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了他。
季武卸了云仙的裹胸,揉了两把跳出来的奶子,又把桌子上两人喝空的小酒
盅递给她。云仙羞怯的端起来,抵在两颗乳豆下。季武执起小酒壶,从上向下向
乳豆浇去,银亮的液体激打在红莹莹的乳豆上,又倾泻在酒杯中。
乳豆半泡在酒液里,因为人的羞涩挺立着颤抖,季武豹眼发亮,低头凑过
去,鲸吞入肚,饮了酒便用舌头咂么乳豆,故意咂咂作响。
「好喝,好喝,仙儿也尝尝吧!」吸着另外一杯哺到云仙嘴里,云仙躲闪了
下,到底被喂了半口,还有些淋淋沥沥的浇在颤抖起伏的乳峰上,又引得男人低
头吮吸舔弄。
「来,仙儿,给爷唱个体己的小曲儿!」季武夹了一筷子小菜,又拍拍.B.云仙
的臀。云仙便坐在他的怀里娇涩的唱起来:
一更里呀有声响,情哥儿进了奴绣房。
爹娘问奴啥子响,「好糊涂的爹呀,好糊涂的娘儿,风吹门吊儿响叮当。」
二更里呀有声响,情哥儿上了奴牙床。
爹娘问奴啥子响,「好糊涂的爹呀,好糊涂的娘儿,该死的老鼠咬藤箱。」
三更里呀有声响,情哥儿推车竹椅上。
爹娘问奴啥子响,「好糊涂的爹呀,好糊涂的娘儿,猫儿捉鼠跳上墙。」
四更里呀有声响,情哥儿和奴尝春忙。
爹娘问奴啥子响,「好糊涂的爹呀,好糊涂的娘,哈巴子狗儿舔米汤」
「哈哈哈哈,仙儿,你告诉告诉爷,哈巴狗子舔米汤是什么响?」
「哎呀,季爷再这样捉弄人家,人家可不来了!」云仙扭身作势欲逃,却一
把被季武掀在桌上,手往女孩子腰里一插,便卸了腰巾子,葱绿的绸裤顿时掉落
脚面。
季武不由分说的把云仙的臀儿一掰,露出光洁可爱的肉缝,噙咬住撕扯,咬
的女孩子抖成一团,片刻就涌出团团花蜜,季武便吐出长舌,从上到下的刷,边
刷边滋滋啧啧的嘬弄,「好仙儿,是不是这个声?好甜的米浆子,好多汁的浪蹄
子!」
云仙被舔的神魂俱失,一手渥着嘴,咬着手背,一双莲足在男人肩上踢踹,「
好我的爷,真好,受用死了!唔,奴奴淌出来的是米浆子,爷莫非是哈巴子狗么?
哎呦,别咬,我的爷,心肝都给你要碎了,好哥哥,勾出奴的肠子罢!」
只因为爽利的狠,云仙便顾不得详装羞涩,青楼姐儿的淫声涩语娇痴痴一叠
声的叫起来。季武抹了一把脸,掏出那话儿,一枪就把她挑了,紫龙翕怒往贝宫
深处杀去。
「你个浪蹄子,快点看,看爷怎么捣出你的米浆!」
云仙撑着桌,心慌慌,眼迷离,低头看着下首交处,那巨杵便如舂米一般,
一下下的捣在肉臼里,毫无花招,可下下结实无比,捣的女孩儿内里肉粒坟起,
坟起的肉粒子又被巨杵勾出来,裹在上面颤栗,绽开,雪白的浆汁崩跳!
