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防御彻底的破裂,肉欲感觉越来越盛,身体的感觉好像就比之前强烈
倍。
快感一阵阵袭来,冲刷着她的身体。她不安的夹紧双腿,身体颤抖,一股微
烫的液体冲开花房,穿过亵裤,淋在阴穴口的赤裸女子脸上和口中。
赤裸女子一脸惊叹,好像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形。
「贱奴,你自己看看,自己喷了什么东西出来!你还说你不是贱奴?」赤裸
女子拉着白衣女子的长发恶狠狠的道,「你看喷到我一脸,就是勾栏妓女也没师
妹这么会喷!原来师妹的清纯是装出来的,师妹是不是本身就是淫贱之人,暗地
里很喜欢大肉棒吧。」
「啊……不是……不要捏……是……我是一个外表……纯洁的,内心淫荡不
堪……的贱奴……啊……我喜欢大肉棒……我喜欢。」刚大大泄身的她被大力捏
乳又不得不屈服起来。
「难怪你这个贱奴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是不是去勾引那些臭男人了。」
「不……好痛……我是动……勾引他们,求他们的……大肉棒插入贱奴的
体内。」看到赤裸女子那作势欲捏的手,刚想反驳的话语又被作践自己的话语所
取代。
「那就先人赎罪吧!」
「人,贱奴……不该如此淫荡,想要……大肉棒。没有把初夜……留给
人,贱奴该死!」
「贱奴你前面的初夜没有,可是屁眼还没有被人玩过吧,就用这个处女穴来
补偿人吧。」
「我……我……噢……好痛啊……贱奴求……人享用贱奴……的屁眼处女
穴。」
霍都发出一种狂热的笑容,来到白衣女子身边,抱起她坐到床上。
「仙子如此盛情难却,那本王就笑纳了,我会好好品味你的屁眼大礼的。」
朝一旁赤裸女子点了点头。赤裸女子脸上露出兴奋、残忍的笑容,来到两人
身边,把白衣女子那潮湿不堪的亵裤脱下。故意在白衣女子面前抖动嘴里毫不留
情的说道:「贱奴,好好看着,这就是你自己喷出来的东西,刚才你一定爽死了
吧,还可以挤出来呢。」
赤裸女子一脸恶毒道,用力拧着潮湿的亵裤,被水洗过一般滴下好几滴散发
着淫香的液体。
白衣女子一脸羞红的别过头去,不敢看从自己身上脱下的亵裤,但刚才身心
的欢愉确实是真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身体变得轻盈,飞向高空云端。
「好了,快点。本王已经等不及了。」
霍都用手托起白衣女子的翘臀,把她整个人凌空托起,身体向前倾的她下意
识的用手向后抓住霍都的手。赤裸女子来到近前,扶住霍都的肉棒,用口舔了几
下,朝霍都点点头失意可以了。
「师妹,你的处女屁眼穴也要被其他的男人夺走了呢!你身上的三个洞都被
其他男人玩过了,你对得起你的小情郎吗?」
这句话刺激了白衣女子,她不停扭动身躯,但现在柔弱无力的她,怎么反抗
的了那两只粗壮有力的手臂。被缓缓放下的身体碰触到了一根棍状物,那就是男
人的阳根了。
「师妹,人要插进去了哦,告别你身上最后一块处女洞吧,你以后就是个
彻底完整的贱奴了,和师姊一样天天期待着人的大肉棒,请求操弄。」赤裸女
子说着话,嘴角泛起微笑,升起一股无比强烈的快意。
挣扎无果的白衣女子,感觉那根男性器物抵在了自己最羞耻的穴口。菊门口
一阵收缩,抵抗者外来的侵略。但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男子的器物上,那根践踏过
自己的花穴的阳根,还是插进了自己平时的排泄羞耻之地。
「啊……好痛……不要……求求你……快拔出去。」白衣女子痛楚的流着眼
泪。
一股撕裂感传来,让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她感觉被男性器物生生的
撕成了两半。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样,完璧之身被破一样疼痛。菊穴里面就像燃起
了大火,娇嫩的菊穴内壁被异物的侵入,破开流血,火辣辣的疼痛不断炙烤着她
的身体和大脑。
她不停得摆动着身子,想摆脱身体后边的罪魁祸首。但大腿却被霍都紧紧按
住,体内阳根就像一根钉子狠狠钉住她的身体。只剩下漫天飞舞的黑丝,一张惨
白异常的脸,和不停因疼痛微微弓起的身子。强烈的疼痛让身体流出汗珠,疼痛
的折磨使她昏厥了过去。
赤裸女子渡了一丝真气过去,她才悠悠转醒。菊穴内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
刚才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这几天来的屈辱,身子被各种玩弄。失身给自己喜欢
之外的人,以前想都没想过的帮男人含肮脏的东西,最羞耻的器官还被插入了。
一切就像是不会醒来的噩梦,偏偏这个噩梦是被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霍都感觉自己的肉棒隐隐作痛,这女子的菊穴窄的惊人,括约肌死死夹着这
个外来异物,仿佛要夹断一般。霍都不敢马上抽插,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要射
精的冲动。
但肉棒处丝丝流出的鲜红之血,让她极度满足,自己没有得到仙子般人物的
