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色系的阔身腰带之上,露背的设计,裸出半身如雪柔肌。脖子的六芒星刺青下,肩胛间的两片蝴蝶骨,浮凹分明。
由上而下,楼梯快将走尽,裙子的正面又再绕回前方来。裙子前襟,是不规则的抹胸剪裁,不高不低,刚好将乳沟彻底覆盖。大方袒裎的玉臂、锁骨、香肩;长及胳膊的黑发,两耳垂着吊饰;樱唇腮帮,均抹上淡淡浅红;蛾眉杏眼,似笑非笑……这,就是今天‘换偶’的女主角,我……熙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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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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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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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媛:作者是个大变态!在网上看了超多的内衣网站!
阿猪:爽死了!赚翻了!多得又肥又丑的作者,把自己投射到我身上。
小飞:连一句对白都没有……继邢俊之后,我也要被投闲置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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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红色的高跟鞋,交错拾级,一下接一下地,敲响木板阶梯,划破下层房间的寂静。新婚刚半载的人妻,由‘换偶’欲望越趋狂热的丈夫,三度安排,准备奉献予又一个陌生男人猥亵。百感交集,女主角终于走下螺旋楼梯的最后一级,踏足六星级酒店套房,名贵的白色地毯上。
首两次跟邢俊的‘换偶’,我先是无心打扮、后来依然衣着保守。但这第三趟,我费尽心思,务求气煞丈夫,令那个阿猪惊艳。特地早起出门,我先去挑选耳环、一袭黑色连身迷你裙,再配上同色系的丝袜,与及亮丽的红色高跟鞋。
随后到高档美容院,换上整套行头,洗剪长发,抹上唇彩,喷洒香水……即使在工作上,我也从未尝试作出如此性感诱人的容姿。
一番精心经营,果然奏效——几尺开外,那个阿猪穿着西装,呆呆立着,两眼瞪大,嘴巴微张……震撼得不得了。
我先不理他,大略看几眼这个房间——跟上层同样面积约百多平米,有沙发、大床、浴厕,更很突兀地,在房中央放着一台白色三角钢琴。视线转向角落,找到我想要的设施——一个小小的酒吧。上两趟我留意到跟邢俊见面的房间里,都附设小酒吧,如我所愿,幸好这里都有。
踩着优美的步姿,我让曼妙的背影,从阿猪眼前,婀娜地步向那小酒吧。
打开酒柜,藏品尽是顶级货色。我无视最易入口的红酒、白酒,只挑选其中酒精浓度,最高的几瓶烈酒。
不像妹妹和其它明星姐妹淘常常喝醉,我天生就酒量挺好,加上性格克制,所以几乎从没喝醉过。但要令酒意上脑,其实不难:空着肚子,酒精就很容易被身体吸收;再将不同的烈酒,混起来喝,酒力便会发作得极快……
我排开六个玻璃杯,正想斟酒,背后传来脚步声,是那个阿猪走过来了:“哎……嫂子,妳想喝酒吗?”
叫甚么‘嫂子’?刺耳死了!有人会这般假惺惺,先恭敬地叫人‘嫂子’,等一会却向她……动手动脚?
但我没有发作……我还要慢慢地玩弄他,通过他来报复丈夫和邢俊!我调顺呼吸,回过身来,首次在近距离下,凝视这个叫阿猪的家伙——
跟我身高相若,一六零吧,男人来说算矮了。平心而论,确是长得一点都不帅,但未去到丑男的地步。只是昨日在停车场初次碰头,就知道他妄想染指我,不免觉得他面目可憎。
现在看来,头脸衣物,还算卫生整洁。就是看来才三十多岁,前额已有些脱发迹象。单眼皮、细眼睛、蒜头鼻、厚嘴唇、小肚腩,一副老实人的模样……
简单来说,在我等女明星眼里,是个我们绝不会注意的路人。但如今,我竟跟他共处一室,更快将要开始……‘换偶’。
他尴尬地堆起笑脸:“好像还没自我介绍……我姓朱,嫂子妳可以叫我阿朱,或者肥猪的‘阿猪’,都一样,哈……”
我只淡淡地应了一句:“哦,朱先生。”
我态度不明,他显然不知如何是好,一时摸头,一时搓手:“哎……嫂子,妳站着会不会累?要不到那边的沙发坐坐……”
哼,这家伙是个‘好人’,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一种。我不知道丈夫说他是好人,是真是假……但只从当下的言语反应判断,他正是那种其貌不扬,不懂得如何跟女生相处,总是得不到女人欢心的那种‘好人’。
我也算是中人之姿,自小追求者不绝,被人追得多了,自然就看得出,那些男人‘懂得’女生,那些‘不懂’……这个阿猪,一来就对我畏首畏尾,肯定属于‘不懂’的那一派。
这下子,心里更笃定了,我有把握可以将这阿猪吃得死死的。我伸手想拿起吧台上的几瓶酒,他抢先献殷勤:“嫂子,我替妳拿过去吧……”
我两手各拿了六只酒杯,没走向沙发,反在房间正中央,跟白色三角钢琴成套的琴櫈上坐下。阿猪尾随过来,学我一样,让几瓶酒,跟酒杯一同放在合上了的琴盖上。他不敢坐在我旁边,活像个下人般,站在琴畔:“哎,坐这里也好、也好……”
我没回话,逐一把不同种类的各式烈酒,斟出混合,注满六大个酒杯,然后一口气灌了两杯。接下来的……丑事,我需要酒意壮胆。嘴巴、喉咙、食道立刻灼热起来……只不知道要过多久,我才会……不胜酒力?
那个阿猪不识相地规劝:“哎……嫂子,妳别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老土!抑或在装好人?我一瞥白色三角钢琴的品牌,是专业演奏用的,这‘换偶会’,究竟多有钱了:“这是为了甚么?”
他不好意思起来:“哈……选这房间,是因为有钢琴,我想……弹些曲子,给嫂子妳听听……”
我瞄了一下他双手,手指又短又肥。瞧你这模样,能懂甚么音乐了?顶多是想扮扮弹琴,搞好气氛,就开始碰我吧……你给我省省!
“不用喇!”我背靠钢琴琴键,交叉长腿坐好,单刀直入:“朱先生……你想——对我怎样?”
他万没料到我如此直白,简单手足无措:“哎……嫂子……这、这个嘛……”
他像想向上层的丈夫求救般,仰望头顶,不透明的镜面天花板:“不是我提出的……是小飞……邀我……”
癞蛤蟆,又怎敢主动提起想吃天鹅肉?只是丈夫看中,这阿猪模样不好,变态地想看他跟我‘换偶’,才令他得到这中彩票般的好运……
“你坐下来。”我用下巴示意,琴櫈还有空间,他才笨手笨脚地,在我身畔坐下。见鬼,瞧他怯生生的,活像他跟我的男女立场,颠倒过来……
我刻意提高声量:“我老公呀,小飞他,怎跟你说的?他有告诉你,可以对我做甚么吧?”
终于进入正题,这阿猪始终是个男人,情绪、身体,都好像蠢蠢欲动:“小飞说……我可以亲……摸……嫂子妳……”
我妩媚地侧头:“那你……还不试试?”可悲地,我仍在奢望,丈夫会否知错能改?然而,房内的扬声器,没有响起一丝杂音。
见我开口,阿猪大着胆子,圆形的面孔便凑过来……我寒着粉脸,斥止他靠近:“我老公跟你说可以?但我本人没说可以。”
“对、对不起!但是……嫂子妳……又叫我……”
“我叫你试,但没说我会准许你。”被我耍了一回,这阿猪彷佛身心都不敢动弹……真有趣。我更看透他了,难得我这么高高在上的女明星,愿意被他触碰,当然受宠若惊。这种烂好人,别说动粗了,就连口头上反驳我,也做不出来……
不,他答应丈夫来‘换偶’,就是起了色心,又算甚么好人?总之,对不起了,我要利用你,来刺痛不懂珍惜我的丈夫;我要利用你,让骗子邢俊知道,他本来可以在我身上,得到甚么……
我要让丈夫目睹我和阿猪的‘换偶’,吃醋、后悔、心痛到死!我要让丈夫把所见告诉邢俊,令那骗子知道,我在‘换偶’中奉献给一个胖子的,比他得到过的更多!
