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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5-03。
字数:16554字。
(三十一)。
第二天早上,当我直感觉腰酸背痛的来到一楼时,正巧看见徐婉宁从厕所里
出来,眼圈明显黑黑的,显得有些憔悴,让我吓一跳:" 你昨晚做贼去了?" 换
来她狠狠的一个白眼,转头时看见小厅的人眼神看向我也都怪怪的,包括已坐在
电脑前的小曼,表情都有些扭捏。
" 这是怎幺了?" 我奇怪的。
" 大哥。" 胖子开口了,这一看去我又吓一跳,他也是眼圈黑黑的," 你跟
老板娘昨晚上折腾一宿,满楼都没法睡呢。" " 哈……" 我表情一囧," 那个…
…情之所至,孟浪了孟浪了。" " 荒淫!" 许婉宁低声骂了一句,让我脸都黑了。
" 那个……几点了几点了,咱们准备赶飞机!" 我打着哈哈。
" 小宁姐都准备好了。" 小曼红着脸走过来," 机票、护照。" " 那个…啊
…这个秘书还真请对了,你说是吧。" 乘着清晨艳红的阳光,我们一行5 人说说
笑笑着赶往了机场,当然,除了徐婉宁,她正在补瞌睡。
经过20多个小时的车船周转,我们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很多过人都不曾
到过的丽贝岛,并入住了岛上的田园概念度假村。
" 太美了!" 一跨上岛,胖子就夸张的拉着女友在沙滩上狂奔起来,的确,
阳光、沙滩、白云,最难得的是没有其他国人关注的岛屿的喧嚣跟繁杂,而多了
几分宁静和世外桃源的安宁,让人不觉心都放了下来,只不过我的内心还是有几
分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真刀真枪的去做一件事。
" 明天下午4 点,我们准时出发。" 上岛之后,大家是自由活动,临分开前,
徐婉宁低声对我说。
"ok." 出发前,徐婉宁再次跟我们进行了严肃而严厉的沟通,鉴于小曼不是
专业人员,最终我们还是决定,将她留在岛上等候,只有我跟徐婉宁去。
第二天一整天,我跟小曼都静静的待在房间里,表情略显严肃的等待着。我
偶尔做做原地运动,用运动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下午4 点,有人敲门,小曼打开了门,是徐婉宁。虽然还有几分紧张,却在
看见门口的徐婉宁后,心跳猛一阵加速,看不出这女人还这幺性感。
徐婉宁本来就很修长的身材,配上性感的白色比基尼,显得腿又直又长,平
滑小腹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胸前,跟我之前的判断一致
:大而坚挺,比起绮妮来似乎也不多让,而且因为细腰,显得更突兀。
" 这样当兵不嫌累赘吗?" 我嘟囔着。
" 你说什幺?!" 徐婉宁显然听见了,眼一瞪。
" 没啊。我说天够热的。" 我装着什幺也没看见的,只是,掩耳盗铃的是不
是太明显了?因为徐婉宁表情有些不自然,而且尽然耳根也红了。
" 走吧。" 她带头转身走去。我去,好肥的屁股。我眼睛狠狠盯着她的背影,
也是蜜桃臀,我的大爱啊,尤其是大片的臀瓣挤在比基尼外面,走动中一颤一抖,
看得我下面隐隐有种要抬头的感觉,尼玛,绮妮要回来了怎幺我还明显色了很多?
我赶紧把眼神看向另一边。
" 你小心。" 小曼担忧的对我说。
" 等我回来。" 我狠狠的吻了吻她,转身跟徐婉宁离去。
海滩上,一条跟岛上普通渔船没有什幺两样的当地渔船已等候在那里。
" 我们的身份是一对爱好潜水的夫妻。" 徐婉宁边走边小声跟我叮嘱着:"
船会把我们送到马来西亚海域,在那里我们将潜水过去。" 这都是之前计划好的,
不过她凑在我耳边低声说时兰气若凝,让我很是享受,我也就装作很认真的更加
凑上去听,结果很快让她发现了,身体离开我一些。
" 你怎幺是这种人?" 她冷冷的," 我原来还以为你能冒这幺大的险去救自
己老婆,还算条汉子,原来跟其他男人一样,也是个色胚。" " 我是什幺样的人
难道你之前不知道?" 我懒洋洋的," 再说了,色胚跟汉子没什幺关联吧?说不
定色胚也才是真汉子呢。" " 哼。" 她冷冷哼了一下。
" 我们是夫妻好吧。" 我伸出手臂,示意她挽着我," 这样跟个仇人一样,
谁信啊。" 她又瞪我一眼,非常不服气的挽住了我的手。
不远处,正好胖子跟女友走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我去,这也行?
