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五十)现在才晚上八点多,刚运动完的我毫无食慾,尤其是背后有个秀色可餐、湿淋淋的少女,我想吃的可不是那种只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不过等一下饥饿总会突然来袭,我跟老师说了一声,便有点故意地骑往大吃。
我先到静心园买了饮料,再到黄妈妈的店买鸡排饭,然后再绕一大圈买饭后甜点,搞得像木兰诗里面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一样,我的目的就是要让路人羡慕忌妒恨!你们看看我身后的花样天才美少女,是我大学教授,兼我们班导师,每个月8000块包养我(完全曲解学生助理薪水涵义…),而且刚刚才搞过一砲,现在正紧紧地用她的酥胸紧贴我厚实的背肌,是不是很让人羡慕啊!不过我从后照镜里看看老师,她正把头脸整个埋进我背上,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什麽嘛,上次她骑我的机车载我回学校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害我失去大出风头的炫耀机会。
不过想想也不能苛责她,刚打完几个小时的篮球,满身是汗的狼狈不已,外加被学生强迫羞耻y,被射精在身体里面不说,甚至爽到忘了擦乾净再上车,精液还持续地从小穴流出,先沾满内裤再黏上我的机车座垫,即使路人不知道,她自己最清楚刚刚干过什麽好事,对于这禁忌之爱放任不阻止,容任其发生,且其发生不违其本意,活生生是个公然猥亵的故意不作为犯啊!我看着把我的球衣当作遮羞布盖住脸庞的老师,本来还想捉弄她一下,想说骑到班上同学打工的地方让老师露脸还是什麽的,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尽量在不下车的情况下买完所有吃吃喝喝的东西,然后乖乖地送她回宿舍。
刚停好机车我就抢先下车,目的是要看看老师抬高长腿下车的那瞬间裤档到底湿到什麽程度,结果老师完全不知道我的恶意,傻傻地像平常一样下车,让我看到她双腿交会处附近秘的三角地带夸张地濡湿了一大片,一小半是溼了又乾乾了又溼的汗水,还有更多则是我和她体液的杰作。
又收集到一张美女抬腿,那裤档的一片狼籍让13亿人都惊呆了的cg图,我得意地几乎笑出声来,老师同时也发现她的窘样,赶紧走进卧室换了套乾爽的短袖衣裤,这才在客厅和我一起享用晚餐。
身为老师长工的我,熟门熟路地把餐具准备好,然后和老师面对面坐在小茶几上吃饭,她面对着电视,我则面对着她,像个小家庭似的温馨,对话中更绝口不提刚刚那情状诡异的交欢。
老师怎麽不开动?看着老闆还没动手,我也乖乖地放下餐具。
手抖到拿不动筷子。
老师嘟着嘴道。
蛤?乳酸还没代谢完喔?没想到老师真的逞强过头了,那麽细的手臂第一次做伏地挺身就做了40下,不抖才怪。
这跟乳酸没关係啦,是肌肉拉伤了,其实乳酸的累积很难造成肌肉酸痛。
老师双手按摩着两边臂膀,纠正我错误的医学生理知识。
喂我,啊~~~说着老师就突然张开她的樱桃小嘴,还有点搞笑地把嘴巴张到非常大的幅度,像是可爱的河马卡通噜噜米,我这才发现老师的牙齿根本是教材般地完美,整齐洁白不说,更没有半颗蛀牙或补牙的痕迹。
于是我一边喂着这个趁机偷懒,不好好吃饭的淘气大女孩,一边和老师欣赏着电视。
不过台湾的电视製作环境被长期把持的外省帮搞到腐朽不堪,抄袭、品质低劣、置入性行销、毫无才华的老屁股充斥,我们只能在无奈中选择看电视新闻,不过电视新闻的记者也烂到夸张,什麽把重力加速度讲成重力加上速度或是重力+速度、车速50hr/m()等等国中理化程度的科普知识一概阙如,台湾政府如果想要提升民众教育程度,要不要先把每天广泛传播错误讯息的这些记者先好好教育一番?不具备国中毕业程度者禁止从事新闻业!太夸张了,一边质询柯文哲一边唱歌?老师看着台北市议员厉耿桂芳那三流谐星的表现,一边又要兼顾形象吃饭,一边却几乎气到把饭粒喷了我满脸。
那个打知名度的是谁啊?还问柯文哲知不知道他是那个选区的,叫什麽名字?靠!老师也一边龇牙咧嘴地干谯着,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他是谁。
