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何若雪露地一手绝世武功,心中十分仰慕,有事没事就跑去凤雪宫拜访。
而何若雪对这个出身江湖的漂亮妹子也十
分喜欢,这一来二去两人便相互认作了姐妹。
此时天气渐凉,何若雪正欲起身拉方雪进楼内说话,忽闻一位宫内侍女小跑
过来,低声道:「启禀娘娘,曹公公
已经在门外候了半个时辰了。您看……」
何若雪听罢,不由一声轻笑,扬声道:「叫他继续候着,没见我们姐妹俩正
在说体己话!」
那侍女无奈,既怕得罪曹吉祥,又不敢忤逆子的吩咐,只好硬着头皮向宫
门外行去。
方雪笑道:「既然姐姐这还有客人,那妹妹就不叨扰了,咱们改日再聊!」
又俯身何若雪耳畔,轻声道:「姐姐
莫要任性,曹公公现下可是陛下眼前的红人,还是莫要得罪为好。」言罢起
身告别,带着贴身宫女离去。
待方雪走后,空旷的庭院内只剩何若雪一人。只见她对着远处一颗梧桐高声
道:「别躲了,出来罢!」
顺着何若雪的目光看去,果然在一颗梧桐树后蹿出一个人来,正是吴贵!在
旁伺候的宫女们乍见树后竟跳出个的
中年男子,头悬冠帽,身披朱衣,竟是一副太监装扮。一个个不由轻掩小口,
面露惊讶之色,心道这曹公公怎如此唐
突,竟自己偷跑了进来,还躲在树下!
吴贵昨日受了何若雪的「邀请」,喜不自胜,下了早朝便告了病假急忙赶来,
谁知被堵在院外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无奈之下听到院内隐约有女子交谈,心知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就在里面,便
施展功夫瞧瞧潜了进去。此时被何若雪发
觉,尴尬笑道:「奴才在院外等候许久,日头甚毒,便……」
「便从院内了一颗梧桐遮阳纳凉!」何若雪一边走向吴贵,一边接上吴贵
的话头,脸上露出浅浅笑意,眉眼弯
弯,晃花了吴贵的双眼。吴贵也未细想,点头称是。在旁服侍的宫女一个个
掩口娇笑,心想这大冷天的,在外晒晒太
阳还差不多。梧桐的叶子都掉没了,枯枝底下纳哪门子凉!顿时弄得吴贵一
个大红脸。
何若雪走近吴贵道:「走吧,进屋说话!」接着便领吴贵向屋内行去,行走
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吴贵
道:「才练至气机便敢来我这凤雪宫偷听……」吴贵面色一惊,不由摇头苦
笑,就知骗不过这深藏不露的二夫人。
凤雪楼内,何若雪亲自为吴贵斟茶。微笑道:「这是新从江南运来的大红袍,
尝尝看,味道可曾有变?」
吴贵接过茶盏放置唇边轻抿了一口,细细味,心中感交集。
三年前,同样是一壶大红袍,同样是眼前的女子,吴贵甚至能猜到接下来会
是那个同样的问题,要风,还是雨?
屋内一时静了下来,静地只能听到炉内的炭火声,二人默默地品着茶,谁也
不曾言语。良久,吴贵将茶盏轻轻放下,
叹道:「二夫人的大红袍,一如当日!」
何若雪似是也陷入到忆中,轻轻道:「贵叔,你可知我当日为何来这是非
之地?」
吴贵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当日的二夫人为何会来到京城,还坐上了贵妃娘
娘。难道是和我一样来京城奔前程?
也不像是,自己认识二夫人已有近二十年,并不像攀高枝做凤凰的。若说
是为宝贝儿子而来,但吴雨如今恐怕还在
江湖厮混,又如何为其打算?