男人的闷哼,女人的尖叫,急促的喘息夹着奇怪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明月清
醒过来就发现手足都被捆着,似乎被关在一个藤箱里,朦朦胧胧的烛光透过藤箱
的缝隙射进来。那个王澈蜷缩在自己的脚前,隐约也能看出被捆着。明月用脚尖
踢踢他,他便动了一下,然后一声呻吟。
「王澈,醒醒,醒醒!」
「唔,这是哪里?」
「王澈,你快醒醒,这下糟了,我们可能遇到人牙子了!」明月凑在藤箱的
细缝向外看,看到外面淫靡的交欢场景不由吓了一跳。宇文澈蹭着身坐起来,头
贴着她的头,一起看过去,也吃了一惊,脑袋也清醒过来。
明月开始胡思乱想,当初妙慧师太给她讲江湖上的下作行当,听着只觉惊叹
可笑,地痞贼寇们骗抢了朱门绣户的绝美小娘,卖入妓馆,家里人就算找到了,
为了清白家风也不肯再领家门。明月越想越害怕,泪花便在眼里打起转来。
季武往椅上一坐,扣着云仙雪白的肩头用力一压,也不知抵住了女孩子的哪
处要害,纤柔的身子便如筛糠般抖了起来。季武还不肯饶她,掰着她的手去捧紧
一双奶子,「给爷捧好了,说,请爷尝尝马奶酒!」
云仙抖成一团,花房酥痒,万蚁钻心,眼圈都红了起来。抓着一对乱跳的玉
兔,断断续续的浪叫,「好哥哥,别揉了,哎呦,花心子要给你揉掉了。奴奴的
亲哥哥,呀呀呀,好爷,尝尝奴奴的马奶酒!」
季武拎起小酒壶,往玉色飞霞的乳沟里倾倒,边吞边倒,大半的酒液随着颠
颤倾洒,流到肚皮上,流到结处,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掉。季武被酒意冲的豪气
万千,捏着女孩的腰一提一翻,竟往藤箱上面压去。
「好你个小母马,看爷今天怎么驯服你!驾,浪蹄子,夹紧些!」古铜色的
大手拍打着臀浪,男人快马加鞭的纵放驰骋,撞的女孩儿胸乳一叠叠的拽打在藤
箱上方,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明月瞪圆眼睛,看着头顶上不住砸下来的嫩乳,惊讶的忘记了害怕这事。
忽然觉得贴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便歪头看去。
宇文澈脸发烫,有点扭捏的别开脸,尴尬的夹着腿根侧了身。游牧民族生性
热情放纵,只要互有好感,郎朗白日胡天胡地的野多去了,更何况皇族更多淫
纵,宇文澈自小便看得多了,早已明白这码子事。故此,年纪虽幼,此刻看着外
面的活色生香不由自的肿胀起来,对着新认识的小兄,难免不好意思的。
箱外的活色生香此刻以到了高潮,云仙的手指爬搔的抓着箱盖,酡颜似哭似
笑,糯米牙咬着红唇,失神的绷紧腰,拱起,玉股乱颤,红肿的螺肉翻来卷去被
塞进去,抻出来,抻出来,又塞进去。
突然,随着巨杵的抽出,嫰眼炸开,银亮的水花泚射。还没等水花泚完,巨
杵复有把那晶亮的浆汁往顶,正如八月十五的潮水,倒灌钱塘,把个小妮子灌
的神魂俱丧的丢泄起来。
季武后脊美得突突乱跳,咬牙使劲揉着搅成一团的嫩肉,让兀自发麻的龟首
深陷穹庐,射的酣畅淋漓。
明月张着小嘴,呆傻的看着箱外,半开的蕊穴鲜嫩红肿,噗的一声,癞皮蛇
抽出,那,那处,竟然丝丝缕缕的掉落白浆。明月咽了口口水,于是呛住欲咳。
旁边的宇文澈见势不妙,情急之下,嘴对嘴的吻了过来,咬住她的唇,狠狠
压住她的挣扎抖动。
宇文澈的本意是不让她出声,眼下这个情境,想必是让外面的人不知道两人
已经醒过来更好。可是,双唇甫一交接,他便觉出,齿间的唇瓣又嫩又糯,带着
微凉的花香,甜滋滋的,不一会便忘了初衷,竟含着轻轻吮吸起来。
明月惊乱下也忘了咳嗽,给他一吮一吸的,不由又瞪大眼睛,有点茫然的看
着他的眼睛,因为贴的太近,只觉那瞳孔黑极了,也亮极了,瞳孔里面倒映的水
眸渐渐朦胧,拢。
不知过了多久,初尝美好滋味的舌头方才餍足的缩,宇文澈平抑呼吸,像
一朵花开在了神秘莫测的心头,有点慌张,有点喜欢,还有点有点不知所措。他
想说点什么,可是地点完全不对,只能借着微弱的光芒,一遍又一遍的用眼睛描
绘明月的眉眼。
季武搂着云仙湿腻的胴体,懒洋洋的坐在椅上,揉着她半湿的发丝,情不自
禁道,:「仙儿,我给你赎身吧,让你夜夜被我这样骑,如何?」
云仙听得心头感动,有点想哭,「季爷又和奴说笑了,奴奴是哪个牌位的人,
也值得爷如此!再说,即便爷真有那个心,妈妈张口就是万钱银子,爷上哪谋算
去?」说着说着,感怀身世眼底氤氲,却又强笑。
季武嘿了一声,「爷,以前嘛是没钱,以后就不好说了!」手指弹弹藤箱的
盖子,又道,「富贵逼人啊,挡也挡不住!」
云仙如菟丝般倚在他身上,指尖在男人胸脯上画圈,凑趣道: 「哟,我的季
爷,莫非劫了天皇老子不成?什么了不得的事体如此生发?」
「嘿,让你说着了,真还就劫了天皇老子!」
云仙只当他说笑,噗嗤一笑,眼波斜睨,我各种不信!
