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让我不知所措。
她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浅浅一笑,道:「怎么?我刚来你就要走啊?」
我有点生硬的道:「您这来的也忒慢了,我累了,得歇会,一会儿再来。」
她又笑道:「你干什么了?就这么累?年纪轻轻的,这身子可不行。」
我也笑着她:「行不行的不是用嘴说的,要不你试试?」借着酒意,我说
得话也有些放肆起来。
她倒并不在意,笑骂道:「试你妹,一边玩去吧,姐要进去K 歌了。」
她刚要推门,我拦住了她,她这下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惊疑。
这一瞬间,我脑子飞速的运转,该不该再追问她?
问还是不问?
最终理智战胜了色心。
我挤出一个笑容,说道:「马、马局在里边呢。」
她的神情一下缓和下来,转而又笑道:「没事,他又不是老虎,你还怕他吃
了我不成?」
「怕,最好让我先吃了你。」
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想了想。
事实是,当时我只是笑着耸了耸肩,然后目送她进了K 歌房。
这洗浴中心里真的很热,从K 歌房出来没多久,我就一身的汗,可能也和我
自身太胖有关系。这时候,我不禁想到了游泳,反正也没什么事干,就奔泳池而
去。途中路过了打乒乓球的地方,老嘎和冲冲正在这里杀的激烈,被我一阵忽悠
就让我硬拉着陪我一块去游泳了。
我们仨换好了泳裤直奔池边,也没看里面有没有人,一股脑跳了下去,「扑
通、扑通、扑通」声音巨大,水花四溅。
只听「啊~ 」的一声,池子里一个尖锐的女声穿透了我们落水的声音。
我一看,就在我们落水处不远的地方,有个女生正满脸怒气以手挡脸,激射
出的水花结结实实地给她来了个披头盖脸。
还没等我们开口,对方就首先发难:「干什么呢?没看见里面有人啊?」
老嘎和冲冲愣在那,显然也和我一样没看见里面有人。
我只好陪笑着道:「不好意思,我们真没看见……」
待她把手拿下来,我才看清,这不是小颖吗??
「呦,怎么是你?」
她也认出了我们,怒气消了不少,但还是不依不挠的说道:「没看见这不让
跳水吗?」说着,她指了指池边禁止跳水的标志。
冲冲也认出了她,凑上来说道:「嗨,误会,我们也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
在这游泳。」
我抬头一看挂在墙头上的时钟,可不是吗,现在都点了。
她还是有点生气,说:「晚怎么了,晚就不能游泳了?」
这时候,老嘎也凑了上来,笑道:「大姐啊,您可消消气吧,我们知道错了,
要不让他给您跪下得了?」说着,他一把把我拽了过去,按着我的头向小颖鞠躬。
这么一下,小颖余下的怒气顿时消散,只在那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当然有点不爽了,推开老嘎的手,说:「你大爷的,你丫不跪,让我跪?
不行,你也得给小颖跪下!」说着,也不管他的挣扎,反正他也没我劲大,硬是
按着他也给小颖鞠了一躬。
这冲冲也在边上笑了起来。我们俩看他跟没事人一样在那笑异常不爽,异
口同声:「笑你妹啊,我们俩都跪了,你也来跪一个!」说着,我和老嘎一块伸
手去抓他。
他笑着说道:「我可没你们俩那么2.」不待我们到他身前就讯速的向深处游
去,我和老嘎也不说话,追着他向深处游了过去。
他一个人再厉害也不是我们俩个人的对手,很快就把他捉拿归案。
按着他强行在小颖面前鞠了一躬。
小颖笑着说:「最终你也没跑了。」
冲冲一脸无奈,道:「跟这俩块料没地儿说理去。」
「嗨!你还敢滋屁!」「怎么说话呢?」
我和老嘎同时出手,强行把他灌到水里。
冲冲这次拼命挣扎,霎时水花飞溅,就又响起了小颖的惊呼声。
此时的小颖以手挡脸,她那丰满的双峰被挤压在紧俏的泳衣里,顿时展现在
我们的眼前。
我心里暗叫,呵~ 这可真养眼,真想捏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我心思飞转的一瞬间,我和冲冲、老嘎在这一瞬间眼神进行了一次神交
汇!奇迹的是,那一瞬间我们仨人心有灵犀了!心意居然互通了!三条狼子野心,
昭然若皆。
趁此间不容发之际,三只狼爪同时出手,在小颖的大胸脯上捏了一把。
呵!又大又软,手感相当不错啊~ !
