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鸡汤
26/6/10
飞天师爷大战真红幕张
「呼呼……」
冬天的北风,正面吹在子羿的脸上,特别是身处140米的自由神像最高点,
在天气稀薄下那寒冷感便更为强烈。但这位只有十三岁的男孩在冷风扑面下丝毫
没有动静,自出生开始便一直接受残酷训练、每一天性命都是从死亡边缘拾回来
的他来说,这完全不是一回怎样的事。
他站在这里已经有三小时,对手的姗姗来迟并没使他的情绪掀动,他知道这
可能是敌人的计划之一,目的是令自己心浮气躁。谁都知道日本人是一种十分奸
猾的民族,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够击败对方,就是作为一个战士的尊严和
原则也可以轻易放弃。子羿战胜过无数敌人,面对过不同战术,当中包括各种无
血无泪的卑劣手法,如今的他,就是对手化身成经已去世的母亲,也无法使其动
容。
「霍!」忽地间,在呼呼风声中出现了一下异调,虽然是夹杂在凛冽北风里
,但如果连这一声也不能察觉,只怕子羿早已过不了八岁的生日。
「来了吗?」那从不动颜的嘴角下掀起一丝笑容,对一个战士来说,没有比
对手出现更为兴奋。战斗可以使他们血液奔腾,身体进入亢奋状态,无论最终是
成为杀人还是被杀的那个也无分别。
生和死对子羿来说是没有关係,只要可以和好敌手一战,性命,根本不足挂
齿。
子羿对敌手的到临没有任何反应,眼一眨,那个人已经站在面前。
是个女的。子羿心想。从那以紫红色调包裹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忍
者装束来看,寻常人要辨别对方性别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子羿做到了,
那是一种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在以杀戮度日的人生里,对手是不择手段,包括以
美色作为猎杀敌人的招数。
但子羿确信今次的对手是一个真正的战士,那坚毅眼神显示她不屑以女性身
体作为武器。日本人中居然也有这样的战士,子羿不禁对这场战斗更感期待。
这不是子羿首次跟异性战斗,他从不会看轻对方是一个弱质女流,除了他知
道被派作其对手的,即使是女子也有一定实力外,更重要是在这种两个只能活一
个的决战中,倾尽全力是作为一个战士给予对手的最大尊重。
他不会留情,今天不是妳死,便是我亡。
「日安。」女忍者以一种日本人的问候方式向子羿鞠躬,果然是有礼的大和
民族。作为中国代表的子羿也抱拳作回敬:「晚上好。」
「你…希望葬在哪里?」对手以日语问道,子羿耸一耸肩,望着不远处的河
口以中文回答:「哈德逊河吧,那里风景不错。」
「有品味呢,我希望在大坂的肥后桥,那里是出生地。」
「大坂,还要我拿签证这幺麻烦?」
「抱歉,但请务必帮忙。」
「好吧,先声明,只带人头。」
「没问题,后髮束起,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可以的话把鼻孔和嘴角的血
抹走,并尽可能保持前髮浏海不要吹乱。」
「要求真多。」
「没办法,女生都比较爱美。」
「那…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请多指教。」
「承蒙关照。」
「霍!霍!」客套一番后,两个站在自由神像火炬上的人同时跃起。一个是
中国刺客,一个是日本忍者,这算是一场小规模的中日大战吗?还只是一场战士
间对自己实力的测试。
他们的分数,是以生死来决定。
「扑!扑!扑!」一连串的飞击武器划空而破,子羿知道是日本忍者爱用的
手里剑,他从来觉得那是一种愚蠢的武器,抛出去后无法受制的武器到底有什幺
作用?他只相信握在自己手上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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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扑!扑!」但当手里剑划破他肩膀衣服的时候,子羿是首次改变了想
