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应该是一样的......
老问完了就开始按,看得出来手法确实挺专业,没一会安蕾就哼哼唧唧起来,也不知
道是因为疼还是舒服。老一边按着一边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俩心思都有点不在
状态,答得也少,慢慢的他也不再说话了。
约莫过了半小时的样子,老把安蕾屁股上的白布掀开了,开始按她的大腿外侧,嘴里
又在不拉不拉说着专业术语,我懒得听,专心盯着他的手看他有没有不老实。
其实我哪知道他老不老实,就算碰到什么敏感部位,人家说是按摩需要,我也无话可说
。反正我也就是没其他的事情,就盯着呗。
老一边按一边向下移动,没一会露在外面的部分就按完了。他也不打招呼,拽着安蕾
的裤腰又往下扯了一下,这一下用力有点猛,安蕾的牛仔裤直接被扯到膝盖处,老也没管
,接着向下按,我们也都不知道说什么,都沉默着。
裤子脱到那地方,我这角度看不真切,老可是近距离正对着安蕾的双腿之间,本来内
裤就贴身,安蕾的小屄又是那种鼓得跟个包子似的类型,毛还生的浓密,这一下不知道被老
看了多少春光去。不过好在他看归看,手一直是在比较规矩的地方运动着。
这样子又大概过了半小时,老绕到床尾,把安蕾的两只袜子都脱了,握着一边的脚踝
开始按摩脚底。我心想足底按摩和这应该不是一个系统的吧,不过也不好问。那边安蕾足底
被按又哼唧了两声,听起来是疼里面带着舒服。
脚底按的时间不长,老又把安蕾的十根脚趾头逐一又捏又扭地过了一遍,安蕾这次倒
是没发出什么声音,不过我发现她原来脸是侧趴在枕头上的,但现在怎么变成整个埋在枕头
里了?
那枕头虽然干净,不过安蕾有洁癖,对别人家的东西她是向来不会这么做的。再看看老
按她一只脚的时候,另一只脚丫也在不停地偷偷蜷曲紧绷,我心里一沉:这骚蹄子该不会
这会发浪了吧?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上次小韩不过在她脚趾上捏了几下,她就湿了一大片,现在这
老玩她的脚可是玩的比我还仔细,虽然没有上嘴,但是人家每一下进攻的都是穴道,安蕾
的脚本来就是敏感带,真被挑起来也是正常的反应啊。
这骚货!我心里暗骂一声,都能想象到她肯定不只是把脸埋到枕头里,估计牙都咬到枕
头上了。妈的,那个黄毛女看起来一副骚样,都没我这浪女友这么大的反应!
还好脚上的按摩持续时间不长,我能看到老离开床尾的时候,安蕾本来紧绷的身子一
下就松弛下来,小脸也从枕头中抬了起来,估计是被捂得难受了,大口地吸着气。而我猜测
的也没有错,在她原本嘴巴的位置,清晰地留着一圈湿痕。
『身子抬一下。』老走到安蕾的侧边对她吩咐道。这妮子似乎刚才失神了,也没弄清
楚老要干什么,本能地就服从了指令,把屁股撅了起来,然后,在我瞪大眼睛差点就要出
声阻止的时候,老已经一把把我女友的内裤扯了下来。
『啊!』安蕾这才惊吓地喊了一声,双手本能地想去护着内裤,但老说了句『别动
』,她就又僵在那了。
我抬眼向黄毛那边看去,他们的进度快一些,刚才我注意力都在安蕾身上,这才发现黄
毛的内裤已经在膝盖上了。看来大家都得这样做,我也没办法,又去看安蕾。
这次老没扯的那么大力,内裤只是脱离了屁股,里衬还那么若即若离地贴在阴户上,
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什么。
但这是从我的角度看,我和安蕾基本是平行的,老可是居高临下,我估摸着安蕾至少
半个小屄能被他看见!
安蕾的屄被别的男人看见!
这想法让我的心狠狠抖了一下,恨不得立刻站起来给她穿上衣服带她离开。我看向女友
的脸,决定如果她向我求助的话,这按摩我们就不做了!
可是,安蕾的脸又埋到枕头里去了。
他妈的!我心里狠狠骂了一句,阴沉着脸继续往下看。
老的手这时放在了安蕾的两个屁股蛋子上,用指节重重地按压着。我知道人屁股上有
穴位,但具体在哪里可不清楚,也不知道他按得对不对。不过,如果只是这样按的话还好,
安蕾的屁股又挺又翘,两团肉严丝缝,中间的那多小菊花应该不会被人窥见。
可是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美了。老用指节按了几下,就摊开手掌,每个指尖分别
落在一个点上,我女友的整个屁股差不多都被他笼罩住,然后,他双手用力,握着那两片雪
白臀瓣,大力地揉捏起来。
我!操!
这下别说窥见,老的手捏到最底的时候,两瓣屁股根本就已经完全被扯开,现在已经
不是看不看得到屁眼的问题,而是屁眼会不会被分开露出里面的直肠的问题了!
