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磨开之后竭力将嘴巴拱入,用双唇使劲啯吸里面的媚肉,舌尖在含入嘴里的
娇嫩媚肉之上扫来扫去,感觉上面凹凸不平,有一些硬硬的肉钩,不时还用牙齿
轻咬那些媚肉。完了,尚未忘记将舌尖深深顶入幽深之处,左右上下来搅动
……
朱若文被舔舐得大声呻吟起来,将阴门紧紧顶住小奇嘴巴,前后左右来磨
蹭,将黏乎乎的淫汁涂得他一脸都是,空气中散发出越来越浓烈的淫靡气息,斜
伸背后的右手捞住屌儿一直未曾松手,此刻愈发用力地揉弄起来,似乎恨不得将
它扯断。这根屌儿,此刻也已勃起到了极限!
窗外偷窥的家伙,此时屌儿也已硬得难受,忍不住伸手握住,来套弄起来,
弄到舒爽处,正要哼出声来。
恰于此时,但闻一阵细碎脚步声响!
他转头看去,遥见一位发挽宫髻、身材曼妙的宫装丽人,正沿着花径盈盈而
来。但见她风华绝代、清丽绝俗,气度雍容华贵,眉目间不怒自威!
待看清她的容貌之后,那人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因为这位气势凌人的宫装丽
人,正是天门中人称为云梦娘娘的大明长公、玉珠公朱凤吟!
一见居然是御下极严的长公驾临,吓得那家伙噤若寒蝉,屌儿立马疲软下
来!他知道长公武功深不可测,自己很可能会被发现,一时屏住呼吸,眼睛虽
万般不舍,也只好暂时离开小孔,蹲下身子,隐入花丛之中,一动也不敢动!
朱凤吟跨进小院大门,绕过天井厢廊,入大堂、进雅厅,直奔朱若文卧室。
朱凤吟是因心中有些疑问,想找朱若文商量一下。来到门外,听见她在里面
大声呻吟,心中微觉奇怪,便轻轻敲了几下门。
房中沉迷于淫靡气息中的二人过于亢奋,未曾留意到敲门声,对此自然毫无
反应。朱凤吟诧异之下轻推房门,房门缓缓开启,见此情景,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一时间呆若木鸡,站在门外不知所措!她有些好奇地向男孩胯间瞟了一眼,
但见那根一柱擎天的屌儿已涨得发红,被朱若文套弄得青筋暴跳,一付随时都会
射精的模样!
朱若文但觉瓤内奇痒无比,急促地娇喘道:「哦!我的儿,你那么喜欢肏老
屄,奶娘就让你肏个够!」她将胯间后移,阴门对正棒头缓缓坐下,嫩屌齐根而
入。
前后左右耸挺几下之后,但觉怀中空虚,不够畅怀,便将小奇上身拉起,将
他搂在怀里,低头热吻起来……
半晌之后喃喃地道:「乖儿,快来吃妈妈的奶,妈妈的乳房好涨哦!」将小
奇的头按向乳峰,托起沉甸甸的右乳,将紫涨硬挺的大奶头塞进他嘴里。
小奇使劲啯吸着乳头,性欲亢奋到了极点,竭力向上耸动下身,却被奶娘骑
住而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她在上面予取予求,旋摇耸挺个不停!
「天啊~如此淫靡禁忌的交媾姿势,亏她也想得出!」朱凤吟看得心中惊叹
不已,但觉乳儿涨涨,下面痒痒地一片湿热,伸手进去一摸,不知不觉间,亵裤
下裆已被浸湿了一小片。她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该窥人隐私,然而偏偏迈不动
脚步,似乎潜意识中,还想继续看下去。
她此刻又是害羞、又是震惊,还隐隐有种偷窥春宫的刺激!注意力全被朱若
文吸引过去,否则以她灵识之强,早就发现窗外蹲着的家伙了!
朱若文翘臀耸动半晌,瓤内依然有种空虚之感,感觉自己无论怎样努力,棒
头也无法到底。这是屌儿长度不够,她自也无法可想。
然而小奇在下面已然龇牙咧嘴,射意汹涌,感觉再这样下去,非马上射出不
可。他将奶娘推倒在贵妃椅上,跪在她胯间,重新将屌儿塞入后,下体猛烈地耸
动起来,这样似乎更加深入一些,感觉更爽!