对,这所谓的报复,赔上我自己,损己、伤人。丈夫或会难受;但对千里外的邢俊,也许不痛不痒。但我没法子了,不这样做,我无法教训丈夫;不这样做,我没法宣泄因‘换偶’造成的伤痛……不讳言,我想自暴自弃,丈夫都不疼我了,我好想……糟蹋自己……
开始吧!胃里酒气,适时上涌……真醉也好、装醉也罢,我要豁出去!伤害自己、伤害老公你——
我演起戏来,首度向僵坐着的阿猪,绽放笑容:“朱先生,我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哦!我老公都请你来了……”
强忍不快,我亲昵地凑前去,在他肥厚的耳畔大灌迷汤:“我又怎会不准你碰我呢?但我们才第一次正式见面,你就当我害羞吧!慢慢来,大家先培养感情,好吗?”跟之前有时跟邢俊说悄悄话不同,我确保每句说话的音量,都足以传入扬声器,刺激楼上的丈夫。
阿猪将信将疑:“嫂子,妳跟我想象中的……跟小飞说的……好像很不一样……”我的公众形象,斯文含蓄;想来丈夫口中,定是跟他说我对‘换偶’不情不愿,所以他这么困惑……我也好困惑……现在这个我,不是正常的我……
“来!别说这么多,来摸我……从我的手摸起……”我说得认真,阿猪便伸手试探,碰上我的右手。单只这轻轻一触,我已泛起一阵呕心……我可从来没被外表不帅的男人,沾上我一根指头……可是,我不得不鼓励他:“来,你摸……还可以……亲……”
见我没反抗,阿猪便抚摸起我的右手来。不比邢俊的手指细长柔滑,他可能干过不少粗活,肥短的手指,皮肤粗糙。逐一赏玩着我五根葱指,再托起手腕,他低头亲上我的手背,用他肥厚的嘴唇,连吻着我虎口的花儿刺青……
一个不帅的男人,在摸着、亲着我的手……我立时起了鸡皮疙瘩。只是这种程度,已令我立刻想叫停他。不、不行,我的报复,才刚开始:“我的手……滑吗?香吗?你说出来,告诉我老公!他最喜欢听……”
同为‘换偶会’会员,阿猪明确知道这正是丈夫需要的,并没犹豫多久:“小飞,嫂子的手……好滑!气味……好香!”他说的不像邢俊那么满载挑逗,语气诚恳。
对,就是这样。老公,也许你现在还觉得乐、苦参半?但接下来,最终我要你心里淌血!我横伸左手,沿着阿猪仍在亲着的右手手背,划上藕臂、香肩:“继续,往上亲……”
我反应正面,阿猪信心大增,遵从吩咐,肥唇蠕动,爬过我的前臂,手肘……
……
如果他是邢俊,我会好有感觉,可惜他是阿猪……我眉头微皱,努力不让他察觉我的抵触……
我还变本加厉:“亲出声音来……我老公最喜欢听见……其它男人亲他老婆,亲出声响……”
“雪、雪雪、雪雪雪……”有求必应般,阿猪没动舌头,但大嘴不断一边发出声音,一边攀上我的右肩。可恶,就连发自胖子的声音,对我来说,也是种折磨。听在耳里,头都开始痛了……还是,酒力逐渐上涌?
“雪雪……”阿猪越吻越起劲,从右肩处,横越向性感的锁骨,快将吻到我的颈项……灵机一触,我又泛起针对丈夫的念头:“朱先生……”
他停下嘴巴仰望,以为闯祸:“嫂子……我令妳不舒服了?”
“没、没有,很……舒服……”我说着违心话,竖起食指,轻扫颈沿:“我想你给我……种草莓……”
“种、种草莓?”他彷佛兴奋得眼神一亮,复又迟疑起来:“这……好吗?妳是明星,常常上电视、报纸……那个痕迹……”
“没事……我近来不用工作……”我勉强自己,双手轻搭上他肉肉的两肩,推波助澜:“来,帮我……种草莓……”
世上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女明星的这种要求。阿猪的肥嘴贴上粉颈,轻轻一吮,我骤觉颈肤被微微吸起,他已完成任务:“啜!”
“再种、给我再种更多……要……满颈都是……”阿猪又吸了一下颈部的嫩皮,我努力憋着那毛毛的感觉:“让我老公天天看着……记得他老婆曾被你种过草莓……”
“啜!啜啜!啜啜啜……”响应我荒唐的要求,阿猪吻遍我整条脖子。我仰望头上天花镜墙,依稀瞥见,纤细的颈际,各处散布着十多点如蚊叮的吻痕。
好、好丑!也许要很多天方能消褪……哼,我就要丈夫……触目惊心……
“你知道吗?之后小飞和我……做爱时……他一定会吻上你种的草莓,来回想起我被你亲过……”这不是胡诌……丈夫绝对做得出来。
或许我表现得太过火了,阿猪蓦然停下来,迟疑地看着我:“嫂子……如果妳不愿意,不用勉强的……昨天我真的只想和妳见见面,认识一下而已……我也有自知之明,我又不是邢俊那种人,妳怎会情愿跟我……”
居然感觉到我在勉强,这家伙有点良心,亦没外表看上去那么笨。他像自惭形秽般,忽然坦白起来:“其实……十多年前我就是妳的影迷了,从‘流星草园’开始……所以现在……能跟妳……真像做梦一样……”
当年一出电视剧,把我塑造成纯情玉女,红遍亚洲,那时阿猪还是青少年吧,把我当偶像也不为奇……想到自己长年的纯洁形象,现在却变得跟阿猪如斯模样,我不禁又羞、又痛……
不,我不会再中计了!邢俊说喜欢我来骗我,你这肥猪也来这一套?我不会再上当!就算真是我的长年影迷,我也要在这‘换偶’中利用你!我要继续刺痛、伤害丈夫!
只是摸手吻肩、种草莓甚么的,还不足够!要加快步调,提高刺激……阿猪没再吻我脖子,我乘机喝下第三杯烈酒:“原来你是我的支持者?那我今天给你来一场……特别演出……”
我转过身去,轻巧地踏上三角钢琴的琴盖上。这名厂钢琴十分坚牢,我站上去也没晃一下。宽阔的琴盖,虽已放着几个酒瓶、酒杯,却依然有不少空间供我立足。
“你好好看着啰!”我挺胸收腹,俯望坐在琴櫈上,像个观众般仰望我的阿猪,开始徐徐起舞——
婚后,为了当个称识的妻子,我再没去过夜店。没有音乐,我便轻哼舞曲,自己提供节奏。耸着裸肩,微摆娇躯,纤腰轻扭,我即兴发挥,尽显女体之美的挑逗舞姿。正面舞动,一双黑丝长腿和红色高跟鞋,形成冷与热的诱惑;转过身去,裙后雪背半露,玉臂抑扬,胛骨透突;裙襬随舞轻旋,微微飘飞,却总差一分半寸,方可窥见裙下风光……
星眸半闭,红唇微敞;象牙色的十指,一时拢起长发,展现轮廓;一时隔着裙身,轻抚过抹胸前襟;或是翘起黑色短裙下的盛臀,突显美好的曲线……乘着酒意,我活用从秀发到鞋尖的每个角落,向阿猪发动魅惑的视觉攻势。眼角余光俯望,他早看得入迷,西装裤的裆部,更明显地隆了起来……
舞至额角香汗微渗,我坐在琴盖上歇息,取过第四杯酒喝下:“我跳得好不好看?”
阿猪回过神来,匆匆用肥手遮掩胯间:“好、好看……太好看了……”
我翘起两条美腿,把红鞋递向前方琴櫈上,阿猪的面前:“我的腿……漂亮吗?”
他盯着近在咫尺的红鞋黑丝,忍不住般吞着口水:“漂、漂亮……”
“想不想亲亲我的腿?”我轻晃着迭在左腿上的右脚鞋尖:“你亲得我舒服……我再给你……特别的奖励……”
之前万分撩拨的舞蹈,令好人也变得急色,阿猪胖头连点,嘴巴便吻向我的右脚脚背。我却避开来,用鞋侧轻掴他的左脸斥责:“不准偷懒!先从鞋子亲起……”
男人兴奋起来,尊严也可不顾,阿猪毫不排斥,一手捧着我的右脚脚踝,一手轻托鞋底,便轻吻起红色高跟鞋的尖端、两侧……虽然鞋子是几小时前新买的,但总走过几段路,表面染着点尘埃,可他全不介意,一直在亲……
我禁不住嘲弄他:“朱先生,你是不是有恋足癖、恋鞋癖啊?”
