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白玉似得美腿一左一右紧紧和我双腿贴在一起,不应该是,母亲的玉腿正骑在
我的腿上,这样的形容才算格,我甚至感觉从那腿上传来了惊人的热度就要把
我融化,我知道,不是腿热,而是我的心热了,在这样的场我感到我的胯间竟
然跳动了两下开始复苏了。
“另一个怎么样?”母亲趴在我的怀里并没有看见我火辣辣的眼神,她很快
就调整了位置,虽然还是靠在我的怀里但却把头放到了我的右肩,虽然这个角度
再往出去一点就是瞄准敌人的位置,对敌视野很好,但对我显然不利,因为我已
看不见刚刚的美景。
母亲湿热的口气和着有些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和耳朵上,“呼,呼”的
呼吸声,让我的心里痒痒的,再加上我的脑子里还满是刚刚那雄伟的乳沟,我无
意识的答道“另一个受伤了,我打在了他的肩膀上。”说完了我还咽了口唾沫,
“咕嘟”。
“嗯,不错。”周洁点了点头,她的声音虽然依旧清冷,但在儿子看不见的
地方,她那艳红色的嘴唇却已经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虽然我终于又听到了母亲的夸奖,但那个冷冷的声音提醒了我,让我赶忙收
敛纷乱精神,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希望在母亲还没发现我的失态前就结束那份
尴尬,我说,“妈,现在他们应该没几个人了,咱们抓紧时机动出击把他们一
成擒,我们是母子档都市猎人!”
“呵”
虽然只是很轻微的一声,但我知道自己没有听错,毕竟妈妈的嘴就在我的耳
边,“老妈竟然笑了!”
我很懊恼在这个情况下无法看见她的面容,毕竟这不仅仅是母亲在画着艳妆
时的笑容,更是自从我读大学以来就从未见过的笑颜,又有哪个做儿子不想看见
妈妈的笑容呢?
“别做白日梦了!先别冲动,我看看那边的情况再说。”周洁并没有注意,
她声音不再冰冷,说完她就小心翼翼的移动身子,探出头去,二十年的经验告诉
她在把罪犯塞进警车之前就不能放松警惕。
我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以免母亲分心,只是握紧了手枪,准备好在母亲探
查完毕就行动的准备。
但,很明显,不说话也不代表着我的心也能安分下来。
母亲的动作虽然不大,但在她移动的时候我分明感到两颗微硬的凸起在摩擦
自己的胸膛,因为汗水早已让我和母亲的衣服湿了不少,尤其是前胸后背,而这
时候我只感觉自己好似和母亲只隔着一层浸了水的薄纱,而且母亲两条丰腴的美
腿正夹着我的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更能感受到她那两瓣浑圆正坐在那里,我浑
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想象到母亲的胯部和我贴在一起,我甚至感觉到母亲
的那里正散发着阵阵热浪,我知道这份感觉的真实,因为各种剧烈的动作下,人
的大腿根部本就会散发热量,这根本就是正常的人体机能。
又咽了口唾沫,我不禁低了低头,即使明知母亲穿了衣服,明知怀里的人是
生养我的母亲我还是想看看母亲的身子,想看看她挺翘的臀部,划过她的臀背一
路往上,我眼睛的视线最后搭在母亲的脖子和肩膀上,一些染着深棕色的秀发被
汗水吸附在那里,几滴从脖子上滚下来汗珠顺着锁骨的边沿被那小小的背心吞噬,
于是又是一两滴汗水再溜过来,那汗珠走过的水迹似乎不是去往背心,而是去往
我的心里。
我情不自禁的把脖子按了按,自己的呼吸打在母亲的锁骨上,母亲的耳朵就
在我的眼前,她身上的香味混着汗味一齐钻进我的鼻子,那是一种和我以往运动
中产生的臭汗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我只想舔舔,但我还保留一分理智,我不
敢舔她的耳朵,即使那个晶莹的小东西牢牢勾住了我的魂魄。