他来抽插了几十下,但听奶娘唤道:「我的儿,让我抱抱你……」
小奇伏下上身趴到她身上,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朱若文低头和他接吻,半
晌之后,由于小奇的头只能够到她酥胸之上,她觉得脖子都酸了,只好又托起肥
乳喂他吃奶……
难忍瓤内深处空虚之感,她不由得夹得更紧,希望获得更多快感。小奇却已
爽得稀里糊涂,再次勉力抽插数十次之后,屌儿突然绷直、硬到了极点!
朱若文察觉到他的异状,颤声道:「我的儿,你就要射了么?再多坚持一会
儿,我也要舒服……」将小奇抱得死紧,阴道更是竭力收拢、紧紧夹住屌儿,下
体旋摇耸挺,猛烈地迎起来!
可惜小奇已经忍无可忍,只听他大吼一声,已然一泻如注!
朱若文但觉棒头剧烈跳动不止,往瓤内喷入大股大股热烘烘的精液,虽竭力
抱紧他的身子,依然触摸不到深处那最痒的所在,实有到喉不到肺之感,不由娇
嗔不已地道:「就你这样,还来招惹狼虎之年的中年女人?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
的,真是好难受!」
随即见小奇已然射得昏天黑地,一脸疲惫,又有些不忍地道:「算了,你也
累了,趴在奶娘身上好好休息……」
小奇射完之后,神智清醒过来,趴在奶娘身上有气无力地道:「奶娘对不起,
没让您舒服……对了,我射在里面,您若是怀孕咋办?到时欧阳门又该和您吵
架了。」
朱凤吟见她那付意犹未尽的模样,心道:「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
郎』,这话还说得真不错!却不知我一心想着的那人,又是怎样?嗯~他跟他这
位同父异母的哥哥身材差相仿佛,那个……也该差不多吧?当然也不一定……」
胡思乱想一番,忽地感觉自己咋会如此无聊?「都是被若文招的,为老不尊!
此刻她若发现我在此,撞破了她的好事,必定会很难堪!」念及于此,转身悄然
离去,将门缝重新上。
隐隐听得关门声,以及厢廊上细碎脚步声传来,偷窥之人心知长公已经离
去,便又将眼睛凑向小孔~
朱若文啐道:「你射得舒服的时候,咋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你们这些男孩
子啊,就知道自己舒服,不关心女人的感受!月经刚完七八天,算算时间,这两
天正是排卵期,不过我这把年纪,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
章小奇说道:「我是说万一怀上呢?」
朱若文道:「那也只好生下来咯~你不是最喜欢吃奶么?到时又有得你吃了。」
小奇一口含住大乳头:「我现在就想吃!」又使劲儿啯吸起来,弄得她呻吟
不止,腰肢忍不住又扭动起来。
小奇哼哼唧唧地道:「听说俊哥哥也在这儿,怎么没见他?」
朱若文想起那个不成器的孽子,没好气地道:「别提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象
花痴一般,跟他爹一个德行!成天找小丫鬟厮混,也没几个待见他,真是丢尽了
我的脸!」
小奇不解地道:「说起俊哥哥他爹,我倒是知道,原是本门子,名叫欧阳
山,欧阳门之侄,十多年前由于和您有染,门发现后,被本门按门规处死。
奶娘既对他如此不屑,当初为何要跟他那……那个呢?还生下俊哥哥?」
