当自己真正地和校长接触之后,本来有的那点心高气傲的劲儿,渐渐地转变
为一种莫名的躁动了。虽然程皓离出身在农村,但他爹是一个有着十几年军旅生
涯的军人,也算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其实不管哪个方面,人家都不比自己差。为什么对校长有那么多的偏见呢?
是自己看穿了校长那股表面平和、实则内心亲近女色的秘密吗?想起每当校长和
自己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校长表面对自己安排工作,实则偷偷瞟瞄自己乳房的
色眯眯眼神,想起自己偷偷观察到校长对其他女教师的浑水摸鱼,又开始反胃了。
于是在心中肯定:程皓离校长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是一个骚禽兽。于
是心里下定决心,快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禽兽竟然敢如此快的对自己下手。来不及挣扎,
来不及细想,自己就失去了贞操,就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本应留给自己最爱男人
的第一次。
禽兽啊,如果你直接说出来,我还有可能妥协呢?禽兽啊,你就这样毁坏一
个来自他乡的清白女子,而自己却毫无证据为自己申述?
禽兽啊,虽然你带着面具,虽然你没有说话,但我就知道是你,和你的同谋,
难道你没有姐妹吗,没想过他们受到这样的遭遇心理的悲苦吗?这事情,给其他
人说了会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但不说出来又想谁控诉自己的痛苦?!
4.晚饭
周末了,学校成了放佛是被掏空的山洞。铁门紧锁,学生不得进入。操场上
空荡荡,教室里冷冷清清。一个咳嗽都可以把树枝上的鸟儿惊吓。本庄和附近地
儿的老师都家去了,而住在县城里面的其他教师都家了。因为有很多衣服要
洗,马上要放假了,又有很多东西要打包整理,因此,这个周末周小青老师没有
家。
当校长看到周小青房间的门开着时,顺便敲了一下,说道:「周老师,晚上
一起吃个饭呗。做饭的大婶家了,就到我那边去吃吧,也就别去外边那馆子里
吃了。」
周小青正愁没有地方解决吃饭问题,平时都是在学校里的大食堂里面吃。周
末学校不开饭,只有到外面街上的饭馆去,但街上卖饭食的店只有两家,卖的饭
价钱贵一点倒罢了,吃起来实在是难吃。听到校长叫自己去他家吃饭,那就去呗。
晚上是校长程皓离亲自下厨,做好了饭菜,和学校的程老汉,三人在一起边
聊天,和和气气地吃了一顿晚饭。程老汉是五十几岁了,因为脑筋不大好使,一
辈子也没有找着个媳妇儿。自从家中老母仙逝之后,程皓离看他生活难以料理,
便招他到学校看管财物,早上下午看管大门,防止无关人员进入学校。
吃过晚饭,程皓离拿出一瓶上好的本地酿造的白酒,看那瓶子上边的酒精浓
度,竟是分之五十四。周小青用那种小畜生受到惊吓的夸张口气叫道:「这酒,
浓度这么高,你们要喝吗?」
「喝呀,拿出来不喝干啥呢?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喝酒干啥呢,闲着无聊不
是?喝酒聊聊呗。」校长放开了平时的那种严谨,敞开了喉咙。
「程伯,来三个杯子,我们三人来一杯。」
程老汉嘻嘻笑着,接过酒瓶将杯子到了个满。首先扬起杯子,「先喝了。」
于是有扬一下脖子,酒杯中一滴不剩了。
校长将杯子递给周老师,对方犹犹豫豫,几秒钟过后,像个大小姐一样摆摆
手,口中连连「罢了罢了」。于是双方推推搡搡,终是不肯喝。程老汉看了,从
校长手中抢过酒杯,似乎脑洞突然开窍了,「老伯给你喝了,莫为难人家小女娃
儿。」
周小青摆脱了尴尬,对程老汉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谢了」,便借托还有事
儿,自己宿舍了。这让留下的两个男人有些失落。
酒精重进脑子,让校长的思维更加的活跃了,大胆的构思大鱼小鱼蜂拥进脑
海。
「程伯,问你一句哈,有没有沾过女人啊?」
「你知道的,瞎寡妇那货,虽说我是脑子不好使,但人家是个男人都可以上
啊。」
「那货还真是,不知道庄里有鸡巴的那个没有日过呢。」程皓离说出脏话来,
连迟钝的程老汉都觉得不可思议,「老伯,你觉得周老师这水货怎么样?你看那
