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正是沈林。沈林头微笑,低声道:「风儿不记得我了?」
吴风摇头,问道:「沈先生曾经见过我?」
沈林轻声一叹,道:「不记得也罢,不过你要记住,我是你娘的人,我的意
思也是你母亲的意思。你只消记住这句话便够了。」说罢将一块青色玉玦抛给吴
风,施展轻功离去。
吴风举起玉玦细看,此物他认得,是沈家祖传的玉玦,也是身为沈家嫡系的
凭证!不由摇头苦笑,叹道:娘亲,你到底是要走上这一步了!
今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吴风自沈林走后,心绪一直难以平静。十年寒窗,
只为今朝一展抱负,成就万世功名。而于谦于我有知遇之恩,更视我如亲生儿子
般看待,若要我背叛老师,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人?吴风啊吴风,枉你读了那么
多年圣贤书!
不知不觉,吴风已走入园林深处。他本是要府歇息的,然而今晚发生的事
他需要静下心来思量一番,待看到此处环境清幽,便独自一人在这园中漫步。只
是不知不觉,他走地有些深了,这园子颇大,似乎有些迷路了。
「吴公子!」一声温柔如细雨般的声音在幽静的园中传来,打断了正自思
的吴风。这声音不似年轻少女清脆动听,却有着一股中年女子的轻柔魅惑。
吴风连忙转身,幽暗的月光下一位身着大红宫装的中年美妇优雅走来,一举
一动之中似极具媚态,但举手投足间又十分礼仪。
「你是月娘夫人?」
「见过吴公子。奴家正是月娘,夫人二字却是万万不敢当。」月娘身子微福,
向吴风施了一礼。
吴风疑道:「这么晚了,正是生意红火之时,月娘怎会在此?」
借着月光,吴风紧盯着月娘宫装下那一袭火红抹胸,紧紧地包裹着两颗丰硕
的肉球。再看看这腰下的鼓起,月娘这胸臀竟一点也不亚于娘亲!
月娘自是看到了吴风放肆的目光,脸颊微微一红,嗔道:「公子来月楼,既
不点姑娘玩乐,又不肯府歇息,独独跑到这园内发呆,现下又这般无礼地盯着
奴家看。是何道理!」
吴风尴尬一笑,道:「倒是小生唐突了,这就给月娘赔不是。不过小生初次
来这月楼,自是要给月娘您个面子,照顾一下这里的生意不是!」
月娘欣然笑道:「不知吴公子看上月楼哪位姑娘了,奴家这就把她请来伺候
公子。」
吴风欺身向前,贴着月娘傲人的身躯,两眼逼视,邪笑道:「你!」
月娘不由自后退一步,颤声道:「你奴家十三年前便不再接客了,公
子莫要无礼!」
「也罢!既然月娘看不起小生,小生也当知趣,告辞了!」吴风说罢便要甩
袖离开。
月娘心中也知这少年惹不得。适才石亨离去前亲自交代月娘要伺候好这位吴
公子,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但自己当初已暗暗立下誓言此生不再卖身接客,一时
间难以取舍。
「等等!」见少年当真要负气离去,月娘连忙阻道。
月娘心下一横,洁白的贝齿咬住诱人的下唇,颤声道:「公子稍待片刻,容
奴家去准备一下。」
吴风当下喜道:「月娘请便!」
一刻后,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身着翠绿夹袄,向吴风小跑过来。脆声道
:
「月娘请公子房内相谈。」
吴风随月娘的贴身丫鬟缓步而上,在月楼顶层的最里间门前停了下来。那丫
鬟道:「月娘已在房内等候公子,奴婢先告辞了。」见吴风大步踏进房内后,便
悄声将房门带好。
秀榻之上,匆忙沐浴过后的月娘身披红色抹胸,下身只着淡黄亵裤,慵懒地
斜躺着。若要仔细观看,还能从眼神中那扑朔迷离的目光,和稍加隐忍的屈辱。
