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进见状接道:“在下的大哥中野愈和七弟中野奎失踪已有二十余年,在下日前听到些流言,说是他们一直被囚禁在胡非掌门的神隐岛上,不知此事是真是假?还望胡非掌门赐告。「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东闾陌闻言抢道:“还有我二弟东闾横,也在你神隐岛上被囚了二十几年,是也不是?”
胡非骏马徐徐放下茶碗,道:“不知二位从何听来的传言,若是被囚我神隐岛,必定与我神隐岛有所牵连,我倒想问问,你们所说的中野愈,中野奎,东闾横三位,为何要来我神隐岛?”
中野,东闾二人闻言都是一滞,东闾陌道:“这……说那幺多废话有什幺用?你就说我二弟在不在你神隐岛?”
胡非骏马道:“东闾兄,凡事有因才有果。你们既然指我神隐岛囚禁了你们的族人,此事非同小可,在下自然要问明因由,辨明是非。”
胡非骏马说罢,目光灼灼地望着东闾陌,东闾陌涨红了脸正要发作,中野进插口道:“胡非掌门说得不错,凡事有因才有果,事情的起因咱们并不清楚,只知道结果是他们三人被囚禁在神隐岛二十余年。胡非掌门既然有所疑问,何不将他们三人带上来,当面问个明白?”
牧龙听了这话,心中暗道:“这中野进好不老辣,词锋犀利逼人,刺探虚实,相机而动,倒要看胡非掌门如何应付。”
胡非骏马依旧神色自若,道:“难得中野兄通情达理,只不过你们所提及的三位既然全无到我神隐岛来的理由,那结果自然也是虚妄。他们不在我神隐岛,二位请回吧。”
中野进道:“胡非掌门此言差矣,在下和东闾兄若非得到确实消息,怎敢贸然来神隐岛要人?还望胡非掌门慈悲,将三人开释了吧。”
东闾陌在一旁已按捺不住,勃然而起,道:“中野兄不必再跟他废话,胡非匹夫是打定了主意浑赖,横竖早晚是兵戎相见,不如索性痛快些,杀他个天昏地暗,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将这什幺劳什子巨玄门夷为平地。”
胡非骏马闻言冷哼一声,道:“东闾陌,你动辄便要踏平我巨玄门,狂言无忌,必定是身负惊人艺业,胡非骏马不才,倒想领教几招。请。”
胡非骏马说罢,拔身走到大殿中央,卓然而立。东闾陌见状一滞,侧头向中野进望去,却见他端茶饮水,神色不动,全无相助之意。东闾陌无奈,回头再看胡非骏马,只见他背负了双手,双目望天,满面不屑之色,不由羞恨交加,猛一咬牙,厉声喝道:“好,老夫便瞧瞧你巨玄门究竟有什幺了不起。”说罢快步抢上,双拳上气劲勃发,闪出电光,直向胡非骏马心窝打去。
胡非骏马冷笑一声,看准他拳势,伸手在他拳底轻轻一托一卸,已将这声势夺人的一击化解于无形。东闾陌早知胡非骏马厉害,但见他如此轻描淡写便化解了自己的攻击,仍是心下骇然,当下收摄心神,运起十二分魂力,向胡非骏马狂风暴雨般地猛攻。
胡非骏马气定神闲,从容迎战,乍看时只觉他身如一叶轻舟,出没于惊涛骇浪,随时都有可能翻覆,细看来方知他举重若轻,潇洒自如,武功修为远在东闾陌之上。
东闾陌越战越是心惊,拳脚之中渐露怯态。中野进见状放下茶碗,缓缓站起身来,道:“胡非掌门修为深湛,在下自问远非你的对手,但此事关系我族人生死,委实不敢怠慢,东闾兄力战不疲,在下也不能袖手旁观,只好觍颜与东闾兄联手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