季武见她不信,便正经的挺起身,伸出拇指,指指天,然后嘴角弯出个讥诮
的弧度。
「宇文铎知道么?」
云仙乜了他一眼,娇笑,「瞧爷说的,咱们舫子里的姐儿,就算再没见过世
面,名满天下的摄政王爷还没听说过吗?」
「嘿,那他又来扬州了,你知道么?连着咱们万岁爷,也来了扬州?」
「呦,这可不知道,这都是奴奴够不着的天人!我的爷,您消息真够灵通的!」
季武摇摇头,叹笑,「爷消息再灵通也灵通不到天上去!咱们万岁爷可真是
有个好叔叔,人没还没到扬州,消息就先过来了!」
云仙小口张开,吃惊的看着季武开的嘴。
「嘿,傻妮子呆什么呢?小家子争衣服争吃食,天家子争江山争性命,一缸
子蟋蟀闹家务,不就那么事么?这人心啊就那么事,没个足意!泥腿子多收
了三五斗还想纳个妾玩玩,何况咱们摄政王爷,离那座就一指头远,你说他想不
想?倒是便宜咱姓季的了,干了这一票,后半辈子都有了!」
「我的爷,你,你这是想着算计皇帝爷?」
季武乐了,拧了把她的鼻子,拍拍她的脸蛋,「什么叫想着呀?已经得了手,
咱们万岁爷就在这里头,想不想瞧瞧龙颜,让你瞧个稀罕!」
「天爷,活祖宗,这是杀头掉脑袋的事体呀,株连九族呀,我的哥哥!」云
仙小脸煞白,被吓得不轻,心跳的飞快,嗓子眼都有点涩,见鬼似的转着眼珠看
那只藤箱。
季武被她逗得大笑,揉搓她半裸的娇躯,因为恐惧上面起了一片寒栗。「小
蹄子,瞧你吓得,诛九族也牵扯不到你,别怕,爷还没纳了你呢!你没进爷的门,
收监发卖也没你的事!怎么的,后悔跟爷不?」
「您这是瞧不起仙儿了,打从身子给了您那天起,仙儿就巴不得天长地久的
伺候您呢,就怕没那么大的福分!今个您既然这么说了,仙儿也大胆您一句,
您家祖坟里得给仙儿留个地,死的活的仙儿再不离了您了!」
季武再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番话,心里一荡,想了片刻笑了,拍拍她的头,
「傻话,既然跟着爷,就是享福的命,什么死的活的,瞧不起爷的能耐怎的?」
云仙心里又酸又甜,拿帕子按按眼角,正色道,「季爷,您别怨仙儿多嘴,
您做这个事,就不怕摄政王杀人灭口吗?这种事咱们可是听多了?」
「啧啧,我倒小瞧你了,想不到你这小蹄子还有这心智,知道杀人灭口!放
心,上头神仙也打架呢!咱们摄政王倒是想兄们弑君犯上,可兄们又不是傻
子!」
季武说着突然笑起来,自得的端起酒杯,嘬了一口,又道,「咱们万岁爷又
不是只有一个好叔叔,除了几个好叔叔还有几个好哥哥,不吝那个,也不想摄政
王一家独大的!放心,放心,赁大一个骨头,都盯着呢!这事不管卖谁的好,后
半辈子的出息都妥妥的!别看我掠了咱们万岁爷,没准连他都得念我一声好」
宇文澈在箱子里面听得真真的,睚眦欲裂,惊疑不定的思忖,难道真的是皇
叔吗?怎么会?不会的?可是真的不会吗?怎么会是皇叔呢?少年天子心里翻江
倒海,毕竟掩不住脸色。
明月被他那一吻弄得心乱七八糟,又担心眼下处境,左思右想不知怎么处。
突然瞥见他脸涨得通红,鼻息咻咻,不由惊疑,贴在他的耳边,小声问,「王澈,
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异变突生。船舱里的烛火被打灭,季武喝了一声,「什么人?」
就听砰砰两声,重物坠地的声音。藤箱的盖子被猛地拉开,一个黑影俯视箱笼,
拎起明月就走。宇文澈只来得及叫道,「你是谁?放下他!」便被击晕在箱子里!
明月被抱着腾云驾雾般飞出船舱,着急的叫喊,「你是谁呀?放开我!」
「嘘!不想再被捉去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