「好香!」吴风一声轻叹。
吴风进门后四处打量,虽是青楼妓馆出身,但月娘房中却有淡淡的书卷气。
一副唐代的山水画旁挂着两阕词,下阕正是:「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
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
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是宋代柳永的「雨霖铃」,挂在此处,倒也应景。吴风心中暗道。
「吴公子」一个充满魅惑的声音传来。
吴风掀帘而入,只见秀榻之上,月娘早已不着寸缕,单手支着散落青丝的额
头,另一只跨过胸腹,轻掩着两腿间的蜜处,而这样却不得不将胸前的两颗红蕾
展露出来。
吴风见如此销魂场景,不由得想起当日在老师家中偶然间看到翡翠出浴后的
诱人姿态。要是老师今后不在,师傅她老人家还得我来照顾
「奴家已有多年未经人事,望公子疼惜」一声若有若无的细声打断了吴
风的思绪。
吴风也不再多想,将全身上下褪个干净便向秀榻之上的丽人扑去,两具赤裸
的身体缠在一处。
吴风吻上美妇樱唇,双手不断揉搓女子的敏感地,喘息道:「受不了了
湿了没告诉我你湿了没」
多年不曾与男子交欢的月娘,平时若有需求只得借助手指搓揉,实在挨不住
的时候便叫上姐妹在床上厮磨一番。而如今一个货真价实的少年郎君给自己带来
的男子气息,却是更加让人着迷。此时不由得淫性大发,私处更是湿地一塌糊涂。
「别揉了公子奴家奴家已经湿地不行了」
吴风挺起男根对准蜜穴用力一挺,粗长的阳具整根进入。随之而来的是两人
粗重的叹息声。
「噢」
「姐姐你好紧」
「求你别说奴家的年纪都能作你娘亲了」
吴风一听∓ldquo;娘亲,便又想起了当日娘亲和贵叔的苟且行径,自己那淫荡的
母亲在贵叔胯下浪叫连连。一时分身又硬了几分,捅得月娘更加狠厉!
「你这浑人这般用力捅煞奴家了噢不过提了句娘亲你
就就这样兴动莫不是你对你的娘亲有非分之想噢求你再狠
点姐姐都快忘了肉的滋味了」
「淫妇明明这么想干!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捅死你这个淫妇
噢你的穴真紧爽死了」
「是我是淫妇奴家苦守十三年的身子就这么白白给了你噢
好粗奴家挨地这般辛苦全让你毁了舒服用力啊」
「月娘你这个样子好骚」
「嗯奴家就骚不要喊月娘舒服啊喊喊奴家含月喊
淫妇也成人家现在不是月娘好美嗯啊」
也不知是快美还是心酸,月娘在吴风胯下就流出泪珠。
吴风本就对月娘有几分欣赏,如今听到这般如泣如诉的呻吟,待见到月娘红
晕的脸颊下滴出的泪水,一时竟起了怜香惜玉之心,胯下的动作也渐渐柔和了下
来。
月娘刚进入状态,见吴风胯下动作渐渐迟缓,嗔怒道:「你非要这么折磨奴
家么求你用些力」
吴风正当醒悟过来,准备发力时。身下美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向前,一
把将吴风压在身下。
「小冤家躺着别动娘亲来疼你」月娘纤手拨开蜜唇,对准挺拔
的男根,轻轻地坐了下去。
「哦好美好深飞起来了儿啊」月娘不断挺动着着丰硕
的美臀,力求每一下都能刺进花心深处。
「娘亲风儿要射了你夹得好紧」
「射进来儿啊风儿射进来射进娘亲穴里噢来了
飞了」
月娘一阵抽搐后,无力倒在吴风怀里,竟然晕厥了,身下的私蜜紧紧裹住吴
风的雄伟。此时吴风也筋疲力尽,不想动弹,保持下体进入的状态,一歪头,抱
着美妇酣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