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娘抓住我的小时,她当时还顺手揉了一把。对她来说,这或许就
像洗碗时重新揪一下抹布那样简单,对于我,却是另外一种体验,我说不出那种
感受,不过我又想起小蒙妈妈那双充满弹性的大腿了。
其实我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自己撒尿时抓住鸡巴没有一点快感,但是那
个老娘隔着裤子,只是轻揉一下我的鸡巴,我却那么兴奋?我后来没有继续去
那家书店,因为我觉得那个老娘平时肯定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就是我妈妈常
骂三婶的那个词「破鞋」!
不过我确实也很怀念那种感觉,真是恨不得找一个女生帮我揉几下,让我能
够发泄一下。我当时虽然想过向妈妈提出这个要求,不过今年我和妈妈的关系明
显不如去年亲昵,所以我也不想自讨没趣。而且我可以肯定,如果我开口后,妈
妈肯定又说我没脑子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说不定还会随便找个借口,让我爸揍我
一顿。
不过机会还是来了,妈妈见到很无聊,于是说和我一起去外婆家做客。我白
天可以和我的表哥表们漫山遍野跑,可以挖红薯、摘西瓜、钓鱼、抓山脊,逮
兔子,摸龙虾和最最重要的娱乐活动-洗冷水澡。当然,对于我妈妈来说,白天
无非就是赶着一家又一家的牌局,我们母子俩分工明确,自得其乐。
我有两个舅舅,三个姨妈,所以外婆一共有六个孩子。大舅和小舅都做了新
房子,外婆住在小舅的楼上,外公住在大舅的楼上,两个老人一家赡养一个。我
妈妈明显更偏爱小舅一些,所以我和妈妈一起住在小舅家二楼的客房里,客房里
摆了两张相隔不到一米的绷子床。
刚开始在外婆家住的几个晚上,我一直和妈妈是分床睡。毕竟夏天比较热,
如果两个人挤一张床,妈妈估计也不肯。过了几天,我的新鲜感就过了,这个时
候,我却发现了一项新的娱乐活动。这让我原本躁动的心又静下来。
外婆的家其实是在一个土坡子的半山腰上,这种土坡向阳面扁平,向阴面陡
峭。扁平的这一面就散落着几户人家,我小舅和大舅的房子是最高的两户。为了
种菜,当兵出生的外公和两个舅舅在向阴面的山坡上开了几块菜地。菜地呈梯田
状,不过最矮的那块菜地距离坡脚还有十来米的距离,普通人是很难爬上来。当
然,那时候土坡上爱长那种荆棘,我外公就地取材,在最外的那块长方形菜地的
外沿两个直角上种了一株松树,再拨拉了一圈荆棘,围成了一道简易的围墙。
住在城里的人可能不知道,农村往往会在自家菜地或者猪圈旁建一个茅房,
然后用粪便作为肥料灌溉土地,我外婆家也不例外。那个茅房其实挺简易的,也
就在土里埋一个大瓦缸,然后盖两块木,供人踏着。然后大缸四周垒起一道土
墙,土墙上再搭着两块木或者石棉瓦,再铺好茅草,基本上就完工了。
那天我原本在外婆家看电视,然后闲得无聊,就在土坡上瞎溜达。当我准备
去茅房里撒泡尿的时候,却发现茅房有人了,于是我就站在菜地旁直接浇肥了。
不过那一天,我却很好奇,想知道是谁在茅房里,不用说,肯定是住在山坡
上这几户里的。因为村里其他地方的人也不可能专门绕那么老远来上个厕所。
那时还是24年,农村条件不像今天这么好,家家户户都有独立卫生间
了,还通了下水道。我在那个茅房里上过几次厕所,知道土墙里不少小洞,每次
我下午去上厕所时,那快要下落的日光就会透过小蒙照我我脸上,有时候也会在
茅房地面上照上几个金色的圆斑。当然,我也怕如果是一个女人在上厕所,那就
糟糕了,毕竟农村妇女上茅房,都是一进茅房,就直接扒拉下裤子,然后翘起屁
股,不管撒尿拉屎,都是十分利落。她们从来不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如果我走到茅房木门前,我就可以看清楚是谁在上厕所。说是木门,其实并
不准确,只是用几根竹竿绑在一起,然后套上一个白色的水泥袋,然后在墙上一
侧钉上两个铁钉,套上两根铁丝,弯成两个圆环,然后把门上边缘的那根竹竿两
头套进去就行,门的反面再用铁丝做一个简单的搭扣,可以从后面固定住木门。
门的高度很低,一般都只有一米左右,门下面和地面平行,门上面隔着门沿
总有着三四十公分的距离。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只要我走到门前,就能看清楚是谁
在上厕所。就算遇到女性亲戚,比如我舅妈或者我外婆之类,那也不用尴尬,直
接打个招呼,转身走人就行。如果她就快忙完了,那更不用着急,她会喊住我,
让我等会儿。这个时候,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自觉地背着门,这个时候她们一般会
