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73_2
25年月29日首发于.
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出现过很多种妖孽,单单不见有关于人妖的记载,
或许在蒲老爷眼中人妖还不算是妖。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页 ltxsba@gmail.cOm确实,人妖不是鬼神故事的类型,它是大众
借以对某类人的统称。
统称的意思就是人妖可以分为很多种类型,其中最广为熟知是泰国人妖,他
们在内里是男性,外壳却是女性,所以干的也是女性才能干的活挨肏. 这种
人并非泰国独有,其它国家也有,而且为数还不少,之所以打上「泰国」的标签,
大概是因为那里的最著名,可以作为代名词来使用。
另外值得一说的一类是专指女人,她们在生理构造上并没有出现泰国人妖那
样的变异,仍然是地地道道的女性,该有都还有,不该有的也长不出来。说她们
妖是因为其行事作风与常人多有不同,不能按通常的思维逻辑来理解。但究竟怎
么不同,一时半会儿的也讲不清楚,没有确切的定义,也不能简单地用好和坏来
分。这类人与其称为女人妖,不如叫做妖女人更为恰当。
做妖女人得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漂亮,只有漂亮才会博得关注。不漂亮的
想妖也妖不起来,因为没有人会给她们捧场。
张媚就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仅脸蛋漂亮,身材也好,蜂腰硕臀高胸脯,
所有让女人羡慕嫉妒恨的要素她全都拥有。而这还是其次,最令人魂动的当属她
的声音,只要她愿意,可以把森罗殿全部小鬼都召至麾下为她卖命。
张媚是官,是市长,女市长本就希少,漂亮的女市长就更希少了,所以在春
田市,她的知名度比明星大腕要高得多。但奇怪的是多数人都只闻其名而不见其
人,原来市长大人为人低调,不喜在媒体上抛头露面。
低调不等于不霸道。张媚很霸道,她说煤是白的,没人敢说是黑的。这底气
源自于她积攒多年的足以摞起两座高山的政绩。政春田多年,张媚的手早已延
伸到城市的角角落落,不夸张地说,整个春田市都被她牢牢攥在手里。
张媚的对手私底下管她叫「乖张」,是说她很妖,行事多不按常理出牌,在
博弈中也总能赢。张媚的妖还有个特点,就是喜欢控制,无论男人女人大事小情,
只要存在利害关系,她都千方计设法控制,且手段层出不穷,有些你连听都没
听过,一旦被她控制,就甭想再逃出她的掌心。
张媚的妖除体现在工作上,还体现在八小时以外,她喜欢干些标新立异的事,
这些事有的是公开的,有的是私秘的,私秘的意思是见不得光。
今天是周末,按规定公车必须封存,因此司机把市长送到家门口就开车去
了。张媚固然霸道,却也不得不遵守一些规定,况且因为这点小事给人落下话柄
划不来。
一进家门张媚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她把佣人叫来问话,佣人说姑娘正
和姑爷闹别扭呢。小孩子拌嘴不值得一管,更何况她知道女儿绝对不会吃亏,于
是命佣人叫女儿女婿下来吃饭。
孕妇张婷挺着大肚子走在前边,她丈夫王聪陪着小心在后头伺候。王聪今天
下午才从万寿山他母亲那儿来,洗澡的时候被发现背上的抓痕,老婆雷霆震怒,
大吵大闹非要他说出和他搞事的婊子是谁。王聪自然不能说那婊子就是我妈你婆
婆了,他坚决不说,抵死也不说,其结果就只有罚跪。这一跪就跪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岳母下班来才得以解放,得亏练过,则否早就跪断了两条腿。
「你们又吵什么?」张媚边吃边问。
王聪缩着头不敢话,张婷先瞪他一眼,才答母亲:「没什么,让他卖件
首饰,他居然忘了,就说了两句。」
「这点事也用得着罚跪吗?」
张婷脸一红:「妈您是怎么知道的?是张婶说的?」张婶就是那个佣人。
「你自己瞧瞧,他腿都直不起来了,不是跪的是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别
动不动就罚跪,你也是快当妈的人,这点道理都不懂?以后孩子出生了,你也让
他当着孩子的面给你下跪?你让他这爹怎么当?」
别看张婷在丈夫面前耀武扬威,到了母亲这就变得跟绵羊似的,服服帖帖连
屁都不敢放。王聪听了岳母这番话,几乎感动得痛哭流涕,都说岳母向着女婿,
却一点也不假。
「王聪,待会儿陪我出去办事,你给我开车,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八点我叫
你。」
王聪巴不得逃离妻子的魔爪,欣然表示同意,用不着岳母来叫,他早早就到
客厅候着。八点一到,岳母准时下楼,看她的打扮,王聪吓一大跳,几乎不认得
了。原来岳母打扮得花枝招展,头上戴假发,脸上浓妆艳抹,紧包包的衣裳突出
她的极致身材来。王聪不禁要想:她这是要干嘛?
