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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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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曲线饱满高耸,乳晕颜色暗红,乳头颜色竟然是深到铁青,轮廓极深,但是与之对应的肌肤却是白若凝脂,体内流转的阴功真气而隐隐透着寒意。

腹部紧实平坦,肌肉线条并不夸张,却藏着一种令男人本能生畏的爆发力。

再向下,是被锦被盖住的双腿,双腿修长笔直,比例极佳,大腿肌肉轮廓清晰,那正是之前将匕首生生夹碎的可怕之躯,柔媚之下,藏着钢铁般的杀机。

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柄藏在香气里的利刃,外表风情万种,骨子里却锋利无比。

她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平静地看着榻下的白长卿。

而白长卿已经无法挪开眼睛——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香艳而冷静,风情而致命。

白长卿跪坐在地上,眼前那具衣服滑落后的身体如梦似幻,却一点都不让人心猿意马。

他的心,早已被恐惧与羞辱填满。

他本以为,自己在鸳鸯阁中击溃芙蓉娘子后,已经是技压青楼的男人,是天命所归的“房中真龙”。

可眼前这位女子——这位看似“妖女”的神秘存在,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他浑身的气血乱窜,丹田真气溃散不成线。

他曾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在“阴阳合诀”上已经出类拔萃。http://www?ltxsdz.cōm?com

可现在,他连开口挑衅的勇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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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堵得发闷,四肢发凉,喉咙干涩,连眼神都在闪躲。

他知道,他压倒了芙蓉,仅仅是芙蓉此人修为不如他;而眼前的女人,是从地狱爬出的女王。

白长卿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只觉得这鸳鸯房不再是风月之地,而是刑场。

女人斜倚榻边,上衣半褪,漏出狂傲高耸的乳房,眼神慵懒中透出一丝摄魂般的冷意。

白长卿被迫盘膝而坐,强行压下心头的羞辱与怒火,目光死死盯着女子,试图保留最后一丝“男人的体面”。

她并未言语,轻轻一指,真气缓缓流转,室内温度顿时升腾。

便开始施展第一式:锁魂摄阳诀。芙蓉娘子曾用此术使男子心神失控,但此女运转后——只见红雾缠绕,如绸如梦。

虽然招式一样,但是这次白长卿只觉呼吸紊乱,体内阳气竟被无形拉扯,沿着奇经八脉缓缓外泄!

他脸色剧变,咬牙运转青城派的“玄阳护神诀”,试图抵抗。但刚刚汇聚起的真气,便又被轻柔真阴之力一层层化解,宛如融雪落入春水。

“摄阳……竟强成这样?!”他心中惊骇。

而女人只是轻启红唇:“才刚开始而已。”

见白长卿已经无法聚气,颜色难看,女人便停下锁魂摄阳诀,开始了第二式:销魂摄魄音,很明显她这是要用芙蓉想同的招式来羞辱这个男人。

她轻吐一声轻吟,如泣如诉,如兰如丝,直击神魂。

白长卿还没有从锁魂摄阳诀中缓过神来,只感觉耳中轰鸣,七窍生烟,丹田真气翻涌不止,竟险些破散。

他的双眼开始失焦,意识游离,身体几乎要被操控。

只此两招,白长卿已经招架不住,但是女人并没有步步紧逼,反而又变换招式,在床榻上双掌合十,玉掌紧贴,嘴里念着口诀,只见掌中红光一闪,随后双掌发力,女人顺势双掌前推,掌风携带真气,一招极阴催魂掌!

推向地上的白长卿,掌风接触瞬间一股阴寒真气宛若九幽毒泉般涌入体内。

“这不是夺阳,而是——逆炼。”

白长卿刚准备用玄阳护神诀低档,但是惊骇地发现,他体内的阳气不是被吸走,而是被彻底反炼为阴力,被隔空抽走,转化入女子体内!

此招霸道至极,既摄魂夺魄,又可将对手练功数年所得,尽数逆转、为己所用!

白长卿口吐白沫,身体剧颤,衣衫瞬间被汗水浸透。

他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呐喊:“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女人低头,红纱轻拂他脸颊,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就简单陪你玩几招~,这都是芙蓉的招式,咋了换我你就不行了?”

此时的白长卿,面如死灰,身体止不住得颤抖。?╒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明明只是隔空刚刚对视、真气相交不过三招,他却感觉整个人已经被对方剥了骨、抽了髓。

明明他的身体本是青城派中最为出色的阳体之一,筋骨强健、阳火鼎盛。可此刻,连提一口真气的念头都难以凝聚。

丹田中真气翻涌,却无法成势,像是被无形的手搅乱了根基。

他的身心,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的气场、技法、眼神、气息——全数碾压。

更可怕的是——

还未真正交合。

房事都未开始,败局已定。

此时,女人懒懒地躺在鸳鸯床上,红衣半披,身形宛如神像,胸口微微起伏,气息悠长而稳定,仿佛之前那三招对她来说,不过是热身。

她微微侧过脸,硕大的乳房也随着身体摆动,铁青的乳头挑衅得正对着地上的男人,唇角挂着那种令人灵魂不稳的轻笑,语气轻柔,却宛如刀锋划过耳膜:

“我说啊——”

“你刚才怎么把芙蓉搞得魂飞魄散的?”

她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了勾:“你也过来,跟我试一试啊?”

声音里带着一丝打趣,一丝玩味,一丝淡漠的杀意。

白长卿的呼吸顿时乱了节拍。

他知道,这不是邀请,而是最后的碾压仪式。

白长卿咬牙切齿地望着榻上那道红色身影,体内真气翻涌,却始终如乱丝无绳,散而不聚。

“极阴催魂掌”的余波仍在体内作乱。

每当他试图凝聚真气,就像被一只无形之手轻轻撕开。

哪怕有怒意、哪怕心中满是不甘,却根本调动不起半分战意。

面对女人的挑衅,吃吃不敢有动作。

而床上那女子——桑姨,似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挣扎。

她伸展了一下懒腰,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中带着三分漫不经心、三分讥讽、四分真诚的戏谑:

“哎哟,小伙子,你行房事还要打坐调息啊?”

