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儿里。
「咯咯,还装模作样的!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长,你那点儿小心思,瞒得
过谁啊,嗯?」赵子琪原本没想那么快就把这个表吃掉的,只是因缘凑巧,天
赐良机,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小,打飞机的时候有没有想我啊?」
「她在勾引我!」怀中的美人娇躯火热滚烫,宛如发情的金丝猫儿般扭动,
亚鸥泥塑木雕地呆坐着,愈发笃信了脑海中冒出的那荒唐的想法,而转念却又生
出些许恐惧,冷水灌顶般清醒了,「她…她是我表姐啊,万一姑妈她们…还不得
被扫地出门…」
「小,你是不是想我这样…」少妇水眸含羞,腻声细语撩人心弦,昂起花
容月貌的俏脸儿,舌尖舔吻着亚鸥的脖子和下巴颏,柔荑妙手反绕到背后,来
抚摸着他结实的大腿内侧,漫荡的水波一般,越来越向上,终于停留在男儿胯下
突兀的隆起。
「子琪姐你?!」亚鸥没料到她如此饥不可耐,而命根子一经触碰,竟再度
涨大了三分,顶门杠似的窝在裤裆里。他一个激灵,忙捉住少妇的腕子,哭笑不
得地哀求道,「子琪姐,我会…忍不住的…」
「咯咯,忍不住就忍不住嘛,姐又不会怪你…」赵子琪咬着少年耳垂儿,细
声呢喃着,手却兀自不肯释。虽然隔着层厚实的牛仔裤,但她凭经验就能猜到那
份异于常人的坚硬和长硕,心里暗自欢喜,「死丫头说的没错儿,果真是个大宝
贝呢…」
「子琪姐,我们…不行的…」亚鸥躲避着少妇雨点般的亲吻,却始终狠不下
推开她的心。第一次见到美艳骚浪的大表姐,他就无数次幻想过各种香艳的情景,
然而禁忌的关系又使男孩胆怯,只能徒劳无功地提醒道,「你都…你都结过婚的
人了,你是我姐啊!」
「哟,亏你记得,可你不还是涨得跟什么似的?」赵子琪闻言一怔,像是被
戳中了痛处,锥心刺骨的恶寒,但她反应极快,随即便用一串儿放荡的媚笑声掩
饰过去,语带双敲地道,「结过婚的女人才善解风情呢,你们小男生最喜欢了,
是不是?」
赵子琪撅起圆满的肥臀,动作轻缓地滑到了他两腿之间,双膝并拢着跪伏于
地,驯服之态犹如温良恭让的东瀛妇人,亚鸥念及此处,猛地又醒悟过来,「她
母亲是日本人,她确实有日本血统啊…」
「小混蛋,你这儿可是谭家的命根子,姐还没见识过呢,咯咯咯…」少妇双
手小心地拢住男孩儿的裤裆,低敛了羽扇般浓密的睫毛,水杏似的眸子斜挑着他,
嗲声戏谑道。
「子琪姐,你别这样?!」亚鸥见她越说越不正经,知道再闹肯定要擦枪走
火,只是才刚拧身要逃,已经被少妇抱住了腿,绵软的娇躯接着便紧贴过来,瞬
间又将他捕获了。
赵子琪不顾廉耻地投怀送抱,除张潮之外,何曾遭人如此冷落,又急又羞之
下,火热丰腴的身体如融化的饴糖。亚鸥倒像驮了千斤重担似的,无论怎么翻腾,
她就是搂着他的腰不肯放。
姐俩滚在卧室的暗褐色地毯上,五彩迷离的吊灯耀得人眼晕,棕麻褶子落
地窗帘、墨绿色的沙发、高低错落的衣橱、乌木镂金的梳妆台、满墙的黑白照片,
万花筒里的风景般颠倒旋转…
亚鸥大口喘着浊气,扒住紫檀大床的床沿儿要爬起来。赵子琪眼见事坏,顿
时慌了神,混乱中摸到他的腰带解开,滑腻的小手钻进去就攥握住少年粗壮的
命根子…
「子琪姐,你…」亚鸥要害遭袭,通体骨软筋酥,马失前蹄似的「噗通」跪
倒了,「你别…别再逗我了,你不能摸我那儿…」
「小,你讨厌我,是不是?」赵子琪烧灼的脸颊贴在亚鸥的脊梁,似有无