小颖这次的叫声更大了,她连忙后退了几步,躲开我们一段距离。
异常愤怒的骂道:「混蛋!谁TM刚才捏我?」
我们三人并排站着,嘿嘿的淫笑着,互相一指。
我指的老嘎,老嘎指的冲冲,而冲冲则指的我。
气得小颖一阵乱骂,讯速的爬出了游池。
我和老嘎、冲冲趴在池边看着她,一脸严肃,好像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我连忙说道:「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
她头也不的甩来几句:「玩你大爷,以后少TM理我!」
我和老嘎、冲冲看着她气鼓鼓的走了,心里多少有点罪恶感,不过没过几秒,
我们就相视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彼此心照了,正所谓今朝潇洒今朝醉,莫等闲,
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我们仨人又游了一会儿,然后就商量着去打牌那屋转一圈,这时候已经2点
了,我肚子有点饿了,打算去餐厅看看还有没有吃的,老嘎和冲冲说这都几点了,
肯定没了。
我没听他们的,约好一会去打牌那屋找他们,抱着侥幸心理硬是独自去了餐
厅,结果餐厅早就黑灯关门了。
无奈,我只得去了打牌那屋。
坐电梯刚到这一层,我竟然意外发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人!
只见她蹑手蹑脚的从一个房间退了出来。
这个房间并不是我们打牌的房间。打牌的那间在这间的前面。
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一时间我竟想不起来她是谁。
她并没有看见我,因为我动作讯速的躲进了楼梯间,透过楼梯间门上的玻璃
看着她。
她快步的走向了电梯这里,我怕被发现只好藏在门后,直到听见电梯门关闭
的声音,我才出来。看了眼电梯上的数字不停的向下倒数,最后停在了洗浴的那
层。
我心下纳闷,这人是谁?怎么鬼鬼祟祟的?她去那房间干什么?怎么又去洗
澡了?房间里不能洗吗?
带着这些疑问,我刚要迈步,却又发现了一个人,这是一个男人!
居然是马局!
只见他整了整身上的洗浴中心的衣服,也是很小心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我
一看,这不是刚才那女的出来的房间吗?
哦~ 原来是这样,这下傻子也明白是怎么事了。
他机警的四下看了看,这一头,正好看到了我。
我当下收起所有的疑惑,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笑着迎了上去。
「马局好!」
他笑的尴尬中带着惊恐,道:「你好!」
我不打算揭穿他,一边向他走过去,一边脑筋飞快的想了想该说什么,道:
「怎么,您也打算去玩会牌?」
他顿了一下,立刻收拾起有点惊慌的神情,露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
顺着我的话道:「啊,是啊,你也去啊?」
「嘿,巧了,走吧,咱俩一块去呗,正好我还没找着是哪个房间呢。」
他笑了笑,道:「瞧你,年纪不大,记性这么差,走吧,我带你去。」
我点了点头,心里冷笑一声,没再说话,和他一起进了打牌的房间。
一进屋,好家伙,里头乌烟瘴气的,竟是屋里人抽的烟味,直呛人。
房间很大,按酒店标准来说,应该是个豪华客房了。里面有十几个人。我以
为他们所谓的打牌的意思是打打麻将或者斗地、扎金花一类的,谁想这十几个
人围成了一圈,坐在地毯上在玩狼人游戏!
