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仪嗔道:∓ldquo;谁怕了?你跑不掉的。我会象个鬼魂跟着你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汇南定睛看着音仪,似乎若有所思。俄而,他起身,坐在音仪身边,把她拥进胸前。
∓ldquo;音仪,我答应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以后还不知会怎么样,我怕自己不能让你幸福。所以,即使在我们最疯狂的时候,我也没敢进入你的身体。你,应该是自由的,知道吗?汇南低声说。
音仪听了,想着他们在一起缠绵时他欣喜陶醉而又仍受煎熬的模样,恍然大悟之后,心里开始搅得难受。
∓ldquo;你为什么总这样说?你为什么总捡伤人心的话说?你怎么就不能让我幸福?等到我毕业分配后,你也可以找个工作,继续写书,写你下一本书。我们就住这样一间陋室,相沫以濡,琴瑟相谐。音仪憧憬地说着。
忽然,她想到,也许,他进了她的身体,他就不会这样犹豫不决了, 她就永远是他的了,只能是他的了, 他们就再也不会这样为着将来是分是争来争去的了。
音仪这样想着,就从汇南怀里挣脱出来。她也不知从哪儿借来的胆量,不知怎样摆脱了那个原本羞涩被动的自己,一下下宽衣解带,抓起汇南的手,先是放在胸前,然后慢慢送进底下。
∓ldquo;可我只要你。我要你要我, 彻彻底底地要我。音仪喃喃耳语。
汇南吃惊地盯着她看,脸已涨得通红,呼吸变得急促。
∓ldquo;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他仍然犹豫。
∓ldquo;没什么好想的,我的一切早就是你的。早就是你的。她几乎痛苦地说道。
∓ldquo;可是,万一,以后你不喜欢我这样
她将嘴唇轻轻压在他的唇上,轻吻着,止住了他。然后,她抬头,两眼迷离地看着他。
∓ldquo;我就想给你。你会瞧不起我吗?她的声音蚕丝般费力往外抽。
他依然盯着她,身体里沉寂已久的青春火山不可抑制地开始松动。他一下子抽他的手, 把她象个娇布娃娃似地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床上,然后轻轻拉向自己。
他不再躲避这个酮体的最后诱惑, 不再满足于在它的边缘游走。 野狼的声音在他的脑子里荡, 在他整个身心里荡。
她把自己打开,把欲望洪水的闸门打开。那洪水淹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