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一阵细碎的敲门声落入吴雨耳中。不待吴雨起身,一位身着蓑衣斗笠的女
子便自顾自的闯了进来。
「明月姐!」吴雨起身就是一声惊呼,来不及套上靴子,赤着脚就跑了过来,
怨道:「这两日你去哪里了,到处都找不到你们。这里的人还不许我走远,天天
把我困在这小池塘周围!」
司明月褪下蓑衣,摘下斗笠,不顾衣杉上还沾着些许雨水,连忙握住吴雨双
手,安慰道:「是我不好,让你在这受苦了。这两日我去苍王府,和众位当家议
事,便没能顾忌到你。」
吴雨抓着司明月的纤纤素手,恼道:「亏我还是外五门的门,若要议事,
岂有将我排除在外的道理?」
司明月细声道:「此中缘由日后再与你详说,你只需记得这里的人都不会加
害于你便是!」
吴雨知司明月亦有她的难处,便不再多言,只是牢牢握着一双玉手。心中奇
道:「明月姐虽样貌平平,但这对玉手却是十指纤长,莹白如玉,煞是好看。」
情到浓时,吴雨便忍不住将这对玉手举至唇边轻吻了起来。司明月本想抽,待
看得吴雨对自己这般亲近依赖,便放弃了抽的打算。司明月心想:或许雨儿是
真的是太想念他的娘亲了,男子汉是不应该对女人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那边情意浓浓,苍王府内却是剑拔弩张。准确的说,是在苍王唐申的卧房内。
「你到底是何人?」一个略带苍老但底气十足的声音从黑暗的角落里传出。
凭此声音,便能推断出说话之人是位内功深厚的破镜高手。
此时,一位身着夜行衣,黑巾覆面的女子背对着声音传来方向,身形一动不
动定在原处。因为她感受到脖颈后那凌厉的气息,只消一动,或许自己将尸骨不
存。
唐申自暗处走出,脚步沉稳,气息绵长,带着一股不可反抗的气势。慢慢地,
他靠近了黑衣女子,闻道了属于女人才有的气息,轻笑道:「三井半夜闯我苍王
府的竟是个女人,还是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唐申说着便要伸手去取下女子面巾。
黑衣女子只感觉自己耳畔嗡地一声,头皮发麻,身体不由自地打了个哆嗦。
十年前的屈辱,那段一直想忘记却永远刻在脑海的情景重现眼前。
也就在这一瞬,唐申动了。左手微微前伸,击向女子胸前,右手画弧,只取
其面门。黑衣女子面对这诡异的身法毫无招架之力,胸前吃了一掌,而面巾也被
唐申取了下来。黑衣女子被这股劲力连连击退三步,依靠在身后的书架,右手轻
抚胸口,显然身受了内伤。
「你是……唐淡月!」唐申吃惊地看着眼前女子。就在刚刚取下面巾的一瞬
唐申发现对方竟是自己女儿,强迫自己撤功力。但最终还是再次伤害了她,哪
怕这伤并不严重。关键时刻唐申强行撤了近七成的内力,自己体内也是一片翻
江倒海。
唐淡月原本跟随吴雨一道前往苍穹门助阵,但她此来最重要的目的却是验证
一件事,一件她多年未曾放下的心事。当她在书房内看到母亲的画像时,还有那
根画像中女子带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发簪,她的迷惑已释去大半。原来他还是记
挂着母亲的。但事与愿违,唐淡月不是拘礼的常女子,毕竟事隔多年,正当她
要慢慢接受自己的那个「禽兽」父亲时,却还是被他伤害了。
唐淡月的唇角透出丝丝血迹,丰润的娇唇透出妖艳的红色,在黑夜中竟也如
此刺目!
唐申逼迫自己不去看那刺目的颜色,眼角瞄到了那张刚刚被取下的画卷,画
上之人正是海燕,那位与自己有着鱼水之欢,姿容艳世的女人。他已经大概猜到
唐淡月为什么会来此处了,目光重新扫向自己的女儿,竟是与画中女子那么相近。
唐淡月的嘴角勾出一抹摄魂的微笑,眼角却不争气的掉出一滴泪珠。
唐申看到这样的女人,体内突然涌入一股狂热,他知道,机会就只有这一次!
