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这是怎么了?莫非这邪气越发严重了?让小僧细细看看才好!」
云初说着,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肩上,低头凑近牝户,用长指拨开莲瓣,去看
那粉嫩的水洞。
胭脂虽被迷了心智,可也知这是女孩子顶顶羞人的所在,被爱郎看了去,嘤
咛着忍不住抽泣。
只见一株寒梅之下,老僧满足的将阳物堵在少女口内,只着红鞋的少女珠泪
半悬雪腮,泪珠再落下一点就落在那狰狞的肉棍上,少女一脸迷醉,娇躯半挂小
和尚身上,那和尚兀自借着月光窥视万妙法门。
「小娘子莫急,待我们修个欢喜佛的模样,你看可好!」
慈济终于满足的抽出肉棒,示意爱徒抱起胭脂。
云初嗤嗤的笑了声,脸上竟也起了红晕,「师傅少待,既说了要舍药,小娘
子怎么也得摆个虔诚的姿势与师傅。」
说吧,从袖内摸出师徒两个嬉戏的布绳,将那胭脂手腕,脚腕都捆在树上,
摆了个跪姿。
慈济眼里贼光大盛,邪笑连连,将胭脂微微的向后推了些许,一枪挑了进去
,骊探红丸。
胭脂被摆布了许久,只觉周身欲炸,此刻勐地被火热滚烫的硬物顶入,虽是
初初破瓜,可竟于裂痛之余感到丝丝缕缕的爽利,失神的扭动追逐,「啊姑
爷,痛煞胭脂了,好厉害姑爷怜惜则个」
一行娇喘一行哀求。
只见那肉棒,一时快,一时慢,快起来似鞭鞭入骨,慢下来如细雨无声,只
抽的胭脂尾椎发麻,毛孔倒竖,淅淅沥沥的爱液如飞花旋落。
云初也不去看他师傅怎生泻火,竟款款褪了胭脂的绣鞋,趴在草地上,逐个
去咬小娘鱼如贝如珠的足趾,还未咬几个,那胭脂已然哭泣的丢将出来,小穴层
层迭迭的收搅,绞的老僧翕张怒涨,山河玉碎大厦将倾。
这番疾风骤雨只干的小娘鱼如浮萍般飘摇,一对鸡头乳清波翻起狂浪,云初
看的心动,竟从身后探出头去咬那乳蕊,咬着咬着再也忍不住的松开布绳,将那
雪臀一捏,又一根粗大巨硕的阳物已经抵在了胭脂的菊门。
「啊痛死胭脂了亲亲哥哥饶,饶了胭脂呜呜慢点
」
胭脂只觉在极致爽快的瞬间被巨物顶入后庭,瞬间如刀割皴裂,不由得哭闹
的挣扎,可那里动得了分毫。
随着扭动,慢慢后庭竟也开始酥麻,带的水穴同时滚热痒的钻心,又盼着弄
得越重越好,越痛越好,越快越好!「好姑爷,求你,求你快点啊,胭脂要
要」
「骚蹄子,要什么?说,说你要亲达达的大肉棒,要大肉棒干死浪蹄子~」
那厢胭脂也不知被哄着说了多少淫话,方在一阵剧烈抽送碰撞后无声无息的
被送上最后一个高潮,那株寒梅被撞得乱颤,几片雪瓣飞下,从澄亮的光头上擦
着赤红的香疤往下飞,最后,款款的落在了洇湿的罗裙上,一时花落无痕。
只有那观音殿前对联在月下无比清晰,「愿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是前
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
「三爷,我去把这两个淫僧拿下?」
松烟按着殿门上的格愣睚眦欲裂,义愤填膺,就要冲出去。
