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少奶奶这样的软语,军官顿时不骂了,看着少奶奶说,「好,那我就拿
你出气! 」
军官撤掉床单,把少奶奶再次推倒在床上,床单无奈的看着这一暴行,刚才
被自己暂时保护起来的胴体,要再次被坏人奸污了。
少奶奶知道这次他要拿自己发泄出气,知道无力阻止,唯有求他:「我求求
你轻点轻点儿,别太用力,你的太大,我我受不了了。」
军官看着少奶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不过,少
奶奶愈是如此,就愈刺激男人的兽性!
军官把她身子摆弄成平躺,然后拉开她雪白的大腿,挺起肉棒猛的一下子尽
根插入,死死的抵住少奶奶的花心,两人都心照不宣,这一次的性交必将是毫不
留情的蹂躏了。
少奶奶被这猛地一插干得长叫了出来,随即死死地咬住了枕巾,承受着他暴
风骤雨般的奸淫。
他开足了马力一样开始了大开大的抽插,几乎是每一次都将阴茎完全抽出
那阴道,然后再狠狠尽根刺入,甚至在屋外等候的大兵,也都能听见军官下腹和
少奶奶胯部重重撞击的声响。「啪!啪!啪!」
粗大的男根一次次重重地插入少奶奶的体内疯狂的搅动,丰满的奶子,也在
男人粗糙的大手下跳跃,揉面球似的搓扁揉圆。
军官一边狂暴的干着少奶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妈的,还不让我操,我
非操死你不可!」
少奶奶狼狈地咬著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如此残酷的侵犯,却在女方身
体中转化为一股股难以抑制的快感,从花心深处汹涌的奔腾而出,愈来愈烈,噗
滋噗滋的抽插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少奶奶已被抽插的渐渐无法控制自己,
逆来顺受的接受着男人的奸弄,军官看着她娇美的容颜,报她的只有兽行。
少奶奶紧闭着双眼,默默地忍受着粗暴的强奸,她知道屋外有人,因此抿着
双唇,努力不出声。
世人都说,女人最美丽的时刻就是用娇嫩的胴体承受男人的肉棍重重责弄之
时,也就是女人被操的时候最美了,这话真是不假。
任谁看着少奶奶这花朵般娇嫩的女人在床上被这么一头野兽肆意蹂躏,都会
想到同一句话,好逼都让狗给日了!
娇美的女体对男人有绝对的杀伤力,尤其在她们和异性做着交媾的时候。其
中的娇态让所有男人都无法抵抗。尤其男性对女性私密部位的侵犯行为更加令人
充满着无限的冲动。
每一次鞭挞,少奶奶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娇媚的嫩肉,泛着粼粼水渍,无
奈的迎接着鸡巴的摧残,冰清玉洁的胴体温柔的服侍着禽兽进入性爱的高潮,粗
大的肉棒在女体内变的更硬,更有力,更深深抵到女性最深处。
军官感到一种深切的,无法言表的快感伴随着每一次抽插,从龟头前端融化
蔓延到全身!
在痛快地发泄了半个多小时兽欲之后,军官已经喘气声如牛,到现在也快到
了迸发的时刻,他开始了毫无保留地最后冲刺,每次必棍棍到底,直达女体最深
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住,最后将涨至极点的鸡巴深
深插入少奶奶内,巨大的快感瞬间向他袭来,脑子一片空白,接着就浑身哆嗦着
任凭精液狂喷乱射,一泻千里,一股股的精液汹涌的灌入少奶奶的阴道深处,直
捣子宫。
「太爽了!」 军官终于泄出了,随着完成播种的粗大阴茎慢慢变软,这场
强奸才算划上句号。
终于,云收雨歇了。
军官起身穿上衣服。
少奶奶被他操完以后,全身已经都软了,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正当少奶奶以为他已经发泄完毕了,这场恶梦终于要结束之时,军官却开门
招呼他的兄进来。
少奶奶情急之下,刚刚来得及喊了句,「哎,你干什么?」
一个个已经如狼似虎的大兵几乎瞬间就塞满了少奶奶的香闺,少奶奶情急之
下,只能扯过被子遮住自己被玩弄过的躯体。
军官走到少奶奶耳边说,「今天这事,我这帮兄们也都看见了,既然看见
了,就也得分些好处,不然,我也没法交待,我也没法带兵了,我劝少奶奶放开
些,这些都是我的兄,只要让他们玩儿玩儿,保证不动少奶奶一根手指头!他
们也不会出去乱说,也就没人知道今天这点儿风流事儿。少奶奶还是冰清玉洁,
名誉一点儿也不会受损失。是不是啊,兄们?」
冰清玉洁?被你们轮奸以后, 女人的身子哪里还能算是清白?
