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她也是一直这样做的,知道我的性子多少有点保守,又爱嫉妒,她改了穿衣习惯,所
有低胸的上衣、到不了膝盖的裙子短裤都拿去送了人,不管买的时候多喜欢,花了多少钱。
和异性同事朋友的交往中也刻意地保持距离,甚至坐地铁的时候每次都是动让我把胳膊圈
起来钻进我怀里,绝不让其他的男人触碰到。
这些事情,很多在我的心态开始变化,不那么在意了以后,她还是默默在坚持着。
人总有个习惯成自然,在这几年里,安蕾早已习惯了把她的风骚淫浪只展示给我一个人
看,在家里怎样都行,在外面永远是那个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漂亮白领,时刻注意着不被
人染指。可是,今天,她不但被人看光,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人摸了。
付了账,走出按摩店,安蕾就开始眼泪汪汪地跟我道歉,说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说以
后就算疼死也不会再来这种地方。看她这个样子,我还能说什么呢?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怂。安蕾只是个女人,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如果换成是我躺在
那里让一个女的揉半天,可能射都射了几次,所以刚刚她流水也是自己控制不了的事。她的
委屈,她的泪水,代表她即使身体享受,心里也绝对不喜欢。那种时候,本该是我这个陪着
她的男人为她出头的,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一直欠缺着一个年轻男人该有的冲动,总是
思前想后顾虑太多。安蕾说过这样说明我会过日子,但我自己知道我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孬种
,害怕承担一时冲动之后带来的所有不良后果。我知道正常的按摩不该是这样的,至少不该
有最后老在安蕾屄上摸的那一下,可是我却都默默接受了,最后还要我的女人来向我道歉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怂到了极点的表现!
我抚摸着安蕾的头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女人的矜持是什么?不是有些话听不得,有
些东西看不得,有些事情做不得。而是那些话听了会脸红,那些东西看了会害臊,那些事情
做了会背上可耻的骂名。礼仪道德告诉她们脸红、害臊、拒绝才是该有的反应,所以她们必
须这样反应,即使她们其实想听,想看,想做。
正是因为理解着安蕾的这份心思,我才不知道该怎样去应对她。我没法去责怪她,因为
她的委屈和难过比我还多,我也没法告诉她我不在乎,因为那代表着对她的不重视,同样的
,我也无法把怒火全部迁怒到这家按摩店身上,作为一个孬种,那会让我处于一个骑虎难下
的境地。
最后,我只能温柔地对她说:『你没事就好。』然后一直阴沉着脸,做出一副十分介意
的样子。
安蕾已经做出一个女人该有的反应,我也只能还给她一个这个会已经规定好的,男人
该有的应对。
因为爱着对方,所以去揣摩对方的思想,然后做出迎的举动,却永远不知道对方的行
为是否也一样是为了迎自己。这是相爱中的男女永远无法破解的,鱼头鱼尾的故事。
唯一安慰的事情就是安蕾的腰疼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老把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只是最
后又做了点不该做的。
一到家里,安蕾就推着我进了卧室,把我扑倒在床上。走的时候老叮嘱过在好利落
之前最好不要行房事,但安蕾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个叮咛,像是饿狼一样解着我的裤子,然后
把那根因为在哪个闷热的屋子里憋了太久,出了不少汗水,并不怎么干净的鸡巴塞进了嘴里
。
『姑奶奶,慢点,你是吃春药长大的啊?不怕腰疼啦?』我故作轻松地与她开着玩笑,
我知道她此刻的表现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在向我道歉,为她刚刚正常却不知羞耻的反应而道
歉,用她的身体,告诉我她是我一个人的。
果然,把我的肉棒含得濡湿之后,安蕾就爬上来骑在我身上,用自己的小穴将它套了进
去,然后便纵情地驰骋起来。她的嘴里喊出的不是骚浪的叫床,而是不断地重复着四个字:
『我是你的!』
我其实很了解安蕾,总是能猜到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和下一步的动作。我们之间的关系看
似她占据导,实际上却是经常被我算计的死死的。我知道什么时候该表现的不高兴,什么
时候又该大度地原谅,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她感动,让她一如既往地对我死心塌地
。我不知道在爱情中该不该使用这么多的心机,但对我这种不思进取的孬种来说,只有这才
是最简单,最不用花费力气的可以留住这个女人的做法。
可是安蕾了解我吗?