谢襄冷漠的看着殿外的风月,似乎看着一出世外的闹剧,摆摆手言道,「先
不要理会他们,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来的?别横生枝节!」
「去,把这个送去青节院!然后把人接来!留心不要被旁的人看到!」
谢襄看着慈济云初两个把胭脂搓弄着带走,方才从怀里摸出一只金跳脱递给
松烟。
松烟垂首接过,半晌领了个人来。
边走边暗暗嘀咕,也不知是什么人物,竟然这么神秘,半夜三更还要披着斗
篷,捂着一点风不透,莫不是少爷早年的相好,要借这佛门之地秘会不成?来人
走到谢襄跟前,低声问了句,「可是谢朴庵公子?」
声音苍老沙哑,松烟这才听出竟是个年老的妇人。
谢襄应了一声,那老妇也不多话,从斗篷下捧出一个物事递到谢襄怀里,月
亮地里看得分明,竟然是个襁褓,松烟不由大吃一惊,难道少爷竟然和别人私生
了孩儿不成?这样一吓,竟没注意老妇人早就顺着原途走了。
谢襄抱着那襁褓心中五味杂陈,低头细看,只见一个雪白的小脸恬适的睡着
,眉眼弯弯,眉间一点天生的朱砂痣,虽然还是个婴儿,也能猜出日后定是天仙
之姿。
「三爷,这,奶奶那里?」
松烟炸着胆子问了句。
「今晚的事烂在肚子了,记得我一直和慈济方丈谈论佛法!」
松烟再不敢探问,跪下磕了个头,应了声,「是,小的一直守着禅房,伺候
三爷陪方丈论法。」
谢襄抱着婴儿走房中,就看见梅娘支颐坐在桌边,似暝非睡的点头,听见
自己进来的声音兀的睁眼。
「相公,这是?」
「今晚我与方丈论法的时候,有僧人来报说是在山门外听到婴啼,开门查看
,就见这个襁褓被弃在槛外,于是抱了进来,我见这女婴慧美可人,想你我夫妻
为求子而来,莫非这正是天赐祥兆,故此跟方丈要了过来抚养。」
梅娘早将女婴接了过来,只见蓝花棉被中的小人粉团般可爱,一腔慈母之心
顿起,心生怜爱,再听丈夫这么一说,暗了心事,竟然大喜过望,不由得抱着
女婴冲西方拜了几拜,「不知相公可曾查看过襁褓?她随身可有信物?有没有名
字?」
谢襄摇了摇头,强抑制住心中的涩楚,幻出振奋的欢容,「没有名姓,既做
了你我的女儿,少不得要给她起个名字,都说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在扬州
,就叫她明月好了,我们谢家的明月!」
玉洁玲珑的小足踩着一对鹅黄的凤头履,纤细的脚踝从松散着的裤腿下露出
来,凤头上缀着两枚如弹似丸的浦珠子,明闪闪的燿动跳脱,那小足勾着个圆
熘熘的物事踢搭蹬捻,却是个正重十二两凑成十分园的香皮蹴球。
一只五彩斑斓的狸猫虎视眈眈的看着那小足上的蹴球,跃跃欲试揉身飞扑,
可每每将要扑倒的时候,就被那小足又粘了去,反倒引得小足的人娇笑连连
。
转乾坤偶现芙蓉面,燕归巢又把蛮腰闪,斜插花险碎水晶盘,风摆荷香起茜
窗边。
一人一猫玩的不亦乐乎,就听门外脚步声响起,那小足一慌,慌中错了力道
歪了方向,一式拐子流星竟连履带球齐齐飞向门边,狸猫看的真切,俊眼圆瞪,
飞身追了上去,真是星赶月月飞星,好巧不巧齐齐落入来人怀里。
谢襄一进门,迎面就飞来一连串的物事,不由退后两步,定睛一看,一个蹴