不过, 寂寞很久的少奶奶内心中竟然隐隐有一丝渴望着被男人们肆意奸淫的
感觉。既然已成失了身,现在只得做好承接狂风暴雨的准备, 娇嫩的下身等待着
被肉棒粗暴贯穿。
这些大兵早就羡慕着军官能享受少奶奶这绝品的艳福,看到长官如此安排,
他们知道机会来了。
任何一个男人, 都想抱着这个漂亮的女人, 亲她的小嘴, 揉她的奶子, 抚摸
她的屁股, 然后深深插入她的下体, 和她融为一体, 体交欢之后, 再灌满她的
下体, 让她受孕。
少奶奶可就苦了,被军官一个人奸污已经是奇耻大辱了,他们竟然得寸进尺,
还要轮奸,矜持的少奶奶偷眼数了一下他们的人数,有十几号人呢,少奶奶心想,
「这么多人,自己怎能承受得住?少奶奶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得住匪兵们轮番
的奸污,恐怕自己今天得被他们操死!」
一女应付这十多个粗鲁的大兵,就是妓女也未必能受得了。
少奶奶此时真是又羞又气,梨花带雨般怨恨的瞪着这个刚刚才在她体内播种,
毁尽了她清白的混蛋,心里恨死他了!若不是他贪图第二次,也不至于被发现闹
到这步田地,可这又有什么用,谁也救不了少奶奶了。
闺房本来是少奶奶平日居住的地方,如今,却变成了匪兵们淫虐的天堂。
匪兵们一把扯开少奶奶的棉被,让她姣好的身体,迷人的阴部,毫无遮掩地
在众人面前裸露,所有人都看傻了眼,每个人都口乾舌燥地吞着口水。少奶奶羞
耻得快崩溃了!
这一次美丽的少奶奶彻底陷入了肉欲的深渊,开始了少奶奶大战汉奸的激情
故事。
少奶奶知道这场轮奸现在真是难以避免了,恐怕他们每一个人都要和自己性
交,看他们那饥渴的样子,每人进行一次性交恐怕都未必能满足,现在,自己既
然已经颜面无存了,也只得悉听他们所为了。
轮奸开始了,这些匪兵开始奸淫这个性感迷人的少奶奶。
早已挺立在少奶奶面前的粗黑肉棒对准了刚刚遭受过蹂躏的娇羞的洞口,随
后「扑哧」一声无情的尽根的没入她的体内。
这真是狂蜂浪蝶采蕊羞花,别看他们打仗不行,但搞女人却不含糊,他们挺
着起巨大的肉棒深深插入少奶奶的下体进行肆无忌惮的蹂躏,娇滴滴的少奶奶胴
体作城墙,辛苦抵御着大兵们一次又一次疯狂的进攻,少奶奶的阴户就象城门口,
士兵们的阳具就向古代撞城门的巨木,一次次轰然撞开城门深深插入,进攻达到
高潮后深深抵住少奶奶的下体向里开火。
开始时,她愤怒,她害怕,她伤心,也担心被打,担心她被奸后丈夫会嫌弃
她,但随着强奸、轮奸的进行,她体内的性欲被慢慢激发出来,到最后她已经迷
失了自己,上下轮番的进攻,直弄得少奶奶肉穴淫水乱溅,情不自禁地被他们多
次操到了高潮
这些大兵太饥渴了,他们体内储存的精液量之多,以至于几个人性交完后少
奶奶的下身就被精液填满了,
军官派人把婆子叫来,心忧少奶奶的婆子,看到叫自己进去,马上就赶了过
来。
领她来的那个兵对婆子说,「叫你去给她清理清理。」
婆子不解而又惴惴不安的问,「清理啥子东西?」
那个兵一脸淫笑,说「清理啥?就是清理她下身呗!都灌满了。」
婆子一听心里就凉了半截,不知道少奶奶被他们给祸害成什么样了。
婆子刚一进屋就看见了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少奶奶,经历过匪兵们雨露洗礼后
的胴体还在微微抽搐颤抖,一看就知是刚刚进行过数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少奶
奶全身娇弱无力的躺在床上, 双眼迷离失神、被揉捏了无数次的酥胸仍然坚挺高
耸、最要命的是, 女性最为私密的胯下, 现在已被弄得一片狼藉,糟蹋得不象样
子了, 阴户附近都是满满的精液,简直都让人不忍心看了。
婆子马上扑过去抱着少奶奶,两人哭成一团,婆子一边痛骂他们丧尽天良,
一边扶少奶奶蹲着,从少奶奶下体流出的精液竟形成一条水柱,等都流干净了,
婆子端来一盆温水,慢慢清洗她那刚被大阴茎反复冲刺过的阴户。
匪兵们一边抽烟,一边不住的赞叹今天真是有运气能碰上这么一个正的女人,
又年轻又漂亮,也不象以前他们碰到的妇人哭天抢地的反抗,看来受过教育的娇
贵少妇就是不一样,这一定干爆了她。
他们一边互相讨论着这个女人的叫声有多么动人消魂,让人骨头都酥了,一
边想着怎么继续好好玩弄这个少奶奶,甚至评论在床上还是在地上干她最带劲,
有人说站在她屁股后面干最爽了。
婆子低声对少奶奶耳语,「那个人还在那里藏着呢,放心吧,没事。」
少奶奶低声对婆子说,「趁他们都在这儿,你把他放走吧,省得夜长梦多!」
婆子皱了皱眉,说「现在还不行,门口还有两个哨兵。」
少奶奶微蹙蛾眉,想了想,对婆子说「一会儿你想办法把门口哨兵引到这屋
里,找机会把人放走。」
婆子疼惜的说,「少奶奶你受得了吗?」
少奶奶苦笑了一下,说,「事到如今,受不了也得受了。」
婆子虽然疼惜少奶奶,可也没别的办法,只得照少奶奶说的办了。
婆子问少奶奶「你不怕怀上这帮畜牲的孽种?」
少奶奶跟婆子说「我方才戴了子宫帽,应该没事的。」
婆子这才稍稍安心,不一会儿,少奶奶的阴户已被洗涤清洁干净了,他们打
发婆子出去,婆子心疼少奶奶,不肯走。
