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干预,觉得这唐青荷给人当做婊子一般,被父子一起上阵玩耍,可说是自
作自受。只是再看了好一会觉得实在不耐烦,又怕夜长梦多,就猛然间发力冲破
窗子,跃入了屋内。
屋内三人都沉浸在 欲海当中,被廉驰破窗而入,居然一时也停不下来交欢的
动作,廉驰剑下毫不留情,一招「狗国」将爬跪在床上的杨东新和杨永义父子头
颅一齐斩下。两人的脖颈喷出热血,下体的肉棒没了掌控,同时也猛射阳精,将
唐青荷的裸体染得红一片白一片。
唐青荷在高潮中受到如此惊吓,双腿间一条尿液喷射而出,立时间床榻上一
片腌臜. 廉驰嫌恶的皱了皱眉,对唐青荷道,「小骚货,本公子来救你了,你若
是还想活命,就乖乖听 我的话。」
唐青荷见是廉驰到来,自己与公公淫乱的下贱样子给他全部看去,心中羞愧
异常,嘴上却是不肯服输,不屑道「谁要你这下作淫贼来救?」
廉驰毫不留情的一个耳光将唐青荷打翻在床上,摇头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
酒」此时窗外已经传来了一片金铁交鸣之声,看来是白松他们已经开始动手。
此次偷袭进行得十分顺利,逍遥山庄的人手装作是魔门中人,在八卦门众人
熟睡中骤然冲杀进去,毫不费力的攻下了八卦门,将八卦门上下几乎屠戮得鸡犬
不留,只有三个武艺低微的守卫被白松故意放了出去,好让他们去四处宣扬今夜
是魔门屠杀的八卦门,
唐青荷赤裸着身子,看着谭仲达拖着一具女尸进来,在房间里翻找出了几件
她的金银首饰,给女尸穿戴起来,心中隐隐猜到了廉驰的打算,心中微微庆幸,
看来廉驰是不会将她在此杀死灭口了。
廉驰厌恶的扫了一眼唐青荷,她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鲜血和男人的白浊阳精,
让廉驰完全没有去碰的兴趣,转头对谭仲达道「你去将唐青荷带回去谭家庄,我
先去查一查八卦门的库房里有没有什么隐藏密室可以搜刮。」
谭仲达在蜀中早仰慕唐青荷的艳名多时,今夜一进屋见到她的赤裸身体就不
住的偷瞄,得了廉驰的命令,立刻兴奋的逼近了唐青荷,一把将唐青荷抓住,嘿
嘿笑道「唐姑娘,你乖乖的跟着我回去,可别让我难以交差。」
唐青荷自然不会轻易就范,拼命 挣扎起来,廉驰上前又是一脚踢在她的小腹
上,虽然廉驰内力使用不出许多,也还是让唐青荷疼得蜷缩在地上直不起腰来。
廉驰一使眼色,谭仲达连忙乘机将一颗药丸塞入了唐青荷口中逼她吞下。这毒药
让唐青荷全身乏力,再也抵抗不住谭仲达的蛮力,给谭仲达用一个大布袋当头罩
下扛在肩膀上带了出去。
廉驰凭借着他对机关阵法的认识,在八卦门的库房里发现了一个密室,搜刮
出了不少奇珍异宝,倒也可以运回去飞鱼帮销赃赚得十几万两银子。其中还有一
张极为精致的人皮面具,看来也是唐门的手艺,应该是唐青荷嫁入八卦门时候的
嫁妆礼物。
白松与廉驰在密室一边检查宝物,一边低声对廉驰说道「我刚刚又探了探谭
仲达的口风,他那百鸟门的相好叫做麻芙蓉,是麻三姑的远房侄女,现在麻芙蓉
就在谭家庄,回去以后我们去见一见麻芙蓉,看能不能套问出两位神医的关押所
在。还有这麻芙蓉需得看情况灭口或者关押起来,不然她回去百鸟帮再透露了这
些事情,张北晨就会发觉我们得知他绑架了两位神医,只怕会逼迫他更加快反叛
的行动。」
廉驰对于两位神医之事最为挂怀,回去谭家庄以后连唐青荷都暂时先放在了
一边,而是与白松先寻到了麻芙蓉。
麻芙蓉看来完全不知晓逍遥山庄内部的纷争,听谭仲达说廉驰乃是逍遥山庄
的少庄主,立刻对廉驰的提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百鸟帮下了严令封口的秘事
原原本本的讲给了廉驰,可是廉驰听了却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
