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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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停摆了一个月。01bz.cc01bz.cc十月初在工作上碰到鸟人鸟事,心情大坏。不过,随着本文女主角在现实中传出疑似怀孕的新闻,令我觉得要加快稿速了。毕竟,怀孕的真相,就藏在本故事里呀(?!)总不成人家孩子都生出来了,我这边连一次爱都未做过(汗)。首度连载两回,破天荒过万字更新,希望大家看得兴奋。最后,文末举办的活动,请本文的长期读友都留言参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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黝暗的K房,宽阔的沙发上,我和老人面对面,并排侧卧。我戴着蝴蝶面罩,靠里面躺着,黑色礼服的抹胸,往下掀翻到腰间。半裸的上身,仅穿着左扒开的黑色丝质胸围,露出C罩杯的乳房;天生凹陷的两点乳尖,在冰块触碰、老人热吻下,充血竖立……
“上面的内衣都敞开了”,老人亲着我的面颊,右手下移,在礼服裙外,旋摸里面的内裤:“也让爷爷瞧瞧下面吧!妳早就湿透了,对不?”
用上乳名“珊珊”,配合进行意识不良的坐枱小姐游戏,在老人多变的技巧,与及大麻的推波助澜下,我礼服里的内裤,的确早就湿得……一塌胡涂。
“自己拉起裙子。”老人躺在我身畔,点着一根大麻,却不递过来,只静静凝视我,耐心等候。
拉起裙子?他想看我的内裤?不,一定不止于想看,肯定还会动手去摸……
他刚才用我的毛毛耳饰、冰块,挑逗我胸部的功夫,既舒服又刺激,令我好期待,他会如何逗玩我的……下面?再加上,我好想抽大麻——
犹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着下唇,双手拉住礼服下襬,令长长的裙裾,徐徐向上:露趾的高跟凉鞋,首先曝光;然后是雪白修长的小腿、浑圆幼滑的大腿;最后呈现的,则是紧致的臀丘。两瓣臀肉上,由两根黑色幼带,连系着一条九成裤布,俱镂空了的黑蝶亵裤。
本来高贵大方的一袭礼服长裙,被我下翻上拉,皱巴巴地缩在腰间,坦胸裸乳,暴露内裤,这姿态真的不成样子。可我却好想被眼前的花甲老人,去看、去摸……都怪丈夫总满足不了我,都怪邢俊、阿猪不在,令我好渴望,跟某一个男人,作一点肌肤之亲……
老人坐起身来,目光浏览,我只剩一条三角裤的下体:“面具、胸围、内裤,全是黑蝴蝶呢。”
我知情识趣,让内裤曝光,老人亦守信用,将大麻递给我:“珊珊妳做小姐,越来越放得开啊!”
“谢谢老板……”满口卖乖地答谢,我越来越入戏了。我竟挺喜欢做小姐、做妓女?我的脑袋、身体究竟怎么了?不,不管了,手上既有根大麻,就抽着忘忧吧!我不想再为‘换偶’的事情挣扎、痛苦了。此刻,我做个向男人出卖肉体的风尘女子就好……
我侧躺抽着大麻,老人坐在我腰畔,右手轻揉,凉鞋露出的脚趾头;左手婆娑,骨肉匀称的小腿肚:“这双长腿,真要命!做爱时,男人被它们夹着腰,滋味一定很爽。”
换在往日,听见这种秽语,我早掴他两个耳光。但如今,如斯下流的说话,传入耳里,竟教我感觉受用。嘻,本小姐注意饮食,勤练瑜伽,才换来这一双美腿呀!喔……吸了大麻,感觉又上来了!十只脚趾头,两截小腿,都被他摸得好惬意。
老人让我从侧卧,改作平躺,再空出左手,从茶几上的冰桶里,取出冰块:“刚才我看妳很喜欢——冰冻的感觉?”
他将冰块贴上我左脚踝的太阳刺青,突然的低温,立时叫皮肤起了疙瘩。冰块沿着小腿、大腿,不徐不疾地往上滑动,这刺激出现在敏感的两腿间,令人泛起异样的快感。我不禁微微敞开双脚,想方便冰块的活动,更加好想他,会触及性感的内裤……
冰块游遍我左右两腿,但顶多接近三角裤边沿的大腿内侧,却从不越界。任我再想他只碰一碰内裤的最下端,老人从未如我所愿。没多久,冰块彻底融化,从两边大腿到脚趾头,都沾着冷冷的冰水,可亵裤里空虚已久的私处,倒益发灼热升温……
可恶!分明吊我胃口!蝴蝶面罩间,我的眼神流露哀怨:“老板,你、你欺负人家!”
老人捉狭奸笑:“哦?爷爷那有欺负妳?”
距离上次跟阿猪的“换偶”,已一个多星期,身体的需要,教我顾不上矜持了:“你摸摸……珊珊的……那里嘛……”
老人诈傻扮懵:“那里?即是甚么地方?”
“这、这里——”感觉两腮都热了,我单手牵引老人的右手,按上黑色蝴蝶亵裤。
“珊珊真主动!客人最喜欢豪放的小姐。”老人面泛喜色,两指一挟,轻拉起橡筋裤带,随即松手,让它往回弹上臀肉,响起清脆的声音。这叫我有点吃痛的举动,莫名地,同时唤起一丝兴奋——他又开始玩弄我了……
他一边盯着内裤,一边伸手扫过对称的镂空蝶翼:“里面都被看见九成了,这内裤穿了等于没穿。刻意买来坐枱,勾引客人的吗?”
“老公指定我……穿这一件。”内裤薄如蝉翼,里面的肌肤,都感觉到老人指头的质感。隔着裤子也好,快摸摸我的那里……呜,我更加湿了……
但老人的手,始终不去接触三角地带:“小姐想得到满足?要先满足客人。”
“珊珊下面的嘴巴,想吃男人的‘香蕉’吧?”老人露骨地强调,腾出左手,从茶几的水果盘里,拿起一根香蕉,剥开蕉皮。
没几秒钟,他已丢开蕉皮,将弯弯的蕉肉,凑到我唇边:“做小姐,要懂得取悦客人的‘香蕉’哦。”
他要我把香蕉,当成男人的……那东西?递到我嘴边,即是想我……用口?
“啜。”反正又不是真的男人那话儿,我便嘟起小嘴,一亲香蕉。老人却不满意:“这样敷衍,收不到小费的。小姐要精通口交才行。”
口交……我谈过好几次恋爱了,自然知道,所有男人都喜欢此道。但婚前,基于羞涩和自尊,我没多少次遂男友们的所愿;而婚后,一度为了刺激不济事的丈夫,我曾勉力尝试,但他没用的小东西,如同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很快便放弃作罢。而现在,老人却要我用一根香蕉,模拟……口交?
见我犹豫不决,老人空着的右手食指,忽然隔着内裤,爱抚毛发:“妳不是想爷爷摸妳吗?”
我只有“应付”这根香蕉,他才会摸我那里……我吸完最后一口大麻,丢下烟蒂,便含羞闭目,双唇轻亲香蕉顶端。然后伸出舌尖,徐徐舔弄……哎,如果这根不是香蕉,而是邢俊,或者阿猪的……
老人却开腔下令:“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做。”
我懂的,男人就爱看女人……口交的神情。我只得重张两眼,一边仰望老人,一边舐着香蕉。明明只是香蕉,可要我当着他面前这么做,感觉好羞人、好屈辱……
“只动舌头,别用牙齿。以后爷爷除了教妳冰火,还会教妳怎样吹萧。”
甚么是“冰火”,我不知道,但“吹萧”
……我听见都面红了。可我正正在……吹着一根香蕉。
“含进嘴里。”老人强势地将香蕉,伸入我的嘴巴,前推后送,作活塞运动。
香蕉甜甜的,并不恶心,但他是把香蕉,当成他的分身,在入侵我吧……丑死人了……
“用口腔啜,用舌头舐。”老人‘循循善诱’,我的唇舌也乖乖遵从。每当我做得对了,内裤外便会受到一点点指头的爱抚奖励,使我更加听话。只是嘴巴圆圆地撑开太久,混合蕉汁的唾液都流出嘴角,感觉既难受,又难看……
良久,老人满意地,自我口中抽出香蕉:“好,都记住了,以后就要这样帮爷爷口交。知道吗?”
我竟禁不住答应:“知、知道。”
还未及呼几口气,他又将被我啜得湿湿黏黏的香蕉,下移到我的胸脯。蕉尖点上刚平伏的凹陷乳头,施压旋磨,没几下子,又把它们弄得坚挺立起:“除了口交……”
蕉身又插入雪白的乳沟间,上下抽动:“小姐还要懂得乳交。”
以我原来B罩杯的上围,本不足以……乳交,但近来开始“换偶”,不晓得是否荷尔蒙备受刺激,胸围足足大了一圈,变成C杯,勉强可以夹住蕉身。但香蕉本就不硬,又被唾液浸软,跟我的乳肌来回摩擦下,表面果肉脱落不少,沾满两乳……
于是,老人弯下腰来,又一次品尝我的美乳。舔饮乳间的蕉汁、啜食散落的蕉屑,还乘机大啖峰顶的两点梅子,将它们吻得更红更硬。哎,他的花样真多!
我好乐意,被他这样玩弄……
湿润的蕉头滑落肚皮,在小巧的脐眼上略为打转后,终于如我所愿,于内裤的三角位置着陆,隔着单薄的丝布,安慰我寂寞的禁地入口。
老人细心摆布香蕉,让它隔布轻顶、旋动:“是不是想这样子?”
我忙不迭点着下巴:“嗯……”
蕉头的果汁、内裤的爱液,两者通过内裤裤裆,混和在一起,令我的花园黏答答的:“还想爷爷怎么样?讲出来。”
“用力……顶……”
老人以行动答应,加大力度,继续让香蕉轻撞裤裆。感觉蕉头都被裤布磨平不少,可一切尽属……隔靴搔痒。岂有此理,这内裤好碍事,完全搔不着痒处……
……如果香蕉能直接触及我的……那里,会爽得多吧……
反正,又不是没试过,上次和阿猪的缠绵,我不就……脱掉了吗?
“老、老板,帮、帮我……”
老人明知故问:“帮妳甚么?”
“脱、脱掉……内裤。”不晓得老人的指技如何,想来一定不差的,但先来根香蕉,跟我下体作亲密接触也好……我好想要啊!
老人却趁机,肆意奚落我:“哗,珊珊妳做小姐,做到完全不怕丑了?自己开口,叫客人帮妳脱内裤?”
嘴上不饶人,香蕉亦持续磨着内裤,感觉蕉汁都渗进裤里了:“对,我是不怕丑的……小姐……”
“想爷爷帮妳脱掉内裤?”老人右手的香蕉依然骚扰下阴,左手却往上伸,轻敲我的面罩:“那妳先脱下面具。”
甚么?他想我脱掉面罩?
“妳身体的每一处,都美不胜收,”老人眼中,又闪现危险的光芒:“就让我瞧瞧妳的花容月貌吧?”
不!怎可以?除下面具,他就会看见我的真面目,知道我是谁!我明星、人妻的身份就会暴露,连带丈夫的真身,也会被知悉,太危险了……
可是,我好想要!我好想他帮我脱掉内裤,直接用香蕉触及我的私处……我该怎么办?
我万分为难,老人已为我作决定——爽快地在茶几上放下香蕉,他竟离座站起:“W太太,别为难,我不会勉强妳的。”
称谓从“小姐珊珊”改回“W太太”了,他要终止这坐枱游戏?怎么这样突然?我还想玩下去……我还想……要呀……
老人像看穿我的心思,朝镜墙一挥手:“W先生,你有听我建议,忍耐着吧?你可以过来这房间了。”
他又风度翩翩地,脱下西装外套,覆盖于我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裸体:“我先走了。”
他弯下身来,眼神魅惑,声音慑人:“我后天便离开北京南下。妳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不过,到时要脱掉面罩见我。”
轻轻在我额上一亲,他便头也不回,开门走出房间。他离开的背影,没半分犹豫,只留下我茫然侧躺,看着房门关上。
我竟泛起依恋、不舍的感觉!从认识到现才,还不满一个小时,但他予我的身心冲击,却教我难以忘怀。他明明是一个面带皱纹、老人斑的老年人,可我居然……好想他回来,继续把我当作小姐,再一次狎玩我……
忽然响起开门声,是他折返吗?我眼睛都亮了,但推门走进来的,却是丈夫小飞。看见来者是自己的老公,而非老人,我绝不应该地,满心失望……
“老婆!”粗心的丈夫没看穿我复杂的心事,只大喜地坐在我身畔,眉飞色舞:“我在隔壁,一直看得好兴奋!我真的有幻想过妳去做小姐,被其它男人玩弄……只没想到妳做得这么好!活像真正妓女一样……”
唉,老人当真彻底看透了丈夫,他的淫妻癖、绿帽瘾,他果然万分希望,我为他去做小姐妓女……
“老婆,我有反应了!我们做爱吧!”丈夫焦急地动手,松皮带、脱裤子:“那位老人家,之前有吩咐我,要忍着过来满足妳……”
爷爷他真体贴!他是事前料定我不会脱下面具,无法被他满足,才有叮嘱丈夫保留体力这一着吧……他连我的欲求,都细心顾及到了。
如老人预计,我被他点起的欲火,正熊熊燃烧。就先放下他吧,有丈夫近在眼前,可以和我做爱。我挪开老人留下的西装外套,丈夫正好扯低了我的内裤,趴在我身上,亮出勃起的阳具,对准爱妻的下体——
老人的前戏,早让我爱液弥漫,丈夫得以轻易进入我体内。花径的切身感受,他的确处于最佳状态。肯定是刚刚的窥视太刺激了,他的那话儿,前所未有地长、粗、硬……可惜,他的最佳状态,长度其实只勉强接近三寸;论坚挺程度,也不比香蕉强上多少……
丈夫那小玩意的抽插,对兴在头上的我来说,只聊胜于无。换着在新婚时,他有此表现,已足以教我心花怒放。可在经历这几次“换偶”后,对比之下,我更想要的,不是丈夫的短小阴茎,而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棒儿,甚至老人那隆起的下体……
不,我怎可这样思想出轨?面前的丈夫,正在尽他的能力取悦我呀……我驱除杂念,正视丈夫,抱着他的肩背,努力培养情绪——快感快来吧,让我高潮,让我怀上孩子,那么,这些令人心猿意马的“换偶”,就可以停止了……
丈夫却偏偏勾起我的心魔:“老婆,原来妳喜欢老人呀!我第一次让妳拿主意,妳就挑上一个老头?妳看中他甚么地方?他有甚么吸引妳?”
“跳舞时,他有亲妳的耳朵,是这只耳朵吧?啜……”丈夫失控地用言语刺激自己,重复吻遍我身体上,老人碰过的各个地方:“刚才,妳还跟他舌吻!妳看起来好享受啊!是不是?”
丈夫连吻我的耳朵、嘴巴、双乳,像要通过这模彷行径,回忆老人逗玩我的情状,感受淫妻的快意。被夫婿宠幸,我理应更为投入,但感官总攀升不了——跟老人比起来,丈夫的性技,着实逊色太多了!老人的吻技、爱抚,也许就连我未尝过的抽插,都肯定比老公强上太多太多……
“嗄、嗄……”才没插入几分钟,丈夫已开始喘息,按照过去七个多月糟透的性经验,我知道他快将发射了。又一次不象样的性爱即将完结,可我却完全没有被满足过。我好怀念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性器,与及老人未知但值得期待的性能力……为甚么,我在跟丈夫做爱,心思却收不回来,总想着其它男人?
老人又为甚么跟我说:“妳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他为何觉得,我会想再见他?
“呜唔……”丈夫低吟一声,再也坚持不住,下身作最后一插,理应在我体内发射——但最后关头,却像因为阴道太湿润,令阴茎不巧滑出我体外,再一泄如注,尽数射在我两腿间的沙发上……
难得我又一次牺牲自己来“换偶”,唤起他的亢奋,竟然给我如斯浪费掉一次怀孕的机会?虽然眼见射出来的精液,份量又少又稀,即使在体内发射,也九成是无望得子居多……
可我仍然好生气好生气!你这没用鬼!那话儿再长一些、硬一些,就不会这么容易滑出来吧!更别说,这连五分钟都不到的性爱,完全没满足到我!身心的失落,无处宣泄,我忍不住愤怒,双手搥打丈夫的胸肩泄忿……
我从没这样子失态过,妻子的欲求不满,丈夫当然看出来了:“老婆,对不起……”
他发射过后,欲念消退,恢复平常的理性:“我……太快了吧……妳都未舒服过,对不?”
面罩下,我难受得眼眶含泪,我真的好辛苦!我真的好想……要!我终于明白,老人刚才那句说话的含意。
适才隔着镜墙,丈夫也听见了吧?他显然亦洞悉老人的意思:“那老人说,妳会想再见他,是因为他知道……”
丈夫深深吸气,又自卑又内疚:“我怎也……满足不了妳。”
“对!”我再抑压不住了,流泪吐露衷情:“你不该让我出来,跟其它男人亲近的!这样只会令你更加满足不了我!”
在开始第一次“换偶”前,我和丈夫都知道对方在性事上不感满足。但他和我均没想到,当“换偶”展开,当他的淫妻怪癖得到满足时,随着我接触的男人越来越多,却加倍突显他的力弱不济事。经过和邢俊、阿猪、老人各种充满新鲜感的亲热后,即使丈夫再如何卖力,已无法取悦我……
我、我该怎么办?“换偶”玩出火了!我好像已经……无法回头?
“老婆,我满足了,”像有万般心事,丈夫重重叹气:“妳也应该得到满足——不用等明天,我现在就带妳,去找刚才那个老人。”
“然后……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
(三十二)
丈夫现在,就带我去找老人?我明明尚滴着泪水,可心头竟立时一动。刚才短促的性爱,做了等于没做,被老人勾起的欲火,依然折磨着我。
“可是,他要我……脱面具。”冲口而出,等于我同意了。上一刻还凄然地抱怨丈夫,下一刻就坦承想从跟另一个男人幽会,近来我倒底有多饥渴了?老公会怎么看我?
丈夫好像感受到我的忧虑,轻轻摇头:“别自责,都是我没用,怪不得妳。”
“至于脱面具……我知道自‘换偶会’创立以来,从没有会员泄露过彼此的身份。而那位老人,据说是创会元老之一,在保密上,很有信用。我们可以相信他。就只看……妳愿不愿意。”
如果老人绝对会保守秘密,我愿意在他眼前自揭真容吗?他知道我的身份后,会有甚么反应?知悉我就是女明星熙媛,他会更变本加厉,放肆欺负我吗?如果自揭身份毫无外泄风险,那剩下来的,就只有……种种难以估计的……刺激。
并没花上多少时间考虑,我心头乱跳,喉头咽动,大胆做决定:“面具……我脱。”
丈夫闪过一丝雀跃神色。他也幻想到,我向老人表露身份,可能带来的刺激吧。也许,我们夫妇,都在“换偶”中,变得越来越失常,越陷越深。
“要上哪里……找他?”我不再掩饰,想尽快促成其事。
丈夫拿出手机:“我打给会方,问问他的联络办法。”
眼光一瞥,沙发上我身边,正放着老人留下的西装外套。灵机一触,我拿起西装,摸索口袋,果然有收获——一张酒店房间的计算机磁卡。
老人是故意的。料定我会想再找他,便遗下这张磁卡。我是被他盯上的猎物,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可是,自从跟他共舞以来,他吸引我的,正是这股……危险的气息。
我把磁卡递给丈夫,示意他不用打电话。他一看卡片,便明白过来:“是上面会址专用的酒店楼层。”
我尴尬地,重新穿好内衣,理顺长裙。丈夫也在另一边,着上裤子。
丈夫牵着我的手,走出K房。欲望煎熬,我也没心思细问,他刚才说:“然后……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指的究竟是甚么?罢了,待会再问……
又蓦地想到,跟邢俊的首两次“换偶”,中间相隔了近两个星期;到跟阿猪的二度亲热,中间只隔了一天;而现在,我的第五次及第六次“换偶”,竟在不到半小时内,紧接发生……
我的性需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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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经入夜了,但酒店里自然长期灯火通明。丈夫依据磁卡所示的房间号码,带我搭乘秘密升降机,来到某一楼层,某一房间门外。
丈夫不放过看我主动勾搭男人的机会,只站在一旁,要我按门铃。按下门铃,我这才想到,老人离开K房后,不一定立刻就回房间来吧?如果他去吃个饭甚么的,那我岂不扑空?那我岂不又要……空虚上不知道多久?
