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棵大树后。
「哪里来的?这么多桃子!」卫璧惊喜地说道。
「嘘,小声!今天下午摘到的。」武青婴说道。
卫璧又说道:「那你当时怎么说只有一个?」
「哼!」武青婴不答反问卫璧:「在我来前,你和朱九真干什么了?」
「呵呵。」卫璧尴尬的笑了两声,才讪讪地说道:「这……好师妹,我和她
闹着玩的……刚刚不是向你认错了么……」
「哼!」武青婴道:「这次便原谅你,若是下次……」
卫璧连忙道:「好师妹,不会再有下次了……你知道我对你的情意比对她多
的……」
武青婴又道:「不准你对她有情义,若要对我好,你须对她死了这条心。」
朱九真躲在不远处,听了二人的言语,心中悲苦不已,想道:「表哥,枉我
对你一片真意,来这谷中每日我摘得桃子即使我没吃饱,都偷偷藏起两个给你。
你还是喜欢你师妹多些……」心里想着,肚子却又咕咕叫了起来。
又听武青婴道:「好啦,我知道的,只要你有良心对我,我便开心。来,六
粒桃子你三粒我三粒,莫叫朱九真知道了。」卫璧连忙道:「醒得,醒得。」
朱九真听到“吭哧吭哧”的声音响起,顿时饥饿的感觉更甚,她悄悄抹了眼
角的泪滴,轻步向窝棚走去,心道:「武青婴,我一定不会把表哥输给你!」
圆月当空,如水的银光笼罩着寂静的山谷,穿过稀疏的树林,撒下满地的斑
斓与光影。
卫璧吃了三颗桃子,腹中顿时厚实了不少,感觉精神充盈起来。他左手圈住
了武青婴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在她纤秀的胸前抚摸起来。
武青婴「嘤」的一声,嗔道:「师哥,你干什么?」口中问着,娇小的身躯
却倚进了卫璧的怀里。
卫璧左手攀上了武青婴饱满的前胸,一边轻轻的抚摸着,一边有些喘息道:
「青妹,你的胸部越来越大了……」
武青婴笑道:「你喜欢大么?」
卫璧道:「那个当然。」武青婴冷不丁嗔道:「朱九真的更大,你去摸她的
吧,不要找我了。」说着,娇躯挣扎,似要脱离卫璧的怀抱。
卫璧连忙把住她说道:「我喜欢你的,不大不小,又圆又嫩,她的太大了,
也不如你的坚实。」说完,左手在那乳峰的小小凸起上撩拨起来。
武青婴呀的一声,娇躯一软,又倚进了卫璧的怀中。在卫璧左手或轻或重或
快或慢的撩拨之下,武青婴娇小的身躯渐渐颤栗了起来。她忽然低声嗔道:「师
哥,你是个大色鬼……」嘴里骂着,小手却向卫璧的腿间摸去。
武青婴小手摸到了卫璧腿间隆起的帐篷上,卫璧顿时发出了「喔」的一声低
吼,左手的力道顿时加重了些。武青婴「呃」的一声低吟,仿佛不堪娇羞的又把
手微微缩了些。
卫璧忽然艰难的抬起右臂,捉了武青婴白嫩的小手,向自己的腰间引去,接
着塞到了裤子里。
武青婴不依的挣扎了几下,卫璧顿时发出一声痛呼。这时武青婴才发现牵引
自己手的是卫璧的右手,惊喜地道:「师哥,你手好了?」
卫璧嘶声道:「还未完全好,你莫要挣扎,有些痛。」
武青婴微扬臻首,睇了卫璧一眼,嗔道:「看你急色的,连伤都不顾了……
呀……好硬……嘻嘻……」说着,小手却不再挣扎,迟疑地握住了那根肉茎,上
下撸动起来,顿时卫璧发出「嘶嘶」的呻吟声。
卫璧一边享受着武青婴娇嫩滑腻的小手带来的美妙触感,一边忍痛用右手将
裤带解了开来,裤子失了束缚,慢慢掉落到卫璧的脚边。
武青婴向下看了一眼,连忙又抬起头,闭上眼睛,小嘴中叫道:「啊呀,丑
死了……」小手却加速撸动起来。
卫璧俊俏秀气的脸庞微微扭曲,嘴中哼哼着,左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向
武青婴的怀内探去。
武青婴发现了卫璧的不轨,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口中斥道:「师哥,你再这
样不老实我就不帮你弄啦!」
卫璧讪笑着缩了手,复圈在武青婴的小蛮腰上,说道:「好的好的,师妹
请帮我快些弄,快到了,呃,到了……」
武青婴连忙撒开了手,只见那根肉茎急速颤抖了两下,便一股一股地喷出浊
白的液体。
武青婴掩鼻道:「啊呀,丑死了,师哥,你自己擦干净。」
卫璧呆站了一会,待浊液流尽,才用一方手帕草草的擦拭了下,腆着脸道:
「师妹的小手端个厉害,不愧得了兰花拂穴手的真传,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
为兄真个销魂。」心中却想:「不知真妹的一阳指如何,师妹的玉手娇小,真妹
的却纤秀细长,定要想法试上一试……」想着,嘴角不由得翘了翘。
武青婴咬着花瓣般的粉唇,看着卫璧,忽然笑道:「我的兰花拂穴手这般不
堪,就是来为你快活的么?你是不是想一阳指也试上一试啊?」
卫璧大惊,心道这师妹也太蕙质兰心了吧,刚起的心思都被她看透,连忙又
是装恼又是发誓表明自己受了冤屈。
武青婴见卫璧自己清理干净,才上前挽了他的胳膊,柔声道:「师哥,本来
帮你这样,已经逾了礼数,我不是不让你……等我们成亲你要怎样都可以……」
说着,低下白嫩的脖颈,俏脸微红。
卫璧揽住武青婴,有些疲惫的道:「等我们出谷后,我马上向师傅提亲。」
「我答应嫁你了么?」武青婴说着,嘻嘻一笑,一扭蛮腰欲摆脱卫璧。
卫璧一把搂住了武青婴,也嘻嘻地道:「那要怎么样你才肯嫁我?」
武青婴边挣扎边道:「除非,除非……你以后再不可和朱九真单独一起!」
卫璧征了一下,讪讪地道:「好,好。」
武青婴见他言不由衷,心中微怒,小手一把攥向卫璧腿间,却摸到一团凉粘
的腻物,连忙撒开了手,口中连声道:「恶心死啦,恶心死啦,你怎么没清理干
净?」
朱九真虽然了窝棚,然而在反向的一棵大树上,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直
在贪婪地盯着地上的二人。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熟睡中的朱九真就被武青婴推醒。只见武青婴笑
眯眯地说道:「真姐,该你去找食物了。」
朱九真睁着朦胧的双眼看了看天色,有些生气地道:「天还未亮呢,这也太
早了吧!」
武青婴道:「现在谷中桃子越来越少,你还是早些去吧,不然大家都会挨饿
的。」
卫璧在一旁附声道:「是啊,表妹,早些去早些,希望今日能找到多些果
子。」
朱九真心中生气,不理他们,又躺了片刻,才坐起身来,瞪了二人一眼,慢
慢地走了出去。
看着朱九真的背影,武青婴「哧」的一声轻笑,双臂抱住了卫璧的脖颈,二
人相拥在一起又沉沉睡去。
三人所居的窝棚在谷的最东南方,这两三个月二女只敢在窝棚西北约五里方
圆的范围找食物,再往西去树林就变得稀疏起来,渐渐的变成广阔的茂盛草原,
夹杂以小片的树林。一来担心草的没有遮掩,过去后怕被张无忌和白猿发现,二
来两女想草地上果树应该甚少,所以这两三月两人从不曾踏足草原。
朱九真一路走的失魂落魄,窝棚方圆五里的地方桃子俱已摘遍,她腹中甚是
饥渴,又气愤异常,不由得冒险向西北行去,期望能在草原上找到些吃的,一来
解饥,二来能在武青婴面前扳一些颜面。
她却不知,这谷中绝大多数果树正是长在草原之上的小树林内,东南的树林
虽然也长着果树,但是其余树木太过高大,遮住了阳光,抢走了养分,所以草原
上的果树反而更多些,果子也更大更甜些。只不过草原上的桃子掉落的比树林内
的更早。
朱九真一路走着,偶尔看到大些的梨子枣儿,便摘下来品尝,不料皆酸涩无
比。这般走走停停,已接近正午,却一棵熟桃也没有找到。
她走的离窝棚愈远,愈觉得孤苦无依,想到卫璧近些日子越来越向武青婴,
现在可能正与武青婴调笑着呢,不由悲从中来,一滴清泪不由涌出眼眶,她抬起
头,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眼睛。太阳越过东边的悬崖,炎炎照在谷内,忽然一丝闪
光掠过朱九真的眼睛,接着朱九真便隐隐听到连续地哗哗水声,她心中一动,一
路陪着小心,顺着声音向前去,小心的越过大片的草地,走了两里地,转过一
个小山坡,向北又走了大约一里来地,忽然阵阵舒爽的凉气扑面而来。
穿过一小片树林,透过斑驳的树影,朱九真忽然见到一条瀑布从几丈高的山
崖上直冲而下,在艳阳的照射下,清澈的水柱反射着银色的光。她不禁大喜,急
步而小心的靠了近去,一个方圆数丈的寒潭顿时出现在眼前,在碧草繁花的包
围下宛如翠玉,绿波连连,随着瀑布的汇入荡起圈圈涟漪,潭边芦苇丛丛,随风
