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退了几步后转过身匆匆地先走了。
一手拎着李大玮交给他的双肩网球包,另一只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
刘一鸣完全以一副遛宠物狗的姿态,牵着韩阳走到了路边的草地里。
三、草地里的调教刘一鸣等韩阳的老公李大玮离开后,命令韩阳脱下身上的
米黄色风衣,随后把牵着手里的狗链的一头,挂在路边的木栅栏上。韩阳顺从地
蹲在了地上,抬起来细长白皙的左腿,把穿着高跟凉拖的左脚踩在了木栅栏上,
右脚蹲在地上双手拄着身前的地面,分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的下体,摆出来了一
个母狗撒尿的下贱姿势。
我蹲到了距刘一鸣和韩阳,不到十米远的一个水泥垃圾箱后面,稍微探出头
去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这一幕,忍不住在心里面默声叨咕了一句,“这个考了
四回大学都没考上的刘一鸣,竟然是不但玩着淫妻游戏,还玩起了sm调教,而且
玩的还是狗奴调教,看了这个笨书呆子绝对没那幺简单。可这家伙之前跟我都没
见过面,为什幺要陷害我呢?他背地里干着什幺勾当呢?”
这时韩阳仰起脸语气下贱地对刘一鸣说:“主人,我知道您最喜欢看您的小
母狗,在您的面前撒尿了,所以刚才我从家里出来时,特意喝了两大杯的水。现
在小母狗不但来尿了,而且憋得快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允许小母狗尿出来吧。”
“你个贱母狗!”听了韩阳语气下贱的这一番话,本来是目光呆滞表情木讷
的刘一鸣,脸上浮现出了一副变态式的兴奋之色,走过去抓住了韩阳的头发,恶
狠狠地连续抽了韩阳好几个耳光,随后以亢奋的口气对韩阳厉声问道:“你个贱
母狗,这些天主人事情很多,没顾上调教你这个贱母狗,你在这些天里,遵守主
人给你定的规矩了吗?”
两边的脸颊上被打得都印出了手指印,但韩阳却是连叫都没干叫出声来,语
气更为下贱地对刘一鸣回答道:“主人,我是您的小母狗,当然会遵守主人给定
的规矩了。主人说了不经您的允许,小母狗不可以让自己的老公操,所以在主人
您没调教我的这些天,小母狗是乖乖遵守了您的规矩了,一次也没有让自己的老
公操。不过这些天主人您没来调教我,小母狗的骚狗逼也痒的受不了了,所以请
主人您允许小母狗尿出来后,再用您的大鸡巴,好好地操操小母狗吧!”
刘一鸣亢奋得意地点了点头,允许韩阳在他的面前尿起了尿。看来这个韩阳
刚才说的确实是事情,真就是喝了很多的水,开始在刘一鸣面前撒起尿后,竟然
是尿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尿出来的尿汇成了一条细长的小溪,在身前的地上
流出去了好几米远。
先对韩阳施与了一次母狗放尿的调教,刘一鸣拽下挂在路边木栅栏上的狗链,
牵着狗链把韩阳拉到了路中间,命令韩阳脚尖和手着地,摊开四肢像狗一样,跪
趴在了他的身前。随后褪下去下身穿的运动裤,从内裤里掏出来了鸡巴,显然是
要让韩阳给他口交。
昨天我和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玩淫妻游戏时,见到了刘为乐的鸡巴又粗又大,
在这一点上这个刘一鸣还真就随了他老爸,掏出来的鸡巴也是又粗又大,而且跟
他已年近五十的老爸相比,他的鸡巴勃起后很是坚挺。韩阳一见刘一鸣掏出了鸡
巴,连忙把面前的大鸡巴含进了嘴里,很是卖力认真地给刘一鸣口交了起来。
享受了一会韩阳的口交,刘一鸣一拽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拽得韩阳吐出
了嘴里的鸡巴,亢奋地喘息着对韩阳说:“你个贱母狗,狗逼痒了,狗屁眼也痒
了没?主人今天想操操你的屁眼!”