但接下来母亲的一个动作,让我差点丧失理智,似乎是上半身伸出太多不舒
服,母亲骑在我腿上的双腿又往上动了几分,我明显的感到自己挺起的小兄已
经被某个热乎乎的东西给顶住了,再加上随着这个的动作她的脖子又贴近了我一
点,那火热的汗珠滚下的样子牢牢吸引了我的视线,再加上周遭的环境,一种无
与伦比的刺激感让我终于忍不住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舔上了母亲的脖子,带走了
那粒勾魂的汗珠。
直到我的舌头离开母亲的脖子,我才猛然醒悟自己做了什么,“该死,下边
就算了,上边还搞这么一出,完了完了,我这是作死啊。”
急中生智,一瞬间我做了一个无比英明的决定,我把脸贴着母亲的脖子和肩
膀蹭了蹭,动了动被母亲跨着的腿,“妈,你压的我太紧了。”
周洁正细细的扫描着音响那边的情况,除了几个躺在地上哭号的渣滓她没看
见其他人,不过她没有掉以轻心,因为按照儿子的说法还有一个人要么躲着要么
也正在窥视着自己。所以,她动了动身子,以期换个更好的角度,但没想到就轻
轻动了下她就感到自己的活宝儿子也跟着动了几下,不光因为蹭自己的脖子让自
己差点把头伸出去还说自己把他压紧了。
“愚蠢,别动!”周洁烦躁的教训,“他难道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
动作都有可能害死自己么?”
她自认可以因为保护自己的儿子去死,但她不能接受因为儿子糟糕的职业素
养而被他害死,更不能接受儿子愚蠢的行为害死儿子自己!
烦躁的心情打乱了周洁的任务节奏,紧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压在一根
无比火热的棍子上,做为一个已婚二十多年的成熟女性,作为一个有敏感直觉的
刑警队长,结自己的姿势和经验,她很快领悟到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该死的小畜生,刚刚跳舞的时候不算现在又是这样,我可是你妈!”周洁
心中苦涩又辛酸,“养儿养儿,养出来的儿子不光只想远离自己,来了更是三
番五次的猥亵自己的母亲,母子亲情都不能让你平复自己的欲望?这随时都有可
能夺走你小命的时候还不能让你冷静?或许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带他来,他也
不适做个警察。”
周洁自觉有些悲凉,又有些被背叛的感觉,她有些心灰意冷,甚至都没再如
原来所计划的更仔细的做侦查。
“算了,反正他也不想做警察,那么这次任务完了就放他走吧。”
我紧张的等待母亲的反应,祈祷她没有感到自己先舔了她的脖子,直到听到
那几个冰冷的字眼,虽然被骂愚蠢,但我反而有些高兴,因为我知道如果母亲感
觉我舔了她就绝不会是这两个词儿了。
紧接着我又感到母亲的身子有些僵硬,正在疑惑,但很快那依然冰冷的声音
又传来,“应该只有最后一个了,不管是不是王强,该出击了。”
我顾不得其他,赶忙问道:“怎么做?妈。”
周洁过身子,不光把身体往后靠了靠,还把腿往后移动几分,更把屁股也
从儿子的腿上抬了起来,九二式手枪弹夹的十五发子弹经过刚才的枪战还剩下了
五颗,“再加上枪膛的一颗,六颗子弹足够了。”忆着刚刚的一系列行动,她
心里默默的计算。
周洁握紧了自己的手枪,儿子靠不住,只能靠这老朋友了。
“妈,咱们怎么做?”我看着母亲的动作,有些遗憾感觉不到刚刚的美好触
感,但知道这是要行动的节奏,遗憾归遗憾但任务重要,我安慰自己,见母亲没
有答自己又问了一句。
“我行动,你留下。”周洁冷冷的说道,紧接着她就蹲在了地上,微微挺起
自己的身子,她准备再瞅一眼,找准机会就行动。
母亲的话让我傻了眼,“妈,你一个人怎么行。那边虽然被放倒好几个,但
也有只是受伤的万一还有战斗力怎么办?那就不是一个敌人了,我跟你一起也好
有个照应,我会保护你的。”
“哼”周洁听到儿子的话不光没有感到欣慰,反而有些恶心,她不自觉的轻
哼出声来,心里更是有种低俗的嘲讽:“保护?用你下边那把枪还是用你想害死
母亲的警察素质?”
