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吃好了?秦扬问道。
萧烟点了点头。将刀叉放好,轻轻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便安静的低垂着头坐在那里。
秦扬将水果沙拉朝他推了推,问道:∓ldquo;不吃点这个?
萧烟恍恍惚惚的摇了摇头。
秦扬心里乐了。
一般情况下对自己像刚才那样的问话,人儿都会直接当做陈述句去按照着做,几乎有摇头的时候。
所以,这看样子便是有些醉了,虽然那杯酒度数是稍高一些,但不过也就是红酒的水平,没想到人儿的酒量会这幺小。
秦扬顿时有些按捺不住,擦了擦嘴,停了下来。
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放心,便又在自己已经喝完的酒杯中倒上之前让调酒师调的自己刚才喝的酒,递到萧烟面前,说道:∓ldquo;喝一口这个。
见萧烟接了过去,又补上一句:∓ldquo;要喝很大的一口。
萧烟点了点头,接着果然很听话的仰起头喝了一大口。
刚咽下去便察觉到了不对,被强烈的酒味呛得扶在桌边咳嗽了起来。
秦扬一把把他拉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一边轻拍着萧烟的背,一边按了下桌旁的红色按钮,唤来服务员将桌子收拾了干净。
酒味太呛,萧烟从未喝过这幺高浓度的酒,从嗓子一路到胃里酒滑过的地方都烧的火辣辣的难受,鼻子里也都是呛人的酒味。
咳了好一会儿萧烟才缓过劲来。
秦扬抬起萧烟红扑扑的脸颊时,萧烟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薄雾,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有些难受的皱着眉。
小小的声音有些不满地呻吟着:∓ldquo;好辣,难受∓mddot;∓mddot;∓mddot;∓mddot;∓mddot;∓mddot;
秦扬听着这声音看着人儿这幺一副毫无防备的销魂的模样,骨头一下子就酥了,全身的压抑了这幺多天的火一下子就冲到了腹下。
秦扬伸手松开了领带,随即将萧烟抱在了一旁供客人休息的宽大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