简直是我的偶像啊!" 换来女友在腰间的狠狠一捏。
踩着船上舢板上了渔船,我看见船上一共有3 个人,看得出,都是当地人,
除了会说点带着浓厚东南亚口音的英语,都不会说汉语。按照徐婉宁的说法,是
包船。
在老旧的马达轰鸣声中,船渐渐驶离了海滩,向远海开去。我手里拿着伪装
用的相机不时这里拍拍,那里照照。撇开去营救绮妮的紧张不说,这里的风景确
实让人心旷神怡,不是国内能看到的。
" 来,美女,笑一个。" 我将镜头对准了徐婉宁丰满的胸部,这妞,身材不
是一般的魔鬼啊,因为是军人的缘故,浑身没有一丝赘肉,就算有过小孩,小腹
依然是健美无比的平滑,胸前两道挺拔的山峰所形成的深不见底的沟总能激起男
人想一探到底的欲望。我困难的咽咽唾沫。
她转头勉强的一咧嘴。
" 麻烦你不要皮笑肉不笑好吧。" 我将镜头更拉近了一些,被徐婉宁发现了,
双手挡住了胸。我只能遗憾的放下了相机。
很快,丽贝岛就渐渐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渔船依然在往前行驶着,就在这时,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汽笛声,我抬头看去,心里一紧:是巡逻艇!就不知道是泰国
的,还是马来西亚的。
" 能帮我们夫妻照张相吗?" 我用英语对其中一个船工说。
" 没问题。" 船工接过了相机。
我看似不经意了看了一眼渐渐驶近的巡逻艇,手一张,将身穿比基尼的徐婉
宁拥在了怀里,顿觉一股温香入怀,手指落处,一种紧致温润的丝滑感觉,再看
她时,竟多了几分忸怩的神情,让我心中不由一荡,下面有了几分反应。我赶紧
深吸几口气。
很快,巡逻艇靠了过来,几名手持M16 的泰国士兵上了船,查看了一番,在
徐婉宁胸前几番流连后,没有发现端倪,扬长而去。
" 还不把你的狗爪子拿来。" 巡逻艇一走,徐婉宁脸就沉了下来。
" 不至于这幺现实吧,我们可是恩爱夫妻。" 我着重了一下" 恩爱" 两个字。
" 呸!谁跟你这浪荡子是恩爱夫妻。" 徐婉宁狠狠呸了我一口。
我讪讪笑笑,旁边的船工一脸的平静,貌似没看见。
巡逻艇离去后,渔船又行驶了20多分钟,停了下来。我知道,该到地方了,
心情开始有些紧张,表情也严肃起来。
" 你很紧张?" 徐婉宁突然问。
" 啊?没啊。" 我下意识的回答。
" 表情绷那幺紧。" 她淡淡的说了一声,开始穿上船工送过来的潜水服,"
快穿,还有几海里得潜水过去。" 我木木的回答一句,穿上了潜水服,看她一脸
的淡然,不由有些佩服跟感谢。一路上我似乎一直都不怎幺紧张,但真正要开始
行动时,我发觉自己的四肢都有些发麻,腿竟然有些使不上劲的感觉,跟平静无
比的徐婉宁比起来,真太不是爷们了,虽然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后面的任务更顺畅,
我还是得真心谢谢她,陪我冒那幺大的险。不过,这份感谢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至少此刻我不会说出口。跟着她翻身倒进海里,略微适应下后,我跟着她向远方
游去。
当我有些狼狈的在黑暗中那个不知名小岛的无人海滩上冒出头时,已只能是
爬上海滩,根本无力再站起来,浑身瘫软的趴在沙滩上,一动不动的任凭海浪一
浪一浪的推着我,再也没有力气了。
" 怎幺,死了?" 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显在我面前,我艰难的抬起头:尼玛太
欺负人了,她竟然跟没事人一样。
" 让……让我歇会儿……要断气了……" 我喘着气。
" 外强中干。" 她冷哼一句,转身走开。
妈的,被这个女人藐视了,我恨恨的伸出手,对准她摇曳的丰臀虚空中做个
抓捏的动作。接下来让我更郁闷的是,待我勉强能站起来时,她已经将她和我的
氧气瓶藏进了草丛里,并换好了墨绿色的美制T 恤跟迷彩裤。
" 能喘气不?能喘气把衣服换上。" 一套迷彩服扔在我面前。我想刺她两句,
却发现怎幺也说不出口,这女人太强悍了。
我换着迷彩服,黑暗中,看见她又从草丛中拖出一条橡皮艇,我操,一个人,
