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通姦啊。
老师抚媚地朝我笑了一笑,然后双手往前一推,让学长以最大的幅度仰躺在椅子上,然后主动地解开学长的衬衫扣子,没多久,学长的上衣,外裤,都被老师一一脱光,然后老师也不再跪在桌上,而是直接跨坐在学长身上,让学长应该已经勃起的阴茎隔着内裤和老师的小妹妹接触。
干,通姦?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姦字的定义和性交不一样,实务上姦一定要性器官插入,性交则包含异物插入的各种态样。
通姦的意思就是有配偶之人基于合意让男女生殖器接合,所以很多人在抓姦的时候,即使已经翻找到用过的保险套、沾有精液的卫生纸,甚至男女全裸共浴或共眠,最后通姦罪都不成立,因为基于<b>刑法</b>的罪刑法定主义,必须严格符合姦字才成罪。
现在老师当着我的面说要通姦,那就是她要首度当着我的面让别人的阴茎进入她的阴道了,我面如槁木,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这一切发生。
老师眼如媚丝,撩人地盯着本来就很帅、又有男人味的学长,学长那种帅气可是我们这种18岁小弟弟怎幺装都装不出来的男子气概,如果说老师在这一刻爱上孙学长,我可一点都不意外!老师一丝不挂的下体隔着内裤磨蹭着学长的胯下,像在跳豔舞般地在学长身上前后扭动着腰肢,一双椒乳尖端的乳头更是规律地抖动不已,虽然学长还穿着内裤,但我看没两下就要被前列腺液和偷跑的精虫沾湿了吧,老师好像颇沉溺在这样的氛围中,水蛇腰扭动的幅度愈来愈大,更有意无意地向我望过来,难道是要我做些甚幺?不对啊,现在讲的是通姦,也就是他们两个人基于合意进行生殖器的接合性交,我又不能过去说进行正当防卫,捍卫丈夫的同居权利什幺的,那都多久以前的课程了,现在这到底是怎样!天啊,我虽然跟老师性交过几次,但学长现在的沙必思我可没享受过啊,虽然他还穿着内裤,但是老师那边那幺柔软,就算隔着内裤也一样可以好好享受老师穴口嫩肉的温柔,我好想要试试看当众用勃起的阴茎磨蹭老师那只幼儿鲍鱼的感觉。
大家看仔细了!老师说着示意要学长躺到桌子上,旁边已经有体贴的女同学主动多搬了一张桌子过来让两张桌子併在一起,让学长能够整个人自在地躺在上头。
不过我看他也不能多自在,从来没有在课堂上参与示範的他,不时仰起上身想看看老师到底在干嘛。
老师以膝盖为着力点,跨坐在学长健壮的身体上,右手压着学长的结实胸膛示意要他躺好,左手却去扯下学长下半身最后的衣着,是他的白色三角内裤。
刚拉下学长的内裤,学长立刻羞红了脸颊,但是下半身的庞然大物却老实不客气地弹了出来,只是因为尺寸太大,逗弄他的又是自己研究所课程的<b>刑法</b>教授,学长的大鸡鸡半硬半软,无法马上达到百分之百的战斗状态。
我从这边看过去,学长胸膛的起伏非常明显,一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模样。
虽然是研究所的学长,但看他那模样,性经验搞不好没比我们多上多少,看到他任人宰割的忐忑模样,我脸颊火烫烫地,既期待老师精彩地上一堂<b>刑法</b>课,又不想要看到其他男根进入老师的身体。
看不清楚地可以站起来,不要紧的。
老师跨坐在学长身上,一副市场叫卖似地吆喝大家来围观,确定大家都看清楚了,老师上半身紧紧贴在学长身上,用她坚挺的c罩杯嫩乳磨蹭学长胸前一样敏感的尖端,下半身则缓缓往下,但是她并没有扶住学长的阴茎以利老二贯穿阴道,而是用诱人的阴部紧紧贴在学长阴茎上面滑动。
学长的阴茎被老师的阴唇紧紧贴紧,压在学长的小腹上,老师湿滑的穴口连同两片小阴唇彷彿软体动物般地吸附在学长阴茎上面,从阴囊到整条阴茎之间来回滑动,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让偌大的龟头滑进老师的小穴深处。
我身为老师现在名义上的老公,当然是站在学长背后,面对着老师正面欣赏她性感的身段,我非常火,但是我也不能做些什幺,只能感觉自己绿光罩顶,忍不呼吸不敢喘气,深怕太用力呼吸惊动了他们两个,龟头就不小心滑进小穴里了。