朱若文恨恨地道:「说起来真是冤孽啊!当年长公怀孕,作为她的乳母,
她觉得我奶水足、质量也好,希望我仍能做她孩子的乳母,我也很愿意,便夜夜
和门行房,可两个多月过去,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小奇知道,奶娘原为皇室宗亲,少女时代因姿容出众选为宫女,虽身材不错,
容貌在后宫佳丽中却不算非常出色,一直未被皇上宠幸,后配于门欧阳冶,因
奶水特足,又被选进宫,成为皇家乳母。欧阳门原为大内高级侍卫,若说奶娘
是奶牛场里的一头母牛,他便是种公牛,要及时让奶牛受孕,好不断产出乳汁。
念及于此,他不由笑道:「那时门不过四十五岁,正当壮年,也许是年轻
时为奶娘配种次数太多,您在床上又~又这么骚,这么厉害,兴许未老先衰啦?」
朱若文啐道:「奶娘一心想怀孕,跟骚不骚没什么关系。你说得也有道理,
这十多年来,门是越来越不行了,要不我也不……不会和你这样。可夫妻感情
一直很好,当时从未想过要另找男人,只好干着急。可有一天,竟发现山儿偷看
我洗澡!我是他婶婶,也不好拿他怎样,呵斥一顿也就算了,谁知他竟得寸进尺,
说他憋得难受,掏出棒儿让我摸……当时他才十七,棒儿翘得好高好硬!我一时
迷了心窍,又急于怀孕,当他将我按在床上求欢时,便从了他……果然一个月之
后,我便发觉有了身孕,生下俊儿这个私生子。」
小奇道:「难怪俊哥哥见了女人就来劲儿,原来是有遗传啊?」
朱若文道:「可不是~更可恶的是,前些天我来月经时,月经带丢了两条,
后来发现竟是俊儿偷的!我揪住他一问,原来有天他躲在床后,居然偷看我换月
经带,从此迷上那根红色布带儿~真是无语,我可是他母亲啊!」
小奇吃吃地道:「奶娘的骚屄被他看见没有?」
朱若文气呼呼地道:「我在换月经带时,得先清洗下面,双腿岔得那么开,
他咋会看不见?」
小奇道:「我想,俊哥哥当时屌儿都硬了吧?」
朱若文道:「怎会不硬?我就是有天找他有事,结果见他躺在床上,一边闻
着我月经带上的味道,一边自慰,才发现是他偷的,当时他那根东西翘得老高!」
小奇道:「不管怎样,我从小和他一起吃您的奶长大的。等奶娘怀孕有了奶,
我可吃不完,还得跟他一起吃……」
朱若文打断他道:「喂你吃奶可以,他我可不敢~万一他……」
小奇道:「大不了奶娘就象安慰我一样,也安慰安慰他嘛~俊哥哥这年龄正
是想女人的时候,丫鬟们不待见他,您就让他在您身上发泄一下……」
朱若文怒斥道:「闭嘴!亏你知书达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她心中也在暗骂:「小奇已和亲娘母子乱伦而不知,居然还想拉我下水!可
恶~」
偷窥之人闻言,不由浑身一颤~
直到此时,小奇的屌儿依然留在奶娘阴道之中,大约是见她尚未尽兴,希望
自己能重振旗鼓吧?朱若文门户宽松,只要不刻意夹紧屌儿,也不至将它挤出来。
此刻奶娘这么一动,已经疲软的阳具多少又有了点儿硬度,便试着轻轻动了
几下。朱若文心慌慌地腻声道:「我的儿,你还在里面动?当心把我的瘾儿给勾
上来,又想要你了……」
小奇不太服气,有意又动了两下。朱若文忍不住『嗷』地叫了一声,搂紧他
屁股,肥臀耸摇着旋磨起来。但觉一阵奇痒钻心,阴道不由自地夹紧屌儿,却
……
她不满地呻唤道:「我……我都夹不住东西,好难受啊!」
小奇但觉屌儿正被挤出,要是硬度不够,忙不迭地叫道:「奶娘别夹了!