他们把眼一瞪,「你老婆子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滚出去!」
也有兵说婆子,「我们在这儿跟你家少奶奶行房,你杵着多碍眼,你家少奶
奶平日里娇声惯养的,身子水水嫩嫩的,我们这么多人玩儿她,怕你看着难过,
再说你在场,你家少奶奶她也放不开,是不是?你去外面准备再叫你吧!」
婆子只好出去了。
婆子走后,他们又开始对少奶奶的胴体进行下一轮冲击,饥渴的士兵们轮番
和少奶奶发生性关系,经受着性爱洗礼的少奶奶,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
力,更加刺激了这帮禽兽的性欲。
再说门口放哨的那两个大兵,此时还不知道后院的屋内正在发生着什么。
婆子把盆端出去倒脏水,为了调开门口哨兵婆子心生一计,故意端盆走到哨
兵跟前,哨兵问「盆里水是干什么用的。」
婆子说「这是清洗了出来的东西。」
哨兵问「是清洗什么的?」
婆子说「你们明知故问啊,你们那一帮子畜牲在里屋糟蹋我家少奶奶呢,这
盆秽物就是从她下身清洗出来的,真是造孽啊!」
哨兵听了心中激荡,想老子在这里放哨你们却操女人这么爽,都把女人下身
灌满了,真他妈不公平,顾不得放哨进来要求换班,军官也没计较,摆手让他们
加入,没人愿意离开这春色无边的闺房性就不放哨了。
先暂且不提他们罪恶的盛宴, 单说婆子这边。
婆子见计策已成功, 赶紧趁机把张某放了出来。
张某问婆子「少奶奶呢? 他们都走了吗? 」
婆子想了想,说「他们没走呢,少奶奶还在后院屋里和他们周旋呢? 少奶奶
让你赶紧走。」
张某万分感激,不及细想取了情报刚要走,却看到婆子眼角的泪痕,他心里
咯噔了一下,头再看婆子,婆子却把头扭向一边,张某又想到自己藏身的时间
也不短了,为什么这些人还没撤走? 少奶奶为什么还在屋里和他们周旋呢?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忙问「少奶奶没出什么事吧?」
婆子不言语,在他再三追问下,叹了口气说「为了救你,少奶奶她...咳,
她被这帮畜牲给轮番糟蹋了!」
张某听到这里犹如晴天霹雳,好好一个漂亮迷人的水嫩少妇,竟被这帮畜牲
这样糟蹋,真是让人扼腕惋惜,他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少奶奶,十分愧疚,他掏出
枪就要往后院闯,准备豁出去救少奶奶。
婆子死死拽住他说,「他们人多,十几个大兵都在里面呢, 你恐怕不是他们
的对手。」
张某一听, 心想, 「十几个大兵正在轮奸少奶奶, 少奶奶还不得被他们活活
给操死了!」
张某说什么也要从这帮匪兵的手里把少奶奶给救来。
婆子不让他去,婆子死死拽住他说,「你要是一现身,我们一家以后也会被
牵连的。」
张某听了也觉得自己有些冒失,婆子说,「你要知道感念我家少奶奶救你的
话,出去后你一定要想办法杀了这帮狗汉奸,给我们少奶奶报仇,少奶奶说她不
后悔救你。 」
张某指天发誓定要杀了这帮畜牲,他从军官脱掉的衣裤中翻出证件,记住了
他的姓名和番号。
张某终于得以平安逃脱。
后来婆子又一次进来清洗时把张某平安逃走的情况告诉了少奶奶,少奶奶这
才放下心,一块石头落了地,人也就轻松了起来。
可是轮奸仍在继续进行,这帮畜牲们正在兴头上,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看
起来不把他们都喂饱了,他们是不罢休了,这可苦了少奶奶了。
婆子出去后,少奶奶又被他们按在床上,被迫把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的撅起,
正对着身后大兵那粗硬的人间大炮。
大兵搂住她的屁股,噗嗤一声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插入了少奶奶的下体,新一
轮的冲锋又开始了,男人粗大的鸡巴在少奶奶的洞口从慢到快做着活塞运动,少
奶奶一边任他用大阴茎冲刺她的阴道,一边有节奏地收缩阴道肌肉,为阴茎
最大的性刺激,好让男人尽快射精以减少交的时间,而身后的大兵也想快一些
狠干这个消魂的尤物,男女双方虽同床异梦,但却不约而同的都加快了节奏,这
样一来对女方身体的刺激更深了,被强硬的阴茎捅得失神迷乱的少奶奶,多次被
性高潮产生的强烈兴奋逼的几乎晕死过去。
少奶奶真是被玩恣了,欲望一旦被大兵们点燃,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
一次次随着男人的前冲向后挺动屁股,毫不示弱的迎接着男人粗大生殖器的深深
插入,让男人的阴茎每一次都插进自己身体最深处,当龟头穿过湿润的阴道进入
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浑圆硕大的龟头在不停的进
进出出,浓稠滑腻的蜜汁沾满柱身。
「干吧,干吧,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男人一边疯狂地干,一边用力的拍打着少奶奶丰满的屁股,受此刺激少奶奶
