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总是慈祥地看着他摸。
乳房、下体都乱摸。
有时候摸舒服、舔乳舒服了，他发现妈妈会闭上眼睛，脸也红了，呼吸也急
促了，还小声哼哼，摸他头发说「好儿子」。
只是他很小，属于是胡来的阶段，也没有进一步的欲望。
他妈妈当时不过三十多岁。
他们一起睡，两人都只穿一个三角内裤，说是他们那边人习惯睡觉少穿。
我问是否一起洗澡，他说偶尔会，但不是刻意的。
他那时也没舔下体，觉得撒尿地方不卫生。
话说到了高中，他已经发育完全了，那时候这方面就比较感兴趣。
有一次跟他妈一起看电视，看上面有外国人舌吻，「法国式接吻」。
他从小就跟妈妈ｋｉｓｓ也没那样过，就很奇怪。
妈妈说男人女人相爱就会舌吻。
他就让他妈妈教，他妈妈就跟他舌吻。
两人吻得津津有味，口水直流。
从此没事经常在家抱一起舌吻。
但他说，虽然这好像是擦了边了，开始变质了，但其实心理感觉还没有到那
种恋爱的程度，只是明白这个舌吻不能让别人知道，因为是搞对象才有的。
高中同学之间也不像初中时候那么爱乱说了。
那时母子仍然天天半裸睡一起，还常常在床上这样裸抱着，聊会天再舌吻一
会儿，但感觉仍然是「正常」
的。
他说那时也有遗精，他妈也帮他清洗，但都在正常范围。
他要还是对学校女生比较感兴趣，还家跟妈妈说。
有一次睡觉时候他跟妈妈说男同学撸硬了比谁鸡鸡大。
他妈妈就说也想看看，就把他裤衩扒下来，边说笑边揉搓下体，很快他就硬
得一柱擎天，他妈说「不小」。
仅此而已，并没别的，虽然都到这地步了。
母子真正有越线的亲密接触是他读大学以后。
当时他妈妈都４了。
这哥们儿在大学谈了女友，很快也干柴烈火了。
跟妈妈一说，也很高兴。
只是那时候太青涩，经常吵架，而且女孩儿大概是太漂亮又太虚荣，吵架多
了，寒心了，就跟别人了。
这是他的初恋，足足一年，如此分手，打击很大。
暑假他就家「疗伤」，在母亲怀里哭成一个泪人儿。
说是整夜整夜地，儿子倾诉，妈妈安慰。
那是夏天，两人又都是半裸一起睡。
话说过了一个星期他慢慢感觉好多了。
但是因为跟女友以前性生活很多，现在没有了，就很难受。
他妈妈看他心情恢复很欣慰，就问还有什么不舒服的，他就实说了，那里憋
得难受。
他忆说，妈妈听了，毫不犹豫地说「妈妈帮帮你」，就扒下他内裤摸他鸡
鸡，同时舌吻。
他心怦怦跳，以为妈妈要跟他做爱插入了，不过那次她只是给他手淫了。
看妈妈的手一直在那儿套弄，没有爬上来的意思，他才放松了，很快射精。
但他也知道，这已经是越过红线了，不是母子该做的了。
我问他说：你觉得舌吻不是越过红线吗？他说，是不是越线要看「心理」。
他说他有小伙伴，也有让老妈给打飞机这样的调皮事情，但性格原因，算不
上是乱伦关系，但他因为失恋，得到母亲这么多安慰，感情心理上就真正对母亲
有恋人的感觉了，所以虽然是打飞机，感觉也不同了。
这事以后他明显感觉母子关系近了，他变得更懂事，不跟妈妈顶嘴，还做家
务。
天天粘在一起，别家大人都夸他。
他妈妈则喜欢动摸他鸡鸡，问他「要不要」。
多的时候一天在家让妈妈打飞机四五次。
他们每次洗澡就都在一起了，互相打肥皂，他还用鸡鸡从后面在妈妈屁股缝
蹭，妈妈笑嘻嘻地说他坏。
那段时间他在床上对母亲的爱抚也更有情人的感觉，会压在她身上舔乳、摸
下体。
妈妈变得越来越开放，会指导他怎么摸，结果终于有一天，他给妈妈摸阴蒂
摸到了高潮。
后来他们就乐此不疲，漫长的暑假，长夜无聊，他们干脆内裤也不穿，每天
全裸，抓着对方的下体入睡，高兴了就摸。
他说有时平躺在床上，一边聊一边摸对方下体，这样能躺很久。
也有时干脆不说话，这样打发时间。
他们之间还是留着最后那道底线。
因为他觉得，母子本来就亲密，摸摸弄弄亲亲都还可以接受，算作是母子间
的游戏，而一旦有意识地插入，就真是大逆不道了。
而且他作为孩子，也无法想象，总感觉自己还是小的，不能「欺负」
大人。
但不知道是母亲想暗示他还是什么原因。
在暑假快结束时，有一天临睡时，妈妈突然就给他口交起来。
这是第一次。
他笑着问干嘛，她说从黄碟上看的，想学学试试。
他舒服得受不了，失控了，突然就射在妈妈嘴里。
妈妈也不介意，顺手拿过茶杯就给吃下去了，还给他舔干净。
还动说「你也给我舔舔」。
于是他也遵命给妈妈口交，给她舔得死去活来，本来他给前女友就舔过。
