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你爹,成为你真正的妻子!可是,为了掩人耳目,你我又不能各自分开房
间,惹人生疑!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明白妳担心什么!」
石应秋摇头喟叹:「咱俩夜夜同衾共枕,每晚睡在一块,难免会令妳不安!」罗玥瑶轻轻摇头:「应秋你不要误会,玥瑶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早就知道你是个彬彬君子,从不欺暗室,即使婢女下人,亦会以礼自持,我又
岂会信不过你。」石应秋听后一笑:「实在谬奖了,连我自己都信不过自
己,妳这样说,莫不是作耍我!」罗玥瑶轻轻摇头:「我绝不是这个意思!」接着又道:「我已经想清楚,若要你日夜陪伴着我,也非长久之计,就
只会让你更难过!倘若你不嫌弃,我就将小蓁儿给与你。小蓁儿随着我陪嫁过
来,等同是你的妾媵,纵使给外人知道,也不会说你半句闲话,不知你可否愿
意?」小蓁儿听见,登时满脸酡红,臊得耷拉着头,不敢再望石应秋一眼。
石应秋心头霎时间一阵难过,罗玥瑶这一番说话,已经对他说得明明白
白,表明是绝对不会接纳他。
但见他摇首长叹一声,说道:「这件事容后再说吧!」◇◇◇石府东首
的「韵景轩」,正是石家主人石闾夫妇的居处,只见四下假山长廊,小桥流水
,粉墙黛瓦,建筑得异常雅緻美观。此刻,韵景轩的寝室内依然烛火通明,石夫人马玿正坐在妆台前,对着
镜子卸下一头青丝,脸上的脂粉已然尽去,更显她清丽绝伦,美貌横生!马玿
当年刚满十五岁,便已嫁入石家,十六岁诞下石应秋。
今年才三十出头的马玿,依然保持青春美貌,十足双十年华的少妇,当
真是驻颜有术。
仰卧榻上的石闾,却是心事重重,脸上一副急躁难耐的样子,心里正想
着菊月台的美人儿,她的冶豔玉容,语复详雅,无一不令他心动,尤其在云雨
之时,那股神仪内莹的表情,总会教他兴动如狂,沉醉其中!床榻前的帏幔被
人徐徐掀开,只见马玿款款的坐到床边,瞧住石闾微微一笑,说道:「今天是
秋儿大喜日子,见你满场进酒作乐,谈笑风生,心情想必大好了!」石闾
颔首:「我身为父亲,当然值得懽喜一番,难道俏儿妳不高兴?」「不要乱
说,我怎会不高兴。」边说边卧到床上来,侧起身子,一对美眸看住身旁的
石闾:「这个媳妇儿长得丰容靓饰,花朵一般,当初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
到不得了,只可惜咱们这个秋儿,笃实敦厚,书獃子一个,真怕他不懂温柔,
冷落了这个好媳妇!」石闾道:「放心吧,难道妳没听过『桃李不言,下自
成蹊』这句说话么?秋儿的性子虽然沉厚寡言,但对人真诚,自然能感召人心。」「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有点担心!」马玿口里说着,玉手
已移到石闾胸膛,轻轻地抚摸着:「不知他们两小现在怎样!今晚是洞房花烛
夜,正是十分得意之时,要是给咱俩添个孙儿,我就心满意足了。」石闾
听见此话,眉头微微一紧,暗忖:「秋儿和玥瑶虽然要好,平素有说有笑,但
秋儿熟读诗书,深懂礼节,他的为人我最清楚,决计不会这样煳涂。」马玿
笑问道:「想什么想得这样入神,你是否想着秋儿呢?」石闾握住她的柔荑
,点头笑道:「我就是害怕这个书獃子什么也不懂,便是找个洞要钻进去,他
都不晓得。」马玿轻声道:「你这个人呀,说话就是没半点正经!」接
着一笑:「好了,世上最晓得钻洞,就只有你这个色鬼,眼下有个活生生的肉
洞儿放在你身边,想要钻么?」「今晚是妳儿子洞房花烛,可不是妳洞房呀!」「看见秋儿娶妻,难免又想起我和你洞房的情景。」马玿说着,一
只纤纤玉手已落在丈夫的裤裆,握住一根已微微发硬的龙筋,又道:「你还记
得吗,当日你硬生生要张开人家的大腿看,全不顾人家害羞,叫你不要看,你
不但不听,还用嘴舔人家那里,害得我难过死!」石闾一笑:「妳当真是言
不由衷,若然难过,当时妳又怎会对我拱起腰肢,双腿乱抖,还不住涌出甘津
津的蜜汁,流了好大一片!」「你还说,如果不是你这样对人家,又怎会落
得如此丢人!」马玿解开石闾的裤头,玉手直伸了进去。
「唔!俏儿……」石闾忍不住呼唤一声。