但好运站在我这一方——没多久,房门向内拉开,开门的正是,穿着一身洁白浴袍的老人。
老人看见我们夫妻,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浅笑:“W太太,妳来得比我……想象中的早很多啊。”
单只这句话,已羞得我想打退堂鼓。可身体的需要,却教嘴巴道出的说话,既无耻,又进取:“方便……打搔你吗?”
“请。”老人大开房门,让我和丈夫进入。
房内是高档酒店房间布置,但看来只是一般正常的休息睡房,因为,我没发现有任何镜墙。那么,一会丈夫要……躲在何处窥看?
我和丈夫无言站着,老人则一贯落落大方:“W先生,这里没设隔壁的镜房。你应该没试过,在同一房间里‘看’妳太太吧?正好试试,你会感觉……不枉此行。”
老人知道,我前来是想他满足我;他还代丈夫拿主意,要他在同一房间里观看“换偶”?这情况,我们没试过——要跟丈夫共处一室,被他亲眼目睹,我如何跟老人亲热?想想都觉得难堪,可是,又觉……刺激。这正是老人吸引我的……
……魔性魅力?
“W太太,”老人走到我身前:“那妳决定,脱掉面具?”
“是……”我从声音,到身体,都颤抖了。跟邢俊、阿猪和丈夫有数年私交不同,老人对我们来说,完全是个陌生人。我表露身份,他会有甚么反应?可我好想,将面具卸下。我好期待,之后未知的发展——
缓缓举起藕臂,一双玉手绕到后脑,我开始拉松面罩背后,牢牢绑好的索带。
之前在汽车里,当我谨慎地戴好面具时,那想到会有这当着旁人脱下的一刻?
索带活结解开,我拈着蝴蝶面具两侧,慢慢将它从脸庞上移走。然后,在黑色发髻下的整副容貌,便全无遮掩地,映入老人的双眼。
他居然没太大反应:“太太贵姓?”
正诧异于他竟不识得我,老人却捉狭一笑:“跟妳开玩笑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女明星熙媛、汪太太啊!”
我还道他上了年纪,会不晓得小他一代的艺人,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搓着双手,我羞耻得低头望地。
他却带点强势地,单手托起我的下巴,令我不得不正视他的熊熊目光:“卿本佳人,奈何……嘿,活了大半辈子,我还是首次玩到明星啊!”
感觉他是刻意出言不逊,好提高丈夫的淫妻快感?害羞、难堪袭上心头,可又夹杂被轻贱的刺激、兴奋……我好像有点喜欢,被他侮辱?
身畔的丈夫,像要跟我共同进退,也大胆卸下面具。但他的身体语言,处处流露亢奋。当前这情状,太合他心意了——明星人妻,以本来面目,将要跟一个老头苟且……
老人从容发问:“汪先生,规矩仍是:不能跟妳太太做爱?”
丈夫答得犹豫:“……对。”
两者对比,主导形势的老人,才是个成熟的男人;丈夫活像个稚嫩的小男生。
男子气慨,也跟性能力成正比?眼前的老公,好畏缩,好窝囊。
“刚才在K房里,妳太太告诉我,你曾经说过——你买给她的衣服,你希望在其它男人面前,亲手帮她脱下来?”老人交错看着我和丈夫:“我现在就给你梦想成真的机会。”
天!他在K房调教我,现在还要在这里……调教丈夫?他不单想丈夫看,还要他亲手参与。
“好、好。”丈夫一口答应,走到我背后,动手脱我的礼服。老人不愧是创会元老,完全洞悉,像丈夫这种病态家伙,最想要的是甚么。
在我身后忙着,丈夫却太着急,双手不懂如何松开礼服,要我怀羞提示:“有个暗扣……在裙子里面。”一位新婚人妻,竟在提醒他的老公,怎样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掉自己仅有的衣物……
蓦然全身一凉,被松开背部暗扣、腰间束缚的连身礼服,已垂直地掉在我脚下,迭成一个黑色圆圈。就这样,我浑身仅穿着成套的黑蝶内衣,脚踩露趾高跟凉鞋。
我半裸伫立,遭老人上下打量。虽然刚才在K房时,早被他看过我只穿亵衣的姿态,可当下我却连真面目亦彻底暴露,加倍的羞涩,骤然涌上心头。
“汪先生,我也有看娱乐新闻,你们好像结婚没多久?你为人真大方啊!这么如花似玉的明星娇妻,也舍得奉献出来‘换偶’。”老人有心数落丈夫,我明显地听见,丈夫的呼吸,越来越快慰急促。
“我就如你所愿——把你太太带过来。”老人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残忍来形容:“说:请你随便,玩我老婆。”
身后,丈夫倒抽一口气,然后,我的裸背,就感受到他的双手,微微前推:“请你……随便玩……我老婆!”
老人就站在我前方,距离没几步远。我太想得到满足,便没作一丝反抗,一下子全身靠在他身上。他二话不说,左手揽腰,右手捧脸,着我和他湿吻。我早已迷上跟他亲嘴,毫不犹豫,跟他唇舌缠绵:“雪啜、雪啜……”
从K房分别到此刻,还不满半个小时,可我的身心,却充满小别重逢的喜悦。
老人吻得我发软了,浑身依偎在他的浴袍上。我隐约感到,他的体格挺结实,完全不像长者的身体。他刚洗过澡?那浴袍里面有没有……穿内裤?
老人的左手在后面,上下轻扫腰背;右手则在胸前,拨开蝶罩,把玩双乳;老练的手法,瞬间又将一对凹乳头,搓得又硬又大。他的口腔不断分泌津液,让我接连咽下……不、不行了,他好厉害!我双脚都站不稳了……
他一边带动着我,慢慢向双人大床走去,一边仍对我热吻、爱抚,直到我们在床尾坐下,连串的前戏都没停止过,始终令我保持快感。见鬼……他真的好懂……
大床床尾上,老人让我背靠他的怀抱,坐于他张开的大腿间。我只穿着内裤的翘臀,紧贴他浴泡胯下。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隔着薄布,顶住我的股沟。他果然没穿内裤,那话儿,好像挺长……完胜丈夫那不成器的小家伙。
“雪啜……”他使我侧过脸来,始终无间断地舌吻着我,又交错逗弄左右乳峰。他只让我坐着,没在床上躺下,令我好有安全感。嗯,他清楚知道不能做爱,但他一定有其它方法,来满足我……
“雪啜、雪啜……”正吻得忘形,眼角余光瞥去,却是床尾正面,几尺开外,丈夫正眼神狂热,握紧双手站着看过来。糟!爷爷令我忘乎所以,明明近在咫尺,我竟忘记了丈夫的存在!
首次没有镜墙分隔,丈夫就站在眼前看着我和另一个男人调情,我羞赧得不得了!虽不舍得这好滋味,但我仍扭过头去,跟老人的嘴巴分开。
老人又假作不知:“怎么啦?汪太太?”
“他……我老公……在看着……”我面红低头,不好意思看老人,也不好意思瞧丈夫。
“哦!”老人装出恍然大悟的语气,只见他向丈夫挥手下令:“没你的事了!去那边坐下!静静看,别作声!”
丈夫安份听命,走到远离床尾的房间角落,在一张安乐椅上坐下。老人拿起一个遥控器,调节灯光。天花板的灯饰,逐渐转暗,整个房间黑了八成。从我们所在看过去,丈夫已隐身漆黑,近乎看不见人。
“看,当他不存在。放胆跟爷爷亲热。”老人的说话,好有威严。我更喜欢他呼喝丈夫:‘没你的事了!’他当真是个经历岁月洗礼的大男人。
“嗯……”嘤咛一声,我满心崇拜地,双手搂着他的头颈,主动继续未完之吻。灯光变黑,我再无顾忌了……怎么办?继阿猪之后,我好像又喜欢上一个新的男人了……
终于吻到彼此的舌头都累了,我俩的嘴巴才分开稍事休息。老人怀抱住我,双手圈在我胸前,爱不释手地握托乳房,轻轻拉拔乳尖:“汪太太,妳这么快就上来找我,是明白了……那件事情吧?”
他玩得我的乳头好舒服:“唔……”
“来,说出来。”
我瞥向房间角落,安乐椅上,丈夫彷佛与漆黑融为一体,连面孔都看不见:“我老公……满足不了我。”
“很好,不枉妳作了几次‘换偶’。妳们夫妻,终于明白,性生活里的第一个问题。”老人中气十足,丈夫肯定听得清楚:“不过,还剩下最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老人用嘴巴,揩亲我的粉颈:“只要妳能够明确说出来,令汪先生接受,那以后妳们的‘换偶’生活,就会天地一新,海阔天空。”
我隐隐然知道,老人指的是甚么。那是我一直在逃避的现实……上次跟阿猪“戴套”模拟做爱,那个大逆不道的念头,的确曾经在一瞬间,掠过我的脑海……
……
“汪太太,那句说话,今天就看看我,能不能帮妳,放胆说出来,告诉妳老公吧。”
将那句说话,讲出来?不,我怎说得出口?就算说出来,老公也不会答应的……
老人话锋一转:“在出来‘换偶’前,老公满足不了妳的这几个月,妳怎么解决的?”
“我、我……”都跟老人肉帛相见了,我又有甚么不可坦白:“自、自慰……”
“哎唷!真可怜!花样年华的大美人,老公没用,要老婆自己解决。”老人弄乳的双手,分出一只向下,反复拉弹着内裤裤带:“那妳每星期,自慰多少次?”
他终于要抚慰我寂寞的下半身吗?蝶裤里面,我早就又湿透了:“一、一次……”
“每星期一次?不可能这么少吧?”
“每、每天一次……”这连丈夫都不知道。下嫁半年来,我常背着他自慰,不想伤他的自尊。直至遇上邢俊、阿猪、老人,我才获得解放……
“每天一次,汪太太妳好渴望呀,真难为妳。”老人牵引我的右手,搭在内裤蝶翼上:“今天没试过吧?我们又不能做爱……妳现在就自我满足一下?”
“当着妳无能的老公,自慰给他细看。让他知道,他有多亏欠妳,妳有多辛苦。”老人在我耳畔的语气,好慈祥,彷佛充满道理:“而且,爷爷也好想欣赏,美容大王熙媛自慰的美态。”
当着丈夫、老人的面前……自慰?这么做,岂不连最后的一点廉耻也……
不,黑暗中,我都看不见丈夫……至于老人,我们都调情成这样子了……还有,我下面,好湿、好热、好空洞……
自慰就自慰吧……谁叫我命苦,嫁着如斯的老公,要老婆经常用……手指,满足自己……
老人温柔地,单手扫过我的前额,着我合上眼帘:“来,别怕丑。妳平时怎么做的,现在就做给爷爷看。”
嗯……我会先闭上眼,伸手轻抚脸庞,让自己放松。然后,玉手移至胸脯……
……
在爷爷温暖的怀抱内,我垂下眼皮,按着习惯,开始自我挑逗。柔滑的双手,轻轻掌握玉乳,一松一紧地揉动。指腹在乳晕边沿划圆,逐渐逼近乳尖,再用姆食两指挟住,将竖起来的乳蒂,越搓越大……
喔!乳头好敏感!反应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是因为在K房抽了不少大麻吗?不,不止如此……更因为,我生平首次,当着两个男人面前自慰……
……
“妳平时自慰,都有性幻想吧?肯定不是幻想妳没用的老公……妳一定有在……幻想甚么男人?”
“我、我幻想……以前的……男朋友……”双乳被我搓得好热,双手是时候,转往一个更需要它们的位置——
一只手忍不住拉开内裤裤头,另一只小巧玉手,摸着缕缕阴毛,逐寸下移。
内裤里满是爱液,与及在K房里渗进去的蕉汁,外阴好湿、好滑……
“妳自慰时,幻想跟以前的男朋友……做甚么?”
“做、做……做爱。”丈夫满足不了我,我自慰时,不免怀念,婚前跟几个男友,床第之间的……好日子。
往常自慰,为了提升快感,我会搔扰一下……阴核,但今天太想要了,我无视那颗小肉粒,食、中两指,直取花径……呜!两根手指伸进去了……本想老人满足我的,但现在看来……只能自我取悦。
“自慰时,幻想跟前男友做爱,”老人朝我耳道吹气,助燃快感:“那么,现实呢?有没有认真想过……”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甚么。我的确有想过,对邢俊、对阿猪,甚至对身后这个认识不到两小时的老人,我都有想过了……我有想过,和他们……
爱液充足润滑,两根手指,快速地摩擦女性禁地内壁……在K房里被老人多变的前戏折腾,下体前所未有地空虚……呜!不够,女人的手指太纤幼了……如果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手指,甚至阿猪的肉棒……要那些粗壮的男性身体部位,才足以填满我……
老人忽然将我在抚胸的手,带往身后,探入他的浴袍内——让我摸上他的阴茎!不晓得有多少寸长,但好暖、好硬,圆圆粗粗的。我五只手指如获至宝,立刻就松不开了!宝贝地将它握在掌中,我摸它、搓它、套弄它……哎,我又难得地,有机会触碰一根健全的男性器官了……
一只手反手在背后感受老人的肉棒;另一只手在前面的阴道自我安慰,握着那小肉棍,心里好欢喜,连自慰也感觉更爽了。如果,插进来的,不是我自己的手指,而是另一只手上,老人的……那有多好?
两手都晃动着,加上快感攀升,遍体都热了,微微出汗。老人吻着我湿透的鬓角:“为了妳自己好,说出来吧!要让妳老公知道,妳身心最渴望的是甚么,妳以后才会快乐幸福。”
老人的分身,在我掌中越变越硬。我的手像在替他打手枪,都超过五分钟了,可他全没缴械投降的迹象,想来还能撑上很长时间。一个年纪是丈夫一倍的老者,持久力却强过他这么多!如果,刚才在K房,不是丈夫脱裤子跟我……而是爷爷他……
手上老当益壮的阳具,教人满脑绮念。种种不道德的性幻想,令我的两根手指,越动越快……感觉……还差一点点……我就到了……
“快高潮了?”老人看出来了,体贴地手口并用:“爷爷来帮妳。”
陶醉得眼睛都睁不开,我又跟老人吻在一起。这坏蛋,勾引我张开红唇,长长地伸出舌头,在嘴外供他啜食:“雪啜、雪啜……”
他的左手,撩拨着我敏感的耳珠,偶尔还把指头钻入耳洞,叫人又酸又痒;右手则细心呵护乳房,却又不时带点暴力地,挤压红梅,予我刺激:“妳今天就姑且自慰解决。但女人的高潮,由男人赐与才正常。”
我前面的手,在讨好自己的花园;后面的手,在侍候雄性的象征……我、我快到了……他说得对,我这样不正常呀……像我这样的美女、人妻,不该靠自慰高潮。理应有一个男人,不,二个、三个,更多更多的男人,好好疼爱我才对……
……
“来,睁开眼,大声告诉妳老公——”
绽开星眸,老人已使房中照明大亮,让我跟丈夫互相清楚遥望。我坐在老人胯前,玉腿张开,单手伸入内裤抽动,逼近高峰……
再不管甚么羞耻,我没停手、没合腿,继续激烈自慰,同时正视丈夫,莫名地凄然淌泪:“老公……我是爱你的……但你完全满足不了我!我好想……”
上次阿猪戴着安全套,好几次几乎误入我体内时,我已清楚知道,结婚后长期抑压的女性心声——
我朝着丈夫,哭着喊叫:“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
终于正视真我,身心最深处的欲望、快感,随着吼出这句伤风败德的说话一举释放,将我送上自慰的高潮:“呜、唔——”
往后倒去,我软瘫在老人身上。他柔声安慰,怜惜地吻干我的泪珠:“乖,别哭,终于说出来了。之后就看妳们夫妻怎样一起解决了。”
我慢慢转身,仰望老人,感恩地默默揩亲他的面庞。依偎在他怀里休息,我的小手,依然偷偷地,藏在浴袍底下,婆娑着他还在硬着的肉棒。
良久,见我喘息下来,老人才堆起两个枕头,让我靠在床头坐好:“爷爷换个房间,你俩慢慢聊。”
他走进浴室,关门更衣。期间,我和丈夫偶尔遥望对方,却都没说话。
等到穿好衣服,老人临别前,却道出危险的建议:“汪太太,如果妳还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当真好想,妻子人尽可夫……”
“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
老人关门离开。好一会,丈夫才缓缓走来床沿,坐于我身边:“老婆,妳刚才的说话……我知道了。”
“刚才在下面,我不是说,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吗?”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对不起!我要向妳坦白!其实,我……不育。”
“所以,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爱!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
“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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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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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柏西达的话:好啦,经过漫长到作者自己都几乎受不了的蕴酿情节,真正的肉戏终于要来咯(撒花)。女优自然是熙媛,男优则有邢俊、阿猪、老人三个。想大家帮忙投票,决定三个男人,谁排第一个上阵,谁是第二、第三……请留言回复,例如:1)阿猪、2)邢俊、3)老人……这样就行了。故事将按投票结果,依次安排三人跟熙媛肉搏的先后次序。
接下来让三位候选人拉票——
1号候选人邢俊:我明明是第一个出场,在女主角身上占到的甜头却最少。
还被长期放逐到埃及,所以熙媛在丈夫以外的第一次,应该给我作补偿才对。如果机会落在我身上,情节应该浪漫唯美。别因为妒忌我英俊,就把我投作包尾的第三!
2号候选人阿猪:我是孤儿,又有被坏女人骗钱的情伤,嫂子的第一次该落在我身上才公道呀。真由我当幸运儿的话,剧情好像会去旅行,嫂子在那方面好像会挺主动……总之,我其貌不扬,大家都喜欢看野兽配美女吧?
3号候选人老人:连作者自己都还未想好该怎样拿捏尺度的重口味。刺激、人尽可夫、东莞……你懂的。
投票将于11月7日23:59分后截止。唔……本文向来乏人问津,但我一直好想搞这活动啊,希望至少有5人投票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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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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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虽说投票到11月7日才截止,但按经验判断,读友响应的数目也差不多了。为免打断近来不俗的写作状态,提早点票!发文的两个论坛,加起来的票数,熙媛在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众望所归(?)。本回是文戏过渡,下回起就妄想力全开了。呀,顺带一提,一直都有声音说想小S夫妇加入,但本人没来由地,很瞧那个男的不顺眼耶……或许本文终结后,隆重创作续篇《我,熙娣……换偶》好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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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对我的身心反复引导,让我在丈夫面前,自慰至高潮,同时终于哭喊出,压抑已久的女人心声:“老公……我是爱你的!但你完全满足不了我!我想……和其它男人做!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
然后,老人功成身退。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夫妻坐在床上:“老婆,妳刚才的说话……我知道了。”
“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对不起!我要向妳坦白!其实,我……不育。”
“所以,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爱!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爱!”