他抬起头来,既难为情,又亢奋:“没、没有……但嫂子妳的脚……太、太吸引了……”
看着一个大男人,低下地捧着自己的高跟鞋大亲特亲,我泛起一丝异样的快意——先后两次‘换偶’,我都任由丈夫和邢俊摆布,卑微、下贱……但这分钟,报复的机会来了。
“你说是我的影迷……那知道我的外号吧?”
“美、美容大王……”
“叫我一声大王……不,女王来听听……”
“女、女王……”
“嘻!好吧!本女王就赏赐美腿,给你吃吃……你给我用心吃哦……”
当真像个奴仆服伺女王一样,阿猪伸长短肥的圆颈,吻上我的右脚脚背,再沿着小腿、大腿,一直往上亲去。也许是当‘女王’高高在上的感觉,加上有黑丝阻隔直接接触,他的大嘴亲在我腿上时,比较没有之前的呕心……
让他亲完右腿,我又想捉弄他,便改递出左脚,但身体却向后仰去,两手按着琴盖表面,整个人慢慢坐着退开。如同被鱼饵般的红鞋吸引,阿猪头面探前,笨笨地跟着我的美腿移动……嘿!‘换偶’?现在是谁在玩弄谁?真爽!
“上来呀……恋足狂!”我扬眉轻骂,阿猪并不反感,手足并用,追随着我的美足,爬上钢琴。我平躺下来,放肆地将左脚,搁上他的左膊。他便顺着我的脚踝,伸出舌头去舔……
他埋首猛亲着黑色丝袜下,我足踝上的太阳刺青。吻右脚时他没动舌头,现在却又舐又舔。他连舌根都是又肥又圆又短,可能是胖子的关系,舌头远比邢俊的热,湿暖的口水,渗透黑丝,令丝袜黏紧我的腿肌……我理应感觉反胃,但他勤快的唇舌服务,却首次令我升起痒痒麻麻的快感……
不知何解,从在琴上起舞开始,我精神渐觉放松;到要阿猪叫我女王,尽情戏弄,心情更变得雀跃……高昂。跳完舞休息挺久了,可全身依然闷热,头更有点沉重……眼光一瞥,尚有满满的两杯烈酒,在我右脚旁边……嗯,我懂了,这就是……喝醉的感觉?哈……
阿猪跪在我左侧,一直抬着我的左脚连亲,舌尖直滑到迷你裙附近……我伸手按住裙襬,不让春光外泄:“你过来……拿杯酒给我……”
“嫂子,妳喝完这杯,别再喝了……”我接过他递来的酒,不管口鼻间逐渐涌起的酒气,还是朝嘴里,倒下了第五杯。
“来,躺下……”左手轻拍琴盖,示意阿猪在我左边,跟我一同面对面侧卧。
我用左手支着微微发烫的脸蛋,侧身躺着,跟对面的阿猪,距离连一尺都没有。
我居然被一个不帅的胖子,吻遍双腿,此刻更跟他这么接近……但我忽然不介意了……莫名地,脑袋被一股轻佻的情绪笼罩……
“嫂子,妳的面好红……妳喝醉啦……”醉眼朦胧,见到阿猪一脸紧张……
嘻,我灌醉自己,不就正中你下怀吗?
“我刚才说……你亲得我的腿舒服……就给你……特别的奖励……”我没礼貌地,用食指戮上他的肥腮:“我现在就给你……奖励……”
我仰天躺下……打从起舞时开始,我就决定最后采用这个‘角度’。躺在挺高的钢琴盖上,不单跟玻璃天花拉近距离,而且这朝天睡姿,正好可让上面那个在俯瞰的没良心丈夫,对我和阿猪的作为一览无遗……老公,我让另一个男人,亲手吻腿,你还不够心痛吧,好——
不无羞赧,但我还是首度主动触碰阿猪的胖手,搭上裙子的阔身腰带:“为了见你,我买了全新的……性感内衣……”
“我让你……解开来……”换着早几天,打死我也不信,自己会叫一个平凡的胖男,去解开我的衣服:“看看……”
喉结动了一下,阿猪又惊又喜:“嫂子……真的……可以吗?”
我抬望天花镜面,坏坏一笑:“虽然是用我老公的钱,但我是全心为你而买的,连他都不知道是甚么款式呢!我第一次,就穿给你看哦……”
“那我解、解开了……”阿猪神情振奋,双手颤抖着解开腰带,裙子的束缚便顿时一松。我不好意思瞧他,只用言语提示:“把前襟……拉下……”
一对肥手,摸上立体剪裁的黑裙抹胸位置,连拉带翻,便让我内里只穿着乳罩的上半身,呈现在胖汉的小眼睛前——
这是一件有着幼细黑色肩带的胸围。三十寸的B罩杯,不论内外侧都是鲜红色的柔滑绵纺。罩杯的下半部,表面覆盖着一层黑色通花蕾丝,黑里透红,倍添悦目。红色的双圆之间,承托起两团白白的乳肉,细皮嫩滑……
“性感吗?我特意挑选这件红黑色的……正好跟黑色的裙子丝袜、红色的高跟鞋搭配……”我垂眼一瞄阿猪,他已看得面红耳热,说不出话来。
他头发稀疏的前额都冒汗了,突然情不自禁般,缓缓向我胸前伸手:“嫂子,这内衣……真的好性感……”
就在他的指头快将碰到胸围时,我捉挟地用双手护胸:“喂,我只说让你看,没说让你摸呀……”
阿猪涨红了脸……软肉温香,看得见、却摸不着,对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
“朱先生,别失望嘛……”我双手拈着迷你裙两侧,微微往上拉起锯齿形的裙脚:“内衣,还有下半截呢……你要不要看?”
阿猪大点其头,我将裙裾交到他手上:“你自己……掀开来看……”
粗短的手指,慢慢抓着裙脚往上拉,令裙下黑丝包裹着的两条大腿,暴露的部份越来越多,眼看就要现出内裤的最下端……
我却顽皮地一翻身,背向阿猪:“先看……后面……”
被我吊足胃口,阿猪再按捺不住,下身一凉,我的短裙已被从背后掀起——齐腰的黑丝袜裤下,小巧可爱的俏臀,穿着一条高腰黑色内裤,跟胸围同款的通花蕾丝,让羊脂般的臀肤若隐若现。裤腰处挑空出一个小小的半圆,几乎就可从中窥见臀缝;上面点缀着一朵立体红花,说是遮掩,无疑更似挑逗……
“吸引……吗?”即使背对着他,我仍弯下头来,尴尬欲死……我从没买过这么露骨的内裤,遑论穿着……更不消说,新婚半年,竟不是穿给丈夫、或者帅气的邢俊细看,而是……为了一个发福的大叔……
这视觉冲击太强烈了吧?阿猪克制不住,也不问过我,两只大手,就从后按住我的黑色袜裤——蕾丝内裤里的水蜜桃,被他两手双双捏着。他的手好热,还渗着手汗;他的掌心皮肤好粗糙,却斗胆紧贴着滑溜的桃形果肉……
连邢俊都未曾这样长时间,摸着我的屁股……而且还是在丈夫的眼皮下。
我心里始终排斥……一个样子平庸的男人,我竟容许他……窃玉偷香……
不……都走到这一步,不能退缩……我就是要丈夫目击、还要他转告邢俊,我今天……尺度大开。我要邢俊知道后万分嫉妒,我给难看的阿猪的,比给过他的更多……
我又翻过身来,阿猪适时缩手,袜裤里三角裤的正面,便映入他的眼帘:内裤的前面,不是通花蕾丝,从腰畔到裆部,都是不透明的黑布。裤头下,有着红色半圆花纹,伴以一条条黑色流苏,欲盖弥彰地提醒男人,薄布里,就是女性最神秘的禁地……
遭我连番……勾引,阿猪牢牢盯着黑中带红的亵裤,失态地舐着嘴唇。好,我就是想你这样……
迷你裙被掀翻上腰带间,踩着红色高跟鞋的修长美腿,黑丝袜裤里,穿着黑红内裤的大腿尽头,保守地紧紧闭合……可是,我却绽开浅红樱唇,向身畔其貌不扬的胖汉,说出绝不保守的要求——
“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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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丈夫想叫停‘换偶’,但熙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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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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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上次更新是5月下旬了。近两个月来,生活依然失意,几乎连写文的气力都没有。但见到始终有在期待下文的朋友,还是尽力挤出一点点来给大家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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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体剪裁的黑色抹胸前襟,向下翻开,露出肩带幼细的胸围;三十吋的B罩杯,内外侧均是鲜红的柔滑绵纺。罩杯的下半部,表面铺着薄薄的通花蕾丝,黑里透红,诱惑悦目。红色的双圆之间,承托起两团细皮嫩滑,白白的乳肉……
迷你裙被上掀到解开的腰带之下,曝光的黑丝袜裤里,内裤从腰畔到裆部,由纯黑的绵布守护。裤头下,绣着红色半圆花纹,缀以一条条黑色流苏;亵裤下方的黑丝美腿,纤细修长,踩着一双亮红高跟鞋,耀眼迷人……
我抬望着头上镜面天花板的反映,自己仰躺于纯白三角钢琴上的姿态,看起来真的挺冶艳:袒裎的玉臂、香肩、锁骨、乳沟;长及胳膊的黑发,性感地微乱披散;秀气的面颊,被酒精熏红;素来理性的眸子,明显带着七分醉意……
这不雅的画面,本来勉强还可称得上唯美,但于我身畔左边,却侧躺着一个大煞风景的三十多岁胖汉——五短身材、头发稀疏、单眼皮、细眼睛、蒜头鼻、厚嘴唇、小肚腩……是一个完全配不起我这位女明星,其貌不扬的平凡男人。
可是,这个姓朱,昵称叫‘阿猪’的家伙,却是我新婚半年,暗怀‘换偶’怪癖的丈夫,亲自为妻子安排的亲热对像。而为报复伤害了我的丈夫和邢俊,我赌气地反客为主,强忍厌恶,持续挑逗着这头肥猪——
强灌了自己五大杯混合烈酒,我大着胆子,让这阿猪亲我的藕臂、在脖子上‘种草莓’、隔着丝袜吻我的双腿;甚至着他翻开我的衣裙,细看内衣、隔着内裤摸我的屁股……而此刻,我更破天荒开口,向他提出极无耻的要求——
“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
话刚出口,我左边立时传来阿猪难以置信的语气:“我的手……可以伸进……嫂子妳的……内裤里……摸?”