张媚不理会女婿的疑惑,叫他到车库提车。车提好了,王聪问:「妈,咱们
去哪儿?」
「花姬街。」
花姬街座落城市边缘,是腌臜之地,娼妓和嫖客群出群没。去那干嘛?噢明
白了,作为一市之长,岳母是去访查民情,不,是暗访,要不也不能打扮成这样。
王聪暗暗钦佩岳母的爱岗敬业之心,大周末的也不休息一下,还要为市民的福祉
操劳,多不容易。王聪有心提醒岳母用不着这么拼命,但一想这不是该他说的,
岳母决定做什么事从来容不得别人提意见,也就罢了。
当车子行至离花姬街还有两条街时,张媚让女婿靠边停车,命他在这候着。
王聪想表现下殷勤,坚持要陪着去,一看岳母的脸,就又缩头去不敢作声。
张媚来到花姬街,选个灯光较暗的地方站着,一站就是半个多小时,一边抽
烟一边等着什么人。离她不远处三三两两还站着不少女人,有老有少,穿着打扮
大都和她差不多,也是浓妆艳抹花枝招展。
吃饱喝足的嫖客们出来巡街,向妓女打听行情,谈好价钱便一前一后离去。也
有谈不拢的,大多是因为嫌贵,就有一个外乡人,谈了好几个都谈不下来,他不
甘心,一路问过来。当走到张媚跟前,他先是打量一番,觉得这个有点与众不同,
便问:「多少?」
张媚也打量外乡人,见他一副农民进城务工的模样,个子不高,下巴倒挺长,
眼神飘忽不定,年岁在三十上下,很壮实的一个人。张媚慢悠悠伸出一个巴掌。
「五?太贵了!」外乡人习惯性地报怨,「你都这年纪了还要这价?少点,
今晚就你了。」
「那你给多少?」
「这个。」外乡人伸出一根指头,咬咬牙又加一根,「最多这个。」
「两?」
「一五。」
加的那根指头断了半截,只能算做五十。但即便一五,也是大大超过
预算的,外乡人肯出到如此高价,无非是懒得再去磨那嘴皮子。
张媚鄙夷地弹掉烟屁股,挥手叫他赶快走开。外乡人悻悻收他的「高价」,
往兜里一插,去找下一个谈。
「慢着,来,你要能坚持半个钟头不停,就依你。」
「哦?那要是一个钟头呢?」
「开玩笑吧?你驴啊!」张媚嘲笑说。
「我要真能搞一钟头,你怎么说?」外乡人不像是开玩笑,他很认真。
「怎么,你还想要我倒贴钱?」
外乡人居然就承认了。张媚大感诧意,还没听说过有哪个能挺住一个小时不
交货的,倒要看看这外乡人到底有多能耐。
「行,你要真能搞一个钟头,这钱我贴!」
「一言为定?」
「那还有假,不过得按讲好的价给。跟我走吧!」
外乡人有点懊悔,早知如此就不还价了。
和前面谈成的一样,两人也是一前一后,张媚在前,外乡人在后,三绕两绕
来到张媚的车前。张媚示意外乡人上车,外乡人很惊讶,脱口而问:「这车是你
的?」
「嗯。」
外乡人心里很不平衡,心说妈屄的老子一天累死累活,到头来还比不上这臭
婊子两腿一分!看见驾驶室里坐着人,他更惊讶了。
「你还有司机?」
「嗯。」
外乡人彻底无语,再问下去恐怕要崩溃。他拉着驴脸开门上车,张媚拿出一
只黑袋子递给他。
「干嘛?」
「套头。」
「为什么?」
「叫你套你就套,少啰嗦,又不害你。」
「我不套!」
「不套就滚!下车,老娘没工夫跟你磨分!」
行,你行!一个卖屄的都这么横,这年头没地方讲理去,看吧,待会儿老子
非整死你!外乡人用力抖擞袋子弄出很大的声响,一闷头套进去便不言不语了。
车子行至一座山的半腰,在一片草坪上停下。外乡人摘下黑袋,四处观望一
通,这是什么地方,黑咕隆咚怪瘆人的,免不了心里又犯起嘀咕。张媚鄙视说:
「又没鬼,怕什么,进去吧!」
外乡人抬头一瞧,嚯!好大一幢别墅!他悲催地仰天长叹:老天爷,你还讲
理不?继而又咬牙切齿反复念叨:老子一定要整死你!