限委屈一般哽咽着,两行清泪洇透了他的衬衫,温润的妙手却调琴似的抚慰着少
年暴怒的肉蟒,「你一定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连亲表都不放过,满心
要勾引你跟我上床,是不是?」
「没…没有,我知道你只是,只是喜欢开玩笑…」亚鸥听她问得如此直截了
当,已经有些于心不忍,就想给她个台阶下。何况少妇饱满绵软的乳球正挤压在
后背,热流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男孩儿摇摇欲坠的意志,「子琪姐,你手…不
要乱动…嗯…」
「姐是个坏女人,残花败柳,浑身上下脏透了…」少妇语气颇落寞幽怨,贝
齿咬紧了红唇,像是无限痛苦的忆一起涌现,略停须臾,她才鼓足勇气似的道,
「可我就是情不自禁,亚鸥,姐好想疼你…」
「子琪姐,你疼我,鸥妮姐也疼我,我都懂的…」亚鸥明知她意有所指,却
只能装糊涂,而命根子在她纤柔素手的套弄之下,越来越紫涨灼热,像是浴火的
铜杵般昂然,双腿也不由自地筛颤起来,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鸥妮是你亲表姐,我不是。但我能给你的好处,你鸥妮姐给不了…」赵子
琪显然觉察到少年的反应,仿佛柳暗花明,峰路转,当即耳鬓厮磨着他的脖颈,
呵气如兰地道,「我们没有血缘的,对不对?」
美人多情,仿佛扑火的飞蛾,亚鸥岂会无动于衷,只是囿于伦理才硬扛着,
而那原本就摇曳不定的明火,就像风中的蜡烛,给她一句话吹得昏惨欲灭,冥迷
之中只顾念叨,「没有…没有血缘…也是姐啊…」
「姐又怎样呢?」赵子琪绷直了腰肢,软嫩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光滑的龟头,
仔细感受着那鹅卵般的硕大,一边舌尖舔弄着少年的耳朵,声音就像袅缠的蜘蛛
丝似的轻细,「你跟那个许络薇,不也是姐吗?她可比你大八九岁呢…」
「轰隆…」一声巨响,仿佛晴空炸雷,亚鸥从头到脚被劈成了两半,又仿佛
黄钟大吕,震得他目眩耳鸣,整个人麻绳儿似的拧着股瘫坐于地,「子琪姐,你
别…别乱讲!」
赵子琪跟着向另一侧转身,与少年并肩靠在床沿儿上,同时迅速换了右手,
仍旧紧攥住他的把柄不放,「我有没有乱讲,你自己清楚…」
「唉…」亚鸥嘴角的肌肉抽搐着,低头看了胯下,无可奈何,扭过僵硬的脸
庞,颇为勉强地笑道,「子琪姐,你要挟我是吗?」
赵子琪却如若未闻一般,俨然已被手里抓着的物事惊得目瞪口呆,险些就叫
出了声,「天呐,原来…原来真的那么大…」
少年的阳具雄健直挺,尺寸足有十七八公分,婴儿腕臂般粗硕,暴突的青筋
犹如狰狞蟠龙,通红油亮散发着灼热的紫气。他两腿之间毛发茂盛如须,那杆缨
枪桀骜地斜刺向半空,愈显得凶狠剽悍,任你媚骨天生的淫娃浪妇,只怕也会被
钉死在床上…
「子琪姐,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她是我女朋友,比我年长两岁,不像你讲的
那么夸张…」亚鸥脑子飞速运转,编了个半真半假的谎。
「还嘴硬!」赵子琪缓过神来,轻蔑地咳嗽两下,背书一样念道,「许络薇,
女,26岁,已婚,育有一子,融城工商管理局副科级职员,住融城机关家属院6
栋35 号…」
形势陡转,亚鸥既震惊又气愤,更多的则是不敢置信。他双眼如灯般瞪着少
妇,颤抖的声音简直像是在咆哮,「子琪姐,你不要诈我!」