完全缺乏转头望向他的勇气,我只正视着上方的镜面倒影,轻答一声:“嗯……”
胖子的嗓音,十分迟疑:“但小飞他……事前在电话里跟我说过……我不可以……”
我朝天摆出挑衅的神情:“身体是我的……我说可以,你就可以……”
“老、老婆!”房间里的扬声器,终于传出丈夫在这‘换偶’中的首次发言,大声地喝止我:“不、不可以!”
“哦?”我侧头装作不解,明知故问:“不可以……甚么?”
“妳刚才走下楼梯前,不是问过我,能接受的尺度吗?”他的声音好着急:“我说:跟上两次一样……不脱内裤、手不可伸进内裤里面……”
“没错,我是问过……”我期待这反击丈夫的一刻许久了,连台词也早在昨晚想好:“但这只是你能接受的尺度呀!今天我能接受的尺度,开始跟你有所不同呢!”
我转过头去,伸手摸着阿猪的胖脸,笑意盈盈:“我现在兴致来咯!看这位朱先生也挺顺眼的!而且,他摸得我、亲得我怪舒服……所以,我想跟他更进一步……”
“不、不可以!老婆,我暂时……还没法……接受!总之……妳……不可以!”
丈夫的反应,如我所料,我忍不住仰望冷笑:“喂,你忘记了吗?我刚才要你答应的第二件事——今天,你不可以像上两次那样,向我作要求、下命令啊!”
一切,我早有预谋……刚才丈夫同意答允,是以为我只不许他,向我下达更出格的要求、命令吧?他怎会想到,我竟是不让他阻止这局面,走向更过火的发展……
好像一时为之语塞,丈夫哑口无言……我决定,给他最后一次,终止这‘换偶’的机会:“你说不可以?好!你若现在叫停,我可以依你。但是,以后,我就绝对不会再答应你有下一次了!怎样?”
我仍想再赌最后一趟,丈夫内心的天枰,会倾向哪一方:是爱妻之心较重?
还是始终,只想窥视妻子,被其它男人亵玩?
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过去……扬声器依然毫无回音。我只能认定,丈夫是在默认、默许——他宁可我让阿猪,伸手进内裤里乱摸,也不想叫停当前的‘换偶’;比起我的贞洁、感受,他就只怕以后,没有更多次的‘换偶’发生……
很可悲,对丈夫的反应,我竟不意外……在首两次和邢俊的‘换偶’,我便看透自己的老公了……他实在太想看见,其它男人狎玩我!尤其是当下这个阿猪,长得这么平庸,丈夫怎会想错过,看他如何触碰如花似玉的我?
作为女人、妻子,我真的死心了!好,姓汪的,你既然一点都不珍惜我,我就让你瞧瞧,我怎样自暴自弃!
我望向躺在左边,沉默良久的阿猪。听见我们夫妻的口角,明显让他尴尬不已:“哎……嫂子,别令小飞难受了……还是,就此……打住吧……”
我刻意朝他抛个媚眼:“哦?你舍得啊?”
阿猪肯定想摸我,想得不得了:“可是……小飞他……介意呀……”
“介意?他真介意,早就跑下来拖走我吧?”我眼光一瞄,阿猪和我一同望向,接通上一层的螺旋楼梯:“你看,他现在有行动吗?”
“告诉你,我老公他呀,典型的口是心非!”我尝试演活开放的角色,双手亲昵地,捧着面前的胖脸,呵气如兰:“就上一次嘛,他看着邢俊碰我,自己都兴奋得在另一边打手枪呢!”
“朱先生?”我瞥见阿猪的肥颈,在连吞口水:“你是不敢摸我?还是不想摸我?你再不动手?那就算吧……”
“不、不,我想、我想……”阿猪猛跟我点头,又向上方镜面作最后确认:“小飞,你不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
而我的丈夫,当然,没有出言,反对。
“那你……来嘛……”我狠下决心作贱自己,这阿猪却一脸笨相,好像不知从何下手。但,我早替他想好了。我作这一身打扮时,已计划好如何彻底利用每一件衣物,来刺激丈夫和这肥猪——
可要走这最后一步,我需要更多的勇气。我坐起身来,拿起最后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这是我在短时间内喝下的第六杯了,应该可以让我如愿以尝,人生中首次……喝醉……
放肆地把酒杯掷落到地毡上,我给阿猪送个秋波,便翻过身去,笔直地趴在琴盖上:“来,先帮我脱掉高跟鞋……”
“好,嫂子……”戏肉终于上演,阿猪连忙在我脚边跪好,一手一只,替我卸下两只酒红色的高跟鞋。
“继续脱,还有丝袜……”我竟在指示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家伙,逐步拿下蔽体的防线……我应当害羞、害怕的,可这些感觉,居然变得很轻、很淡……
我果真开始……醉了吗?
蓦地感到身后一凉,阿猪又再掀起我的迷你裙……不久,他的双手便触及我过腰的黑色袜裤裤头:“嫂子,那我……脱了……”
我配合方便他,稍为抬起腰身,让他更容易地,把丝袜逐寸往下拉低……
我感到内裤从丝袜中暴露出来,然后是再下面的大腿、小腿、十只脚趾头,直至整条裤裤,被彻底脱下。
想象到丈夫,正在上层俯瞰着这一切……哼,我偏要气死你!吐了口酒气,我莫名地,被一股轻佻的情绪笼罩:“朱先生,没了丝袜,你好好看看我的内裤嘛!”
“人家今天,特别一大早起来,刷老公的信用卡,买来穿给你看的!你说,性不性感?”我趴在钢琴盖上,恬不知耻地,轻晃着高腰的黑色内裤。虽然瞧不见阿猪的样子,但我肯定他的视线,离不开裤腰间,那朵立体的红花下,那个挑空的半圆,正从中窥看春光微泄的小小臀缝……
原来,半辈子都纯情保守的我,也可以这么使坏,逐步去勾引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哈,好好玩……嘻……我真的有点……醉啦……
“性、性感……”我听见阿猪由衷地赞美,他的双手,又像之前一样,情不自禁般,按上我的内裤。少了丝袜的阻隔,他紧张得满是手汗的粗糙掌心,更加刺激我亵裤外的娇柔臀肌……接下来,我还要让这只肥手,伸入最贴身的衣物里?