奶子没有,屁股翘颠颠的,刚才在我们两个爷们儿面前还装什么大闺女啊,分明
就是欠日啊。」
「嗯,你可是经见的多啊,有能地很呢,城里的女人不都那骚样儿。裤子只
穿到大腿呢,衣服敞开,恨不得把两只奶都露出来呢。不过看那骚货的奶子可白
呢,城里人没有经过什么风霜,都那样的吧?!」
「你不知道,人不干农活过后皮子都会变白变嫩的。」
「是啊,你姐妹到了城里多年,来就是。这个周小青,我看她是自以为是
一个城里人,好像不把你放在眼里呢,看不起咱们庄里人呢。」
「嗯,就是欠日弄,平时安排工作,不是推三阻四,就是无病呻吟。我看啦,
不收拾收拾这不知规矩的城里人是不行了。校长还是我当的嘛,平时不服从工作
安排,刚才连一杯酒都不肯喝,太不给人脸面,不懂规矩,是该拾掇拾掇了。」
「你说该咋个收拾,要不老伯帮你,把她个日弄算了。现在又没人,叫她喊
破嗓子也没个鸟会发觉。」
「要是人家告到公安怎么办?总不会把人家给弄死了吧,把舌头给人家割了
吧。」
「嗯,听伯的,这种事儿她不敢嚷的。就算是她告到公安,老伯看在你平时
这么关心的份上,就说是老伯我做的。我发誓保全你的,不相信的话我诅咒祖宗
呢。」
「我不是信不过你呢,不过到时候她是找不到证据的呢?」校长沉吟了一会,
似乎想了一个好办法,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你和我一起去吧,怕我一个人人弄
不过。」
其实校长精明着呢,如果真的被告发的话,就全部赖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5.女教师自述
到校长那里吃完晚饭,硬是要让人家小女子陪着喝酒,当人家是什么人啦?
三陪吗,小姐吗?看那平时憨厚老实的校长,私底下却是如此不检点,要人家女
老师来陪酒。想象心理的那个气啊,真是小地方养不出大好人。
来收拾一些衣服,将日常用品分类装了箱子。星星已经洒满天空了,月亮,
只露出了一小块脸皮来。天气闷热,窗户敞开,帘子懒得拉上就换了外衣,只穿
一件贴身的睡衣。城里人爱干净,睡觉都要换不同的衣服。当刚刚用冷水浇了脚,
起身去屋外倒了脏水,刚进屋还未来得及关上身后的门,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层纱
布蒙住了。随后是程老汉那粗声野蛮的叫喊:「别叫,再叫就砍了你的脑壳。」
于是年轻的、未经世面的、弱质的周老师没有怎么挣扎,就瘫软在了地上了。
任凭一个双手长满老茧的手将自己柔嫩水滑的小手绑起来,在上面用布条缠了又
缠,绕了又绕。瘫软了一会,力气又来了,于是年轻的周老师开始了疯狂的挣
扎,却错了最好的时机,双手已经被绑起来了。正想要喊叫,却被突然塞进了一
张毛巾。有想要夺门而逃,透过黑纱绕过眼前的两个黑影,到了身后,却被其中
一个将手拉住,另一个抱起我的双腿,可怜我出身城市,从未受过劳动的锻炼,
从未和人掰过手腕,从未和人扯过脸面,哪来力气挣脱那不顾怜香惜玉的捉弄。
他们把我抬起来,强硬地按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将我上身死死地捉住,是我不动
弹,另外一个人用双脚压着我那不停摆弄的双腿,就要来拖掉我那单薄的裤子。
接着,仿佛有千万双手不断地往我的两个还未经男人的手揉搓着,不断地挑
弄着奶头。奶头不由自地赢了起来,我也不想啊,但为什么它会硬起来呢?天
啦,到底是谁?你们都是说话啊?不要蒙着我的眼,不要塞着我的嘴,不要摸我
的奶子,不要脱我的裤子。心底有千万种哀求也无济于事了。裤子被干脆粗鲁地
脱去了,我知道,露出来的白生生的大腿,柔美的大腿马上就要像老鼠一样被猫
玩弄了。
我知道是你们,虽然你们带着不知哪里来的黑面具,是表面君子的校长程皓
离,是没娶着媳妇儿因此也没有日过女人的痴呆程老汉,衣冠禽兽,你们不要以
为自己是地头蛇就可以对我这样一个外来女人胡作非为?不要,我哀求你们,不
要这样侵犯我,我还没有过男人呢,还没有男人插进去我那地方呢。我听人说过,
女人一旦被男人将鸡巴日过,肚子就会长大起来,就会有小孩子。你们禽兽啊。
也许,我的痛苦,我的挣扎,正和了你们的心意。此时,终于老天显灵了,
眼前的面纱被拨开了。我看清了,就是你们,我认得,你们的衣服就是这样的,
你们的身材就是那样的。按住我头和手的,从呼呼大气中我就能够认出是程老汉