摇曳,恰如仙境。
朱九真大喜,冲到潭边,趴下娇躯,丰满的红唇贴上清澈的水面,贪婪的痛
饮起来,汩汩清凉舒爽顺着水流侵入心田。
朱九真喝足了水,又掬起清水把玉面清洗的干干净净,顿时只觉得入谷这三
月,唯有今日最是爽快。她看着眼前清澈的潭水,忽然觉得浑身发痒起来。这三
个月,只是在下雨时才能草草的擦拭一下身子,如今眼前大片的潭水,让她起了
强烈的沐浴渴望。在湖边转了小半圈,小心的探了一番,确认左右无人后,朱
九真躲进一片芦苇,轻轻褪了衣裳,伸出笔直修长的浑圆玉腿,迈入水中,纤秀
的天足在水面上踏出一圈涟漪。
翠波荡漾,清澈的谭水下,一具白嫩玲珑的娇体在涟漪的荡漾下摇曳生姿,
乌黑的青丝如水草般随波跌宕。
「哗啦」一声,朱九真就象一朵芙蓉,俏生生地钻出了水面,凸凹有致的娇
躯上挂着滴滴晶莹的水珠,汇成涓流滴入潭水,滑嫩的肌肤被冰凉的潭水刺激成
炫目的粉红色。
朱九真虽然只有十七岁,娇躯却已经成熟无比。两瓣挺翘圆滑的玉臀儿从柳
腰处突然绽放,扩张开去,像灌浆的桃子般紧凑而鼓胀,绵软厚重中充盈着惊人
的弹力,一道深深窄窄的股沟将雪腻凝脂的臀丘分成两瓣,半掩水中。
细细的腰身堪堪一握,一对水滴状优美的嫩乳挂在胸前,微微摇曳,嫩红的
乳蒂高高翘起,妖娆体态尽显。
肌肤像羊脂美玉般柔润光滑,粉嫩可人,其下隐隐透着细细的青筋。瘦肩如
削,锁骨优美,天鹅般颀长的脖颈托着臻首,细长蛾眉,丰盈红唇,一头柔顺油
黑的青丝披到了身后高翘的臀丘上……
朱九真满足地叹了口气,小手拿了丝帕,在娇躯上轻轻的擦拭起来。丝帕过
处,娇嫩的肌肤水漾般的轻微颤动着。
朱九真洗净身子,只觉神清气爽,仿佛恍若隔世了一般,心情莫名的好了起
来。她穿上衣物,漫步在潭边,饥饿的感觉却又重新涌上心头,见前面又有一片
树林,便想:「我便再这个树林,若是还找不到桃子,便摘些山里红去,料
想他们也怪不得我。」
树林约数十丈,虽然桃树也是有数十颗,树上却半颗桃子也无,朱九真一颗
心又逐渐的冷了下来,这时忽然出来一阵微风,随风飘来的一股味道顿时让朱九
真有些头晕目眩,嘴角泛酸,口中不由得生出好多津液,险些流了出来,一颗心
不争气的扑腾扑腾跳了起来。她小步的循着味道走过去,轻轻的。
终于,透过树林的缝隙,朱九真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少年。少年精赤着上身
正坐在地上拿着一块雪瓜啃噬着,身边一处炊烟了了,一条大鱼的尾巴正横架在
火堆上,朱九真在树林里闻到的味道正是这鱼尾所发出的香气。
却说那日张无忌被白猿所救,捡了朱九真抛下的长剑,跟着白猿和猴群一路
向西,最后来到水潭西边的猿猴住处。这些猿猴栖住在山谷西北一处向阳的高坡
上,头上石壁倒斜,形成一个天然躲避风雨的场所,离水潭大约一里来地。
父母双双身亡,义父孤苦伶仃独在天涯孤岛,太师傅,叔伯们皆远在武当,
十五岁的少年张无忌当真是连逢劫难,孤苦无依。
那白猿是这群猴儿的首领,颇有灵性,感恩当时张无忌的治伤,救下张无忌
后便在他身边与他形影不离。白猿虽不能言,但是种种呵护却让张无忌重温了久
违的亲情,见白猿须眉皆白,便动唤它作白猿爷爷。
被救下第二日的清晨,众猴呼啸,在树枝上飞奔跳跃,采摘蜜桃。张无忌仰
头看着灵巧的众猴,正羡慕时,忽然觉得身子一轻,已被白猿托了起来。只见白
猿双臂轻挥,张无忌的身躯便被抛上枝头。张无忌大惊,双脚一屈,堪堪踏住树
枝。树枝却因张无忌的体重所压剧烈的抖动两下,他便站立不稳,身子向前倒下
去,狼狈地摔在地上。所幸树枝离地只是丈许,张无忌没有受伤,却也摔得头昏
脑胀。
刚从地上坐起,张无忌又被白猿捞住抛上半空,这下他学乖了,双手一展,
吊住一根树枝,然后跳了下来,有些奇怪的对白猿道:「白猿爷爷,你是让我学
那些小猴儿么?只不过我是人啊,再怎么也赶不上它们身轻如燕……」
白猿「吼吼」两声,一双小眼睛中满是严肃,双臂又向张无忌抓来。张无忌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连忙跃开道:「不用你来抓我,我自己上去。」口中说着,
心中却颇有些犯愁,假如白猿一直让他在树上,不给他下来该怎么办?