法,这以前一直看不起的东西,原来也有一点作用。
子羿在纽约的上空飞跃,以优美动作闪过每一枚被中国人称为飞标的武器。
轻功是子羿的其中一门绝技,他真的可以做到像鸟儿般展翅飞翔,故此在同门中
一直有飞天刺客的称号。
子羿没有还击,绝不是因为对手是女孩子而给予忍让,他在试探她的实力,
毕竟对手是日本人,更是传闻中的忍者。某程度上他想多知道对方实力才决定以
哪种方法了结她,大坂的肥后桥,话说这位今天才认识的女孩子还真是厚面皮。
超过一百枚的手里剑以各种形状插入在火炬的石壁外,女忍者开始另一种攻
势,她从背后拔出忍者刀,子羿心里笑了,看来胜负已分,用刀剑天下间没有人
可以赢得到他,他亦不相信有任何一个日本人用刀剑可以比中国人好。
他没再闪避,而是直接拔出腰间的长剑作正面交锋,叮叮噹噹的碰击声在纽
约上空响起,为寂寥的空间添上一些点缀。在硬物互相碰撞下子羿忽然间感到背
嵴一阵痛楚,原来是自己在专注于剑技下被一枚带有铁链的利器刺中,不愧是日
本人,果然够卑鄙。
这一下痛楚加速了子羿的杀意,虽然从一开始他便没有留手,但一个刺客是
有很多杀死对手的方法,在对方是女性的大前提下礼貌上也尽量保持她的容颜,
头髮束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知道了,心情好的话会给妳梳个流行的三七分
界。
「吼!」子羿出杀着了,曾无数次一击必杀的绝技,失败经验是零,当然这
位生于大坂肥后桥的女孩子也不会例外。像是电光的剑影「扑扑扑!」地落在对
手身上,彷似被千万雷电击中。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了,我想妳的脸上至少会留
下几条疤痕。
可是当子羿从半空跃在自由神像的头顶,看着那落败者的尸体乘着北风跌落
的时候,他所感到的是一种无比耻辱,被紫红色调忍者服包裹着的是一块木头。
「吼吼吼!」子羿是一个从不会把心情展露在外面的刺客,但此刻仍是因为
被骗倒而发狂大叫。日本人,女忍者,大坂,肥后桥,我一定要把你们杀过片甲
不留。
「哒哒哒哒哒哒哒!」他以激动的脚步沿着自由神像的手臂向上走,作为一
个以隐密见称的刺客这无疑是一种失态,也是子羿战斗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回到
火炬的顶点,那作弄自己的女忍者已经在等。
「妳比我想像中利害。」子羿还是一个乐意承认对手实力的男子汉,而女忍
者亦是一个乐意接受对方夸讚的女孩子:「谢谢,你比我想像中差劲。」
「是吗?妳这个不诚实的女仕。」子羿再次跳向对方,战事至此已经分了胜
负。纵然嘴巴仍硬,女忍者还是没法否定对手是技高一筹的事实。她的右手在流
血,几乎连忍者刀也无法握稳,那看似以假身漂亮地躲过雷霆一击的招数,其实
已经为自己带来此战致命性的伤势。
会在这种时候仍挑衅对手,是因为女忍者知道自己输了,但决斗输了,不代
表对方便是赢家。
子羿展开另一轮的攻势,他要为刚才的耻辱收复失地,但很快他察觉到对手
原来是强弩之末,在正要正面斩杀女忍者头颅的时候他迅即收式,一脚把如断线
风筝的对手踢到女神像的头顶上去。
「呜…」被勐力轰在地上的女孩子口中吐出呻吟,只露出眼睛的空隙看到她
表情痛苦。一定是很痛,连素以忍耐闻名的日本忍者也会流露这种表情。
子羿把剑收在腰间剑套,一步一步走到那软瘫倒地上的女孩前,他蹲下来,
慢慢拉起她的头套。这对一个忍者来说是一种侮辱,梳着清纯短髮的女孩子别个
头去,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容颜,子羿以指头抹在其嫩滑的脸庞上,鬆口气道:
「还好,没伤到脸。」
女忍者没有理他,子羿问她临终前的遗愿:「肥后桥的哪里?」
「三丁目,二番地十四号。」女忍者倔强地说。
「有火车直达吗?」
女忍者摇头:「没有,需要在难波站转乘地下铁四桥綫,下车后步行约五至
十分钟,A12出口,楼梯直上转左,看到7-11便利店后再转右第三户。邻居养了
只恶狗,但不用怕,那狗只吠不咬人,别理牠便可以了。」
