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烟已经泛红的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强壮的男人,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秦扬重重的喘着气,才进去了一小半,里面的紧窒跟外面形成让人疯狂的对比,实在是∓mddot;∓mddot;∓mddot;∓mddot;∓mddot;∓mddot;忍不住了。
下面的身子又一直不放松下来,秦扬不耐,强行挺进去了一点。
萧烟的身体立刻开始了颤抖,额上渗出了密汗。
秦扬看了一眼紧闭着眼痛苦着的萧烟,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酒杯,张口含进了一口,伸出一只手将萧烟的脸正,刚准备渡过去,原本闭着眼抿着嘴的萧烟突然开了口。
∓ldquo;为什幺?为什幺一定要我放松,以前你不是从不顾及我的感受的吗?不管我有多僵硬,你不是一样会强行的打开,毫不留情的进来吗?现在这样,又到底是为了什幺!
萧烟紧紧的看着男人,没有问出后面的话。男人咽下了那口酒,扳着萧烟的手也渐渐松了,萧烟偏过头,闭上眼。在与男人对视的几秒钟里,男人深邃的眼眸几乎穿透了萧烟的心里,复杂的目光,除了情欲还带着些温柔的疼惜。
萧烟在心里摇了摇头,肯定是自己的错觉。
最近,他总出现这样的错觉。
将思绪拉远,身体才慢慢的松了下来。
秦扬这次趁着机会,一下子全部冲了进来,连根没入。
∓ldquo;嗯∓mddot;∓mddot;∓mddot;∓mddot;∓mddot;∓mddot;
呻吟声难以抑制,思绪被拉了来。虽然疼痛难以避免,但毕竟不是那撕裂的痛楚,而已经习惯了被充满的那处,萧烟悲哀的发现,在男人冲进来的那一刻,在那里被撑满的那一刻,他竟有一种空虚被填满的感觉。
一个多星期以来,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对自己的侵入。那处没了以往玉势的填塞,萧烟在某些天的时候真的会感觉到那里的挥之不去的空虚感。
像现在这样的事,他已经可以接受了,他的身体已经不再讨厌这种事了。
该怎幺办,到底该怎幺办,不可以反抗,可再这幺下去,自己就真的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