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咕嘟!
断手吞了口口水,讪笑着向前走了一步,我心里一紧。
瘸子王的女人,只有断手可以一起淫玩,玩过之后再丢给其他兄,数年来
一直如此。我想拦他,却不知作何开口。秀儿嘴里紧了一下,我一窒,断手那只
仅剩的左手便搭在了秀儿的肩上。
秀儿穿的白色长裙,跪下来裙摆便铺了一地,领口微垂,春光乍泄,我的角
度看得清楚,断手看不到,却做得更直接,左手顺着肩膀抚着便进了秀儿的衣领。
我看到薄薄的布料上鼓起一个手背的轮廓,不作停留地一路向下,覆盖上了
秀儿胸前的丰盈,之后便变换起形状,揉捏挤压。秀儿胸前受袭,却不动神色,
只把注意力放在我的鸡巴上,一如之前不受我的恶臭影响一样。
我心里一半是火,一半是冰。火是秀儿挑起来的,因为她那张小口伺候男人
的技巧胜过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女人,素手香唇吹舔抚拢几下,便带给我前所未
有的爽利感;冰也是秀儿冻下的,因为昔日我眼里冰清玉洁的女子,此刻却对连
妓女也不愿做的事情惯如穿衣用饭,全无一丝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