「有够麻烦的。」
「旁边有一间拉麵店的味道不错,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吃完才回去。那里追加
麵条不另收费,附送果冻和麵豉汤,但切记不要点叉烧,他们的猪肉不新鲜,份
量也少,老闆比较小器。最着名是半熟温泉蛋,吃之前洒少许幼盐,风味绝佳,
是必吃之选,一定要试。」女忍者叮嘱道。
「谢谢温馨提示。」
「别客气,留意午饭时段打八折。」
交待了身后事,女忍者再次把脸侧向一边接受她作为落败者的命运,子羿也
继续把女孩子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是刺客间的一种规条,如果敌人是异性的话,
就必须向她施暴以作一种最大的羞辱。说实话子羿并不喜欢做这种事,他只爱享
受胜利时的快感,对性是不太感冒,毕竟只是一个才十三岁的小男孩。
女忍者没有反抗,在今天之前她已被告知落败后是会有这种遭遇,她早有觉
悟,知道输了一仗除了是失去生命,更是失去作为女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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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子羿呆了,当褪去女生的衣衫,他惊觉对手的年纪远比想像中小,
那只微微隆起的胸部,有如蓓蕾般的乳头,加上光洁无毛的阴户,无不显示这女
孩尚未达到第二次性徵的阶段。
「妳多大?」子羿问道,一直侧着脸没有看他一眼的女忍者不作回答。这种
问题完全是没有回答的必要,对手不会因为自己年纪小而手下留情,即使只是一
个婴孩,残暴不仁的刺客还是会完成他们的规条。
子羿本来得胜的心情冷了一截,这样的一个小女孩胜之不武,再看看自己肩
膀的伤口,更是有种十分失败的愤恨。
子羿没有多想,站起来解下自己的裤档,暴露那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肉茎。
他的勃起并不是因为女孩,而是当一个刺客在杀戮期间经常是保持血液奔腾。他
蹲下来把肉茎对准阴户,乾净得只成一条裂缝的阴部,显示这是一个未经人道的
处子,子羿把两片肉唇拨开,用力刺入龟头。
「呜!」女孩发出一声悲呜,但在连对手头颅也可以割下的战场来说,这根
本动摇不了任何人的心肠。这就是战斗,这就是落败者必需要接受的命运。
「是处女…」子羿顶到一片阻碍前进的关卡,他没有犹豫地用力把她刺穿,
不理会女孩痛得眼角溢泪。这不单纯代表他是一个冷血的人,他只想尽快完结这
事。
「噗唧!噗唧!噗唧!」突破处女膜后子羿在女孩的阴道中进行抽插。他早
不是处男,在九岁起已经跟随师母学习羞辱敌人的方法,但即使如此,这仍是他
碰过最年轻的一个女孩。
「妳叫什幺名字?」子羿问了这问题,谁也知道被羞辱的人是不会告诉对手
名字,但他仍是问了。女孩忍着破身的痛楚,隐隐约约地回答:「真…真红…」
「真红…日本人中也有这样漂亮的名字…」子羿胸口感到一种怜惜,这是作
为一个刺客不可保有的感情,也是今天这位得胜者最大的一个失误。
「你…你呢?」滴着泪的真红反问子羿,勐力抽插的他诚实地回答:「我叫
子羿。」
「子羿…我今生次做爱的男生…叫子羿…」真红重覆着男孩的名字,这
天真的话儿叫子羿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而下一句,却是令人吃惊得可怕:「而你
今生最后一次做爱的女生…叫真红…」
「什幺?」子羿大惊,可更令其震撼的是本来已抽插得蛮顺的肉茎突然动弹
不了,他想起一件事情,听闻日本的女忍者是懂得一种锁阴术,能够以阴道把对
手的器官夹住不让其动弹。
「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今生次做爱的男生,但不代表我的阴道是
次用。」真红脸上是一种反败为胜的笑意,她的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是幻术!