百鸟帮去年腊月时候,确实是寻到了一个侏儒,用李代桃僵的计策,从太行
山中捉回了一个侏儒医师秘密关押,一同被关押的,还有另一个老医师,麻芙蓉
也并不清楚关押两位医师的缘由。可是今年正月底,麻三姑就下令将那两个医师
灭口,现如今那两个医师早就成为河底的枯骨烂泥了。
白松与廉驰来到书房密谈,白松皱眉道「张北晨敢于将两位神医灭口,那是
打定了主意,不再让你治愈失魂之症,难道他不怕以后逍遥丹的解药配制失败了
吗?」忽然白松目光一闪,严肃道「张北晨肯定是知道了,逍遥丹的毒性已经在
去年时候被小驰你误打误撞的彻底解除,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将两位神医灭口。」
「可是张北晨先让两位神医假死阻止你治愈失魂症,并未直接杀死他们,可
见那时候张北晨还对逍遥丹十分忌惮。韦博杨是正月上旬被百鸟帮抓去的,到了
月底张北晨就要灭口,定是这一段时间内,给张北晨知晓了逍遥丹彻底失效的事
情。小驰,正月里头,你都给什么人知道了逍遥丹毒性彻底解除了的?」
廉驰听了目瞪口呆,全身一阵无力,颓然坐在椅子里,双手抱住了头,过了
好一阵,才抬起头看向白松,颤声说道「正月里,逍遥丹失效的事情我连师父都
未曾告诉,就只和燕子她说了。」
白松闻言也几乎不敢相信,说道「我自认看女人很有眼光,单姑娘她成亲以
后对你情深义重,肯定不会 背叛你去做张北晨的奸细。」
廉驰听了心中大感宽慰,连忙点头道「是的,燕子肯定不会 背叛我的。肯定
是太湖里出了叛徒偷听到我和燕子说话,或者是燕子无意间走漏了口风。」廉驰
虽然口中如此说,心中却难以相信这种可能,声音越说越低,完全无法说服自己。
白松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廉驰只是颓然坐在椅子里抱头冥思苦想,为什么单
燕与自己结为夫妇,肚子里又怀了自己的孩子,还要帮着张北晨 背叛他,难道是
他当初强迫了单燕,让单燕对他恨之入骨,不论他如何讨好补偿也无法挽回了吗?
白松伸手拍了拍廉驰肩膀,安慰道「小驰你先别忙丧气。单姑娘与你夫妇连
心,于情她不应该背弃你去投靠张北晨,而且她家的飞鱼帮与百鸟帮素来颇有嫌
隙,她投效张北晨与百鸟帮站在一边也是于理不合,这其中必然有着什么误会或
者是隐情,说不定单姑娘透露此事给张北晨另有苦衷,也许是有什么 把柄被张北
晨握在手里 胁迫,你回去太湖后好好与她深谈一番,看能不能让她对你吐露实情。」
廉驰听白松所言有理,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又与白松商量了一下如何处置
谭仲达和麻芙蓉两人。白松说他有把握将谭家庄拉拢到廉驰一方来,那麻芙蓉看
来对谭仲达情根深种,也必然跟随谭仲达投靠廉驰,不会再回去百鸟帮给张北晨
报讯。
廉驰让白松去处理好谭仲达和麻芙蓉两人,他则阴沉着脸去寻唐青荷晦气,
因为单燕的事情,廉驰心中憋着一股无明业火需要发泄,正可以用唐青荷这骚浪
贱货做出气筒。
阴暗的地窖里,唐青荷瑟瑟发抖的缩在墙角,全身依旧是一丝不挂。
廉驰毫不客气的抓着唐青荷头发将她丢在了床上,说道「骚婊子,终于是让
我捉住了你,今晚你能将本少爷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我还能饶过你,你若是敢反
抗,我就将你送出去给这谭家庄上下几十个男人一起玩弄。」
唐青荷或许是在八卦门时候给杨东新父子欺凌奸淫得习惯了,见廉驰冷酷的
眼神里毫无一丝怜惜,怎么还敢不从,乖乖顺顺让廉驰 为所欲为。
室内两人精赤条条,廉驰躺在床上,唐青荷跪在廉驰身侧,张开朱唇,握着
廉驰怒涨的肉棒,纳入口中吸吮着 .廉驰见唐青荷正自卖力地吸吮,脸上露出满
意的邪笑,伸掌抚摸着唐青荷高高翘起的屁股,问道「骚货,你舔男人阳具的功