丈夫是……不育?他这突然的告白,比我说想跟其它男人做爱,更加冲击……
……我怔住了。
我们一见钟情,闪电结婚,所以没做过婚前健康检查。婚后,他在性事上虽不济事,可我从没想过……他是生不出孩子的?
我回忆起促成“换偶”开始,夫妻间的那一次坦诚沟通:“但是……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悄悄去过医院作检查,报告结果,说是心理问题更多吗?”
他的愧疚溢于言表:“我当时骗了妳……男人的自尊,令我没法坦白直说。我更怕妳知道后,会想离开我。我不想失去妳。”
“我才不会因为你……不育,就离开你的。我刚才都说了,我爱你。”我握住丈夫的手:“医生究竟怎么说?”
丈夫拿出藏在钱包的一页文件。标题印着“精液检查报告书”,然后下面是一列名词:精液量、精子浓度、运动率、正常形态率、白血球素……每项后面都跟着一些数字。
他自卑地低头解释:“我的精液,每项数值,都只及标准值的十分之一。即是我能令妳怀孕的机率,跟正常健康的男人相比,困难上十倍。还有,我精液的状况,不会好转,只会越来越恐劣……”
我失声低呼:“为甚么?”
“我患上了每几十万人中,才有一宗的病症,极罕见的……先天生殖及性功能衰退症。医学界尚不清楚成因,因此全无方法诊治。医生说,遑论生孩子,不出半年,我更会彻底……不举,再也无法……勃起。”
怎么会这样子?生儿育女,是我的最大梦想!更别说,我才三十出头,嫁人都未满一年,但丈夫却很快便会变得……性无能?那我今后岂不等于……守生寡?
“老婆,我这个病,真的是在结婚后才确诊的。如果,我在认识妳之前就知道,我绝不会追求妳,害苦妳。如果,妳想跟我离婚……”
我立刻摇头:“生病,你也不想的……我爱你,我不会跟你离婚。除了……性生活,你没有任何令我不满的地方。”
丈夫强颜苦笑:“现在正是那方面出事……我没救了。”
回想来龙去脉,我有点明白他的苦心:“你知道自己以后会……不行,才预早安排我……换偶?”
他点头:“妳刚刚不也坦白了吗?我完全满足不了妳,妳想和其它男人做爱。是我自己没用,但我不想自私,剥夺妳的……性幸福。”
他又自嘲起来:“我也不是完全只为了妳,才伟大地安排换偶。另一半用心,妳也知道的……我的淫妻癖、绿帽瘾。我好想看见妳和其它男人调情,最终跟他们……做爱。”
我想和其它男人做爱是一回事,但丈夫竟还想我怀上其它男人的孩子?这、这太超过了吧:“只为了生孩子的话,我们可以……收养?甚至考虑让我接受别人……捐精甚么的。不一定非要我跟其它人……做爱、怀孕。”
丈夫手指自己:“我的精子有问题,妳的卵子可没有。收养的话,孩子跟我们,完全没血缘关系。但如果妳跟其它男人……做爱、再怀上了,那么,宝宝就有一半是妳的骨肉。”
的确,我提到收养,也只是说说而已。诚如丈夫所言,我既有健康的身体,当然不想放弃,孕育亲生骨肉的机会。只是,如此一来,精子的来源,就绝对不会是丈夫……
他显然自己考虑过很多:“假设妳接受捐精,就要进行人工受孕。以我俩的知名度,就算再小心保密,事情一定会外泄,到时候,必会引起掀然大波。”
对,以前新闻也报导过,香港有个巨富之子,通过人工受孕,找代母生下三胞胎男婴,一时间也搞得满城议论。
反之,我若想通过和其它男人做爱,达致怀孕……只需像现在“换偶”一样,秘密辟室行事就是。这整件事,只有那个男人,和我们夫妻知晓,泄密的机会低得多……
不,悠关一条小生命,我岂能儿戏行事:“老公,就算我愿意答应……你又真能接受,那个孩子吗?他完全不是你的骨肉。”
丈夫的神情坚定诚恳:“但那个孩子,有一半是因妳而生。我爱妳,自然也会爱他,我会把他视如己出。”
当真?那我们暪着那个孩子,说汪小飞就是他的父亲?然后,还要暪住我俩的母亲、所有亲人、朋友……
“先、先别说了,好吗?我们回家吧。”事关重大,我怎也不能仓猝决定。
话说回头,就算原先我说,想跟其它男人做爱,也一定会做足安全措施。但丈夫却想我,毫不设防,直至怀孕……
本来还担心,我说“想和其它男人做爱”,丈夫会怎样反应。那料到,这正合他心意——
“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爱!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爱!”
有了他这番说话,我感觉如同已得到……偷汉的……许可。先撇除做爱到受孕,“想跟其它男人做爱”,可是我身心所愿。现在,丈夫可谓……欣然同意了。换言之,只看我,想不想、做不做得出来。
一念及此,刚才套弄过老人肉棒的小手,彷佛触感再现——那长度、那圆周、那质感、那热力……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将它……纳入……体内?
不,不只老人,还有邢俊、阿猪……邢俊的帅脸、阿猪的殷勤……单只忆及跟他们的各两次亲热,两腮都烫烫的……
“老婆?走吧。”丈夫的呼唤,将我从妄想拉回现实。该死,刚刚才知道老公的大病,我该更关注他的,可整副心思,居然全放在——
“想和其它男人做爱”这念头上……
*** *** *** ***
回家之后,除了当晚彼此间的气氛有点尴尬,从第二天开始,夫妻感情倒像更进一步。因为都互相彻底坦白了吧,我知道丈夫的病;他知道我想和其它男人做爱……大家再无秘密,前所未有地坦承相处。
头几天,我摒弃杂念,尽力做好妻子本份,尝试了解丈夫的病情,希冀能药石有灵。可秘密询问过几位国外内的名医后,情况跟丈夫说的一样……他的病,无药可救。除了放弃,我别无他法。
还剩半年时间,丈夫的身体就制造不出精虫,海绵体永远无法充血……我想跟光阴竞赛,便赶在危险期中,努力跟丈夫“造人”。凭着我和老人两次“换偶”的强力刺激,他罕有地一连几天都能硬起来,更每次都有发射……
但事后,我的月事准时到来,我们又一次没有一索得儿……唉,只能认命了?
而那几次性爱,我亦是一点都不觉满足。可我没怪丈夫了,病从天降,他也不想如此。只是,我很快又每天都身心空虚,欲求不满,就连自慰,都开始平息不了欲火。
都怪和邢俊、阿猪、老人的“换偶”。感受过男人的好,我再安慰不了自己。食髓知味,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打从明确知晓丈夫不反对后,这个念头,每日都在脑海回荡。然而,我真要走出,这彻底背叛婚姻盟誓的一步吗?就当我真敢无耻犯禁,第一步,又该如何踏出?
邢俊,应该尚有四、五个月才由埃及归来;阿猪,还在他巡回多间孤儿院的慈善之旅路上。老人,连他是否身在南方的东莞,也不确定。
丈夫近来也有公事要忙,没有为我安排新的“换偶”。他是暂时寄情工作,逃避患病的现实?抑或故意为之,又想诱我作主动?
无论如何,与老人的“换偶”,已过了快两个星期。相隔这么久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亲近,身体每天都饱受煎熬,坐立不安,叫我无法不承认——
我真的好想、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
邢俊、阿猪、老人……如果任我选择,我会挑那一个?他们,各有各的好……
……如果,我跟他们其中一个……做爱,可要遂了丈夫心愿,连安全套也……不用?如果真能为我带来小宝宝,我会最想谁来当……爸爸?
就在我身体饥渴、脑袋烦恼之际,打破僵局的契机,突然来临——
*** *** *** ***
这天,丈夫放工回来,刚进家门,劈头就是一句:“老婆,今天爷爷打我电话,问我们有没有空,去东莞找他玩几天。”
爷爷……他应该是算过日子,知道我已熬不住了,便主动开口邀约?他上次听着我哭喊:“我想跟其它男人做爱”
……那他约我过去,是想跟我做……我若答应前去,岂不等同答应……
丈夫欲言又止,我开口试探:“你想去吗?”
他又把主动权交给我:“妳想……我们就去。”
“那你想……我去吗?我们若真去了,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
那天老人临别前,抛出了危险的建议:“汪太太,如果妳还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当真好想,妻子人尽可夫……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
如果单只“换偶”的“刺激”也罢了,但“人尽可夫”、还有连我这种正当人家,也略有所闻,臭名远播的“东莞”
……果真应约前去,直觉像……送羊入虎口。
可是,打从那天老人留下这几句话,抚心自问,其实我……不无期待。之前跟他的两次共处,区区短聚,已教我身心大受刺击,盼望能见他第三趟。
“老婆,我想妳去。”丈夫像下定天大决心,没作犹豫:“我们去吧。”就是说,他已有心理准备,我若要跟老人做……他也会同意?
心跳得好快,掌心都冒汗了……既然丈夫真的同意,那么——
“好……我们去吧。”这并不代表,我在邢俊、阿猪、老人三个当中,我最属意爷爷他……如果是邢俊,或阿猪,抢先其它两人开口,我亦会答应最先提出的一个。
我再想做那回事也好,始终有着女人的矜持和自尊,我只想自欺地、被动地,等候最终的命运降临……
而老人,只是在最适当的时机,最先作出行动而已——
*** *** *** ***
翌日黄昏,丈夫便带我抵达,我从未踏足过的——东莞。“性都”甚么的、中国最黄的地方,以往通过报章杂志,我也早有听闻,只要是良家妇女,无不大皱眉头。如今,我却长途跋涉,专程来此和老人相聚……
老人在一间高档酒店的中菜部,于贵宾房设席招待我们。那些经理、服务员都态度殷勤,看来爷爷在此地十分吃得开。我心情复杂,没多说话,只架着墨镜,静静吃饭,避免被外人认出。
老人却跟丈夫谈笑甚欢。上次他对老公呼呼喝喝,明显只限于“换偶”之时;现在于一般场合,他待人只像个长者般有礼。
但正常的交谈,只维持了一顿饭。用过甜品后,老人叫服务员离开,当房内只剩下我们三人,他就像切换了身份——变成“换偶会”的精于此道的创会元老。
“汪先生、汪太太,两位应约以来,是对我上次的提议,有兴趣吧?”
他的提议——“人尽可夫”和“刺激”
……丈夫伸手按上我的手背:“是。”
老人见我低头没说话:“汪太太?”
见面以来,我想到上次的两度缠绵,一直不好意思正视他。缓缓抬起头来,我轻声表态:“嗯。”
老人抽起烟来:“那你俩从明天开始,就去打几天工,体验一下另一种生活?”
丈夫不解:“打甚么工?”
老人轻描谈写:“能让汪先生你旁观,你太太做一些,人尽可夫的工作如何?”
我忍不住问:“甚么……工作?”
他故作神秘:“各种各样……都有。”
人尽可夫的工作……他上次跟我玩坐枱小姐游戏……难不成,现在真想安排我去做……小姐……妓女?
话题敏感,即使贵宾房里没有外人,老人和丈夫都开始低声对话。丈夫的座位将我和老人隔开,我只隐约听到老人说“安全”、“安排好”
……老公一边听,一边点头。
没多久,丈夫像已被老人说服了,借故离席:“我去洗手间。”
就只剩下我和老人在房里。丈夫是想给他时间,来说服我吧。
丈夫一走,老人便调侃我:“珊珊?才两星期不见,怎么跟爷爷这么见外?”
珊珊,我的乳名,上次用在小姐游戏里……那些被他狎玩的片段,瞬间又涌现眼前……
老人伸手一拍丈夫的座位:“妳坐过来,才好说话嘛。”
我也想跟他拉近距离,便转坐到他左边的椅上。我才刚坐好,他就作突袭——左手搂腰,右手捧脸,强吻起我来……
不,不算强吻,我立刻就依了他,绽开檀口,奉上丁香小舌……跟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来一次相隔两周后的深情湿吻:“雪啜……”
唔……别后重逢,滋味醉人,但老人却点到即止地松开嘴巴,教我意犹未尽……
他眼神犀利,单刀直入:“汪太太,妳来,是想……和我做爱?”
我也不懂得自己的真正心意,俯首摇头:“不、不晓得……”
“不急,妳慢慢想。”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恶,他套了我的说话,自己却不说想不想和我……他会不会早就玩太多女人了,只是想调教我逗着玩,得不到我……也没相干?
老人浅笑:“那就先去上班玩玩?挺刺激的啊。”
我难禁好奇:“是甚么……工作?”
老人一手搭上我肩膀:“唔……妳可让男人碰妳,也可以让妳碰男人。不用做爱,妳可以放心。不过,如果妳自己想跟客人做,也无不可。”
男客人?碰我?听着都觉过火、呕心、危险,可是……肯定……好刺激。
“其实跟换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处……还有一点钱给妳赚呢。”
出卖身体来赚钱?我又不缺钱……可是,就像玩坐枱游戏,那种卑下的感觉,莫名地,异常吸引我……为甚么?
老人像看穿我的所想,轻揽我的肩膀,让我正视他:“上次妳为何那么投入扮小姐?到妳脱下面具,我就明白过来。妳从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美女,高高在上的明星,大部份男人,都只对妳好。”
“因此,对妳坏的男人、轻贱妳的男人,会让妳感觉新鲜、刺激,勾起一种……被虐的快感。”
鸡皮疙瘩都泛起了,感觉不寒而栗……他竟比我,更清楚自己的心理!连我本人都无法理解的内心感受,居然被他一点不差地,全部说中!
我惯了男人对我好、我自命“大王”、我当红多年影迷众多、我高高在上……
……所以从知名女星、富家太太,到坐枱小姐游戏的巨大反差,的确叫我有点……
难以自拔。
玩假的,我都这么沉迷;如果能试试……来真的,那过程、那体验,究竟会有多……
“那些……工作……”我不晓得是老人说服了我,还是我说服了自己:“安全……”
老人轻抚我的头发:“爷爷早打点好,绝不会出岔子。妳一感觉不好受,随时可以退出。不过,我猜妳会爱上那一切的。”
他又婆娑我的脸庞:“妳认真去做,工作表现好的话,爷爷会考虑奖励妳哦。”
奖励……和我……做爱?
“妳今晚睡觉好的,明早就去上班。”
“嗯……”
我是疯了吧?自甘堕落,去做坏女人才干的无耻勾当?
我真的不晓得……也许,从开始“换偶”起,我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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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的“工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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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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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两天冲出了万五字……一直很想写正当人家堕落风尘的场面,于是有了这次的〈东莞篇〉。熙媛将会从事几种淫业,然后终于被……大家觉得本回怎样呢?请多留言啊。写着写着,小飞莫名地被整得好惨……最后,校服照都找不到大图(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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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老人为我和丈夫,安排了酒店房间休息,约定今早来接我们去“上班”。
一觉睡醒,大家在酒店的西餐厅包厢吃早餐。关起门来,老人开始简介,我们夫妻接下来几天的“工作”。比起任务轻松简单的丈夫,我要做的部份,绝对是……
可我不得不承认,老人讲述我的工作安排时,听得怦然心动的,不单丈夫,更包括我。我既害怕、又期待;我的反应、接受程度,比自己想象的开放得多。
是因为经过昨夜,被老人点破了我暗藏的心思?
身为美女明星,万千宠爱,因此少有地被男人轻贱时,竟令我感觉新鲜、刺激,泛起被虐的……快感。当日我迷失于跟老人玩坐枱小姐游戏,就是明证。
想来真可悲、可笑,也许我跟丈夫真是天生一对。他喜欢,我被旁人亵玩;而我也逐渐,喜欢被旁人亵玩?
老人解说得差不多了,按他的计划,丈夫要先走一步。而由今晚起,我和丈夫将各住在不同的地方过夜。虽然等一会在“工作”时或能相见,但我还是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房门口。
“老公……”话到唇边,却不晓得说甚么才好。跟他说我畏惧吗?但此来东莞、答应老人去工作,全出于我情愿的选择。
“加油,妳上班时,我有机会,会好好看着妳的。”丈夫语带安慰,但更多的是盼望、省跃。因为接下来他有可能感受到的,绝对比躲在镜墙后偷窥,来得真实、刺激得多。
丈夫依时离开,老人的司机,会送他先行出发。我因为要将时间和丈夫错开,便和爷爷在西餐厅包厢多坐一会。
老人笑瞇瞇地帮我斟咖啡:“昨晚没因为今天可以去上班,开心到失眠吧?”
我横了他一眼:“你、你好坏!你安排的工作……”
“这样子,妳的感受才够全面嘛。”
我不安地望向包厢镜子上,自己戴着墨镜的模样:“我真的不会……被认出来?”
老人一脸自信:“外人会认为,真正的汪太太熙媛,会在东莞的这些地方上班吗?所有人都只会以为,人有相似。有人思疑,妳坚持是明星脸就是。”
他看看腕表,捉狭一笑:“妳第一天上班,别迟到。”
他带我步出酒店,早有一辆豪华长身轿车在等着,丈夫坐的是另一辆车吧。
这轿车的驾驶席跟后方的客座,用单向隔音玻璃,区分隔开。车厢极宽敞,只有相对着的两排真皮坐椅。我和老人并肩坐着,一双长腿,可以向前舒服伸展。
但随着司机开车启程,我感觉再舒服不起来,心情越来越紧张。天,我要主动去做那些……正常女人绝不情愿的……“人尽可夫”的工作。
老人按着我手背安抚:“记住我手机号码。妳打电话,随时找到我。”
得他保证,我骤觉心安不少。他跟丈夫不同,认真起来的大男人威仪,令女人好有安全感。
轿车停下来了,车窗外,就是我要上班的地方。
老人凑过头来,鼓励性地一吻我的右脸:“这一秒钟起,妳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女子。好好感受人尽可夫的滋味吧。”
开门下车,轿车随即驶走。只剩下我孤身站在路上,万分无助。遥望那建筑物的后门,我再三犹豫,还是戴好墨镜,迈步走过去。
爷爷介绍过,这间说是酒店,其实只是没星级的几层楼小宾馆。不过我将要“工作”的地方,在……寻欢客间,却挺有名气。
我走近宾馆地上的后门,入口有警卫员驻守,挺有礼貌地问我有甚么事情。
我心虚得,声音都低低的:“我来……应聘。”
是我心中有鬼?警卫员显然知道,来这里应聘的,都是甚么女人。他的眼神,乍变鄙视:“去几楼?应聘甚么?”
纵使带着墨镜,我依然不好意思看他,怀耻低头:“三楼的……桑拿。应聘……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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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过,这附设于宾馆的桑拿中心,独占三楼全层。按摩为名,实则提供……色情服务。因为女技师以漂亮见称,所以在寻欢客中很有名气。他安排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这里做……按摩技师。
我的“新身份”,只是一个普通女生。老人向相熟的桑拿老板提起我,让我前来应聘。一间寒酸的小办公室里,一个没打领带,穿着廉价恤衫西装的“部长”在接见我。
三十来岁,理了个平头,身材瘦削,嘴上两片八字须。是我心理作用?在这种地方工作,为人肯定好不到那里去,獐头鼠目,两只眼珠子,看人猥琐。
“妳有熟人跟上面打了招呼?急着要钱,想立刻就上班?”部长在桌椅后大刺刺地坐着,却任我在对面干站,没让我坐下。
我不安地站着,双手垂在身前,十指交握:“……嗯。”
“我们这里,最注重技师漂不漂亮!”这家伙一副自豪口气:“拿掉墨镜,让我瞧瞧妳的样子。”
脱掉墨镜,就会露出真面目……
“想来这里上班,就少怕丑。”
无奈摘下墨镜,我中间分界,长及两肩的黑发下,明星人妻熙媛的本来面目,便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我并没化妆,素颜之下,是一件朴素的白恤衫,浅蓝色牛仔裤,一对平底球鞋。
部长果然认得我的样子,贼笑:“哈!说介绍来的是甚么明星脸,果然生得跟那个台湾明星挺像呀!有卖点,有些客人最喜欢这调调。”爷爷先用“明星脸”的讲法误导他们,先入为主,居然能蒙混过关。
我以为应聘这样就搞定了,那部长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脱衣服。”
“甚、甚么?”