「你忘了我学新闻出身吗?顺藤摸瓜什么的,都是专业技巧。而且大众的记
者到处都有,调查个人还不容易!」赵子琪神色反而异常镇静,随口又加了一句,
「别说她多大年纪干嘛的家里几口人,连你们在哪儿开过房我都查得出来!」
「啊…」亚鸥仰天长叹了,沉重的脑袋耷拉在胸前,良久才抬起头,苦涩地
笑了一声,略带嘲讽地道,「子琪姐,你真是神通广大…」
「你才十几岁,心眼子倒不少,还怕我诈你?!」赵子琪见少年服软,方才
那种被弃若弊履的屈辱再度腾起,当即绷了脸,就跟审讯犯人似的,冷笑道,
「勾搭有夫之妇,你本事大着嘞!哼,还跟我装什么纯情!」
亚鸥凝视着少妇的脸庞,艳丽犹如满山遍野盛开的罂粟,烂漫荼蘼,美得让
人怦然心动,也毒得让人不寒而栗,那是种既爱且恨的复杂感情,「子琪姐,我
现在真想操你一顿了…」
「你操我一顿,就能改变既成事实了?!」赵子琪疾言厉色,一句话驳斥得
他哑巴了,「凭那个许络薇跟你做下的龌龊事儿,足够让她身败名裂的!你也知
道,我可不信因果报应,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拿她威胁我…」亚鸥蔫得就像霜打的茄子,但依旧猜不透她意欲何为,
「子琪姐,你年轻漂亮又有钱,优秀的男人随便找。我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
…值得你另眼相看…」
「你长得帅,东西也够大,将来还是谭家的继承人,行了吧?!」赵子琪并
不避,昂起了秋水芙蓉般的脸庞,迎着少年的目光,直承其事。
「哦,我是你养的扬州瘦马…」亚鸥恍然感慨着,怕她听不懂,又道,「你
连自己都搭上了,看来我得活的好好的,不然以后卖不出好价钱。你是我姐,我
是你,你亏了本,可不就是我亏了本吗?你放心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是我姐,你是我,你亏了本,可不就是我亏了本吗?」赵子琪味着
少年的话,想起自己父母早逝,无依无靠的,而今几乎要撕破脸了,他却隐然还
挂记着那份姐之情,顿时眼角有些酸润了,「亚鸥,姐也不想这样的…」
赵子琪欺近了身,伏在少年怀里,脸庞贴着他赤露的胸膛,饮泣良久才抬起
来,咬着猩红的嘴唇犹豫半天,道,「小,舅妈过世了,你没有母亲,我也一
样的。可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
「嗯?!」她提起母亲,亚鸥浑身又是一悚,愕然望着少妇梨花带雨的绝丽
容颜,黛眉如画,水眸如烟,美艳又楚楚动人,忽地生出许多同病相怜之感,
「子琪姐你…你从未谈起过你的家事…」
「我妈是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服安眠药自杀的,那年我还在读国中。我本来
也会有个,如果还在的话,差不多像你这么大了…」赵子琪絮絮地说着,语
气平缓得简直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
「怀孕?自杀?!」亚鸥只觉一股冰寒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到脊梁,匪夷所
思地看着她,「怀孕了为什么要自杀?!」
「因为那孩子,是个孽种…」赵子琪痛苦而颓丧地闭上了眼睛,两颗清亮的
泪珠儿无声地滑落。