老师连高潮时都未曾有过这样的表情,她气到翻着白眼,嘴里却不得不继续嚼着已经被我塞进嘴里的食物,看起来滑稽至极,我却在心中更敬佩老师,她不是那种关在象牙塔里自以为多写几篇论文社会就会变好的人,虽然以她杰出的学术表现实际上影响法界的还是非常有限,她却从来不认为她在民主、人权、法治教育上的努力是狗吠火车。
明天写篇社论骂骂这些溷吃等死的烂议员好了。
老师双颊鼓鼓的,不知道是嘟嘴生气还是被饭菜塞满。
喂,以后少吃炸的啦,多去自助餐店包青菜回家,营养均衡一点。
老师突然天外飞来一句。
好啦,这样身体健康才耐操。
我意有所指地接受老师的建议,后来我才知道,要我参加系篮也好,饮食上的建议也好,甚至这长久以来几乎是独厚我的独特教学方式,全都来自于一个没有正常和男性交往过,却用心良苦的少女最纯粹青涩的爱情。
啊~~~好饱好饱。
老师腆着结实健美,隐约有腹肌线条的小肚肚,满足地摊在沙发上。
她根本就没吃多少,看到还剩下3分之1的鸡排饭便当,我就像处于交往暧昧时期的国高中小男生,试探性地把老师剩下的饭菜吃了个精光,还故意用老师的餐具,满足我和老师间接接吻的渴望。
老苏~~~吃饱的我又开始心虚了。
干嘛?老师双手无力地垂下,懒洋洋地仰躺在沙发上,只把头微微转向我这边问。
我想看电视,可以坐沙发吗?其实只是想要坐在老师身边。
你是这房子里地位第二高的,当然可以。
老师面无表情地道。
我才在心中短暂惊喜了一下,她随即接着说:陈香仪来找我的时候,你就排第三,以后我如果有养狗或养猫,你就排第四,送外卖的来了时候你就排第五,如果有不识抬举的蟑螂老鼠跑出来,你的顺位就排到第六…然后她就乐不可支地以诡异的方式爆笑着,她笑弯了腰,但是双手却不自然地保持原来的姿势,搞得像脱臼一样。
哼。
马的,连送外卖的地位都比我高。
我虽然又被她捉弄了一次,但看见她笑到快往生的萌样,我也不生气,只是乖乖坐在她身边享受这难得的温馨和悠闲。
一起把台北市议员骂了个一轮,顺道讽刺那些国中时没好好上课的记者,我和老师吃下肚的晚餐也初步消化了,老师这才站了起来,像双手残障似地把肩膀往我这边凑过来,面无表情道:帮我洗澡。
噗!虽然说我也不是没想到事态会往这样的方向发展,但我还在蕴酿怎麽主动开口,老师竟然就主动提出了要求。
不过我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反应,太喜形于色的话我不就只是个急色鬼吗!?但是再怎麽说我也不可能拒绝这样表现温柔体贴的大好良机。
我呆了半响,这才站起来,用我那比老师高出半颗头的健壮身子渐渐靠近老师,老师不知我要干嘛,只好退无可退地直到墙边才站定身子。
我帅气地右手撑在老师上方的墙壁,深情款款低头道:湘宜公主的要求,小平骑士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差没有吻上老师的嘴。
老师头微微仰起,看着眼前这个像智障的19岁大一生,面无表情道:我的『初咚』竟然被你这白痴夺走了…虽然被骂白痴,但是我又达成了一个新的成就,就是壁咚老师,虽然她不解风情,不像偶像剧里的女主角都因为浪漫满屋的壁咚而心花怒放。
而我表面上头低低地落寞走进浴室,心里却还是很开心的,尤其是当我身后传来一声窃笑的科科声,我知道老师25岁的早熟外表下,心中那个纯真少女还是需要一点和她教学生活不相称的浪漫。
老师很乾脆地脱了个精光,我却不知道哪一国的害羞,毕竟除了有性交机会,我可不会轻易在女生面前露出鸡鸡;我想说穿着我早就髒到不知道哪里去的球衣球裤先帮老师洗好身体,再自己好好洗尽一天的疲惫和污秽。
老师对于我还穿着衣裤倒没有意见,拿个小凳子让我坐,自己则坐在浴缸畔,双手有点害羞地垂下,却还不忘用上臂内侧遮住自己的乳头,双腿则笔直地併拢,暂时让柔顺乌亮的阴毛盖住她性感的阴阜,看起来就像个纯洁的天使,完全不像平常动辄脱衣脱裤和学生以肉体演示犯罪行为的骚货。
老师,我要先洗哪边?我挤了些沐浴乳到手上,忐忑地问道。
由上往下啊。
老师无辜地把眼睛往上望,示意要我从头髮开始洗。