她微微一笑,半倚在枕上,语气仿佛在聊日常:“没关系,反正这是老娘的地盘,你啥时候休息好、啥时候上来都成。老娘不急。”

一句话,让白长卿胸口气血翻涌,羞愤欲裂。

男人最怕被说“不行”,尤其是在这种局势下、这种姿态下、这种眼神下——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尝试提气进攻。

可结果依旧——力不从心。

那股刚起的真气还未推至四肢,便又瞬间散去。

他只能愤怒地低头,强忍着羞耻与怒意。

——这口气,他咽不下,但现在也吐不出。

于是,白长卿一声不吭,就在地板上盘膝坐下,真的打坐调息起来。

这一幕落在女人眼里,她并未说话,只是笑着轻轻翻了个身,掀开锦被,缓缓躺好。

没过多久——

她竟然真的就这么淡定地睡着了。

呼吸均匀、香肩微露,红纱轻覆。

仿佛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再多看一眼。

房中烛火摇曳,红纱轻垂,香炉中残烟飘渺。

女人静静地躺在锦榻上,锦被只盖到腰间,露出光洁的玉背与微微起伏的香肩。

她侧身而眠,乌发散落在枕边,唇瓣微启,眉目间竟无一丝防备。

她看起来,真的睡着了。

呼吸绵长,毫无杀气,连四周的阴气都淡了三分。

此时已是深夜,整个绣春楼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头牌院中偶尔传来几声娇吟ww?w.ltx?sfb.€し○`??,衬得此地越发安宁。

调息了约半个时辰,白长卿悄然睁开眼睛,吐出一口调息后的浊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丹田之气已经回流,虽未满盈,但勉强可战。

“呵。”

他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意。

“自大的臭娘们,这下全身的弱点都暴露了。”

“睡眠中的人,是最脆弱的。”

他一步步轻声靠近床榻,双目死死盯着女人那光滑如玉的腰线与后背,杀意在心中逐渐滋生。

掌中真气缓缓凝聚,宛如毒蛇蓄势待发。

这一次,他不再犹豫。

不再纠结尊严、不再留情。

他要一掌打穿她的命门,让这个“妖女”血溅香榻。

他轻轻踏上床沿,身形如猫般无声。

五指微张,真气奔腾,掌风未出,寒意已至。

这一击,蓄满他所有的残力——

“死吧!”

白长卿五指紧扣,丹田真气轰然暴涨,一股滚烫的阳力沿着经脉狂奔至掌心,连指缝都泛起了淡淡的金光。

他瞄准了——

女人那毫无防备、缓缓起伏的胸口正中。

正是心脉之下,一掌致命之地!

“就算你奶子是铁做的,这一掌也要把你内功震碎!”

这是一招必杀技,真气蓄满之后可碎山断骨,掌下血肉成泥……但因为蓄力过久,从来无人能在实战中施出。

“可她——这个狂妄的女人,竟然让人看到她‘沉睡’的状态?”

“今夜……她也该有此劫!”

“玄阳断骨掌!!”

“轰!!”

断骨掌精准打在了女人的右胸,掌风落下的那一刹,空气如骤雷炸裂,鸳鸯阁内一阵剧震,朱红床榻“咔啦”炸裂成片,红木横梁发出“哀鸣”似的吱呀。

就连墙上挂着的纱帘都被震飞,整个屋子仿佛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

“怎么了,地震了?”正在柴房休息的阿瑶,被这一阵震动惊醒,摇了摇在她旁边的阿林。

“没事,别大惊小怪的,桑姨在,没事的。”阿林并不理会阿瑶的疑惑,继续转身睡去。

“一个妓院这么卧虎藏龙嘛~”

此时鸳鸯阁内,白长卿本人被掌力的反震之势震出丈外,狠狠撞上墙壁,跌坐在地,口中一甜,气血翻涌。

可他顾不得胸口的钝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榻上那被他一掌轰中的红衣女子。

她,竟然一动不动。

碎木横飞的床板下,她宛若沉睡中的仙子,姿态不变,神情安稳。

白长卿嘴角微抽,舔了舔唇角,带着几分讽刺的狂喜与亢奋:

“死了……吗?”

他一步步爬回废墟般的床榻前,手掌颤抖地扶住那具女子的身躯,慢慢地、缓缓地将她翻转过来。

——就在下一刻,他的笑容凝固。

她的胸口,乳房依旧傲人挺拔,肌肤雪白如初,甚至连掌印都没有留下。

不破,不红,不青,不肿。

不伤分毫。

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加快一分。

他整个人僵住了。

白长卿瞪大双眼,脸色从涨红骤然转为死灰,嘴唇发干,喃喃低语:

“怎……怎么会……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那可不是随手拍的掌风,那是他青城派压箱底的绝杀——玄阳断骨掌!

他蓄了半炷香的气,耗尽丹田之力,一掌轰下,竟然连皮肤都没拍红?

“她……她是肉身炼金了吗?”

“她不是……人?”

冷汗从他后颈一直滑到脊背,身体像突然失温的尸体,浑身战栗。

白长卿跪在榻前,手指轻触着那如玉般无瑕依旧弹性十足的肌肤,满脸的惊惧与不安,在说服自己中苦苦挣扎。

他强迫自己镇定,咽了口唾沫,自言自语般低声呢喃:

“她……她的身体是修炼出来的……精钢不坏,正常。”

“但我那一掌……动静那么大,她都没醒……说明——魂魄被我震散了!”

“对!她神识已破,才会像个死人一样。”

他越说越像在给自己找台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掌背擦掉冷汗。

“肉身再强也没用,魂震散了,还不一样倒下?”

“……我赢了。”

可嘴上说着赢了,他的眼神却不敢离开那张安静到诡异的脸庞。

他突然一咬牙,站起身来,聚气凝拳——

——对准女子的小腹丹田,狠狠砸下一拳!

“砰!”