我又翻过身来,伸手拍拍左边的空间,示意阿猪再次卧倒:“来,躺下……”
我主动拉得他的右手横伸,把后脑放上去,他肉肉的上臂,正好充当枕头。
就这样,我对着天花板上的镜面仰躺,阿猪则侧卧于我左边……不论心灵,还是身体,我都……准备好了。
“就连邢俊,我都没让他……摸过我……”我转头侧望,正等待我允许他,作关键行动的胖子:“下……下面……”
“嫂、嫂子……”阿猪一脸感动:“太、太谢谢妳了!”
“之后,你要把今天的一切,告诉邢俊,向他炫耀哦……”哼!邢俊,本来我们的第三次见面,我应该也会让你摸我的……那里……谁叫你却骗我,另外有个年轻女人?我现在就情愿给面前这肥猪摸,也不给你摸!
我将阿猪的左手,牵到眼前细看,嗯,指甲剪得颇圆滑,也很干净……我嘟起红唇,在他手背上轻轻一亲:“温……温柔些……”
然后,我便牵引着这条胖胖的臂胳,下伸向我的迷你裙,方才松手。
来到最后关头,明明已经半醉,依然紧张起来……我禁不住合上眼帘,呼吸、心跳都微微加快,咬着下唇,等待阿猪的……入侵……
眼前一片黑暗,感到迷你裙被掀翻上解开了的腰带处,一只肥厚、冒汗的粗糙左手,摸上我赤裸的肚皮:“嫂子,那我……”
“来、来了——”蓦地,细腰下的内裤裤头,终于被五只向下的指尖,首度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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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终于被阿猪的肥手,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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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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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唔,状态和欲念,都逐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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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裙的抹胸前襟,往下翻开,坦露黑红双色的胸围;心情紧张,我三十吋的B罩杯胸脯,雪白的乳间微微起伏。我将后脑枕在阿猪横伸的右手臂弯,头茫茫、腮热热,酒意上涌……
躺在白色三角钢琴的琴盖上,我仰望天花板上的单向镜面,知道接下来的所有不堪画面,都将尽收于没良心的丈夫眼底。镜上尚反映出,侧卧于我左边身畔的‘换偶’对手阿猪——虽然穿着西装,但亦难掩他的平庸外表:矮小、肥胖、脱发、单眼皮、细眼睛、蒜头鼻、阔嘴巴、突肚腩……
可我这位明星人妻,此刻却要允许这只肥猪,探索三角内裤里的……女性禁地……
就连帅气斯文的邢俊,我都没让他直接摸过我的……下面……哼!但是谁叫他在两次‘换偶’中,撒谎说喜欢我,没几天却又暪着我在埃及,另结新欢?
我现在就要便宜这个阿猪,也不给你!
“啜……”我轻亲阿猪的左掌手背鼓励,然后便牵引着这条肉肉的臂胳,下伸到我的迷你裙处,方才羞涩地松手:“你……温柔些……”
伤害丈夫和邢俊、作贱自己的报复,终于来到最紧要的关头……我没有睁开双目面对的勇气,于是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皮。漆黑中,我彷佛听得见自己加速的心跳;抿着下唇,等待阿猪的……侵入……
左耳边传来阿猪亢奋的呼吸声,我骤觉腰下一凉,迷你裙的裙襬又被掀起了……一只肥大、满是手汗、皮肤粗糙的左手,便摸上我赤裸的小腹:“嫂子,我……开始了……”
癞蛤蟆竟能吃天鹅肉,这姓朱的既兴奋又紧张吧……如果不是老娘今天大发慈悲,那轮得到你窃玉偷香?
哼!你不过是我利用来,刺激丈夫的工具而已……我不忘开口,要他帮我打击丈夫:“朱先生,你要一边摸,一边大声告诉我老公……这样他才会高兴……”
“好、好……”当前软肉温香,我说甚么这阿猪都忙不迭答应,他果然一边婆娑我平坦的小腹,一边描述自己的动作:“小飞,嫂子的皮肤,好白、好滑……”
对,就是这样,我要丈夫除了视觉,还要在听觉上受折磨……
不久,微湿的肥手,已下滑至内裤的裤头上……袜裤早被脱下了,这条单薄的三角裤,也快将失守……
以前传媒访问,我多次提到:‘谈恋爱,男友一定要帅。’事实上,跟我有个肌肤之亲的,无一不是美男子,丈夫的模样也属中上……可现在,得到这荣幸的,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胖汉……
“小飞,我现在,把手伸进去……”五只指尖,终于伸入裤头里,向下探进——
没几秒,我便感到,他、他已触及我的……耻毛……我简直有股错觉,似乎听得见,他的指头,在跟我的……阴毛,在磨擦而发出羞人的声响……
阿猪并不急于往下前进,手掌像在安抚小动物般,在轻扫我的芳草:“嫂子的……毛发……小小的一撮……好柔软……”
他的动作毫不急色,跟邢俊比起来,又是另一种温柔……这算是……人不可貌相吗?
如同在轻梳美女的秀发,阿猪抚弄够了,手掌才再朝下进发……耻毛下面,就是……我的……
下体一热,我咬着下唇,方没失声叫出来——阿猪的整只大手,首次彻底覆盖……在我的……私处……上了——
“小、小飞……”我听见阿猪语调急促,难掩亢奋:“我、我的手……放在……嫂子的……上面了……小小的、暖暖的、真的……好娇嫩……”
这家伙……一直说话笨拙,在这方面却这么绘声绘影……我听了都觉得难为情……可这是我想要的效果……隔着内裤,丈夫没法看清楚阿猪的手在干甚么,只能通过他的描述,在幻想妻子的裤,秘处正如何被亵玩……
肥厚的左掌,静静的平放在我的……外阴上……阿猪在用掌心,感受我禁地的体温、形状、触感……他的手指,都贴着我的……那里了……手汗还湿湿的……好热……
我应当觉得呕心的……但反感却变得很轻、很轻……是因为,我想气煞丈夫吗?不,不单止这缘故,我连喝六大杯烈酒,也有关系吧……我第一次醉了……不太在乎了……嘻,甚至,有点觉得好玩……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他还会……拿我……怎样?
“别停着……”我继续闭目,却像管不住嘴巴,更伸手搭上他停滞的手腕,推波助澜:“你……摸嘛……”
“是……”阿猪连回话都声音震颤,没想过我会这么主动吧?哈,真好玩……
三角裤里,他终于有动静——收起其它四根手指,只剩下竖起的食指,他开始沿着我左边的……大阴唇外侧……由上至下,轻轻拂扫……
他的指甲修得圆滑,没有刺痛我……他的指头动得很缓慢、很细腻,不会令人不舒服……哎……好痒……
“小飞,嫂子的那里……”阿猪没忘记告诉丈夫,他的左手在黑色绵布下的行径:“轮廓好漂亮……好柔软……”
毫不着地力,他的食指,又绕到我……大阴唇的右侧,这次则是从下往上移动……虫行蚁咬般……可恶……他挺有技巧的……我小看他了,以为他是个胖子,会很粗鲁……但现在,论手上功夫,他似乎……更胜邢俊?
一根食指,不断在我的……两片阴唇外围……来回游走,耐心地绕上好几圈……不到位的挑拨,竟让我……有点想……要……我居然好想……他改为去摸……正中央的地方……
是因为结婚半年来,都绝少得到满足?再加上,距离上次跟邢俊的亲热,已过了三个星期?兼且,丈夫近一周在床上,又变得不济事了?我突然感到,积压已久的空虚,变得……躁动不安……
不知道是第几股酒气,涌上喉头,我不自觉开口,又再道出,迹近淫荡的诉求:“摸、摸……中间……”
“好,嫂子……”前戏让我起反应了,他的话音流露喜悦,手指立刻响应,改移往幽谷上的肉缝——
“小飞,嫂子这里……好紧致哦……”他的指头落在……大阴唇的隙缝上,发现蓬门闭合……我不晓得,这算不算得天独厚,我也有几个男人了,可……
私处依然保持没太经……人事的模样,两片肉唇,并没有难看地……向外翻得太开……始终维持,经验不多、贞洁自守的姿态……
但如今,我却吩咐阿猪……主动叩关。他的指尖,在软肉形成的门缝间,上下来回、徐徐往返……他过多的手汗,点滴沾湿我的大阴唇,如在软化、在润滑……
想张开……我想张开自己……让他的手指,更亲密、更进一步地摸摸我……
丈夫都默许了、邢俊都舍弃我了……我也闭上眼睛了,看不见阿猪不帅的样子了……手指,没有帅不帅之分,只有,令我舒不舒服……嗯,他摸得我越来……
舒服……他好爱惜,我的……大阴唇呢……
心理,波及生理,先是我自己、继而是阿猪,都发现我的身体,出现惊人的变化:“小飞!嫂子……湿了……被我摸得……湿了……!”