亚鸥蓦然明白了什么,震惊得简直无法形容,他的目光缓慢扫视过每一个角
落,竭力想知道这富丽堂皇的房间里,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子琪姐,我们谭家对不起你…」亚鸥搂紧了女人裸露的圆润香肩,吻着她
香气扑鼻的秀发,不自觉地也流出了感同身受的泪水,「你跟许络薇一样,红颜
薄命…」
「小,姐只想找个人,相依为命…」少妇接过他的话,胭脂纵横的脸庞重
又贴紧了男孩的胸膛,呢喃道,「姐好嫉妒鸥妮,可以和你做真正的姐;也嫉
妒翟冰那样的,让你不会有别的顾虑;但姐最嫉妒那个许洛薇,可以让你牵肠挂
肚。亚鸥,姐好喜欢你,也好想疼你,你呢?」
「色诱」,「威逼」,「伤情」,赵子琪所有的手段都已使尽,如果亚鸥还
不心转意,她就彻底没办法了…
「上善若水,顺势而为,乱就乱了吧…」少年一念转圜之间,胸中豪气干云,
由衷地道,「子琪姐,我也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开始…」
「真的假的?!」赵子琪忽然破涕为笑,妖娆如春,所有的不愉快似乎烟消
云散。她惊喜交集地睨着少年澄亮透澈的眼睛,似乎想读出更多的内容,「谁要
是讲假话,会烂穿舌头的!」
「我怎么会讲假话?你看它还硬着呢…」亚鸥拉住少妇纤滑柔荑,按在那依
旧傲然不屈的粗壮尘根上,咬着她逐渐红润的圆润耳垂,吹气道,「好子琪姐,
帮我撸出来吧,算是纳给你的投名状…」
「臭小子,你也够下流的呢…」赵子琪闻言大喜过望,心里彻底踏实了,葱
白玉指梳拢着男孩灼热滚烫的肉茎,终于再度紧握于手中,那般坚挺健硕勃发,
仿佛凝聚着青春年少的旺盛生命力。想到从今而后就能将它彻底占有,赵子琪不
禁面生娇晕,腮若桃花,半边身子都腻歪在他怀中了,「那么…那么大条东西,
会弄死人的吧…」
「嘿嘿,人不下流枉少年嘛…」亚鸥讪笑着,咸手趁机捏腰摸腿的,大肆在
她娇躯上游走。少妇体态丰腴苗条,肥而不腻,曲线玲珑曼妙,凡所触及,竟又
无一处不绵软销魂…
「小坏蛋…」赵子琪给他摸得浑身酥麻,媚眼层叠如波地递出,玉手上下轻
巧地滑动着,那茁壮地肉茎抚弄地越发狰狞。男孩尿孔里沁出的一丝晶莹涎液,
混着掌心沁出的细汗,将圆硕龟头滋润了,竟紫亮如李一般,简直令她爱到嗓子
眼儿里都发痒…
「子琪姐,你好香啊,奶子也好大…」亚鸥嗅吻着她雪白的脖颈,搂着她肩
膀的手探到了少妇酥胸半露的心口儿,指尖触摸到她滑嫩细腻的丰盈肌肤,呼吸
不禁急促起来,只要再往下一点儿,就是那对儿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完满巨乳
啊!
「小色鬼,想摸吗?」赵子琪灵犀一点而通,绷直了柔韧的柳腰,挺着饱满
高耸的乳峰,动蹭撞起他的肋。亚鸥张开另一只手去抓,她却「咯咯」娇笑着
躲开了…
「子琪姐,你来吧…」少年勾住她骗搭在自己身上的一条丰腴大白腿,拉过
女人轻盈的身子,同时双膝一撑。
「啊…」赵子琪夸张地尖叫着,顺势便面对面骑到了他腿上,杏色针织裙的
裙裾张开如伞,隐秘春光再次让亚鸥一览无遗…
然而少年最眼馋的还是她半坦露着的白嫩玉乳,那般饱满圆盈,像是两只雪
兔儿似的,颤颤颠颠,几乎要蹦跳到人眼前,诱惑至极。
少妇滚硕如瓜的豪乳给男孩抓住,立刻被揉压得扁圆,雪腻腻的乳肌几乎要
从衣襟里溢出来。那股刚柔并蓄的力道郁结在胸口,一种无处排遣的闷涨感,就
像是密室里的暖炉,烘得她周身燥热,湿透的毛衣裙似乎都蒸起了水汽…