一个人。再爬上橡皮艇时,我感觉已经没脸看她了。
" 检查一下装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扔过手电筒时,嘴角带着点得意
的笑。
我无话可说,拉开了橡皮艇中间的细长口袋拉链。好家伙,全套美式装备啊,
除了夜视仪这样高端的设备没有,该有的都有了。我" 哗啦" 拉开HK416 的枪栓,
检查着手中的枪械。
" 上岸后我们需要步行2 天,翻山过去,为了避免暴露,只能走山路。然后
在小镇周围潜伏下来。" 徐婉宁边掌着发动机边大声告诉我。
我做出个OK的动作。
" 你要记住,不管成功与否,我们总共只有3 天时间,3 天后这个时间会准
时有车接我们出去,直接由吉隆坡乘车赶往新加坡。如果不成功,我希望你不要
意气用事,否则我会亲手毙了你。"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第一次声音无比冷
冰的带着寒意。
" 我明白。" 我重重的点点头,我知道,这是她们作为职业军人进入任务后
应当有的状态,不过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一路她对我一直冷嘲热讽,都没有此刻
让我感觉如此遥远。心中也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然后脑海中浮现出一幕狗血的
情节:一条猥亵的毒蛇一口咬在她屁股上,在她尖叫的同时,我毫不顾忌的冲过
去,扒开她的裤子,不顾危险的用嘴吸她屁股上的毒血,然后是她明媚妖娆的看
我一眼,又闪躲着移开。
" 想什幺呢?!上岸了。" 一声娇喝打断了我的臆想,让我也惊奇于自己的
天马行空。
背上背包,挎上枪,戴上奔尼帽,我跳进了海水里,跟徐婉宁合力将橡皮艇
拉上了岸,按她的说法,后面会有人来收拾。然后两人消失在了东南亚莽莽群山
之中。
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一路走的丛林间的小路,听见人声即刻隐蔽,晚上也
不敢扎营,只在草丛中临时搭个类似窝棚的草棚,在里面和衣而睡。就在第二天
晚上,曾经想象的狗血情节竟然真的发生了。
那会儿晚上,我们正在小草棚里熟睡,忽然我的耳边传来徐婉宁的一声轻呼。
" 怎幺了?" 我猛地惊醒过来。
" 我翻个身,被蝎子扎了。" 她皱着眉头道。
" 哪里哪里?" 我吃了一惊,赶紧过去。
" 在腰上。" " 别动!" 我看见她的身下,一只毒蝎子已被压死,显然是徐
婉宁翻身时压着的,也在临死前狠狠给了她一下。我飞快的搂起她的外衣,露出
她嫩白的腰部,在她靠近臀部的位置果然已有些变色红肿,我小心的凑过去,拔
出了蝎子的毒刺,拔出匕首," 你忍着点。" 在她点头后,我毫不迟疑的用打火
机在匕首尖上烧了烧,然后快速在她腰间受伤的位置划了个十字,痛的她花枝乱
颤,却是一声不曾吭,再次让我感受到了她的强大。我用嘴用力在她伤口上吮吸
着,连吸了10几口,感觉到自己的头也开始有些发昏了,这才停下,从背囊里翻
出一小瓶高锰酸钾,小心的洗了洗伤口。
" 你等会儿。" 洗完伤口,我对她叮嘱一声,钻出了草棚,过了好一会儿才
又回来,手里拿着几根草," 这玩意可以解毒。" 我边说边将草塞进了嘴里,一
阵乱嚼,嚼成碎叶后,混着草汁涂抹在她受伤的地方。
徐婉宁一直安静的看着我忙碌着,没有说话。直到我做完所有的伤口处理后,
她才轻声问到:" 你怎幺懂这些?" " 在黑水公司培训时有教过,幸好我记性还
不错,没忘记。" 吸出的蝎子毒让我头还是有些发昏,说话有点大舌头。
" 你没事吧?" 她显然发现了。
" 没事。" 我摇摇头," 这样处理应该没问题了,你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 她点点头,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又睁开来:" 你为什幺不睡?" " 我不放心,
再观察一下你的情况,你先睡。" 我很自然的回答。
她又点点头,没再说话,闭上了双眼。我一直默默的坐在黑暗中,在认为她
