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贱妇的确是个卖身的青楼婊子,大爷难道见过我?」阴二爷一愣,笑道:
「哦?你还真是个婊子?那这小白脸又是你什么人?」江映月带着嗔怒瞧了我一
眼,这才答道:「别提这没用的王八男人了,他不是犯妇的相公还能是谁?」
阴二爷哼了声道:「你不是说自己是卖身的青楼婊子么?怎么会有男人愿意
做你的相公?」
江映月道:「可不是么!那还不是这男人愿意做王八?」她红着眼睛轻轻抽
泣了一下,这才接着又道:「大爷你有所不知,贱妇名叫江映月,本是在陵州府
春香楼接客的姑娘。本来贱妇也有不少相好的公子员外爷照顾,谁知道不久前遇
上了这姓陆的小冤家,他仗着家里有点银子,一见到我便像个冤死鬼般非要缠着
我,」
阴二爷摸着她的奶子笑道:「他是瞧你这模样儿长得美貌吧?」江映月道:
「谁知道?这王八自己床上功夫不行,却偏偏就是喜欢让我服侍别的男人给他戴
绿帽子,本来我一瞧见他心里便烦得很,不过看在银子份上,便也将就顺着他了,
谁知后来这王八竟背着我悄悄替我赎了身,死乞白赖地说真心喜欢我,非要求着
我跟他去成亲,说以后让我做少奶奶,绫罗绸缎好吃好住,以后还可以名正言
顺地让他做个真正的绿帽王八。也是我一时心软答应了,谁知道他在路上又色迷
心窍,竟让那扫把星上了我们的车,这才招了连累!大爷,你说贱妇我是不是命
苦?」她说着眼圈一红,竟真的要落下泪来。
阴二爷听了笑道:「你这婊子说的是真的么?这小白脸当真是个绿帽王八?」
江映月道:「贱妇怎么敢骗大爷?大爷你瞧他那小鸡巴,如今不是正硬着么?」
阴二爷瞧着我笑道:「你这贱王八,还真喜欢娶个婊子老婆给自己带绿帽么?」
我被羞辱得面上一红,只能道:「是!大爷,求您放了我们吧!可千万别伤
害我娘子……」阴二爷搂着江映月,嘿嘿笑道:「放了你们?你不是喜欢做王八
么?你这做婊子的老婆倒是长得挺漂亮的,先让本大爷赏你顶绿帽子戴戴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手在江映月身上游走,先揉着她一对雪白柔软的丰乳,又
剥开了她私处的阴唇抠弄起了她的小穴,江映月羞红着脸,雪白的大腿被他扣得
不停地打着颤抖,她的阴核已经涨得紫红,从穴口流出的淫液在阴毛上黏黏地拉
成了一条细丝,阴二爷捏起她的脸,淫笑着大嘴堵上了她的檀口,她也发出娇喘
的声音舌头和他互相卷缠啧啧有声地吻了起来,好一会两人才松开,江映月的唇
边还溢着涎液,她娇喘着道:「大爷,求你把贱妇的镣铐解了,让我好生服侍大
爷你行么?」
阴二爷淫笑着手一摆,旁边看得鸡巴挺翘的手下解开了江映月手上吊着的镣
铐,她跪在地上,爬了两步到了阴二爷的跟前,握住他胯间挺立着的那根粗长的
黝黑鸡巴,伸出香舌给他细细舔了起来,他的鸡巴和睾丸阴毛之上还沾着方才奸
淫纪如霜时留下的白白浆液,但江映月竟毫不嫌弃般,用舌头来扫动替他全部
细细舔干净才和着唾液咽了下去,舔完之后又将他整根鸡巴含入口中来地吞吐,
好一阵才吐出来握着肉棒为他来套弄,一面低下头去为他细细舔着那黑乎乎的
睾丸卵袋。
我瞧着她如此地动取悦阴二爷,心中不知为何竟真的泛起了一股酸酸的妒
意,我与江映月虽然才见面不久,可在患难之间对她早已产生了一种感觉亲近的
情愫,在我的印象中她虽然十分美貌,但也有一种令人始终不敢太过亵玩的清冷
气质,可如今在这刑房之中,她却像个女犯一般跪在这模样丑陋的矮个子面前,
为他做这下贱的口交之事,偏偏她的神情之中仿佛还带着一些享受和渴望,而我
而只能徒劳地翘着胯下的小鸡巴,眼睁睁地瞧着她一会还要被人奸污身子,一想
到这些心中就无比心酸与刺激,一时间仿佛自己倒真像是她的绿帽老公一般,眼
下这危险的处境倒是顾不得多想,反而抛在一边了。
