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迅速离开了艺术楼,梅姐到宿舍去,她要整理下,我没什么需要做的,
自己走的校门处等她。
梅姐很快便出来了,她换了一件连体裙,挎着一个很可爱的小包,看上去很
漂亮。
走吧!梅姐喊到。
我跟着她,出校门后走进不远的巷子(那个时候我们G城有很多黑吧的,
都在巷子里,或者是打着电脑学校的牌子做掩护的),梅姐好像很熟悉这里,她
很快拉着我就来到一家看上去打着电脑维修的门头,推门进去,里面黑洞洞,一
片污浊的空气。
老,找个单间。
一个胖乎乎的女人从里面的一个房间的帘子下探出头:里面2号房。5分钟
后给你们记时间!有别的需要喊一声!那肥胖的脑袋便缩去了。
这是一个木隔开的小房间,地方很小很小,没有窗,关上门里面什么也看
不见,墙上只有一个小灯,灯光很暗。一个长桌上放着两台电脑。上面的烟灰缸
脏兮兮的。长桌正面放着一个沙发,这便是可以容纳两个人坐的地方,长桌和沙
发间仅能容纳一个人侧着身子进出。梅姐从包里拿出一个挺大的床单铺在沙发上。
好了,坐吧。梅姐让我坐里面,她做外面,她关上了小房间的门,闩上了。
我打开了两台电脑。跟平常一样,先看看有没有我玩的《传奇》(2
年- 24年那几年,我们能玩的游戏就是传奇了)。梅姐说要找个电影看看,
她带上了耳机,手挎在了我的胳膊上。
过了一会,我打我的游戏,觉得好奇,歪下眼珠看了下梅姐在看什么,这一
看,我很吃惊!梅姐的电脑屏幕上一个男人正拼命得亲吻着一个女人的乳房,双
手还在那个女人身上不断得游走。我有些骚热或许梅姐看到了我在看她?她
的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腰后面,揽着我,身体靠了过来。我故作镇定,打开带来的
矿泉水喝了一口。
梅姐拉下耳机,看着我,说:小峰,以前没看过吗?
我看过,只是都是在家里和朋友那
哦,我告诉你啊,在这些吧里,这些站上都能看这些电影的,有得挺好
看的。
我有些迷糊,梅姐想干嘛啊?该不会是想让我
这时梅姐的手突然放到了我腿间,她的双手开始捏握着我阴茎,由于太紧张
的缘故,我的阴茎居然往里缩了几下。
小峰,你觉得姐好看么。
好,当然,好看。此时,我还能怎么说呢?
你觉得姐人好吗?她的双手好像在找我裤子上的拉链。
当然,我一直认为姐是个好人。我不知道除了认可梅姐说的话,自己还能说
别的什么。梅姐没在问我,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用手翻动着,掏出了我的阴
茎。梅姐把我的阴茎拿在手里,我可能是太紧张了,阴茎在她的搓动下还没有完
全勃起。梅姐抬头看了看我,我紧张的赶紧咽了一下口水。随后梅姐张嘴就把我
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梅姐的嘴巴使劲得吞吐着我的龟头,双手解开我的腰带,使我的裤子更加放
松,她把我往沙发靠背上推过去,把我的裤子往下拉了下。这样我的整个阴茎、
睾丸就完全呈现在梅姐的眼前了。梅姐就趴在我的腿上。
我的阴茎没有毛片上的老外那么长,自己量过也只有4厘米,不过我勃起
是的硬度和粗细我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梅姐双手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伸出
舌头在我的龟头上面画圈,俨然像毛片上的女人给男人口交一般。梅姐卖力得舔
着、吸着。双手不停得一会套弄我的阴茎,一会揉捏我的睾丸。我呢,靠在沙发
上,手扶着梅姐的肩头,一言不发,第一次有人给我口交,这种感觉是那么得美
妙。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梅姐抬眼看了我,做起来自己把衣服的肩带拉下来,露出她的乳房,也没说
话,就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乳房上,然后又扑向我的阴茎。她双手使劲的套
弄着我的阴茎,不时得用手指捏错我的龟头,我的睾丸被梅姐含在嘴里,她吞进
吐出着我的睾丸,有时吸进她嘴里去的时候我甚至感觉有些小肚子微微疼了下。
我的双手握着梅姐的乳房,梅姐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我的手抓握的时候感觉
还是很不错的。我的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我不知道这样做她会不会喜欢,但我
却能听见梅姐的嘴里发出哼~ 哼~ 的声音。梅姐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舌头放到
我的阴茎下面凸起的部分,使劲的套弄着。
可能还是紧张的缘故,我突然感觉精液要冲出来了。我怕精液射到梅姐的嘴
里,我赶紧转动了下身体,梅姐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把我的龟头从她嘴里拿出来,
用手使劲上下捋动着。一股股精液喷射出了,溅到了梅姐的嘴里,脸上,我很慌
乱,梅姐却很镇定,她的手还在不停得慢慢上下捋动着。我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
舒适感传片全身。时不时的,梅姐还把我的龟头放到嘴里吸一下,我有了一种飞
上天的感觉。
随后,我看着梅姐,梅姐从包里找出纸巾,自己擦拭着嘴巴和脸上。没有说
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竟有种很惊慌的感觉。
坐了一会,梅姐整理好衣服,手扶着我的脸:下个周我就要出去考XX大学
的定向录取考试了。祝我成功吧。
我说:你一定行的,梅姐你是最棒的。
梅姐笑着,拥抱了我
随后的好几个月里,我都没有见到梅姐了,也都没有梅姐的任何消息,直到
我即将升入高二的时候,有一天我老远得看见了梅姐跟娇姐跟她们班的同学们在
一起。梅姐也看见了我,但没有跟我打招呼,也没有跟我说话。那么多高年级的
学长在那,我也不好过去。之后,晚上娇姐找到我,她告诉我,她们一起的几个
同学通过「那种」关系想进入XX大学。可是,被人骗了,被人骗吃骗喝,打理
关系的钱也被骗走了。所以,她们不打算继续升学了。梅姐不想在这方面直接面
对我,怕影响艺术在我心中的地位。她们是来取毕业证的
打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梅姐和娇姐。之后的很多年,听说娇姐去了
省城的一家电视台做了记者。但梅姐依然没有消息,也没有人说过见到她。
对于我跟梅姐的事,我只能说,像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