雪白的屁股更加高昂了,辛苦的承受着自后面而来得猛烈冲击,任凭男人冲击和
蹂躏,那次次被深深插入的充实滋味,真个让少奶奶销魂欲死了,就连娇吟也是
断断续续,柔腻无比,听得让人酥到了骨子里男人也不再怜香惜玉了,于是再
也不见温柔,剩下的只有兽行
男人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般地狂吼着,使尽全力插入抽出再深深插入,狠狠
地狂插身下火热的女体,让肉与肉之间的密切接触更加彻底,少奶奶享受着下体
剧烈的摩擦引起的快感,尽情的释放埋藏在内心多年澎湃的欲望,她甚至期望着
大兵更加粗鲁的抽插,在最后那令人销魂的最后一刻,大兵将粗大的阳具深深插
入少奶奶的下体,灼热的精液从龟头中喷出,恣情地喷灌进少奶奶的阴道深处。
「真他妈爽透了」大兵射完后良久仍紧紧搂住少奶奶诱人的屁股,陶醉在那
高潮的余韵中,相互结的性器,尚在轻微的吸啜著,还不舍得分开来,品味着
刚刚结束的极度快感,接着大兵抽出肉棒,随着身体结部位的脱离,发出轻微
的「噗」的一声,酣战后的少奶奶一动不动,维持着刚才性交的姿势,翘着丰满
的屁股,精液与体液混着顺着屁股沟淌了下来,屁股沟里一片狼籍,阴户部位
更是一片泥泞,阴毛全都被浸湿了贴在阴埠上,湿漉漉的花瓣稍向左右分开,且
亮晶晶的沾满了液体,两侧阴唇已是红肿不堪,刚被男人糟蹋过的阴道还微微张
着未完全闭,散发着淫糜的气息。
士兵们都轮过后,有人又想起了一个新把戏,他们全都仰面躺下,命少奶奶
坐棍,这样一边休息一边玩女人岂不快哉。
面对着躺成一片的大兵和他们直直挺立的粗棍,少奶奶明白,只有乖乖的听
他们的命令,用自己的私处吞下他们粗大的鸡巴。
少奶奶分开玉腿, 把下体对准他狰狞的粗棍, 别无选择的坐了下去。
随着少奶奶坐下去,大兵的龟头把少奶奶紧窄的阴道撑大,在淫液的润滑下
毫无阻碍的插进少奶奶的深处。
等这个大兵淫辱够了之后,再坐入另一个,疯狂的抽插,轮番的受辱,让少
奶奶又羞又愧。
轮了几个人之后,少奶奶支撑着娇弱的身子,站起身正要坐入下一个大兵,
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少奶奶两腿间掉落,少奶奶一看,暗叫不好,是子宫帽,肯定
是刚才过于激烈的动作导致了子宫帽的滑脱。
少奶奶正要弯腰去捡,不想被脚下的大兵抢先捞到了,他觉得很新奇,但并
不知道这是什么,一边拿在手里把玩一边问其他人,别人都不认识,唯独军官知
道这是女人避孕用的子宫帽。
军官端详了许久,看着这娇滴滴的佳人,不由自地再次淫心荡漾,军官站
起身走过来,见长官又来了兴趣,大兵们虽然恋恋不舍,也只得识趣的先退下,
军官一把搂过少奶奶,用手抬起少奶奶的下巴,此时已饱受男人滋润的少奶奶满
脸潮红,浑身火热,丰挺的乳房不停的起伏,奶头也是硬硬的挺立着。
军官和少奶奶面对面站着,忽地用力把她臀部往前一按,少奶奶那脆弱的花
蕾便毫无招架地撞到那硬挺上。
「啊!」少奶奶轻吟了一声。
军官勃起的阴茎轻易的就找到了洞口,龟头一步步分开了两边的蚌肉,腰一
挺,男女的性器就再一次紧密的结了,阳具深深插入体内,直抵尽头,两人就
这样面对面的站着性交,军官抱紧少奶奶浑圆的臀部,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再次
响起,在他的抽插下少奶奶感觉如入云端,没想到军官这时却拔出了阴茎。
军官面露狰狞的问,「你到底窝藏没窝藏嫌犯?」
少奶奶睁开美丽的双眸看着这个夺走她贞节的男人,考虑良久才说,「窝藏
了。」
军官心中窃喜,忙问,「现在嫌犯在哪儿?」
少奶奶道,「就在眼前,你不就是嘛?还有他们,畜牲, 强奸犯。」
军官一听,说了声「好啊,有你的,看我非干死你不可!」
他扶住少奶奶的细腰,粗暴地侵犯着她的身子,少奶奶经过今天的连番刺激
都快要虚脱了。
他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发狂地狠插,娇嫩如水的少奶奶哪曾受过这样狠命
的干法,很快就呼吸急促的已经没有任何节奏了,但是身体却象弯曲的弓箭一样
绷的直直的,一边嘴里发出呻吟一边身体在一阵阵的发抖,军官狂插了数多次
后也到了强弩之末。
少奶奶知道他快要在自己的私处里射精了,而这时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防护措
施了,这样一来,岂不是要被他弄怀孕了,虽然庇护张某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但
是此时自己却想逃都无处可逃了,除了任他射入自己毫不设防的身子以外再无第
二条路了,少奶奶牙一咬,心一横,干脆破罐破摔了,双手搂紧军官的脖项,身
子和他紧紧贴住,让两人的身体之间一点空暇都没有,表现出毫不避讳被他体内
射精的样子。
军官见此,疑虑尽消,抱紧娇身,又猛抽狠插了数十下,最后粗大的肉棍整
根插进阴道深处,龟头直抵子宫口,随后便猛烈地喷发了,一股股的精液全部灌