阴二爷叉着身子,面上带着一股满足得意的淫笑瞧着身下为他口舌侍候的江
映月,他淫笑着道:「没想到你果然还真是个卖身的妓女婊子,一定侍候过不少
男人了吧?嘴上的功夫倒挺厉害么!」江映月舔着他的鸡巴,神情讨好地对他娇
媚笑道:「哪里?大爷你这鸡巴才叫厉害,不像我那绿帽相公似的废物小鸡巴,
每次弄一会就射了呢!」
阴二爷听了哈哈大笑道:「是么?难怪你这婊子方才浪成那种模样!那大爷
今日便好好地肏肏你这骚穴,也让你这没用的王八老公瞧瞧,肏他老婆的鸡巴应
该是个什么模样!」
江映月柔声道:「好!……多谢大爷!」她站起身来撑住一旁拷问的刑床,
背对着阴二爷躬着身子,撅起了她那对挺翘的雪白臀部,我瞧见她那阴毛浓密的
私处果然真的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阴二爷淫笑挺着鸡巴走上前去往她白臀上
狠狠抽了两记,江映月娇媚地叫了一声,我瞧着她竟真的要在我眼前被人奸污,
心有不舍之下脱口而出喊道:「……娘子!……」
阴二爷笑道:「贱王八,叫什么叫?」他说话间,胯下那黝黑的鸡巴已经对
着江映月那两瓣流着淫液的黑褐色阴唇之间缓缓顶了进去,江映月顿时也从喉间
「啊……」地一声,发出了一股带着满足的悠长呻吟,阴二爷握住她的两瓣雪臀,
开始狠狠地抽送了起..来。
刑房之中充满了「噼噼啪啪」的交之声,江映月云鬓散乱微咬朱唇,面上
的神情又像愉悦又像痛苦一般,开始之时她还只是发出一些娇啼婉转的嗯嗯声音,
渐渐地变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地大声呻吟,她胸前那奶子垂吊时显得
更加丰硕,伴随着抽插不停地来晃动,连她身前刑床上的铁链也在「当啷啷」
地来作响,我瞧得又是刺激又是虐心,阴二爷却毫不留情鞭鞭有力地像个活塞
一般,伴随着她的淫叫往她小穴里只管狂抽猛送,他旁边那些手下人带着羡慕的
神色瞧着,一个个自己握着鸡巴忍不住套弄了起来。
阴二爷一面奸淫着抽插着,一面把玩着江映月的两瓣雪臀,他瞧着江映月那
褐色微微外翻的肛菊,将他的手指慢慢捅进了她的肛门之中,江映月顿时「呀…
…」的一声娇吟,身子弹了起来,阴二爷笑着道:「你这婊子屁眼倒也挺紧致的,
爷替你用用刑如何?」江映月红晕满面,咬着牙道:「……别,别!……爷……
玩我下面就好……」阴二爷淫笑着从旁边拿过一个像铁梨子一般的拷问女犯刑具,
用抵着江映月的屁眼旋动着缓缓塞了进去,江映月顿时双眸睁得大大的,撑在刑
床上面似是努力放松着自己肛门,面上又是痛苦又是舒爽一般,喉中不断地发出
「啊啊啊啊……」的叫唤,不一会整个刑具好不容易才都塞入了她的肠道之中,
江映月的雪臀上已经都是汗水,阴二爷笑道:「看不出你这婊子的屁眼倒是厉害,
难不成以前受用这刑具么?」
阴二爷肉棒抽插不停,手上却旋动着那刑具上的转钮,随着那刑具的慢慢扩
开,江映月的屁眼也被渐渐撑大,江映月喘息中不住尖叫道:「啊啊……大爷…
…受不了了……贱妇的后庭……要裂了!!………啊啊啊!…………」
阴二爷笑道:「裂了么?老子就是要看你屁眼开花!」说着阴二爷将那刑具
猛然一拉,「卟」的一声,江映月的肛门顿时变成了一个往外翻着不拢的红色
肉洞,「啊啊啊!………」与此同时江映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她脚掌上的
脚趾紧紧拢在一起双腿不住颤抖,,雪白肌肤泛起了阵阵桃红,她双眼紧闭面
上神情又似痛苦又似用力一般,任由身子在不住地痉挛高潮。
阴二爷瞧着她高潮的模样,笑着道:「你这骚货!玩屁眼也会高潮么?」江
映月此时已经软绵绵地瘫了下去说不出话来,阴二爷拔出鸡巴,又对着她那不
拢的肛门肉洞顶了进去,毫不费力地尽根没入,江映月只发出了微微地「嗯」的
