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浓重:「我,尤志哀,从来都是个天才,却从来没有人理解我!小的时候我
因为喜欢玩洋娃娃而被嘲笑,可我知道我给娃娃们搭配得衣服从来都是世上最美
的!我想要学习时装设计,可父母执意将我送到了国外学习心理学!可我不甘心
、我不想就这样当一个心理医生浑浑噩噩过一辈子!我不要变得麻木!」
「所以我转行开了时装公司,可是人们依旧不认可我!即便我依靠自己的能
力将它经营成了全S最大的!他们还是不择手段地将它拖垮呵,这些没了灵
魂的人们,总是见不得别人清醒」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带着握拳的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可是
我,尤志哀!我、还是成功了!我没有被那些麻木的人们同化,我也从来都不需
要那些麻木之人的理解,我需要的,只是他们的听从!」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如同幽昙盛放般的少女,自嘲地一笑:「真奇
怪,为什么要在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婊子面前说这么多呢?你能听得懂吗
?」
芊芋敬畏地颔首,这个男人方才的失控居然让她感到一种由衷的敬意,强烈
的雄性荷尔蒙刺激让她的下体变得泥泞不堪,眼前这个狂热偏执的男人是那么得
让她沉迷、沦陷:「芊芋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婊子,她只知道人搭配的衣服是
世界上最好看的!」
男人的脸上重新染上了淫邪妖异的赤红:「可惜我注定成为不了世界上最顶
尖的设计师,因为我为娃娃们穿上最贴曼妙的衣服只是为了让自己在脱下
它们的时候,更加兴奋!」
如同不胜轻风的水莲,芊芋美妙的身影瞬间就被男人雄武的身子吞没了,撩
起那条靛金纱裙,里面的荷塘春光已是一览无余,涟涟水光仿佛就在呼唤着人们
一亲芳泽。
「啧,已经这么湿了么蠢婊子,火车便当知道吗?」
看到芊芋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男人不耐烦地骂道:「母狗,跳到我的身上,
两条腿缠住我的腰!」
「是!小母狗最听人的话了,它一定会好好学的!」芊芋立刻惶恐地跳了
上去,修长的双腿已与男人的腰际严丝缝。
接下裤带,男人的粗硬赤红的下体露出真容,刮擦到芊芋私处的时候,惹来
一声娇吟:「啊!人,人的下面好烫!快要把小母狗烤化了!」
少女本能地躲闪着,水滑的阴唇就像新出炉的豆花般叫人无法掌握。
「嘶,果然刚帮娃娃穿完衣服的我状态才是最好的啊母狗,别乱动了!
快把人的肉棒吞下去!」
「是!小母狗最爱吞人的肉棒了!嗯,啊!」少女柔软的腰肢左扭右
摆,丝滑的纱裙搭配着凝玉般的腿根刮擦在身上实在是种无上享受。当她终于找
准位置,将男人的鹅蛋般的龟头没入体内,如同生撕的痛苦让她忍不住凄厉地叫
了起来。
男人腾出左手狠狠掴上少女的脸颊:「这点痛都要哭爹喊娘的,公司要你这
种废物有什么用?现在继续扭动你的腰,慢慢沉下去,过程里要记住淫语,你能
不能进入公司就看这一次了!」
「是,人!啊小母狗会证明自己的!被人尊贵的肉棒插一点都、啊
啊、一点都不痛!只要能够让人舒服,把小母狗插死都没有关系!」剧痛让少
女双眼翻白,可是强大的洗脑还是让她遵循着人的命令,不断吐出自贱的淫语
:「啊啊!好舒服,小母狗淫荡的腰在人的肉棒上面扭来扭去,想要嗯,
啊,好想要让人的肉棒早一点全都插进去!噫,要被插穿了!人的肉棒把小