进了少奶奶颤栗收缩的子宫内,少奶奶闭着双眼,一抖一抖的陶醉在这激情的冲
击中,男女交,真是人生美事,射完精后,军官仍不罢休,还把少奶奶压倒在
床上尽情享受这鱼水之欢后的余韵。
军官再次发泄之后,士兵们的性爱风暴又开始了,而这一次,少奶奶没有任
何保护措施了,她洁白动人的肉体再次被压在了男人们的身下,屋里只剩下肉根
与肉洞在抽插下的「噗哧,噗哧」的声音,男人纵情的在她的身上发泄着欲望,
轮番射入子宫,这也极大的刺激了少奶奶的性神经,让她心中无限的欲望得到充
分的满足,得到了充分放纵与释放。久积的欲望和情欲在强烈的抽送巨大的刺激
下让少奶奶把道德礼教和人伦爱恨都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留下无边无际高潮的
情欲缠绕着她,粗鲁的阳具教会了少奶奶以前很多从未领略过的人生真谛。
这些大男人轮流抱着少奶奶在床上来翻滚,也不知道他们对少奶奶那美妙,
性感的肉体干了多少罪恶的事。
他们可以随时停下来休息,而少奶奶则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就要接受下一
轮的攻击。
什么六九式,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式,倒抽式,上下式,正常位,从后面干,
站着干,抱起来干等等姿势用尽,甚至双腿被抬起来,盘在对面的男人腰间,大
兵们的东西从下向上进入了她的身体,那场面简直淫乱的不堪入目。
他们似乎还觉得一个人一个人的干不过瘾,这次同时上来两个兵将少奶奶面
对面地夹在中间,一个插阴,一个插肛,和他们同时发生着性关系,三人紧紧地
贴在了一起, 躺在下面大兵的握住少奶奶丰满的胸脯,不住的揉捏,然后两大兵
的下体一起开动起来,完全不顾少奶奶的死活。
少奶奶毕竟身娇肉贵,之前虽然有些渴望,但经得起这么多人的轮番奸污后,
现在早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样过度的性交就是让职业妓女也吃不消,更
何况娇声惯养的少奶奶呢!最后少奶奶觉得下身都麻木了,实在受不了了,就跪
着用手捂住阴户,哀求他们放过自己。
「啊啊,啊饶了我吧,啊」
但他们干的意犹未尽,现在哪里肯罢手?
「啊,啊,畜生你们不得好死,啊」
婆子在门外听着少奶奶被轮奸时的呼救和惨叫,眼睁睁的看着这帮畜牲压在
少奶奶洁白的身上,少奶奶的脸被遮住,只能听到她被堵住的小嘴发出诱人的呜
呜声, 婆子可以清晰地看到人那跟女人害怕的黑蛇,正完全插入少奶奶娇嫩的下
体,少奶奶粉嫩的小穴被大大撑开着,里面塞入的巨大黑蛇把小穴挤向四周扩张,
淫液伴随着黑蛇进出不断从小穴中渗出,流经雪白的臀部,滴落到床单上。看着
已经湿透的床单,婆子内心不由地替少奶奶担心,她那娇弱的身子能否撑过这帮
畜牲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呢?
婆子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心疼少奶奶,不顾匪兵们的拦阻,冒死冲
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军官面前,苦苦哀求他们别再继续下去了,你们也太能霍
霍人了,再这样下去少奶奶真的会被你们弄死的,但除了被扇耳光,什么效果也
没有。
在少奶奶的闺房中,这一幕情景是如此的:两个黑壮丑陋的大兵把少奶
奶成熟美丽的胴体夹在中间,拼命运动着,似要压榨出她肉体里的每一滴汁水。
少奶奶下体的前后两洞都让这两个大兵塞得满满的,两个大兵感觉真是舒服,少
奶奶忍辱含羞的任凭他们抽插奸淫,被匪兵们的粗大肉棍操的死去活来。空气中
充斥着男人快意的呼吼粗喘和女人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娇啼,尤其是那肉肉相
撞的「啪啪」声和那「滋滋噗噗」的入穴之声,更是绵绵不绝,绕梁荡,显示
着这场风流阵仗之空前激烈。
婆子看得真是心惊肉跳, 简直不堪入目。
这些大兵就跟不知疲倦的种马似的,肆无忌惮的在少奶奶体内驰骋着,等他
们都充分发泄后,兽行才告停止,他们心满意足的撤走了,但冰清玉洁的少奶奶
已被他们糟蹋得腹涨如鼓,成了残花败柳。
漫长的轮奸终于结束了,少奶奶躺在床上已经无法动弹了。
休息了良久,在婆子的搀扶下,少奶奶这才挣扎起身,在浴室里拼命地冲刷
着自己的身体,被匪兵们玷污过的身子可以洗净,但少奶奶最宝贵的妇人贞洁却
已永远的失去了,这是无论怎样冲洗也无法挽的了!而且更加要命的事,一个
新的生命已经在少奶奶的体内生根了。
大兵们撤走了,宅院里也恢复了平静。
虽然没有人说,但是下人们却全都知道了,被老爷视若心肝宝贝儿的少奶奶,
被这帮畜牲给玩弄糟蹋了。
这样一个身材袅袅,楚楚动人的美女,对男人当真有难以抵挡的诱惑力,下
人们嘴上不说,但心里念叨,老爷这绿帽子,一戴可就是一大把啊,何必取这样