他理所当然:“技师不单看脸,还要看身材。”
我不禁微微瞪着这部长,真想一走了之。只是,我手边除了老人唯一准我带着的化妆袋,钱包、手机,都被他没收了。身无分文,联络不了任何人,老人意在断我退路,令我只能乖乖在这里上班,等到放工时由他来接我走。
爷爷没收东西时,得我同意,隐约带点自虐的心理,想逼自己无法打退堂鼓。我想听他说话,依他安排,好好做“人尽可夫”的“刺激”工作。那么,最终也许可以得到他的奖励——和我……做爱……
其实,刺激早就开始了——楼下那个警卫员的鄙视,我在难堪里,竟有丝丝快意……爷爷说得对,我果然喜欢被男人轻贱……
这部长要我脱衣服……我贵为明星阔太,却要在一个猥琐的男人眼前,轻解罗衣?不过,不脱的话,他一定诸多留难,不聘请我?
爷爷的说话,又再响起:“这一秒钟起,妳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女子。”
于是,我双手摸上白恤衫衣襟,将整排钮扣,由上而下,全数解开。恤衫从中左右摊开,里面是一件黑色小背心。明明没暴露甚么,可单单这样,我已浑身轻颤……
见我听命,八字须的口气更大了:“这样那看得见身材呀,两件都脱掉!”
他呼喝我!好无礼、好粗鲁!在我的圈子里,没有这种男人,没有男人会这样跟我说话……这比坐枱小姐游戏,真实得多……
我相继脱掉恤衫、背心,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款式平实的白色胸围。没伸手遮掩,我知道这么做,他一定会笑话我。我只两手下垂,头也低了,感觉面正红着。邢俊、阿猪、老人之后,我又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前宽衣!他却不是“换偶会”有质素的会员,只是一个猥琐的男人……
“也算有几两肉,勉强可以做波推。”部长近距离打量我的上围,评头品足。不只口讲,还突然动手去摸——
他忽然一手抓在右边胸围上,我本能地抬手反抗:“你干甚么……”
“所有客人都会摸妳呀!”他盯着我:“妳究竟想不想干?”
他再次轻佻地,单手拍打我的侧乳,又托着乳底,像在估重……我忍住了,没有阻止他。明明隔着内衣,我仍瞬间起了疙瘩。可恶,好呕心……但又……好刺激。他还会逼我……脱胸围吗?
他更进一步,手往下指住我的牛仔裤:“拉下裤子。”
见我愕然得瞪圆了眼,他没好气地解释:“看完胸,要瞧屁股。”
他、他不会乱来吧?爷爷保证过会安全……别无选择,我松开裤钮,将牛仔裤褪下至膝盖上,露出白色内裤……好羞耻……
“唔……”八字须俯望我的下围,慢慢踱步,绕到我背后,蓦地探手隔着内裤,握捏臀部:“还挺翘的嘛!”
我吓得全身绷紧,但他只捏了一下,便松手走回我的正面:“妳条件算可以。赶着上牌挣钱?那就叫老师快快教妳基本功,晚一点考试。合格的话,明天正式上班。”
我惊魂未定,他突然又朝着关上了的办公室房门大叫:“喂!新来的那个谁!进来!”
房门迅即被从外面推开,我勉强及时上下伸手,挡住胸围内裤,可半裸的上身,与及牛仔裤褪至大腿的不雅容姿,始终映入了来者的眼帘——
推门而入、诧异睁眼看着我的,不是陌生男人!这“新来的那个谁”,竟是换上了一身短袖衫裤工衣,作桑拿员工打扮的——小飞!他的头发全剃光了!别说外人,我也差点认不出他。
部长摆出管理层的嘴脸,喝令丈夫:“光头的!快带她去找老师培训!”
这正是老人的刻意安排。我来做技师,丈夫来当员工。他若“运气好”,就可碰上当前这种大过淫妻瘾的机会——目击妻子,被部长命令宽衣的狼狈姿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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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丈夫撞破我衣衫不整的丑态,当着部长眼前,我俩装作互不认识。彼此一句话都没说上,比我早半小时获招为杂务的丈夫,只领我去找“老师”。
一个风尘味颇重的中年女人,看得出来,年轻时应该挺漂亮。据爷爷讲解,老师这种岗位,大多从前也是技师,上了年纪被淘汰后,便退下来负责教授新手,服侍男客人的种种……技巧。
“妳就是走后门打尖,要特快上牌那个?”老师端详着我的五官:“几岁了?”
老人讲过,这行头,廿五、六岁已经算老,不可告诉她我已是三十出头的人妻:“……二十四。”总算我勤于保养、注意饮食、常做瑜伽,皮肤状态比实际岁数年轻得多,绝对骗得了人。
老师起疑地皱着眉头:“妳好像那个……甚么S啊!”
我笑得牵强:“很多人……也这样说。”
“不讲废话啦,妳下午就要考试吧!正规按摩就不教了。我们这里是半套场,不做大的……即是不做爱啦!妳要学手打、波推、冰火……”
接下来,一连几小时没中途休息,连午饭都没得吃。在这按摩房内,我接受老师的“培训”——播A片当教学;看老师的示范,我再模彷一遍;练习的对象,是一根没剥皮的香蕉;要学习使用的道具,包括按摩油、爽身份、温水、冰水……
我当了三十几年人,一辈子都没听过、学过这么多色情知识,一下子排山倒海般,全灌入脑袋……虽然老师都是女人,但我当真能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好不容易,总算匆匆“学”完了,老师指着我的素颜:“来上班,专业一点,要化妆!”难怪,爷爷唯独让我带个化妆袋。
老师旁观我对镜化妆,有人敲门——是丈夫,拿着一带衣服走进来:“部长说,今个月公司的新工衣,给……新技师穿的。”
丈夫将那袋衣服递给我,交接之际,我们不禁互望对方……
老师却斥退丈夫:“瞧甚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门外等着。”
被人这么喝骂,丈夫心里也在爽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这天鹅肉,本该由丈夫独享,可他如今却自贬成癞蛤蟆,令我这天鹅肉……快将人尽可夫。
甩了甩头,我不想又陷入纠结的情绪,便细看手上用透明塑料袋包住的崭新工衣。怎么看起来,好眼熟?
我撕破胶袋,摊开那外衣、恤衫、校服裙……老师在旁边,见怪不怪:“哦,这个月的工衣,轮到校服诱惑?不过看起来,比平常那些廉价制服,质料好上很多呀。”
因为这不是普通校服,而是电视剧的戏服——我演过的《泡沫之春》里,饰演中学生时,就穿过这一套校服。是爷爷的恶趣味?要这整间桑拿中心的女技师更换新工衣,其实主要的穿著的对象,正是我……
我按照剧中造型,穿好“工衣”——乌黑浏海覆额,脑后用绿色缎带,扎好马尾;最外面是深蓝色的长袖外衣,里面是白恤衫,领口系以同色蝴蝶结;下身是齐臀的半截白百折裙,膝下一对黑长裙,辅以一双学生黑皮鞋。
老师佩服地看着我对镜自照:“妳说妳二十四岁?配上这打扮,说妳是高中女生,我都相信。”
我这一身学生外表,的确清纯青春。可惜,我却穿着它,在一个不良场所,将要作出极不雅的举止……
老师把我拖往门口:“快去考试,过关的话,明天就可以上牌!以妳这本钱,铁定能当红牌,大赚男人的钱,又多又快!”
“负责考妳的是部长,这个色鬼,决定妳何时能正式上班赚钱!”她一边开门,一边叮嘱:“妳待会要豪放些!做好服务,给他多占便宜!那他就一定会放妳过关,知道吗?”
房门外,刚才被老师吩咐在等着的丈夫,把这番话一字不漏地听见了。莫名地,我刻意浅笑,爽快答应老师:“好,我会。”
老师满意极了,转向丈夫,臭着脸:“光头的,带106号,去找部长考试。”106号,是我被编配的技师工号。
丈夫领着我,并肩走在曲折的走廊里。他好几次偷偷侧望我,低声感叹:“老婆,妳真人穿这校服,比在电视里……更可爱、更漂亮。”
我刚刚才知道将要考我的,竟是那个讨厌的部长,心头有气。想想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丈夫陷我于这田地,便冷冷回话:“你别乱说,让别人听见。谁是你老婆?我是新来的技师106号。”
我双手在校服裙纤腰两边一比:“对哦,这校服好可爱、好青春!我等会穿着它,就要被人乱摸乱亲呢!我还要帮男人……打飞机、波推、冰火……”
丈夫嗫嚅:“妳……生气了?”
“我……害怕。”我忍不住流露真情:“但你不会让我放弃的,对不?”
“我早晚不行……妳早晚需要其它男人。不如……早些尝试。”
他一半用心,是为我下半生的性生活着想;另一半用心,则为他自己的淫妻癖、绿帽瘾。为己、为他,我都应该……不害怕、不放弃?
丈夫在走廊上,某一扇门外止步:“……这里。”
目送丈夫的背影远去,我呆站片刻,终于决定抖擞精神。敲门、推门,依照老师所教,双手拿着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弯腰,朗声招呼:“106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
按摩房里,八字须部长,换上短袖衫裤,大马金刀地坐于矮床:“唔。”
我走进房里,关上木门,微笑:“部长,不,老板你好。”别去想丈夫了,如爷爷所说,尽快进入角色!我是为钱卖身的穷女人!这考试我要一击即中,明天正式上班挣钱!
我走近床边:“空调的温度行吗?”
部长扬眉:“笑容有出来,能度有改善。老师教得妳不错。”
我在床旁的矮柜,放下工具箱,部长扬手:“转个圈看看。”
我原地转了一圈,白色齐臀迷你裙微微飞扬,在走光与未走光之间,看在他眼里,一定十分诱惑。
我在床畔脱了皮鞋,踩着黑色长袜,跪坐在部长对面:“那里比较累?我帮你按身。”时间所限,正规按摩,老师刚才未及教我。但平常我也有去按摩,口吻动作,也懂依样葫芦。
“不按摩。”部长伸手过来,摸我的面庞,我想过扭头避开,但及时忍住了,让他粗糙的手掌,轻抚滑嫩的脸蛋。只是摸摸面孔,没甚么的……
他竖起食指,横移于我涂了浅红唇蜜的双唇,来回揩擦,似乎想伸进里面……
……我机巧地,嘟起小嘴装可爱,一亲他的指头来解围。
他歪嘴一笑:“调情。”可恶,他这么快就……直奔主题。
他自行仰天躺下,我便双手撑床,分开双脚,跨跪于他身体上方,面对面地,准备……调情——在帮客人打手枪前,要先作唤起男人情欲的前戏。
老师刚才曾让我躺下,由她示范,让我亲身感受,技师该怎样挑逗男人。现在,我压下反感,逐一对部长施展——让发丝扫过他的面孔;用嘴巴轻亲他的耳朵,微微吹气;再点到即止,只蜻蜓点水般跟他亲嘴……不用老师多说,我都知道,技师不会想跟客人接吻。哪有女人会喜欢,每天都被不同的客人索吻?
但部长不满我象征式的敷衍一吻,长着八字须的嘴巴,硬是追逐着我的唇片,想跟我正面亲嘴:“妳这样子,客人会不满妳的服务投诉妳。公司会罚款五百块,那妳就白做一天。”
如果不是经历过六次“换偶”,已对陌生男人比较放得开,以我非帅哥不爱的原则,那会跟这八字须这样子……我是有心作贱自己?还是在……享受这份侮辱?
罢了,亲就亲吧……我忍受着合了眼睛,任他的嘴巴,吻上我紧闭的樱唇。
但他却突然用两只手指,夹紧我两边鼻翼,令我难以呼吸。我张口呼气,他的唇舌便无赖地乘机入侵小嘴——
“呜唔……”他双手捧住我的头面,不让我逃避,肆意舌吻。呜……他有口气,好难闻……
我没配合他的嘴舌,忍不住扭头甩开他。他口水的味道……好呕心!
他看着我用手背抹走嘴角口水,幸灾乐祸:“愿意舌吻的技师,才受客人欢迎。继续做服务。”
继续?下一步该轮到……我回忆老师的“教程”,想起是……波推。抿着下唇,我再忍羞涩,用穿着校服裙的胸部,轻压在部长身上。以胸膛为起点,校服前襟挤贴、旋磨,逐寸下移,利用胸部,擦过男人的身体,勾起性欲。
虽然穿着衣服,但这样主动用胸部去紧贴男人,着实不知廉耻。我身体下降,胸部扫过部长的肚子,再往下面……就是他的胯间。短裤裤裆,早已斜斜隆起,校服前襟一贴上去,感受到一根勃起的阴茎——
哎……我从未以这种姿势,让胸脯如此跟阳具接触。隔着衣物,它仍恰巧隐约处于乳沟间,教我大概体会到它的长短、形状——又是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尺寸硬度,无不强于丈夫……
胸前轻磨他的裆部,我琼鼻下方,正是男人的下阴。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随着呼吸飘入鼻腔,令人心神不定……我令他有反应……我的调情起作用了……
“波推”胯间已好几分钟,依老师的指示,我本该让胸部继续向下,摩擦部长的大腿、小腿。可我竟禁不住,让胸襟在短裤上留连不去,持续厮磨,感受他越来越精神的那话儿……
都怪已有两个星期,没接触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忽然遇上一根好东西,我很想再多感受片刻……校服旋压着裤下短棍,磨着磨着,我惊觉胸前生变——这样隔着几重衣物厮磨男人,我胸围里的两点乳蒂,居然泛起快感,硬了起来……
“够啦,来正式的。”部长像按捺不住,双手轻挽我肩膀,将我往上拉去。
乳头好硬,我活像动情了,一时间发不了力,浑身紧贴,趴在他身上……怎么搞的,他都没怎碰过我,身子却有点……兴奋?
“脱光上身,抹油做真正波推,然后再来冰火。”部长露骨地要求,我闻言吓了一跳,连忙爬起身来:“我才刚开始培训……”
“可不可以先不做……波推、冰、冰火?”适才老师有教过我,还着我练习模拟,害我全程面红耳赤……这些淫秽的性技,我连对丈夫都未必好意思做,何况这八字须……
八字须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样:“行,两样都不懂做的话,妳就回技师房,再培训十天半月吧。”
从来只有人求我,绝少我求人。但现在,我委曲地拉着他的手,讨价还价:“部长,我想今天就合格。”
“你大人有大量,等我……以后熟练了……才再帮你做……那两项。”放下身段恳求,每吐出一个字,我都感到……一丝自贱的快意……
部长大手大脚地躺着,伸手抚摸,我跪姿下露出的姣好小腿:“凭甚么要我给妳合格?”
想到老师的指点,我软语轻声:“我帮你……手打,我会放得开,做好服务。”
部长重重吐气:“唉,好吧!妳们技师总当我是坏人,都不知我口硬心软,佛心来着。妳先做服务,之后我再决定给不给妳上牌。”
我现在真的好贱……我为何要搞得自己这么下贱?只是,越表现卑畏,就越像有阵阵电流,贯通全身,予人快慰:“谢谢部长……”
老师教我:先脱下校服外衣,好方便活动;再打开工具箱,取出润滑油。因为我是右撇子,所以要在客人右侧躺下;左手横伸,让臂弯充当客人的肉枕。然后右手下伸,拉低客人的裤头……
短裤褪下至膝盖处,我垂眼望去,八字须的那话儿,一柱擎天,丈夫的勃起,绝不可能有这种角度。我右手掌心承着润滑油,往龟头倾倒……
部长的声音在我左脸响起:“不要只动手,嘴巴也要动,要上下兼顾。”
“是。”我应声将俏脸转向左侧,又作调情,唇片轻亲他的面庞,嘴巴往耳朵送风。下方的右手,同时将润滑油,均匀地涂遍龟头、茎身,让整根东西变得湿湿滑滑,开始上下套弄……
“别用死力,轻一点,温柔些。”部长一边接受我的手活,一边指点:“不要只是单纯上上下下,还可以转圈。”
我很少帮男人打手枪,便听他的话,柔荑放松,再添三分温柔,徐套棒身,慢转棍头。手法改善,明显令他舒服得多,分身又变硬了一些……
他左手一指自己右胸,又作要求:“别忘了这里。”老师传授,客人的上身,除了耳朵,技师还可以刺激……乳头。
我空出右手,掀起八字须的短衫到肩颈,让他露出上身。他挺瘦削,两颗乳头黑黑的……告诉自己,不能半途而废,我自欺闭眼,合着双唇,往他的右乳轻触……
“张开口,用舌头舔。”
微启珠唇,我伸出舌尖,一舔乳头……呜,有汗味,好咸……
他的右手轻按我后脑:“像小猫喝牛奶那样舔。”
忍着呕心,我让舌面连舐他的乳头……我以往不是没这样为前男友、丈夫做过,但老公以外的男人,可是连邢俊他们三个,也没受过我这样服侍……
“手回到下面,继续动。”我腾出手来帮他掀起上衣,就忘了下面的阳具:“做技师要懂得一心多用。”
右手回到他胯间,重拾肉棒,竟又大了一些!是因为我在舐他的乳头……
玉手再度取悦阴茎;舌面来回舐着乳头;他的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龟头也更显粗壮。双重刺激,他好忍得住;换着是老公,老早就射了……
享受着我的口手服务,八字须的左手突然不安份起来——伸向我白色校服恤衫,动手去解衣钮……
我忙停了舌头,睁开自欺闭合的眼睛。衣钮已被他由下而上,解了一半,露出纤腰。老师讲过,技师要让客人一逞手欲,令他们更加兴奋……他完全解开恤衫了,令我露出穿着白色胸围的上半身……
“每个客人都会帮妳解甲的。”部长右手绕到我身后,探入衫背,摸索胸围扣子:“很多还要亲妳胸部。念在妳是新来的,我就只摸摸吧。”
该、该反抗吗?但他肯定会不高兴……
“其实跟换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处……还有一点钱给妳赚呢。”蓦地又想起爷爷昨晚的说话……嗯,就当是……“换偶”吧。不过是摸摸胸部……
已不是三个月前,只有丈夫能摸……近来,都被邢俊他们摸过了……
我暗自屈从,部长的右手已在后面解开扣子,左手在前面推高胸围,一双贼眼,盯着一双白晢的C罩杯美乳:“胸形好看,乳头粉红,果然是第一次出来做呀。”
他的左掌,一手把我的右乳包住,一下一下地揉捏:“又白又滑,够坚挺。”
这些评语,明明是称赞,但出自他口中,好侮辱人……不过,我想听到这种话,我想他……羞辱我。而且,在爷爷之后,寂寞了两个礼拜,终于又有人来胸袭我……
我正身心矛盾,他除了左手在前面摸胸,刚在后面解扣的右手,又抚着玉背下滑,掀起白百折裙,伸入内裤后方,单手握臀……
我吓得身子一缩,他失笑:“大惊小怪,老师都有教吧!要让客人摸下面,但不可以让他们脱内裤,免得公安突击检查时有麻烦。”
像要让我安心,他的手停留在裤里臀上,并没去摸前方的花园禁地:“妳新来嘛,今天就先不摸妳前面。”
“屁股有肉,翘啊。”他一拍臀肉催促:“快继续干活。中途停止,客人的东西软掉,妳就要重头再忙。”
接连被他解衣弄乳,摸着屁股,我六神无主,茫然听命,再次埋首他胸前,轻吻右乳;右手亦回到那话儿上,恢复打枪……
他指出我的不足:“下面的按摩油干掉一半了,再加。别只亲一边乳头,两边都要亲。”
俏脸前凑,我改舔他左侧乳头;右手也在百忙中,为阴茎添油、套弄……他命令我的语气……好新鲜……丈夫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手口并用讨好八字须,他也自己找乐子——左手在上,狎玩我的右乳,捏摸乳肉、推挤乳尖;右手在后,内裤里,稍长的指甲前端,轻刮臀丘、掠过股沟……
讨厌……他的双手,好下流……丈夫、邢俊他们三个都不会这样子……肯定是在这种色情场所工作的色鬼,才懂得这样非礼女生……哎!乳蒂被他玩弄到,变成好大的一颗……屁股好痕痒……都起鸡皮了!明明是我在刺激他,他却反过来弄得我……好有快感……
不想承认,但这猥琐男的爱抚,令我感官起了正面反应……我早饥渴两星期,南下东莞,老人却没和我亲近……此刻八字须的骚扰,就像扩大了我的弱点、缺口……
不要单只摸呀,要不要让他……亲亲我的乳头?还有,下面……除了臀部,要不前面也……不、不行,他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不可以让他……但,又有甚么不同?我第一次跟阿猪“换偶”,不也让他的手指插我?糟……我竟想让这部长的手指……插我?
