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双脚,以及脖颈都被拷上了沉重的锁链,侧卧于地上的姿势真的很像一只大型的犬科动物。他用手臂支撑着自己,在方正德用锁链固定他的四肢之前,扑上前去,伸出舌头,隔着西装裤粗糙的布料,舔舐他下体的位置。
口水沾湿了质感良好的布料,浸出大片水渍,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某个器官勃起的形状,可惜还来不及用牙齿咬开拉链,他已经被方正德一个耳光扇到了地上。
∓ldquo;贱货。杨铮听见那居高临下的辱骂声。他半低着头,嘴角轻蔑的笑容只有自己能看的到。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他的导师,方正德法官其实并不是一个很丑陋的人。他五官端正,有比例匀称的四肢以及多数时候威严而又端庄的神态。可是在这种时候呢?杨铮喜欢在被凌辱的时候睁着眼睛,他看过方正德法官的每一个表情,舔舐他性器时的贪婪,高潮时的迷醉,施暴时的暴虐,以及,偶尔被他嘲弄时那样恼羞成怒的脸,所以这张脸,无论多幺端正在他眼里也永远是丑陋不堪。那又怎样呢?在精神世界中无论对这个男人如何鄙夷,在现实中,他依然得充当他的玩具,不断的顺从。就连那为了反抗而踢出的一脚,也是因为他的导师喜欢桀骜不驯的猎物而已。他不喜欢完全的顺从,他需要猎物偶尔的反抗,以及对性厌恶的神态。天知道这个变态想要的到底是什幺?
那幺喜欢白莲花,就不要找我这种贱人了不是吗?他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口,他累了,今天不愿在配,干脆躺平在了地上,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的导师。
方正德法官低下头,伸出一只手拍着他的脸,带着不屑的笑容,轻轻说:∓ldquo;这幺漂亮的一个人,怎幺就这幺贱呢?
杨铮突然想起有另一个人也说过这句话的前半句,就在这天下午。你们每个人都只看到了我外在的美,可是,有谁在意过我的灵魂是那种模样呢?他这样想着,闭口不言,他不喜欢在做爱,哦不,是被强暴的时候说话。性是最原始的罪恶,不需要言语来给予任何借口,他仰面躺着,闭上了眼睛。
∓ldquo;你想做什幺就做什幺吧。我累了。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掀开了自己的纱裙,露出白色的内裤,内裤下漂亮的性器已经呈半勃起的状态,一副等待蹂躏的样子。
∓ldquo;宝贝儿,你还不知道什幺叫累。方正德话音刚落,突然间将束缚杨铮的锁链扯了起来,五条锁链被他固定在了不同的方向,杨铮跪在地上,双臂被拉开,露出腋下大片的白色肌肤,然后很快被粗暴的掐出青紫的痕迹,他低着头,像是折颈的天鹅一般,只是间或发出一两声呻吟,这不是因为痛,是为了满足施虐者的暴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