来,而衣冠禽兽的程校长,正脱光了他身上的所有,露出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
巴来,正要朝我那两腿中间插进来呢。
「不要。」我用眼神告诉他,我用露出来的眼泪告诉他,我用「嗯嗯」
呻吟哀求他。但一点用都没有,他把面纱拨开不是发善心啊,是为了让我看
见他那怪物,是为了侮辱我,让我看见自己是怎么失去贞操的啊。
挣扎没用了,一个有硬又大的东西突然就插进了我的屄里边。那种痛啊,像
被拔了牙,像冬天的伤口被冷风不断地吹。那鸡巴在里面停了一会,就加快了速
度,像一个锥子一样不断地钻进我的身体里。
过了很久,身体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过来。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地
抽插着,疼痛越来越少了。另一种感觉慢慢地升腾起来,似乎不是那么难受,似
乎想要尖叫。我那该死的双腿,渐渐地不听使唤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腰上。不知
不觉间,与这个男人鸡巴抽插的节奏竟然协同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啊。
终于,校长在我那小屄的压迫之下,颤抖了几下,缴械投降了。一股液体被
灌进了我那从未进入任何东西的阴道里。狗日的,不要弄得老娘我怀孕了哈。但
不管怎么,终究是完事儿,终究是要离开了。于是我在心理祈求老天这两个禽兽
快快地离开。
校长从我身体下来之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向这边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
过去。顿时,我几乎要昏过去了,不敢想下面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知道会是那样
的,但我不敢想啊。程老汉,你狗日的,你敢日我的屄,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
要将你鸡巴看下来拿给够吃了。任凭我心里怎么咒骂,程老汉摸下裤子,撸了撸
那发黑的鸡巴,露出了红红的龟头,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儿沁入了我的鼻子。像一
个豹子,不顾我那屄的狭窄,生生地插了进去。当躺倒我身上的时候,我的奶子,
被几只手胡乱捏着,摸着,揉着,完全不当我是女人啊。这次,鸡巴更加肆无忌
惮地冲撞着,似乎每次都要到一个更深的地方去探险,我的屄就这么小,里面这
么小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你们这么轮番地日弄啊。要想日屄,去找瞎寡妇啊,去
县城找站街的小姐啊,怎么来日弄我这样的弱女子,我哪里得罪了你们啦?
这次,程老汉的鸡巴更加卖力了,似乎要把他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在我的身上,
下面被强硬地弄出来了水,似乎还有血,撞击我那屁股的声音就像农民夯土坝一
样,「哒哒哒」、「哒哒哒」,渐渐地,痛苦消失了,一种放松的快感更加强烈
了,身体从紧张中泄了下来,于是水流得更多了。
程老汉那汗味儿一阵阵袭来,夹杂着男人那粗鲁地气息。
老汉似乎过于激动,只比校长多抽插了一阵就泄在了我的身体里面。
两个禽兽,干了老娘的屄,老娘要你们加倍偿还。校长说话了,「你只要敢
伸张出去,我那县城里的教育局长姐夫让你找不到地方教书去。不过只要你听话,
老子让你以后一辈子快活。解开她的手。」
程老汉提起一把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威胁的眼神,好像杀人杀红了的
眼。
老天啊,我该怎么办?这样的事儿,说出去反而好像自己的错啊。看来只有
先藏在心底了,趁有机会再老账新账一起算了。
听说,程佳萍是他二哥女儿,程经晓是他二哥儿子,我要让他校长身败名裂,
首先就要让他这亲侄儿女不得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