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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醉江湖】(15-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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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到了洪武十九年。

张玉投诚半年,也已经得到了朱元璋的信任,此时虽说官职不高,但也算是被委以重任,跟着其他大明将领四处征战开疆拓土。

说来也巧,如今张玉所跟随的,正是当初将他们一行人堵在关外的蓝玉。现在的蓝玉颇得朱元璋信任,逐渐成长为大明军中新一代的军神。

至于张辂跟朱允炆的关系也是越来越亲近,就连东宫的宴席朱允炆都会邀请张辂参加,十岁的张辂仍是白身,能经常出入太子府,也让不少人羡慕。

为此张玉在出征之前还刻意叮嘱过张辂,太子未来终归是要袭承大统的,届时朱允炆便是名正言顺的太子,现如今跟朱允炆做朋友没什么,未来的张辂是必须要摆正自己的位置的,皇帝称自己为孤家寡人不是没有道理,历史无数次的告诉人们,皇帝不需要朋友,和皇帝或者储君走的太近通常没有什么好下场。

若说忠君爱国,张辂自然遵从大伯张玉的教育,主要也是因为在皇权至上的年代实在摆脱不掉皇权的束缚,但怎么说朱允炆可是张辂的朋友,皇帝就不需要朋友吗?这点张辂完全不能理解,毕竟他上辈子充其量算是一个打工人,与高层人物距离实在太远。

张辂的想法很简单,谁对我好我自然也会对谁好,至少张辂就是这样的,目前的朱允炆也是这样的。

就是是因为张辂经常出入太子府,又跟朱允炆相交莫逆,今日朱元璋还特意召见了他。

召见的地点设在御书房,听说只有与朱元璋十分亲近的臣子才会在这里被召见,至于这则传言是真是假没人知道。

张辂跟着内侍进了御书房,显得多多少少有些局促,说实话,这都是装的,只希望能给朱元璋留个好点的印象,至于内心嘛?已经飘了,能被大明第一任扛把子单独召见确实是很光彩的事情。虽说他见过朱元璋好几面,但却不曾独处,单独面对皇帝,还不许人兴奋些?

御书房内的张辂显得很老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他恭恭敬敬的给朱元璋行礼:“拜见陛下。”

面见皇帝规矩繁多,朝会之时必定要行跪拜礼,而在御书房召见也不算那么正式,张辂也省得跪拜了。

其实面见皇帝,总要有个自称,一般都是:“末将”、“微臣”或是“草民”什么的。但张辂想了想,自己现在没有官身,但严格来说自己这种官宦子弟又算不得草民,实在不知要如何称呼自己。

主位之上的朱元璋似乎并不在乎这些细节,他轻轻抬抬手,说道:“免礼。”

张辂依言挺直身体,他抬头看看朱元璋,今日朱元璋没穿正装,只是穿了一件看起来很普通的常服,而此刻的朱元璋也正好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张辂。

张辂只觉得心中一紧,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小白兔,而主位上的朱元璋则化身成了战无不胜的老虎。即便如此,张辂也没有移开自己的目光。

两人对视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朱元璋也是感觉稀奇,大明朝堂皆为人杰,但这些人中翘楚谁不惧怕自己?当年胡惟庸权倾天下,自己不过一个眼神就能够让胡惟庸俯首认罪,怎么眼前的张辂却不怕自己?

朱元璋将身体微微后靠,全身上下那种上位者的气势也随之消失,张辂顿时感觉周围压力尽去,只听朱元璋朝着张辂问道:“你小子不怕俺?”

大伙都是人,有啥好怕的?咱好歹生长在红旗下,能给你这样的封建君王见礼都算是给你面子了好不好。好吧,在这一刻,美好的社会给了张辂无限的勇气。

张辂挠挠头,决定还是用大伯那一套说辞来回答,毕竟要说了心里话可真是会被砍头的,咱可以不怕朱元璋,但咱怕小命不保啊。

“还是有些怕的,但大伯说过,陛下是明君,受世人敬仰,我也没犯什么错,自然慢慢也就不怕了。”

朱元璋捋捋胡须微微一笑,满朝文武确实都惧怕自己,自己也知道因为这几年的大案牵连甚广,所以不少官吏都在背地里骂自己是昏君,可这些人却没有一个孩子心思通透,受到制裁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是绝对干净的,自己只不过是从严而治罢了。

朱元璋笑道:“张玉不错,你小子也不错。”

能得别人一声夸奖,张辂自然是欣喜的,他开口道:“谢陛下夸奖。”

朱元璋则挥了挥手,说道:“不过俺还是觉得让人惧怕才能使这天下长治久安。”

这话张辂实在不知该如何接,好在朱元璋也没打算难为他,只听朱元璋继续说道:“不说这些,你最近在锦衣卫可还习惯?”

