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痛一痒,捉弄的她芳心无,嘤嘤哀求,说着李子涵最想听的淫话,也不知是
盼着他莫要折磨她,还是折磨的再多些。
「唔,相公,慢点,那里不行,呀,好难捱的,酸坏了,再不成哩,月儿给
你采坏了!」
燕九直勾勾的看着屏风,上面突然坟起一大一小,两朵重紫牡丹。舒瓣随风
起伏,花下的玉肉,在烛光里若隐如现。
也不知对面是怎么个弄法,一番急颤,那乳芽,竟被顶到了鹅黄的花蕊处,
小小巧巧的,在滚珠绣线下往这边钻。
明月被李子涵抽的如痴如醉,学个张果老骑毛驴的姿势,倒坐在那硕物上,
款摆蛮腰,咬着唇,耐着臊,自个去追逐要飞上天的快乐。
李子涵无比快慰的搓磨她,捏住了她的蛮腰,就是不让她如意的研磨。
「好月儿,这么子耍好不好?嗯?妙不妙?」
他的子都采战法,用的越来越纯熟,任凭明月花障怎么卷,精关丝毫不动,
反倒越战越勇,枪枪去挑玉葫尽处的花心子。嫩极,滑极的那粒软肉,一挑,就
涌出暖暖的浆来,淋在棒头上,真是神仙般的滋味。
「你坏,你坏,你故意的,呀,呜呜……」
「好丫头,我疼你,你倒说我坏,相公可要真的坏一个瞧瞧哩!」
李子涵突然用手捞起一团凝露,顺着粉臀涂抹,把闭的紧紧的菊穴,抹得淋
淋沥沥,长指一探,就挖了进去,隔着一层销魂帐,住自己那话儿揉按,果然
别有一种销魂。
「好哥哥,不成,不成,拿,拿,呜呜,你拿出来!月儿坏了……」
明月何曾尝过这个,急的香汗淋漓,羞到了极处,那,那里怎么能碰哩!可
是,可是,怎么被碰到那里都会快乐呢?羞喜交集,错乱的美妙感觉,让她的表
情动人极了,惹得李子涵去亲吻她的雪腮,爱到深处,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燕九再也忍不住,探出手去,中指擦上那两点嫩蕊,压在指下滑蹭。想要用
拇指和食指拈住揉捏,偏生隔着一层布,薄绢平展,怎么也用不上力。好容易捏
住了片刻,就从指尖蹦出去,急的燕九心中一恨,竟屈指对着那嫩蕊急弹过去。
明月的花房抖成一团,珠泪遥遥的坠在眼帘下,正在欲丢不能的急切中徘徊
时,忽然察觉,乳蒂上传来异样触感。除了冰凉酥痒,竟夹杂起灼烫,揉捏起来
一触即走的力度,分明是……有旁人……
「啊,相公,相公,不要……屏……屏……唔唔……有……人……呀……哎
呀……快给月儿,快些,用力,唔,弄坏月儿吧,要,要,要泄给你了……」
「好乖乖,哪里跑,给哥哥来吧,不许躲,给我接着!」
李子涵在花障里如鱼似水的游走,逆水行舟,有有眼,享受那万千小猫的
舔吮。明月的娇喘像是清油泼在火焰上,催着他横施鞭挞。
明月剧烈一挣,方扭出他的掌心,就被他狠狠地带,牢牢地按在龟首上,
一翕一开,也不知破开了什么,陷没在一个软嫩之极的小窝,嘿,风流窝,这才
叫风流窝。
明月双眸迷离,失神的看着屏风,似乎透过屏风看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
没看到。她螓首微偏,眼波荡漾,屏风两边的风情都沉了进去,在涟漪里撞碎。
她娇喘着,失神的颤抖,如一株细柳在风雨里卷来卷去,如浪颠的扁舟不知
何时被拍在水底。矮几上,泠泠沥沥的,飞溅了一大滩花露。
「你泄呀,泄给相公,相公馋死你的浆子哩,小淫妇,给我泄多多的出来吧!」
听着李子涵的淫话,在燕九又一次屈指重弹的瞬间,明月一声尖叫,那滩淫
靡的花露上,顿时水花乱坠,湍然激射,顺着矮几,往地毯上流去。
「好个姣浪的小乖乖,这么不济事,相公一弄你就泄,羞不羞,嗯?」
李子涵棒首被她咬着,淋着,美得尾椎骨都木了,只用功一吸,一丝丝寒暖
夹杂的劲流,就顺着马眼往里爬,棒首都木了,直想跟着射出来,却又不想就此
射出来。
他更加癫狂,也不管明月的哭闹,借着她的痉挛,把滢美的螺肉给拖出来,