一声,阴二爷将她身子翻了过来仰面朝上掰开了她的双腿,江映月无力地任他奸
淫着屁眼,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的声音。阴二爷又肏了一盏茶的功夫,
才终于皱着眉头闷哼一声,身子往里面狠狠一顶,好一会才将鸡巴「啵」的一声
抽了出来,我瞧着江映月那不拢的屁眼里顿时流出了浓浓稠稠黄白色的阳精。
江映月无力地仰躺在刑床之上,仍在不住地喘息着,阴二爷瞧了瞧周围那些
还在套弄着鸡巴的手下汉子笑道:「你们这帮家伙眼馋什么?也赏你们上去玩玩
罢!」那些汉子乐得欢呼一声,争先恐后地向江映月扑了过去,我瞧着第一个汉
子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顶进她的小穴里才抽送了十几下便射出了精液,后面两
个一边套着鸡巴一边焦急等待着,但都是插进去一会便射出了阳精,最后一个汉
子实在忍不住,竟射在了她的乳房之上。我瞧着又是心酸又是无能为力,羞辱和
嫉妒的感觉交织在心中,让我的鸡巴硬梆梆地涨得难受生疼。
好一会那些手下汉子都在江映月身上射出了精液,阴二爷这才道:「你们这
帮家伙,一个个都玩够了么?」那些手下汉子笑着道:「够了!」另一人笑道:
「操她妈的,好久没玩这么漂亮的女犯了,多谢二爷的赏!」
阴二爷冷酷地一笑道:「玩够了便做事罢!把纪如霜那婊子困起来带上车,
咱们还要连夜赶去复命呢!」一位手下人道:「是!请问二爷,这两个男女是
不是也一并带走?」
阴二爷冷笑道:「这两人留着没用,这婊子倒是有点可惜,不过算了,杀了
他们将首级割下来,当做处死的反贼奸细一并带去请赏罢!」那手下楞了楞,
一拱手道:「是!」
我瞧着江映月还在刑床上软软地不住喘息,那汉子已经拿过匕首向江映月走
来,心中止不住大惊狂跳,就在我正想要喊出声来之时,江映月忽然身子弹起同
时闪电般地出手刺向那汉子的双眼,那汉子淬不及防间双眼一闭,他手中的匕首
已被江映月瞬间夺过,只见白光一闪,那汉子已经捂着喉咙惨呼着歪倒了下来,
这下变起突然,剩下那几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江映月已经迅如白影一般地手
起匕落,其余三个手下汉子都纷纷捂着喉咙倒在了地上,阴二爷来没来得及抓起
兵刃,江映月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此时的阴二爷面上得意之色全无,
身子不住颤抖面上还强自镇定地道:「女……女侠,……有话好说!我们可是朝
廷青龙门的锦衣卫,请问女侠你……你到底是何人?」
江映月冷声道:「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我只问你,魏天阳他现在在什么
地方?」
阴二爷道:「你是说魏爷么?他……他如今应该是延州府吧。」
江映月道:「延州府?他在延州府打算做什么?」阴二爷道:「这……这我
如何知道?」江映月将匕首一抵道:「你说不说?」阴二爷无奈道:「好吧!…
…我听说有位姓范的姑娘,如今正押在延州镇抚司的大牢里,这姑娘是个十分重
要的人物,魏爷多半是要去亲自审问吧?」
江映月冷冷道:「好!」她匕首一划,阴二爷捂着咽喉,也双目圆睁地软软
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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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月瞧着地上躺着阴二爷他们几人的尸体,微微松了口气神色却是十分疲
惫,她走过来替我解开了镣铐,我手上刚刚松开还未来得及开口道谢,她已身子