当然,心中的嘲笑她并没有说出来,那种话周洁不屑于说,甚至如果不是伤
害她的是她珍视的儿子她甚至不屑于这样想。
冷冷的看了儿子一眼,她忽然有种发现,几年大学加上一段时间的会经历,
儿子的眼睛已经不再纯净,“原来自己的儿子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
“可怜自己还费尽心思为他着想,费尽心思给他套上警服!”她冰冷的心里
冷冷的嘲笑自己,开口道:“我当警察当了一辈子,知道怎么做。”
“呃…”母亲的话,竟让我无言以对,“也是,老妈毕竟经验多,而且她刚
刚还阻止我冲动行事呢,再说她还亲自查看了一番,没有完全把握她怎么会出击?”
我心里这么想着,但却不知因为自己的色心不仅仅失去了母亲的信任,差点
害死母亲,更造成母亲没有查看完全的恶果。
“那,那你小心。”我嘴巴张张好几次,最后挤出这么句话来。
周洁不理儿子在说什么,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烦躁,脑海里似乎有个小人正在
给“李孝= 儿子,儿子= 李孝”这两个公式上划叉。
甩了甩头,紧闭了下眼睛,她的理智让她不想被这些东西打乱自己的心神,
冷漠的瞪了儿子一眼,她蓄势待发,准备出击。
我看着母亲跃跃欲试的样子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不安,似乎自己就要失去眼
前这个冷艳的女人,心脏莫名的加快了跳动,似乎就要挣脱我的胸腔。
而母亲保持着半蹲,挺胸的姿态,超短的裙子在这个姿势下我似乎都看见了
她那月白色的屁股和屁股中间一抹黑色的内裤痕迹,按说我理应被这景色吸引,
但心脏的跳动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我不知自己的不安来自何方,但母亲即将经
历危险却是再明白不过的事情。
我没有心情去看妈妈若隐若现的屁股,捏枪的手满满的都是汗水,我转头移
动到刚刚母亲侦查的地方,一寸寸仔细的看去,我想自己再确定一下,而且,我
已经下定了决心,母亲一行动,我就跟着她,如果行动顺利她干掉敌人最好,不
顺利的话我也可以帮她,否则我无法平复自己那种不安,同时,我在心里更埋怨
着下边的同事和不知在何处的局长支援。
“他妈的,难怪有人说警察出警慢,这警察支援警察的速度都不快!”好吧,
我已经忽略了楼下的同事所面对那些混混了。
忽然,一个音响背后似乎有一道亮光闪过,我一个激灵,仔细看去,亮光不
再,但那里分明露出了半张狰狞的面孔,一闪而过,让我都来不及开枪。
国字脸,粗眉毛,大鼻头,还有那侧面一道粗大的伤疤,一切都和警局的液
晶电视上看到的一样,只不过电视上那张照片里由于是正面,所以王强的刀疤并
不明显,我的脑袋里情不自禁的出现八个字,“五死三伤,一起强奸”。
再看看王强那黑红狰狞的面孔和狠毒凶悍的目光,压根不像受伤的样子,那
么,“没有受伤的那个人就是你了,王强。”
“妈,王强,王强…”我压低了声音,一边头一边喊着母亲,哪知道一
头我脸都绿了,后边的话更是吞了下去,没错,我的身边哪还有母亲的身影,我
的面前,只有一双不知被母亲何时脱下的高跟鞋。
我急忙往另一侧看去,一抬头,只见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就在一米开外的地方,
臀瓣中间一缕黑色的布料托着一片隆起,让我好悬没把鼻血喷出来,原来母亲正
跪伏在地顺着沙发往那边爬去,这时整个酒吧各种声音都有,哭喊的,骂街的,
威胁人的,难怪虽然距离不远母亲灵敏的耳朵还是听不见我的声音。
“妈,妈”
我轻微抬了点声音叫了两声,但母亲似乎还是没有听见。她已经爬到了沙发
最前边,看起来就要奔出去了。
我想了想,感觉似乎有点跟不上母亲冲锋的节奏了,于是握紧了手枪,又反
身去找王强,准备试试能不能确定他的位置直接给他几枪,打死他最好,再不
济没打死他,我起码也给母亲打好了掩护。
王强自认自己是个聪明人,但如今被逼到这个境地,他也很无奈,“早知道