何若雪摆摆玉手,接着道:「不提这些了。之前你能不动声色便进园隐于树
下,还逃脱了方雪的双眼,足见你气
机已有小成。以你的玄武之身,即便对上成域也未必会落于下风。对了,你
如今的习武师傅是谁?」
吴贵接道:「来京后受曹老公公点拨,在东厂习了三年。不过曹老公公已死,
我也不知该向谁学艺去。不过就我
这把年纪,应该是到了头了……」
何若雪嗔道:「瞎说,你可是身具玄武之身,不许妄自菲薄!这样吧,你每
七日便来我这一次,我亲自手授你武
艺!」
吴贵一听此言,脸上立时笑开了花,连连点头称是。
屋内一时又陷入了沉默,吴贵此时心情大好,不由将目光凝聚在美人身上,
感叹这么纤弱的身躯只披件单衣便能
抵御严寒。待看到一对竹笋椒乳怒拔坚挺的中心,似有淡淡粉色透露出来,
目光便紧紧锁在了胸前凸起。吴贵心中暗
想,二夫人也忒大胆了,出门见客也既不着肚兜,也不戴抹胸,就这般朦朦
胧胧地平白叫外人把身子看了去。不过再
细细瞧去,又好像是自己的错觉,哪有什么淡粉色的诱惑。
其实吴贵不知,神兽之间总有些特殊感应,相互之间是可以隐约看到一些常
人难以看到的景色,这也是为何方雪
未觉察出何若雪着装有何不妥之处。但往往有时愈是在看到与看不到间徘徊,
愈是让人想要看个明白。
何若雪终于恼了,怒道:「登徒子,你瞧够了没!」
吴贵一惊,没缓过神来,打了个哆嗦,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赔罪道:
「是老奴失礼,娘娘赎罪……」见眼前
子没有吭声,自己也不敢起身,就这样低头跪着,不过眼前却另有一番风
景。
只因吴贵不敢抬头,低着的脑袋竟快贴到何若雪赤裸白皙的脚背上,忍不住
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女子的足香混
着淡淡的泥土芳草的味道,下面小乌龟受刺激一般挺了起来。
何若雪敏感的小脚感受到粗重的鼻息,不由像裙内一缩,但很快单脚又从裙
裾内伸了出来,轻挑吴贵胸膛,一路
向上。吴贵感觉身体像受了禁制一般,随着纤纤玉足的上挑整个弯下身子被
带着直直地跪立在地上。香足轻落在肩上
,玉趾一点,吴贵便不可自制地仰倒在洁净地毯上。
还未及反应,只闻一道香风飘来,白纱遮体的何若雪欺身而上,突然跨坐在
吴贵身上,倾城的脸蛋上露出绝美的
笑容。吴贵此时脑中乱作一团,不知哪来的力气,起身就要抱住佳人。奈何
何若雪只是一根伸出食指点在胸口,变又
将吴贵稳稳地压在身下。只听何若雪用极为温柔的声音道:「你是不是很想
要人家的身子?」
吴贵此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但下体的反应却告诉了一切,因为何若雪的臀瓣
清楚地感受到一个巨大的阳物狠狠地
冲着羞处跳了一下。直击地何若雪轻呼一声,玉脸俏红,又是一颗粉拳砸在
吴贵胸脯上,不过这次并未夹使内力。
何若雪接着柔声道:「我知你有你的难处,这样吧,你将玄武之身练至破镜,
我就给你……」声音到最后竟如蚊
音,不过随之而来的应确如地动山摇一般,又是一下轻击在粉臀间的羞处。
在第二次受到吴贵热烈的应后,何若雪真如一名仪态端庄的贵妃,慢慢地
坐桌前品茗。而乌龟也不得不忍受
着煎熬,与这位想要又暂要不得的绝代佳人闲聊着。二人各自叙说着这三年
的过往,吴贵也将近来发生在自己身边的
趣事说给何若雪听,逗地美人咯咯直笑。吴贵的话匣子开了后也是没完没了,
到最后是何若雪把人轰了出来,临走时
还不忘提醒吴贵习武七日之约。
吴贵被何若雪「轰」出凤雪宫,也不气恼,从袖内掏出一条洁白丝巾,放在
手上来摩挲。原来这丝巾是何若雪
将吴贵压于身下时不慎滑落的,吴贵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进了衣袖内。似是
在手上还不过瘾,吴贵又仰起头来将丝巾
展开铺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初冬暖阳的照耀下,吴贵对着蓝天白云
竟像个孩童般满足地笑着。
紫禁城,琳华宫
「臣锦衣卫都指挥使吴风,拜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琳华宫
内,吴风单膝跪地。面前身姿妖娆的
贵妇正是新晋贵妃沈嫣琳。
只见沈嫣琳向左右使了使眼色,见一干宫女太监都知趣地离开,便携吴风进
得屋内说话。
见四处无人,沈嫣琳连忙握住吴风双手,嗔道:「风儿,你怎跑到这来了!
皇宫后院岂是你该来的,若是……」
吴风答道:「娘亲且放心,是陛下准孩儿来看您的!」
由于沈嫣琳的身份,母子俩在京城难得相见,平日联系都是托人捎信。如今
见得宝贝儿子,自是喜出望外,便拉
着吴风聊个没完。最后还是吴风看天色渐黑不宜多留,请辞离去。临别时又
是一番母子情深,耐人味。
沈嫣琳将吴风送至门外时,吴风悄声说道:「昨日孩儿已于贵叔取得联系,
他愿意帮助孩儿。如今他身为司礼监
掌印太监,极受陛下看重,娘亲在后宫可万万不能得罪。」吴风顿了顿,接
着道:「若有机会,收为己用!」
沈嫣琳含泪道:「风儿放心,娘亲省得,去吧……」
「孩儿告辞」吴风再行一礼,转身大步离去。
沈嫣琳见儿子远去,心下盘算道「这死鬼这么久了都不来我,莫非又让何
若雪那狐狸精抢了先,把人迷了去?
看来得老娘亲自出马了!」本来还是一副忧伤不舍得表情顿时消失不见,变
为一副摄人心魄的魅惑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