「小,手伸进去,伸进去摸…」少妇急得火烧火燎,螓首耷在他肩膀,弓
弯了腰肢,啼莺般央婉哀告着。
她胸口桃心形镂空的本就低阔,亚鸥的喉结跳了几跳,禄山之爪轻而易举地
擘入,握住了两团膏脂般腴沃的乳肉,沉甸饱硕,丰弹绵滑,那种前所未有的手
感,顿时让他陶醉地眯起了眼睛,「子琪姐,你的奶子好软…」
「嗯,终于…终于摸到了,是不是?」少年略显冰凉的大手,缓解了赵子琪
胸口的闷涨,一股清爽透脊的舒畅感,潺潺洌洌地汇聚到她股胯之间,欲涌欲滴
…
「姐身上,还有个好地方呢…」赵子琪脸颊霞烧,红晕如潮,也顾不得害臊,
拉着少年的手就往自己裙底引,「小,姐那儿…好痒…」
亚鸥浑身血液奔涌如浪,胸口剧烈起伏,指尖隔着层薄纱底裤儿探到她柔嫩
花唇的刹那,简直有点哆嗦…
「嗯…」赵子琪腻声嘤咛着,像是被点中穴道似的颤栗,股心子里更缩簇不
止,随即渗出一溪黏滑淫液,瞬间洇润了男孩的指尖…
「唔,子琪姐的…小骚穴…」亚鸥蹙着鼻尖吸嗅,捺住少妇娇软的私处,宛
若鲜嫩多汁的极品鲍鱼般肥美,稍微撩拨挤压,蛤口半张半阖地翕动,竟再度吐
涎泻蜜,滑腻腻地流入掌心…
空气中弥散起若有若无的幽馥气息,如兰似麝般萦绕,男孩蹙了鼻尖吸嗅,
将沾满晶亮淫液的手在少妇面前晃动,促狭地笑道,「子琪姐,你好敏感,那么
多水儿…」
「人家好久没做了嘛!」赵子琪贝齿咬着下唇,蛾眉低敛,白玉脸颊艳如丹
涂,羞怯嗔怨的模样,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娇俏小女生。
「小…」她丰腴的身子向前倾倒,软糯如饴般附在少年耳边,用一种有气
无力的慵懒声音诱惑道,「姐好想和你…做…爱…」
「做…爱…」少妇将那两个字咬得性感无比,像是从云端飘落的天籁,荡魂
摄魄,余韵不绝…
「她想…和我…做…爱…」亚鸥仿佛受到感召般,周身似乎都沐浴着璀璨的
荣光,「多少男人对她…梦寐以求啊…」
但奇货可居,他忽然又清醒了,不愿少妇轻易便得逞,笑道,「子琪姐,别
那么快,我又跑不掉的,咱们有的是时间。罗姐说不定就来,而且你裙子还湿
着,赶紧帮我弄出来吧,不要感冒了…」
「小混蛋,只顾自己爽…」反正肉在碗里,赵子琪见计未成,倒不像先前那
般急切了。她千娇媚地飞个眼波,耸臀向后退了,强忍住蓬勃的欲望,弯腰趴
在少年胯间,专心地伺候起那擎天玉柱般的命根子来…
少妇不知侍弄过多少男人的阴茎,撸套捏拿,技法娴熟之至,她双手交替着
捋动男孩的粗大的肉棒,将它摩擦得火热欲焚,又抟揉起他的两颗粗核桃般大小
的睾丸…
「啊,讨厌,怎么还不射!我要真感冒了,你得请假照顾我…」赵子琪一边
替表打着飞机,噘起嘴唇,兀自絮叨不停地发嗲,「臭小子,生的那么大条,
你属驴的吗?」
「靠…」亚鸥胯下之物硬挺许久,给她不停地把玩,几乎已到极限,而
少妇荒诞不经地戏谑着,故意还凑近了,嘬起樱唇朝那龟眼里吹气,游丝似的刺
激传遍茎身,酥酸麻痒直窜到尾椎骨…
「子琪姐…用…用嘴…快用嘴…」亚鸥舒爽得表情都扭曲了,著魔了一般斜
耸着腰胯,就将紫胀粗硕的肉棒往少妇嘴里插送…
「下…下次再…」赵子琪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躲闪着,「你…不要…唔…」
就在龟冠触碰到女人柔软红唇的刹那,男孩的命根子癫痫似的接连跳抖,
「噗呲」喷出了几注浓白滚烫的精液,赵子琪避之不及,如花似玉的俏丽容颜,
顿时被浇得满是污浊…
「哎呀!」亚鸥心里大愧,顾不得体虚力乏,脱掉衬衫就替少妇擦拭起脸庞,