拳风带着滚滚真气落下,若是打在寻常女子身上,早就口吐鲜血,五脏翻涌,重伤昏迷。

可这一拳落下的触感却不是软腻、脆弱,而是——

如钢铁!

“咔!”

拳骨微震,白长卿脸色瞬变,一股反震之力自拳背传入臂骨,震得他半边手臂生疼,五指发麻。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具女子的身体。

肌肤依旧白皙,胸腹起伏均匀,眉目紧闭,气息绵长——

宛如沉睡的仙子,又像从不醒来的活死人。

“……魂震散了?”

他声音开始发抖。

“还是……她在玩我?”

这个念头像一把寒刀,缓缓剖开了他的自信与尊严,让他背脊发凉。

白长卿不敢确定。

他咽了口唾沫,喃喃低语:

“我……还得试试……”

“我……还得试试。”

白长卿低声喃喃,像是在安慰自己,也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他的眼神躲闪,却还是慢慢伸出了手——

这次,他没有再运掌,而是小心翼翼地探向女子的鼻息与颈动脉,想要确认她是否真是活人。

然而触感所至——

温度在,脉搏稳定,呼吸平稳如云。

不像死人,却也不像一个方才挨了绝世重掌、筋骨俱碎之人。

白长卿的额头已渗出冷汗。他迟疑片刻,猛地伸手,一把揭开了被震的破烂不堪的锦被。

她的身体雪白紧致,毫无瑕疵,连刚才那一拳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死死盯着那片小腹,咬牙再次低声:

“你……装得也太像了吧……”

可她依旧没有睁眼。

他忽然抬手,食指在她的肩头轻轻一拨。

她的身体轻轻晃了晃,又自然复位。

“不会吧……”

白长卿忽然有些慌了。

他目光再度扫过她的脸——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孔,如今静谧无声,连睫毛都不带一丝抖动。

他又拍了拍她的脸颊。

“喂。”

没有回应。

他试着拽了拽她的发丝。

“……”

她仍然毫无反应。

白长卿的表情已经说不清是惧是慌,还是彻底的——不敢确认。

他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慌乱地望着床上的那具“完美”的身躯。

仿佛对方不是人,而是一口封印了恶鬼的铜棺——你永远不知道,它下一次睁眼,会不会要你的命。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低声说了一句:

“……你要是还真没事,那我……认了……”

可女人依旧沉睡着。

夜,再次寂静了下来。

白长卿的目光落在那张早已坍塌、碎成一地的床榻上。

破碎的木梁中,一截截断茬赫然刺出,棱角森冷,断口锋锐如刃,在微光下泛出寒意。

他愣了一瞬,眼神微微一变,邪恶的念头再次涌上心头。

“这……这新裂的木头,比匕首还要尖利。”

“你不是金刚不坏吗?”

“那我倒要看看——你这‘金刚身’,能不能扛住一根新鲜木茬插胸。”

他终于疯了。

他不再管什么江湖身份,不再管什么青城风范。

此刻的白长卿,已然从意气风发的“白公子”,沦为一个惊惧中发疯的小人。

他捡起那根断裂的床梁,尖端斜斜断裂,细而利,如刃如针,带着木香与杀意。

“我看你这次——死不死!!”

他低声咆哮,面露疯狂,咬紧牙关,将丹田真气再次凝于双臂——不是为了掌法,而是为了让这一插彻底致命。

双手持木棍,木棍尖端带着新鲜的断茬,这真的是一个杀人利器。

男人把木茬举过头顶,瞄了瞄女子铁青色乳头的位置,他知道,这个女人肉身几乎金刚不坏,攻击其他地方几乎无用,但乳房乃女性最脆弱的位置,尤其是乳头,就算你练的金刚不坏,但是这一击,你能扛得住么?!!

“去死吧!!!”

“咻——!”

木茬如剑,破风而落。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都被拉紧。

白长卿怒吼着,狠辣出手,毫无保留。

他的眼神中,已没有犹豫,只有决绝和疯狂的执念:

——她一定要死!

这一击下去,哪怕是铜墙铁壁,也该碎裂!

白长卿怒吼着将那根锋利木茬狠狠刺下,几乎是倾尽丹田真气的一击!

木茬如箭,直刺女人乳头。

然而——

“咔!!”

尚未破皮,那根尖锐的木茬在接触她乳头凸起的瞬间,竟——直接断裂!

就像一根脆弱的竹签撞上了铁板。

半截木茬猛地反弹而出,带着更恐怖的力量反震回白长卿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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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他整个人倒退两步,虎口炸裂,鲜血如泉,掌骨传来刺骨巨痛。

他呆立原地,眼神涣散,额头冷汗直流。

眼前——那个静静躺在倒塌床铺上的女人,肌肤依旧细腻如玉,连一丝红点都未留下,仿佛那乳头如金瓜一样坚硬。

而白长卿,满手是血,满心是恐惧。

他颤抖着靠近,手指贴上女子的脉搏,鼓动——强劲——如同铁鼓擂心,根本不像死者!

“还……还活着?!”

“你到底……是不是人?”

白长卿的声音发颤,眼眶通红,几近崩溃。

他狠狠一咬牙,牙龈都渗出血。

“你装死,你就这么装?”

“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歇斯底里地低吼,猛然又捡起地上一根木茬,更尖,更长!

带着发疯一般的怒火与羞辱,他再度举起木茬,朝着女人腹部狠狠刺下!

“你给我醒啊!!!”

依旧是强烈的反作用力,攻击依旧毫无作用,男人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攻击乳房都无效,却去攻击腹部,那可是丹田所在,怎么可能可能有用呢?