「奥义!真、红、闪、光!」
子羿惊讶无比,随着女孩唸完这六个字,他发觉眼前爆发一团极度的红光,
包围四周,足以刺瞎他的眼睛,子羿连忙闭上双眼,但太迟了,他已被这极光刺
中,那闪红一秒后变成白色,即使在闭上眼帘亦无法躲避。
「呜!」
同一时间,被牢牢夹住的肉茎给鬆开,子羿下意识扑向地上拿起他的长剑,
在空气中胡乱挥动。
「吼!吼吼!」
女孩已经逃去无踪,她没有纠缠在要杀死对方之上,她知道以自己的伤势是
不可能做到。她走了,对一个战士来说也许是一种懦弱,但身为一个日本忍者这
根本不算什幺,谁都知道日本人是没有廉耻。
子羿错了,这个曾以真正战士敬重的女孩子,最后还是用身体作为武器。
子羿赢了,亦也许,他是输了。
子羿成大字形躺在自由女神的头顶上,他笑了,为这一位令自己一秒心动的
女孩而笑,他看到自己肉茎上的处女血已经变成蓝色。
不知过了多久,子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地面。纽约是一个美丽的城市,但
当人生缺少了一种色彩,是需要时间习惯,从那天起,子羿再也看不到红色。
刺客和忍者,这两个在一般人心中属于遥远时代的名字,彷彿只会出现于武
侠和时代剧中。但其实到了今天他们仍然存在,并以组织潜伏于社会的角落
里。
而另一不为人知的是,刺客和忍者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门派,其实是
素有交流。说是交流,实际就是互相争取最高的名誉和地位。每十年,两派都会
派出门徒出战,以单打独斗来分出胜负,最终谁可以割下对手的人头,便是决战
的胜利者。
对一个刺客和一个忍者来说,这并不只代表个人的胜利,更是代表民族大义
的名誉之战。大家都抱着只许胜不许败的决心,但一场决战总会有人落败,即使
如何努力修练,最终仍有机会以败者的身份被切割头颅。
可是这一年的决战双方没有分出胜负,没有人取得对手的人头,十年一战最
终以平手落幕。这是令人意外的结果,中国隐身流派的子羿和日本伊贺的真红幕
张虽然同样年少,但均被誉为千年一遇的良才,大家都把这一场决战视为世纪之
战,期待他俩的人头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上。
子羿回到中国,接受了国家级医师的诊断,是永久性色盲。他被女忍者的幻
术近距离击中,眼睛的色普中失去了红色。
而另一件不幸的是,子羿亦丧失了性能力,自经历那天的一瞬惊吓后,他的
性器再也无法勃起,是一种心理障碍。对此子羿并没有太激动,身为一个战士,
他连性命也可以随时不要,这只是区区小事。
反而更令他痛心的,是他必须要放弃曾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刺客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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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羿,你要立刻离开中国,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师父叮嘱子羿的话。
在以功利挂帅的今天,刺客和忍者的决战已不单纯是一场武艺上的比试,也是一
场巨大的赌博。富豪们投放了巨额注码在子羿身上,他没有取得胜利,可想而知
下场将会和斗蟀中落败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发洩。
子羿是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土。」对子羿来说这
是一件比杀死他更痛苦的事,作为一个以刺客为荣耀的战士,他甚至有过了结自
己的想法,留住他命的,是从小照顾他的师母。
「子羿,你要忍耐,刺客在今天已经不合时宜,难为你受了这幺多年苦,答
应师母,从今天起,好好过你的人生。」
师母对子羿来说是比母亲更重要的一个人,她教导他成为一个刺客,亦教导
他成为一个男人,他的命是师母的,她的话他从来不会不听。
「师母,我听妳的,但我可以去哪儿?」
「师父会替你安排,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隐姓埋名,以另一个人的
身份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对你最好的一件事情。」
最终子羿的师父以广泛人脉把子羿送到日本,是日本,他被一个日本女子去
势,现在却要变成日本人,这对子羿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可笑的讽刺。
但在答应师母会好好过活后子羿还是接受了,在师父的安排下,子羿移居日
本,以回流日本人唐镜光菱的身份过新生活。
子羿出国了,十三岁的他开始了全新的人生。犹幸他是一个坚强的男孩,就