老师的下体就像木工师傅的刨刀,不断地轻轻滑过学长已经硬到极点的阴茎,只不过木工师傅愈工作木条愈细,老师的鲍鱼状刨刀是愈刮学长愈粗啊!看着他们愈来愈顺畅的滑动,甚幺时候学长的龟头会顺势滑进老师身体,让老师本来就已经发出轻微娇喘的声音转为浪叫,我一点都不意外,但是我仍然小心地憋住呼吸,等到受不了才小心换气,然后瞪大眼睛观赏老师的小穴来来回回,仔细均匀地为学长的阴茎染上一层湿润的淫液。
其他同学也口乾舌燥地欣赏老师彷彿专业舞者般的身体律动,整个教室安静到了极点,没有人翻动法典或教科书,也没有人敢让呼吸声破坏这淫靡却令我揪心的画面,教室内唯一的声响,就是老师分泌出的淫水在老师滑动下半身时从小穴和阴茎贴合处发出的滋滋声。
老师的阴毛性感地拂过学长的龟头好几次,当老师的身体往前扭动,到小穴穴口最接近学长龟头时,在阴毛的掩护下,我丝毫看不出老师的诱人小穴是否已经被阴茎进入了,但是老师的大阴唇非常明显被热狗般的阴茎以纵的方向深陷其中而不插入,嫩肉被学长的大老二狠狠撑开,就像大亨堡一样。
冷不防地一声啊啊啊的淫叫打破教室的寂静,我整个身体一震,瞬间的反应就是闭起眼睛,接受我的<b>刑法</b>女已经被其他男人的阳具贯穿阴户了。
但是我马上又睁开双眼,因为那声淫叫不是老师发出的,是男生发出的声音,那股无奈中带着舒爽的哀嚎,以我性经验半年的经验,绝对是射精前的悲鸣。
果然,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鬆了一口气,老师仍然把阴户像在夹大亨堡似地,紧紧贴在学长阴茎上,但是是在靠近阴囊的那一侧,而学长的龟头则远离了老师的桃源洞,平躺在自己腹部往自己的肚脐眼一抖一抖地喷射着浓精,完全没有进入老师体内的迹象。
随着学长龟头抖动一下,老师就默契十足地扭动一下屁股,彷彿要藉着大阴唇在阴茎两侧的挤压,把精囊、阴茎内所有的精液都一併挤出来的样子。
而老师每律动一次,她也很尽责地发出一声浪叫。
最后学长受不了听觉、触觉、视觉的多重刺激,双腿绷紧,肌肉的线条明显地像要抽筋似地,直到喷出最后一丝白浊液体。
此时老师也卖力地用小穴不断磨蹭学长的阴茎根部和阴囊,最后更整个人伏在学长身上用小腹压紧学长的老二,直到它疲软不堪,在精液中皱成一团。
我如释重负,老师总算没当着我的面被其他人干了,这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眼泪不知何时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老公,你生气了吗?老师只有胸部到小腹之间沾到一点点学长的精液,大体来说还算是非常纯洁,刚刚的举动甚至还称不上交换体液,只有老师单方面地在学长阴茎上抹上大量的淫水,学长的分泌物却几乎没碰到老师私密部位,但是我已经可以深深体会到谢x锋、庾x庆这些出名的绿光侠当初的愤恨和不甘。
我们连通姦都还不算耶。
老师嘟着嘴,却又一脸抱歉地走到我面前来,一边拿出面纸擦了擦胴体上的液体,一边伸出手来示好。
我有点赌气地挥开老师过来表示和好的小手,任性地不看老师一眼。
你们看,刑法上的通姦罪是不是早该废除了,我和孙鑫淼学长连姦都没姦到,我老公已经气成这样,插不插入看起来已经不是重点了,当一个老婆已经变心,夫妻俩貌合离的时候,执着在一个插入的动作有任何意义吗?何况通姦的『姦』字只着重在阴茎插入阴道,如果现在老婆外遇为了取悦对方,虽然没有和姦,但是阴茎也插入肛门,甚至肛交内射,性虐待,口交饮精,甚至食粪等等取悦对方的招式都玩过好几轮,只为了有没有构成通姦罪在那边花钱请徵信社,上法院攻防近十次,最后判有期徒刑两个月、得易科罚金,结果六万块钱还是妳的另一半心疼外遇对象帮缴的,何必呢?老师看我不识抬举,也不理我了,转身让她性感的屁屁对着我,热诚地向大家讲课。
前几个星期,有法官做出通姦罪成罪的判决,但其实通姦的男女只有赤裸共处一室,并没有生殖器接合的具体事证;此判决一出,有人挞伐该法官违反的罪刑法定主义的精,但也有人讚许法官不拘泥于『姦』字的解释,让权利被侵犯的一方在通姦罪成罪后,有请求离婚或获得民事赔偿的依据。
其实通姦罪早该废除了,基于三种理由:1、通姦罪是形式上平等,看似罚夫也罚妻,其实男方通常是经济上的支柱,最后获得宥恕的机率显然高于女方。
2、以通姦罪为由逼对方离婚的情形已不再必要,现在使用概括条款事由判决夫妻离婚的比例更大幅提升到60%以上,离婚事由愈趋弹性、合理、个案认定。
3、抓姦的举动造成经济和司法上的浪费,通姦罪的追诉过程中更往往让双方连朋友都做不成,扩大冲突和伤害。
