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不屑地哼了一声,全身放松地躺倒在了床上。
他们这次的敌人是几乎与他们同样强大的帕斯帝国,连元帅也决定出征。所以他不知道究竟要离开多久才能来这里。
赫伯特眯起了眼睛,突然袭来的茫然与空虚挥之不去最近他总有这样的心情,在虚张声势地嘲笑马修之后,在尽情地发泄了欲望之后,就会有一两个瞬间,变得不能理解自己。他不由自地味起刚刚离开的马修的身子来,似乎就像毒药一样,因为对方不在身边满足他而让他异常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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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斯第三帝国的元帅是阴险狡诈的人,帕斯帝国的将军也是个狡猾聪明的家伙,两国在战场上交锋厮杀,杀得横尸遍野,也依旧僵持不下。
可两国都没有退让的打算,即使残破的战旗已经不再飘起,战士们也无法逃离。
赫伯特带领着自己的士兵在战场上疯狂杀戮。这是他的本性,用刀也好,用剑也好,用枪也好,总之把敌人刺杀,砍杀,击杀,看着鲜血喷出而对方痛苦地砰然倒地,心中的狂魔才好像舒服了一些。
但是上帝总归是公平的。
赫伯特率领军队进入森林向前推进时,受到了敌军的埋伏,几乎全军溃败。
支援的军队未有那幺快赶到,赫伯特却杀红了眼,毫不畏惧,继续疯狂地举枪厮杀着企图冲出重围。
但敌军埋伏的狙击手对准了他的头,一口气开了三枪。
好在赫伯特闪躲了过去,只是擦伤额头。可他正想反击时,却未料到另一位狙击手已经包抄到了他的后方,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枪。
一阵剧痛,赫伯特立刻低头,发现自己雪白的军服已经渗满了鲜红。他复又抬起头想杀掉那个猖狂的人,却眼前一黑,从战马上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