红丸,却得到了她第一次口交和屁眼处女穴。想到了这,胯下的肉棒更加坚挺怒
涨。
「师妹,可惜你没有看到屁眼处女穴被人开苞的样子,那紧小的洞穴被大
肉棒慢慢撑开,在慢慢深入。流出来的屁眼之血,更是凄艳,真的好美!」赤裸
女子在时刻提醒着师妹的后面被插入的情景,就像是一个恶魔在耳边喃喃说话,
使人不住战栗。
「师妹,现在你屁眼充实的感觉,是不是让你的心都要窒息了呢?师姊我刚
开始被人插入的时候,也是很痛呢,可惜一会啊,你的身体就会瘙痒起来,恨
不得想让男人狠狠粗暴的对待你呢。」
霍都休息了一下,终于开始缓缓抽动肉棒。白衣女子肛门内壁死死黏住霍都
的肉棒,仿佛想挽留这个造成自己如此痛苦的元凶。留下一个龟头在菊门内,那
托起白臀的手又放下,自己的身体有被贯穿。稍微减缓的疼痛又升了上来。惹得
她眉头皱起,嘴就像濒死的鱼大张着嘴。
「师妹如此的难过,那我那我就帮你减轻一下疼痛。」赤裸女子伸出一根长
指,拨弄了师妹的几下肉穴,就狠狠的插了进去。白衣女子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又
是发出一声哀叹。
「师妹的表情很痛苦,你骚穴却是咬住了我的指头,舍不得她拔出来呢。」
赤裸女子仿佛不愿师妹如此容易沉浸在快感中,那只手狠命的在肉穴里抠挖
起来。
「师傅凭什么把武功留给你?凭什么你就可以找到中意的人、两厢厮守,而
我却被男人背叛、伤心?」
「为什么人对我粗暴异常,虽然那样也好舒服,可是为什么对你怜惜有加
呢?」
她在心里又补了一句。
「人对你怜惜有加,可你却勾引别人,破了完璧之身。所以人要狠狠的
破你最后的处女穴,你以后就乖乖沦为人大肉棒下的性奴吧。」
每说一句话就是狠命的抠挖,身后两处的不同感觉让白衣女子肉穴又逐渐湿
润起来。更糟糕的是,菊穴深处那股疼痛好像在慢慢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
烈的瘙痒感,仿佛几千只小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用手又抓挠不到的苦闷使她不
安的扭了扭臀,当他感觉到体内男性的阳根可以缓解这种感觉时,不由自的抬
起臀部,再狠狠坐下。
那股瘙痒感和疼痛都消失了,又升起舒服的快感,让她抬臀落臀的速度又加
快了几分。两个人的身份好像置换了一般。白衣女子成了奸淫的一方,而霍都成
了默默忍受的一方。
「好舒服……后面好舒服……」白衣女子现在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
「贱奴要感谢人,不然就要拔走你喜欢的大肉棒。」
「不要啊……不要拔走,贱奴好……喜欢人的肉棒……要死了啊……不行
了……要去了……两边都去了……我死了。」
就像要死死守卫住自己喜欢的东西,白衣女子哀求男人不要拔出体内的肉棒
时,整个人在阴穴和菊门传来的双重快感,让她阴穴又是一阵抖动,喷出一股滑
腻的春水蜜液,整个人昏了过去般倒在了霍都身上。
「中原女子体态娇小,这般不堪,本王还没尽兴呢。」
蒙古人向来在草原定居,饮奶食肉,加上平时喜欢练马骑射。体格比中原人
更加壮硕高大,自然体力比中原人更加强盛。
白衣女子虽是习武之人,但被下药,失去了全身力气,在菊穴破处的痛苦和
两度及其欢快的泄身后,终于只剩下一口气在了。气图如丝,身躯不时的一阵颤
抖。
「人,师妹贱奴赎完罪了,我也要赎罪呢?」
「贱奴你有何罪?今天表现让本王很满意。」
「人难道忘了为何会抓贱奴和师妹到此吗?」
「贱奴你不说我还忘了,到处要不是我被你所伤,仇心切,也就不会抓到
我的两个美艳动人的性奴了。」
「人既已知道,请让贱奴赎罪。」
自己坐到霍都怀中,用两根手指拨开因频繁使用,已微微带紫的肥厚肉唇,
一只手扶住霍都的肉棒,就这么猛地坐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人的肉棒……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我要
好……好让它疼……爱贱奴的骚穴。」
只是因为巨物的突然的尽根全入,赤裸女子刚开始发出了一声略带痛处的声
音,就开始娇媚的呻吟起来。
「贱奴,没想到你下面已经这么湿了!」霍都一脸惊叹道。
「好深……还不都是人……逗贱奴的……开始玩了贱奴……那么久……却
不让贱奴泄出来……贱奴好难受……刚才人……又疼爱师妹贱奴……贱奴看了
心里更是欲痒难耐……啊……」
「你看着本王玩你师妹贱奴,有这么兴奋吗?」
「是的,我看着人……玩师妹贱奴……真的好高兴……师妹贱奴平时……
高贵冷艳的样子……却被人的大肉棒啊……操成了母狗性奴啊……贱奴想一想
就……兴奋的不行。」
赤裸女子说完,身子猛烈抖动,清冷的师妹被男人的肉棒插入,破菊穴,称
自己为贱奴。看了真是积聚的反差,赤裸女子扭曲的快感随着话语越积越多,感
觉身体内初有一股尿意袭来。
「要去了……终于要去……了人的肉棒……让贱奴泄了!」阴穴深处淌出
一股春水,肉壁紧缩,两人的交处还喷射出了一股微黄的水柱。
「贱奴,没想到尿了出来,真是名副其实的母狗!」
「嗯,我就是人的母狗性奴。」赤裸女子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说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