他说他舔的时候，妈妈自己使劲捏乳房，头摆来摆去的，反应很大。
后来他想通了，对自己说，只要妈妈要，他就配。
但那个暑假除了多了口交的亲密，什么也没发生。
然后学校开学，他就又外地念书了，在妈妈的鼓舞下，又交了女友，生活
很愉快。
转眼到寒假，他家来。
因为有女友了，最初没跟母亲太过亲热，顶多舌吻，只是还睡一起，只是冬
天嘛，穿的多了点。
因为是春节，经常跟母亲去串亲戚、看朋友，吃吃喝喝。
话说有一天他们去舅舅家，因为所有亲戚几乎都去了，大家高兴，真的是喝
多了白酒，母子都喝得醉醺醺。
到家这哥们儿就倒床上睡着了，感觉妈妈把他衣服脱光了，用热毛巾给他
擦身，自己又去洗澡。
等他再醒来，惊人的一幕发生了：母亲趴在自己身上，两人什么都没穿，妈
妈陶醉地在上面说「儿子你好帅啊，你让我好高兴啊！」
他感觉不对劲，注意力放到下体，才发现，已经插进去了！他当时真是大脑
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该如何应对。
事后才知道，他喝多了，吐了两口酒在身上，他妈就给他脱光衣服擦身，盖
上被子，自己去洗澡了。
因为他睡着了，鸡鸡自然勃起，她妈妈洗澡出来看到，因为自己也是醉了，
不知怎么就来了劲儿，骑了上去他说妈妈在上面使劲动，很有节奏感，他也
很舒服，大声喘气，而且好像她阴户还会夹得很紧。
他射了不少，一股股的，妈妈高潮反应很大，干脆咬住了他肩膀，怕叫声太
大，「呜呜」
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发现妈妈背对他坐在床沿，也不穿衣服，他呆看着她赤
裸的后背。
发现儿子醒了，她表情麻木地说：「我都四十几了，养你这么大，也没什么
妈妈是不是老了」
总之一堆傻话。
他起来抱着她说：「妈妈，我爱你，没事的，都没什么」。
但是她好像没听见，神情恍惚，一度让他很害怕。
他给妈妈披上一件衣服，陪她一起坐着。
过了好半天，妈妈长出一口气说：「反正我欠你们Ｘ家的，你们Ｘ家也欠我
的，缘分！」
意思是说他爸爸抛弃了她，她也没再婚，她对儿子好到这个地步是欠他们家
的，儿子对她这么好也是应该的。
说完这话，她抱起儿子来了一个长吻。
然后拉着儿子去洗澡。
在浴室，他们互相抚摸着又来了兴致，又发生了一次，这次可是清醒的。
事后她赤裸对着镜子，让儿子给她梳头，问儿子「是不是嫌妈妈老了」，儿
子当然说不。
大概因为禁欲时间长了，妈妈有点不可收拾，不仅天天都做，而且早、晚、
中午都要，有时晚上要两次，晚饭后和临睡前各做一次。
还说「你也是我的饭，吃完米饭就吃你」，呵呵。
为了中午那次，她还要从单位赶来，匆匆吃饭、做爱，穿上衣服上班。
开学以后，他妈妈想他，还特意跑到大学所在城市去看他，让他到宾馆陪了
她几天。
只是在那儿她很小心，声音很小，怕让人知道。
她对儿子的女友态度仅仅是「礼貌」，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冷澹，但女方因
为涉世不深，反倒理解为体贴关怀。
后来这个第二任女友也吹了，妈妈知道以后好像挺高兴，说了一堆对她的不
满意。
她解释说，当时不说是因为「只要儿子喜欢，我就接受她」。
后来这哥们儿大学毕业在当地工作，收入不错，就把他妈妈接过去住了。
自从跟第二任分手，他也没再找。
他跟妈妈也进入了老夫老妻那种感觉，做爱少了激情，但多了一层浓厚的亲
情，比原来的母子之情更加深了好多好多。
他说：「至今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跟妈妈静静地做爱，我们会开着台灯，彼
此微笑对视」。
他说因为没一开始那么刺激了，他们反倒每次做的时间长了，有时边做边说
笑，有时做到一半起来上厕所、喝水，再到床上继续做。
他说这时的做爱似乎脱离了色情淫乱，而是母子间表达情感、彼此给予关怀
的方式和仪式了。
（我觉得这有点类似普通的老夫老妻，也许这样他的负罪感更少了）。
我当时跟他聊的时候他是二十七八岁，他妈妈是２３岁生的她，当时是５
岁左右了。
据他说因为长期有性生活的滋润，母亲面色、体型都还很好。
只是他也考虑要结婚了，还问我找什么样的媳妇好。
后来我们也就自然失联了，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