张辂回想一番,开口道:“刚去的时候不习惯,经历了些日子就习惯了。”可不就是习惯了么,现在一心想成为大侠的张辂对自己就要求极为严苛,旁边还有一个更严苛的师姐,每天练啊练啊也就练习惯了。

朱元璋点点头,对着门外道:“来人!”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内侍已经托着一木制托盘走了进来,不过其上盖着一方红布,实在看不到里面放着什么。

这托盘并没有呈到朱元璋案前,而是被内侍端到了张辂近前。

张辂一脸问号,抬头看了看朱元璋。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朱元璋则开口说道:“你小子心地纯良,俺能看出来你与允炆是真心交好,这种没有功利的情谊确实难得,当初燕王欺负允炆的时候你小子居然也敢上前阻拦,要知道燕王可是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也亏得你小子扛得住他的气势,以后若是允炆遇到什么困难,俺希望你小子还能挺身而出。盘中的东西是赏你的,掀开看看吧。”

张辂也不迟疑,直接掀去了托盘上的红布,只见盘内有一件衣袍,一顶冠帽,衣服上面还有一封令函和一枚令牌。

这衣服和冠帽张辂见过,而且几乎天天都能见到,这正是锦衣卫的衣袍。

再看那块令牌,黑底金边,上书“锦衣卫”三个烫金大字。

张辂一脸兴奋,锦衣卫监察天下不法事,入了锦衣卫自然也能打抱不平为民做主,这也变向圆了张辂的大侠梦。

张辂朝着朱元璋问道:“这是给我的?”

朱元璋说道:“是,就是给你小子的,那封任命书也打开看看吧。”

打开任命书,里面尽是些繁体字和之乎者也,好在大致意思张辂也能看懂,张辂自今日起便是锦衣卫殿前司的一名将军了。

虽是名为将军,但却不像真正的将军那样拥有指挥兵马的权利。殿前司是锦衣卫中专门负责陛下护卫和仪仗的机构,由将军、校尉和力士组成。其中将军负责殿前护卫,校尉掌管卤簿、伞盖,力士则举持金鼓、旗帜。

别看锦衣卫将军只是负责站岗护卫,上不了任何品级,但其中的人员莫不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凡是官宦人家的子弟想混点资历,殿前司就是最好的选择,既不用上前线拼死拼活,还能经常得见天颜,保不准什么时候入了陛下的眼,那升迁简直不要太快。

当然了,官宦子弟即便想进入殿前司也是要看家世的,只有与陛下十分亲厚、对陛下十分忠诚的世家子弟才会被选上。另外在殿前司中还有一些平民,想要入选更是苛刻,不仅需要体貌端正,身体雄壮,还要往上倒好几代,只有几代人均是纯良的普通人家才会被选入。所以说张辂现在这个锦衣卫殿前司将军的职位那可是别人盼都盼不来的。

第二十二章武痴小县主

张辂从内侍手中接过托盘,对着朱元璋谢道:“谢陛下。”

朱元璋则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如今你年纪尚小,这袍子你也穿不了,等什么时候你能穿这身袍子,便来当值吧。”

张辂再次谢过朱元璋,便在内侍的指引下离了皇宫。

能真正成为锦衣卫的一员张辂确实非常高兴,别的暂且不说,至少领了这个职位之后也就有了自己的俸禄。自穿越以来张辂所有的花销都由大伯张玉负担,府中自然不会短了张辂花销,可他内心毕竟是成年人,总是希望能实现财政自由,再者有了俸禄之后还可以给大伯和辅哥买些礼物以表心意。

张辂捧着托盘回到家中,发现辅哥同样收到了任命,兄弟俩一样,现如今都是锦衣卫殿前司将军了。

由此也可见朱元璋确实是一个心思细腻的皇帝,张辂说到底不过是张玉的侄子,若只封赏张辂而没封赏张辅,势必会让张辂在张家遭受排挤,当然这些都是小事,最怕的就是朝廷上下总会有人猜测皇帝的心思,难免会认为朱元璋对张玉有所不满,如今兄弟两人都得到封赏,无论家里外面,可谓是皆大欢喜。

整个张府上下也因为这件事而大肆庆贺起来,只可惜家主张玉征战在外,没办法分享自己子侄的喜悦。

无论是好消息或是坏消息,总之大明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便会在权贵之间迅速传播开。

不过才第二日,张辅张辂兄弟二人成为锦衣卫的事已经传的人尽皆知。

有人会说了,不就是两个孩子进了锦衣卫嘛?至于被各大家族当作新闻一样传来传去么?

还真就至于,自张玉投诚以来,朝堂上的各个权贵没有一人敢与张家走的太近,最多就是见面打打招呼,客客气气的罢了,毕竟是降臣嘛。

前面也说了,但凡是权贵子弟能入锦衣卫,那必定是皇上十分信任的。

张玉刚刚拜将随蓝玉出征,如今张辅张辂又双双入了锦衣卫,这就是一个信号,说明朱元璋信任张家,甚至有可能会委以重任。

应天这些权贵自然闻风而动,陛下信任的,咱们结交一下总不会有错,说不得以后还有相互倚重的地方。

是以第二天张辂和张辅刚刚进了学堂,马上便被一众同窗围在了中间,阵阵道贺之声更是不绝于耳,那架势可是把兄弟二人吓了一跳。

朱允炆也在为自己好友高兴,只是碍于身份,不便上前祝贺。

两兄弟正是春风得意时,却被一个声音所打断。

“我听说学堂里有人进了锦衣卫?”

