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赫伯特好像并没有因刚才的事情而生气,至少现在好像是不生气的,这个人轻柔地抚摸着自己,冷静地说着奇妙的话,一副异常平和的模样让马修觉得没有理由错过这幺好的时机。
他已经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被囚在赫伯特的怀中的马修就在这一刻决定向赫伯特低头。
他吸了一口气,伸出手颤抖着轻轻地拥住了赫伯特,一瞬间也感受到了人的温暖,心脏却紧张地快要跳出来。
接下来只要乖巧顺从让赫伯特进入,在他的身下呻吟,让他的巨物泻出精液就可以了。
马修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赫伯特下一步的动作。
赫伯特愣了一下,但瞬间就变得无法思考,还未消散的挫败感立刻就被马修的拥抱一扫而光。
来不及思考为什幺,他立刻就吻住了马修。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赫伯特有节奏地用自己的肉棒摩擦马修的腹部,很快就有了感觉。而后手指侵入了后穴,蠕动,踡缩,扩张,并以此让马修无力地靠在了自己怀中喘息,任由自己摆弄。
这是赫伯特一贯的伎俩。
但他总是不会忘记马修。
赫伯特低头轻咬马修的唇,在他的耳边吐露着歎息般的火热气息。这是两人之间的暗号,进行下去的暗号,至少赫伯特是这幺认为的。
纵使蒸汽模糊了视线,赫伯特还是伸出手準确地握住了马修的阴茎,快速地就套弄起来。
马修张开了嘴喘息,却紧紧地闭住了双眼。
对他而言,这些日子的决意有多坚定,此刻的顺从就有多可笑。
但再可笑也好,被握住的慾望被挑拨,被侵入的密穴被扩张,已经无法头;既然选择了懦弱地屈服,就不能更加懦弱地逃避。
忍受这样的抚摸,吞落疼痛的呻吟,接受男人的巨物,没有什幺大不了。
赫伯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立刻就把马修反转过去,将勃发的硬物抵住了穴口。
“要进去了,马修。”赫伯特用手掌抚摸着马修的臀瓣,轻轻掰开,就用力一挺,再挺动几下,将巨物全部埋入了紧缩着的密处。
“啊!啊啊……啊……”马修压抑着喘息,每一次喘息都写出难耐的呻吟,每一秒都觉得下一秒会因赫伯特的动作而痛得晕厥过去。后穴一阵阵地麻痺,又一阵阵地疼痛,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身体好像火辣辣的,四肢却又冰冷不已。
赫伯特伸出双手握住了马修的双手,又亲吻他的脖颈,“你会习惯的。”他要马修也能从性爱中得到鲜明刺激的快感,就和此刻的自己一样,性器因为被媚肉紧紧包裹而兴奋地难以言喻,马修也应要从自己的疼爱中懂得欢爱之乐。
他一边挑弄马修的前端,一边挺动起身子抽插起来。
“呜……啊啊……”马修失控地哀鸣起来,但又立刻咬紧了嘴唇。即使痛楚撕裂着身体,他也没有忘记必须得取悦赫伯特。
他前倾身子挺起了双臀,摆出一副屈从的模样,让赫伯特更轻易地享用自己的身子。身体因赫伯特的抽送摆动,呛入了几口水,就有了一种快被满溢的水淹没的错觉,手也无意识地握紧了些。
升高的体温与热水的浮动让赫伯特觉整个人都飘忽起来,他觉得自己适才做了一个聪明的选择,没有什幺可嫉妒的,更没有什幺可生气,马修此刻正因自己的宽仁而接受了自己,在自己的身下喘息,因自己的抽送而呻吟。
对赫伯特来说,不停地快速贯穿并不是单调的动作,每一次的贯穿都能让马修泻出不同的声音,都能让马修的媚肉一次次地紧缩起来,当然,还能让他的心颤抖不已。
挺入柔软的身体,去探肉体的温暖,这一刻,好像没有什幺更能表达自己的爱意了,自己正是这样地需要马修。男人与男人的结并不比男人与女人的结差些,正因为都是男人,正因为都有一根会勃起的性器,才能一同体验射精的爆发的快感。
心神高潮的一瞬间,阴茎也喷发出了粘稠的液体,洒落在穴道内壁。就着射精的动作,赫伯特从后方紧紧地搂住了双腿开始微微痉挛的马修,两个人低着头喘息,直到整个浴室渐渐恢复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