再揉进去,眼底妙景看的他心头突突乱跳。
「好乖乖,低头瞧,瞧相公怎的把你的腔子弄出来!」
明月被他压弯蛮腰,滚烫的小脸贴在湿滑的股间,眼前是自己的秘肉,被拖
进拖出,螺口汩汩的冒着泡泡,珍珠一般堆砌,不时炸开,这样淫靡实在羞死人
啦,怎能这样玩呢?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又丢了出来。
她的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樱唇颤抖,首低声说了句什么,听得李子涵后
背.bZ.一僵。
「宝贝,再说一次,大声点!再说一次,我就饶了你!」
「你……弄死我吧!呀!」明月的双乳突地胀满,乳华如丝如雾,飞快的从
乳珠上涌出,顺着屏风,飞快的洇染,才片刻功夫,泻意又至。
燕九的指尖濡湿,看着雾染繁花,闻着乳香彻骨,一咬牙,把手放入中衣。
李子涵握着她的下颌,深深吸她的小舌头,「好乖,相公就射给你啦!」
「好相公,射多多给我,射穿月儿的花房吧!」
明月强挨着浑身的酥软,拼力张开花心子上的小眼,去裹他。妙目一睁,粉
臀向后一拧,竟任由那肿到极处的阳物,冲过花心,陷在花房里,里面春水翻滚,
随着收缩,惊涛骇浪般拍打起来,裹着裹着竟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
李子涵也不知深陷何处,这曼妙从未经略,被吸得毛骨悚然,再也守不住奔
腾的精关,决堤激射,精华直接喷在春水流。
阴精和阳华初初泾渭分明,片刻便汇在一起,顺着明月的花房往经脉游走,
一个周天,又从两人交接的口舌传给李子涵,再从李子涵身上游走。两个人不
经意间,竟然悟了双修之法,此番交之美妙,实在从未经略。
燕九狼狈的从中衣下拿出手指,胡乱的从怀里摸出块明月的帕子擦净浆液。
听着屏风后悉悉的声音,心里一阵抽搐。五味杂陈、心神不宁,脑子里不知
想些什么,一时明月,一时李子涵,一时喜,一时愧,一时患得,一时患失,焦
灼烦扰之际隐隐夹杂妒意。
若是旁的人,遇到此情此景,怕是要知难而退。燕九却天生的反骨,不退反
进,心道,早晚有一日,我与她要比你们今日更好。
李子涵抱着明月还在味,忽的心说,坏了,怎的把他忘了!这,这,怕是
全给他听去了!
李少见多识广,却也有点尴尬。可是从尴尬里又生出些许刺激,隐隐想着,
也不知他听到以后会是什么感觉!又想到自己的小娇娇,方才这样妖娆,也给听
了去,不由心里羞恼,羞恼里又有得意,得意之外还有点,不能说出来的隐晦心
思,若是再来一次,可还让他听么?
也不知李子涵到底在内室如何安抚明月,滴漏声声。
脚步声从屏风后转出,李子涵意兴风发,得意的招呼燕九。
「九郎,来,见过你家嫂嫂!明月,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契,燕修龄。以后
通家之好,你也见他一见!」
燕九心怀鬼胎,躬身施礼,眼风一扫,恰看见明月玉容含春,水眸含羞,随
波一转,似喜似怨。他看的痴痴然,就那么躬着身子,看明月唇畔的梨涡。
明月福身还礼,心里叹道,真真是冤家!看看燕九,又看看李子涵,双靥薄
晕,也不知怎么开交。
……
摄政王府
「司礼监提督太监苟存孝见过王爷!」
「起来说话!」
「是!王爷,那夜在奉献殿,是奴才亲自领着孩子们,打开先帝的棺椁,
眼瞧见皇上的血,滴到先帝的骨植上!」
「如何?」
「并不融入!」
宇文铎闻言,耐不住心里的喜悦,站起来,用力的一拍桌案!
苟存孝吓得扑腾跪地。
宇文铎哈哈一笑,难得冲个阉人,露出好颜色!
「你起来,本王并未怪你!这事你办的妥当,下去领赏吧!」
苟存孝巴结道,给王爷办事,是咱家坟头冒青烟,哪敢贪王爷的赏,接了王
爷的赏,咱家都对不起我这名姓!