张无忌看着头顶上的树枝,运起九阳内力,双腿猛地一曲一弹,身子便飞了
上去。张无忌脚踏着树枝,手臂扶助树干,吓了一跳。脚下的树枝约一丈高,他
本以为双臂能够到便已不错,却不料运起九阳真经后竟能飞身而上。看着远处跳
跃的猴群,他童心大起,左脚一蹬树枝,身子便向前飞去,双臂捞住一根树枝。
如此腾挪,张无忌一时间颇有些手忙脚乱,然而身轻如燕的感觉让他颇觉畅快新
奇。
很快张无忌的动作变得熟练起来,少年人玩心一起,呼啸一声向猴群追去。
白猿看着在树间飞快穿梭的张无忌,大吼一声也跃上枝头追了上去。
张无忌便每日跟着猴群在谷间树林上飞奔跳跃,过了不到一个月便熟悉了谷
中情形,也发现了卫璧三人的窝棚所在。只不过惧怕厌恶三人,一直只敢远远监
控,却不敢惊动他们。张无忌隔个三五天也会去看看卫璧三人的状况,后来见他
三人一直没有走出密林,才稍稍放下心来。待看到三人在密林中过得甚是凄苦,
一种莫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却不知,卫璧三人也因惧怕白猿,一直不敢走出树
林。
由于卫璧三人入了谷内,为防九阳经书落入他们手中,张无忌已把经书诵熟
后焚毁。
后面的日子,除了修炼九阳神功和参悟父亲义父所教的功夫外,张无忌便天
天和猿猴一起生活玩耍,原本瘦弱不堪的身子迅速的变得强壮起来,短短三个月
过后,个子也长高了很多。
张无忌见卫璧三人一直生活在西南方的树林之内,每日出门采摘果实的朱九
真和武青婴也只敢走到树林边缘即,胆气便慢慢壮了起来。随着猴儿们吃了一
个月的桃子,他终于忍受不住口中的清淡,来到潭水边,捕了一条大白鱼烤了来
吃,也尝试着分了一些给猿猴。不料猿猴尝了白鱼,俱都欢呼跳跃。
见猴子和白猿喜欢吃鱼,张无忌便每日白天都在潭水边捕鱼烧烤,猴子和白
猿便也形影不离。
除了捕鱼,张无忌开始学着在冰火岛时烧陶作碗,堆土为灶,并且重新准备
起他的盖房子大计来。每日跟猴儿们住在一起对一直颠沛流离的张无忌来说虽然
无甚紧要,然而猴儿顽皮,在他想练功是却经常烦扰,所以盖个小屋独居可以每
天在夜里练功。两个月里,他觉得所练九阳功大有进境,每日跟猴群嬉戏玩耍轻
功更是一日千里,便是白猿也追他不上了,所以现今一旦卫璧三人来袭,即使白
猿不在身边,他也有信心逃开。
到了第三月,张无忌在起房子时,白猿似乎对他独自一人不放心,每日都紧
紧跟随,守护在他身边,猴群便也在周围嬉闹。张无忌不禁哑然失笑,现下他仿
佛成了白猿的孩子一般,猴群除了认白猿为首领,对他也是马首是瞻,直把他当
成了少首领。
这三月里,张无忌还有两个大大的发现,一是在崖壁上有层白色的结晶,他
用舌头舔了一下发现竟然是盐,不禁大喜若狂,每日空暇时便去刮盐,用布裹了
细细收藏,每日烤鱼时撒上一点,味道顿时鲜美了七分。
第二发现是猴群竟然会自己酿酒,猴子们将野果摘下扔于阴凉处的一个大大
的石头凹坑内,堆的满满的。这坑很大,竟有丈方,却不知有多深,果实堆与其
内,日积月累不知多少年,自然发酵成美酒。张无忌扒开表层果实,顿时一股浓
烈的酒香几欲把他熏倒,不禁欣喜不已,于是用自己烧制的粗劣陶罐盛了二三十
罐。天气渐热,每日中午干完活后喝上一点潭水冰兑的猴儿酒,又香又甜,感觉
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