貌美的女人呢,到头来戴绿帽子的还不是老爷自己。
少奶奶遭到轮奸后,身子虚弱,足足休养了一个礼拜之后,这才缓过劲来,
但精神却常常恍惚不定,脑海里却一直是自己被匪兵轮奸的事情,身体已经被玷
污了,但那种快感也是那么的真实,简直恍若隔世。
又过了几天,没想到那个军官又带着两个兵前来拜访,军官那一天上过少奶
奶之后,也是难以忘怀,还淫心不死,因此又来骚扰。
军官让士兵在外放哨,自己进门,他看到被自己玩弄过的少奶奶现在更加美
艳动人了,不禁淫心大发,随即又把娇弱的少奶奶搂抱过来,按倒在牙床之上,
强解衣带,又肆意的淫辱了一番,他玩了还不够,还让那两个在门口放哨的狗也
进来开了荤, 把性感美艳的少奶奶给操了,可怜的少奶奶, 被他们几个糟蹋的几
乎到了迷乱失神的地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事自然瞒不住街坊邻居,他们禁不住摇头叹息,
这家的少奶奶确实年轻美貌,楚楚动人,真是可惜了,竟然被这帮汉奸狗给污染
了,看看那几个匪兵钻进她家之后,磨叽大半天才出来,而且出来后,脸上满满
都是发泄后满足的表情。像他们这样猥琐的男人,竟然能享受少奶奶这样白嫩性
感的女人,真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他们只是不知道, 少奶奶是为了救人付出的代价。
再说张某这边,辗转逃出后,终于成功的送出情报。
南京政府据此情报及其他各方面的情报,着手制定相应的防御作战对策,即
著名的沉船封江。
海军部派甘露测量舰, 皦日测量舰,青天测量舰及炮艇绥宁舰,威宁舰破坏
江阴周遭由西周, 浒浦口, 铁黄沙, 西港道, 狼山, 通州沙, 青天礁, 刘海沙到
长福沙, 龙潭港, 福姜沙一带的灯标, 灯桩, 测量标杆。各舰由江阴下洊江面开
始,在两日内完成了航标的破除作业。
937年8月日傍晚,蒋介石电令陈绍宽部长∓ldquo;立即实施沉船封江计划。
陈接电后,赶至南京草鞋峡江面登舰。
午夜,陈绍宽等抵达江阴,与早已在那里等候的待沉旧军舰及征集来的商船
会。陈绍宽检查了各船自沉的准备情况后,宣布了蒋介石下达的封江令。
预定的∓ldquo;水下封锁线为二道。一道在江阴长山脚至长江北岸靖江罗家桥港,
该处江面宽约3.8公里,航道宽约.6公里,以沉没旧军舰为;另一道在江阴
北漕航道福姜沙江面,该处江面宽约2.9公里,航道宽约.2公里,以沉没大小
商船为。
937年8月2日中午,舰龄较长的∓ldquo;通济号等7艘旧军舰开始陆续悲壮自沉。
与此同时,从国营招商局和其他民营轮船公司征集来的∓ldquo;嘉乐轮等2艘大小商
船也各按指定位置悲壮自沉。事毕,派小艇将露出水面的船舰桅杆全部割去,以
免日寇军舰发现水下目标而避让。
旋后,国民政府又征用∓ldquo;公平号等三艘商船和从镇江、芜湖、九江、汉口、
沙市等地征用的8艘趸船继续沉放。再从江苏、浙江、安徽、湖北等地强行征得小
型民船、盐船85艘,迫使他们分别装满泥土石子陆续填补∓ldquo;水下封锁线沉船间
的空隙。9月间,海军再抽出∓ldquo;海圻等4艘巡洋舰到此沉放。至此,江阴∓ldquo;水下封
锁线构筑终告完成。
保卫江阴封锁线的战斗阻遏了日军沿长江西进的企图,粉碎了日军3个月灭亡
中国的美梦,保护了长江下游军政机关、工矿企业向四川大后方的安全转移,为国
民政府以空间换取时间之持久抗战的最后胜利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可以说,少奶奶的义举,使国家民族免受了一次大劫难。
同时,张某也向上峰反映了少奶奶舍身相助的事,上峰勃然大怒,亲自签署
了一道命令:不惜代价,消灭该番号的伪军。
张某明白, 由于轮奸案的特殊性和隐秘性, 所以事后很难调查出都是哪些人
参与了那次轮奸少奶奶的丑事, 于是性对该番号的伪军士兵,无论他们是否参
与了那次轮奸,无论他们放下武器还是就地投降,一律处决, 绝不宽恕。
很快, 国民革命军某营接到了参谋总部的命令:限三天之内,务必全歼该番
号所有伪军。
张某随军作为向导, 部队立即开拔,对于这道为少奶奶复仇的特殊军令, 让
沉淀在全体参战士兵心头的耻辱感如火山般地喷射出来, 这种精神力量,几乎等
于向前线又增派了一个营, 战斗开始后,都谈不上激战, 仅仅一个冲锋加上迂
包抄,就将这些打起仗来稀松无比的民族败类全部俘虏,最后全都拉到了一片作
为刑场的荒郊野地。
在处决前张某喊出那个军官,验明正身,然后下令将他们全部就地活埋,这
个人渣还祈求活命。
张某问他,「知道为什么要处决你们吗?」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张某说,「那就让你死的明白,你是不是在某月某日查过某地一所民宅?」
那个军官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是有这事。」
张某,「承认就好,那我问你,你们把那家的少奶奶怎么样了?」
那个军官一听就楞住了,这个人怎么知道的?
