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纵使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大脑依旧在思考着:这个人不是已经判无期了
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与谭雷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仇人,今天我把她交给你报仇,怎么样?」
老人并不答话,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诚然这就是当年让自己马失前蹄的女
人。相比于十几年前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丝成熟,已经从亭亭少女变为韵味十
足的熟妇。
「多谢您的好意,这份大礼我受不起!」老人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说
道。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谭大人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当年你
以释放我作为诱饵,让我暗地里帮你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也罢了,最后你
居然留不得我,想找机会把我做掉。你权大势大,我打不起还躲不起你?可惜我
躲到这里你还是不肯放过我,还说帮我报仇,你会那么心好?只怕又有什么花样
在等着我?」
「你也不想想,就你现在这德行,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何必大费
周章。就问你一句,干还是不干,老爷们痛快点!」谭雷气场十足。
老人一时陷入了宁静,闭上眼睛眉头紧锁,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狠
狠的一咬牙:
「干!老子活这么久也活够了,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上了当年的警妞,干完
这小浪蹄子,爱死爱活去它的吧。」
「这就对了!」谭雷阴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不过有三个条件,你得先答应我:第一,不许把这个女警玩伤玩残;第二
,我知道这周围还有许多像你一样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你玩完了要把他们一起
喊过来玩;第三,我要在边上观摩。答应我这几个条件,我不但保证你能操到她
,还让她动的伺候你。如何?」
「干!」老陈早已精虫上脑,虽然这几个条件,尤其是第三个听上去有些荒
谬,但此刻什么也比不上眼前的美女重要。
没有等太久,妈妈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次自己又被当成交易的玩具,然
而谭雷赤裸裸的威胁言犹在耳,自己除了配还能做些什么?正在想着,老人像
牲口一样猛地扑倒妈妈身上!
「警妞,当年的情形我可还记得,我说过我会来的!」
仿佛十年没有尝过肉味一样,老人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抱起扔在一张烂木床上
,一双枯皱的手发狠的隔着雪白的衬衣搓揉那对丰硕的大奶,很快洁白的布料被
染上了漆黑的污迹。
「不要啊,快放开我!」虽有多次被强奸的经历,但没有一个像老人这样生
猛:一方面带着仇恨,一方面要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老人粗暴的把衣服扯开,纽扣四散而落,露出丰腴的酥胸,老人张开嘴,发
黄的牙齿狠狠的啃咬着娇艳欲滴的乳头。
屋里只有一盏老旧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妈妈一双包裹着光闪闪高级丝
袜的双腿在无助的踢蹬。
妈妈越是挣扎,老人玩的越是兴起,贪婪的享受着玉体的每个部位,每一寸
冰肌玉肤都留下无情醒目的咬痕。
「不要啊。」老人此刻把嘴凑到妈妈唇边,阵阵刺鼻的恶臭熏得妈妈透不过
气来。
「小浪蹄子,你说不要就不要,这些年老子可是遭了不少罪啊!」老陈越说
越气氛,不断加大啃咬的力度。
「差不多行了,老陈,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凌虐的场景固然刺激,但谭
雷显然不希望老陈玩的太过火。
「这样吧,你先放开小女警,让她先伺候伺候你!你自己挑个部位玩吧。」
老陈这才不情愿的放开妈妈,仔细打量着妈妈全身,自从自己入狱起,就再
没尝过女人味道,刚刚的一番亲吻让他亢奋不已。仔细想来,最兴奋的时刻当属
啃咬丝袜腿脚,那种细滑的摩擦感。自己入狱时,丝袜尚不流行,此刻大街小巷
随处可见,而自己却未有机会品尝。
「就要她的腿脚,不过要穿着这长筒袜。」
「江队长,请吧!听说你足交功夫一流,给你五分钟让老陈射出来。」谭雷
轻巧的说道,但内心已经迫不及待了。
妈妈无奈,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躺在木床上,伸出玲珑的右腿,隔着银光
闪闪的高级丝袜,一双玉足灵活的挑逗老人的下体。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小巧脚
趾在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脚腕围着的龟头轻轻开始打转。
在高级丝袜以及纤纤玉足的刺激下,老人的马眼渐渐有了反应,逐渐渗出透
明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小巧精美的丝袜脚尖。妈妈又分开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