最初,是他的手汗,洒湿了我的谷口;然后,不知在那一秒起,我体内深处,竟淌出了潺潺流水……继邢俊后,又一个陌生男人,让我这位明星人妻,被摸得湿了……而且,这次更被丈夫当场知道……不,这不正遂了他的‘换偶’怪癖吗?我也不想多想了,我的头……好晕……酒真喝太多了……
阿猪充满成功感般,用指头沾上我的……爱液,再涂抹遍大阴唇间,其它本来干爽的嫩肉,令每一方寸都又湿又滑,摸得我更加快慰,再流出更多的爱液……他的指法,真的挺厉害……说不定,他当真懂得……弹奏我们正躺着的钢琴?
他的手指,明明又肥又粗,却灵活得很,时轻时重,又细心又细腻……我终于被他……打开了……只应该向夫婿敞开的……大阴唇,已湿润地左右微张,暴露出……最后的……关口……
“小、小飞……我要摸……嫂子的……那里了……”阿猪兴奋得不知所云,指头却认得很准,一下子便碰上……那两小片最弱不禁风的花瓣——
我浑身一震,感觉触电一般……阿猪……他摸上我的小阴唇了……他明明长得这么不好看,我却竟允许他,走到这一步……
“好小的两片……感觉好柔弱……湿透了……好可爱……”阿猪继续语焉不详,手上却不胡涂,细意地用指腹,按摩我最后的关卡……他那只肯定干过不少粗活的手,皮肤粗糙,正抵着我的肉瓣,旋动、微压……好比在磨沙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两块小阴唇……我更加……湿了……也快将……最后一次……
张开自己……
“嫂子?”耳畔传来阿猪的询问,我茫然地转向左侧,慢慢睁开,闭合良久的眸子……但,酒劲上脑了?两眼花花的,我竟一点也看不真切……他的样貌:“嫂子,我……真的可以……手伸进去?”
醉眼昏花,我面前的阿猪,分成了几个光影,那个不帅的他,彷佛消失了……
他现在,就只是那一根能让我舒服的手指的主人……我莫名地好想,跟他拉近距离……
我从仰躺,转成向左边侧卧,把双手绕到阿猪脑后,亲昵地摸着他的头发、脸孔,让他跟我面对面,四目交投:“可……可以……”
彼此的鼻尖几乎碰上,我依然看不清楚阿猪的模样……我忽然对他充满感情……我挺感激他,摸得我这般舒服,让我湿了……此刻,丈夫连他一个指头,也比不上……我好想……亲亲他……答谢他……
“啜……”上一秒,念头甫冒起,下一秒,红唇已自把自为,热情地行动——我慢慢地,亲遍眼前人油油的汗脸,吻他的额头、鼻尖、脸庞、耳朵,甚至……嘴唇……
“嫂、嫂子!”做梦都没想过明星人妻,会向自己献吻吧?阿猪激动起来,跟我四唇互揩、互碰……
刚才一连灌了六大杯酒,好唇干舌燥……好想喝水……或者,有甚么东西,湿润一下我干涸的口腔也好……
朦胧的视线,突然聚焦……是阿猪那像汉堡饱似的阔唇大嘴……里面,不正是……湿湿的吗……
连私处都打算向他张开了,我何妨也开放檀口,和他……湿吻?
“啜……”喝醉酒的我,如同没有甚么不敢做的,主动伸出香舌,就潜入阿猪的肥嘴里……眼角余光,隐约瞥见他的眼神受宠若惊,哈……
“啜、啜……”他为了这‘换偶’,擦牙漱口才来吧,口气很清新……我更没顾忌,贪婪地卷上他肥厚的舌头,饥不择食般,吸啜着他口里的津液解渴:“啜、啜……”
放肆地湿吻着他,我益发动情,一边松开嘴巴,一边伸手搭上他停止已久的左腕:“你的手指……放进我……身体里……”
“不用再跟我老公说话……你……专心摸我……”上次没让邢俊给我高潮,事后挺后悔的……今日,我不想再失落了:“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
“好、好!嫂子,我给妳、我帮妳……”阿猪的左手食指,久违地动了起来……往前微微施压,渐渐推开,全没阻力的两瓣小阴唇,开始进入……我的体内——
哎……湿润的肉片,逐步感受到指头的挺进……我满心期待……但醉茫了的意识,却忽然无故想起,很多年前,母亲告诫刚步入青春期的我们姐妹,那一句警语——
酒是淫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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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阿猪的指技,令熙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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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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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两个月来最想写的一幕终于完成……之后再来一点文戏心理转折,通往更多肉戏的道路,就畅通无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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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三十多年,我第一次……喝醉了。头晕、眼花、喉干口渴、气力没了大半……身体难受,心情却出奇地亢奋……嘻,老公,我让你急死了吧?你老婆我,现在就如你所愿,准许你安排的丑男,伸手探索我的……下面……哼!你说不能接受?我偏要、我偏要……嘻嘻……
我半睁醉眼,向左侧躺在阿猪肥胖的右臂弯上。我的左掌充满感情地捧着他的右脸,右手下垂搭在他的左腕上,催促他在我黑色亵裤里的指掌,作出越界的一步:“手指……放进我……身体里……”
“不用再跟我老公说话……” 对,别管那没良心的家伙!你总要我来‘换偶’?那你就睁大眼看着吧!你老婆终于要被其它男人大摸特摸呢!
“你……专心……摸我……”正常的淑女明星、人妇贤妻,怎会讲出这种无耻说话?
但谁叫,我那没用的丈夫,结婚快二百天了,都喂不饱我:“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
“好、好!嫂子……”朦朦的眼睛,隐约看见阿猪大力点头:“我会给妳、会帮妳的……”
我合上眼帘,放松身体,等待接受阿猪……他那左手食指,动了……指头旋搓着湿润的小阴唇,为进入作最后准备……呜……搓得我全身更加发软……
那两片小花瓣……绽开了……他将指腹向上……水平地、慢慢地……伸进来……食指的第一个指节……左右分开小阴唇……我的……阴……阴道……
进、进来了!
