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好像突然模糊了。就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她只觉得什么人拉着自己进入
了房里,还说着「行啊,这么快,还这么正,果然有效率!」,但是那不是经理
的声音。
等到司徒帼英看清楚的时候,原来身旁站着的是两位裸男,惊道:「你们、
你们是什么人?经理呢?」
其中一位裸男道:「我们当然是客人了!这种时候经理也不用在场了。
不过他果然没乱吹,这么快就又找来个这么正点的,行啊!「这人边说边站
在了身旁的一张床上,用手拽着司徒帼英的头发就把她往床边拉。
「不……啊……等等……啊、痛啊……等……」吃疼的司徒帼英被拉到床边
面对着裸男而立,没等她反应过来,另一位裸男已经在她身后拉起了她的裙子。
「唰」一下司徒帼英的裤袜就被撕开,裸男的手已经伸入了她内裤里面。
「不……不……」不等司徒帼英有分辨的机会,站在床上的裸男扯着她的头
发硬把她的头往自己的阳具那压,一下子就把高昂的肉棒送入了她的嘴里。
「唔……唔……」司徒帼英的双手又要撑着床面让自己站稳又想推开那男的,
真的是左右为难。
后面那裸男的动作也是迅速,伸手在司徒帼英阴部一抄后笑着道:「这婊子,
都已经湿了,那更好,省得浪费时间!」
「不是……不是的……」司徒帼英脑子里大声分辨着,可惜嘴巴却被肉棒堵
住说不出话来。接着她就感到腰部被身后的男人一托,内裤随即被拉起,一根滚
烫的阳具就瞬间没入体内。两位裸男似乎早已是蓄势待发,一前一后猛烈地干了
起来,根本不让司徒帼英有喘息的机会。
「这……这……难道这帮忙就是好像以前那样的那些……派对……」司徒帼
英有些恍惚,脑子瞬间短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当司徒帼英思绪一片混乱的时候,刚才偷窥时的兴奋又被两人剧烈的动作
带起,强烈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唔……不……嗯……不行的、这不行……唔……」司徒帼英似乎还想抵抗,
但是身体的反应让她是左右为难,只能勉强站着犹如木偶一般让两位裸男摆布。
看着司徒帼英欲拒还迎的动作,两位裸男更是兴奋。身后的那位冲刺了一番
后,床上那位跳了下来,将司徒帼英抱在空中从前面插入。只见司徒帼英闷叫了
两声,一双美腿穿着高跟鞋在空中胡乱踢了几下,接着就剩下重重的喘息声。
随着肉棒的抽插,裸男抱着司徒帼英一颠一颠地向一旁的沙发走去。另一人
此时已经坐在沙发上,正等着司徒帼英的空降。
于是站着的裸男顺势从半空中卸下司徒帼英,让她背对着另一人分开双腿坐
了下去。坐着的那人用双脚把司徒帼英的双腿尽可能撑开,用大腿顶起她的身体,
那根肉棒就继续在她的小穴里抽插。
「嗯……不……嗬、嗬……呜……」司徒帼英额头渗汗,嘴巴里不时发出几
声低鸣。一头长发随着身体的上上下下飞舞着,眼神开始有些迷乱。
坐着的裸男干得性起,干脆抱着司徒帼英站了起来继续干。另外一人也从前
面靠了过来,一前一后夹着在半空中的司徒帼英。两人就在空中把司徒帼英递过
来递过去,一前一后地轮番干着。
不光是前后,接着司徒帼英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地上,继而又好像躺了下来,
接着又趴在了床上。两个裸男的身影是无处不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高高低
低,总之就是让她一直处在那欲望的浪峰上。
等到司徒帼英清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虽然还有些衣物,
但是那个样子比没有更加难堪。关于刚才的事,司徒帼英没有和「强奸」等字眼