夫挺不错的,是孟皓空那杂碎教你的,还是你现在的公公和 老公一起调教出来的?」
唐青荷嘤咛一声,吐出了廉驰的阳具想要说话,可是口中被玉石口枷撑开,
呜呜伊伊几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廉驰不耐烦的在唐青荷粉臀上用力打了一巴
掌,催促道「快给本公子好好舔,别啰啰嗦嗦的卖骚。」
唐青荷连忙又低头把肉棒含入口中,用舌头挑动着。廉驰抓住她头发的手开
始操纵,让她的头前后移动,红通的肉棒就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过得一会见唐青荷掌握了其中要领,廉驰便让她的头自己上下活动,伸出左
手,在唐青荷颤动的乳房上用力揉揉捏捏,而右手在她柔嫩白晰的裸背和粉臀上
抚摸着。
唐青荷卖力地吞吐着,全身随着前后颤动,鼻中不时吐出热气,双颊一片酡
红。
廉驰拿起了枕边准备好的假阳具,反手一握,往唐青荷那湿淋淋的骚穴插了
下去。唐青荷全身一颤,淫荡的摇摆着屁股,加快了嘴巴的动作,廉驰操作着假
阳具,在她的阴穴中肆意抽插。
唐青荷欲火高涨,樱口和骚穴都被玩弄着,口中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正快
到了高潮的紧要关头,唐青荷忽觉下体一阵剧痛,顿时哀嚎一声,吐出了廉驰的
阳具,回头去看,用手颤抖着去摸向屁股正中裂痛之处。
原来廉驰将手中的假阳具往唐青荷的后庭中插入,那假阳具上满是唐青荷自
己的淫液,插入时候已经有了润滑,廉驰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插到底,唐青荷的菊
穴还未曾给人插入过,登时菊门崩裂疼痛难当。
廉驰见状笑道,「你这骚浪贱货,后庭居然还没给男人玩过,等明日本公子
洗干净了你的后庭,再来让你尝一尝后庭花的滋味」说着野蛮的将唐青荷推倒在
床上,合身压了上去,将挺立的阳具插入了唐青荷的骚穴中。
唐青荷仰面躺着,后庭的假阳具就顶在床板上,随着廉驰的上下挺动,生硬
的在唐青荷的菊穴里搅动,疼的唐青荷涕泪交流,可是口中含着口枷求饶不得,
只能强忍着廉驰的奸淫,前边骚穴里快感如潮,可是后庭的裂痛却好似要将她的
下体撕开一般,极乐与剧痛的感觉同时从下体传来,让唐青荷几乎发疯。
廉驰欣赏着唐青荷痛苦的表情,胸中满是报复的快感,总算是将被单燕 背叛
的郁结稍稍发泄了一下,完事后穿好衣衫离去,看也不看瘫软在床上呻吟的唐青
荷一眼。
次日,廉驰与白松再来到关押唐青荷的地窖,要从唐青荷口中审问出唐门的
底细,好在于唐门联盟的谈判中做到知己知彼。
唐青荷听廉驰开始询问唐门机密,立刻起了警惕,说道「廉驰,你敢袭击八
卦门,还来打唐门的主意,唐门必定放不过你」廉驰不屑笑道「唐门算是个什么
东西,前几天唐门总堂被人干得人仰马翻,也是我属下做的,你们唐门最后又能
如何了?」
唐青荷听了心中惊恐异常,唐门总堂被袭的那一夜,她也身在其中,知道那
一伙人武功全都不俗,若真不是魔门,而是廉驰派出的属下,那廉驰可真是拥有
着极为雄厚的实力了。唐青荷看廉驰神色不似在胡吹大气,而且廉驰带领人手袭
击八卦门时候,也同样是打着魔门的旗号行事。再看廉驰身后阴影里的白松,仔
细一想,在唐门总堂被袭击的时候,这中年文士也确实在场参与其中,看来唐门
接连遭受的祸患,全是廉驰在背后所为。唐青荷心想廉驰自然不会如此无缘无故
的敌视唐门,这冤仇肯定是自己惹下的,连累了家中遭此大难,自己又落在了廉
驰手中给他冷酷虐待,一时间唐青荷心中恐惧悔恨愧疚诸般滋味混杂在一起,让
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抱头低声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