下嫁七个月,却有陌生男人的手指,进入我体内,还是在丈夫的眼底下发生……我真的好无耻、好淫荡……可是……也好、好刺激!才不过进来了一个指节,我已兴奋得,浑身毛管都竖起……
“不……痛吧?”面前响起阿猪战战兢兢的口吻,我闭着眼,轻轻摇首。
于是,他那指节,试探似的动了起来,缓缓地在小阴唇口处,一进、一退……
嗯……只是在入口处……进出……好不是味儿……而且……怎么只伸第一节进来了……不、不够呀……
舔了舔下唇,我忍不住要求:“太、太浅了……再深一些……整根手指……进来……”
阿猪依我吩咐,指头陆续推进……手指的第二节、第三节……直至整根没入……整只左手食指……都放进来……丈夫一个多星期没能力我和做爱了……
空虚了十多天的花径,终于被……充实……
之前我以为胖子的手指,会较短小,但体内传来的感觉,却比丈夫的那话儿更长……一比较起来,就知道老公那里,真的好短,连人家的一只食指,都比不过……
“嫂子,妳里面……好柔软、好温暖……好舒服……”阿猪赞叹着,开始将整根食指,进进出出,徐徐摩擦阴道……早就满是爱液了,动起来很顺畅,一点都不会痛……没几下子,已教我觉得……舒服……
唔……力度、速度,都恰到好处,他动得好有技巧……进来、退出、前后、前后……令我里面更湿透……丈夫都不晓得,这样子用手……
一直平放的手指,突然竖起来……哎……动了……在来回磨着我的肉壁……一边是光滑的指甲、另一边是皮肤粗糙的指腹……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掠过,反复擦过花径……喔……指头的厚皮,轻轻刮着……好刺激……我又起疙瘩了……
“嫂子,舒服吗?”阿猪的声音,听来好温柔……我一点下巴:“嗯……”
突然,愉悦却中断了——那可爱的食指,无故缓慢地退了出来……
“不……”我禁不住睁眼低呼,想要挽留……话刚出口,才觉得……太羞人了……但我真舍不得……那滋味……
醉眼朦胧,只听到阿猪在我耳边安慰:“我只是……换根手指……”
噢……小阴唇被钻开……手指回来了!这趟好像是……中指?不像刚才食
指直来直往……在顺时针地……转动……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地……旋磨着……好妙……一边钻、一边深入……一路转、一面撤出……在柔和地……搅动着我……全身都麻了……
实在太有感觉,我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嗄、嗄……”
阿猪看见我的神态,左手停了下来,让我喘息,却又不忘感叹:“嫂子,妳好紧、好窄……像处女一样……”
我不好意思地垂低眼睛,内裤里,他又变换了手法——中指依然留在我里面,但刚才收起来的其它四只手指,都伸展出来,覆盖我的外阴、腿根:“妳双腿……张开些……”
他又想怎样?期待他会令我更舒服,我不知耻地,稍稍张开了大腿……
中指又动了……但这次是弯起来,像个鱼勾般,向上一勾勾的,轻挖着阴道的顶端……都是丈夫不懂得去触碰的位置和角度……原来那里……会叫我这么有感觉?我居然要到这分钟才知道……老公的手没这么巧……龟头又没劲……从没顶到那个地方……
中指忙碌的同时,其它四根手指也在助攻——中指两旁的食指、无名指,体贴地眷顾着大阴唇的两边外沿,在爱抚、在揩扫;最外面的姆指、尾指,亦轻搔着敏感的两边大腿内侧……好痕、好痒、好麻、好酸……
腿根震颤……大阴唇都充血膨胀……爱液流到内裤上了……这家伙的五只手指好厉害……使我整个下体都……欲求不满……不、不行了……我想要……
更、更多……
“多……再多……”
声音太小,阿猪听不清楚:“多……”
本来因酒醉发红的两腮,更加烫了,我不敢抬头望他,提高了声浪——连丈夫都肯定听得见:“再多……一根……食指……也……放进去……”
“食指……和中指……两根……一起……”
“插……插我——”
阿猪更加激动,右臂紧紧地搂住我:“好、好!”
他人挺好,有求必应……我感激地,把小嘴凑过去,轻吻他的颈项,上面满是因兴奋冒出的油、汗……可这一刻,我不介意……
我的吻令他气息更促了,但他在下面的手,始终小心翼翼——食指、中指两只指头并合,先沾满爱液润滑,才轻柔地挤开小阴唇,逐毫米地蠕动往前,害怕会弄痛我……
可悠长的前戏,做得太好了,阴道里分泌充足,他耐心地进入,我一点也不觉痛……只是首次被两根指头充满,我需要适应……微皱眉梢、轻咬贝齿,我逐渐让它们……填满自己……
啊……彻底、完全地……放进来了!两根手指一上一下,好立体、好长、好粗!
婚前,我有数载的感情空白期;婚后,丈夫的阳具又不中用……我有好几年,没被这么接近正常男人性器官的东西插入了……比起丈夫那勃起后,才仅仅三寸的小东西……阿猪这两根手指,绝对远胜老公毫不合格的男性象征……
感觉我适应了,阿猪便由慢而快,开始移动手指。把两根手指都撤出三分之二,只余下两个指头,在蓬门处浅浅地进出,一下、两下、三下……像在吊我胃口般,直至第九下过后,却忽然两根手指一同深入……
喔……‘九浅一深’!以前有个男友会这一套,呀……久违了的快感……
好怀念……老公又是不会……不,不是不会,而是他太不持久,有时没插上几下,就立刻软掉……
九浅、一深;九浅、一深……并不死板,而是逐步提升速度和力度……女人最私密的嫩肉,都被挤进去、带出来……好、好爽……
然后,他又变招了:刚才单用食指、中指施展过的伎俩,再次使出,但两指并用,令人感受倍增……旋转、勾挖、按摩、刮擦……呜……好硬……两只手指的节骨眼,凸起来顶住……还有指腹上的厚茧……我越来越敏感……
他又把手指放平,一左一右,像剪刀般横向开合,令我那里时扩、时收,那在里面的弹动、那扩张……爱液又流得更多了,沾得他满手黏黏的……好淫秽……
吻遍了阿猪的颈侧、耳朵、脸孔……我忽然好想……他反过来亲亲我……
我好想有人……亲我的……胸部……
伸手下揽,我让阿猪低头,埋首我的胸前:“亲我……”
裙子的抹胸早翻下来,我上半身只穿着黑红两色的性感胸围。阿猪之前想摸,我捉狭不许,如今,他却得以大亲特亲——唇吻、舌舐,一张肥嘴,尝遍罩杯上露出的双峰深沟及乳肉……
可恶……侧卧的姿势不顺手……我和他都腾不出手来,去解开我背后的胸围扣子……早知道就买件前扣式的内衣……那就能敞开胸围,给阿猪一边亲我的乳头,一边摸我的下面……
脑里幻想着淫乱念头;酥胸被唇舌尽情品尝;秘处持续遭两指取悦……身、心的快感,都不住攀升;遍体发热,呼吸急速……我感觉自己……要……来了……
伸手乱摸胸间的阿猪头发,我似示意,又像恳求:“再……插快些……插深些……快……”
我声音都颤抖了,阿猪会意过来,两只手指再度竖立,用上远超之前的力气和速度,‘三浅一深’地进攻我:“嫂子,来,放松,去吧——”
“呜……”我首次吐出一声低吟……两根手指动得好快、磨得好爽……好硬、插得好深……皮肤好热……几乎、几乎跟……一根阳具……没分别……
疑似的阳具、疑似的抽插、疑似的活塞运动……疑似的——做爱……
端庄女星、新婚少妇,由病态的丈夫安排‘换偶’,在他眼前,跟一个陌生的肥胖俗男,忘情亲热……
哎……我,熙媛,竟被一个脱发的胖子……用手指弄得……快要……高潮……明明应该十分呕心的……可反而更觉……兴奋?难道我也跟丈夫一样,是个……性变态?我在享受……和不同的男人……‘换偶’?
哎……不、不管了……不想了……下面……好舒服、太爽了……快、快要来了……
谁叫丈夫满足不了我……那我只有通过‘换偶’得到满足……即使,对手是个丑男……
丑男的手指,都比丈夫的短东西有用……我喜欢丑男的手指啊……
我还要和丑男……一边湿吻,一边……
狂热地捧起阿猪的圆脸,我二度深深湿吻他……好厚的嘴唇、好肥的舌头,吃起来……好满足……
倾情的法式接吻,令阿猪的手动至最快……已经不是‘三浅一深’,而是每记抽插,均用上最快的频率,最有力地挺进至湿淋淋阴道的极深处——
那是力弱短幼的丈夫,从未达到过的深处——
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高、高潮……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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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酒醉清醒,恢复理智,熙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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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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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又停载了一个多月,回归了。本回、下回,都是下一场肉戏前的过渡。希望本已不多的支持者,还在耐心的看下去啊(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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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我高、高潮了——
好、好舒服!太、太爽了!结婚七个月,我终于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高潮!之前丈夫勉强给到我的,都无法跟这一次相比!我那里……真的很舒服啊!
“嗄、嗄……”我大口喘着气,头还晕晕的,但出了一身汗,感觉清醒不少。嗯,我在甚么地方?发生甚么事情?我为何会……高潮?
三角内裤湿湿的,全是我的爱液?还有阴道里,有着两条硬硬的物体?不是丈夫的小东西?就是它们令我高潮?不是老公,那刚刚究竟是谁在——插我?