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跟我聊天。
我那天其实是想喊表一起去水沟里钓龙虾的,所以我走了过去,准备去看
一眼谁在上茅房。结果当我走过去时,我就听到一阵嘘嘘的声音,声音很急,很
显然,这是一个女人在撒尿。按理说,我这个时候就该走了。不过这个时候,我
想起了来前两天骂我的那个胖女人。
那个女人和我外婆是邻居,而且她们家菜地和我外婆家的菜地也相隔不远,
当时她们家图省事,所以就没在菜地上盖茅房。所以每次想撒尿了,就走到我外
婆家菜地的茅房里方便。其实,你过来上个厕所吗,我外婆又不是不同意。可是
这个女人倒好,上完厕所,一到需要给菜地浇肥的时候,就用个粪瓢到那个缸里
舀上几下,然后撒到她们地里。
粪料这东西,你家多了,我家自然就少了。那个茅房是去年春天时建好的,
原本指着就这些肥料让菜的收成好一些。结果那个胖女人七舀八舀,结果到了去
年年底,这菜的光景还不如前年没盖茅房。
于是我外婆就到那个胖女人面前提了一嘴。这女人确实一个泼辣性子,四十
好几的人,倒地就哭,说我外婆以大欺小,斤斤计较,不像个年高德劭的长辈。
我外婆是个厚道人,也只能由着她了。
但是,这个女人占了便宜,内心却蛮记仇。我这个暑假的头天,我上茅房,
因为之前没去过,也不知道里面有人。所以就奔着茅房门就过去了,结果她当时
已经把门推开了,正在穿裤子,里面露着一个红色的三角裤衩子,腰里露出一大
截肥肉。她看到我,非说我是一个小色狼,还到我小舅妈面前告状。
「你看你那个城里外甥啊,亏他读了那么多书,连起码的礼义廉耻都不懂。
我还没有走出茅房,他就准备闯进来,他莫不是故意过来偷看我撒尿的?」
我小舅妈知道她是无理取闹,所以也没有理她。当时舅妈在想:「就你这么
一个老屄,连个老公都留不住,又丑又大又黑,我那外甥专门去偷看你?」很显
然,小舅妈并不相信这件事,她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当天打牌来的我妈。
我想了想,这个时候,夏天如果干农活,一般都是早上或者傍晚,因为比较
凉快。这个时候正是下午,如果是外婆家的女人,她们要上厕所,估计就去外婆
家猪圈旁边那个红砖盖起来的厕所,绝对不可能来这么远上厕所。那么,这个厕
所里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胖女人!
想起那个胖女人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绕到茅房后面,蹲
在地上,歪着头,你个骚逼,你不是冤枉我偷看你上茅房吗?老子今天还偏偏看
了!我不但看你上厕所,还要把我看到的东西,讲给我表他们听,让你丢一次
人!
说干就干,嘿,正好,在最下面倒数第二块土砖和倒数第三块土砖上有一个
洞,洞口还挺大,差不多能塞进两根手指,刚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把眼睛往里一看,我操,这次不得了,看错人了!只见我看到了一个白花
花的大屁股,她屁股翘地很高,仿佛故意露给我看似的。
这时,从她那蹲着的双腿以及双腿间向前喷出了一道激流,就像我小时候玩
的水枪一样。除了这道白黄色的水线,同时还有我特别熟悉的女人撒尿声。
我妈平常习惯在卧里上厕所,而我没事就在卧里看电视。因为电视的声
音很大,所以我妈妈平常撒尿的时候并不会可以冲一次水来掩盖她嘘嘘的声音。
不过我耳朵特别尖,再加上我坐的位置又比较靠近厕所门,所以我是听得一清二
楚。有时候和我妈开玩笑,我还故意模仿给小孩把尿的声音,结果有一次没收住
嘴。我妈妈提前走出卫生间,看到我的举动,当时拿着遥控器,迎着我头,就是
两下。
不过这个正在撒尿的女人肯定没有四十岁,因为她的屁股没有像我妈的那样
松松垮垮,还比较紧绷,屁股虽然翘的很高,不过看上去也并不肥,也没有向下
坠。
最为关键的时候,她的屁眼看上去并不黑,而是一种深红色。
她渐渐快尿完了,水声也越来越小,水枪的射程也越来越近。同时有很多滴
尿液从她的胯下滴下来,一滴,两滴,就像冬天瓦檐上刚刚融化的冰凌,哒哒个
不停。她又开始哼了几下,仿佛想挤出最后那丝尿意。我当天差点笑了出来,女
人就是不如男人,要是我,只要把鸡巴往前抖两下,什么尿都没了……
当然,我肯定不敢笑,她拿出一团卫生纸,擦了擦下身。她擦下身的动作很
仔细,为了擦干净,还特意又往上翘了几下,背面几乎和茅房后顶平行。就在这
时,我又一次看到了女人的私处,我的鸡巴立刻进入了充血状态,又硬又舒服,
我把它掏出短裤,它就像不甘寂寞的金箍棒,自己还弹了几下。我试着学书店的
那个老娘,用手抓住我的鸡巴,然后揉了起来,不过不管我怎么模仿,都没有
当天的那种快感,莫非男人的鸡巴只能让女人来揉?