乳上、臀后的抚摸,教人快把持不住……部长越来越亢奋,胸膛出汗,他的左乳更咸了,可我竟渐舐得起劲……圈住他肉棍的右掌,不觉间勤快起来……我太久没“换偶”了,彷佛过过口瘾、手瘾也好……老公那有这么持久、粗壮的肉棒供我把玩?
我的舌、掌侍奉变得积极,部长的禄山之爪,又尽握我的玉乳桃臀,全面的刺激,显然令他快将崩溃:“快、快了……”
“呜唔——”低吟响起,我右手里的阴茎,朝天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
“嗄、嗄……”八字须大口喘气,放在我乳间、股上的双手,松了开来,停止动作……剎那间,我居然恨不得,他再摸我多几下才放手……
客人射精,技师的任务尚未完结——老师指示,要用纸巾,替客人将阴茎抹干净……
矮柜上有盒面纸,却是个用完的空盒:“部长,没有纸巾……”
部长大字形躺在床上,遥指门旁墙壁上的电话:“按前台的号码,叫人送盒新的过来。”
我照办后,尴尬地坐在八字须的脚畔等着。没多久,有人敲门,未待我们回应,那人已径自推门步入——
是光头的丈夫!他拿着盒面纸,看见房内的情况,立时呆住了——
部长躺着,短裤褪至膝盖,露出刚发射完半软的阳具,龟头仍滴着精液;而我打完电话后,正为刚才的荒唐事一时发怔,完全没意识整好衣衫。于是,丈夫看见的,是他坐在床沿的妻子,白色恤衫中门大开,胸围解扣,椒乳半露;一只右手,张也不是、合也不是,手指掌心,沾满精液、油水……
部长坐了起来,对丈夫劈头就骂:“还好是我,不是客人!敲门时先扬声,等客人或技师应了,才走进去呀!蠢光头!”
丈夫捱骂低头:“……是。”
“干站着干吗?打开盒子递过来!”部长又转望向我,眼神示意,我要完成最后一环。
丈夫撕开了面纸盒,双手捧着,微微发抖地,递到我旁边。我同样手臂轻颤,抽出几张面纸。
八字须盘膝坐着,我双手伸过去,一手握住半软的阴茎,另一手拿着面纸,仔细地将龟头、棒身、阴毛上的精水、油液,抹得干干净净。整个过程,我始终衣衫不整,解开的胸围下,双乳款摆……
丈夫站在床畔我身边,出神看着……他知道我刚才半裸,帮一个男人打手枪了!现在还目击,我手握阳具,替刚射精的男人善后!
把沾满精油的纸团丢进垃圾埇,我还要帮躺下来的部长,重新穿好短裤——我终于完成,一个桑拿女技师,为客人……打飞机的所有步骤。
部长侧望床边,又一次斥退丈夫:“想偷懒啊?出去干活呀!”
丈夫忙把面纸盒放在矮柜上,才转身关门离开。门缝关上前,他的眼光看过来……我转头不理。
我这才有空档,扣上胸围,穿好恤衫。部长一直一脸贼样地侧躺瞧着。想到被这个在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染指我的家伙大占便宜,我羞愧得只敢望着自己短裙下,并拢露出的膝盖。
部长的魔掌却伸过来,旋摸小巧的双膝:“106,妳刚才的服务也挺好的,算合格吧!我准妳明天上式正牌。”
“谢、谢谢部长……”
部长坐起身来,看看墙上时钟,大伸懒腰:“上面吩咐,要在这个时间给妳放工。妳还真了不起啊!”
我走下床,穿上学生黑皮鞋,冷不防他又一手轻拍我裙后屁股:“明天中午准时返工。”
“妳说今天第一天,先不做波推、冰火……明天可就是第二天啊!”八字须先一步走出房间:“我有空会继续考妳。”
明天,我又要和他……像刚才一样……被他摸胸、摸臀部?
白色百折裙下,内裤前端的三角地带,立刻又泛起感觉——幸亏他的手一直停在内裤后方,才没有发现——
我竟被他弄得……湿了……
*** *** *** ***
反复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镜,换上本来的衣服,离开宾馆。经过培训和考试后,天色已届黄昏。后门外的路边,早泊着那辆豪华长形轿车在等我。
我钻进车厢,爷爷坐着恭候:“辛苦了,我打电话问过,恭喜妳考试合格。”
坐在他身边,我盘起双手,别过头去。他笑涎着脸:“培训学都了甚么?好不好玩?”
我没回话,他附耳低语:“我没打听考试的详情。妳有没让那个部长爽到?妳自己又有没……爽到?”
“哪、哪有!”我心虚起来:“你再说,我就生气了!”
“好、好,不说不说,爷爷跟妳赔罪。”话虽如此,老脸上却没半点道歉的意思。
我静了一下,转头望他:“你为甚……要小飞剃光头发?”
“一来,要人认不出他;二来,这才像低下阶层嘛;而最主要——”
老人怜爱地摸摸我的头:“他娶到妳这样的好太太,却不懂珍惜,常害苦妳。我就代妳剃光他的头,出一口气,小惩大戒。”
我噗一声失笑,复又觉得,爷爷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工号为甚么是106?”我觉得,肯定又暗藏甚么玄机。
爷爷神秘一笑:“妳自己测测。”
他没揭晓谜底,此时,丈夫也放工,走上车来。没有头发,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帅气,更加感觉……窝囊。
“汪先生,没怪我要你剃光头吧?大家都饿了,我们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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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家菜馆,同样只有我们三人辟室用晚膳。其实外人已很难认出光头的丈夫了,关起门来,主要是顾虑我。
爷爷很知轻重,在老公上车后,就没提起桑拿中心里的事情。丈夫明显心情很好,胃口大增。我敢肯定,跟他看见我和部长的那一幕有关……
至于我,从培训到考试,右手一直动了大半天,拿筷子都有点乏力。念及下午右手握过的棒儿,又教我心中一荡……
吃完饭还未到八点,跟老人今早告诉我们的“时间表”一样准确——除了早上的桑拿中心,他还为我俩准备了另一份……“晚班”。
老人率先站起:“去外面逛逛吧。”
丈夫,难掩省跃;而我也……不无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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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时多。不晓得这里是甚么街、甚么路,但跟我们接连两晚吃饭的市中心相比,此地显然档次低得多。附近都是些残旧的矮层楼房、小店,地面肮脏,路灯昏暗。但人流却是不少,三不五时,就有不同的男人,前来张望。
横街陋巷,左一批、右几个,站着很多年纪各异,却都打扮性感的女人。不时有男人或孤身、或三三两两地前来,在女人堆边走过,明目张胆地细看。看似遇上合意的,双方没聊上几句,那些女的就会亲热地拖住男人的手,走进附近的小楼入口……
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寻找目标、问答价钱、然后上楼去成其好事……在不到十分钟里,已经我在眼前上演了好几次——我也站在这后街中,成了……流莺。
爷爷说,南方叫这做“企街”,要我在饭后睡前,“感受”一下……我抬望横街斜对面的两层食店,阁楼上,爷爷坐在临窗位置,俯望着我。他叫我“企街”,但在近距离看顾我的安全。
像我这样的明星,跟满街乱站的妓女,完全沾不上边,可我现在却身处流莺的行列。我离她们远远地站着,可在外人眼里,一定以为我也是妓女。不过,我大黑天仍架着墨镜,白恤衫、牛仔裤异常保守,跟这环境格格不入。
爷爷将手机还我了,因为要用蓝芽耳机跟我通话:“哎呀,珊珊,妳都无人问津啊。”她又叫起我玩小姐游戏时的乳名。
的确,我缩在一角,又墨镜罩面,衣着朴素,路过的男人都没注意我。
“那就好……你让我走。”浑身不自在,我只想立刻就跑。
但老人那会轻易放过我:“别轻言放弃,妳老公在努力替妳拉生意呀。”
我的晚班是“企街”,丈夫则是甚么“鸡头”,老人要他走出街口,帮我“拉客”去了……不过他一去不回,是拉不着吧?正好,千万不要真找到个嫖客回来……
一语成谶,我蓦地看见,光头的丈夫,竟领着一个男人走来……蠢材!做爱又不见你这么卖力?把个嫖客拉了过来,叫我怎应对?
他俩走近我,灯光昏暗,但足以看清那个嫖客,又黑又瘦:“就是这个?”
丈夫紧张回话:“是……你看看……”
看个屁呀!真看中了我怎办?心里大骂,我却胆怯,垂下头来,握紧双手。
那嫖客侧头盯着我:“脱掉眼镜,给我看看样子?”
“我、我……我不是……”我狼狈转身。
“傻逼!装甚么清高!”身后传来骂声,渐行渐远:“身材一点看头都没有!鬼才想睡妳!啐!”
我动气回身,那家伙已经走远。岂、岂有此理!竟敢说我身材不好?我若表露真正身份,你跪着来想睡我呀!
喔!见鬼……怎么这样也较真起来了?我不是真的……妓女……
“哈哈……”耳机传来老人的大笑,刚才的经过他尽收眼底:“那家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妳是台湾美人。”
我气在头上,刻意斗嘴:“哼!我若不是穿这身衣服……”
“妳想换些性感衣服?我立刻可以叫人送来。”
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环顾左右,所有“企街”,或低胸、或露腰、短裙、热裤……我若作同样装扮,一定艳压群芳……
不,我又在乱想甚么了?我又不是真的妓女,又不是真的想靠身材吸引嫖客……又不是真想有男人来……买我睡我……
我不答老人,把气发在丈夫身上:“你怎么真拉个男人回来了?”
“我只试了一下……他就跟我过来。”
“你这么想老婆当妓女、被人睡啊?”一问完,我就自觉笨了……他当真想其它男人睡我的。
我赌气乱说一通:“好呀!明晚我换身衣服,表演给你看!不用你拉客,肯定有男人自己跑来问我!”
我丢下丈夫不管,走到斜对面食店,跑上二楼,在老人旁边的位置坐下。
“哎呀,玩出火了。”爷爷替我斟了杯茶:“害妳们夫妻吵架。”
“与你无关。”我在窗边俯望,丈夫正看上来,不知所措:“我恼的是……其它……”
我心知肚明,自己真正气恼的是甚么——两个星期没被满足过了!下午又被八字须部长挑起了火头,我身心都……焦灼难耐!
我凝望老人,上次是他一手引导我说出“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
……现在见我从北京过来,他心中雪亮吧?为甚么不采取行动?难道想我做主动?但我怎……
……主动得了?
老人像没注意我,俯望街上,给丈夫打电话,说让司机先载他回酒店。我看见丈夫朝我比了个“对不起”的手势,才讪讪地走向街口。
唉,我不该发他脾气的,生病到快……性无能,非他所愿……
但我的心思,瞬间就离开丈夫,落在老人身上——只剩下我和他了,难道他就要提出,要和我做……
“今天到此为止吧。”老人淡淡一笑,让我希望落空:“今晚不让妳住酒店,委屈妳借宿民居,不过很干净安全。”
我这才想起来,不知何故,他早上就说,今晚起,丈夫照样住酒店,却要我借处某家民居。
“最后揭晓谜底:妳问我,106工号的意思……就是妳的生日啊。”
我是10月6号出生,虽然爷爷的细心用在了奇怪的地方,但我却有点高兴……他有在了解我的事情。
一个打扮时髦,青春活泼的二十出头小女生,突然走近我们:“嗨!爷爷!我来咯!”
女生好奇地瞧着我:“她就是要找地方住几晚的姐姐?”
老人微笑:“妳帮我好好照顾她啊。”
女生一拍她波涛胸涌的上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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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挺傻,老人知道我的生辰,令我又对他多信任了几分。因此我没多问,就跟着那个蹦蹦跳的女生回家。
那女生也没多问我任何事,颇为世故。她住的小单位,就是刚才我“企街”
的陋巷上,那些没电梯的房子。
开门进屋,地方挺细,但如老人所言,整洁干净。除了厨房、厕所,大厅即是睡房,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双人床,中间拉着一块大布,权充帘子分隔。
女生拍拍单人床被铺:“爷爷给钱我,全新买的,妳安心睡啊。”还备妥了替换衣物、洗漱用品。
她遥指厕所:“妳先澡好吗?我现在出去工作,回来时要冲凉呢!”
“好。”都挺晚了,还去工作?
她出门后,我便先行梳洗。抹干身体,坐在床上,不禁回想今日种种……应聘、考试、企街……当真好……刺激。
开门声响起,女生回来了,却亲昵地挽着一个中年男人。我没墨镜,还好男人好像没认出我。
那中年男人好色地摸着女生腰肢:“妳有同房哦?”
“没关系,你先去开水,我再进来帮你洗。”女生一亲男人的脸,把他送入厕所,关上门。
“哗!爷爷说得没错!妳好像那个美容大王啊!”女生跑过来,细看我的素颜。
我迟疑地问她:“那位……是?”
“我刚在街上拉到的啦。”女生脱掉上衫,露出性感内衣,胸前伟大:“妳先睡就好,不用管我们。”
“爷爷说妳新来东莞,想快挣钱?我明晚带妳出去,教妳那里男人最多。”
她继续脱清光,随手丢满一地,走进澡室。门内传来嬉笑声……他俩在……鸳鸯戏水……
住在这附近的,都是妓女!她就是个“企街”!爷爷竟要我跟她同住……“感受”人尽可夫……到底?
我钻进被窝,盖住全身,扭头望墙……冲完凉,他俩就会出来……
一布之隔的双人床那边,响起脚步声,那中年男好像躺下了。女生关上房子所有灯光,顿时一片漆黑。但布帘后,立刻就亮起了小枱灯甚么的……
我卷着被子,好奇地悄悄转身。只见几尺之隔的单薄布帘,配上后面的黄色灯光,令双人床上两人的动静,如同皮影戏地在布上呈现——他俩先坐着搂抱、亲嘴、再躺下来互相抚摸……
我看过A片,却从没旁观过他人……做爱。虽然只瞥见剪影,但配上他们的说话,当真……绘影绘声——
“妳真的好大波呀!”“你的小弟弟也很大啦!”“来,帮我吹……”“雪啜、雪啜……”“不怕吵到妳的同房?”“她也是干这行的,睡得着啦!”“那我今晚在这里过夜,明早起身再做一次!”“喔、唔、丫……”
我不欲再看,转过身去,大被蒙头。但淫声浪语,一字不漏,钻进耳朵……
对长期欲求不满的人妻来说,这简直是折磨……
我不禁回想起跟邢俊、阿猪、爷爷六次“换偶”的缠绵情状……但最记忆猷新的,是下午跟八字须的考试……哎,如果现在有他那双下流的手,来摸摸我乳房、臀部……那该有多好……
被里的双手,不规矩地,抚胸、撩阴……自我安慰……
呜……我好想和男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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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东莞的第二天,熙媛的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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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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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熙媛工作的第二天,预计再多写一天吧,然后便真的会……本人连同各位都熬上这么久了,起点(?)终于在望啦……今回继续发挥对女主角从事淫业的种种妄想,希望大家看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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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媛。”邢俊的长眉亮目,跟我面对面,四唇相接。他吻得依旧温柔,我陶醉地闭上眼睛……
但嘴上的美好感觉,骤然消失。我急忙睁开眼,只见邢俊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离开。怎么这样子?我还想跟你吻下去呀……
“嫂子。”阿猪忽然出现,我全身衣服都消失了。他诚惶诚恐地跪在我双腿前,左手轻扳开我的花瓣,右手两根手指,轻轻地插进来……
花朵里,花蜜淌流……但采花的手,一下子就退了出去。我低头一望,阿猪又凭空不见了。可恶!人家才刚开始有感觉……
“珊珊。”爷爷坐在我身边。咦?我在那辆长形轿车内:“汪太太,妳是不是想和我做爱?”
我犹豫、为难……我又穿上了那身校服裙工衣?爷爷变化起来……桑拿房里,平头装、獐头鼠目、八字须——是部长!
“我就大发慈悲成全妳,和妳做爱吧!106号!”八字须强吻我、解衫捏胸、掀裙撩阴。我湿了……舒服到忍不住呻吟:“唔、丫……”
“呜、唔、丫……”浪叫声越来越大,我蓦地苏醒。咦?我睡在甚么地方?
躺着的是单人床,身边是一块充当帘子,挂着的白布。
回过神来,我想起昨晚被爷爷安排,在这里借宿。屋主是那个双十年华,胸前伟大的……妓女。白布后面,是她的双人床,她昨晚带了个……嫖客回来。我隐约记得,昨夜那男人和她做爱时,讲过要留宿,然后明早……即是现在,要跟她……再做一次。
“亲!你好硬!”“因为妳下面很好插呀!”他俩的淫声,又在布帘后响起。讨厌,我昨晚已因为他俩的浪语,忍不住……自慰。一大清早,又来刺激我?
喔,内裤怎么湿了……
是刚才那个梦!我梦见和邢俊他们三个亲热。我生平第一次作……绮梦。是日有所思?昨日在按摩中心的培训、考试,还有晚上的“企街”,种种黄色念头,害我发春梦?抑或在半梦半醒时,听见旁边的呻吟,勾起潜意识的欲望?
叫人又羞、又怕的是,梦见阿猪他们三个也罢了,怎么最后让我梦里、现实都湿了的,竟是那个猥琐至极的部长?因为他昨日非礼我时,我感到……意犹未尽?
“嘎嘎嘎……”那嫖客在喊叫,不像昨晚,他们没开灯,布帘没透出投影。
但那男人的自我宣告,还是教我知道性事进行到最后阶段:“我要射、射了!”
布帘另一边,除了一直飘来男女交欢时散发的体味,再多了一阵……精液的气息。昨天才替八字须打过手枪,我对精液的气味……好敏感。
“丫、丫……”那女生在娇喘,好像也真的……高潮?。不都说妓女的反应,全是装出来的吗?跟陌生的嫖客……收钱做爱,都会有……快感?