轻轻夹着老人的肉棒上下撸动。
银光闪闪的名贵丝袜,光滑白皙的玉脚,粉红迷人的脚趾,不论视觉还是感
觉上的刺激都给老人的阳具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在连续的调教下,妈妈的足交
技术日渐纯熟,左脚慢慢伸到老人的跨下,脚背托住干瘪的睾丸,来抚弄。
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分钟,老人的精液还未射出。妈妈不由得加快了抚弄
的频率,变换了姿势,一双丝袜脚掌相对夹住老人的阳具,上下有节奏的套弄。
老人干瘪的阴茎逐渐充血,浑身开始打颤。
下体的快感让老人飘飘欲仙,口中发出阵阵低吟,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抓着
妈妈的小腿,毫无规律的乱摸着。
马眼中已经开始不断渗透出列腺液,由于长期无人照顾,充斥了浓烈的性臭
和肮脏的尿味。很快,肮脏腥臭的液体渗透到妈妈的高级丝袜之中,高贵的玉足
正和肮脏的阳具融为一体,世间美丑两个极端水乳交融。
妈妈丝脚上的动作频率和幅度更加快了,一双丝袜脚掌进一步并拢,几乎都
要贴在一起。被包夹的阴茎承受了更加难以名状的快感。
老人哪里能抵挡住如此香艳的诱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发出「呜呜」的几
声呻吟,终于,全身一紧,雪白的精液如同蓄力已久的岩浆一样,从火山中喷发
出来。老人像是几十年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积攒了许久的浓浓精液,带着灼热
的体温,恣意的喷发着,时间不多不少,五分钟整。
污浊腥臭的精浆从妈妈的丝袜脚掌飞出,然后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妈妈的银
色丝脚上,小腿上。老人的阴茎足足喷发了将近三十秒,才停止了疯狂的喷射。
此时,妈妈银色高贵的丝袜脚掌简直惨不忍睹。被浓浓的精液覆盖着,水蜜
桃色的脚趾上隔着丝袜布满了腥臭浓稠的液体,沿着妈妈玉脚上优雅的曲线,缓
缓流动。而妈妈的小腿和大腿上,也同样洒落了斑斑斑点点的精液。
白稠的精液,银色的丝袜,在昏黄的煤油灯下下更是闪闪发亮,慢慢的精液
浸透了妈妈的丝袜,逐渐变得干涸,留下点点精斑。而老人还恋恋不舍的抓住妈
妈的小腿,肆意的抚摸。
「老陈,玩的还好嘛?」欣赏着世间两个极端:美艳的妈妈给丑陋的老人足
交,还有比这更让人刺激,血脉贲张的嘛,谭雷下面已经蠢蠢欲动。
「能干到这样的小浪蹄子,这辈子值了……咳咳。」
「老陈不行了啊,当年叱咤风云的人物这几下就扛不住了啊。」
「谁说的?老子宝刀不老!」说话间,老人原本疲软的鸡巴竟奇迹般的恢复
雄风,看到六十多岁的老翁尚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谭雷有些嫉妒!
「好,那你继续,我接着看戏。」
「警妞,我们把当年的戏演完吧!」
「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吧!」妈妈只得无助的哀号着。
「很好,当年你就这么喊得!乖女儿,再给爸爸叫一个啊!」说完,老人粗
暴的对准丝袜的裆部。「撕拉」一声,超薄的丝袜裂开一个口子。
「人比当年浪了,穿的也更骚了,听说还当队长了,当队长又如何啊,不还
得张开腿,被爸爸操嘛?」老人径直把干枯的手掌伸进丝袜里,隔着内裤玩弄着
。
「不要啊!」有谭雷在身边,妈妈不敢反抗,只有夹紧双腿来减缓老人的冲
击,干枯的手就像树皮一样,在细腻的皮肤上摩擦着。
出乎意料的是,老人的摩擦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很有节奏感。并不急于直接
插入内裤,而是在外围充分的摩擦,每一下的挤按强度刚好适中。不多时,那欲
望的种子就在妈妈淫荡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小穴里渐渐渗出丝丝骚水,很快浸染
了内裤。
「贱屄。怎么流水了啊!」老人竖起中指,依然隔着内裤朝着阴户方向狠狠
的一插,不偏不倚,刚好刺激到娇嫩的蓓蕾。
「啊啊!」电流一般的刺激从周身略过,妈妈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媚的浪叫。
「乖女儿,是不是想要了啊!」
「不是啊……没有!」
老人另一只手已经侵入丰满的酥胸,干瘪的肉体压在玉体上,嘴巴亲吻着红
艳的朱唇。阵阵幽香扑鼻的肉味从美妙的胴体散发出,把老人迷得飘飘欲仙。
「女儿不乖,爸爸可是会生气的!」老人逐渐加快了动作,疯狂的亲吻着妈
妈的面颊,香腮,粉颈,美胸,最后把葡萄一般的乳头,一颗含在嘴里吮吸,一
颗夹在指间把玩。另一只手还在隔着内裤,一圈圈均匀的打转。
「不要碰那里……好痒啊……给……给我。」
妈妈被老人高超的技巧挑逗得媚眼如丝,周身火热。
「快叫爸爸!」
「不!」
「叫不叫!」老人同时加快了三处的刺激,将妈妈本来已经熄灭的欲火彻底
点燃。
「爸爸……女儿要!」
「要什么,乖女儿!」
「要爸爸……来操……操女儿!」
「怎么操?」
「用鸡巴……操女儿……的骚屄!」
「老东西,还挺会玩,还搞出这么一套,有意思!」一旁的谭雷已经看得热
血沸腾,下体反应更加强烈。
无瑕顾及谭雷的想法,老人见妈妈这骚浪的样子,多年来的夙愿终于了结,
再也无法忍内心深处熊熊燃起的欲火,迅速将残存的衣物从美人的娇躯上褪去,
分开她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握着重新勃起的阳具,用黑亮的大龟头在她那湿淋
淋的阴户口磨擦着。
「爸爸……饶了女儿吧……别再磨了……小穴不行了……快快……插进来吧
……求求你了……爸爸!」
妈妈已经情欲亢奋,到了肉欲的边缘,开始语无伦次的浪叫起来。
「女儿,爸爸来啦,等了十几年,终于操上你了!」老人奋力把臀部狠力的
往前一挺,只听「滋」地一声,挺立的阳具冲开了两片肥美的阴唇,朝着女人最
神秘的阴道方向猛烈插入!