一软恰好倒在了我的怀中。我心中一紧连忙抱住她道:「江姑娘,你怎么了?」
江映月无力地低声道:「我方才功力还没恢复便运动真气过度,如今经脉逆流全
身乏力,陆公子你小心一些,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连忙道:「是!」我扶着她我们二人出了这刑房,左拐右拐地拾级而上,
才发现原来这里竟是这客栈的地下室,此时客栈外面还是黑漆漆的夜晚,客栈里
似是空无一人。我瞧着我和江映月两人都是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地,便到了楼上
客房里将她扶到了榻上,又到地下刑房里将仍是昏迷不醒的纪如霜抱了上来。
我到江映月房里,见她仍是赤身裸体地软软躺在榻上,我便用铜盆里的清水湿
了布巾替她擦着身子,江映月面上羞红着轻声道:「陆公子,多谢!」
我瞧着她笑道:「多谢什么?应该是我多谢江姑娘你才对,你救了我两次,
你说我该如何报答你才好?」我布巾擦到她的腿间,她犹豫了一下让我轻轻地分
开双腿,只见她私处阴毛凌乱,那肿胀外翻的阴唇上满是黄黄白白的阳精与分泌
物,泛着刺激的腥臊气味,可不知为何,这气味却异常刺激着我身下那硬邦邦的
鸡巴。江映月摇了摇头对我轻声道:「我不要你报答我,只要你对方绫好便是了。」
我笑着道:「我对方绫好,便不能对你好么?」我低下头去埋头到她胯间,
伸出舌头舔上了她那两瓣卷曲肿胀的阴唇,她身子一弹,惊呼了一声道:「不要!
……别……」她想将我的头推开可双手无力,只能任由我舔着她的私处,她的阴
户上满是黄黄白白的阳精,阴道口与外翻的肛门尽是性交过后混着淫水与阳精
的浓烈气味,我舔到口中尽是腥腥咸咸的味道,可这气味对此时的我就像是催情
剂一般。我将她阴户外面到屁眼上黄白黏糊的分泌物舔得干干净净,她也不再挣
动,喉间渐渐响起了嗯嗯啊啊地呻吟叫唤,我的舌头刮过她阴唇的外翻皱褶,又
上下扫动着她那颗紫红肿胀的阴蒂头,最后将舌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舔弄着,
她随着我的舔弄,声音也高高低低地淫叫了起来,她突然轻声笑道:「你这王八,
你非要把别人射到我里面的那些阳精都吃干净才甘心么?」
我道:「是!江姑娘,你给我好么?」江映月轻声道:「好吧!你这王八,
早晚有一天,你也要这样吃方绫那丫头的……」随着她的话音,我突然感到她小
穴内肉壁一阵阵地强烈收缩,几下之后忽然从深处涌出一大股腥臭粘稠的浓精出
来,一股又一股像小便一般地从她阴户深处流出,我连忙张口接着大口大口地吞
咽,嘴边却还沾了许多黄黄白白的精液来,我感觉身下的肉棒硬得生疼,伸手到
胯间轻轻撸了两下,险些刺激得几乎要射精出来。
江映月瞧着我笑道:「你这王八,这下子吃本姑娘的精液吃够了吧?」我分
开她的双腿,阴茎抵着她的阴户道:「还没够,江姑娘,你给我一次好么?」说
话间腰间一耸,江映月闻言面色一变道:「不要!……不可以!……」但她还没
来得及说完,我的阴茎已经送入了她的阴户之中,江映月神色又气又急,她眼中
似乎都要滴下泪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三番两次地救你,你……你怎能这
样对我?……还不快拔出来?」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又热又滑,我的阴茎似乎被火烫地包裹一般,那里又能
舍得拔出来?我性一边抽送口里一边道:「为何不行?……方才那些男人个个
都奸过你了,你怎么就不舍得给我一次?……」江映月也急道:「……那怎能一
样?……他们谁都行,偏偏就是你不行!……你还不停下来?……」我气喘吁吁