眼前的布帘突然横向拉开,现出那个全身赤裸站着的男人。他的下体对正我的床头,我面前两三尺外,就是他毛茸茸的下阴。刚发射完的那话儿下垂了,兀自滴着点点精水,又是一根……比丈夫长很多的阳具。
我怔怔看着,良久才惊觉难为情,忙拉被蒙头,转身望墙。背后响起女生取笑男人的声音:“喂!你走那边干吗?厕所在我床尾这边呀!”
那男的一边走开,一边坏笑:“都便宜妳的同房啦!把我看光了!”
我究竟怎么了?像个花痴一样,盯着一个嫖客的……下体……心跳加速?
“吵醒姐姐妳啦?不好意思啊!”
我不想表现得没礼貌,便又转过身去,遥望双人床上,全裸的女生:“没、没事。”
女生自豪地指住耳根:“我睡得好沉的。妳今晚带客人回来过夜,怎叫床都不怕吵醒我。”
该死!昨晚听她的口气,老人似乎骗她,我是个初来东莞,想“企街”挣钱的流莺:“呀!爷爷说妳正午还要去桑拿上班?那今晚等妳放工,我带妳去拉客啊!”
我无言以对,厕所门打开,那男的已匆匆冲完凉出来,还好这次下半身围了毛巾。但我还是立刻闭眼装睡。
依稀听见他的动静,似在穿上衣服。那女生好像坐了起身,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给妳。”我偶一好奇睁眼,那男人递了几张百元纸币给女生。女生高兴接过:“谢谢咯。”
是她卖身的肉金。明买明卖、嫖客妓女……这就是……“企街”的世界?
女生把男人送到门口,还来个吻别。她匆匆梳洗,便倒头大睡:“我睡了。姐姐妳自便。”
合上眼前,她又笑着补了几句:“我和刚刚那人都觉得,妳好像美容大王啊!他还说刚刚才瞧清楚妳的样子,很想跟妳做一次呀!”
我、我被男人当成……妓女?他想买我、睡我,和我……做……
心底一阵悸动,波及身体,我抱着香肩,微微发抖……又来了,这被轻贱的……异常快感。
如果,我今晚当真换上,性感的衣服……去“企街”……那感受,一定比现在……强烈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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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生果真睡得好快。我看看手机,快到跟爷爷约定的时间,梳洗过后,便架上墨镜出门。
没走上几步就到街口马路边,同一辆轿车已在等我。开门上车,爷爷却不在,反坐着光头的丈夫。我暗叹一声,本来还期待能跟老人独处,希冀他会否亲亲、抱抱我……
但见到丈夫一脸歉意,又觉内心的背叛,对不住他:“老婆,昨晚,对不起。”他为昨晚为我企街拉客一事道歉。
“我早消气啦。”其实是我该抱歉才对。昨夜我发脾气,归根究底,全因……欲求不满。
“爷爷说,见我们昨晚吵架,他今天就先不来了,着我哄回妳。”爷爷……他真贴心哦。
“我们自己吃早餐吧。”丈夫拿出一袋热腾腾的食物:“我买了妳喜欢吃的东西。”唉,在性能力、淫妻癖以外,他绝对是个好老公。
时间尚早,司机自行开车,慢慢绕路,让我们通过车窗边看街景,边吃东西。丈夫很快吃完:“妳昨晚住在甚么地方?”
我知道他一定喜欢听的,便如实相告。幸好有隔音玻璃,分开我们和驾驶席,司机不会听见。得知我和个妓女同住,还有嫖客说想睡我,丈夫喜上眉头。唉!想想他半年内就会性无能了,我该多满足他扭曲的心愿——
“你想看我……企街,帮我……拉客吧?”我直视他的眼睛:“今晚我们…
…再来一次好了。“等他拉到客,我再化解好了,就让他过过瘾吧。
丈夫感激到紧紧抱住我。其实我说得伟大,只有一半是如他所愿。另一半,是适才受了那嫖客的说话刺激。我挺想再亲身感受……“企街”的滋味。
昨日都没好好说过几句话,我把握时间关心:“你做那个杂务,辛不辛苦?”
“粗重功夫而已。”丈夫很自然地反问:“妳呢?”话刚出口,他顿时打住。是想起我的“工作”是甚么吧。 他似在回想,昨日目睹我帮部长……清洁阴茎的一幕,神情有点兴奋。
我害羞地摸着他的手背:“昨天……很刺激吧?”
“……对。”
“那我今天想办法,制造机会……再给你看。”我应当好好把握这半年,尽力待他好些。不然以后,就算再满足他的绿帽瘾,到时他都……不举了,应该再无刺激可言。
此时,司机停车,到桑拿中心后门了。为免让人看到我们一起上班,丈夫先行下车。我稍等几分钟,才再走进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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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被编上早班,中午十二点至晚上九点。公司规定要在十一点半点名,我预早十一点就到了技师房,梳头化妆,更换校服工衣。
技师房里,还有约二十名,廿岁上下,燕瘦环肥的年轻女技师。众目睽睽下更衣,一点私隐都没有。只有我一个是新来的,加上我的“明星脸”,更加注目。她们或坐或站,窃窃私语断续响起:“真的挺像那个S啊!”“啐!臭美!冷冷的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听说色鬼部长好像看上她啦!”
女生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我早习惯因长得漂亮,被其它女人敌视。反正,我又不是来交朋友的。
“咳咳。”八字须部长走进房来,拿着原子笔、小本子,为技师逐一点名。
“106?”他阴阳怪气地读出我的工号,我连忙应了一声:“……到。”
他贼眉贼眼,上下打量我一身校服,藏不住的一脸好色。想到昨日的考试、今早的绮梦,我心虚地移开视线……
“大厅都有客人在等了,轮牌的都上钟去。”部长挥手指示技师,却另外叫住我:“106,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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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拿中心,两旁都是房间的走廊上,八字须跟我并肩走着。难道他一大清早,又要“考”我?他昨天可说过,今日还要考我……波推、冰火……
他没半点正经地解释:“有些客人喜欢尝鲜,凡有新技师第一天上班,都要我通知他,抢先来玩玩。”男人总是有……“处女”情结。
部长一手从后,揽着我的腰肢:“这个是熟客啊!常常都来消费,给我好好招呼。”
我没有拉开他的手,顺从点头:“……是。”感觉从昨天应聘起,投入技师这角色后,我向来棱角分明的性格,顿时被磨平不少。加上昨日还卑下地裸身服侍过八字须,感觉在他面前,怎也强势不起来……
部长在一间房外停下,敲门、开门,向里面的男人介绍我:“力哥!新来的靓女106!今天第一次上钟。”
我双手提着工具箱,置于膝前,微笑弯腰,九十度鞠躬:“很高兴为你服务。”
八字须关门走了。我便打内线到前台,报上自己的工号和客人的手牌号码,让员工做纪录,为我从几点上钟开始计时。这过程可错不得,不然会影响技师的收入。
按流程,首四十五分钟,替客人的背后、正面,作全身正规按摩;后四十五分钟,则提供……色情服务。
虽然昨日在考试时已模拟过一遍,但面对第一个客人,仍免不了紧张。这个“力哥”,一头啡发,三十来岁,一副对这里识途老马的感觉。可能常来这里玩,他倒不急色,没像部长般跳过正规按摩,要我认真帮他按身。他说话不多,只让我静静按着。
当这技师,钱真不好赚,好不容易按完头四十五分钟,手都累了、汗都出了;从第四十六分钟后,更要……出卖色相。
“你要做那种……服务?”技师要询问客人的选择,再致电前台,好在结帐时,按不同的服务收费。
力哥像看透我般浅笑:“妳做不做波推?冰火?”
“我、我不做……这两项。”同为女人,昨日老师也有教我挡架的技巧。虽然公司规定技师不能拒绝客人的要求,但妳一个女生表示婉拒的话,如果不是太坏的客人,一般都不会硬来勉强,搞得气氛不愉快的。
力哥果然不在乎:“妳刚刚来,肯定不愿做。但以后待的日子久了、习惯了,想挣多点钱时,就会反问客人要不要做波推、冰火。我都见得多,每个技师最后都这样。”冰火、波推的提成,比手打为高……真有技师会为多赚一点,主动提出?
“那我帮你……推油……你躺下。”逃过冰火和波推,我暗叫侥幸,脱下深蓝色校服外衣,准备……干活。
力哥仰天躺着,我跨压在他身上,开始调情。小嘴生疏地轻亲他耳面、唇畔;胸襟带动白色校服恤衫,贴身厮磨他整个上半身。他没像八字须般讨厌,没有总是向我索吻。
白恤衫一路向下,对上他的按摩短裤。经我调情,他已硬了,小弟弟隔着裤布,撑在我胸前。肉棒的体热隐约传来,散发亢奋的气味,熏入我接近裆部的鼻孔……我校服内衣里的胸前两点,又因磨擦竖了起来。这种黄色场所的气氛,加上男体的刺激,令我感官好像比昨天更加……敏感。
调情得差不多了,可以正式开始……打飞机。把小瓶润滑油放在身畔,我将力哥的短裤褪到小腿,再他在右侧躺下。我左手横伸,短袖恤衫露出的藕臂,供他枕上。接着右手取油、下伸,触摸他的……下体。连同昨日服务部长,这才是我的第二次,但我居然有点……驾轻就熟。我似乎挺适合、甚至……喜欢,这种……工作。
力哥的分身,当然又比丈夫的长、粗、硬……我早见怪不怪了,应该只有未发育的小男生,才会短少过老公吧。因为早上发过绮梦,又瞧见那嫖客的阴茎吗?比起昨日,我更想细意地爱抚一根肉棒——
掌心覆盖龟头,让润滑油往下流泻;纤纤五指舞动,将黏液抹遍棍身;虎口虚握,包容雄性性征,不徐不疾,上下移动……连替老公打手枪,我都没有这份细心温柔。这怪不得我,谁叫他总没几下子就射了?这力哥就不同了,很够耐力,受得起我的服务有余……
力哥没叫我亲他乳头,但左手毫不客气,在解我白色恤衫衣钮。我早有心理准备,任他……宽衣。一来,技师要让客人过手瘾……二来,我寂寞多时的双峰,在昨日被八字须碰过后,令我现在也挺想被男人……摸。
不愧是常客老手,力哥轻易扒开白恤衫,松开白胸围推高,令我裸露C罩杯的胸脯。垂眼望去,身心刺激,早教两颗乳头由凹变凸,红艳欲滴……
力哥没有动手,而是身体微沉,侧过面孔,对准我的右乳,张口吐舌,突袭舐食——
“不、别亲……”我低声惊呼,他在我胸前抬眼仰望,边亲、边说:“都不逼妳做波推、冰火了,也不让我亲几下哦?”
连我选定的“换偶”情人阿猪,都没亲过我胸部,怎可让你这个客人亲……
哎!他不管我,舌头肆意地,对乳蒂又舐、又舔……
他右手圈住裸背,左手捧着右乳,教我逃脱不掉,连吻乳肉、乳晕、乳头……哎,被他亲得身子都软掉,挣扎不了……
好灵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好长的舌头,卷住整个乳房前端……糟,胸部有两星期没被丈夫外的男人亲过……力哥吻得不坏……令人从最初的反抗不了,变成……不想反抗……
“雪啜、雪啜……”他大口大口地,像在吃奶一样,吸吮右乳……呜,他的口腔,一吸一吸的,舌头还一直在撩动……峰顶满是他的口水,乳头被吸得好大、好硬、好湿、好热……
“妳的手别停。”他稍一松口提醒我,右手对他的分身停了套弄。胸前的骚扰,使我忘了取悦他。我忙让右腕动起来,他便再啜食酥胸……乳上麻痒的快感,无处渲泄,握棒小手,不觉更加紧贴……
“部长说,有个新来的长得好像那个汪甚么的老婆,我本不相信……”他松口吐气,兴奋难禁,下身挺动起来:“现在信了!”
“手、再动快些……”他又含住右乳,提升刺激。我晓得他快要高潮,配合要求,沾满油液的柔荑,上下飞快滑动——
力哥发射了!喷得我右手满掌精液,虎口处的小花刺青,尽被白浆玷污……
他的口还不愿松开,依然含着峰顶,徐徐吸啜……搞得我没了力气,一时坐不起身来……
迷茫的眼波,蓦地瞥向房门,木门上,有块透明小玻璃。在这“半套”场内,严禁技师偷偷和客人做爱。公司偶尔会有人巡查,往窗内望去,看看有没技师坏了规矩。
玻璃窗外,赫然瞪着一双贼眼——是部长。我正乏力地侧躺在力哥身边,任他品尝雪岭红梅;右手尚在轻套,抚慰男人刚射过的宝贝……
八字须目睹我的不堪容姿,满意怪笑。丑态映入他的鼠目,我竟又泛起……
一丝被轻贱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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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纸巾帮力哥抹干阴茎,穿好裤子,墙上电话响起,前台打来提醒,已过了一个半小时。我回复下钟,按老师教导,如情人般亲昵地挽住力哥臂弯,将他送往更衣室去。
途中,光头的丈夫,正好捧着一迭毛巾迎面走来。我刻意让力哥的臂胳,紧贴我的校服乳侧。丈夫跟我擦身而过,神色好欣喜……
“更衣!招呼客人。”将力哥送到更衣门外,我还要走到前台交单,确认完成了一次工作。路经大厅,坐着不少等待上钟的客人,对我一身清纯学生打扮,遥望打量。
一个坐在按摩上的矮子,招手叫停我:“妳几号?”
他看上我了?首度被客人这样相中,我走近他,心砰砰跳:“1、106……”
贪恋的目光,尽在看我白色百折裙下,穿上黑色长袜的双脚:“妳有空上我的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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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紧接服务,桑拿技师生涯中的第二个客人——
矮子没透露姓名。他应该仅仅一百五十公分左右,比我还矮上十几公分。男人来说真太矮小,很难有女人喜欢。所以,才来这种地方……寻欢?
他吩咐我脱掉学生黑皮鞋,站在床上。我正不知何解,他竟五体投地,低下头来,鼻子猛嗅我的黑色长袜袜头:“嗦、嗦……”
噢!原来是个有……恋足癖的——恋足狂?
他双手各轻握我一条小腿,顺着黑色长袜袜筒,逐渐直起腰来,像犬只闻东西般,慢慢往上吸嗅:“哗!妳的小腿,好匀称……”
我个子虽不高,双脚却修长。常做瑜伽,腿形锻炼得玲珑有致,向来是一大自豪部位。没想到,竟因为这一点,被总足的客人看上……
一对黑袜仅长及膝下,他双手开始婆娑我的两截大腿,又摸又闻,像在朝圣敬拜:“嗦、嗦……妳的皮肤好幼滑!气味好香……”
那次我喝多了,曾要阿猪摸、亲我两腿。现在相似的情况,竟又发生——他的呼吸喷在我皮肤上,暖暖的;他的鼻头擦过我腿肌,油腻腻的;他双手旋摸着两边大腿,三百六十度绕圈上溯,毫无遗漏,摸遍每个毛孔……我双脚都起疙瘩了,也分不清楚,是呕心?还是……敏感?
矮子跪在我膝前,两手沿着大腿越摸越上,快将爬入白色迷你裙下……要允许他的手……伸入裙内吗?八字须昨日掀我裙襬,探入内裤的刺激……
但矮子的双手在裙沿打住,改作下移,这次是从大腿、小腿,反向下方摸去:“别怕,我不会乱摸其它地方!我只爱妳这一双美腿……”
看来不会全身被上下其手,只虽献出两条长腿。我骤觉宽心,又好像有点……失望……
示意我坐下来,他轻捧起我的左脚,让脚背伸直,脚尖袜头对准他的鼻孔,又是一轮吸嗅。然后,他动手拉低我的袜筒:“行吧?我想看看妳的素足。”
比起被解恤衫、松胸围,这简直无关痛痒。我让他褪下左脚的黑长袜……应该连正规按摩都不用了,这家伙挺好打发。
“嗦……”脱掉袜子,矮子将它递到鼻前,模样好变态……
把黑袜放在一旁,他双手捧住我左脚玉足鉴赏:“好美的素脚!趾甲修得漂亮、趾头长短适中!皮肤滑、没死皮,我从没摸过这么完美的脚呀!”
没女人不喜欢听恭维说话,即使妳在当技师、即使对方是个恋足的客人。我心头一喜,不觉反感,任他把玩。
“嗦……”他直接去闻,让我的脚趾公轻磨他的鼻头。他摸遍足背、足心,大赞我左踝上的太阳刺青:“好特别。”
我以为单纯摸摸,矮子已够满足,岂知他忽然伸出舌根,舔上我的脚趾:“丫!”
“别、别这样!脏、脏的……”
“不,一点都不脏呀!气味好香!如果脏就更好了!啜、啜……”
哇……他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狂!鼓动舌头,将我左脚五只脚趾,逐只细舐,连脚趾缝都不放过;还放进嘴里,含吮舔啜……我有冲过凉才来上班,但穿着鞋袜,总有点脚味、汗水,甚至脚垢……可他却……甘之如饴。
舌头滑过脚趾、脚背、脚踝、脚底……哎!感觉好变态、好呕心!口水黏黏的,他大吃特吃的样子,好投入……好痒!从没被男人这样吃过脚丫……虫行蚁咬般,但又有种……被服侍的愉悦……
他将我的左脚脚踝,搁上他的右肩,然后侧过头来,依着小腿曲线,唇亲舌舐,往大腿吻去。小腿肚、膝盖后,也染满了口水……
大腿的快感,直传到腿根内侧深处……内裤里的秘所,冒起快意……我竟被一个恋足狂,搞得……有感觉?
不好意思瞧着他舐脚的模样,我不觉视线向下,凑巧瞥见他盘膝坐着的短裤上,搭起了一个小帐篷……这家伙,不用我调情,已经显眼地……勃起。
“不行啦!忍不住了!”他吐出我的左脚掌:“妳帮我推油吧!”
我正待抽回左脚,矮子却牵引它,伸入他的短裤裤管:“不要用手,用脚帮我打飞机。”
这可连老师都没教过:“用、用脚?”
他竖起枕头,上半身靠在床头墙上,下半身伸直,示意我左脚开始:“我给妳多签小费,来吧!我只能在这种地方找到女生帮我了……”
想想他也挺可怜的,跟丈夫一样,有着不为大部份女人体谅的性怪癖。我有点同情他,也为完成任务,便缓缓将左脚脚板,伸入他的短裤裤脚。供按摩用的短裤,裤管又阔又大,左脚伸进去,毫不困难。
脚尖碰上矮子的阴茎,它立时生气勃勃地抖了一下。好家伙,个子小小,那话儿却长长的,龟头大大的……
首次用脚捺阴,又瞧不见裤里的情况,我只能慢慢动脚探索,深怕踢伤了男人的要害。脚趾轻踩龟头、脚底垂摩擦棒身、趾甲轻刮阴囊……以脚代手,我渐得要领。
我左脚每一个动作,都让阳具跳呀跳的。足心传来肉棒的热力,他好兴奋啊……命根子比起我刚潜入裤来时,膨胀不少。眼睛瞧不见,让我好奇起它的尺寸、模样来……真羞人,没想到,用脚来搞男人的东西,会这么好玩……
矮子受不住了,自己扯下短裤,让下体朝天透气,果然是颇长的一根。他自行拿起油瓶,往我左脚大浇滑油:“快!用脚帮我弄!”