张媚跟司机交待几句,领着外乡人走进了别墅。灯光全部打开,满眼金碧辉
煌,两人站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做交易前的准备。
「把手机交出来。」
「干嘛?」
「怕你拍照录音。」
干这行还怕这个?这婊子可真多心。外乡人懒得再问,掏出手机递过去。张
媚把手机拆掉电池,再次向他伸手。
「又干嘛?」
「另一部,也拿来。」
「你怎么知道我有两个手机?」
「少废话,快拿!」
外乡人只好把另一部手机也交到张媚手里。张媚照样把电池拆下,然后才放
心说:「脱吧!」
按照行规应该是婊子先脱才对,但此刻外乡人没工夫计较这个,他迫不及待
要「整死」这个有钱的臭婊子,就三下并做两下把衣裳裤子连同袜子脱得干干净
净。
张媚被外乡人那钟摆一样的物件吓一大跳,妈呀!驴养的这是,怎么这么长?
她既吃惊又兴奋,悉悉也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裳。
一看见白花花的大奶子大屁股,外乡人就猛虎饿狼般扑上去把臭婊子摁倒在
地,操起他的驴玩意儿狠狠就屌。一定要往死里屌,臭不脸的,叫你卖屄!叫你
有钱!长期生活在底层,外乡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这火从他的肉管里喷发
出来,全泄进臭婊子里面,最好把她烧死!
张媚被死死钳住,被迫撅起大肥屁股给外乡人屌肏,屄眼屌肿了,屁股肏烂
了,奶子也压扁了。张媚阅人无数,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暴恐的肏干,没有前戏,
也不懂体恤,一上来就狂轰烂炸,哪受得了这个?想喊救命,无奈脖子被掐住,
要窒息了,双手反抗却够不到背后的人,只得乱蹬双腿希望无意中能捞到一脚。
被驴样的鸡巴捅在里面,快撑爆似的。他洗过没有?刚才瞧见是黑的,乡下
人都邋遢,多半是不洗的。想到结在黑驴皮上那层锅巴样硬得发臭的垢子,张媚
几乎把晚饭全部吐出来。操你妈的驴蛋,老娘要被你干出病来,得了病可没地方
医治,堂堂市长去看性病,说出来被人戳断脊梁骨。
然而在张媚的心底里,是觉得新鲜和刺激的,她曾在大大小小各种场一再
强调创新再创新,现在看来自己手下那些白痴加起来还比不上一个低贱的乡下人,
乡下人至少不用她浪费口舌。
远远望去,华贵的波斯地毯上重叠着一黑一白两具躯体,黑的在上面,白的
在下面,黑的矮锉墩壮,白的长大肥美,黑的哼哼叽叽拱着白的,白的嗷嗷哦哦
被黑的拱着,灯火照在他们上面,反射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芒来。如果现场没有
哼哼和嗷嗷,外加一点啪啪,这便是一部完美的黑白默片。只是演片子的演员身
份地位反差之大难以想象,一个贵为官老爷高高在上,一个贱如粪土被长期踩在
脚下,如今粪土居然就翻身做了,而平常作威作福的官老爷则撅着屁股甘愿臣
服在他胯下。革命先烈们若是黄泉有知,恐怕要悔断青肠,早知后世得来如此容
易,何苦要生在动荡不安的鸟年代,还白白送掉性命。
外乡人越搞越亢奋,越亢奋就越来劲,屁股仿佛被打上发条,不知疲倦地拱
耸着。爱怎么搞就由他去吧,老娘是没力气了,那一五看来也贴定了!张媚不
是不舍得一五,而是觉得如此搞法实在没多大意思,以前还以为这种事搞越久
越好,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事,该来的高潮在前半小时内就已经来完了,后
半不小时简直就是受刑。曾听说古代对淫妇的刑罚有很多种,不知包不包括这种,
可能是不包括的,因为这种搞法死不了人,充其量只能搞昏。张媚现在就被搞昏
了,身体散懈得软趴趴瘫在毛毯上,像摆在案上待售的猪肉,一动也不能动弹。
此时外乡人的状态就像是跑马拉松,后半程到终点这一段完全是依赖惯性在
跑,腰以下的部分已经没有了知觉。但和马拉松不同的是,外乡人的视觉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