这声音之中透着一丝甜美与俏皮,但听见这声音之人无不心头一震,原本乱糟糟的学堂瞬间变得安安静静,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齐齐向着门口看去。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乐安县主韩沁。

见无人应答自己,韩沁往里走了几步,再次开口问道:“听说这里有人进了锦衣卫?”

人群中依旧无人应答,不过却都自动让开一条道路,直接将张辅和张辂暴露在韩沁眼前。

张辂不禁咽了下口水,心内显出无尽的紧张和恐惧。上次卫王朱植被欺负

的画面不停地在他脑中滚动,这可是半年前的事了,听说卫王因此心里有了些毛病,至今也没来上课,当然了,就算心里没事恐怕也没脸再来詹士府上课了。

张辅胆子倒是大些,只见他硬着头皮朝韩沁拱拱手道:“回县主,正是我兄弟二人入了锦衣卫。”

韩沁走近,饶有兴致地围着兄弟二人转了几圈,这才开口说道:“能进锦衣卫肯定是高手啊,我先去热热身,一会咱们过上几手。”

韩沁说完,也不等张辂和张辅答话,便自顾自地走到一旁做起准备来。

兄弟二人哪里敢跟韩沁动手?这位可是连皇帝胡子都敢拔的恐怖萝莉,尤其当初她欺负卫王那一幕,着实给人落下了恐怖的印象。

张辂满脸期盼的看着周围的权贵子弟,只希望有人能出面做个和事佬。这些年被韩沁欺负的权贵子弟确实不少,但这一刻却没人愿意出面,谁也不愿意平白得罪韩沁这个小魔王。

哪怕是詹士府中的“孩子王”傅让,都只能轻叹一声,拍拍张辂肩膀,轻声说道:“兄弟,自求多福吧。”

张辂这个气啊,你他娘的都不尝试救我一下,还好意思跟我喊兄弟?

关键时刻,还是朱允炆站了出来,他先是朝着张辂轻轻点了点头,之后便走到韩沁近前,开口说道:“沁儿妹妹,女孩子总要文静些才好,跟人动手也难免会受伤,况且此处是学堂,在此处交手也确实不雅。”

听了朱允炆的话,韩沁小脾气也上来了,只听她说道:“女孩子怎么了?允炆哥哥如此说是瞧不起女孩子么?允炆哥哥的娘也是女子,莫非你连自己娘也瞧不起么?”

别看韩沁年纪小,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犀利,她很巧妙的偷换一下概念便可让朱允炆哑口无言。

朱允炆无奈,这话他无论如何回答都不妥,况且他为人中正平和,无论是动嘴还是动手,他都不是韩沁的对手。

朱允炆也只得败退下去。他来到张辂身旁,小声说道:“沁儿妹妹平日就喜欢跟人比武,应天之中权贵子弟早被她打了个遍,碍于她的身份,也没人敢下狠手,倒是她经常会把别人揍得鼻青脸肿,我知你怕她,待会我尽量拖住她,你跟张辅赶紧跑。”

虽然心中害怕,但张辂也是有自己原则的,让朱允炆顶上自己逃跑?这点说什么他也做不到。

张辂赶紧摇摇头,说道:“我岂是那种不义之人?大不了被她揍一顿就是了,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为我犯险啊。”

朱允炆心中感叹,自己这个朋友倒是没交错,他赶紧跟张辂解释道:“你放心,沁儿妹妹平日虽是顽劣,但却从不与没习过武的动手,像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绝不会难为我,况且我是太子嫡子,想必她多少还是会顾忌些的。”

朱允炆已将话说到如此地步,张辂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他轻轻点头,很是郑重地道:“多谢!”

此时韩沁那边也传来了声音:“我准备好了,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吗?”

朱允炆见状,硬着头皮再一次顶了上去,只看其背影颇有一番“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第二十三章锦衣少年

朱允炆对韩沁这位无法无天的小县主也是颇为忌惮,现下他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道:“沁儿妹妹,我还是觉得不要动手比试为好。”

此刻张辂也没闲着,只见他拽住张辅的手腕,开口便道:“辅哥,还不快跑?”

张辅反应过来,跟着张辂撒腿便跑。

那边韩沁见兄弟二人逃跑,大喝一声“站住”,有心想要追出去,奈何朱允炆拦在身前,竟是半点不让。韩沁把小脸一绷,开口便问道:“允炆哥哥,不过是比个武而已,你何故总是阻拦?”

朱允炆尴尬地笑笑,“沁儿妹妹,这应天府你都打遍了,不管是皇室子弟还是权贵子弟,已经没人是你对手了,安安静静做个温婉漂亮的小姑娘不好么?”