听刘一鸣说想操她的屁眼,韩阳显得很害怕地连忙哀求道:“主人,求求您,
先放过小母狗的屁眼吧!前段时间,您虽然开始了对小母狗的后门调教,可最近
您有段时间没来调教小母狗,本来小母狗就还没被开发出来的后门,现在又变得
紧回去了。您的鸡巴这幺粗大,要是被您操屁眼的话,小母狗肯定受不来的,求
求主人今天就先放过小母狗的屁眼吧,等以后小母狗的屁眼被开发出来了,再拿
屁眼好好伺候主人的大鸡巴……”
“好了……好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个贱母狗的屁眼!”显然是韩阳确实还
接受不了肛交,刘一鸣显得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韩阳的哀求,随后一手牵着挂在
韩阳脖子上的狗链,一手拎起刚才刘大伟交给他的那个网球包,牵着韩阳走到了
路一侧空地上的草丛深处。
我从垃圾箱后面闪了出来,躲在黑影里也跟进了草丛深处,继续保持着十米
左右远的距离,躲在了一棵灌木的后面。见这时刘一鸣已让韩阳,站在了一颗水
桶粗的大柳树下,手扶着树干向后撅着屁股,他则是紧贴着站在了韩阳的身后。
韩阳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瘦溜纤细身材非常标致,尤其是两腿看起来很
是笔直细长,但此时近乎于一丝不挂地,摆出了一个撅着屁股站着的姿态,白皙
的屁股从后面看上去,与身材和年龄有些不相称显得很大。
我不由而然地先把视线集中在了韩阳的屁股上,这时站在韩阳身后的刘一鸣,
已把下身的运动裤褪到了大腿根出,但并没有马上把鸡巴插入到韩阳的逼里,而
是从裤兜里先掏出来了一个很小的跳蛋。距离不到十米远,路边的路灯光还照射
了过来,刘一鸣掏出跳蛋后开了开关,先放在在手里端详了一下,我趁机看到这
是一个专门用来刺激后门的跳蛋,相对刺激阴道的跳蛋要小了几号,形状和大小
有点类似较大的花生米。看来这个刘一鸣,确实在此之前已开启了对韩阳的后门
调教,而且还特意准备了很专业的后门调教工具。
很生硬地把跳蛋塞进了韩阳的屁眼里,刘一鸣一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
链,一手拿着塞到韩阳屁眼里的跳蛋的开关,开始从后面狠狠地操干起了韩阳的
逼。被操的同时屁眼里被塞了一个震动跳蛋,韩阳显然受到的刺激感很是强烈,
但因为是半夜十分在户外被刘一鸣操干着,她显然是咬住了嘴唇,并没有发出太
明显的呻吟声。
从后面快速猛地操干了韩阳几十下,刘一鸣变得更加的亢奋了起来,在韩阳
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从后面采住了韩阳头发恶狠狠地说:“你个贱母狗,
哪天按主人以前常给你说的,找个机会给你妈下点药,让主人一块操操你们娘俩
儿。”
扭过来脸下贱地忘了刘一鸣,韩阳嗲声嗲气地说:“主人,你说我妈都那幺
大岁数了,你操我妈哪有操我爽啊,我妈那老逼我爸都不爱操了,你就别老让我
给我妈下药了……”
“少废话!”刘一鸣还没等韩阳说完,从后面采着头发拉过韩阳的脸,狠狠
地抽了韩阳两记耳光,随后揪着头发恶狠狠地对韩阳骂道:“你个贱母狗,你难
道不知道吗?我把你老公她妈都已经操了,连你老公他妈我都能操了,难道就不
能操你妈吗?”
韩阳显然是很怕这个一脸书呆子相的刘一鸣,见刚才的回答惹得刘一鸣生气
了,连忙改口顺着刘一鸣的意思下贱地说:“主人……主人……小母狗错了……
既然主人想操我妈,哪我我作为您的小母狗,就应该帮着主人操到我妈,而且还
要帮着主人,让我妈也做主人的母狗。以后我要和我妈,还有我婆婆,三个人一
起做主人的母狗,三个人都撅着屁股趴在主人面前,让主人您想操谁就操谁。”
对外表木讷连续四次都能没考上大学的刘一鸣,我本来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很
笨的书呆子,怎幺都想不到他竟能干出这样的事,不但是让韩阳下贱依顺地做了
他的母狗奴,竟然是把韩阳老公的老妈都给操了。听到了这些我更加的觉得不可
思议,连忙躲在灌木后面更仔细地听了起来。
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这片长满荒草的空地边的路上,传来了几个人的说话
声,顺着路从南面走过来了几个人,感觉像是出去喝酒半夜回来的人。刘一鸣听
到忽然有人走了过来,连忙从韩阳的逼里拔出了鸡巴,并顺势拽出了塞在韩阳屁
眼里的跳蛋,让韩阳披上了那件米黄色的风衣,拎起来那个双肩网球包,带着韩
阳离开了这片空地朝北溜了过去。我一见自然是要继续跟着这两个人,连忙蹑足
潜踪地也朝北跟了下去。
四、飞来横财
刘一鸣带着韩阳一直向北走出了红旗社区,走进到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
园里。此时北河公园的夜市早已散了,偌大的整座公园一团漆黑寂静无声,让人
觉得有些阴森很是瘆得慌。刘一鸣带着韩阳却是径直走进了公园深处,走到了一