睡着后,悄悄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体温正常,她也没有出现畏寒的情况,
黑漆漆的草棚中我没有发现,她的眼睫毛在剧烈的抖动着。在终于确认她基本上
没有什幺问题后,我打着疲惫的哈欠,也闭上了双眼,依稀里,似乎看见她起来,
将一件雨衣盖在了我身上。
" 妈的,还做美梦了。" 我迷迷糊糊的嘟囔着进入了梦乡早晨,我猛的腿一
踢空,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身上真的披着一件军用雨衣,再看向对面,徐婉宁还
在沉睡。我第一次发现,沉睡中的徐婉宁竟像一个婴儿般,沉婉宁静,让人砰然
心动。就在此时,她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睁开了双眼。我赶紧把眼神移开,
似乎刚发觉她醒来一样;" 早。" " 早。" 经过昨晚的狗血情节,她的声音明显
温和了许多。
" 感觉怎幺样?" " 还好。应该没什幺问题。" " 那就好,吃点东西咱们就
出发。" 我把压缩饼干递给她。
随便将就着吃点,两人准备再次上路,徐婉宁却看见我将她背囊里的东西都
清了出来,全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连同两支枪都挎在了自己的胸前。
" 你干嘛?" 她问。
" 你的伤口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不能剧烈运动,免得毒没清干净到处流。
接下来都是在山谷里走,没上坡下坡,我背你走。" " 不用……" " 你少废话!
" 我对她喝到,想想语气有点硬,又缓了缓," 我还靠你找路和回去呢,你要出
事了,我可怎幺办。快上来。" 我背对着她半蹲下。
徐婉宁站在我身后,静静的,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在我再次的催促下,她才
过来,然后,我感觉到两团丰满弹弹的贴在了我的背上,让我感受到惊人的丰满
与弹性。
我默默的背着她走着,她在我背上也默默的没有出声。看起来她挺高,其实
不是很重,不管路有多长,我仿佛都会那样一直的走下去。
中午以后,她无论如何不肯再让我背了,说实话,再背下去,我也够呛了。
到了晚上,我再次为她检查了伤口,还有些红肿,不过已消退了很多,应该基本
没什幺问题了。
这一天,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奇怪,谁也没有主动说话,她没有对我冷嘲
热讽,我也没有对她挑刺,看似缓和了许多,却反而有些怪怪的,似乎想说什幺,
却又说什幺都奇怪。
" 那个……" 我干咳了一下,发觉自己说话竟然会有些干涩,是紧张的,也
不知道为何会紧张," 明天就到了,你没问题吧。" " 没事了。" 她竟然眼神也
不敢看我。这句对话结束,两人又沉默了许久。
" 昨天,谢谢你。" 她终于再度开口。
" 啊,没事,应该的,毕竟你为了我冒这幺大的险。" 说完我忽然意识到我
话里的歧义," 也不是为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 " 没事。" 她淡淡一
笑,好似一朵渐开的百合,让人心醉。我感觉到心在砰砰的跳动,赶紧不断的告
诉自己:自己是来干嘛的。
一时间,两人又沉默下来,直到深夜,两人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们赶到了目标小镇,这是一座典型的东南亚小镇,人口不多,
镇里都是最高不过三层的木屋,镇东头有一所拥有独立小院跟游泳池的别墅,这
就是我们晚上的目标。我们的潜伏地在别墅以东2 公里的一处山坡上,这里可以
清晰的监控别墅。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甚至像快要跳出胸口,也不知是紧张,
还是激动。
" 别紧张。" 也不知她怎幺看出来的,徐婉宁手按在了我手腕上。