这个女人固执地在我身上挺动着腰肢,不愿停下,也不愿让我掌握动,只是接近疯狂
地用自己的花蕊与我的龟头厮磨着。这样的体位其实带给我的快感有限,但是我非常喜欢用
,因为它可以让我在射的最慢的情况下给安蕾强烈的高潮。
也许女人永远无法理解男人在做爱的时候只有最后那几秒钟的快感,大多数的努力都是
为了从女人销魂的反应中汲取精神上的满足。她天真地、顽固地以为在她享受着从头麻到脚
的蚀骨刺激的时候我也会有与她一样的感受,所以不停歇地扭动着,声嘶力竭地一遍遍告诉
我她是我的。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辛苦的事,可是我没有阻止她,现在的安蕾需要一场这
样的发泄。
当她终于成功地压榨出我的精液的时候,汗水已经密布了她的身体,额前的头发全都湿
漉漉地贴在脸上。等我颤抖着喷出最后一股精液,她终于瘫软着翻倒在床上,一手捶打着后
腰,另一只手,牢牢地捂住阴户。
『不要,我想让它们在里面。』安蕾拒绝了我递过去的纸巾,笑着说。
昨晚几乎一夜没睡,现在又累个半死,安蕾没一会就睡着了。双手仍然是那个姿势,一
个在腰上,一个在胯间。我拿了毛巾,细细为她擦拭着汗水,心里一遍遍地想着那个问题。
安蕾了解我吗?或者说,我了解自己吗?
我没法解释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我还可以冷静地去分析安蕾的想法,我也无法解释在看到
老的手玷污了女友的私处之后,为什么我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就可以表现的那么无所谓,我
更无法解释为何在大脑中一遍遍放着那个画面的时候,我的鸡巴会不由自地在裤子里勃
起到生疼,我最无法解释的是,为什么刚刚安蕾在我身上努力的时候,我是靠着想着老
的指尖划过她的阴穴的片段,才激烈地爆发出来的。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
这是我常常在色情小说中见到的,总是拿来嘲笑安蕾的台词。现在,我却只能拿它来嘲
弄自己。明明心里只想着独占这个女人一辈子,身体却因为她被别的男人侵犯而有了快感,
我真的是个很可笑的男人。
『嗯......』
安蕾在睡梦中发出痛苦的呻吟,纤细的手指在后腰上轻轻揉捏着。刚刚有性爱的快感可
以帮助她忍受那股疼痛,现在放纵过后,苦痛会更强烈地反噬过来。
我扶着安蕾的身体让她趴着,她的手还是死死捂着小穴不愿意松开,我没去勉强,双手
放在她因为汗水的冷却而稍显冰凉的背上,忆着老的动作,试着为她按摩。
我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穴位究竟在哪,也不知道安蕾松开的眉头是否真的是因为痛苦
消减,但是我知道当我的手指在安蕾背上按压的时候,那个片段,又不由自地出现在了脑
海。
我恶心自己的反应,却依旧没法阻止老的手将安蕾的屁股揉成各种形状的画面、黄毛
和按摩师盯着安蕾滴水的小穴不肯移开的画面、老的指尖划过安蕾整个胯下所有私密部位
的画面,一遍一遍、反复不断地在脑中播放,刚刚射过的鸡巴又勃起了,充分的、胀的生疼
的勃起。
我有一种发现了真实的自己的惶恐,颤抖着想让那些画面停止,想让这根无耻的鸡巴软
下来,可是做不到,我越是努力,就越是无力,甚至到了最后,我竟升起了一股这个女人终
将不属于我的惧怕!
没错,如果我会对安蕾被其他男人淫玩的画面激起情欲,这本身就是对这场感情的一种
背叛。而如果安蕾发现了这种背叛,发现了我连她定下的最基本的相爱的原则都做不到,我
真的无法确定她是否会因此而离开我。
不可能的!即使所有的事都可能发生,安蕾也绝对不可能不是我的女人!
安蕾会离开我,这种事情想一想也会心痛得无法呼吸。盯着沉睡中的她,我心里歇斯底
里地呐喊着,忽然很想要彻底地占有她。
放在后背上的双手缓缓地移动到安蕾的屁股上,分开了那两团雪肉。我趴起身,一条腿
跨过她的身体,凌空骑在她的身上,抬起屁股,调整好角度,已经胀成血色的龟头对着她娇
嫩的小屁眼插了进去......
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