球,一只小巧的凤头履,还有一个狸猫,那猫见势不妙跐熘熘了下来躲小人
身后。
谢襄不由怒从中烧,前两年留起的两缕小胡子都跟着一翘一翘,显见的是真
的怒了。
「明月,你给我过来!」
谢明月磨磨蹭蹭吃吃艾艾的挪了过来,过来也不怎的害怕,站在谢襄的跟前
,歪着小脸,咬着唇,竟还笑嘻嘻的眉眼弯弯。
那小脸已然渐长渐开,眉眼如画,一日比一日清晰,就连眉间的一点朱砂痣
也益发圆润,梳着个双鬟髻,缀着一串桃花铃。
如果不看她那只赤着的小足趾头在雪白的太华毡里碾个不停,也不看那一脸
没我啥事的无赖模样,还是很像观音跟前的玉女的。
谢襄见她娇憨的模样怒气不由消了几分,哼了一声,「我走之前给你布置的
功课你用心了没有?」
明月见他神色松动,早就粘了上来,勾住谢襄的臂腕,讨好道,「爹爹,你
怎么去了这么久啊?爹爹,月儿好想你!爹爹,你给月儿带没带礼物?」
一迭声的撒起娇来。
「咳咳,小赖皮,站好,爹爹问你功课呢,别想蒙溷过关!」
谢襄似笑非笑的拿起那只蹴球,「若是没有长进,二罪并罚,这个月你就不
要想出门了!」
明月跺跺脚,眼珠咕噜噜转了几转,绽开个笑花,「爹爹,月儿新学了一首
词,背给爹爹听好不好?」
也不待谢襄言语,径自娇声稚气的背诵,一边背一边偷觑谢襄的神色:「斜
插,杏花,当一幅横披画。毛诗中谁道鼠无牙?却怎生咬倒了金瓶架?水流向床
头,春拖在墙下。这情理宁甘罢!那里去告他,那里去诉他,也只细数着猫儿
骂。」
「爹爹,都是锦团调皮,竟然惹恼了爹爹,待月儿审它!锦团,你玩球也就
罢了,怎么能扑到爹爹身上!」
明月绷着小脸,小手指若有其事的点点那只唤作锦团的狸猫,偏那猫儿也会
凑趣,竟然俯首领训,两只尖耳耷拉下来,喵呜一声,意似求饶。
饶是谢襄满腹的怒气此刻也被这一人一猫逗得噗嗤一笑,再不能绷起脸来。
明月见爹爹笑了出来,胆子更大,纽股糖般的缠了过去,「爹,你看祸是锦
团闯的,月儿已经骂了它,它也知错了,我们就饶了它罢!这事就再不提了!你
看,你走了这么许久,女儿还会自己背诗给爹爹听,是不是有赏啊?要不,过两
天的上巳节,你带月儿一起去赴宴好不好?我听娘说了,两淮督转盐运使送来一
张帖子,说是什么山水窟,这名听着好奇怪,你带月儿去瞧瞧好不好嘛?」
谢襄看着这张慧黠灵动的笑颜不觉竟慢慢的与另外一张重起来,心里勐地
一恸,随即听到明月的歪缠,眉头一聚,摆出严父的模样,「胡闹,那流觞宴大
人们有正事商议,岂是你个女孩子家嬉笑的去处!」
明月听这话不由嘟起嫩嫩的小嘴,闷闷不喜,谢襄见她不乐不由又哄了起来
,「好了,爹的乖乖,爹这次来给你带了一对小丫头,你看喜不喜欢?」
明月瞪圆眼睛,看着走进来的一对小丫头。
这对小姐妹是谢襄归途凑巧从拐子手里救下的。
只因她们说不清楚自己的父母家乡,无处可送,再则两小嘤嘤哀求收留,又
想起明月也无一般大小的玩伴,故此带了来。
果然,明月一见大乐,给起了名字叫做碧波,碧荷。
明月便拉着两个女孩子去逗锦团玩耍,谢襄看了心中大乐,觉得自己哄住了
乖女儿,却不知她的乖女儿此刻心里早就打定了意要跟去瞧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