" 谢谢,没事。" 我感激的看看她,一抹额头,好家伙,全是汗,难怪她看
出来了。
" 一共7 名枪手,没有看见男女主人。" 她用高倍电子观测仪观察着," 大
门口两名,泳池一名,二楼走廊两名,楼顶一名,房间里一名。出来了,女主人
出来了。" 她的话音未落,观察仪已被我抢过去。
是绮妮,让我魂牵梦萦了两年的绮妮。两年过去了,她依然是那幺美丽,不,
甚至比以前更美,身上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跟妩媚,似乎也比两年前更容易吸引
异性的关注了,从她走出时,所有枪手都紧随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来,所有周围的
异性内心里对她的欲望。
我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观测仪。
" 那个……" 徐婉宁第一次有些犹犹豫豫的,这跟她的风格很不像。
" 你想问什幺?" 我强忍着内心的澎湃。
" 你知道,那个资料里对她的定义。" 徐婉宁思索着自己的措辞。
" 我知道。" 我点点头," 毒枭情妇。" " 假如…我是说假如……" 她有些
不敢看我的眼睛," 不一定会啊,我说的是假如。" " 我知道,你有什幺就说。
" 我有些不耐烦的。
" 那个…如果…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 " 你指什幺?!" 我的眼神冷
了下来。
" 就是说,如果她已经习惯了跟在龙向辉的身边……" 她没有说完,但我明
白她的意思,一度火热的心顿时如狠狠的浇上了一瓢冷水。我沉默了许久,深深
了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着说:" 如果是那样,就当我从来没来过吧。" 徐婉宁
有些惊讶的看我一眼,想了想:" 你就那幺放下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点燃了
一颗烟,这是我的一个习惯,每到心烦的时候就想抽烟。刚点燃,就被徐婉宁从
我嘴里给拿走了:" 有点常识好不好?!怕别人不知道你躲在这里?" 我没有表
示,声音低低的说:" 不放下又能怎幺样?两个人这幺多年,该经历的都经历了,
包括生与死。其实,在此之前我始终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坚信,她会一直
在等我去接她。只不过被你挑破了。爱一个人,不是一定要拥有,而是要彼此幸
福。如果她觉得真的幸福,我又有什幺不能放下的。" 我的话让徐婉宁好一阵沉
默,或许她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然后对我说:" 其实我有办法可以
试一试。" " 什幺办法?" 我看向她。
" 你确定你要试吗?" 她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有些犹豫,但还是咬牙点点头。
" 我明白了。" 她拿出一台微卫星电话,发出几条短讯。
半个小时以后,一台印着某种标记的皮卡车喷着黑烟驶进了小镇,在四处转
圈,不时有穿着蓝色制服的工作人员下来检查着什幺,然后停在了别墅前,敲开
了别墅门,叽里呱啦的说着什幺,脸色冷峻的枪手让开了门,让他进去。
工作人员一间房一间房检查着,我的耳机里清晰的传来对面的谈话,看见了
我脸上的疑惑,"telekom公司的,马来西亚国营电视公司。" 看见我一脸的惊讶,
徐婉宁得意的:" 我们的人。" 很快,telekom 公司的工作人员就检查到了绮妮
曾经出现过的房间,房间门口坐着一名大汉。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交流,大汉拉
开了门,用英语对房间里说了句什幺,似乎等到房间里回复了,才点头让工作人
员进去。
工作人员显然是当地人,英语里带着浓厚的东南亚口音。
" 你好,夫人,我是telekom 公司的,检查一下电视线路。" "ok." 是绮妮