他看着似乎在哪里见过的张某,忽然间,他有点明白了,眼前的站着的八成
就是自己以前追捕的人!
张某看着他恍然大悟的表情,说「没错,我就是你要抓的那个人!」
那个军官见事无可赖,性痛快的承认了,「不瞒你说,我们把那家的少奶
奶给干了,兄们也都上了!」
张某听罢,气得照着他的裆部就猛踢了一脚,把这孙子踢的直学狼叫。
张某对他说,「你他妈真是这个畜生,见着漂亮女人就想干,还是个人吗?」
那个军官问张某,「我也是快死的人了,你痛快告诉我,你那天倒底藏在
哪儿了?我们当时把那个宅子全都了一个遍?也没找到你。」
张某哈哈大笑,「老子就藏在阁楼上,要不是你小子见色起意,要不是那家
少奶奶舍身相救,老子早就成了你的阶下囚了。」
那个军官自言自语,「怪不得,那家少奶奶怎么打扮的那么漂亮,还那么温
顺,也不反抗哭闹,似乎还有点儿故意引诱我的意思,原来是要给我使美人计!」
在张某的命令下,那个军官从队伍中点出了参与轮奸少奶奶的那些兵。
张某命他们脱光下身,将生殖器撸大。
他们不明所以,但又不敢违抗,只得照办,但生死关头, 他们哪有那个兴致,
怎么撸都不见起色, 一时间丑态出。
张某要给他们长个记性,命他们将生殖器挺着放在木桩上,然后让人举起大
刀片,手起刀落,将这些兔崽子的生殖器一一剁掉,这些家伙一个个捂着下体,
鬼哭狼嚎,完全没了玩弄女人时的得意。
少奶奶美妙的身体真是让人留恋, 但他们这一时的销魂带来的却是杀身之祸,
他们明白了,但为时已晚,真是罪有应得。
然后将他们就地活埋。
处决了这些败类之后,张某总算是为少奶奶出了这口气。
次日,张某带着青天白日勋章和银元等奖励之物再次登门致谢时,他才发现,
少奶奶一家已经搬走,不知去向了。
听街坊邻居叹气说,前些日子全城抓人,有十多个兵进这家人,没到却
见人家少奶奶长得标志,这帮大兵竟然兽性大发把这家的少奶奶给糟蹋了,这么
好的一个姑娘,被他们污染了,真是可恶!过后还时不常的来骚扰他们家,这家
的少奶奶多次受辱,所以才搬家躲避这帮祸害,真是造孽啊!
话说少奶奶一家, 自打救人反被伪军侮辱并不断纠缠上之后,少奶奶便急电
丈夫,家有变故,速归。
后来少奶奶时而发生呕吐,婆子慌忙请来中医给少奶奶把脉,中医把脉后连
声恭喜,他把到了喜脉,但他哪里知道,少奶奶这是受辱而孕的。
丈夫见电报后,不明所以,忙放下生意,辗转家。
家后,他却找不到少奶奶,正着急间,婆子给了他一张纸和一封信,他打
开一看,原来是少奶奶写好的离婚协议及一封信,信中写了事情的原委,说了自
己的不幸遭遇,无颜面对丈夫,已娘家躲避, 请他签离婚协议书。
婆子是少奶奶被轮奸时家里的唯一目击者, 丈夫只好问婆子救人那天的情况,
婆子开始难以启齿, 但最后还是据实以告, 少奶奶为了救人, 迫不得已色诱了那
个当头的, 先是被当头的奸污了, 之后又被十多个大兵给轮番糟蹋了, 之后还不
算完,那当头的隔三岔五的来家里,把少奶奶堵在里屋糟蹋,等他过足了瘾, 还
让跟班的进少奶奶房里开荤, 这些天少奶奶那委屈真是受大了。
丈夫问婆子,「少奶奶精神可好?」
婆子说,还好,少奶奶每次被糟蹋之后都得修养好几天,我们就请大夫给少
奶奶把脉,买滋补的东西补身子,可每次精神刚恢复没几天,他们就又来了。
不过大夫说,少奶奶虽然遭难时体力耗费大,但仗着年轻, 休息几天就能恢
复。不过他诊脉之后发现, 原来少奶奶有些血气衰弱的毛病,现在竟然正常了,
脸上还显得光泽照人。
丈夫一愣, 随即明白,从古代房室养生的角度来看,如果性生活和谐有节、
阴阳滋润,可以达到养生保健、延年益寿的作用。血气衰弱的女人,如果能多采
元阳,阴阳交就会令血气充足。
丈夫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也知道自己上了年纪,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就不想
离婚,反倒原谅了少奶奶,他让婆子把告诉少奶奶勿虑,自己迅速物色新房搬家,
这样就没有大兵骚扰了。
婆子听后一怔,她问,「您就这么原谅少奶奶啦? 您不气她不守妇道,给您
戴了这一大把绿帽子啊?」
丈夫无奈的摇摇头,「那还能怎么样?」
婆子说,「少奶奶这样楚楚动人的美女,对男人当真有难以抵挡的诱惑力,
这次虽说是为救人,但我可亲眼看她被糟蹋时...那样着」