联系起来,反而在想:「刚才、刚才我是……难道以后就要这样?玲珑她们不在,
那我不是要常常伺候经理的客人?」
这时经理的短讯到了,告诉司徒帼英可以在这房间过一晚,明天再走。
「过一晚?难道……难道……难道还有人?」司徒帼英觉得自己心里突然涌
起兴奋的意思,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
半晌,偌大的套房里还是只有司徒帼英一人,现在早已是凌晨时分,恐怕不
会再有什么人出现了。经理的短讯应该就是普通的一条短讯,没有其它意思。
司徒帼英像是带着一丝遗憾走入了浴室,她特意把水温调得很高,一条条细
长的水柱从花洒头里喷洒而出的时候犹如带着白雾一般。只见她举着花洒头对着
自己高挺的乳房,还有意让中间的一条水柱刚好射在乳头上。
「嗯……」滚烫的水柱顿时把司徒帼英的乳房喷得红润起来,但她没有退却,
反而有种享受意思。司徒帼英拿着花洒头轮番对着自己两个乳房喷洒着,那高温
将她带回了那天郭玄光往她身上浇蜡时的情景,嘴巴里又开始不断发出低沉的声
音:「唔……嗯……」
从浴室出来以后,司徒帼英才总算恢复了平静。既然经理也说了,她就干脆
待在房间里了。第二天司徒帼英不用上班,她等到退房的时间才离开。刚走出酒
店的大门,经理居然开着辆开蓬跑车「嗖」一下出现道:「美女,今天不用上班,
下午陪我去打打球吧!」
*** *** *** ***
「嘿嘿,兄弟啊,你最近是学婊子立牌坊吗?我看你除了书本就往球场跑,
那么正经干啥?之前那些妞儿怎么没听你提起了,都吹了吗?」郭玄光被郭晓成
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推开郭晓成道:「你说得好听一点不行吗?什么婊子立
牌坊的,学习这事是天经地义好不,我们是学生。不,应该说我是学生,没资格
像你那样住在花果山里啥也不愁!」
「咱们两兄弟还分彼此,我是猴儿你也跑不了,哈哈哈!对了,我之前给你
的球杆还在吧?待会儿一块去玩玩?下周我爸让我陪他跟那个什么局长打洞,
我可得先练练,要不就忘了怎么打了!」
郭晓成的球杆当然在,郭玄光可是把它保管得好好的,连动也不敢动。
他没料到郭晓成还有心血来潮的这一天,此时想处理一下球包里赵盈留下来
的东西已是来不及了。
去往球场的路上,郭玄光心里祈祷着郭晓成不要发现包里的东西。如果被发
现了郭玄光就准备找个借口推搪过去算了,实情是无论如何也不便透露的。
幸亏后来郭晓成也没有乱翻包,只是拿起球杆就打。
其实从学校开始郭玄光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来到球场后更是无心打球,
随便摸了两下就停了下来。他的心思都在郭晓成球包里的东西那,有意无意地就
把目光往球包上扫射一下,生怕东西会掉出来一般。郭晓成当然没留意郭玄光的
样子,只是顾着打球。
正当郭玄光望着球包发呆的时候,远处走来一个男的,肩膀上的球包居然和
郭晓成那个是一模一样的。这款球包可是限量,平时难得一见,今天居然碰上
了,引得双郭不禁看了看。
球包也就算了,双郭这一看居然发现男人后面的是司徒帼英,两人的心情顿
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郭玄光想起之前的事,此时真的是冤家路窄,心里自然
是七上八下的;郭晓成哪晓得SM游戏的事,看见美人自然是心里一喜,还马上
琢磨着司徒帼英和那男人的关系,看看是否自己还有些机会。
当司徒帼英接近的时候,郭晓成已经抢着说话:「呵呵,怎么这么巧啊!难
道司徒是高手,之前藏着不让我们知道?」
司徒帼英一本正经道:「哪里,我不过是跟班的,以前从来没玩过!」
经理看到司徒帼英碰上熟人,也没有打搅,自己就在一旁打球。郭玄光则正
眼都不敢瞧司徒帼英,在一旁装作打球的样子,默默地听着郭晓成和司徒帼英的
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