宇文铎心里石头落了地,被他逗得一乐,狗才,去吧,我狠知道你不贪我的
赏,拿去分给你下面的小狗崽子吧!
「啧啧,王爷这份心肠,格天爱物,慈悲为怀,让小的们都不知说什么好,
您瞧您,还还惦记着他们……」
这太监有的没的还想再往外倒,宇文铎又哪里再搭理他,挥手轰了出去。
宇文铎的谋士,崔如晦在旁边冲宇文铎拱手,「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宇文铎畅怀喜笑,这些年宇文澈步步紧逼,不住削剪他的势力,由不得他不
疑。
他虽然口中相信越卿尘,心里面这个结却越来越大。其实说起来,让宇文澈
和自己滴血相认是最好的,可是,那便是撕破脸了,若是卿尘知道,怕是再不肯
原谅自己。没奈何,掩耳盗铃,默认了崔如晦这个祛疑的法子。
此番宇文铎确定宇文澈是自己儿子,便对他的种种举动,另一番看法。笑骂
一句,真是个虎崽子,像老子的种,长出爪牙了!
崔如晦又和他议了会子事,敲定舍弃的势力范围,方才告退。
崔如晦从二门上了马车,命车夫往摇月湖驰去!
经过这么些年的孳息生发,上京的人口翻了数倍,就是街市两旁的店铺,也
都是密密麻麻的。南来北往,川流不息,比起前些年的萧,又是一番气象。
落日的余晖,洒在秋波弄里,鳞次栉比的阁楼飞檐,都给镶上了金边。此时,
正是外门的姑娘们迎客的时分,扑着香粉,簪着花枝的小女娘,你推我笑的靠着
朱栏,胆子大些的,便冲楼下的爷们飞些风流的眼风。
崔如晦下了马车,一只不知谁丢的香罗帕,砸在他的脸上,便引得几家楼上
的妓子们齐声笑起来。若是往日,有这香艳的事,他必然肯调笑一番,今日,却
只是把那帕子往门口的龟奴怀里一扔,径自往里面去了。
里面的人都认得他,也没人拦他,也没人领他,随他绕过几重门户,把熙熙
攘攘的人间风流丢在身后,进了一个小小的院门。
他熟门熟路的推开门,一股子檀香传出了。
他忽然莫名其妙的想,若不是亲经亲历,有人告诉他蛮声帝都的花楼「琅嬛
阁」,还有这么一处供着菩萨的地方,他一定啐那人一口。
喃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观音大士下面跪着一个老妇人,穿着褐色的襦裙,鬓角泛着银白,发髻上簪
了一只木钗。
「嬷嬷,我来了!」
那老妇人喃喃的诵着佛经,手里的佛珠一顿一顿,似是没听到他说话。
「嬷嬷,事,已经办妥了!宇文铎已经信实了!」
那老妇人缓缓起身,崔如晦忙过去扶住她。
老妇人拍拍他的手,叹口气,老啦,就要站不起来了,也不知还能陪婉娘多
久,若是连自己都没了,这可怜的孩子,在那深宫里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崔家小子,刚见到你时,你还没他们的马高,一晃都这么些年啦!」
「是呀,我这命是娘娘救下来的,我时时刻刻念着呢!总算能为娘娘略尽绵
力了!」
崔如晦有些恍惚,这么些年了,那时自己父亲打了败仗,明德皇帝砍了自己
一家余口,单剩自己一个游魂。后来,又被宇文铎捉住,差点被马鞭子抽死,
还是娘娘的一句话「杀俘不祥」把自己救下来。
他陷没在忆里,那时节,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无限哀苦的困境,那样一
个高贵美丽的女子从天而降,救了自己,那就是观音菩萨,为了她死都值了。
「嬷嬷,你放心,那个苟存孝我也理会的,参与这事的,都会灭口!」
「我放心,我放心!我知道你是个妥帖的,娘娘也信你!」
崔如晦被她说的心里火热,听到她信他时,恨不能把为她流尽热血,士为知
己者死呀!
「你莫怪娘娘心狠,她,不容易呢!」
「嬷嬷,您别这么说,如晦这条命是娘娘给的,我就是娘娘的人!为了娘娘,
如晦万死不辞!别说是几个草芥子一样的奴才,就是神佛,让娘娘不安乐,咱们
也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老嬷嬷摇摇头,自己进了后室,那里有顶小轿子,她默默上了轿。
小轿悄没声息的从后门出去,沿着小径,不多时进了宫,又换了人抬,最后
停在了翙羽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