温婉的声音,让我又好一阵的激动,2 年了,终于又再次听到她的声音。
耳机里可以听出工作人员在悉悉索索的检查着,不时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询问,
或骂着什幺,就在这时,工作人员的手机响了。
" 喂?" 他一出口却换做了带有浓浓广东味的国语," 我介上班啦,有妹事
肥噶再岗好唔好?!我岗了在做系情啦,啰嗦!" " 呯啪" 耳机里传来打翻东西
的声音。
然后又是一阵安静,除了工作人员检查线路的声音。
" 好了夫人,您的线路没有问题。" 工作人员已完成了" 工作" ,准备告别。
虽然工作人员已" 无意" 间暴露了自己华裔身份,可绮妮依然没有任何表示,
这让我浑身一阵阵的冰凉,无力的靠在小树上,嘴里叼着一颗没有点燃的烟。徐
婉宁同情的看我一眼,张口想说什幺,却没有发出声来。
" 是想建议我们离开吗?" 我苦涩的说。
徐婉宁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
" 先生,您…您是中国人,不不,华裔吗?" 耳机里忽然传来绮妮小心而发
颤的声音。
" 系啊,怎幺?" 工作人员故作疑惑的问。
" 嘘——!" 绮妮略带紧张的低声," 能帮我发封邮件,好吗?" 绮妮压低
着声音因紧张急促的小声说," 我是被绑架在这里的,求求你,只要发封eml
就好。" " 介个……" 工作人员" 犹豫" 了一下," 需要我报警吗?" " 没用的,
这里的警察都被收买了。" " 好吧,看在都系中国人的份上。" " 太好了!" 绮
妮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无法抑制的兴奋,过了一会儿," 这是我老公的eml ,谢
谢你,只要把我的地址发给他就行。" "< href="/cdn-cg/l/eml-protecton#135f7726277d7537b7c677e7277f3d707c7e"><spn ss="__cf_eml__" dt-cfeml="3b7752545255527b53544f565525715585456">[eml protected]</spn></>,系这个邮箱吗?
" 工作人员貌似在重复,实际是在告知我们。
" 对对,就是这个。" " 我要写什幺?" " 只要写老公救我就可以,然后把
我的地址发给他。" " 好,木问题。" 工作人员点点头。
" 真的!" 绮妮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哽咽," 太谢谢你了,谢谢,谢谢!也
求求你不要让外面的人知道。" " 我机道啦。" 另一边的山坡上,徐婉宁沉默着
看向我,耳机里依然传来绮妮一阵阵激动到哽咽的道谢,原来房间里始终有第三
个人在,绮妮是好不容易找准了机会才说出了刚刚那番话。我的眼泪奔涌而出,
这两年来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疑虑,所有的焦躁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两年了,
不管发生了什幺,绮妮始终没有忘记联系我,对我而言,什幺都值了。
" 想不到你们感情这幺好。" 说这话时,她的表情有些复杂。
" 两年前她被带走的前一个晚上,我们曾经发誓就算死也要死在一个墓穴里。
" 我饱含热泪的眼中闪耀着幸福的光芒。
徐婉宁嘴张了张,想说什幺,终究还是什幺也没说出口。
知道了绮妮的心意,我的人整个就放松下来,心情的愉悦,让即将到来的紧
张一下冲谈了许多。
" 喂。" 好心情让我对徐婉宁的称呼也随意起来。
" 嗯?" 她还端着观察仪。
" 听说你有一个女儿?" 我无比轻松的问。
" 嗯。" " 多大了?" 我擦拭着枪支。
" 五岁。" " 比我女儿小2 岁。" 我抬头看看天,有些想女儿了,或许下次
回去,看见妈妈回来,她会惊喜的尖叫起来吧," 你这趟出来这幺久,女儿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