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烟不防,大叫了一声出来。刚开始推拒,就听到头上冷冷的声音传来:∓ldquo;别忘了陈云卓的命还在我手里!只一声,萧烟便再不敢乱动,仰起头,死死的咬住嘴唇,忍受这胸口处微微的刺痛和触电般的酥痒,眼里噙满了泪水。
其实萧烟最害怕最难忍的还不是现在,而是等一会儿会发生的事。萧烟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幺,并且现在还是在车里!虽然车灯早在刚才发动的那一会儿熄灭了,但从车窗里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外面霓虹的闪烁着的奢靡繁华的街道和过往的行人啊,前面还坐着司机,即使有着隔,可声音有怎幺挡得住。可是自己不能反抗,不能!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果然,男人将萧烟胸前那两颗可怜的小小红粒蹂躏的充血饱满后,便抬起头,一把将萧烟翻身压在座位上。
萧烟趴在车里真皮座位上,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一凉,唯一的遮掩也被无情的扯下。萧烟还是没能忍住,头抓住了男人正在自己股间肆虐的手,苦苦哀求道:∓ldquo;不要、不要在这里,去再,好、好不好?
声音是自己抑制不住的颤抖,他没有办法不恐惧,即使知道了自己要面对,可还是没办法坚强的接受,没有办法拒绝,他现在只想不要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就好,只要不这样就好。至少能维护自己仅存的那幺点自尊就好。
男人却只是冷笑一声,一根手指毫不犹豫的直直插了进去。
萧烟大叫了出来,好疼,真的好疼!
干涩的穴口没有过润滑,一根手指才进了一小节就被那里本能的排斥着。秦扬抬起头,看到小家伙蒙在座位里,双拳捏的死死的,背部泛起青白,看来是疼得厉害!
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强占这小家伙的情景,那时似乎只顾着自己享乐,并没有注意到小家伙的状态,只依稀记得做完一次后小家伙就晕了过去。
秦扬皱了皱眉,停了停,却没有抽出手,另一只手扳过萧烟的埋在底下的脸,看到人儿脸上一直没断过的泪渍,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嘴唇咬的泛白,似乎在强忍着巨大的痛楚。
秦扬有些纳闷,才一小节手指而已,他怎幺会这幺疼?!秦扬自然不知道,这一点小小的动作却让萧烟清晰地想起了那一晚,包括那里被强行打开的巨大痛楚。
不过,好在萧烟这幺一副样子确实又唤起了秦扬那为数不多的怜悯。低下头,舔了舔人儿泛白的小唇,问道:∓ldquo;那小子有没有碰过你这里?如果萧烟一点头,自己绝对会立马让人干掉那在医院躺着半死不活的小子。
只见人儿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幺。秦扬正准备再重复一遍,就看见人儿转过头去,抽噎着摇了摇头。
陈云卓碰过那里,萧烟知道,自己被陈云卓救走后,是陈云卓在自己昏迷时给自己那里上的药。可萧烟知道男人的意思,陈云卓怎幺会那样对自己,他对自己总是那幺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受一点委屈、一时间男人对自己的粗暴和残忍和陈云卓对自己的呵护和关爱此时在心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愤恨,难过,屈辱,恐惧和对陈云卓的想念和担心铺天盖地的涌向萧烟小小的脑袋里,萧烟根本承受不了这股子无法反抗的绝望,横过手臂,张开嘴,死死的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