满口都是酒气,我、我喝醉了?不行,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适应好像挺久没见到过的室内灯光——
视力逐渐恢复,眼前由朦胧到清晰,浮现出一张前额谢顶,冒着油汗的胖脸;蒜头鼻上、单眼皮下,一双小眼睛,在极近距离凝望着我;两片香肠般的厚唇,向我道出亲昵的说话:“嫂子,我还以为妳睡着了?再躺一会儿,小睡一下吧。”
他,是那个丈夫想硬塞给我,讨厌的阿猪?他怎么会近在我眼前的?他又在说甚么,睡着、躺一会儿?
我迟缓地确认自身现况——天!我正和这阿猪,面对面侧卧,互相拥抱在一起!我还衣衫不整,黑裙的前襟翻下,露出性感的黑红胸围;迷你裙的裙襬掀起,脱下了黑丝长袜,袒裎出小小的黑色亵裤;而在那片三角薄布里,为我湿润无比的私处,带来高潮的两根硬物,赫然是——阿猪圆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
我记起来了:我本来只想借着这次‘换偶’,报复丈夫、气煞邢俊;最初只想稍为利用、玩弄一下这个阿猪,所以才给他一点点甜头:强忍反感,让他摸、亲我的手、肩,在我脖子上‘种草莓’……
可、可是,后来我却玩出火了!一连灌下自己混合的六大杯烈酒壮胆,我这辈子第一次大醉,理智渐失,越来越放得开,不单叫阿猪掀我裙子、脱我丝袜,还全无廉耻地,开口要求他——
‘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你的手指,放进我身体里……’
然后,阿猪那跟他不起眼的样子,毫不相称的高超的指技,竟令我逐渐沉醉,快感飙升,不自觉地,好想……‘要’——
‘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再多一根!食指也放进去……’‘食指和中指,两根一起插、插我!’‘再插快些!插深些!快……’
最终,我竟主动、忘形地,捧着这胖子平庸的肉脸,第二度深深湿吻着他的粗唇、肥舌,然后在他的手底下,攀上了新婚这七个多月来,丈夫从未尝带给过我的真正高潮……
回忆起所有不堪的片段,我身、心都战栗起来!羞耻、呕心、自责……我竟在丈夫眼前,和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陌生男人,亲热到高潮!我是美女、明星,从小到大,都只接受帅哥的追求;有幸与我肌肤之亲的,无一不是美男!但、但是,现在我却允许这其貌不扬的家伙,大逞唇舌手足之欲……
“嫂子?妳还好吗?”眼前这迟钝的家伙,完全察觉不出,我复杂的心理变化;他那两根可恶的手指,仍叫人发毛地,停留在我的体内……
“你、你别再碰我!滚、滚开!”我又怒又急,忙将阿猪的手从内裤里拉出,然后使劲地把他推开——
从我们躺着的白色三角琴琴盖上一翻,他便狼狈地掉在酒店房间地上,活该!
“嫂、嫂子?”阿猪笨拙地爬起身,摸着额头上的肿包,一脸不解地仰望我,愚蠢的表情彷佛在说:上一刻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
我无力地侧卧在琴盖上,一手护着胸围,一手拉好裙子覆盖内裤;食道又涌起令人难受的酒气,两边太阳穴也再次作痛……我觉得好凄凉、好委屈:“呜、呜……”
阿猪慌张得手足无措:“嫂、嫂子,妳、妳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变态!色鬼!你不要跟我说话!”想到打从知道丈夫有‘换偶’怪癖起,近来所蒙受的种种不快,我悲从中来,大哭发泄:“我恨你们!老公满不足了我!邢俊说喜欢我,却又有第二个女人!还有你……你欺负我!呜呜呜……”
“小、小飞?”阿猪仰望头上的镜面天花板求援:“你快下来,看看嫂子呀!”
没多久,接通上下两层房间的螺旋楼梯,响起足音——我在泪眼余光中瞥去,正是丈夫着急地向我们走下来。
可我却注意到,在‘换偶’开始前,丈夫腰间那本系得好好的皮带和西装裤头,现在都松了开来,未及扣好……难怪他这么迟才现身!他一定跟上次,我和邢俊第二趟‘换偶’时一样,刚刚在上层窥看我和阿猪太兴奋了,便脱下裤子自渎起来……
我竟嫁了这样的丈夫……倍感绝望,我双手抱脸痛哭。心神激荡,眼前蓦然一黑——
*** *** *** ***
再次苏醒时,头还有点觉痛,这就是宿醉?不过,我却睡得很饱,活脱是结婚以来,睡得最香的一觉。身体的感觉告诉我,睡得好,主因不全在酒精,更多的是因为,尝到了久违的高潮之缘故。对,我好几年没体验过了,在激烈的男欢女爱后,又疲惫又满足地,瞬间入眠,甜美地睡到翌晨……
躺在双人床上,遥望窗帘外透入的正午阳光,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我竟全无印象,昨日丈夫是怎么从‘换偶会’,把我送回家来。身边没有睡过人的感觉,他是在客房睡了一夜吧。
我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即使发生了昨天的事情,我还是不想离开,身不由己地有‘换偶’怪癖的丈夫。可是,难道我要一直继续‘换偶’下去吗?
掀起被子一看,我还穿着那一袭性感的黑色裙子。当然了,我那样大醉,丈夫没办法帮我更衣、梳洗……
想起没洗过澡,昨天身体的所有触感,彷佛精神上仍在残留——阿猪的手,摸过我;他的嘴,亲过我;我的手,也抱过他;我的红唇,更两次主动奉献,热情索求湿吻;我更敞开双腿,邀请他的两根手指,进入体内,满足我空虚已久的花园……
不行!单是回想,已经面红心跳,身体发热,私处更有点……我当真被丈夫安排的这三次‘换偶’,搞得身、心都奇怪起来了!我居然被一个一点都不帅的胖子,领上高峰,此刻还有点……回味?
之前邢俊让我有感觉,还可推说因为他是合乎我审美要求的俊男。可现在这个阿猪,长成那副样子……然而,我却出奇清楚地记得,昨天自己濒临升天时的心声——
‘谁叫丈夫满足不了我?那我只有通过’换偶‘得到满足……即使,对手是个丑男!’‘丑男的手指,都比丈夫的短东西有用!’‘我喜欢丑男的手指啊!我还要和丑男一边湿吻,一边高潮……’
对,阿猪的确不帅,但他的手指,却比丈夫的手指灵巧得多;甚至比丈夫不中用的小东西,更加满足到我。想来,阿猪的那话儿,一定也比丈夫的厉害,可以给我更多的高潮……
我又在乱想甚么?幻想邢俊也罢了,怎么连那个完全配我不起的阿猪,我都……话说回头,邢俊没错是帅,可那又怎样?还不是骗我说喜欢我,但一去埃及,就火速搭上了另一个年轻女生?
脑袋乱七八糟,此时,房外却响起敲门声——
只会是丈夫来了。对,我还要面对丈夫、面对昨天的事情、面对我们的婚姻。可我的心思,却纠结在其它两个男人和……性事之上……
房门推开,丈夫神色复杂,走了进来:“老婆?妳睡醒了?”
我刻意转过身去躺着,不理会他。老实说,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昨日的‘换偶’,无疑是丈夫授意,但我却破禁让阿猪进入体内,还当着丈夫眼下高潮……他在亢奋过后,会介意吗?心里会不会有疙瘩?
丈夫绕到我面前,在床头矮柜上,放下一杯冒烟的热饮:“我泡了解酒茶,妳喝了会好过些。”
唉,在‘换偶’以外,他始终是个体贴的丈夫。我不理会他,却奇怪地瞥见,他手上还拿着一块陌生的平板计算机——那并不是我或他,在家中惯用的形号。
丈夫发现我注意到了,便把平板计算机递过来:“今早阿猪来过,问候妳怎样了。这是他叫我给妳的。”
给我平板计算机干吗?见到他的东西,我又不好意思了。我赌气地,转身背向丈夫。
丈夫好像把那平板计算机,放在我背后的床上,然后走到门边,临关门前,才说了一句:“邢俊会打过来,跟妳视像通话。”
邢、邢俊?我双眼彷佛亮了起来,不晓得丈夫有没瞧见。等他一关门,我便转身拿起那块平板——怎么回事?怎么会是阿猪拿块平板来,要丈夫转交给我,然后是邢俊会打来?他有甚么想跟我说吗?
好像感应到我的好奇和焦急,平板计算机的屏幕,突然从待机变成亮起,来电显示的名字,正是:‘邢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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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越洋视像通话,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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