丈夫问,「她哪样着?」
婆子一咬牙一跺脚说,「少奶奶,在被他们糟蹋时...开始蹙眉痛苦,而后
两颊红若苹果,不多久,便呼吸急促,身体紧绷,在这帮畜牲的身下,少奶奶竟
然一泄再泄,越到后来越快泄身,尤其是他们一上一下把少奶奶夹在中间时,几
乎十来分钟少奶奶就泄身一次,跟别的男人这样子的女人您还能接受吗?」
丈夫听到这里,不由得火往上撞,「真的吗?你看清楚了?」
婆子说,我还听那些当兵的说,「从未见过像这女的这么敏感,被捅一会儿
就高潮了。」
丈夫叹了口气,沉吟了半晌,最后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再说事出
突然,出此下策也是迫不得已。再说了, 她一个年轻女人, 在被轮奸时又受到那
么多人强烈的性刺激, 难免不来几次高潮, 我原谅她吧!」
婆子知道,少奶奶是老爷的心尖儿,老爷这次确实真心实意的原谅了少奶奶。
有钱好办事,很快老爷和少奶奶他们就搬到了新家。老爷还细心的雇佣了新
的管家婆和下人,原来的婆子和下人都没带过来,怕少奶奶难为情,他们知道的
太多了。
少奶奶见到老爷, 愧疚的刚要张口解释, 只见老爷用手轻轻的捂住了她的嘴,
然后温柔的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别再提了!」
老爷轻轻的把眼含热泪的少奶奶拥入怀中, 不住的安慰。
当天晚上,老爷就和少奶奶上床了。
在柔和的灯光下,遭受过轮奸的少奶奶依旧美艳迷人,丈夫动情了,在舒适
的牙床之上,少奶奶成熟性感的胴体再没任何遮盖, 就这样少奶奶美轮美奂的赤
裸娇躯终于一览无遗再次呈现在丈夫的面前,她胸前饱满丰耸的酥胸随着略微紧
张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出于羞涩想用薄薄的床单遮拦一下,但在丈夫火热目光的
深情注视中还是只遮住小腹,坦露着傲耸双乳和下体可看到芳草地带的神秘私处,
等待着丈夫用最原始的方法收复她受辱失身的性感肉体。
丈夫仔细查看了少奶奶的下体,虽然遭受过多次的轮奸,依旧那么紧缩诱人,
丈夫温柔的亲吻少奶奶的红艳芳唇,用舌头卷住她薄巧的香舌彼此紧紧缠绕在一
起。同时,把她修长雪白的美腿弯曲着拉开成M型,挺着胯下的阳具对准了微微闭
的娇嫩唇瓣。
在这种两情相悦的刺激中,在少奶奶的温柔款款的服侍中,丈夫一挺腰就插
了进去,像是英勇的老战士收复失地般一下撑开她略微红肿的阴唇花瓣插入穴口,
深深挺进她受辱失身的阴道, 占领了整个紧窄火热的肉洞。
少奶奶那里面好紧,丈夫真不敢相信,少奶奶经历过那么多次轮奸,但那里
依然紧绷富有弹性。
性爱的刺激让这位受辱后的绝色少妇再也顾不了其它事情,在极致的欢愉和
温馨的幸福中扭动着让人销魂的赤裸娇躯,上半身胸前雪白丰耸的玉乳摇晃出一
阵阵令人晕眩的乳波,下半身私处娇嫩的肉洞激烈收缩着紧夹住丈夫插入的肉棒!
夫妻二人都感到了久违的幸福快感!
十分钟后, 丈夫已快至高潮,他俯身压在少奶奶的赤裸娇躯上加快抽插动作,
连续狠肏, 这位国色天香的美少妇顿时在丈夫身下愉快的发出「哦啊啊啊!」的
欢喜悲鸣, 少奶奶娇羞的扭着纤腰和雪臀,好让丈夫的粗硬龟头更加深入她的阴
道,想要比遭受大兵一伙侵犯的时候更深更猛地占有她,彻底收复被凌辱者奸污
的每一寸失地!
丈夫爽得浑身打颤,他到底没有年轻人那么精力旺盛,已经控制不住了,最
后挺着粗壮肉棒插入少奶奶的阴道尽头, 浑身一阵颤抖,就在娇妻的体内,丈夫
射精了!
一柱滚热的浓稠阳精从丈夫的睾丸通过棒身直至龟头强劲射出,在少奶奶的
阴道深处直接地注满了整个娇嫩花房,把她女体最深处被凌辱者污浊精液留下的
痕迹最彻底地冲洗干净, 彻底的收复了失地!
美妙的房事过后,丈夫还不肯把阴茎拔出来,一边看着身下的佳人,一边品
味着刚刚结束的极度快感。他觉得少奶奶下体依旧那么紧窄,就越发疼惜她了。
数日之后,在某报上全文刊登出了消灭这伙汉奸的通告及政府对少奶奶的嘉
奖令,代表全体同胞感谢少奶的深明大义。
此时在一所幽静的别墅内,一妙龄少妇,读罢报纸,轻轻的放在桌上,不知
不觉中,情难自抑,泪已沾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