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嘤嘤嘤……嗯嗯……相公,我要,给我……九郎,九郎……快点给月儿
……」
明月被折磨的魂飞魄散,小小的花蒂上不知什么物事一圈圈的不住收缩缠绕,
间或轻轻重重的噬咬,菊门一阵阵发痒,像有什么要往里面爬,似要涨破雪肤的
欲焰烧的芳心如焚,呜呜咽咽的哀求起来。
燕九眸中风起云涌,古井星碎,任凭情欲孽生。他伸手把明月从层层束缚间
解了出来,哄着明月吐出香舌来与他咂吮。
「莫哭,莫哭,嫂子哭的小九心都碎哩,乖,已经画好了,九郎这就帮哥哥
疼嫂嫂!」说着话儿松了裤腰,运起暗劲,腰杆一挺,狠狠的破进去。层层的花
障猫舌般倒钩青筋,似吮似咬,美的燕九连连吸气。
明月被折磨多时终得受用,珑躯水颤,媚眼眯朦,竟挺起蛮腰自把花心送与
燕九采摘。忽的察觉不妥,原来李子涵就在一旁细细的瞧她,顿时羞不可言,原
本清丽绝伦的蓉面似烧了火,一双牙雕似的小手也不知捂住何处才是。
李子涵心里醋疼之极,可也兴奋极了,挺着光亮骇人的肉杵,抵住她唇角的
梨涡流连,又拿起明月一双柔荑,放在上头,鼓励又调笑的看她。
此时燕九忽的一下狠力,棒头攸的突进壶底,扎在一团奇嫩的软肉上,快感
瞬间直窜脊髓,情不自禁的对着此处频频采弄。
明月咿呀出声,花心眼麻痒钻心,竟连香舌都给吐了出来,被李子涵趁势袭
上,明月乜着他的神色,忽的忆起那本品箫秘典来,神魂颠倒的握住茎根,香舌
上下翻飞,舔了菇头又勾系带,刮了冠沟又挑珠眼,青葱玉指环挤绵揉,从指缝
挤出团菇肉,就香唇裹紧嘬咂,不管怎么耍,一双滟瞳始终锁着李子涵的双眸。
柔情蜜意,万种风情,看的李子涵心如雷悸,肉棒突突巨跳,终于在她卷着
舌尖颤弹珠眼时,尾椎木了一瞬,精关片刻失守,给她弄得射出一股来,白浆溅
在梨涡上,冶艳淫靡之极,李子涵拼命运诀固守元阳,才没就此激射。
「小淫妇,小九就弄得这么好?怎么就浪成这样!」李子涵贴在她的耳根笑
虐,引得明月又是一阵娇颤,花底早如蜜涂,早不知被燕九玩出多少浆来。
燕九瞧着他两个,细细的品味花房内的奇趣,忽的冲李子涵笑道,「嫂子这
玉壶春水配上花营锦障真是器中妙绝,大哥艳福不浅!」
「那是自然,我知道你们家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怕是也没遇到过吧!」
李子涵心头得意,又有点酸,那指头勾了梨涡处的白浆,涂到明月的香唇上,
哄她探舌吮舔。
「要是轻易遇到,怎么叫名器?不过,不遇到燕家人,也不能尽善尽美,大
哥好好瞧,给你看个奇景!」
燕九腰杆重重一突,茎根而没,明月应声娇呼,羞靥似甜似苦。
燕九伸指捉起那条阴蒂来,从根处捻紧,倒捋龙鳞,细碎的电流片片激荡,
腰胯跟着往后退,李子涵一眼乜见他们的交处,艳粉色的蓉肉竟给缓缓地拖了
出来,娇花似的一圈圈的裹在燕九的肉茎上。
燕九给吸得连连发颤,差点忍不住射出精来,哼了一声,「好厉害的小东西,
大哥捏她,可不能让她逃了!」拉住李子涵的手指,放到龙首夺珠的蒂头。
李子涵欲火烧灼了眼,一瞬不转的瞧着,看那嫩肉似乎要挂不住肉茎,也不
管明月的抽啼,狠狠地捏住,把银牙往珠蕊上死命的按。
燕九肉茎趁势退到蛤口,花房内的肉障竟真的给拖了出来,层层灿落,璎珞
垂花,说不尽的风流奇趣。
「好不好看?这叫做千瓣芙蓉开!」燕九笑吟吟的细看,忽的屈指冲李子涵
指尖的蒂蕊疾弹,悄放电流,「小乖乖,不许收着,给我掉吧!」
春水应声而出,却被龟首堵着前路,只能丝丝喷溅,挂在芙蓉肉障上,星星
闪耀,点点露圆,晶亮莹润,道不尽的绮丽糜艳。
明月呜呜悸啼,水眸乜见羞景,却身不由己的怒丢,恨不能立时晕了过去。
李子涵口干舌燥,心悸突突,伸指去触碰那些蕾蕾花苞,心里恍惚,这样嫩,
这样软,吸起人来怎么那样要命?
