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其汉挥汗如雨,全身肌肉绷紧暴露在灿烂的阳光中。一阵爽快的肏弄后终于有些停顿,下身紧贴着丽红白嫩的屁股上下激烈摩擦,挤出的淫水顺着蛋蛋滴落。丽红高昂起头,嘴张着不拢,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终于满脸通红的望凝视肏弄自己的男人。美丽骄傲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欢时深情眸让杨其汉何等冲动,这女人竟然像暴雨中的荷叶一样尽管被浇得七零八落却熠熠生辉。杨其汉要挫败她的娇羞,想要她在身下求饶。咬牙奋起直追紧圈住女人腰部,下身狂肏,激烈的拍打让淫水飞溅,潺潺水声和着欢畅交声在这雷公山脚的苞谷地里无限蔓延。
太阳西落的时候,娘终于出现在杨森的视线里。娘冲杨森无力的笑笑没有说话。杨森能从娘身上味道和脸上表情印证那些他担心的事情,杨森心里如同被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在倒腾。但真的不知道该对娘说些什么好。
晚间杨森洗澡出来看到已经洗过澡的娘在院子里一边和爹闲谈着,一边偷偷给自己膝盖抹药。看他出来神色有些许不自然,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杨森。杨森抑制住心底的疼惜,接过娘手中的药瓶子,细心给娘红肿破皮的膝盖继续涂抹着。他爹躺在一旁躺椅上响起来的安稳的呼噜声。
娘将薄薄的亵裤都卷了起来,露出在月光下白得有些晶莹的大腿。膝盖都红肿了,尤其右边的膝盖破了皮,看着惹人疼。杨森拿鸡毛粘了点红药水,细心的涂抹,涂抹过的部位红艳艳的像朵花开在那里。
娘升着腿,坐在石凳上,上身低俯着看蹲在地上的杨森动作。伤口涂抹后她嘟起嘴去吹气。两个人距离很近,随着她的吐息一股好闻的香气被杨森嗅到。让杨森疼惜的心有些心猿意马:“都弄成这样,就不能垫一下啊?”
娘听出了他所指,没恼他,反而像小姑娘般般羞红了脸喃喃的说:“垫了苞谷叶。”
“苞谷叶那哪成,多糙啊,看都磨成啥样了。”杨森急切的说:“也没个大人样,疯起来不管不顾的。”
娘仰起脸,不依道:“你哪只眼看到人家不管不顾啦?”突然意识到声音高了点,偷眼看看睡着的杨森爹。杨森爹还鼾声如旧,娘对杨森做可爱状吐吐舌头。
淘气的样子让杨森恨不得把娘拉翻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打屁股受罚。这时候杨森就像是长辈看着自己偷偷溜出去出去和情人相会的女儿一样。就是心理有些酸楚,落寞的神情显露出来挂在脸上。
娘见他那样子拿肩膀推搡他笑着说:“好啦,娘知道以后注意啦。”
“还有以后呢?”杨森气的鼓着眼睛问。
“可不,日子还长呢。”娘很有感触伸手摸了摸他有些长了的头发说:“娘这辈子也就这么过了。”
“那~那娘心里苦不?”杨森把擦好的药瓶盖好放石凳前,把用过的鸡毛贴在青石上。
“不苦,”娘抬头仰望那半弯新月说:“娘心里踏实着呢。”
杨森搞不懂娘是安慰自己这么说,还是怎么想的。伸手将娘撩到腿上的裤腿放下来。
娘俯过身子靠过来捧着杨森脸说:“你要记得人活在世上要有个奔头,为了这个奔头经历些波折没算啥,避免不了的波折要得懂得逆来顺受,要不那是和自己过不去。娘是女人没啥大见识,但懂得如何想得开想远些,你就是娘这辈子的奔头,娘这辈子就指着你好就如意了。”接着娘又说了些杨森听不懂的话:“娘只打踏进杨家门,就注定是你们杨家人了,娘也要为杨家赎点罪,娘想着就让这些孽债都到娘这里为止吧。娘一无所长,也就是个女人,女人只能用女人的法子办事情。”
杨森为娘对自己倾注的心血而感动,也为娘的不争气来气赌气的问:“娘的身子就是这法子么?”
娘一听羞了一下,嘻嘻一笑换了神态晃动下身子问:“这算是个法子不?”
由于娘低着身子,透过胸口解开的扣子能瞥见胸口那不受拘束的奶子欢腾弹跳,那抹白皙间的深沟若隐若现。杨森吞了口口水。娘更加开心起来:“哦~森儿这是表示同意娘的说法咯。”
杨森敌不过散发女人香的娘,悻悻的说:“那娘能少用这法子不?”
娘沉吟了下,狡黠的凑近杨森耳朵旁说:“娘也有点喜欢用这个法子。”
娘吐字哈气让杨森痒到心底,一激动口不遮拦:“你咋这夹不住捏?”
娘一看他着急的神情,哈哈的笑得掩不住口,模仿杨森语气说:“你个小鬼,你懂啥捏。”见杨森生气了,拿没穿拖鞋的那只光脚搭在杨森膝盖上:“等你有了媳妇的时候,你就懂了。”
杨森心里想娘还当我是个雏儿呢。打量着娘线条圆滑好看的脚掌说:“我不喜欢其汉叔老粘着你。”
娘憋着笑意小声说:“那,要不娘再换个。”
杨森想到又要有个男人爬上娘的身子,不寒而怵忙说:“不能够,不能够。”
“那就是了,”娘说:“你其汉叔这么帮衬咱家,也是用了心了,咱也不能不明个理。你娘也不能太不把自个当事了,那就不值得人稀罕了。”
杨森没理由只好倔强地说:“但我不喜欢他这个人。”
娘好一会没说话,娘俩相对着坐在各自石凳上看月亮。爹睡得深了,娘去里屋拿了个薄单给他胸口盖上当当夜风。又递给杨森一碗茶,看着杨森喝着说:“你不许憋着坏水和你其汉叔过意不去。”
杨森想自己又没啥和杨其汉过意不去的,对着干的,除了肏他老婆。想到这心里一阵舒爽,咧了咧嘴。娘察觉到了问:“你又安了啥子坏意哩?”
杨森不说,但忍不住笑出来。娘也乐了,娘俩相看一眼好一阵压低的笑。娘用手轻打了他一下:“说真的,他还得给咱家出力呢。”
“恐怕他把力都出在别处了。”杨森眼睛瞄娘膝盖。
娘恼他老往这上面揭,拿脚踢他。杨森一把把娘脚拽住握在手心里。娘怕痒讨饶的把脚要去。娘俩就这样没大没小的闹腾着。
夜空中漫天星光看着都不晓得他们在乐啥,一片片迷茫的相互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