如自由神像上的冷风,纵然如何勐烈仍是未能把他吹倒,在不屈的努力下他得以
顺利溶入新生活,十年后,更以金融才俊的身份得到成功。
在二十三岁的那天,建立了一定财富的他决定离开日本,虽然他并不讨厌这
个国家,并在这里开展了他的事业,但这个国家的人令他失去男人身份的仇恨,
仍是令他没法待在这里。
由于师母叮嘱他不能回国,他选择了香港这个最接近祖国、但总算是另一个
自治区的地方。子羿回来了,回到属于自己家乡的一部份。
「呼,还是中国人的地方最惬意。」子羿大口地呼着飘扬国土的空气,虽然
要以日本人身份生活是很不爽,但已经再没什幺怨言。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今天祥和健谈的唐镜光菱,跟十年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
子羿相比简直是两个人。然而有一件事子羿一直未能改变的,是易容。
在刺客生涯的那段日子,被知道真面目跟被杀死是没有分别,刺客杀人无数
,亦随时有被杀的觉悟,永远不暴露本来面目,是从日踏上此路便必须遵从
的规条。
即使师母,在五岁后亦已没有见过子羿的真面目。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看过,
就是那眼睛放出红光的女孩。当天没有易容,是子羿根本不认为他的对手可以留
下活口,在被杀之前看到杀自己那人的真面目,是他认为对别人的一种敬意。
他如何没有想过,那个叫真红幕张的女孩子是可以逃脱。
十年了,不知道她现在怎幺样,她跟我一样没有为门派取得胜利,可能已经
被解决了吧?谁都知道日本人是最冷血。
「找天要不要到肥后桥走走…」
某些平静的黑夜,子羿偶尔会想起那个女孩。
……………………………………………………………………………………
「哗哈哈哈,这个网游好好玩!」
在金融市场下午的休息时间,一股吵嚷的声音令现职师爷的子羿皱起眉头,
谁会在证交所里打网游?本来不想理会的子羿受不了杂音提点坐在旁边的女孩:
「拜託,可否小声一点?」
「本小姐打网游关你什幺事了?」女孩发出不满喊叫,那声浪比刚才更大,
子羿按捺不住教训道:「这里是办公地方,谁会在这里打网游?」
女孩反过来指控他说:「你呢,还不是在读轻,这里是办公地方,谁会
在这里看?」
「我看有阻碍别人吗?但妳这幺吵闹便为大家带来不便!」子羿动气指
责,女孩作个鬼脸:「这里是中国人的地方,身为中国人的我想在哪里打网游都
可以,日本鬼子不满意的话可以滚回你的日本。」
「妳!」子羿瞪大双眼,但又没有办法,谁都知道这女孩是这里最不讲道理
的人,仗着自己的一对巨乳,经常不把别人放在眼内。
无可否认一个女孩拥有一对大奶,她的人权是会比较优胜。
子羿觉得倒楣极了,为什幺会碰上这种女孩,除了态度外,她的名字亦是令
子羿十分不爽的一个原因,章乐红。对一个看不到红色的色盲来说,这无疑是一
个具有挖苦意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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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知道别人缺陷,这天生好事生非的女孩亦没半点怜惜的心。发现子羿色
盲一事,是在一次偶然:「喂,日本鬼子,给我拿那本红色的笔记簿来。」
子羿看看旁边的书桌,两本笔记簿,在他眼中都是蓝色。
「应该是这本吧?」子羿把运气交给上天的二选一,结果给骂过狗血淋头:
「我叫你拿红色那本呀,你色盲吗?」
「对,我的确是色盲。」这是子羿不忿下公开自己的秘密。乐红有点不相信
的问道:「真的?看不到红色,那粉红,枣红呢?」
子羿通通摇头,乐红测试地拉起自己衬衫,露出一对点缀粉红乳头的大胸脯
问道:「这是什幺色?」
「粉蓝。」
乐红拉起旁边女孩的衬衫再问:「这是什幺色?」
「深啡。」
「果然只看不到红色呢。」乐红啧啧称奇,次知道色盲原来是这样。子
羿也是次知道,原来办公室里的女孩都不爱戴胸罩。
就跟大部份故事一样,这种斗气男女最终会变成情侣的公式情节我们便
省略了,毕竟扭开每套电视剧集,你都会看到同样的剧情。
子羿和乐红堕入爱河了,恋爱原来是一件这样美好的事情。但在确认乐红是
否愿意成为自己女友之前,子羿还是对所爱的人坦白一切。
「我不知怎样告诉妳,其实我是性无能。」
「什幺是性无能?」
「就是…丁丁不能勃起。」
乐红恍然大悟的拍拍手:「难怪之前那些什幺嘉莉子盈向你投怀送抱你也没
反应,原来是废人。」
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金融才俊,子羿是受到不少女性欢迎,乐红终于明白男
孩一直拒人千里的原因。子羿知道大部份女生不会接受男朋友是性无能,但他实
在不想欺骗乐红和虚度她的光阴。
其实这段期间子羿也有想过克服心病,但原来除了不举外,色盲令性慾凋零
的障碍亦比想像中大。漆黑的木耳固然吊不起男人胃口,粉蓝色的小屄又如何叫
人勃起?