明月被一碰,千瓣芙蓉顿失依凭,倒卷宫房内,张皇失措的抓住李子涵,
「相公,相公……」,却不知要求些什么。
「是不是还不够,相公一起伺候月儿要不要?」
李子涵也不听她喃喃应了什么,从椅上托起软成一团的娇妻,往燕九怀里一
推,从后头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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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头抵在他们两的交处,磨蹭蛤口,生生的硬往里挤。
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容两人齐入,辣辣的裂痛涌起,明月死死挣扎,花容
色变,慌啼不止,「不,不行的,要弄坏了,相公,呜呜,相公,饶了月儿吧,
好疼!」
燕九牢牢抱住她,去亲她的珠泪,望着李子涵笑,却诱哄明月,「小嫂子既
然怕疼,就求大哥别玩这里呀!」
李子涵顿解其意,心里一热,跟着咬住明月的耳珠,一般的哄着,「宝贝,
相公也好疼,想你想的不行了,月儿不让弄这里,那让弄哪里呀?」
明月三魂七魄早就飞个干净,咬住手背,痴缠的拧腰魂受,茫然不解二人之
意,只想被滔滔欲焰烧成灰才适。
燕九抓住她的手指,拉着一路探到后庭,压在菊眼上,继续又哄,「让大哥
玩这里好不好?」
明月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芳心酥坏,螓首微微点了点。
李子涵大喜过望,再不迟疑,银枪后退,抵在明月早已被爱液濡湿淋透的菊
门,一个用力,泥足深陷。一入柔肠,顿觉不同,内里竟化成一片,又烫又软,
快美处不下于前头的锦障花房,他再没想过明月的身体被燕九这般弄了以后会变
得这样奇异,燕家秘技果然名不虚传。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默契递送。明月的一双玉腿被燕九架在臂弯里,压着小
足给李子涵品咬。上半身倒在李子涵怀中,又被李子涵插过腋窝,捧着酥胸送给
燕九细尝。
一时间明月只觉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从乳尖到足尖,从蜜穴到菊门,竟然
处处痒的攒心,爽利的蚀骨,伸手去挡,推了这处失了那处,不知道顾哪里适,
只急的小小足趾收了放放了缩,话也说不出来,嘤嘤乱哭。
燕九觑着她的神色,慢慢的用龟首压住花心子,往李子涵那里送,李子涵只
觉肠头暴涨,又烫又酥,忙跟着推着往前顶,两人虽然初次联手,却默契无比,
轻巧巧的就同时挤住了滚跳的花心子。
燕九笑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大哥留神看吧!」
明月一声悸啼,花容变色,又泄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大丢,随着丢身子,从
左心口开始,现出一枝碧桃,从含苞结蕊到轻红沐雨,从雨后舒展到瓣瓣绽放,
风乍起,英翻飞,万千软红交错变迁。