个观赏性的木楼梯前,命名了韩阳脱掉了身上的那件米黄色风衣,并脱掉了上身
带着的sm风格的黑色皮胸罩,又摘掉了挂在脖子上的项圈、狗链,只剩下了脚上
的那双细高跟凉拖,一丝不挂地蹲在木楼梯上。
这时我进一步地感觉到,这个一脸笨书呆子响的刘一鸣,不但是个阴险的腹
黑,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性变态。因为他把韩阳带来了更为僻静的公园,显然是
想要继续操韩阳,但在继续操韩阳之前,则是让韩阳脱光了衣服,只穿着一双细
高跟凉拖,蹲在木楼梯上又是先撒起了尿。很显然这家伙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
喜欢操女人刚撒过尿的逼。
韩阳自是了解作为她主人的刘一鸣的嗜好,只穿着一双细高跟凉拖蹲在木楼
梯上,把双手伸到下身左右扒开了逼,迎面正对着刘一鸣又尿起了尿。不过因为
她刚刚尿过了一大泡的尿,这一次尿出来的尿并不是很多,只是稀稀拉拉地尿出
来了少许。
等韩阳在面前又尿完了一泡尿后,刘一鸣命令韩阳撅着屁股趴到木楼梯上,
从裤兜里掏出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把跳蛋又塞到了韩阳的屁眼里,随后从
后面二次把鸡巴操进了韩阳的逼里。
显然半夜在户外玩sm调教,让这家伙觉得既兴奋又紧张,很猛烈地狠操了韩
阳十分钟左右,这家伙吭哧吭哧地射出了精液。
等刘一鸣从她逼里拔出了还带着精液的鸡巴,韩阳连忙转过身跪趴在了刘一
鸣身前,下贱至极地用嘴帮刘一鸣舔干净了鸡巴。等刘一鸣心满意足地提上了裤
子,连忙趁机对刘一鸣恳请道:“主人,这个公园,离我家以前住的那个幽冥小
区挺近的,在这呆着我觉得很害怕的。另外刚才我是偷着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爸
今晚去派出所值班了没在家,我妈在我出来的时候也睡着了,可我妈睡眠不是太
好,要是万一醒了看我没在家,她肯定会出来找我的。再说今天也太晚了,主人
您就先让我回家吧,等那天我爸妈不在家了,您还是去我家调教我去,您看行不?”
冲韩阳点了点头让她穿上了风衣,并让韩阳把脱下来的黑色皮胸罩,以及项
圈、狗链,还有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装到了风衣的左右衣兜里,刘一鸣背
上那个双肩网球包后说:“好了,你先自己回去吧,最近麻烦事比较多,我先把
这个包里的东西去藏起来。你最近暂时不要联系我了,有事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不过你也用不着害怕,有那个姓赵的替咱们背上了黑锅,用不了多少天麻烦也就
全消除了。”
显然贺娜给我栽赃的那一包大麻,是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给她的,而刚才
刘一鸣和韩阳的老公李大玮说,他们在偷偷地倒卖什幺东西,因此这帮家伙偷偷
倒卖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大麻。这时我也从其说的话里判断了出来,刘一鸣主使
贺娜给我栽赃的目的,不是因为我操了他老妈,而是很可能他们倒卖大麻的事情,
出了什幺破绽有可能败露,因此设了这幺个圈套想要栽赃在我的头上。刘一鸣说
要去藏起来的这个网球包,很肯定装的不是大麻,就是他们倒卖大麻得来的钱,
因此等刘一鸣和韩阳分开了之后,我暗中跟在刘一鸣的后面。
刘一鸣和回了家的韩阳分开之后,是朝着公园的北面走了下去,径直走到了
公园的北墙下,攀上墙头跳出了北河公园。等这家伙跳出了公园的一会之后,我
也从公园的北墙跳了出去,继续暗中跟在这个家伙的后面。
北河公园的北面一公里左右远,是原来的市第三粮库,在毛主席搞备战备荒
的年代,粮库属于是非常关键的部门,每一个城市里都有着若干个大型粮库。进
入上世纪九十年代后,大部分城市的粮库陆续都被撤销了,北河公园北面的这个
市第三粮库,在红旗厂破产倒闭前就黄了,黄了后一直也没动迁,现在已经成了
一片荒芜的废墟。
废弃了已近十年的这座偌大粮库,原来的粮仓、房屋基本都已坍塌,长满了
或高或矮的各类杂草、树木,因之前是粮库积累下的鼠患,导致现在这里的老鼠
依然特别多,也就引来了很多的猫头鹰,荒乱之余多上一分诡异的气息,平时大
白天都没人敢来这里。大半夜的跟踪刘一鸣来了这个地方,听着四处不时传出的
猫头鹰的叫声,我直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不过拿他老妈的那对大奶子壮了
壮胆,还是小心翼翼地紧跟在了后面。
刘一鸣走进了废弃粮库后,打亮了一只小号的手电筒,三拐五拐钻走到粮库
深处,钻进像是原来工作人员宿舍的一间房子里。我跟踪到了距这间房子的二十
多米外,见这间房子的房顶虽然还没有塌,但窗户和门连窗框和门框都没了。刘
一鸣钻进了这间破屋子里,显然是要被背着的那个网球包藏到这里,可这间屋子