韩沁美目圆睁,开口说道:“不好!再说我也没打遍啊,就这学堂里的最起码一多半都没和我交过手!你赶紧让开,我还想看看能入锦衣卫的到底厉不厉害呢!”

朱允炆满头黑线,这哪里是妹妹?简直是姑奶奶啊!合着您老人家还真打算把应天这些勋贵子弟都打一遍?

朱允炆也是把脸一沉,说道:“胡闹!这皇家的体统还要不要?”

再怎么说韩沁也是朱元璋的干孙女,更是被册封了乐安县主,她现在整天惹事生非追着一群男孩子屁股后面喊打喊杀确实不成体统。

韩沁也懒得多费口舌,既然你不让过,我还没办法了?

只见韩沁轻踏地面,一个纵身便从朱允炆头顶跃了过去。

朱允炆叹了一口气,自己也算是为了好兄弟拖延了片刻,至于张辂能不能逃脱韩沁的“魔爪”,也只能看天意了……

……

这边张辂张辅兄弟二人跑出了皇宫,今日的课是没办法上了,张辅自然是回府学习,张辂则决定去锦衣卫练武。

应天府那么大,张辂也不担心韩沁能找到他,自然走的也就慢了些。

如今正是春季,经过了一整个冬季的蛰伏,春暖花开后的应天更显活力,街道两旁的商店往来之人络绎不绝,沿街的叫卖声更是不绝于耳。

张辂对逛街倒不怎么热衷,不过他却喜欢沉浸其中感受世间的繁华,走到小吃街上,只轻轻吸一口气便足以让人食指大动,空气中食物的香味让张辂有些垂涎,如果闭上眼睛,只用听觉和嗅觉感受这个世界,也很难让人分辨如今到底身处哪个时代,这多多少少也能消除张辂与这个时代的隔阂。

那些花里胡哨的吃食张辂并不感冒,肉食才是他的最爱,张辂沿街走着,到了一家羊肉卷饼的摊位才停下脚步,此时虽不是饭点,但摊位之前依旧有人排队,张辂身前便有两个少年。

两个少年一胖一瘦,瘦一点的少年一脸精明,胖些的则显得十分憨厚。只听这瘦少年对着胖少年说道:“席师弟啊,过几日比武,咱们师兄弟第一轮便会遇上,你也知道,师兄我功力深厚,难保不会伤到你,既是比试,我便是奔着头名去的,师兄我也是为难,生怕不自觉就会伤到你,伤脑筋啊伤脑筋。”

被称作席师弟的胖少年沉思片刻,开口说道:“刘师兄,我估摸着自己也打不过你,不如等咱们比试的时候我直接认输好了。”

这刘师兄哪里肯依,摇摇头说道:“席师弟,这比试就要用尽全力,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说不得你能赢过我,又何必认输?”

席师弟看着刘师兄,眼中最少带有三分敬仰,只听他说道:“刘师兄可一直都是战无不胜,我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的,若我有那个实力,定然要与刘师兄一较高下,可如今我实力不济,第一不愿当众出丑,第二也真怕受伤,到时直接认输也不算丢人。”

再看刘师兄眉目间充满了喜色,他咧嘴笑了两声,说道:“师弟这也算是明智的选择了,师兄我也是遗憾,没能和师弟痛痛快快打上一场,这样吧,今日这大饼卷肉,师兄请了。”

张辂在后面看着这一切,心想这个刘师兄只看这身体的单薄程度,怎么看也不像个高手的样子啊,被称作席师弟的这个小胖子居然那么好忽悠?

胖胖的席师弟家里都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这几年锦衣卫镇抚司大肆招收身家清白的子弟,这才被招入镇抚司作为后备人才,别看这席月晨虎头虎脑脑袋不太灵光的样子,但他却有一把子力气,镇抚司里的锦衣少年就找不到一个比他力气大的。

至于这个刘师兄,本名刘二饼,乃是河东富户子弟,家里良田不少,还经营一些商号,其父看他整日不干正事,又不是读书的材料,这才走了后门让其进了镇抚司,不求将来混个人上人,只求混个官身就好。

刘二饼虽然家中有钱,但他最大的毛病就是抠门,一枚铜板都恨不得掰作两半用,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存钱,仔细说来刘二饼可不是胸无大志之人,既然进了镇抚司,他就想混个人上人当当,不过看看他那单薄的身躯,又不愿刻苦习武,怎么办?自然是要想些歪门邪道的。

镇抚司中的锦衣少年每隔一月便会举办一次比武,这也正是刘二饼的机会,这些锦衣少年中除了他之外,其余家境都不怎么富裕,这也让刘二饼找到了突破口。

只要比武之前,刘二饼总会贿赂周遭的师兄师弟,一般只需几文钱就能让对方主动认输,虽说这钱花着让刘二饼心头滴血,可他时时刻刻会告诉自己,这是投资,只要将来出人头地,还怕今日花出去的钱赚不回来?