我和马局进来的时候,正好是大锅盖被杀了,村民在投票选谁是狼人呢。大
家见我们进来,立刻停了下来,大锅盖殷勤的招呼马局在他身边坐下,而我则挤
在了老嘎和冲冲身边。
这游戏和杀人游戏差不多,我认为是个推理游戏,通过一些讨论来发现线,
也是一种考验智商和心理素质的游戏。这种游戏是人越多,游戏的乐趣也就越高。
刚开始,我还不能很好的适应,但是玩过几盘以后就渐渐发现了一些技巧,
注意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和分析他们说的话,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几盘过后,我发现大锅盖经常「死掉」。不是被全体村民抓个现型,就是被
全体村民冤死。总之,一般第一个死的多半是他。
他本人很是郁闷。可想而知,他在局里同事的心中所占的位置,看来积累的
怨气不少啊。
马局玩这个游戏却是「相当」的厉害。从一开始就不怎么说话,却总是能活
到最后,如果是狼人就能赢,是姓就是最后才死。看来同事们心里对他多少还
是有些忌惮。
而游戏的持人是大宗班的班长小荣。
冲冲和另一个大宗的同事「二荣」,一直劝他让大家轮流持,让他也参与
进来,但是被他拒绝了。不知是他怕自己和大锅盖一样呢,还是有其他目的,因
为只有持人才能最真实的看见每个人最为虚伪的一面。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但是我个人也比较喜欢当持人,因为
持人可以在最短时间里了解到每个人的性格,从而推理出平时生活状态里每个
人的为人处事风格。
原本看似简单的游戏,却让我觉得是一种不和谐的存在。
也可能是我自己心思太重,想得太多了吧。
又玩了几盘,我刚才在楼道里看见的那个女同事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头发上略带湿润的站在门口,让我们吵闹的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笑着和大家挥手打招呼,很快被她自己所里的同事拉过去坐在了一起,整
个过程里她都没有多看马局一眼。
我却留心观察了一下马局,他笑得不是很自然,见是她进来,有意的别过了
头,和大锅盖随便哈拉几句。
心虚!很明显,那一刻,马局不淡定了。
当一个人心里有秘密的时候,无论你如何掩饰,无论过多长时间,总是会露
出破绽的,总有细心的人会发现。
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我向冲冲问了下那个女同事的名字,他没有丝毫疑惑
的告诉了我,那个同事叫小梅,是我们局下属比较好的一个所里的所长。他还说,
这个小梅挺厉害的,来咱们局没多久就当上所长了,她家里也没有人脉关系,姐
们业务也不是很强,也就来我们局不到一年吧,就把原来的所长给顶下去了,而
原来的所长下来以后,则被调走了,去了别的局。
我心里默默的暗忖,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的事
情,让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又玩了一会,我发现整个晚上都没见到邱局,就又问冲冲他看见没有,他也
是没见到,倒是边上的老嘎给了我答案。
他说他看见邱局和两个李局,还有一个我们局最NB的大所的所长魏哥,包了
个单间打麻将去了。
原来邱局喜欢玩麻将。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那么大岁数和有身份的人和我们坐地上玩「狼人」吧?
很难想像邱局坐这玩「狼人」的画面。
想到这,我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游戏里,也不再关心其他的了。
这一夜过得很快,凌晨4 点的时候,大家困得不行了,就散场了,有的就在
这屋里席地而睡了,比如我和冲冲、老嘎还有另外3 个男同事,有的在这房间的
大床上睡了,4 个所里的女同事,有的去了休息大厅,大锅盖率领一票人去了,
还有的不知所踪,不知所踪的人里包括马局和小梅。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点多了。
我看屋里的同事走的差不多了,老嘎和冲冲还在我身边呼呼大睡呢。
我们的手牌只到中午的2点。
所以我强行把他们唤醒,这俩人从困倦中醒来,满嘴的垃圾话。
硬拖着他们去洗漱,经过楼道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声,异常
的响亮,就是快要到达顶峰的畅快的呼喊声,你们懂的。
他们俩立刻清醒了过来。
老嘎说:「呵~ 这大白天的,精力就这么旺盛!」
冲冲笑道:「这肯定给弄爽了。」
我没说话,就是呵呵的笑,留意了一下,好像声音是从之前小梅和马局出来
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只是这么觉得,但是却无从考证。
我们仨人一番调侃的去洗漱和吃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邱局。
她一脸倦容的和两个李局、还有魏哥也在一起吃早餐。
我们仨人出于礼貌的上前打了个招呼。
邱局笑着问了问我们玩得怎么样。
我们仨也是打官腔的了话,我都忘了我当时说的什么了,就是一些特别没
有意义的话,诸如,在您的光辉领导下,我们如鱼得水啦;我觉得这样的活动应
该多搞,促进员工之间感情,从而增强工作积极性啦。又或者是我爱你,我们一
起上床吧!
汗,没有最后一句。
然后,我们仨坐在远处一桌,大嚼一顿。然后各自家散场。
家以后我倒头便睡,一直到下午5 点多才醒过来。
我做了个春梦,梦里和阿蕾嘿咻了一下。为什么是阿蕾呢?为什么不是邱局
呢?我也搞不清楚。
我坐在床上发呆,脑子还有点蒙。
忽然想到,好像后半夜就没有再见到过阿蕾,她去哪儿了?
想来想去,我也想不出来,性任之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