母狗插穿了!」
感到自己的下体渐渐被芊芋紧窄温暖的花径包围,男人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嗯,你很有天赋,以后就跟我学做啊,不对!你这蠢母狗以为插进去就没
事了么!快把腰扭起来!」
芊芋紧抱住人的肩膀,随着他激烈的挺进上下跃动:纱裙漫飞、鞋跟撞击
着发出清脆的声音,之前的剧痛也在这踢踏声中变成了粉红的快感。
「啊,人好厉害!嗯嗯,小母狗要被插穿啦!好爽要、要死了!」
「真是吵死了!别一直没脑子地乱叫,这样会让客户讨厌的,注意谈判的节
奏,现在舔我的耳垂!」
芊芋深情地附在了男人地肩上,像少女初吻那般虔诚地舔舐起了男人的耳垂
,一点一点,而后吞没
「人好厉块,不仅肉肿么好此,就年耳垂也似甜的!」
男人蹲下身,将少女温纯闪动的目光铺在了地上:「现在转过身,像狗那样
趴着!」
芊芋艰难地转身,却丝毫不敢让人的肉棒从自己的私处滑出去,最后终于
将紧俏如青李半的香臀撅了起来,只是这羞耻的姿势很快便将李子催熟了:「
人,芊芋已经变成真的母狗了汪、汪汪!」
可惜少女的乖巧无法得到人丝毫的怜惜,前方的只有更加急骤的风雨:双
目赤红的男人,下体就像那打夯的巨锤,每一次都正中花心,惹来少女不住呻吟
,娇小的身子一次次攀上顶峰;双手肆虐,那条美丽的纱裙已被撕成两半。
「啊!人每一次都进到母狗的最里面!小母狗受不了了,可是又好幸福!
好舍不得人不这样插我小母狗、小母狗要永永远远被人这样插!」
终于要达到极限的男人将肉棒从芊芋的下体拔出,粗声道:「转过来,对着
我!」
转过身,一道白浆正中芊芋的脸庞,可在她看来,那正是什么都不会的自己
人生的第一桶『金』。
「呼、、人的圣水姆、好甜、好好吃」
看着少女陶醉地将自己的精华滴滴饮下,喘着粗气的男人坏笑道:「蠢母狗
,看看你的衣服?」
「啊?!衣服!啊蠢母狗该死,蠢母狗没有保护好人给我的衣服
呜呜」看到自己身上的纱裙已是一片狼藉,芊芋的内心瞬间被内疚自责淹没
了,泪水啪嗒啪嗒与纱裙上的白浆混作一处,她就像小猫喝牛奶那样,抽泣着将
它们一一舔净。
「蠢逼!你说如果男人把你的衣服弄成了这样,还能不买走吗?现在,你知
道该怎么卖衣服了么?」
芊芋如梦方醒,将人教给自己的宝贵方法刻在了脑中:「啊!人真是太
聪明、太伟大了!小母狗以后一定用人教给我的方法帮您卖出好多、好多的衣
服!」
男人光着下体,大刺刺地走出了仓库:「很好,恭喜你已被本公司正是录用
了!以后这套纱裙就归你卖了,你的名字就叫『莎莎』!」
已是疲惫不堪的少女闻言跳了起来,无与伦比的兴奋变成了一场从未有过的
强烈高潮冲击在她的身体骸:太好了!终于签到工作了!自己终于不是那个什
么都不会的应届生了!
白目、昏厥芊芋的右手却死死攥着纱裙,仿佛想要将它揉进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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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同租的学姐从芊芋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名片。
『五莲时装公司?难怪这妮子最近传得这么花哨!五莲五莲,怎么这个
名字听起来这么熟呢?貌似以前S市最大的时装公司就叫『物恋』吧,可它不是
爆服倒闭了么?姆,看来这个『五莲』来头不小啊,我要不要也去碰碰运气
呢?』
名片上的落款『尤志哀』霸气毕露,连同墙后芊芋的嘴角一同闪着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