刘二饼自打进了镇抚司比武就没输过,时间久了难免露馅,刘二饼只能换一套说辞,不是我不想打,而是咱武功太高,怕伤了各位师弟,来来,这几文钱师弟拿好,为了师弟性命着想,师弟你直接认输可好?

这些锦衣少年大多憨直,竟然信以为真,口口相传之下也成就了刘二饼在锦衣少年中的威名,一众师弟更是称呼他为“镇抚司大师兄”。

第二十四章流年不利刘二饼

几日后又将是镇抚司比武的日子,刘二饼的对手正是憨直的席月晨,这才有了刘二饼请席月晨吃大饼卷肉的一幕。

即便只是路边摊,抠门的刘二饼还是跟摊主好好讨价还价一番。

这一幕后面的张辂看着也是新鲜,不自觉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可惹恼了刘二饼和席月晨。

席月晨怒目圆睁,抖了抖身上的肥肉,朝着张辂问道:“你笑甚?”

旁边的刘二饼冷冷一笑,态度极其嚣张:“小心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锦衣卫镇抚司虽然令人畏惧,但说到底刘二饼和席月晨也只是没有官身的锦衣少年,加之这两年锦衣卫逐渐没落,锦衣少年之名在权贵遍地的应天府中还真就不容易唬人。

刘二饼可是十分聪慧,他知道应天府中他得罪不起的人太多,但他料定一个跟自己一样在路边摊排队的少年,断然不可能是权贵子弟。

张辂刚才笑出声也不是故意,不过他多多少少觉得自己不怎么礼貌,只能挠挠头,开口说道:“实在对不住,都是误会。”

见张辂跟自己道歉,刘二饼心中更是笃定张辂不是权贵子弟,他仰着头,开口说道:“误会?在锦衣卫镇抚司面前就没有误会!”

刘二饼说着,还自怀中掏出一枚牌子,这牌子通体黑色,上面有一个金色的“锦”字。这牌子正是镇抚司发给这些锦衣少年的牌子,具体作用没有,也只是一个身份牌而已。

张辂这才知道原来眼前的两个少年同自己一样都是锦衣卫的人,既然如此,张辂马上笑笑,示好般地说道:“确实是误会,是我失礼了,不如今日这顿大饼卷肉就由我请好了。”

刘二饼倒是没想到张辂会如此上道,他将牌子收回怀中,佯装考虑,过了片刻才说道:“我们也不是那得理不饶人的人,你有这份心,我们也就不推辞了。”只要能少花钱或是不花钱,刘二饼自是高兴的,不过他也需要装腔作势一番才是,这样才足以唬人,小小年纪,江湖上这些套路掌握的倒是不少,刘二饼深知其中精髓,也颇有这方面的天赋。至于席月晨么,他自然是听从刘二饼的。

眼见一顿大饼卷肉就能消除误会,在张辂眼中自然是值得的,况且要真论起来,眼前的两个少年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师兄或是师弟。

张辂自怀中掏出钱袋,不小心把怀中的牌子给带了出来,眼尖的刘二饼自然是看到了,那牌子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锦衣卫”三个大字,这牌子可是正式的锦衣卫腰牌,也没人敢作假。

这下刘二饼却是愣在了原地,天啊,自己还总以为自己智计无双,没想到今日买个大饼卷肉也能踢到铁板上,就自己这小身板,恐怕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张辂付过钱,又将锦衣卫的腰牌捡起收好,见刘二饼在原地发愣,这才开口说道:“今日这事确实是误会,还请两位师兄勿怪,严格说起来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叫张辂,家师正是锦衣同知罗克敌,不知两位师兄是谁的弟子?”

听了这话,刚刚以为自己凉了一半的刘二饼现在更是觉得自己已经凉透了,这小子的师父是罗克敌那个酒鬼,整个镇抚司谁还不知道罗克敌的大名?那可是妥妥的锦衣卫第一高手啊,这跟脚实在太硬,刘二饼现在只恨自己有眼不识泰山。

刘二饼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答话,还是一旁的席月晨咬了一口卷饼,看了看刘二饼,这才开口朝着张辂说道:“好说好说,我们两个的师父乃是高海永千户。我叫席月晨,这是我们大师兄刘二饼。”

高海永虽说张辂没见过,但名号还是听说过

的,据说高海永乃是锦衣卫一等一的高手,当年宰相李善长谋反,家中养了不少死士,高海永仅凭一人一刀便进了相府,把李善长豢养的死士屠戮一空,其功夫可见一斑。

张辂原本还想跟两人继续套套近乎,谁知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终于让我找见你了!你给我站住!”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韩沁,张辂心中那个苦啊,整个应天府那么大,自已还以为逃离了魔爪,谁知买个大饼卷肉都能碰到这个小姑奶奶。

张辂朝着刘二饼和席月晨拱拱手,说道:“今日有些麻烦,我就先走了,等改日咱们好好聊聊。”

说完,张辂拔腿就跑。而刘二饼心思却活络了起来,这张辂绝对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现如今他有麻烦,我稍微出手帮其一把,怎么也能落个好吧?