马玿嫣然笑道:「你这行家伙怎会长得这么大,嘴巴容不下,手指拢不
全,又粗又长,还这般坚硬!」「妳不是时常说,嫁给我就是一个福气,
皆因我拥有这根庞然大物么!」马绍点了点头,凑头到丈夫面颊亲了一口:
「俏儿就是喜欢它,每次总弄得人家死去活来。」接着又亲了一亲:「我
的好夫君,它现在硬得恁般厉害,一定是很想要俏儿了!」也不待石闾说
话,已移身到丈夫胯下,扯去裤子,一根巨龙倏地怒跳而出。
只见棒长近尺,粗一围有馀,头硕稜深,蟠虺筋现,如此粗壮的神物,
直看得马玿满脸痴迷,美目含光,一双玉手上下合捻,仍露出整个龟头。
马玿淫心暴发,吐出丁香在马眼处舔拭一番,再横着巨棒洗舔良久,才
把个龟头强行纳入口中,霎时间已满满塞了一嘴:「唔……」「啊!好俏
儿,再加把劲!」石闾登时浑身舒爽,颤抖抖的挺动下身,只想肏满她小嘴。
可惜头大嘴小,始终只能容下一个龟头,再难以进入半分。
马玿卖力吃了片刻,已见颚酸口软,只得吐出龙筋,直起娇躯脱衣卸带
,直脱得丝缕全无,挺起一对丰满傲人的玉峰,全身赤条条的展现在丈夫眼前。
石闾瞧着这副完美无瑕的玉躯,着实讚叹不已,他扪心自问,眼前这个
娇妻,实是描不尽的风流媚致,相貌绝不亚于罗玥瑶,若论身子,同样是旗鼓
相当,看着如此丽色,亦不由暗嚥涎唾,当下伸出双手,示意妻子趴到他怀中。
但见马玿俏然一笑,立即投怀送抱,两只丰乳直压上石闾胸膛。
石闾抱紧爱妻,只觉满手软玉温香,说不出的受用,再摸上她的玉乳,
丰满弹挺,鲜豔的乳头犹如二八女子般娇嫩,正自硬绷蹦的抵着手掌心!「不
要摸了,你摸得人家好想要!来吧,让我先为你脱去衣衫,再慢慢抚玩俏儿的
身子,好不好!」在石闾的相就下,马绍瞬间便把丈夫脱个清光,顺手挽
起那根巨龙,把个龟头抵到牝户口,来回磨蹭了几下,丰臀一顿,即时送进了
半根,却已撑得阴道堂堂满满:「啊,我的好夫君,俏儿要给你胀坏了……」
石闾确没料到她会这般猴急,不吭一声便弄了进去,笑道:「今晚因何这样
兴动,殊不像妳往日的作风?」马玿被大物撑得柳眉紧绷,一脸又甘又苦
的表情,柔声道:「人家也不知道,就是很想要,或许是秋儿的关係吧。」
「这个又与秋儿何关?」石闾有点大惑不解。
马绍微微一笑:「自然是有关係,今晚是咱儿大喜之日,洞房花烛之夜
,此刻的秋儿,定然是抱住我家的好媳妇,便如我和你此刻一样,做着那些风
流事!俏儿一想到二人精赤条条,相拥相依的情景,下面就作怪起来,痒得难
受!」石闾听见「精赤条条,相拥相依」八个字,心头倏地一惊。
想起自己心爱的玥瑶,实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儿,要是秋儿一个把持
不住,这如何是好?他一想到诗经里「瞻乌爰止,于谁之屋。」这一句,
心下更是惸惸难安!」马绍见他忽然发愣不语,若有所思,问道:「你又想
什么呀?」石闾登时扯回心神,嘴上微微一笑:「我在想秋儿,就是担心他
初尝巫山之会,云雨之欢,不知能否顺利。」马玿一笑:「秋儿已经十八
岁了,还要你来担心这个,他俩日子还长呢,何来值得忧心。」话后徐徐
晃动腰肢,套着牝中的肉棒:「啊!好舒服……你这个头儿实在太大了,刮得
人家心儿都飞了……」石闾给马玿弄得沛然快美,盯着那张眉梢含春的俏脸
,越觉她窈娜动人,当下双手捏住她纤腰,在下着力帮衬,原本剩下的小半截
龙筋,来回数十下,已见齐根尽没,不住咬噬美人的花心。
「嗯!弄得好深……俏儿就快升仙了……」就在马玿淫情正旺之际
,石闾忽地拔出阳具,一拍妻子的玉股,说道:「跪趴到席上来,让我从后杀
进去。」马玿素知丈夫的喜好,也不打话,马上依言照做,翘高浑圆的雪臀
,回过头来与石闾道:「快些进来,用力捣破你的俏儿……」一话未歇,
巨棒麻熘地往里一捅,马玿一个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接着「啪啪」连声
,石闾已大干起来。
直弄了盏茶时间,马绍终于挨磨不住,登上了极乐之巅,洩得三魂没了
七魄,软软的伏在床榻上,只顾着喘气。
石闾正杀红了眼,岂肯便此罢休,扳过妻子的娇躯,让她朝天卧定,再
架起她一双玉腿,提棒便刺,这一回肏干,足有一刻有馀,方见吕闾闷哼一声
,射了个痛快淋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