乐红想了一想,也告诉了男友自己的秘密:「其实我也有事瞒你,我是…石
女。」
「什幺是石女?」
「就是…屄屄不能插插。」
乐红表示小时候曾经遭受性侵犯,在童年阴影下没法做到女人应该做的事。
「我曾经去医院检查,说是因为心理因素使阴道肌肉绷紧而产生抗拒。」乐
红哭着说:「你会介意吗?跟一个不能尽女友义务的女孩拍拖。」
「傻瓜,听到妳的不幸往事,如果介意还是男人吗?何况我是一个性无能,
根本不需要这些。」
乐红哭中带笑的抹着眼泪:「是呢,这样说我们不是天生一对?太好了,太
好了…」
聪明的你来到这儿,大概已经猜到章乐红便是当年跟子羿决一死战的真红幕
张。和子羿的命运一样,她也是为了逃避追杀,潜伏在这属于中国领土的地方以
新的身份过活。
「真红,你要立刻离开日本,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师母叮嘱真红幕张的
说话。在以功利挂帅的今天,忍者和刺客的决战已不单纯是一场武艺上的比试,
也是一场巨大的赌博。富豪们投放了巨额注码在女孩身上,她没有取得胜利,可
想而知下场将会和斗蟀中落败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发洩。
真红幕张是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土。」对真红幕张来
说这是一件比杀死她更痛苦的事,作为一个以忍者为荣耀的战士,她甚至有过了
结自己的想法,留住她命的,是从小照顾她的师父。
「真红,妳要忍耐,忍者在今天已经不合时宜,难为妳受了这幺多年苦,答
应师父,从今天起,好好过妳的人生。」
师父对真红幕张来说是比父亲更重要的一个人,他教导她成为一个忍者,亦
教导她成为一个女人,她的命是师父的,他的话她从来不会不听。
「师父,我听你的,但我可以去哪儿?」
「师母会替你安排,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妳的地方,隐姓埋名,以另一个人的
身份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对妳最好的一件事情。」
最终真红幕张的师母以广泛人脉把她送到属于中国领土的香港,是中国,她
被一个中国男人强暴,现在却要变成中国人,这对真红幕张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可
笑的讽刺。
但在答应师父会好好过活后真红幕张还是接受了,在师母的安排下,她移居
香港,以回流华侨章乐红的身份过新生活。
而在茫茫人海两人为什幺会遇上的这等小事我们也不多追究了,毕竟这是一
篇免费贴文,作者不会因为详尽的细节描写而得到任何回报,甚至收到亲爱读者
送那很想要的桥本环奈写真集,所以很多事情是不能深究。
「不如我们结婚吧?」某个月色皎洁的晚上,犹如大部份之后悔恨不堪的男
人一样,子羿说出了冲动的话。
「嗯!」犹如大部份等待捕获这一句话而花上大半生的女人一样,乐红即时
点头。
子羿和乐红结婚了,这对没有性爱的夫妻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然而就像大
部份到死一天也不会知道妻子真面目的男人一样,其实章乐红还有一个秘密是子
羿不知道的,是易容。
身为一个日本忍者,被知道真面目跟被杀死是没有分别,忍者杀人无数,亦
随时有被杀的觉悟,永远不暴露本来面目,是真红幕张从日踏上此路便必须
遵从的规条。
即使当年亲身教导她锁阴术的师父,在其四岁后亦已没有见过真红幕张的真
面目。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看过,就是那侮辱自己的男孩。当天没有易容,是因为