他抱住了面前的女人,毫不留情的吻上那妖艳红唇,挑开对方的牙关,用力
吮吸着。
此时二人隔着一层衣衫胸乳相贴,身着白色中衣的唐申紧紧抱着身材丰满有
致的女儿,胯下巨物开始变得狰狞,从亵裤内攻击着唐淡月娇嫩的私处。
唐淡月已被吻地无法呼吸,最终不得不推开面前的男人,单手抚胸,喘息道:
「我是你的女儿!」
「我知道!」
「那你还敢这样!」
「老子一生就没怕过女人,只要是老子看上的,就算天上的仙子老子也要上
了她!」
「但我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女人!」
「哈哈哈!那又如何,老子何曾怕过!」
「那你还站在这等什么!」
「噢,你这骚货……」
卧房内,唐申的衣衫洒落在地,而与其交错覆盖的,还有被撕得不成样子的
黑色布条,那是唐淡月潜伏苍王府时所着的夜行衣。除此之外,还有唐淡月的黑
色小蛮靴和一对罗袜。
「老鬼,想不到你这把年纪还这么硬!嗯……这坏东西还挺格脚的。」全身
赤裸的唐淡月丝毫没有避讳唐申的目光,斜躺在榻上,单脚揉搓着唐申发硬的阳
物。她记得,他那便宜爹爹就好这口,喜欢自己拿脚来服侍。
另一旁的唐申,一边享受着女儿玉足的服侍,一边两手摆弄着一件像镣铐似
的物件。这曾是他房中最喜欢和女子房事时用的,如今却要用在自己亲生女儿身
上,也不知是何种滋味。
父亲迟迟未动,这可苦了身前的唐淡月。四十有余的她,正是如狼似虎之年,
这样的年纪,早已没了少女的青涩和矜持,剩下的只有滔滔热浪,滚滚欲流了。
多日未曾尝过滋味的她,终于忍不住情欲,用修长的食中二指,轻轻捏压着自己
挺翘的乳头。
半刻过后,唐淡月非但欲念未减,大有火烧燎原的势头。抵不住另一只手也
向下移动,中指微屈,自下阴至后庭换换擦动,股间涓涓细流将手指沾湿。每擦
动一次变加重一分力道,唐淡月不想再忍了,明明自己就是随性之人何苦压抑自
己?想到此处,便开始放声呻吟,将自己身心的欲望化作销魂的声线释放出来,
让自己的父亲知道她现在是多么的渴求,渴求占有自己。
此时唐申解开镣铐,手指顶开滑扣一把扣住那只在股间动作的皓腕,另一只
也在丰乳上的轻松得手,不待唐淡月反应便将其反手所在床头。紧接着,唐淡月
一双玉足也惨遭「毒手」,双脚被牢牢分开,胯下风光尽收眼底。
唐申看到湿地一塌糊涂的私处,不再犹豫,挺枪上前,将粗长的肉棒整根没
入女儿的阴穴之中。
「哦……禽兽爹爹……插地这般深作甚……舒服……再这样来一下……好烫
……」
「你这荡妇……自从被老子开了苞……和多少男人好过了……嗯……」
「明明是你禽兽……进了女儿穴里……硬得和铁杵似的……你搞别的女人也
这么……这么有力……哦……太舒服了……慢点……爹……女儿喘不过气了…
…给我……再干个女儿出来……噢……」唐淡月再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阴户随着
父亲抽插的频率挺动。
「真他妈骚……老子不忍了……全给你……嗯……妈的真舒服……」
「用力干我……用力……射进来……射进女儿穴里……」
「噢……射了……」
「好烫……爹爹……女儿要尿了……啊啊啊……」
一瞬间,父女二人双双进入高潮,唐淡月在父亲的胯下轻微的抽搐着,昭示
着这次高潮的强烈。
片刻后,唐申看着面颊潮红的女儿,打趣道:「好一个骚浪的女儿,淋了老
子一身!」
「女儿也不知道,与爹做时总能格外让人兴动……」
「你终于肯喊我爹了……」
「与你做时你才是我爹……」
「噢……说地老子又想干你了……」
「那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