由于反震之势过于巨大,男人的真气已经护不住手掌,手已经被木茬严重划伤。

而被他攻击的女人,皮肤依旧光洁,小腹依旧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着,如此强烈的反差感,让男人倍感绝望。

白长卿眼中布满血丝,目光如狂狼般在女人身上游走,他不相信一点破绽没有!忽然,他的目光定在了女子腹部中线的一处。

那是一点微微凹陷的浅痕,如月钩初弯,肤色胜雪,周边肌肤紧致柔滑,连绒毛都难见一根,仿佛这不是一个战斗之人的身体,而是被温泉玉露滋养的美玉之心。

女子的肚脐——神阙穴。

白长卿瞳孔微缩,心念电转。

“神阙穴,乃任脉枢纽、阴阳交汇,藏气之地。”

“她的筋骨若精钢不破,那真气……也许就藏在这里。”

“她装得再像,她若真被击中这里——她的气,就散了!”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一丝可怕的兴奋,汗水与血珠顺着鬓角滴落。

“原来如此……你的罩门,是这肚脐!”

他嘴角扭曲,又一次从地上拾起一截尚算完整的断棍。

断口锋利,细长如针,正好适合精确一击。

他站在榻前,看着那女子平稳起伏的小腹,盯着那一寸雪地中的凹痕,仿佛看见了“胜利的钥匙”。

“这场交锋,本来是比武,是房术争锋……可你太强了,是你逼我成魔!”

白长卿咬牙,神色疯狂,忽地爆喝一声:

“去死吧——给我魂飞魄散!”

断棍化作残影,挟裹着狂暴真气,笔直刺向那一点细腻柔软的神阙穴!

这一击——快如雷霆,狠如索命,歹毒至极!

他仿佛已看到女人真气溃散、娇躯震颤、口吐鲜血的凄惨模样,心中暗吼:

“这次,你再不醒,我就——”

白长卿怒吼着,将手中断棍汇聚丹田真气,重重压下,死死顶在那女子腹部正中的神阙穴!

木棍尖端深深陷入雪白肌肤,皮肉挤压成环形凹痕,看似力道惊人,似要贯入三寸——

可这一压,竟如陷泥沼。

木头毫无寸进。

女子的腹部——柔韧之中藏着如铁般的真气防御,那一层气墙仿佛早已护住她的命门,任凭外力撕扯,依旧纹丝不动。

白长卿满脸血汗,咬牙切齿,身上青筋暴起,可哪怕他使尽浑身力气,那木棍也只是在她腹上“戳”出了浅浅的白印,连呼吸节奏都未曾扰乱。

她仍旧——呼吸平稳,眉眼安宁。

安静得……让人发疯。

白长卿彻底绝望了。

他跪坐在床前,喘息粗重,整张脸已被汗水浸透。他看着那始终沉睡如雕塑的女人,喃喃低语:

“你不是死人……你根本不是人……”

“我把你当敌人,你把我当什么?”

“我在要你的命啊,你能不能看我一眼!?”

他的眼神开始混乱,疯狂在心中翻滚。

理智早已被折磨得支离破碎。

他不逃。

他也不信这女人是神佛。

他只想找出她的破绽,把她撕开,把她摧毁。

那一刻,他甚至开始浮现极端污秽的想法——

“若连命门都无法击穿……那是不是——只有那种地方,她防不住?”

他缓缓低下头,目光渐渐移向女子下腹那片阴影,眼神中不再是战斗的锋锐,而是一种堕落、疯狂、压抑太久的变态渴望。

最后一片残破的布片被掀开,她终于看清了女人的下体。

阴阜饱满,绒毛茂盛,阴唇不薄不厚,唇形如刀,貌似蕴含千斤之力可碾碎钢铁,质感鲜嫩,又如十七八少女般含苞待放,最关键的是,这穴口的颜色是——铁青色!

与其穴口周边皮肤的洁白完全不一样,是真实的铁青色,可怖的铁青色!

男人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铁青的乳头,铁青的玉门!!如此高深的内功!难道——”

他瞬间倒退两步,望着榻上女子那纹若封玉、冷若寒铁的“铁青玉门”,全身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

他终于明白——自己这晚所面对的,不是什么轻浮风尘女子。

而是一个……百年邪派唯一的顶点存在。

铁阴教主——桑若兰。

他脑中如爆雷乍响,惊魂未定,却也隐隐想起那段被正道有意掩藏的往事。

铁阴教,创于百年前,初为妓女自保之帮。

她们原是被遗弃于风尘、被践踏于泥土的女子,世人只知她们出卖身体,却不知她们身后无门可归、生死无依。

教中不纳男子,只收“孤苦女身”,多为青楼女子、被遗弃的亡人之妻、或逃亡的宫婢,她们苦练房中术,修“阴转阴”的极阴心法,祈求以力自保。

但正因出身低贱,且门中资源匮乏,百年来弟子寥寥无成,多止步于“化劲”之境(三阶),身虽习武,却仍无法抗衡外界欺辱。

——唯有桑若兰,一人例外。

她出身京城花街,十三岁起为妓,二十岁自创《摄魂八势》,二十三岁击败门派长老,登顶教主之位;

三十岁击破神霄教大阵,奠定“极阴之体”传说;

四十岁后,隐于市井,淡出江湖,踪迹难寻。

如今早已步入“天极境界”,八阶高手,放眼天下,仅少数老怪可匹敌。

而她——并非世家子弟,不曾入正门派,不曾有资源加持——

她凭一人之力,以“妓女之躯”,撑起一个门派的全部尊严。

白长卿喃喃低语:

“铁阴教百年无将,唯有她一人镇教……”

“她不是妖女……她是妖神……”

白长卿颤颤巍巍地退至塌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撑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不知是铁阴教主在上,晚辈……白长卿……深感愧疚。”

“对于今夜之事,晚辈……无言以对。任凭教主责罚,斩杀、贬辱,绝无怨言。”

他跪得极低,话语中满是破碎的敬畏与惶恐。

天极境界。

整个江湖能入“天极”之列的高手,不出五人,而他的师父,也不过才堪堪摸到第六阶门槛。

而他——不过是破元中期(四阶)的小子。

对方若要杀他,根本无需睁眼,只需意念震荡,便可当场粉骨。

他低着头,等着,等那女子起身、开口、或是一掌镇落——

可半刻过去,一刻过去……

塌上女子依旧沉睡如初,呼吸平稳、心跳安然,仿佛世间与她无关。

白长卿的额头抵在地上,汗水沿着发丝滴落,如雨滴石。

半个时辰。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

那具玉体仍静卧不语,既不回应,也不醒来,仿佛在用沉默、用漠视、用睡梦本身,来嘲笑他方才所有的癫狂与求饶。

白长卿的意志,开始动摇了。

“她根本没睡……她是醒着的……”