看着她仔细拿着卫生纸仔细清理着那条肉缝,我现在已经知道,那个地方叫
屄,她那里长满了毛,不过毛的长度一致,估计是用剪刀可以修剪过的。在这些
毛的中央有一条肉缝,肉缝旁边有两片深红色的肉皮儿,旁边的毛发上还沾着几
滴水,看上去散散发光。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阴户,肉缝里面那个洞就是阴道,旁边的毛发就是阴毛,
那么那两片肉皮是什么呢?一张一就像一个嘴唇,嗯,莫非那就是阴唇?不过
这阴唇还分两层吗?里面一层还是深红色的,外面的那层却已经有些发黑了,外
翻的两片阴唇倒有些像蝴蝶翅膀,中间一道肉缝,小舅妈的逼看起来很像一只蝴
蝶。
舅妈擦擦净下身后,又用右手手指往自己下面抠了几下,见她确实清理干净
了,于是准备站起身来。
看着她右手的动作,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虽然非常兴奋,不过恐惧和紧张
的情绪也笼罩着我的全身。当她缓缓站起来,准备穿好裤子的时候,我却一下子
惊倒了。因为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7分裤,嗯?这件裤子很熟悉,很像小舅妈
今天穿的那件裤子。
我意识到不妙,立刻拔腿就跑,连确认一下是否是小舅妈的勇气都没有。那
个女人反应很快,「谁?」等她穿好衣服,走出茅房时,我不见人影。
我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跑掉,而是翻过了菜地的围着的那道荆棘条子。我隔
着荆棘条,发现的的确确是小舅妈走出茅房后,我知道这下麻烦大了。刚才匆匆
忙忙下,我的手还被荆棘上的刺隔了一道口子。我不敢直接舅舅家,而是直接
跑到河边去找我表,然后洗了个澡,等天黑,再来。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发现我胳膊因为进水,已经开始有些发炎了,我妈妈
问我怎么事。我说在河底摸贝壳,结果被玻璃划伤了。我妈妈挺生气的,当晚
带着我去外婆村里的诊所上了点药。上完药,到外婆家,外婆他们已经睡了,
我和妈妈洗簌完毕,也爬上了床。妈妈怕我自己不注意,碰到伤口,于是让我和
她睡一床,便于照顾我。
那天晚上我还是有些害怕,于是说自己在外婆家呆的有些厌倦,要去大姨妈
和二姨妈家玩。我大姨妈和二姨妈嫁到了同一个村子,距离外婆家也不远,于是
妈妈也就同意了。
这时妈妈给我说起一件事,她偷偷告诉我,这附近有一个专门偷看女人上厕
所的流氓,而且今天小舅妈去上厕所时差点就被他看到了。幸亏你小舅妈机警,
感觉到周围有人,还没来得及脱下裤子,就问了句「谁」,然后把人吓跑了。
妈妈当然没有告诉我,其实小舅妈怀疑是隔壁那个胖女人的老公过来偷看她
上厕所,所以小舅妈看那个胖女人更不顺眼了,有事没事就针对她,两家关系闹
地很僵,这些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既然妈妈对我有所保留,我当然也不会告诉妈妈,其实小舅妈说了谎话,我
已经看到了她脱裤子的样子,不管是她的屁股,还是逼,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不
过我肯定不会那么傻,自己向妈妈承认错误。
不过我当时倒是很遗憾,哎,可惜妈妈一直在外婆家的那个厕所小便,那个
红砖砌起来的厕所相当严密,根本没有一个小洞,而且厕所就在家附近,如果有
人偷窥,第一时间就被察觉了。
这时我又想起了小学时在大堂看到妈妈下体的那次经历,想起小舅妈的逼,
又想起那次经历,我隐隐约约到了起了心思,想再看一次妈妈内裤里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妈妈的逼比起舅妈来,是不是一样漂亮,一样迷人,
不对,妈妈的逼一定比舅妈的更黑一些,更大一些。我通过我看得那几本香艳武
侠已经知道,当男人把鸡巴放在女人的逼里面,女人会很舒服,这个动作就叫操
逼。
我妈妈比舅妈大了差不多七八岁,也就多被日了好几年,妈妈的阴道肯定更
松一些,屄口更大一些,那阴唇说不定更黑一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