眼见韩沁已经追来,刘二饼直接站了出来大喝一声:“呔,哪里来的丫头敢追我们锦衣卫的人?”

刘二饼说着,还不忘将那“锦”字腰牌拿在手中晃了晃。

刘二饼声音不小,正在逃跑的张辂也是听了个满耳,他心中这个感动啊,不愧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居然能为了同门去阻拦韩沁这个小魔王,真是仗义啊。感动归感动,但张辂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韩沁实在太可怕了,而且她堂堂一个县主,平日里欺负欺负权贵子弟也就罢了,总不能连锦衣卫中平民自己也要欺负吧?

韩沁是谁?应天小魔王!有什么爱好?跟高手约架!她为何追张辂?不就是为了比武么?眼见面前就站了一个自称是锦衣卫的人,自己何必舍近求远?

韩沁停下脚步,望着刘二饼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这笑容,刘二饼不知为何有些遍体生寒的感觉。

“你可会武功?”

还不等刘二饼回答,旁边的席月晨已经开口说道:“这话说的,我刘师兄可是镇抚司大师兄,在镇抚司比武中从无败绩!”

韩沁点点头,微笑着说道:“如此正好,咱们来过过招,本县主实在无聊。”

神马?县主?过过招?

此刻的刘二饼恨不得抽死自己,本想落个好印象,谁知却平白惹了一位县主?这县主还要跟自己过招?自己有几个脑袋?真是流年不利啊!

刘二饼脑子当中还在胡思乱想,韩沁已经腾空一脚踹来。

刘二饼哪里可能是“久经沙场”的韩沁的对手?这一脚被结结实实踹在了胸口,他也是一口气没上来,直愣愣的便晕了过去。

这下换成韩沁愣在原地了,说好的镇抚司大师兄呢?就这点水平?韩沁只觉得扫兴极了,瞬间便没了继续比武的心思,她摇摇头,失望至极的消失在人海之中。

而席月晨则抱着刘二饼嚎啕大哭:“师兄诶,你怎么被打死啦?师兄啊,你醒醒诶!”

过了片刻,刘二饼悠悠转醒,他吐出一口气,很是虚弱地说道:“哭啥?师兄我还没死呢!”

眼见刘二饼还活着,席月晨哭得更伤心了,嗯,这是喜极而泣,“师兄你武功那么高强,怎么连个丫头都打不过?”

刘二饼则是没有好奇地说道:“你是不是傻?让你平时多用用脑子,你偏偏就爱用那一身子力气!刚那丫头自称‘县主’,我跟她动手,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被她踢一脚然后装晕不是正好?”

大师兄就是大师兄,不光武艺高强,就连脑子都那么好使,席月晨赶紧抹了抹眼泪,朝着刘二饼竖起一根大拇指道:“师兄说得在理!”

第二十五章拜访

男孩子体能本就好于女孩子,加上张辂年纪还比韩沁大了一些,最终还是把韩沁甩脱了。

如今再去锦衣卫恐怕还会跟韩沁撞个正着,张辂没办法,也只能绕上一大圈回府了。

韩沁虽说无法无天还是个郡主,但料想也无法查出自己的住所,想通此处,张辂这才放心回府。

这才刚到门口,韩沁倒是没追来,但府门前却也聚集了不少人……张辂仔细一看,都是詹士府的同学。

傅让眼神不错,他第一个发现了张辂,马上迎了上去。

张辂却是微微皱眉,视若无睹地走了过去。

“辂弟,我一猜便知你会回府。”

“我就说辂弟吉人天相,定能从乐安县主的魔掌中逃脱……”

“乐安县主可不简单,辂弟想必是修成了什么绝世神功……”

“辂弟可是号称‘小诸葛’,定是用了什么计谋才摆脱了县主。”

包括傅让在内的一众功勋二代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岂料张辂却根本不搭理他们,直愣愣地便往府中走去,一众官二代也是觉得颇为尴尬。

倒是傅让脸上挂起笑容,拦在了张辂身前:“辂弟,你看兄弟们来看你,你多少也回应一下是不是?”

张辂冷哼一声,说道:“谁是你们兄弟?我有难的时候也不见你们帮忙!现在跟我称兄道弟来了?”