“她就是在耍我……”

他抬起头,目光迷茫,看着那女子微敛的眉眼、沉静的面庞、曲线玲珑的身姿——不动如佛,艳如妖妃。

他忽然笑了,笑得极轻,极低。

笑里有愧疚,有癫狂,有那种男人在绝对强者面前所滋生出的羞耻、自卑,和……最后一丝不可言说的邪念。

“……你睡得这么香。”

“是在……等我彻底堕落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眼神中,竟慢慢浮出一点模糊的、压抑的、带着疯狂的渴望。

那种渴望,既是对强者的臣服,也是——绝望者的最后挣扎。

他望着榻上那个始终沉睡、始终无伤、始终无言的女人,忽然感到一种刺骨的羞耻与……悲凉。

他意识到——她没有回应,不是因为她没听见。

而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不曾将自己放在“值得反应”的位置。

她在睡,睡得稳,睡得香,睡得平静得像在春日午后晒太阳。

而他,在疯,在叫,在砸,在吼,却燃尽了自己全部的尊严、全部的力气。

白长卿低声嘶哑,声音破碎如风中纸片。他强忍羞耻,从床边站起,摇摇晃晃地走向鸳鸯房的门。

“我该走了。”

这是他能想到的、为自己保留最后体面的方式。

他扶住门框,一掌拍向房门,想推开——

“咚。”

门纹丝不动。

他脸色微变,用力再拍,甚至试图以掌法震开:

“咚!咚!!”

门依旧毫无反应,像一块沉默的铁板。连门缝都未曾颤动半分。

他愣住了,冷汗缓缓从额角滑落。

他回头,看向那榻上女子。

她还在睡。

可那份睡意,如今却不再是“无知”,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令人绝望的“掌控”。

“什么?还在玩我!”

他不是在跟一个沉睡的女人斗,他是在一个玩弄时间与空间、玩弄人心与气机的掌控者面前,自取其辱。

这一场“斗争”,从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

他从未被当成对手。

他只是被留在这间房里,强行留在这个房间里。

他猛地后退一步,喃喃:

“这是要我解谜啊,不解对不让我走啊!”

白长卿缓缓回头,看向那张残破不堪的榻上——

那具沉睡的身体,依旧一丝不挂,玉肌胜雪,曲线惊魂。

昏暗的烛光为那皮肤镀上一层冷玉之辉。

她宛如一尊赤裸的神像,毫无遮掩,却又不容亵渎。

而他——却只能低眉垂首,跪伏在前。

他忽然苦笑。

“这就是……天极之下,被当成玩物的感觉吗?”

她没说一句话,没动一根指头,甚至从未看过他一眼——

但他已筋疲力尽,心神崩溃,尊严瓦解。

这不是一场战斗。这是一场游戏。

而他,是被困在这间香房中的棋子。

“她……睡着的样子太安静了。太完美了。”

“她不是在沉睡——她是在用‘沉睡的姿态’,看我出几张牌。”

白长卿的眼神渐渐清明。

他终于不再妄图出掌,不再拔断木,也不再奢望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他开始思考。

“她既不杀我,也不理我,却又不放我走……”

“那么,她究竟在‘等’我什么?”

他环顾房间——残破的床塌、无法打开的房门、墙角那残留的香炉、桌上的茶盏,甚至……她身上那一缕微不可闻的淡香。

“这是一个谜。”

“我若想活下去,就得解开它。”

白长卿缓缓站起身,强压下心头尚未消散的羞辱与战栗,深吸一口气,第一次,不是用“力气”,而是用“心智”,重新打量这个女子。

——她想让我看到什么?真正的破绽……在哪里?

“既然不让我走,那我就打开你的门!”

白长卿闭上眼,再次缓缓吐气,驱散脑中仅存的邪念与躁动。

他强迫自己冷静,像是在对待一门功法破阵,而非对抗一个女子。

“她没有杀我,也没有醒,这是在等我破阵!以身为阵,这真是一个放浪的女人啊!”

他环顾房间,脑中一道道思绪闪过:

“香气……淡而不散,入口微凉,是引气类静香?”

“她呼吸极缓,却每九息为一周天,这是《静息功》的节奏,是真意清醒的‘静定法’!”

他忽然神色一凛。

“她根本不是在‘休息’,她在‘运功’!”

白长卿心头一紧,忽而目光转向女子腹部。

神阙之下,肌肤如雪,腹线如弓,气息内敛如藏龙。

“气机收于腹,守于丹田,若她在此地设下‘破身阵’,那么……”

“若破其‘气眼’,或可扰其气海。”

他屏息,悄然靠近塌前,食中二指并拢,指尖微聚真气,沿着女子雪白的小腹肌理,缓缓探向她气脉汇聚之所——

“脐下寸半——中极穴。”

“若这里就是机关的话……”

他指尖尚未落下,一缕极细的凉意,忽然自女子体表游走而出——如蛇缠指,逆刺气海!

“嘶——!!”

白长卿手臂骤然一麻,指尖像是触电般被反震回弹!

一股柔而剧烈的反噬之力顺着指骨震入臂中,所过之处气血逆流,经脉刺痛。

“嗡!!”

他整个人如遭重击,倒退三步,单膝跪地,脸色刷白,喉中一甜——竟吐出一口暗红内血!

他喘息剧烈,脸上满是惊骇:

“我……我竟连一个穴位都碰不得……”

他怔怔抬头,床上女子依旧安然静卧,不曾睁眼,不曾皱眉。

仿佛这一切——早就设好,等着他自己“撞上来”。

“没办法了,只能下三路了!”