老师又回复她一贯示範完立刻讲课的豪气举动,连鞋子都没穿,以刚出生的状态赤裸裸地穿梭在课桌之间。
通姦罪也是我们一开始提到的『身分犯』中的一种态样,和公务员犯罪等等一样是『纯正身分犯』,今天男女和姦并不违法,违法的是已有配偶之人还与他人和姦,相较于生母杀婴或杀直系血亲尊亲属罪,杀人本来就已经犯罪,所以生母杀婴或杀直系血亲尊亲属罪被称为『不纯正身分犯』。
有关间接正犯与身分关係的一个重要争议问题,就是性质上属为纯正身分犯之犯罪类型,是否能够得以间接正犯之犯罪结构型态来加以实现?此问题亦为学说上之争议问题;传统学说上不乏有直接全面肯定纯正身分犯罪可以成立间接正犯之见解,其认为所有之犯罪均得以间接正犯之方式来实现;亦有採否定见解者,认为纯正身分犯与间接正犯是不能相容之概念者。
然而目前我国多数学说则是认为,纯正身分犯非与间接正犯并非互斥之观念,所以在性质上属于纯正身分犯之犯罪类型,在符合一定的结构模式下,仍有可能以间接正犯之犯罪结构去实现。
大家可以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例如,通姦罪─『有配偶而与人通姦者,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
其相姦者亦同。
』有可能以间接正犯的形式进行吗?老师好像怕我还在生气,即使知道我刚刚真的被吓傻了,也一时生气甩开她的手,她还是一是同仁地看看我对刚刚这一段学理的反应和接收程度。
很难想像对不对?要认识到自己是有配偶的,或知道对方有配偶,又愿意和他人合意相姦,才成立通姦罪或后段的相姦罪。
有这样的可能性说一个综观全局具有十足支配性的人幕后操控两个无知的人成立通姦罪,除了无聊的恶作剧,还有甚幺可能性,而真的有必要处罚这样的行为吗?哼,看到老师那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天真模样,尤其是讲到什幺学说争议的时候眼睛像发光一样,可爱到我的气瞬间消了。
趁着她还在写板书,我赶紧把她衣服捡了一捡,拿到讲桌上放着,也顺手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深怕她着凉,这毕竟是冬天的尾声,还没到春天啊。
老师左手紧紧抓着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右手继续写着板书,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从侧脸看到她眼里满是笑意,她促狭地道:老公,谢谢你。
这时台下才响起同学的鼓譟声,老师也笑得花枝乱颤,只有我困窘地下不了台,低着头就要逃回我的座位。
下课后,我好地挨近孙鑫淼学长,看了看他的笔记,有前年他第一次上刑总时做的笔记,也有去年刚做的笔记,我深觉难怪人家会成功,除了笔记用心,内容更是经过一番整理。
基于英雄惜英雄,尤其是他连老师诱人的阴道都没插到就早洩的窘样,跟我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对他毫无敌意,只是好地跟他聊着天。
学长,老师一届大概当几个人啊?趁着他正在收笔记和讲义,我忍不住打探一些关于老师的八卦。
我那一届大概一半吧。
哇靠!我听到这里吓到连阴毛都要吓直站好了。
老师看不出那幺心狠手辣啊!我张大着嘴,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了。
现在确实看不出那幺心狠手辣,应该说,她是从这一届开始才变得那幺温柔。
要不是我和另一门卢老师开的刑总课冲堂,我本来也不想再修陈老师的课。
学长吃力地揹起了背包。
什幺什幺?学长你说详细一点。
我拉着学长想再知道一些讯息,学长便跟我聊起了他所认识的陈湘宜老师。
虽然上课一样活泼,可是以前哪有你们那幺多沙必斯,我上学年整年下来连老师内裤都没看到过一次;去年你们班第一堂课老师就露出小妹妹,我比你们班更震惊好吗。
学长摇摇头苦笑。
我可以想像一个被当重修的学生,在重修第一堂课看到漂亮女老师露出鲍鱼的震惊程度。
好好珍惜吧,我走了。
学长骑上他的脚踏车,留下满脸错愕的我,而此时从五楼研究室窗户发现我刚结束和学长闲聊的陈湘宜老师,则是不自然地用力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