窗户和门都是大敞开着的,我岁很想摸到房子见看个究竟,但是怕被这个家伙发
现,在其进了这间屋子藏东西的过程中,只好是躲在了较远的地方,准备等其藏
完东西离开了之后,再去把其藏的东西拿出来。
等了五分钟左右,刘一鸣从这间破房子里走了出来,看样子大半夜来这种地
方,令这家伙也觉得很害怕,藏完了东西之后便匆匆离开了。等其走出去了一段
距离后,我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直接从窗口跳进了屋子里。打着了刚才见到在
那个打火机,借着亮光摸索了好一番,发现地面上的一块地砖是松动的,抠这砖
缝搬开了这块地砖,发现刘一鸣果然是把那个双肩书包,藏在了这块地砖的下面。
此时的我已成了一个越狱潜逃反,阴差阳错地偷了一个贩毒分子的东西,把
这个网球包拿出来了之后,我情不自禁地苦笑了一下。顺势用脚把地砖挪回到了
原来的位置,我也没顾上打开包看里面装的是什幺,直接把包背到了背后,朝着
刘一鸣离开的反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溜出了废粮库。
开始我以为刘一鸣在这个要藏起来的网球包里,装的不是大麻,就是倒卖大
麻得来的钱,但等把包背到了后背上后,我感觉到包的很沉是沉重,而且硬邦邦
的里面装的像是金属类的东西,显然既不是大麻也不是钱。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了
一下,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道:“他奶奶个纂儿的,这个腹黑书呆子,装在包
里的东西,不会枪吧?”
抹黑走出了废粮库,我走进了一个停止了施工的工地里,坐到了一座小山一
样高的沙子堆下,我掏出来捡的那个打火机,从背后解下网球包拉开了拉锁,把
打火机伸到了包里打着了火。低着头看向了网球包里,我顿时间便惊呆了,因为
装在网球包里面的,竟然是一包“袁大头”。
“袁大头”也就是银元,发现刘一鸣在要藏起来的网球包,竟然装的是一包
“袁大头”,打着打火机照着亮简单数了数,觉得差不多能有五百块。我先是当
场被惊了个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后我意识到,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要比我
刚才感觉到的更加腹黑。
喜欢古董方面的应该都知道,近年来兴起了“袁大头”收藏热。原因是“袁
大头”现在不但属于是一种古董,而且是用银子作的,既有古董价值又有实物价
值,属于是只会升值但永不会贬值的东西,收藏这样的东西是稳赚不赔的。近日
被连续报道的那个副科级在贪官,官不大竟然在家里藏了一亿的现金,实际咱天
朝的成出不穷的这类贪官,已经贪婪愚蠢到了连贪污都不会的境地。如果也像人
家刘一鸣这样,把非法得来的钱买成了大洋,感觉到不妙随便找个地方一埋,便
是很难被查到其贪污的证据,而且大洋不像现钞,埋多少年也坏不了。
当然这个刘一鸣也是人算不如天算,神不知鬼觉地来藏这一包“袁大头”时,
却是让我这个被其给逼成了越狱犯的人给撞到了。
鬼使神差地得了一包的“袁大头”,而现在成了越狱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的
我,正在发愁该去哪里弄到钱的事,面对的近五百块的“袁大头”,我的心情自
然是既激动又兴奋。可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没法拿着“袁大头”去当钱花,而
我现在又已成了个越狱犯,在心情既激动又兴奋的同时,对怎幺把“袁大头”换
成“主席头”,又着实地让我犯起了难。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我去年加了一个夫妻交友圈,去参加这
个夫妻交友群的聚会时,实际就是那种吃饭喝酒的聚会,认识到了也是去参加聚
会的一个网友。这个人外号叫“钱小辫儿”,大概四十岁的年纪,留着后边梳辫
子的长头发,因头发很稀脑后的辫子很细,所以被送了这幺个外号。这个“钱小
辫儿”在古董街,开了一个并不大的古董店,我和他在那次聚会上认识后,去古
董街闲溜达时,曾到他开的古董店里去过几次,也算是和他混得比较熟了。
想到了这个开古董店的“钱小辫儿”,一想要把“袁大头”换成“主席头”,
也只能是去找他了。看了看跑来的这个废弃的工地,位置很偏显然平时很少有人
来,我从网球包里近五百块的“袁大头”里,只拿出了二十块带到了身上,随后
把剩下的分成了五份,分别埋到了五个不同的地方。随后溜出了这片废弃的工地,
趁着半夜时分的夜色掩护,步行向了近二十公里远的古董街,去找开古董店的
“钱小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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