傅让尴尬地摸摸鼻子,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辂弟啊,若是遇见寻常敌人,兄弟们必然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但那可是乐安县主啊,那可是陛下最疼爱的乐安县主,陛下的胡子她都敢拔,兄弟们若是舍去性命帮你也不是不可,可说到底咱们也算是勋贵,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后果,若是因此而连累了家里那可就万事皆休了。”

张辂抬眼看看傅让,他完完全全没想到十几岁的傅让能有如此认识,看样子他还是小瞧了这些古人。

其实说心里话,张辂并没生太大的气,他心中不满是有的,但因为这点事还不足以撇下刚刚建立起来的人际关系。再说张辂扪心自问,今日这事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他自己也很难冒着得罪乐安县主的风险而出头。

傅让见张辂没出声,又继续说道:“辂弟,这事权当是兄弟们不对,改日定当设宴赔罪。今日我们过来一来确实是担心你被乐安县主欺负,二来嘛,兄弟们确实有事与你说,这事说不准对你会有好处。”

张辂挑挑眉,说道:“好处?你先说来听听,看看你说的事值不值得我消气。”

傅让咧嘴笑笑:“辂弟上次不是得罪了燕王嘛,这年也过了,魏国公的丧期也过了,燕王后日便要回封地了,这两天去燕王那拜会的可不少,明日詹士府的先生们也去,所以不用上课,兄弟们也打算去一趟,一来拜祭一下魏国公,二来嘛也算是给燕王送行了,都说喜事丧事最能化解仇怨,你去给魏国公上柱香,再为燕王送行,料想他心中仇怨也就淡了,至少也不会对你心生杀念了,你说着算不算好事?值不值得辂弟消气?”

张辂回想起当初当初燕王那嗜血的眼神和杀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当初还想着抱人家大腿呢,现在既然有了改变现状的机会,总要试试才好。

张辂朝着傅让点了点头,说道:“这消息不错,只是不知道燕王住哪?”

傅让也是顺势搂着张辂脖子,恢复了哥俩好的模样,“如今燕王就住在魏国公府邸,明日兄弟们在那等你,咱们不见不散啊!”

张辂点点头,一口答应下来,“好!”

一群官二代约好了时间,傅让等人并没有进府做客,而是告别了张辂便不知去哪里玩了。

张辂倒是满心欢喜,只可惜便宜大伯不在应天,不然拉着一起去,能在燕王面前混个脸熟也行啊。

翌日一早,张辂起床梳洗完毕,刚一推屋门便见院中的张辅已经再跟石锁较劲了。

初春时节,哪怕应天没有北方那种刺骨的寒冷,但空气当众透出的那种潮湿的冷意却更让张辂难受。

再看张辅,上身的衣服已经褪去,汗水正沿着背脊往下流。

张辂竖起一根大拇指:“辅哥,你这身子骨是真硬,你是真不怕冷啊。”

张辅将石锁放下,回身说道:“还好,要不辂弟也试试?”

张辂赶紧摇摇头:“别!每天我在锦衣卫练的就够多了,再耍耍石锁我还活不活了?”

张辅闻言,接过管家递过的汗巾,一边擦汗一边转移话题:“辂弟,平日詹士府放假,你都睡到日上三竿,今日怎么起的如此早?”

“这不是燕王快要回封地了嘛,我寻思着去给魏国公上柱香,顺带着给燕王送行,上次得罪燕王也是无心之失,能消除误会就行了。辅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便宜大伯不在家,能把张辅带上也是好的,只看外表的话张辅绝对算是一表人才,加上说话办事也妥当,绝对能赢得燕王的好感。之后再运作一番,等以后朱棣当了皇帝,咱就是妥妥的官二代了,到那时候也不用整天小心翼翼了,没事出去行侠仗义,回家搂着娇妻美妾,这生活想想就爽。

张辂的小算盘打得叮当响。

张辅却是思虑片刻摇了摇头:“今日我就不去了,咱家毕竟还算是新降之臣,咱们兄弟二人一起去拜会燕王不一定是好事,父亲不在家,咱们最好还是关起门来谁也不联系。当然了,你之前得罪了燕王,此番前去也是应该,今日你可不能莽撞了。”

虽说张辅对张辂多少有些不放心,可仔细想想张辂受了那么多次教训,总会长点记性,而且就算是一家人,也没办法护佑一辈子。

听到张辅不去,张辂多少有些失望,强人所难的事他做不出,更不可能把张辅绑去,主要是实力也不允许。

与张辅告别,张辂便出了府门,却见门前多了一辆马车,这马车正是朱允炆的专车,驾驶位上的正是王中王公公。

见张辂出来,王中招呼道:“辂公子这边请,皇孙殿下已经等候有一会儿了!”

“让王公公久候了。”张辂朝着王中施了一礼便直接翻身进了马车。

第二十六章厉害的王公公

刚上马车,张辂全然没什么上下尊卑可言,开口便问:“等我很久了?”

朱允炆将手中的书卷放下,说道:“还好,不算太久。”

一般这么说的等的时间都不短,况且对方还是堂堂皇孙。

张辂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怎么不进府去等?”

朱允炆微微一笑:“寻常人家都有亲疏之说,更何况是勋贵,虽说张将军视你为亲生,但说到底辂哥也只是张将军的侄子,我身份特殊,总与你来往难免有些不妥,时间久了就怕你与家中有了嫌隙,这便不好了,再说我今日出来带了不少书,在车上待着也不觉无聊。”

张辂一怔,完全没想到朱允炆会说出这番话,须知如今的朱允炆满打满算也不过十岁,一个十岁的孩子能考虑的如此周到?这大明的孩子们也都太妖孽了吧?辅哥如此,傅让如此,朱允炆还是如此。这些孩纸长大了能逆天到什么地步?