女子依旧呼吸缓慢,但是女子的气息给白长卿提供了信息,自己的解题方向是对的。这个铁阴教主一定是想着自己玩什么游戏!

男子的手指顺着小腹的线条来到了会阴处,虽然女子阴穴完整展露在男人面前,但是男人却升不起一丝淫欲,只因那铁青的阴唇紧闭,如紧闭的金钵一般,唇状如刀顺滑细嫩没有褶皱,虽不丰满,但足以摄人,铁青色的穴口凸提示着这个部位的恐怖。

男子手指轻轻掰了掰铁青的玉唇,双唇紧合,硬如铁石,竟然无法撩拨一分,紧闭如石,无缝可入。

“是这里么?”他再次跪下,双掌扶住她的阴唇,尝试向两侧拨动。

但那一瞬——“咔。”不是骨裂,而是自己掌骨轻响!

他惊觉:那双唇不但紧闭如石,更蕴藏着暗劲,竟在他触碰时自动锁死、回击、反压——如机关重门反扣。

男子已经双掌用力,用上真气要把这里给掰开,但是女子的阴唇依旧硬如金石,唇线如铁,不论是拉是扯,是掰是插,都无法撼动半分。

“原来这就是谜题?要我打开这里?!“白长卿仿佛已经发现了秘密,眼神恢复了清明,紧张的情绪散去,内力也恢复了半分。”堂堂铁阴教主,不改妓女本色啊,竟然要和我玩这种游戏!”

“那我就试试开穴!” 他指尖凝气,沿腿外侧滑下,分别试向:

环跳穴,伏兔穴,承扶穴,委中穴

他以柔劲刺入,试图松解筋络,破除穴口锁意。

但每触一穴,皆被一股粘滞如墨、寒凉如冰的阴劲反噬回掌,更有一处穴位,竟在他真气刚触之际——

“啪!”

一股反弹之力竟将他整个人震飞半丈,背撞在残破床柱上!

他气血翻涌,胸口发闷,却依旧紧咬牙关,从

25-05-13

地上半跪而起。

“看来都不是,那就是会阴穴了!”

会阴穴位于肛门与阴道口之间的中点,被视为女子“命门之下,阴气之源”。

它不仅是任、督、冲三脉交汇之处,更是阴脉起点,是“下元真气”的汇聚之地。

若在对敌之时,点中女子会阴穴,那便如同封了她的阴脉根本,断了下元真气之流,其后果轻则气机紊乱、内力受阻,重则晕厥当场、走火入魔,甚至可能造成终身难愈的伤害。

如果不是穷凶极恶之人,不死不休之战,绝对不会攻击会阴穴,轻则真气逆流,经脉受阻,一时间动弹不得 ,重则阴脉崩乱,气血倒灌,内力散乱,难以再聚甚至造成可致子宫损伤、失禁、经脉寸断,终身不育。

而白长卿此时没有了顾虑,几番交手,他很明白,自己绝无可能伤了这个女人,虽然点会阴穴在江湖正派人士是绝对的禁手,但是点铁阴教主的会阴穴,应该仅仅是解题的一部分。

他并没有太多江湖正派人士应有的负罪感,反正真的当做了解题游戏,白长卿口念口诀,指尖凝气,指风如刀,狠狠刺入,位于铁阴之下的那个极为脆弱的穴位。

“点!!!”

指力贯入女人下阴处,精准点入会阴穴,而原本冷若冰山的女人的身体此时竟然有了一丝反应,指尖一丝真气在女人体表游走,女人的呼吸竟然有了变化,微微急促了起来,但是女人依然不醒,如同梦呓一般微微扭动身体。

“果然有效!”

“再来一次!”

没等运功完毕,指力还没点入,那铁青的穴口,紧闭的铁青阴唇,竟然分开了。

“吧唧!” 全程紧闭的女人的玉门终于打开,漏出了里面血红的嫩肉。

“果然,谜底就在这里。”白长卿有一丝的兴奋,刚准备伸手向穴内探去,刚才那一幕夹断匕首的场景忽然复现在自己的脑海,吓得白长卿赶忙缩回了手。

“还是找个棍子吧,铁阴教主的逼可能会吞了我的手。”白长卿心有余悸, 找来一根断棍,准备用棍子先探一探这个魔穴。

男子声音沙哑,语气略带一丝紧张“您老,逼里刀枪不入,我用个棍子应该伤不了您的!”

他知道女人能听见。

棍子的尖端轻轻拨开那铁青的穴口,血红的穴肉完整地展示了出来。

棍子轻轻撑开穴口,女人玉门内的详细景象尽收眼底,女人的阴道口非常狭窄。

但构造较特殊,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甚至能看到肉钩,皱褶数非常多,层数过三层,棍子轻轻尝试深入犹如披荆斩棘,便被无数褶皱阻拦。

“这是九曲回廊穴啊。”白公子阅女无数,非常惊讶,这铁阴教主竟然也是十大名穴。

但准备继续深入的时候,女人的玉门突然紧密,铁唇死死夹住木棍,无视木棍上的倒刺对于穴内的侵扰,牢牢锁住,不让其深入。

“难道解题不对?”白长卿眉目一紧,神色一凛。尝试将木棍往深处怼了怼。女人锁棍的力量如此强大,棍子已经无法深入。

“只能拔了。”

男人本来以为,抽出棍子的过程会非常艰难,他知道,如果女人不想,棍子肯定拔不出来。

但是他只是微微尝试,稍稍缩手,棍子便没有阻力从她的穴口送了出来,但是穴口没有闭合,依旧微张,穴内的血肉依旧缓缓蠕动,翻滚。

“穴口没有闭上,看来这题是解对了,棍子不行,莫非她暗示要和我交合?” 白公子望着自己身下的早已勃起的白玉杵,瞬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如此!真是个骚女人啊,想用我这个名器,竟然不好意思说出来,给我玩这一套~”

虽然今天白长卿白公子和桑若兰的交锋一直处于下风,但是他的的白玉杵,也是十大男子名器之一,其尺寸是寻常男人羡慕不来的,早已经身经百战的柱体浑圆有力,没有丝毫杂斑,整体线条顺滑,一尘不染,床上交战百回合不会回软。