今天就不该为了那个雏儿跑到二楼来”,要知道以往几天王强都是在一楼的包房
里玩女人,包房边上的过道后边就是后门。
哪知今天晚上他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在和朋友吵
架,似乎想离开酒吧,凭他的经验一眼就看出小女孩还是个处女,几天以来都在
坐台妹身上发泄的他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把女孩的朋友扔给几个小,扛着女孩
就奔了二楼,他毕竟担心万一女孩有其他同伴让他在一楼碰到了怎么办,他不怕
杀人,但怕的是自己这张脸被人捅到警察局去。
哪知道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警察已经知道他在这里了,刚和几个马仔上了二楼,
迎面就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自己还认识,以前去蓝月亮抓过人,他知道那就是个
警察!而对面的警察显然认出了他,拿出枪就射了过来,“妈逼,李老大还说警
察来了不会拿枪呢,这不是枪是什么?幸好自己有两手功夫反应快躲掉了,不过
那两人也被自己干翻了。”
当然,后来紧接着被人堵到二楼就实在失策,他之前看一楼警察多就准备从
二楼跳窗跑的,哪会想到一直没注意的二楼窗子外都有钢筋护栏,逃都逃不出去,
王强非常郁闷!
“都是这该杀的小婊子,呸,该!”王强愤愤然的骂道,对着身边几步开外
一具光着屁股,下体满是鲜血的女孩尸体吐了口唾沫,又看了看身边的各种死尸
和重伤号,叹了口气。
“堵楼的我刚刚看见有个女人,长的不错,妈的,虽然咱们这次死定了,不
过能拉上两个美人几个警察也算赚了,黄泉路上哥几个一起不寂寞还有女人陪。”
王强对旁边一个半身血淋淋的男人说道,“你还没死,右手动不了就用左手
拿枪,打不到人吓唬吓唬他们也好,给我创造时机,咱们死了好几个兄,多杀
几个警察才够本。嘿,用警察的枪杀警察,过瘾!”
王强说完也不理那人,定了定神,他估摸着对方等了这么几分钟了也该冲过
来啦,“过来两个,起码放倒一个才行。”他给自己定下了底线,实际上他知道
旁边的伤号根本靠不住,自己的枪法也靠不住,但作为亡命之徒,两个堵楼的罪
魁祸首不干死个实在不甘心。
“如果运气好了,枪打的准了,弄死两个也不是不可能,嘿嘿。”王强的笑
容有些奇怪,他一边说一边活动了下自己的双手,右手一支枪,而左手赫然是一
把明亮蹭光的军刀。
我还没找到王强的身影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声音很近,根本不是从一
楼传来的,我抬头一看只见母亲竟已然暴漏在对方的视野里,而枪口的火光正从
一个音响后边冒出,再往边上一点,那是一张阴谋得逞的笑脸,笑脸的人正在
慢慢举起自己的右手似乎正在得意毫不着急,那是枪!而瞄准的对象,是母亲!
我一下子冲了出去,对方有两个人!
我从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冲的这样迅速,而且还有能力一边射击一边跑,距
离母亲已经很近了,这时我和王强的枪口几乎一齐冒出火光,我清楚的看到自己
手枪的子弹钻进了王强拿枪的那只手臂的肩膀,心下松了一口气,再一看母亲完
好无损,“妈蛋,吓死老子了,原来枪法不行啊。”
忽然,眼睛的余光中一抹闪亮从王强的左手划过,我的脑海里从未有过的清
晰,“擅刀”,“飞刀”,几个字迸入我的脑海,一下子什么都说通了,包括那
道吸引我注意到王强的亮光。
“妈”,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和速度,我挺着胸膛迎着那把刀就扑了过去。
亲眼看见鲜血从自己的身上飞溅出来之后,在我陷入黑暗之前,我最后一个
念头是“妈妈没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