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谁先来?」
黄老疙瘩赶紧抓住机会:「日!这个女人你肯定先碰过了,我先来!」
张永明无话可说:「你先来可以啊,不过你要是弄上一个小时咋办?还不急
死个毬?不如这样,一人十分钟,轮着来。」
「日娘的!十分钟就十分钟。不过我们可讲好了,不许把人打出血喽,不好
看。」
黄老疙瘩知道张永明下手黑。这女人走进来的时候他就看清楚了,不知道张
老大怎么拾掇她来的,好像被打得很惨的样子。
「那我也有一个条件,不许摸屄!」
张永明知道黄老疙瘩玩女人有一套,放了一个条件限制他。
「我日,不摸屄咋个弄哩?」
黄老疙瘩有点儿着急。
「不摸屄让她说愿意才是本事咧。」
「日!我认了,我们谁先让她说『我愿意让你肏』,谁就先上她!」
虽然旁边两个男人就分享她的肉体达成了一个荒谬的协议,美丽的谪仙依旧
在看着很遥远的远方,好像男人们讨论的不是她的命运。
黄老疙瘩捷足先登,他脱下上衣,光着膀子把这个天仙揽在怀中。人还没有
入怀,他先闻到一缕淡淡的清香,然后才接触到女人精美的肉体。在皮肤和皮肤
接触的瞬间,他感觉到对方的肌肤柔软丝滑,让人贴上就不忍离开。然后才是肉
对肉的挤压,这女人的肉体就像是包在气球里的一汪水,有形有质,却又熨服贴
身——无论他有着怎样的身体形状,她凸凹有致的肉体都可以毫无缝隙地和他结
合在一起。他把头埋在她的头发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混杂着女人肉体的
清香、淡淡的花香和柴草味道的香气。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美女,你今天怎
么都跑不掉了,你只要说『我愿意让你肏』,我就保证你是我一个人的。要不然,
我会叫今天场院上这么多男人都来轮你,把你活活肏死!」
他感觉的怀里女神的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任何回答。他随即展开攻势,把
她柔软如泪滴般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玩弄。同时一只手搭上她的玉峰,
把她小小的乳头轻轻地拈起……他时而亲吻她的脖颈、时而吸吮她的乳尖、时而
冒着犯规的风险把手放在她小腹的下端轻轻揉搓……他用尽挑逗女人的浑身解数,
怀中的女神却没有任何反应。她的身体僵硬,头仰得高高地,任他如何轻薄,她
都不吐一个字。因为羞耻难当,她只是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间或有轻轻的呻吟。
拿在驴子手中的表刚到了十分钟,张永明就一把将黄老疙瘩揪了下来。他看
到黄老疙瘩挑逗的方法不奏效,就改用了另外的套路。刚才还在被凡间粗鄙男人
羞辱的仙女被他从木桩子上解下来,拦腰平放到了单人床上,她的双手被分别绑
在床头的两个栏杆上。刚才驴子帮他从小卖店里取了一个药碾子出来。药碾子是
由生铁做成的一个圆形的碾盘,碾盘由中间至边缘由厚变薄,边缘只有几毫米厚。
一根铁棒穿过圆心,方便磨药的人双手推动碾盘在船形的生铁槽中来回碾压。
张家的小商店代卖一些山上产的简单中药材,刚才残酷折磨女神肚脐的苍耳子也
是驴子在药匣子中找到的。
这是张永明第一次看见这个天仙平躺时的样子。只见她云鬓堆叠、玉乳高耸、
雪腹平坦。他的鼻血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把药碾子放到她的小肚子上,二十
多斤的生铁药碾立即把她的小腹压得凹陷了下去。张永明知道这个女人的肚子受
伤颇重,他想继续在这个上面打主意。他俯下身去,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就一
句话,『我愿意让你肏』,说了,你就不用受苦。要不然,我就用这个把你的肠
子碾折!」
女警张了张口,好像沉重的药碾子压得她说不出话来。张老大大喜过望,立
即搬起药碾,听她说下去。紧张的黄老疙瘩也凑上来,竖起耳朵听。
王澜的声音听起来柔和悦耳,她只说了短短三个字:「你,随,便。」
张永明大怒,重重地把药碾子砸在她的小肚子上,粗暴的震动再次伤害了女
警在酷刑后变得很脆弱的盆腔和腹腔。男人双膀用力,驱使着粗砺的碾盘,沿着
她身体的中线,从她的下腹开始,缓慢地向上碾去。锋利的碾盘边缘切开她天仙
般柔软雪白的肚皮,就好像在雪后的田地里犁开了一道伤痕。王澜只觉得自己的
肚皮、子宫、小肠、以及各种脏腑被这个巨大的铁碾子从中间硬生生地切成两半。
她那今天倍受折磨、伤痛累累的柔腹再次被投入到残忍的酷刑之中。
从未体验过挤压和切割的痛苦让她再也无法顾及男人目光对于自己处女地的
窥视。她无意识地分开两条大腿,在惨烈的呻吟声中,不停地借踢动着长长的美
腿来分散来自肚子上的剧痛。她的双手猛烈地拉着床头,小铁床发出咯咯的声响。
当碾盘经过她的麝脐时,男人故意地停顿了下来,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压在
上面,上上下下地猛压了五、六下。女警的泪水随着她臻首的摆动而四处飞溅。
当坚硬的铁碾子到达她的心口时,她的呼吸都已经困难了。她大大地张着嘴,
拼命地用被大力压迫着的肺部吸入更多地空气。
在王澜的眼前,墨蓝的天空和满天的星斗都在打着旋。她感觉到碾盘一直滚
到她的心窝才停了下来。然后又慢慢地倒了回去,把刚才的过程像倒带一样重复
了一遍,也把刚才的痛苦在她娇柔的身体上重复一次。当碾盘停留在她的耻骨上
方时,空气中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你愿意吗?」
她缓慢地摇着头,用自己的肉体在维系自己仅存的尊严。痛苦而漫长的碾压
再一次开始了,男人用的力量更大了;停留在她的肚脐上方——她当前最薄弱的
地方——上下震动的时间更长了;碾盘用了更久的时间才完成了一次来回,回到
子宫的正上方。因为一直高声嘶喊,她喉咙发出的声音变得凄惨而沙哑。然而,
当男人停下来再次逼问她时,她还是坚定而缓慢地摇着头。
男人无情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这个过程,她的肌肤因为非人的疼痛而流
满了汗水。汗水积存在碾压造成的深槽中,碾盘滚过她胴体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
声。给这个残忍的过程增添了很多淫糜的声音。这个场景给目瞪口呆的看客们带
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和听觉的刺激,很多人都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看看那里
是否完好无损。
十分钟后,二十几次的来回碾压,当碾盘被从她的肉体上抬走时,这个落入
凡尘的天仙已经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落进了群山的掌握中,在灰蓝色的西天,只残留着一抹鲜
血一样红的晚霞。难道这太阳女神羲和也被谪入了人间,同女特警一样惨遭血淋
淋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