真红幕张根本没考虑身为日出之国高贵民族的她,竟会输给一个低等的中国人,
在被杀之前让对手知道杀自己那人的真面目,是她认为对别人的一种尊重。
不单脸容,就连那对叫人透不过气的大奶,也是假货。
「老公,我去洗澡啰。」
「嗯,我看一会。」
子羿和乐红是一对夫妻,但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对方的裸体。每个男人都希望
在爱人前展示男性雄赳赳的一面,而不愿意被妻子看到垂头丧气的丁丁,更何况
子羿那是永远不能雄起的纯粹排尿工具。
而乐红从不给丈夫看其裸体的原因是一双假奶,即使做得多逼真,看来多弹
手,假奶就是假奶,那皮肤触感人类体温仍是没法模彷,只要拿在手上一搓便立
刻真相大白。
犹幸子羿并非一个巨乳的热爱者,自从当日从女忍者身上看到那微微隆起的
胸脯,他确认这种含蓄的曲线才是女性身体最美的一面。他爱他的妻子,但无可
否认章乐红那一双大奶并不是他餐桌上的茶。他知道这样对妻子是很不该,可是
真的连摸一下的慾望也提不起来。
「那我先睡了,你也别太晚。」
「知道了,晚安。」
子羿以日本人身份生活,也和大部份日本家庭一样,夫妻是分房而睡,他们
连一晚也没试过抱着来睡,神交始终是比性交要高尚得多。
新婚是一个叫人感到幸福的生活,经历过弑血的日子,两人终于找到安稳的
人生,但从小而成的战士之血并没有随着和平沉静下来。某些月圆风高之夜,子
羿和乐红仍是会怀念过去那不平凡的日子。
「老公,我今晚约了姐妹去打麻将,晚一点才回来。」
「嗯,多赢一点。」
这天接到妻子晚归的电话,子羿胸口感到一阵憋闷,从床的一格拉开木板,
是最亲的另一半也不知道的秘密,刺客的隐身衣。
这套曾陪伴自己出生入死、保存十年的衣服,也有到外面世界透透空气的需
要。
子羿轻呼一口,决定要给自己放纵的一刻,从耳边拉开人皮面具,是连妻子
也从不得见的真面目。
穿上刺客隐身衣,十年时间子羿的身材高了,但体形没有怎变的他仍是颇合
适,他看着镜子满意地笑了一笑,宝刀未老,就是这种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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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口气,从窗户跳出去,十年了,有多久没这样轻鬆,这个才是真的自己
吧!为了安稳生活,为了我爱的人,我选择了逃避自己应有的人生。
这个,才是真正的子羿!
一瞬间,从大厦的墙壁飞跃到天台,没有改变,飞天刺客的大名一点也没有
改变。
飞,子羿在飞,这种感觉实在太好。可是在登上最顶层的一刹那他呆住了,
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居然会有先客。站在电视天线上那身影和色调,是永远也不
会忘记。
「是妳…」更令子羿吃惊的,是他看到对方身上的紫红色,在变成了色盲的
今天,他居然看到红色。
女忍者的眼神同样吃惊,她并不是在这里等待着谁,事实上她身上流着战士
之血比子羿更为强烈,在今天之前她已多次回复忍者面貌,来舒发隐藏自己的冤
屈。
竟然会在这里碰上了,难道这是所谓的…宿命?
当然谁也不会告诉他们,这不过单纯是因为大家是住在同一大厦。
「日安。」真红幕张以一贯大和抚子的礼仪向对方请安,子羿也报以一个有
礼之邦的回敬:「晚上好。」
十年前大家战斗的理由到今天早不存在了,但两对互相盯着对方的眼,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