我整只左脚掌都沾满滑油,便递向指天的阴茎,将油液往茎身抹去。单脚涂油,确是有点困难,棒儿会歪来摆去。但最终难不倒我,活用趾头脚弓,令龟头至根部全黏答答的……
“双脚一起,合掌一样……”他提起我穿着长袜的右脚,跟素足的左脚配合,两边夹住性器。人家是手把着手,他则是手把着脚,教我两脚合掌,上下搓动他的分身:“上下上下、两边夹、搓……”
动了几下,他便放手,着我双脚自行尝试。我双手后撑床身借力,坐着的下身,大腿小腿扩成荾形,两边足心合掌,夹住阴茎,上下搓磨……
左边是玉足、右边是绵袜,一边幼、一边粗的触感,夹击中间油淋淋的敏感龟头。矮子往下体倒了很多滑油,渗满我的袜子,里面的脚掌也变得黏黏的……
哎……我这大开双脚,还上下彷似拜着的动作,好不雅……半截裙都一直走光,露出白色内裤给他看光了。真对不起这一身清纯的校服……我穿着它……用脚帮男人打飞机……
“一直只管看妳的腿……原来妳的脸,好像台湾那个明星呀!她的腿也跟妳一样,又长又细,我常拿她的照片打飞机……”蠢蠢材,那个明星的本尊,正在用她的美腿……服侍你呀……
他想更爽,开腔要求:“用脚趾……夹住。”
我扳开左脚的头两只脚趾,勉强可以夹住龟头跟包皮接壤的敏感位置,轻捏、旋转……
“对!就是这样!夹紧一点!使力转!再动快些……”
白蒜般的两只嫩趾,尽力满足矮子的欲望,他很快就按捺不住,一举喷发……恋足狂充沛的精液,射遍我左脚裸足、星散于右脚袜子,令黑色绵布上,点缀着丝丝白浊黏液……
用脚都能使男人射精,我莫名地有点得意……以我的美貌本钱,干这些色色的工作,好像真的颇为……合适?而且,还可以经常接触到,健全男人的肉棒……
可是,这恋足矮子,完全没来亲亲摸摸我,双腿以外的其它敏感部位,竟教我感觉……空虚……
*** *** *** ***
下钟后送走矮子,我狼狈地拿着吸满滑油、精水的右足袜子,想拿去厕所清洗。我还要洗脚……刚才在房间里,只能姑且用纸巾抹干左脚的精液,便穿上皮鞋送客,现在整只脚掌……又黏又痒。
“106!”背后有声音叫住我。转过身去,是八字须:“妳制服不整齐!怎么不穿长袜?”
右脚袜子脏了,总不成只穿着一只,所以左脚的我也没穿:“被客人……弄脏了。”
“哦?”他发现我手上带精的袜子,怪笑:“哗!不单一来就给力哥啜乳头;才上第二个钟,就帮客人脚交?这么拚命啊?”
竟被这讨厌家伙,在走廊肆无忌惮地大声揭破丑事,我羞急起来,左右顾盼,深怕别人听见。果然有人在附近——是在通道上吸尘的丈夫。
八字须向丈夫招手:“光头的!过来!”
距离极近,丈夫肯定听见啜乳头、脚交等不堪字眼。部长拉着我手腕,让我将袜子丢到丈夫掌上:“106的袜子被客人射脏了。你去帮她用手洗干净、熨干。”
沾满精液的袜子,丈夫单手捧住,面红出神……定是在幻想,客人刚才究竟怎样对他的爱妻发射……
八字须一脸狐疑地通知我:“上面刚打电话来,要我现在让妳提早放工。妳都跟那种大老板关系密切,还跑来上班干吗?”
但他没作深思,旋即又当着丈夫眼前,一手兜住我的裙子屁股,旋摸握捏:“别以为逃得过呀,明天我一定考妳波推和冰火。”
又一次被他隔裙轻薄臀丘,教我股肉一时绷紧。但反感之心,竟没昨日来得那么强烈……
*** *** *** ***
我更衣放工,走出宾馆。跟早上不同,长轿车里,今次坐着爷爷:“第一天上班,生意好吗?受不受客人欢迎?”
他的调侃,使我两腮一热。白了他一眼,我反过来追究:“你怎么跟那女生说,我是来做……妓女……”
老人一针见血:“是妳自己想来东莞,做人尽可夫的工作呀。而且妳在这桑拿做技师,跟妓女相差,又有多远?”
他说得对,除了没做爱,我在里面的行径,的确比妓女,好不上多少……
他轻抱我肩,摸我小手,半拥入怀:“来,告诉爷爷,今天有几位客人?妳都怎样服务他们?”
“两个客人……第一个,用手打……但我让他……亲胸部了;第二个,要我帮他……用脚……他射得我……满脚都是。”我断续描述,胸口起伏,这自我轻贱的感觉……好痛快。
“哗,真厉害!第一天上班,就大方让客人吃奶子呢!”爷爷似是夸赞,又像奚落,教我兴奋得微微发抖:“人家亲妳奶子,妳一定有快感吧?还挺喜欢客人摸妳、亲妳,对不?更不用说,能多摸不同男人的东西了。”
“……嗯。”低哼一声,其实我真羞涩欲死。但我想向爷爷承认……我喜欢他替我安排的……工作。
“妳喜欢就好。那么,在技师、企街之后,”老人满意一笑,轻亲我的额角:“现在去上妳的第三个班吧——”
*** *** *** ***
黄昏,市内一间位于半山的酒店。地库里,设有高档夜总会——
“各位老板!”妈妈生朗声陪笑:“看看有没喜欢哪位靓女?”
豪华宽敞的K房里,十个小姐,一字排开,我也是……其中一员。妈妈生让我站在正中央,热情地向客人推介:“这个叫S,第一次出来上班哦!看,长得跟台湾那个女明星S,九成相似呢!”
出于女人爱美的天性,即使来做小姐,我仍忍不住打扮得漂漂亮亮。黑发梳向右边分界,秀发微微遮住侧脸,略显冷艳;辅以银色的长耳饰、腕表衬托。一袭黑色连身长裙,阔领露肩,修腰贴臀;裙襬开叉,秀出曼妙的膝盖小腿。脚下踩着黑色鱼嘴鞋,稍露两趾;鞋跟高逾三寸,令美腿肌肉收紧,起画龙点睛之效。
全身服饰搭配,均是爷爷替我准备,颜色品位,无一不合我心意。想到他该是借着上次“换偶”,看遍摸透我的身体,估量出合身的尺码,教我既觉害羞,又感受到他的细心。
我跟其它九个同样身穿黑裙的小姐,站在K房坐着六个客人的长沙发对面,接受一众男人的注目礼:“哈!当真挺像那个S啊!”“我不喜欢那个台湾女人啦!脸总冷冷的!”“唔……前面这个,连身材也像呀,就是一样没波没臀!”
“哈哈……”
可恶!虽说各花入各眼,这五个粗鄙的男人,竟把本大小姐,说得毫不吸引似的。这班已届中年、发疏肚凸的家伙,只选上我身畔两边,那些十八廿二,年轻、大胸、妖冶的正牌小姐。我堂堂美容大王,居然没被看中?
妈妈生却拖着我,走到第六个男人面前:“蓝先生,她跟你一样,台湾来的。你对同乡有没兴趣?”爷爷竟连我的籍贯,都如实报上。
跟其它只穿T恤的大叔不同,这蓝先生只三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一身整齐西装,斯斯文文,样子挺……好看的。姓蓝的,跟我其中一位明星前男友一样。
蓝先生静看着我,凭我极丰富的被男人盯着看的经验判断,他对我感兴趣:“好,坐下来吧。”
“S,还不坐下来,谢谢老板?”妈妈生让我坐在客人的左边:“不过呢,蓝先生,这丫头第一天来上班,说只会坐枱。你先别扫兴啊……”爷爷安排我来体会真正的小姐生涯,但我当然只会坐枱,不会跟嫖客……做爱。
蓝先生无甚所谓的样子,妈妈生便让没被挑上的其它小姐退出房去,再叫来一个男服务员:“快帮客人开酒、开音响呀。”
“是。”光头的男子,穿着服务员制服,正是跟我一样,被老人安插来上班的丈夫。比起桑拿中心,我在房里干活,现在老公可以全程跟我共处一室,目睹我和客人的互动了……
老公在我身前的矮几蹲下来,逐一打开冰桶里的啤酒瓶盖。我在他眼前,活像个真正的小姐般,替蓝先生斟酒:“老板……你好。”
蓝先生跟我轻轻碰杯,动作斯文:“妳好。”
但他没多少时间理会我,兀自站起,向其它那五个大叔,陪笑祝酒:“谢谢各位北京的大哥,答应跟小弟的公司签约,今晚大家玩开心一点,不醉无归!”
“哈哈,当然啦!还用小蓝你说?”“今晚全部由你公费报销!”“我们不会跟你客气啦!”
看来“小蓝”是个驻大陆的台商。他忙着跟那五人喝酒、玩闹,我坐在边上,清闲得很。其它小姐,都在陪酒、玩骰盅、唱歌,或在跟客人亲嘴、搂抱……
在我身上,丈夫没戏可看,只被妈妈生呼来唤去。
五个大叔都和小姐玩开了,没小蓝的事情一样。他回到我身畔坐下,吐一口气,略显疲态。我忙倒一杯酒给他喝,男人为了谈生意,真辛苦。
“谢谢。”客人和小姐在合唱吵着,小蓝为了让我听得见他的说话,右手搭上我右肩,近身耳语:“我忙这一宗项目,大半年了,终于搞定。”耳根感受到他的吐息,我心中一荡……
忙完正事,他恢复男人本色,细意端详我的五官:“妳真的好像S耶。我一直很迷她呢,从〈流星草园〉开始……”
虽不及邢俊帅气,但跟桑拿中心的八字须部长、力哥、恋足狂矮子相比,小蓝模样好看得多,让我不感排斥。他轻亲我的俏脸……丈夫在远远看着。
“妳想念台湾吗?我好思乡……”小蓝跟我聊起台湾来。他乡遇故知,我跟他聊得挺起劲。唉,如果我没嫁来大陆,而是跟小蓝这身心正常的台湾男人结婚,就不会走上“换偶”之路吧?更遑论自甘堕落,跑来做坐枱小姐……
“各位老板,来玩个游戏,炒热气氛?”妈妈生忽然拿起咪高峰:“就玩高尔夫球——”
高尔夫球——一个男客人,拉起上衣,躺在沙发,肚脐洞里,放上一颗樱桃。然后小姐不可用手,只准用口,将樱桃“运送”至男人的嘴巴,喂食“入洞”。我们众人目击经过全程,小姐的红嘴,舐遍大叔半裸的上身……真的很侮辱女性。
其它五个小姐都玩过了,妈妈生便盯上我:“S,妳也和蓝先生玩一遍。”
我面有难色,小蓝充满风度解围:“哈,妈咪你就放过我,我怕丑呀。”
众大叔起哄:“哗!都还未去过夜,就护着老婆了!”“S妳今晚要好好服侍他报答呀!”
我感激地看了小蓝一眼,他把咪高峰递给我:“来,我们唱歌。”他向光头的丈夫招手:“服务员,帮我点歌……”
小蓝果真是我的影迷,我们合唱〈流星草园〉、〈泡沫之春〉等我的主题曲。他右手轻搂我纤腰,我只感觉……放松。
妈妈生突然向我们六个小姐,每人分派一个塑料袋:“来,跳舞!”她朝我拍拍手:“快,脱衣服。”
上次“换偶”时,爷爷说过,有夜总会要小姐全裸跳舞给客人看……原来是……真的?
旁边一个小姐,见我是新来的,出口指点:“脱掉裙子。胶袋让妳放胸围内裤的,不然一会乱起来,很容易弄丢。”
我求助地望向小蓝,这次他没为我开脱。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显然颇为期待……
其它小姐纷纷宽衣,这是她们每天的工作,早习以为常一样。妈妈生见我忸忸怩怩,叫上一个已脱光的小姐,左右包围我:“S,都来上班了,爽快些嘛!小月,我们来帮S脱衣服……”
阔宽的领口,被她们左右一拨,裙子便脱离香肩,直掉在我脚下。妈妈生和那小姐,再合力脱下我的胸围、内裤……
妈妈生吩咐丈夫:“服务员,关灯、放音乐!”
灯光转暗,音乐强劲,全裸的五个小姐,只穿着高跟鞋,走到房中心,豪放地摆动身体。五个大叔都加入了,难看地跳着,更对自己挑选的小姐,与及同伴的小姐,大施禄山之爪……
仅剩一双高跟鞋,我身无寸缕。我没跳舞,只畏缩地躲在小姐堆中,一手蔽胸、一手挡阴。但大叔们没放过我,四面包围,多只魔手来犯,像疯了一般,大肆非礼……
我护身的双手,很快就被拉开来,五个男人十只手,乱摸我的脸蛋耦臂、玉背双乳、蜂腰小腹、臀部大腿……欲拒无从,活像被多个色魔猥亵……快要被轮奸一样……
他们毫不怜香惜玉,手掌粗鲁,力度很重地捏起柔弱的乳蒂,大摸丰满的臀部……有个人捧着我两颊,强吻过来;另一个,轻扯我花园的芳草;多人合力,分开我两腿,就要摸上私处……
蓦地有人走入大叔堆中,双手保护我:“各位大哥,别吓着她嘛。”
大叔们一边嘲笑,一边把魔掌转向其它小姐:“哈!你真把她当老婆一样宠啊!”“待会快快开房去,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来救我的,不是一直在黑暗中,兴奋看着的丈夫,而是小蓝。他两手从后环抱我纤腰,致歉解释:“不好意思,我不能太早阻止他们……就算妳是我点的人,他们也总要过过手瘾的。他们是客户,我不可太扫他们的兴。”
被小蓝拥在怀中,感觉好安全。但刚才那一刻,当真……好刺激!明明全是令人厌恶的大叔,明明我正被非礼……但那似快被多个男人蹂躏的感觉,竟教乳头硬了、腿间……微湿……
小蓝在背后圈住我,轻轻舞着,双手渐不安份:“妳身材真好。让我摸摸……行吗?”
他双手裹住两乳,感叹:“皮肤真滑。”跟外表一样,他的手法……好斯文。挺像邢俊的,教我……怡然……
他分出一只手,细抚我的右臀、大腿:“我运气真好,都没想过能在这种地方,遇上妳这么漂亮的女生。”
经过刚才大叔的围攻,体内的欲望,如被燃点……我享受起小蓝的爱抚来,浑身放软,背靠他身上……他的裤裆有件异物,不断顶着我的翘臀:“S,我挺喜欢妳,我想要妳……别只坐枱,和我去外面过夜,好吗?”
没想到,他外表温文,却突然单刀直入……我轻轻摇头:“不、不行……我不……过夜的。”
他轻亲我的耳际、粉颈……好舒服:“不过夜?那只我和去上面开房,短聚一、两小时?”爷爷事前讲解过,小姐除了和客人过上一晚,还可选择不通宵,只做一次的……“快餐”。
“不行……”小蓝含住我的耳珠,婆娑大腿里侧,我呼吸都急促了:“我、我,我有……”
漆黑中,快歌下,所有大叔都在对其他小姐毛手毛脚……老公遥看着我被小蓝又抱又吻:“我、我有……老公的。”
身后的小蓝,语气诧异:“妳有老公?怎么样的老公,才舍得让妳这种太太,出来做……”
小蓝摸得我全身都热了,口上不知所云:“我老公没用……他靠我养,吃软饭……”
灯光突然大亮,是妈妈生叫丈夫重新亮灯:“各位老板,时间不早啦,有没哪位想带小姐到外面过夜?”
“哈哈,不用问啦!”“全部都带啦!”五个大叔异口同声。我顿时明白妈妈生,要小姐裸舞的用心——经此刺激,男人那会按捺得住,不带小姐去过夜发泄?
五个小姐全部同意过夜,开始穿回长裙。我也跑回位子上,先不穿内衣,只匆匆着好裙子蔽体。
妈妈生跑过来问小蓝:“蓝先生,你呢?想不想带S过夜?”
小蓝顾虑地一瞥我:“想呀,但S……不答应。”
“S,去嘛!”妈妈生摸着我的手游说:“只坐枱,赚不了钱的!一回生,两回就熟啦!难得蓝生先这么喜欢妳……”
我低头坚持,却感到……心防不稳:“我、我不……过夜。”
妈妈生笑了:“那即是可以上房间?”
小蓝也在耳边哄我:“好,不过夜,不做爱……只上上面房间,两个人静静坐坐,亲热一下?S,我明天就回台湾总公司了,以后未必有机会再见到妳……”
如果,只是静静坐坐,亲热一下……那未尝……不可?小蓝的人不讨厌……
我的身体也……
“……嗯。”我蚊子般轻应一声,俯首面红。
小蓝让众大叔拖了小姐先走,再行结帐。K房里,只剩下他和我、收钱的妈妈生,与及在收拾的丈夫。
小蓝拿出两百块,给妈妈生、丈夫一人一张。丈夫看着小蓝单手拥住我,接过那一百元:“……多谢。”刚才妈妈生和小蓝说服我上房的情况,老公看得、听得一清二楚……
妈妈生笑得别有所指:“好,时间宝贵。蓝先生,我带你和S上房间吧。”
小蓝温柔地牵着羞怯的我,走向K房门口。妈妈生凑过来,把一个安全套塞给我:“拿着,以防妳突然改变主意啦!”
光头的丈夫,瞧着我接过安全套——
*** *** *** ***
结果,一关上酒店房门,小蓝便情不自禁,正面抱住我轻吻。气氛对了,女人就易动摇……我依了他,彼此唇片,初作厮磨。
小蓝比八字须部长、力哥好看多了,令我更投入接吻。因此,他毫不费劲,便让樱唇绽放,舌头得以逛览檀口,啜饮香津……他不像部长,没有口臭,我乐于反吻他,轻吸唇片,舌根缠绵:“啜、啜……”
“雪啜、雪啜……”高跟鞋都快站不稳,小蓝持续吻我,牵引大家在双人大床坐下。他左掌贴着我右脸,深情湿吻;右手按上我裙子左肩,伸手欲拨。我扬手无力地阻止,他耐心反复尝试……
噢……领口被左右拨开,黑裙的上半部,掉至腰间,我上身裸了。小蓝俯望C罩杯酥胸,来回爱抚:“刚才太暗,现在才看得清……S,妳的胸好美!”
小蓝左手撩扫我玉背的蝴蝶骨,右手托起我左乳下沿,弯腰埋首,一口亲上去……哎!他比力哥温柔很多,唇片轻碰乳肌、舌尖轻划乳晕、嘴巴轻吸乳头,一切都轻轻柔柔……好惬意。
丈夫之外,一双雪乳,都被邢俊、爷爷、力哥亲过了,也不差小蓝吧?他刚才保护过我、又是台湾同乡、模样好看人也不差……加上,吻胸技巧……不俗……
“S,妳乳房好滑、好香、好好吃。”小蓝一边吻胸,一边不忙赞美。我双手抚摸他的头发后脑,半闭眼帘享受……
他的右手又动起来,试探地接触我的左脚。沿着裙襬的开叉,他把玩我小小的膝盖,再顺着大腿,潜入黑裙……之前裸舞时脱掉的胸围亵裤,仍包在胶袋里,所以,裙底下……是真空的……
我左手下垂,隔着裙子,想制止小蓝右手的探进。可乳房遭吻,教我有气没力,抓不紧他的手。他的指尖拂动,掠过大腿里侧,推进至腿根,就要触及芳草边沿……
“不、不可……”我上身后缩,让乳峰脱离他的嘴巴;两手并用,好不客易才在裙外,压停他的右手,力阻他摸上外阴:“别……这样……”
小蓝满脸欲望地凝视:“妳不也有感觉了吗?妳腿根都湿了……”
“不行,我有……老公。”小蓝的前戏,确让我爱液都流到腿上去……但他毕竟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说不出有甚么不同,但若让他……指插……私处……太过火了。我也有点怕,一旦被他的手摸过来、伸进去,恐怕会把持不住……一不小心,说不定会想跟他……做爱……
裙底下的男性大手,蠢蠢欲动:“S,当真不行吗?”