而且,这个力度的拉扯,安蕾的小屄分之的会被连带着分开,露出里面的小穴。而
老站的那个角度,分之一万的能够看清楚!
我又看了一眼黄毛,那边也在进行着一样的流程,那婊子把胳膊垫在下巴底下,双眼紧
闭着,一脸享受的模样。
真鸡巴骚货!我心里暗骂,再转过头来看安蕾,她的脸还是看不见,不过双手已经从向
前平伸变成折来死命抓着枕头了。
操!你也好不到哪去!
想到我的女友现在埋在枕头中的表情可能更销魂,我胸口堵得厉害,真想就这样起身离
开,却终究是放心不下。
算了,他妈的看就看吧,反正就是俩老头子。我心底宽慰着自己,有点麻木地盯着安蕾
的屁眼在老双手的动作下一会消失在臀肉中,一会暴露在空气里,只盼着他能快点结束。
就在这个时候,按摩室的门帘,却忽然被掀开了。
『按完了没?』掀开门帘进来的是个小伙子,也染了一头黄毛,物以类聚,估计是那黄
毛女的男朋友。
『还没呢!进来等会,外面冷。』果然,黄毛女睁开眼睛看到黄毛男,好像完全没有一
个男人正在捏自己屁股这事发生一般十分平淡地答道。
然后黄毛男就走进屋子,直接走到两张床中间和黄毛女聊起天来。
他妈的,我女友的小屁眼还在老的手中时隐时现呢!你他妈就这么进来,还离她那么
近,还他妈站着!
这事我当然没资格说他,毕竟我自己一开始也没出去,而且也看到了他女友的屁股,虽
说那婊子长的入不了我的法眼,身材也烂的像颗长歪的梨,但人家本质上也是个他妈的妙龄
妇女啊!
安蕾听见有生人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就那一抬头我又暗骂了一句骚婊子,怕人不知
道你浪了是不是?一脸春相!
安蕾可听不见我在骂她,她先是看到了黄毛男,又转过头来看我,发现我还在,似乎是
松了口气,又把脸埋了去。
我心里真的快呕死。黄毛男站的位置是在是太好了,可以说视野几乎跟老一样的开阔
,老能看见的,他也一样能看见。安蕾的反应我不太懂,可能她真的是横下心来只当是看
妇科,豁出去不在乎了,只要我还在这,总不会有失控的事发生的。
我现在也不知道什么叫失控了。记得刚恋爱那会,我把这些事看得重的要死,去剪发都
不让男的给安蕾洗头,看病一定要挂女医生的号。但是时间久了,这样活着我俩都累,慢慢
的也就有了点松动。安蕾公司的领导有不少洋鬼子,有时候从国外来视察的时候,礼节上要
拥抱,甚至要亲吻一下,我一开始不乐意,但是总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就让安蕾去辞职,平白
丢了一份好工作。现实难以反抗,我再保守,时代却已经开放了,这些事情我拒绝不了,只
能咬着牙接受,最后终于还是慢慢地改变自己。就像二三十年前结婚时候都想要处女,现在
,能有个头一胎就行,观念都不同了,我能坚持什么呢?若是三年前,从老说要脱衣服那
一刻我就会带着安蕾离开,但是离开了又怎么样呢?我能治好她的腰疼吗?最后还不是换成
被医生摸,或者被盲人摸?去了医院就能保证没有人会突然闯进来,然后看到这一切吗?
没用,都没用的。我忽然有点丧气,对眼前的一切也好像没那么介意了。但是抬眼看过
去,我却发现黄毛男已经停止了和黄毛女的交谈,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盯着安蕾的胯间看,
而那个按摩师手虽然还在黄毛女身上,但眼珠子也快要斜出眼眶了。
妈的,到底怎么了!
我再坐不住,站了起来,坐得太久腿脚有点发麻,但什么也比不上我看到的东西让我震
惊。
狗日的!说你浪你还真浪起来了!
我没注意是在老按摩的过程中自然下滑,还是老什么时候偷偷动了手脚,反正那条
小内裤现在已经完全离开了安蕾的小屄,到了大腿中间的位置。此刻安蕾的屁眼和浪穴是完
全不设防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睛里,如果是这样倒也罢了。反正我也知道有没有那条内裤,
老和黄毛男也早已将安蕾看光,可是真正让我惊讶的是,安蕾这妮子不是一般地发浪,被
老揉了这么久,她似乎是已经完全动情,两片花瓣不像是平常那样紧紧闭,而是微微张
开着。而里面的小洞,不但在轻微地张,更是悄悄地吐露着蜜汁,透明的液体沿着裂缝一
点点向下流淌,大部分都囤积在花谷中间,但还是有几滴已经顺着阴蒂落下,在床单上形成
了几处湿痕。而从那痕迹扩散的程度来看,这绝对不是刚刚才滴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