白长卿调整了身姿,跪在了床上,双手抬起女人的大腿,眼神瞪大充满着狠意,直接射向那个铁阴穴,龙首还未接触到,突然发现此时这个女人的穴口竟然张的极大,原本非常狭窄的花径,竟然开始扩张,甚至可以看到穴内肉刺的摆动。

“骚货!原来这个谜语的解法就是干你啊!堂堂铁阴教主,竟然是个十足的骚货,明明是你想干我,结果搞的像是我理亏。” 白公子想到这里,发出了一声苦笑,暗感无奈,全程被拿捏的感觉,让他哭笑不得。

“满足你,我今天就干死你!”白公子复杂的感受此时汇聚了在眼中,形成一股恨意,他要把今晚受到一晚上的羞辱,在床上找回来!

此时的白公子仿佛忘记了两个人的实力差距,屈辱和愤怒重新占据了大脑。

他运起炎阳回天诀,浑身阳气再次充盈,下体微露金光,阳物如铁杵般坚硬,直接攻向铁阴教主的魔穴!

他扶着阳物的前段,撑开两片铁青的嫩肉,轻车熟路的攻了进去。

前段刚刚插入,这龙首就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顿时穴内琼浆充盈。

这个铁阴教主阴阜紧实,压起龙首分量十足,玉唇丰满,夹住龙首,两冠肉摩擦着金刚杵两侧,剐蹭这龙首的楞冠,这刚刚交手,白长卿便感觉这触感十足,精关不保。

白长卿自知刚插入就缴械岂不是有辱门风,运行玄阳固神诀,强行降低龙首敏感度。

准备继续深入往花心攻去!

男子的腰肢微微下沉,第一次的冲击,洞穴深处的花心就紧紧咬住的龙首。

男人只感觉下面一暖一紧,被这女人的如小嘴一般的淫肉含住,甚至有一股吸力传来,用铃口渗入,顺着腹部经脉直指丹田。

仅此一下,男人变感觉这元阳不保。

再次运起固神诀,丹田处金光四溢,护住元阳。

仅仅第一回合,男人便有要射迹象,而反观铁阴教主,眉目依旧紧密,气息依旧平稳,任由着男人的摸索,身体柔软就像一个喝醉的深夜荡妇,任由男人的侵犯。

男人勉强固源,重新抖擞精神,下肢开始摆动,双手死死掐住女人肥硕的臀部,准备开始冲击,自知女人穴内肉刺茂密,都是榨精的邪派功夫。

但男人并不白给,准备故技重施,就像对付芙蓉娘子那样,阳气汇聚阳物,玄阳真气猛冲阳区穴位,龙首气血充盈,白玉杵变金刚杵,要杵烂女人子宫口的肉刺!

“炎阳回天!”

男人口念口诀,下体瞬时闪出金光,神阙之下,腹肌肉暴起,气息如龙。

故技重施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我他么干死你!”此时男人的白玉杵已如钢铁般坚硬,信心十足。

“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装睡。”

但情况并没有如他所愿…

“啪啪啪——” 仅仅三两下的冲击,男人变感觉龙首发麻,如电击感扰乱心神。

随着再次的冲击,刺痛感竟然从尖端传来。

随后的每次冲击,情况更加糟糕,这金刚杵的尖端,便如针扎一般疼痛。

每次都插入就如万千银针刺入男人龙首。

又如失巢马蜂,凶狠蜇着男人的铃口。

女人花心口的肉刺竟更加密集,阴气固体的肉刺竟然比他的金刚杵还要硬,仅仅几次的撞击,原本被阳气护住的阳物便破了防,炎阳回天好不容易汇聚的阳气也瞬间泄了大半。

战斗至此,男人深知已经不能再插下去了。再插下去,怕是白玉杵,要变成烂木棍了。

赶紧撤退。白长卿放下女人的大腿,身体准备往外退出。

“什么!不让走!”

此时发觉不妙,男人的阳根被女人的褶皱死死咬住,肉刺如毒藤般蔓延,花心处的吸力狠狠吮住男人的铃口,虽然压力不大,但是根本无法拔出。

白长卿意识到不好,他深谙房中之术,如果一方战败而另一方紧追不舍,那就是要吸取元阳了。

他试着运功,赶紧施展固神诀,这个时候不能让她把自己的元阳偷走!

可是已经晚了。

“轰。”

一股极寒之气,一股精纯的至阴之气从女人的花心口中射出,从男人的铃口顺着腹部经脉骤然逆灌而入。

男人顿时感觉体内出现一股极为纯净的真气!

那股真气冰寒至极,却纯净无杂,寒中带着幽香,阴而不死,柔而不散。

它没有破坏经脉,而是丝丝缠入,顺着他的真气运转之路,反向吞噬、挤压、剥夺!

“糟了!”

白长卿脸色一变,急忙调动体内玄阳真气——炽热如金焰,自丹田喷涌而出,逆行经络,意图将那侵入的冰丝逼出体外。

“炎阳固神诀!”

他试图固守丹田,护住体内阳火。

但就在气息接触的刹那,体内竟如雷霆交撞——

“轰——!”

一冷一热,两道气流在他体内交汇,如冰火争锋、烈日冲雪,瞬间炸开经脉战场!

玄阳真气猛冲任督二脉,似烈焰狂卷,点燃脏腑百骸;

而极阴之气却如冷潮封骨,不疾不徐,却深入骨髓,点点侵蚀,丝丝锁窍。

这不是两军交锋,这是侵入式吞噬!

玄阳虽如火,但极阴似水,更胜一筹。

白长卿只觉体内气血上下翻涌,五脏如焚,六腑似冻。真气在奇经八脉中不断回绕缠斗,冲撞不休!

一瞬间,他丹田之中仿佛成了一座巨大的气机旋涡:

阳气欲冲顶破关,却被阴气封锁百穴;

阴气不急不缓,却滴水穿石,将他的阳气一点点抽丝剥茧般“化开、夺走、替换”!