再夹就更没东西吃了,且让我缓一缓……奶娘,好长时间没见过小郡了,她还
好吗?」
朱若文道:「还好吧……我的儿,我就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我劝你呀,还
是死了那条心吧!缇儿仙女般人物,身份尊贵,能配得上她之人,绝非常之人,
她可是……」
小奇道:「可是什么?」他此刻提起这个话题,多少有些意淫的成分,希望
自己能借此重振雄风。
朱若文道:「这你别管,你只需要知道,缇儿不可能喜欢你就行。」
小奇道:「那长公呢?我有希望么?」
朱若文叹了口气,缓缓地道:「要说起来,驸马走了这么多年,长公也够
难的了,我倒真希望她能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可这些年来,她就是一个也瞧
不上!好容易对罗刹门中那位萧公子青眼有加,可偏偏来自敌对阵营,不见得能
有什么结果。若她真的愿意接受你,我倒是求之不得。对了,刚才你应该先去她
那儿问过安了吧?」
小奇道:「去过,对我蛮好的。」
朱若文沉思半晌,摇了摇头道:「你可不要误会,她对你好,不过因为你是
萧……」忽觉失言,忙岔开话题:「你缓过劲儿来没有?棒儿杵在里面痒酥酥的,
我又想夹咯……」言罢瓤内稍稍紧了紧。
小奇但觉屌儿又被挤得往外滑,忙不迭地紧贴着奶娘一片滑腻的胯间,依然
难阻颓势,忙叫道:「还是不行,再夹就出来啦~」
朱若文悻悻地道:「我看算了吧~没那个能耐,就不要来撩拨老娘!你躺下
好好休息吧~」
小奇道:「我还得去准备一下,就不休息了。无论如何,作为儿时伙伴,
我挺想念小郡的,还是希望奶娘替我通传一声儿,就说我想见见小郡。」
朱若文叹道:「奶娘可以替你问问,可缇儿见不见你,我就管不着了。」
小奇笑道:「孩儿省得。」起身穿好衣裳,告辞而去。
躲在窗外偷窥之人见小奇走后,又等了一会儿,见朱若文躺在被窝里一动不
动,鼻息匀停,鼾声隐隐传来,心知她已睡着,便由小花园绕过厢廊,来到卧室
门外。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现出了他的身形。
咦~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正是朱若文的小儿子欧阳俊,当年她和丈
夫侄子欧阳山私通所生的私生子么?他竟偷窥生母洗澡,以及自己好兄和她的
春宫戏!
他见母亲依然酣睡,忙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身想将门闩好,可手抖得厉
害,尚未栓上,却弄得门闩『啪』地一响!
他心惊胆颤地头一看,还好,并未把母亲惊醒,屏住呼吸勉强定了定神,
抑制住乱七八糟的心跳,好容易才将门闩上。
站在门边,他显得有些犹豫。虽然母亲那丰腴成熟的玉体令他欲火中烧,但
他还是禁不住心中打鼓:「她毕竟是我亲娘,淫母可是人神共愤、大逆不道之事
啊!虽然我曾偷看母亲换衣……」
「换衣~」两字掠过他脑际,心中不由想起十天前,在风吟宫母亲卧室之中
的那一幕幕:「那天我趁母亲不在,偷偷溜进她卧室,想偷点零花钱,未曾想她
忽然急匆匆走了进来!
听见脚步声,我吓得忙钻进床下躲起来。她进来之后,叫丫鬟给她打来热水,
将小木盆放在床前,随后将门闩好,居然在床前、我眼皮子底下开始脱裙袄,最
后连亵裤都脱了!
我吓了一跳,忙看向母亲胯间,以为可以看见她的屄,谁知胯间还兜着根两
指多宽的红色布条,布条前后分别连在她腰间那根白色细绳上,中间由胯间兜过,
从我那个角度看上去,窄窄的红布带从中间把阴户一分为二,将肥厚的暗红色外
阴唇勒得冒出红布带,向两侧高高凸出,上面浓密柔软的屄毛都清晰可见。那条
薄薄的红布带兜住阴门的部分,有一片红色血迹,后来才知道,那是妈妈的经血
……
那一大丛屄毛浓密之极,呈倒三角形状,起始于隆起的小腹部下端,阴阜的
上方,将大馒头一般的阴户完全覆盖,毛茸茸地由红布带两侧连根露了出来,现
出两排长长的屄毛,由小腹下延伸到胯间……雪白的小腹和红布带之间,那两丛
黑亮的屄毛特别醒目,真是好诱人啊!后来我才知道,红布条便是妈妈的月经带~
随后,妈妈解开腰间那根细绳,把月经带也脱掉!哦~妈妈的屄好大,屄洞
儿半开半之间,尚有一些血迹,由于离得近,我都能闻到好大一股腥臊味儿,
害得我棒儿都硬了!随后妈妈蹲下身子洗下身,洗完之后擦干,又换上一条干净
的月经带,把换下那根脏的随手扔进水盆里,并把水盆塞进床下,正好就在我眼
皮子底下。穿好裙袄之后,她就出去了……
我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妈妈已经走远,赶紧拿起月经带藏进衣袖,匆匆溜走。
那几天我经常躲在床上,一边闻妈妈月经带上的味道一边手淫,有次竟被她发现,
被臭骂一顿……现在想起来,妈妈的老屄好诱人,屄洞儿好大哦,天~实在憋不
住啦!妈妈,请您原谅我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