燕九摩挲着樱红的乳尖桃蕊,突地捻指一挤,乳白的花蜜激射喷溅,暖香迷
离,随着燕九有节奏的挤压,李子涵骇人发现,青丝掩盖下,冰肌雪背上,慢慢
涌出片片绿芽。
薄汗如露,那些绿芽在杨柳风里努力一颤,而后大朵的魏紫毫无征兆的盛放,
一大一小,开在雪背上触目惊心,好一副国色天香。
李子涵咬着牙,狠狠地揉着肠头软肉,揉着揉着,也不知撬开何处,龟首被
牢牢裹紧,筋骨全酥,棒头激跳,射意破在眉睫。
明月水眸翻白,绷直了身体,再叫喊不出一个字,最后一朵开了一半的姚黄
浮出,开在明月的屁股沟里。
燕九同时发狠,悍勇深槊,在玉壶里翻江倒海,又揉开淋淋碧草,露出被银
龙牢锁的阴蒂子,毫不留情的掐住龙首,银牙顿时狠咬嫩蒂,花香气从明月的
每一个毛孔里面渗出来,飘散,空缱倦,说风流,一团团逐队成逑。
燕九也到了最后关头,闷哼一声,低头擒住覆满白浆的乳蒂,大口吞吸,美
浆入口,唇舌俱麻,巨力揉挤之下,一个错力,花心子桃之夭夭,隔着薄薄嫩膜,
燕九竟与李子涵迎头撞上,马眼炸痒怒射而出,他隐隐感到后头的李子涵同时喷
薄而出。
娇小的玉人在最后受不住蚀骨的狂乐,晕了过去。看的燕九又喜又怜,心疼
无比。心里头飘飘荡荡的胡思乱想。
淫靡错乱的艳戏过后,尴尬浅淡,燕九收拾好自己,轻声说了句,「也不知
她会不会生气?」
李子涵心里苦笑,却执念更深,淡淡道,「我心里有数,你先去吧!」
明月醒来后不见燕九,略有些失望,更多的却是放松,多尴尬呀,她偷偷瞟
睨李子涵,似是不知所措。
李子涵牢牢地抱住她,不住亲吻,把她亲的绵软异常。
「月儿,刚才庄上来奏,娘儿怕是不好了,你代我去大佛寺做几天法事可好?」
夜风吹过林梢,密密的叶子被吹开丝缝隙,隐约可见星光。远处扑棱棱飞出
几只鹭鸟,似是没发现危险,又飞窝里。
「先生,我来了!」
柳非烟的身法如狸似狐,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暗处的人影闻言一动,却不站出来,叹了口气,沉声道,「非烟,不管少
怎么吩咐你的,你记住,不能让少夫人活着来!」
柳非烟心中一震,想到那个绝色姿容的女子,略觉不忍,「先生,一定要这
样吗?」
「这都是她的命,谁让宇文澈看上了她!我们不能让宇文澈注意到少,她
必须死!你去吧!」
柳非烟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暗处的人却矗立良久,直到天际泛白,才从密林绕出来。
白云坞里早起打扫庭院的仆从,远远地看见他,都躬身施礼,内院的管家急
匆匆的往里走,正和他撞个对面,忙行礼问安,「裴先生,您早呀!」
裴衍礼冲他点点头,看他拿着张写满字的单子,应酬道,「林管家,这一大
早的,忙乎什么呢?」
「嗐,昨晚上接到消息,说是夫人不好了,少奶奶今天要去大佛寺拈香祈福,
跟着的人轿车马,一应物事都安排得了,我来子一声!」
「既如此,你快去吧!」
不多时,车轿赶到二门外,贴身丫鬟簇拥着素装少妇上了驮轿,仆妇们占了
几辆后头的乌布桐车,静肃有序往城门外驰去。
(作者的话:祝大家国庆节快乐!)</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