“你说的,只坐坐……亲热一下……”我冒起一丝怯意,他不会硬来……用强吧?
但小蓝只叹了口气,便极其君子地,把手从我裙下退出:“嗯,我不逼妳。”
“谢谢。”我感激地凝望他,他咬着唇、红了面,显然情欲高亢难禁。眼光移向他的西装裤……拉链位置,隆起了一个小山岗……
丈夫不济事,我最能体会,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苦。心肠一软,我含蓄地,伸手去解小蓝的皮带:“我……用手……帮你。”
小蓝大点其头,我松皮带、解裤钮、拉拉链,将他的外裤内裤,褪至小腿——他的小弟弟现身了,色泽浅浅的,在适量的毛发间,自豪地抬起头来,似在和我打招呼。长度、圆周,至少是丈夫的一点五倍……
我右手轻触阴茎,好热、好硬!只用手帮他发泄,如斯浪费?我好想用身体其它地方,好好体验它的能耐……
床上身边,正放着妈妈生给我的安全套。就像上次跟阿猪那样,要“小蓝蓝”戴套,跟我的“小熙媛”……摩擦一下?不,太危险了,他未必像阿猪,都听我的……难保不会惹得他……兽性大发……
可我不想只用手打飞机……我甚至想闻到它的气味……我不觉伸舌舐了舐下唇……会有此荒唐念头,定是因为昨日,桑拿中心的老师,详细地教过我……
我抖着小手,检起床上的锡纸包,慢慢撕开……小蓝见状,又惊又喜:“S?妳不是说……用手?”
红霞满面,我低垂星眸,取出套子,移向朝天的肉棒:“别说话……”
左手握着肉棒,右手圈住套子,我让入口对上龟头,缓缓往下套去,徐徐拉直胶膜……一下子,黄色的安全套,已包妥小蓝的分身。0.03MM的超薄厚度,紧贴棍身,令龟头无比立体。
昨日的“培训”,老师教了我一个多小时的……口交、冰火。她着我把套子,套住香蕉,详细传授,帮男人……吹萧的性技。如果没有昨天的刺激,我现在也许不会有此念头,更不会大胆……实行——
戴上黄色套子的那话儿,挺像老师要我实习口技的香蕉。我侧身坐于小蓝身畔,渐渐弯腰低头,接近棒儿。伸手摸去,套上满是糖浆滑油,扑鼻香甜,是水果口味……
右手虚握根部,我满腔羞涩,俯首将姣好的唇形,初次印上套子顶端……虽然隔着胶膜,但我新嫁人妻,居然在结婚之后,吻上丈夫以外的……男性性器。
小蓝蓝立时高兴得抖了一下。我珠唇连点,反复吻着被套住的龟头。味道甜甜的,并不呕心。这套子好薄,我吻上伞状帽沿,嘴巴传来的触感,凹凸有致……
水果口味,香香的,我不觉微启嘴片,浅尝龟头……双唇内暖暖的嫩肉,半包住黄色胶膜,轻轻蠕动……
“哗……”头上响起小蓝失声叫好,我禁不住心头暗喜,初吐舌尖,开始沿着龟头,向茎身下方舐去。
“S……”他没意思地叫着,舌尖舐到套子根部,便又反方向朝上,由底部至龟头,再次取悦。棒身长长的,舌头慢慢游走,它好热、好硬啊……
婚前婚后,我也帮过男友、丈夫口交。但丈夫很难吹硬,或者很快就射,令我颇没趣的,很快就放弃口活。但昨日老师“循循善诱”,莫名地令我现在好想……重温旧梦:“啜……”
我忆起老师所授,舌面、舌底,绕着套子圆周打转,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三百六十度地,贴身服侍棒儿。我的舌头很长,扮鬼脸吐舌时,舌尖可以覆盖下巴……连老师都夸我:“这么长的舌头,像蛇一样!练灵活了,没男人会不被妳吹出来啦!”
丁香小舌,灵活地舔遍套子各处。我耻于抬望小蓝,但他肯定很快慰。证据是,他不时低吟;而命根子,也越来越坚挺、越来越粗大。
小蓝捧着我的脸庞请求:“S,放进……嘴里……”
我欣然响应,螓首俯倾,小嘴圆张,含住龟头。我口腔的温度、他阳具的热力,融为一体……太久没帮男人口交过,我只浅尝龟头,慢慢习惯,才不徐不疾,吮吸起来:“雪、啜……”
“呜!S,好呀!再吸深一点……”
感觉逐渐适应了,我才再扩张小口,陆续纳入半根阴茎。丈夫的小玩意,我能轻易完全含住,嘴巴还大有空间;可小蓝这一根,我只咽了半条,已觉得被塞满。呜……整个口腔、牙齿、舌头,都充份体会到这健全男根的体积。
乳首再硬、花径再湿……我又动情了。忍不住,由慢至快,啜食肉棒;由一小口,到一大口;吞进去,吐出来;嘴巴包容,舌头打转。套上的糖浆全溶化掉,好甜好好吃,我像在吃水果味棒冰一样。我吹得阴茎更充血了,快透不过气来,但不舍得松开口。这么好的滋味,真想让……下面的嘴巴……也尝尝……
小蓝乱摸我发丝,似在高潮边缘:“再含深些!用力啜……”
即使有戴套,我还是不想他在我嘴里发射,便吐出亢奋绷紧的肉棍,只在口外舌舐龟头,再辅以右手,快速套弄茎身……
“呜、哗!”小蓝吟叫一声,我眼前的套子龟头,蓦地鼓胀,再一口气往上喷射大量精液,注满小小的储精囊。精液份量是丈夫的好几倍,如果……往我体内发射,九成可以令我受孕……
我坐直腰肢,以手背抹去口角的糖浆、唾液。小蓝爽透般喘息浅笑,看得我好尴尬:“S,想不到妳口技这么厉害!”
“别、别说这些……”桑拿中心的那一套,像已深植我脑海。我服务周到地,替小蓝脱掉安全套,抹净阴茎,穿回裤子。
小蓝从钱包拿出十张百元钞票:“谢谢妳。”
“这、这么多?”区区一千元,对我的本来身份自然不算甚么。但小姐的坐枱费三百,上房间再三百,出外过夜累计九百……现在小蓝可多给了我四百块。
小蓝微笑着把钱塞给我:“S,我喜欢妳嘛。妳服务又好,就当小费吧。”
“……谢、谢谢。”我看着手上的银纸,百感交集。这就是嫖客给我的肉金!我坐枱陪酒、我全裸跳舞、我帮男人口交,挣来这一千元!我确实、彻底地,成为出卖肉体的小姐!
彷佛身心都悸动起来……我从良家妇女,堕落为不折不扣的……妓女!我好下贱!但我竟喜欢……这身为下贱的感觉……
我们不过夜,小蓝临走出房间时,搂抱我吻别:“S,我们交换电话号码好吗?那天妳回台湾了,也出来和我亲热下吧。”
“雪啜、雪啜……”隔着套子吻过他阴茎的嘴巴,临别又热吻他的舌头……
我嘤咛两声:“嗯……好……”
*** *** *** ***
夜深了,我没坐第二次枱。把肉金的提成,分给妈妈生后,我更衣下班。步出酒店,我钻入豪华轿车,光头的丈夫早放工等着。
丈夫一来就双眼放光,急于打听:“老婆,妳有跟那人……做爱吗?”
我知道他喜欢听的,含羞坦白:“没有……但我有帮他……吹。”
“不戴套吹?”
“有、有戴……”
老公一把将我抱住:“这两天,妳进步真多!刚才妳全裸跳舞,还被一大班男人乱摸!我好兴奋!”
“今晚夜了,我也累了。”我强颜浅笑:“我答应你去企街……改明晚好吗?”
丈夫紧抱住我,心满意足:“好、好……”
半年内,他就会一辈子,性无能。我当妻子的,就多满足他吧……
*** *** *** ***
跟丈夫分别,下车时,已凌晨两点多。我走向借宿的房子。女生有给我锁匙,她应该早就睡了吧。
我只想尽快洗澡、休息。今天一整天,从力哥、到恋足狂,到小蓝,实在太多冲激了,我只想早早入睡。不然,从昨日到现在,整整两天,都置身黄色的生活里,我真的快要……受不了。
但开门入屋,灯光半暗,传来响亮的叫床声:“喔、荷……”
客厅睡房合一,无遮无掩的双人床上,那女生应该躺着,但角度所限,完全瞧不见她。我只见到一个全裸的男人背影跪着,正两手扒开女生双脚,腰臀来回钟摆,下体强而有力地,不断反复抽插……
“呵……丫……”女生欲仙欲死地浪叫,这嫖客折腾得她死去活来。那健硕的腰背、结实的屁股、若隐若现的阴囊……我的眼睛,竟移不开。
我没空找她带我去企街,她自己把男人拉回来了。如果我也有去,我也会拉到男人吗?我刚才都敢帮小蓝……吹了……我会不会也敢,接客回来……被他……睡我?
不、怎可……他俩全情做爱,完全没发现我已回来。我慌忙跑进厕所,关上房门,竭力冷静。我在乱想甚么?戴套口交,绝对是我的极限了……我怎会当真和嫖客……做爱?
早上力哥的吻胸、恋足狂的脚交、裸舞时被群摸、帮小蓝口交、外面那个嫖客的抽插……幕幕淫秽画面,如在眼前回放。身体好热、乳头再硬、胯间又湿……呜……我快疯掉了……
脱清衣物,本想洗澡,但我却全裸站着,背倚木门,一面偷听外面的呻吟,一面偷偷自慰……丫……我好想要!早知道,刚才就不要阻止小蓝,准许他的手,好好摸我下面……
我都又当技师、又做小姐两天了,爷爷甚么时候才会满意我的表现,奖励我,和我做爱?呜,我好想和男人做爱!就算不做爱,有男人来亲我、摸我就好……
可恶!快些天亮吧!天一光,我就可回桑拿上班……就有一个接一个的好色客人,来亲我、摸我了!我还可以摸到,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呢……
还有那个猥琐的八字须部长,总爱明目张胆,捏我屁股……对啦,他不是说,明日要考我……波推、冰火?那讨厌的色鬼,到时一定又会吻我、摸我……
我还答应了丈夫,明晚去企街……他说会通知爷爷,帮我准备性感衣服……
哎,我穿上了,应该跟真正的妓女没分别吧……
呜……自慰的满足,完全不够瘾……客人也好、八字须也好,男人才能满足我……
可恶!快些天亮吧!我好想回桑拿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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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终于和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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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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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诸事不顺,但为免太监,竭力续写……为了将女主角的身心逼到极限,才与老人成其好事,于是今回再添了些枝节。出现的某位人物,是顺应之前有人留言建议,而催生的产物……下回就真的不会顺延,绝对会上演女主角丈夫以外的第一次了,会有精心挑选的新剧照啊……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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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八字须部长,坐在按摩床上命令:“脱衣服!”
“是,部长……”我站在床畔地上,听他吩咐,松开校服外套唯一的钮扣,将它脱下来。然后,双手由下至上,解开白恤衫所有衣钮,露出雪白的胸围。
“恤衫、胸围、裙子都脱掉!呀,领结留下!”八字须点了根烟:“放得开的技师,一进房间,不用客人多说,就自己脱到只剩内裤,跟客人贴身调情。这样子才会多回头客。”
我没有反驳、反抗,垂眼低头,动手脱掉恤衫,解下胸围。接下来,松开腰间的幼身白皮带,让同样白色的百折半截裙,掉在脚下。
就这样,除了扎着马尾的绿色缎带,我上身仅余白色蝴蝶领结,绑在颈项;锁骨以下,坚挺的C罩杯乳峰,微向上翘。下半身,只有一条纯白内裤,保护禁地;一双纤腿,套上黑长袜,踏着学生黑皮鞋。迹近全裸,但领结、内裤、长袜却起着半遮半掩的诱惑效果。
“坐上来!”八字须拍拍床单,我便脱下皮鞋,并合膝盖,跪坐于他面前。他立刻就伸出右手,逗玩我的左胸:“我昨天看见,你上力哥的钟时,让他吃奶子了?”
他拍打下乳,轻掴乳侧,没半点尊重:“说!有没有?”
比起轻微的疼痛,他着迹的侮辱,更冲击着我的身心:“有,我有给他……吃……”
他没修剪的指甲,轻刮我凹陷的乳蒂:“还有!你才第三天来上班,怎么今日就迟到了?”
“我昨晚……身体不舒服。”昨夜到今早,让我借宿的那个企街女生,总共跟她拉回来的嫖客,作了三次激烈性爱。滔天的叫床声,令长期欲求不满的我彻夜难眠,结果睡过头了。
部长装出公事公办的嘴脸:“那管你甚么理由!迟到,按公司规矩,罚你五百块!”
今天,我特别想投入桑拿技师的角色,轻拉他的手,软语请求:“部长,别罚我款好吗?我不想白做一天……”
“那你说,我该怎样罚你?”八字须假公济私:“哼!就连老子我,在考试那天都没吃过你奶子!你倒先给外人尝鲜啦!”
我知道,他想要的是甚么;他想要的,也正是……我想要的:“那罚我……让你……吃……”
他假作皱眉,手放耳边:“说甚么鬼?大声一点!”
我稍为提高声量:“罚我也让部长你吃……奶子。”
八字须露骨地,一舐胡子下单薄的唇片:“那你还不过来?”
一年中,这桑拿中心到底有几多个新来的技师,会被这色鬼留难轻薄?我不晓得。但暗里期待、甘于被他轻薄的,应该……只有我一个:“是。”
我跪直上身,凑近盘膝坐着的八字须,两团可口的乳肉,正好就在他面前。他却念出一段屈辱的说话:“给我诚心道歉,说一遍……”
咬咬下唇,我随即忍辱覆述:“106号,跟部长赔罪。请你随便……吃我的……奶子。”
“唔!”八字须合上嘴巴,等我行动。我收腹挺胸,将弧度优美的两乳,朝他脸上送过去。他却刻意低头,让我的乳尖,碰上他的两撇鼠须,横向磨擦。乳首软肉,轻刮着硬硬的胡须,半陷的乳头,没几下子,便羞人地在部长眼下,充血肿胀……
八字须抬起下巴,令双唇对上突出的乳蒂。我轻挪胸部,讨好叩门,他偏不开口,始终紧闭唇片。
我俯望他满目使坏的鼠眼,会意过来,带羞启齿:“部长,请……品尝……106的……奶子。”
他可恶地奸笑,终于张开两唇,允许我将乳尖喂入他口内。他的头和嘴巴动也不动,要我采取主动。我无奈轻摆胸脯,乳头自行触碰他的唇片、门牙,一软一硬截然不同的触感,顷刻叫红梅长得更大颗了……
他打开门牙,我将乳首送得更深。他的口腔好热,口水好多。乳头点上他的舌尖,教我打个哆嗦。我让玉峰的小肉粒,反复吸引舌头……
“呜,来嘛,来亲我的胸部、吻我的乳头……我今日好盼望来上班,就是想有男人慰藉我一下部长,请你……亲嘛!舐106的乳头……吻我的乳房……”
八字须双眼一亮,咧嘴奸笑:“那我就勉为其难吧!”他再合上口,开始毫不顾忌地啜吻乳肉,舐舔乳尖,神态下流,口水雪雪有声:“雪啜、雪啜……”
喔!跟昨天早上的绮梦一样,他吻胸的神情,猥琐、急色;嘴巴的吮啜、舌头的舐弄,跟我预想的一般,粗鲁、躁进。我过去的所有男伴,没一个会这样对待我。但偏偏就是这股陌生感,令我被他亲得好兴奋……
“丫!”他犬齿好尖,轻刮乳蒂;门牙更时合时松,间断地轻啃那桃色的嫩肉。微痛中,予人快慰,我皱眉抿唇,在忍受,也在享受……
他并没强硬到底,牙齿稍为嚼了几下,便换上舌头,配合口水轻舔,抚慰吃痛的乳尖……交错的牙咬、舌舔,一刚、一柔……好棒!两边乳头,都被他吃得奇硬无比……
本来洁净的乳间,流满肮脏的口水,八字须暂时吻够了,松口透气:“106,你今天的态度够配合!对在这里工作,心态终于放开啦?”
来东莞才第三天,但这性都的确像有股魔力,教我从心理到生理,都在这三日里,急剧开放……两天之内,我理应自重的人妻玉乳,竟已供力哥、小蓝、部长,相继尝透……
八字须右手挟着香烟抽着,左手故意将他留下的口水,涂遍我白滑的乳沟:“来考波推!”
帮他波推?那些动作,太无耻了,我依然抵触,做不出来……而且,比起满足他,我反想他来满足我;昨晚,我又听着那女生和嫖客做爱的声音,缩在被窝中自慰,但怎样都满足不了自己。应该只有……男人的嘴巴、男人的手指,方能帮到我……
部长手上的廉价香烟,使我想起爷爷的大麻。
我蓦地扬手,从他指间取过烟支,递向红唇,吞云吐雾。有上次抽大麻的经验,我没咳一声。如果有外人瞧见我近乎全裸,挟烟吸嗅,绝对会认定,我是个不三不四的坏女人吧?不,何止坏女人?经过昨晚在夜总会做小姐坐枱、裸舞、帮小蓝口交……我早已是个……妓女。
“看你斯斯文文的,原来也抽烟啊!”八字须一脸出奇。
我感觉口鼻都充斥烟味了,便丢开燃尽的烟蒂,俏脸贴近了面前的獐头鼠目部长:“部长,我不想做波推……”
“我想和你……”一双玉手,左右捧住这平头家伙的面颊:“亲嘴。”
“啜……”樱色的唇舌并用,我轻易潜入八字须诧异张开的嘴巴,吮吸他的唇肉,搅动他的舌头……大家都抽了烟,我的口鼻都臭了,感受不到他的口气。他的牙齿,一点都不整齐;舌面更好像有不少舌苔……
但我全都不管了!主动勾引他湿吻,与及接下来的亲热,可以打消他要我波推、冰火吧?更主要的是,我好想和男人接吻,都怪昨晚和小蓝的热吻,还有那个企街女生跟嫖客,三次做爱都吻得啜啜声的。
八字须有根舌头就行了,暂时别管他猥不猥琐。嗯,况且,他也吻得……不坏嘛……
两张嘴巴刚分开,他歪着脑袋贼笑:“看来你很怕被罚五百啊?都以身抵债了。”
“对,部长你别罚我钱。”我彻底进入角色,牵引他一手抚胸,一手摸腿:“你罚106的……身体。”
八字须喜形于色,上方搓揉雪岭红梅;下面拂扫膝盖大腿:“真像我替你在网络上打的广告一样!外表清纯,内里豪外!”
部长搓胸扫腿,我连跪着都觉没力气,身子前倾肩头靠在他身上:“甚么网上广告?”
“公司有在打广告呀!你应聘时交的照片,都发到网上的色情论坛去了。我帮你改名叫‘杉菜’,强调你有那个台湾女人的明星脸!结果你挺受欢迎,昨晚就有人打来前台预约你,应该一会就到了。”八字须一边玩奶,一边搔腿:“等一下,你又会让客人吃奶,帮客人用脚打飞机?”
“嗯,我是技师,要做好服务,让客人高兴。”我自然地说出老师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