地道:「我停不下来!……啊啊啊……江姑娘……我要射了!…………」江映月
尖叫道:「不要!……………」我不过才用力地抽送十几下,一股射精的冲动便
油然而生,我的龟头一麻,憋了一晚上的鸡巴瞬间颤抖着有力地喷出了精液,我
的整个大腿像痉挛似的不停抖动,我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前泛着白光,
尽情享受着巨大射精快感。
我过了良久才从射精的快感中缓了过来,我眼前渐渐清晰,这才忽然发现江
映月在我面前用衣裳遮着身子,两眼满是羞愤地瞧着我,我刚开口道:「江姑娘
……」一句话未说完,只听见「啪」地响亮一声,我面上火辣辣地一热只觉天旋
地转,原来已被她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我捂着脸刚爬了起来,她又是一掌狠狠
地打在了我的胸前,我只感觉到我身子从榻上飞了出去,背后撞到柜子「哗啦」
地一声,我只感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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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面上一阵热热的感觉,我睁开眼来,原来是窗外的阳
光从窗棂投照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我瞧了瞧四周,原来已是日上三杆,自己正
睡在客栈房中的软榻之上,我坐起身来,脑海中渐渐想起了昨晚和江映月的那
些经过,我低头看去,胸前的掌印清晰可见还微微有些窒痛,我道:「江姑娘,
江姑娘!」四处却静悄悄的无人应,我穿上衣裳环视房中,只见桌上压着一张
娟笺,我拿起来看时,只见上面用工整娟秀的字迹写道:「好自为之,后会有期。
映月」
我放下娟笺,心中怅然若失,心中深悔昨晚精虫上脑的一时鲁莽唐突,我出
去瞧时,隔壁房中的纪如霜也没了踪影,我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了昨晚的那块红色
玉璧,我飞快地跑到客栈的地下刑房之中,只见阴二爷和他手下的尸体还躺在那
里,可哪里还有玉璧的影子?我又到客栈房中,推开窗户向外瞧去,就连来时
的车马也早已不见了,我呆呆坐了良久,心中想道:「看来江姑娘临行时不但带
走了纪姑娘,还将玉璧也一并拿走了,不知她是否能原谅我,我到了延州府之时,
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我心中又是懊悔又是郁郁不乐,胡思乱想了半天,这才打算收拾东西离开此
处,就在我下楼正要离开之时,忽然客栈之外传来了一阵急速凌乱的马蹄之声,
一群穿着锦衣卫服色的人到了客栈之外翻身下马,他们疾步冲进店来,我还未来
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长刃架颈按着跪在了地上,我听见有一人踏着马靴进来的
声音,有人躬身抱拳道:「禀告姑娘,在客栈里刚刚抓到一人,却不见阴二他们
几人的踪影。」
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抓到的人是谁,让我瞧瞧!」
我觉得这声音甚是耳熟,我抬起头来瞧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穿着水绿色衫
裙的女子,她额上长长的刘海齐眉,美眸眼波流动,原来正是柳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