尤其仔细揩掉了她嘴角的秽物,「子琪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呸,呸,呸!」赵子琪连吐了几口痰,「啪」地刮了少年个耳光,「臭小
子,想恶心死我啊?!」
「子琪姐,我以为你要给我…没想到那么快就…」亚鸥勾耷着脑袋,脸颊热
辣辣的,却不敢继续抗辩,只道,「对不起,对不起…」
「呸!本来就是打算替你那个呢!你倒好,硬往我嘴里塞!现在一辈子也别
想了!」赵子琪闹了半天,正经的大菜一盘没捞到,浑身的欲火七上八下无处发
泄,格外地气急败坏,「该射的时候不射,不该射的时候乱射一通!你就那么点
能耐啊你?!」
说是随口一说,可她忽然意识到自己遗漏了一个重大问题,簇了眉尖儿,柔
声问道,「小,翟冰口活儿那么好,你之前在她嘴里,不是还撑了五六分钟的
吗?怎么才沾着我嘴唇就射了?」
「你比她漂亮,又是我姐,我…我紧张,而且之前你已经…」亚鸥当然听出
了些许弦外之意,又急又臊,张口结舌。
「嘁,倒会找理由呢,怎么不说自己不行?!」赵子琪尖酸刻薄起来,也是
极不留情的。虽然他说的也都没错,可她心里却再也没那么踏实了,接过少年递
来的纸巾,问道,「你跟那个许络薇,能做多久?」
「至少四十多分钟,有时候可以更久…」亚鸥想了下,嗫嚅道。
「少吹牛!当我没经历过男人啊?!半个小时就算多了去的,你还四十分钟
更久,鬼才信呢!」赵子琪听了他的答,非但不以为然,疑心反而更重了,暗
忖,「他东西虽大,身骨儿却瘦弱,可别跟那些漂亮公子哥儿似的,绣花枕头中
看不中用,我就赔大发了…」
「子琪姐,我…我真…真的可以,要不…咱们…试一下…」少妇声声如刀,
亚鸥的自尊被割得体无完肤,脸红脖子粗的,越说到最后,音量越低,声若蚊蚋。
「可以个屁!」赵子琪骂着,杏眼乜到他胯下,见少年那巨物犹自威风凛然,
却不是哄人的。她忽又像被攮到心窝儿里似的,连肠子都软了,拉住他手摩挲着,
重新变成了那个温柔可亲的大表姐,娓娓细语道,「小,姐脾气坏,话说的重,
你别往心里去。我先洗澡换衣服,你收拾下房间,待会儿咱们出去吃饭,算我给
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生平遭遇这么个美艳狐狸精,喜怒无常,又妩媚入骨,除了感慨之外,亚鸥
还能说什么呢?
*********
从去年开贴以来,迄今不觉已写下十万余字,对于于懒癌缠身的人来说,著
实不算一件太容易的事,容我先陶醉片刻,哇咔咔…
中间冗务烦扰,更新速度堪比乌龟蜗牛,辜负了为数不多的忠实读者,惭愧
之至,在此一并表示歉意。你们的支持是我继续写作的动力,承蒙厚爱,今后尽
量勤奋码字,如果做不到就算了,还是别发毒誓了…
每个新手第一次动笔,难免都想搞个大作,所以什么东西都想往里塞。总体
框架虽有,但忍不住手痒,所以剧情的发展东拉西扯,枝蔓太多,我会努力改善,
敬请期待。
子琪姐作为本人所钟爱的女角,她与亚鸥之间的关系,我向来是慎重处理
的。费了万把字,基本完成转换,虽不能尽如人意,也可勉强交差了。小鸥破关
而出,我也有种破关的轻松畅快,是以本章名之曰「破关」。
暗黑的家族争斗,非我所长,本文中只做背景点缀,应该不会太纠结,毕竟
自己心脏受不了啊我还是比较喜欢那种纯爱风格的,类似于三级片或者X-rt
,色而不淫。话说,真想找点三级片的剧本,以娱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