再想想自己的前世的童年时光,张辂只觉得自己和傻子无异,也就多亏咱脑海里存了不少先进知识,不然还真在大明玩不转。

张辂朝着朱允炆点点头:“允炆说的有理,今天那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不错,明日我四叔就要回封地了,我想着你和四叔有些嫌隙,总要借机会消除才是。”一提到朱棣,朱允炆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他的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惧意。

也是巧了,朱允炆这建议也算是跟傅让的建议不谋而合。

张辂点头说道:“真是好兄弟啊,昨天傅三哥也给我出了相同的主意,我这不是正要去么,这也是巧了。有了你的马车我也能少走不少路,多谢啦。”

朱允炆闻言轻轻一笑,“你都说咱们是好兄弟了,又何须跟我如此客气?对了,你最近练武练的如何了?可有什么进展?”

一说起练武这事,张辂就哀叹一声:“别提了,天天不是扎马步就是练拔刀劈刀,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就感觉自己一点进展都没有!”

虽说张辂也知道习武没有捷径可走,但他梦想成为大侠啊,照目前这个进度,恐怕练到七老八十都不见得有能力去行侠仗义。要是能学个什么一招半式的降龙十八掌什么的就好了。

当初进锦衣卫习武可是朱允炆推荐的,现在见张辂如此,朱允炆多多少少有些自责:“都说锦衣卫罗镇抚使是锦衣卫第一高手,我这才让你到锦衣卫习武,看你进度如此缓慢,不如以后跟着王公公学吧?”

闻言,张辂想起了王公公以前出手的场景,那身姿虽说不帅吧,但能看出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挡住朱棣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的。

张辂撩开马车帘子看了看还在驾车的王公公,这满是沟壑的脸……这佝偻的身体……但就形象而言,王公公别说是跟张无忌比了,就是跟邋里邋遢的罗克敌相比也是差了好远,而且还是那句话,跟个太监能学什么?葵花宝典?

辟邪剑谱?挥刀自宫?

想到此处,张辂不由得打个寒颤,跟王公公学武的想法马上熄灭,未来的娇妻美妾还在等着咱呢!

虽然未作回答,但朱允炆却在张辂的脸上看出了不情愿。

“你别看王公公是个内侍,武功还是很高的,不信我让王公公给你演示一下?”

张辂无所谓地说道:“看看也无妨。”

张辂这话多少也是在为朱允炆留面子,这可是大街之上,王公公能表演什么?当街杀人?太血腥太残忍,绝对不可能。胸口碎大石?没啥技术含量,是个人就能完成,别说是王公公了,就是来个36d也一样能完成。

看着张辂不屑的神情,朱允炆多少有些气急败坏。王公公可是看着他长大的内侍,自己朋友看不起王公公,这可不行,牛已经吹出去了,必须让王公公露一手。

朱允炆将脑袋伸到车窗外面,对着王公公道:“王公公,还请您露一手给辂哥瞧瞧!”

车厢内的对话王公公自然是听到了,不过他却不怎么在意,既然朱允炆让他露一手,那也不是不可以。

王公公将马车停到一旁,一个纵身便来到一堵墙下。这是一堵大户人家的院墙,用青砖堆砌而成,坚固程度毋庸置疑。

王公公也不多说,直接对着青砖院墙便开始运功。

张辂一时也来了兴趣,将头探出车窗,与朱允炆一齐关注着王公公的一举一动。这要是能把这堵墙推倒,那可真就厉害了,只是不知道王公公和朱允炆身上带没带够银子赔偿人家的院墙。

只见王公公猛吸一口气,直接将右手手掌拍在了院墙之上。

一秒、两秒,十秒以后,这院墙依旧还是那面院墙,伫立在那里纹丝未动。

张辂满脑袋问号,朱允炆同样如此。这就完了?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两人同时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而这个时候,王公公轻吐一口浊气,将自己的手掌收了回来。再看那院墙之上,赫然印着王公公的掌印,入墙足有三公分。

张辂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就算王公公你的手掌堪比铁锤,你拿把锤子凿墙,墙会塌吧?就算不塌也会有裂痕吧?没塌也没裂痕,而是把锤子还他娘的嵌入墙中……这他娘的不科学啊!这完全违反物理规律啊,王公公你这么玩那些科学家知道吗?你就不怕那些物理学家的棺材板压不住?

朱允炆倒是不懂什么科学,不过在他看来能在砖墙之上印出一个掌印已经是很厉害了。

朱允炆抬抬下巴,面带笑意朝着张辂说道:“怎么样?我就说王公公很厉害吧?这下辂哥总相信了吧?”

张辂将头点的如小鸡啄米:“厉害,太厉害了。王公公你教教我呗。”

后面那句自然是对着王公公说的,王公公没有回话,而是一个纵身回到马车之上,待马车启动,王公公这才开口说道:“辂公子已经拜师罗大人,又何必跟老奴学这三脚猫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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