「啊!好舒服啊……爸爸……鸡巴好大……操的女儿好爽!」
听到悦耳动听的淫声荡语,老人抽插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插入都直捣花心,
妈妈被插得淫水四溢,阴部交处不断发出「滋滋」的声音。
虽然有过多次被强奸的经历,但是妈妈小穴依旧紧窄,牢牢的包裹着大龟头
。老人持久性很强,多年前更是位实干派,历经余后改用九浅一深的抽插
办法。鸡巴浅浅的插入部分几下,继而一插到底,直顶花芯,后又复,周而复
始。
在老人高超的技巧下,妈妈已经彻底陷入欲望的海洋,在抽插中起起伏伏。
潺潺的淫水不断从桃源深处流出!
「好舒服……爸爸……操烂女儿……大骚屄……啊!」
「干死你……骚女儿……敢把你爸送进去……该不该被操!」
「该……该……操死我吧」
听着令人神往的媚叫,老人不由得加快了抽插速度,一连五十几下,次次连
根没入,发出「啪啪啪啪」清脆的响声。
「不行了啊……女儿要到了……好爸爸……快点给我!」
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妈妈已经被送入肉欲的巅峰!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
尖叫,已然到达高潮,无力的瘫倒在木床上。
「乖女儿,这就不行啦?还没伺候好你爸呢!」尚未射精的老人哪会轻易放
过妈妈,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把依旧擎着大鸡巴对准肥美红肿的
小穴,呈坐姿式将鸡巴全根没入,完全填在小穴里。
「不要啊……受不了啊!」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转瞬又要经历下一轮的抽
插,妈妈但觉小穴有种难以名状的瘙痒,不由得抱紧老人干瘪的身体,粉臀随着
抽插一上一下,腰肢乱扭。
「爸爸……不要干啦……饶了女儿吧……女儿要死啦!」
女上男下的姿势将妈妈淫荡的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胸前的双峰随着身体上
下,不断摇摆着,美不胜收。
老人哪里会放过如此良机,右手抓住白嫩的乳房又揉又捏,低头含住左面的
乳头猛烈吮吸。
「爸爸……咬的女儿……奶子……好舒服……好痛!」
妈妈浑身不停颤抖,又一股淫液喷射而出。带着体温的淫液烫得老人龟头一
阵酥麻,舒畅无比。老人拼劲全身最后的力气,双手狠狠的抓住一对大奶子,提
着鸡巴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爸爸……女儿……被你干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啊!」
经过剧烈的抽插,老人也几乎到达顶点,汇全身之力于阳具之上。妈妈也用
力收缩小穴,紧紧吸夹着老人丑陋的阳具。
「女儿……爸爸好舒服……要射啦!」
一股浓烈的精液从鸡巴里喷射而出,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妈妈身体最深处!
这一轮的肉战几乎让老人和妈妈体力耗尽,二人无力瘫倒在木床上。妈妈此
刻赤身裸体,残余的浓白精液从小穴里恣情的滴淌出,双乳被抓捏啃咬的痕迹依
旧醒目,她痴痴的盯着屋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会如此疯狂。
「老陈,干的漂亮!」
「咳咳……这小警妞……不赖……咳咳!」
「自己爽完了,就去喊上你那些狐朋狗友吧!」
疯狂的干完了妈妈,老陈此刻也知足,鸡巴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恢复,只好穿
上衣裳,出门而去。
「看不出来啊,江队长如此疯狂。刚刚这场好戏可比比赵炎和老曹两个粗人
点的节目多了,这是我看过最刺激的目了。江队长可要继续努力,我的病
可就全靠你啦!」
空气仿佛已经凝固,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妈妈依旧安静的躺着,似乎有
些发木,没有理会谭雷的调戏,此刻内心早已一片空白。
「人就在里面,都来吧,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她榨干了,咳咳!」老人的声
音又从耳边响起,转眼之间,老陈已经引了五六个同样肮脏的老人到房里。
昏黄的油灯下,破败的木床上,躺着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此刻正一丝不挂
,双目无神的躺着,高级的衣衫,亮丽的丝袜正残破不堪的丢在地上,美艳的胴
体上有着触目惊心的咬痕,抓痕。隐秘的私处已经红肿不堪,无法闭,传来令
人兴奋的体味。
这群平日里无人照顾的孤寡老人,此刻盯着香艳无比的场景,眼睛都要喷出
火来。早就按耐不住,欲火焚身,纷纷围拢在妈妈的身边,唯恐落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