他咬紧牙关,猛运玄阳诀,试图以“火炼法”强压寒气。

但极阴真气竟似早有准备——它不战不守,反而主动绕开主脉,侵入支经末络,反向吸取他每一滴调动之气。

可惜他不过破元中期,怎敌天极境强者的极阴摄阳之术?

更何况,那一股阴气,分明是她刻意布置在体内的“锁魂摄阳诀”,一旦龙入花心,便会自动反击、以身为炉、反摄敌气。

他骇然心惊,却已无法回头。

玄阳真气在体内越斗越少,像是一场被抽空的江河,终被那股如黑潮般的阴气,吞没、取代、压平!

最终——

他只觉丹田一冷,像被一座冰湖彻底冻结。

阳火熄灭,经络空虚,筋骨如麻。

不到五息,他已觉四肢无力、脏腑震荡。

十息之后,连心火都开始熄灭,丹田如冰窖,一身功力竟如泉水倒流,被吞入她的真气之海。

“……不!!”

他张口怒吼,想要挣脱,可身子却不听使唤。

白玉杵终究没能敌过九曲回廊穴,榨取结束,穴肉终于放松,软绵绵的阳物从铁青穴口滑落,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般,扑倒在女子光滑如玉的身躯上,浑身冷汗、气息涣散,体内修为已被吞去整整一阶,跌回化劲初期(三阶)!

男人寸精未射便交出一阶修为,这便是顶级邪派功夫。

榨人于无形,片精不沾身!

他眼神涣散,嘴唇发颤,喃喃:

“这女人……竟连睡着的时候都在布阵吸气……”

“这是一个圈套!”

“我不是在解谜……我是自己……把命送进去……”

随后男人眼前一黑,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

那一缕清晨微光,穿透窗纸斜洒入内,带来一丝人世间的清醒气息。

她,拿到了她要的东西。

一阶真元。

一个道心崩塌的男人。

一段彻底演到底的“沉睡戏”。

白长卿仍趴在她身上,脸贴着她的乳房,身躯无力如泥。

而她——依旧纹丝不动,肌肤温润如初,呼吸绵长平稳,宛如沉入梦境的少女。

这是一场完美的计划。

一个设下阵法不言不动、以静制敌的天极强者;

一个自负闯阵、屡败屡战、最终“献出真元”的破元小子。

——她甚至没睁眼。

——他却已经失去了三年修行、道心、颜面。

此时,楼外传来阵阵脚步与轻敲。

“咚、咚。”

“芙蓉阁的客人,该起身了。”

“该吃早饭了。”

这是妓院惯常的晨钟提醒,温和又残酷,提示着夜已过、梦该醒。

而白长卿,终于从昏沉中醒来。

他缓缓撑起身,身上汗湿已干,肌肉酸痛无力。他尝试运转真气,但丹田一阵虚浮——已空落如风中孤叶。

“……整整一阶。”

“我三年苦修……一夜之间……毁了。”

他低头看向她。

她还在“睡”。

他伸手,试着轻拍她肩。

无动。

他加重力道,锤她。

她仍旧呼吸均匀,眼睫轻颤,仿佛根本听不见。

“你装到现在,还不睁眼?”

他开始摇晃她,带着颤声,几乎要喊出来。

“你、你说句话啊!”

可她依旧安静得可怕。

这一刻,白长卿忽然明白:

她不会睁眼。

他跌坐在地,浑身脱力,靠在床沿,眼神空洞:

“她不会醒的……”

“我连她的一声叹息……都换不到。”

她依旧在睡。

从夜色沉沉,到晨光透窗,她始终没有睁眼,没有动过一根指头。

可就是这样一个沉睡的女人,却在这一夜间——

给芙蓉娘子报了仇,给绣春楼挽了面子,给白长卿上一课,甚至为自己,布下了一个不沾血、不动手、却杀人诛心的完美局。

她像是在演戏,却把“睡觉”演得滴水不漏。

从第一息呼吸,到最后一个动作,她始终沉静,宛如沉睡的神只,俯视一个凡人的挣扎与崩溃。

而白长卿——终于明白了。

这是一场圈套。

他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步步走进去的。

她没动手,没说话。

但每一记反震,每一口摄气,每一段沉默——都像是在用事实告诉他:

“你上当了。”

此刻,白长卿一动不动地伏在她身上,脸贴着她胸口,像是死了一样。

而她仍旧沉睡,表情安然。

连呼吸都平稳得可恨。

就在这时——

“咔哒。”

一道微不可闻的脆响,传自不远处的房门。

那扇原本紧闭、封锁所有退路的门,如今——松动了。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她已经“拿到”她要的东西了。

她不再阻止他离开。

因为——

局,已经下完。

这不是赦免,这是驱逐。

她连睁眼都懒得睁,仿佛在说:

“你走吧,小孩子,游戏结束了。”

白长卿从她身上慢慢爬起,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打扰一个熟睡的仙子——

她怕这个女人突然睁眼,再用一句话、一个眼神,把他击垮得连最后一口傲气也不剩。

他穿衣,动作迟缓。

衣袍早已凌乱,佩剑残断,腰间护符也不知何时碎裂。

只有那个被掏空了一层修为的身体,提醒他:

“你不是昨晚那个白长卿了。”

出了鸳鸯阁,一线晨光刺入眼角。

长廊两边,几名杂役女子正擦洗廊柱,收拾余烛。

她们对他投来一眼轻淡的目光,又很快移开。

没有嘲笑,没有指指点点。

甚至没有一句话。

但这份“无声”,却比任何讥讽都来得沉重。

白长卿低着头,慢慢走。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残破的道心上。

他仿佛听见身后那扇朱红的鸳鸯阁门,在晨风中缓缓合上。

“咔。”

这一声,不是门响。

是——

尊严的落锁声。

他走了。

天极之上的女人,未曾睁眼。

破元之下的男人,不敢回头。  [ 本章完 ]

25-05-13

25-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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