哇…于是我把手上的沐浴乳先均匀涂在老师肩膀附近,然后重新挤了些洗髮精,抹在老师被汗水濡溼的秀髮上,然后再加了些水,让老师转过身去,开始用指腹温柔地搓着老师的头髮和头皮。
老师的头髮堪称长髮,长度却还好,所以不用专程到髮廊让人家洗,也便宜了我,因为我在洗老师头髮时老师自然将眼睛闭上,我便可以好好地欣赏老师完美的体态。
我一边搓洗老师的头髮,一边从上到下把老师诱人的溼漉漉胴体视姦了一遍,老师的腰肢真的找不出一丝赘肉,即使不露点,光从后面描绘老师的美背,就足以留下传颂千古的女体名画;而老师结实的屁屁大小适中,从光熘熘的背部、露出半边的侧乳,一路延伸到水蜜桃般臀部的线条,更是无数完美黄金比例的曲线所构成的美丽轮廓。
我把洗髮精泡沫冲掉,稍微擦乾老师的头髮,老师这才把头髮甩到身后,出水芙蓉似地以正面转向我,睁开眼睛,要我开始帮她洗身体。
老师,我们这样算不算『身分犯』的一种,刑法122条的图利罪:『公务员或仲裁人对于违背职务之行为,要求、期约或收受贿赂,或其他不正利益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七千元以下罚金。
』毕竟帮您洗澡又不是您或我的业务,但是公立大学教授算是公务员。
nonono,第一,刑法第10条关于公务员的定义,也就是俗称的授权公务员:『依法令从事公共事务,而具有法令职务权限者。
』我又没有行政职,不算是授权公务员。
第二,退一万步言,就算我强迫你帮我洗澡,既不是121条的职务上行为,也不是本条违背公务员的职务,就算有获得不正利益,构成要件还是不该当啊。
老师又开始发挥职业病,一边被人摸遍全身还义正辞严地分析着。
所以林益世那王八才不算贪污喔?因为收钱办事不是他的『职务』,也不『违背』他的职务,他只是另外把收受大量金钱的『选民服务』当作他的职务。
我搓着老师的香肩,想的却是香煎林益世这头松坂猪。
对啊,堂堂行政院秘书长,这时候就没有『实质影响力』,收钱乔事情不是职务上行为,也不是违背职务上行为,他的行为充其量只能算诈欺或恐吓。
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
马的!我一时气愤,把手中的洗澡泡棉当作菜瓜布在刷锅子狠狠地擦过老师的肩膀,老师吃痛大叫:判决书又不是我写的,我只是推测法官是怎麽帮有高级党证的人脱罪的说词啊!拍谢拍谢。
我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轻轻地帮老师呼呼让痛痛飞走。
老师微笑着看着我义愤填膺的反应,心情好像不错。
小平。
嗯?我可以唱歌吗?老师享受着我在她脖子和肩膀附近的温柔搓洗,突然开口道。
这妳家耶。
我专心地抚拭着老师身上每一吋肌肤,却不以为苦,听到老师还要开金嗓唱歌,我的心情更是好到不像话。
我想洗澡时唱歌是老师的习惯,但是老师上次和我在浴室一起洗澡时她没唱歌,可能是因为拘谨;这一次却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想她已经很习惯和我相处的生活了。
接下来她唱的歌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本来以为她会唱什麽噜啦啦~~~噜啦啦~~~或者是我爱洗澡之类的儿歌曲风,没想到她竟唱起不属于我这年代的歌曲。
总是一次又一次不小心走进悲伤的森林以为已经沉睡的恋情又在午夜里惊醒总是不知不觉的想起你惊慌失措的眼睛就像已经远走的背影依然靠在我怀里孤孤单单一个人走在俪影双双的街头忘了我在找什麽等待明天还是往回走总是在失去以后才想再拥有如果时光能够再倒流夜空那幕烟火映在你的心底是否触动尘封的记忆总是在离别以后才想再回头不管重新等待多寂寞夜空那幕烟火映在我的心底是无穷无尽的永久天啊,老师甜美又深情的嗓音唱起这首歌好有味道!不过这到底是什麽歌?歌词中既有伤感离别,又彷彿有无限希望,至少绚烂烟火那短暂而美丽的记忆能够让人永生不忘。
唉呀,怎麽愈听愈想哭啊!夜空那幕烟火映在我的心底,是无穷无尽的永久。
老师轻轻地晃着头,加了点轻快的感觉,像是馀音绕樑地一再重複这句歌词,我则看了老师一眼,给老师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