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皇上对他做的事一样,只是谆亲王那时正值壮年,他相信儿子是自己的骨血。
值得骄傲的是,那时谆亲王的辛苦耕耘也没有白费,绍宰宜拥有三位兄弟,两个妹妹,其中两兄一妹是庶出。
谆亲王当然不是傻子,不可能绝自己后路,最初娶进府的几位妾侍都是完整的女人,为的是保住家族传承。
如今,听到当年的情妇顺利产子,谆亲王不得不替哲安“开心”,总不能当着面说他老婆偷人来的孩子吧?
“如此喜讯,本王竟然不知,失了礼节,十分惭愧。稍后请哲大人去内院账房找管家,请他支一百两金的钱款,作为本王迟到的贺礼。”谆亲王慨然道,“本王与尊夫人有些私事要谈,大人若方便的话,暂请移步。”
这话说得光明正大,令人不疑有他。哲安自然也放宽心,当即起身抱拳,告辞离去。
哲安一走,绍宰宜立刻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下体一热,心跳如擂,当即压住欲念,拱手道:“儿臣告退。”
心中却暗道:“正好去找青怜姨娘,让她哭着叫相公吾儿!”
“慢。”谆亲王悠然道,“没叫你走,别自作聪明。”
绍宰宜只得留下,疑惑地看着父王,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
父王这是又准备当众宣淫?
有了那晚的经历,绍宰宜倒不觉得震惊,只是想起青怜姨娘,不禁心痒痒。
他没想到的是,眼前的哲夫人,会让他大开眼界。
(七)柳弱风残竟相催
谆亲王叫住了儿子,转向哲夫人,暧昧道:“哲夫人,阔别多年,甚是想念”
哲夫人妖妖娆娆地站起身来,一改方才的温婉,一双媚眼如月牙般弯起,贝齿微露,荡漾开一个妩媚动人的笑容。随着这一笑,丝丝细纹便浮现在眼梢唇角,终究是岁月不饶人,却更添了风情。
一双眼珠子紧盯着绍宰宜,像要把他吞进肚里。
谆亲王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似全不在意。
“王爷何必多礼,尽管像当年一样,唤我做小贱人就好。”哲夫人巧笑倩兮地说着,一双骨节分明、玲珑剔透的玉手开始宽衣解带。
王爷仍旧微笑着,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哲夫人解着扣子,眉目间流露出淡淡幽怨和春情,腻声道:“王世子生得好生俊俏,就像王爷一样......骨相却更立得住,像上好的宝剑胚子。发^.^新^ Ltxsdz.€ǒm.^地^.^址 wWwLtXSFb…℃〇M贱人我好生仰慕。”
竟是口无遮拦,肆无忌惮。
谆亲王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素手:从雪白的鹅颈,幽深的锁骨、到饱满的雪乳,平坦的小腹肌肤上,横着些细细的纹理,仿佛浅水划过流沙的痕迹,两侧隐现出健美的马甲线,肚脐微凹如酒窝,令人直欲埋首浅饮一盅,就此沉醉。
她轻佻地拉着系带,原地一个优雅的旋转,笔直的双腿从裙摆缝隙中时隐时现,襦裙像伞面般撑开,抛上半空,旋即坠落。
她转得太快了,只片刻功夫,便赤裸裸地面向谆亲王站定,绍宰宜甚至没看清楚粉臀的大小、光泽和质感,只见双臀在旋转中晃动,如水波荡漾,想必极富肉感和弹性。
她正面的下半身,也是十分完美的。棕色的阴部干干净净,毫无遮挡,大腿浑圆结实,小腿虽纤细,却隐约能看到些微肌肉线条,看上去既有力量感,又不失女性的柔美。一双玉足雪白可爱,脚底透出粉红,趾甲上的紫色凤仙花汁鲜艳夺目,像刚摘下的葡萄,让人食欲大动。
心念一动,阴w_k_zw_.m_e`茎地址_猛地弹上小腹。
谆亲王仍然没动,指了指自己的胯间,笑道:“不可,你如今贵为夫人,本王还是要注意礼节,免得人轻看了哲大人。你这舞姿和身段,都不输当年,本王十分怀念。”
哲夫人啐了他一口,白眼道:“少来,连这身体,王爷早已轻车熟路,再没什么新鲜了,今天是怎么的,又想吃回头草?”
嘴上打情骂俏,身子却十分乖巧地蹲下,四肢爬行着,像一只灵巧的猫,钻进了谆亲王面前的会客圆桌下。
谆亲王舒服地闭上眼,倒吸了一口凉气,对绍宰宜慢条斯理地道:“这位可是当年王府里有名的舞姬......啊......”
想是哲夫人用了什么手段,让谆亲王舒服地吼了出来。
绍宰宜垂眸望去,已然明白,这也是哲夫人被作为“赠品”的原因,官员们自诩文雅,更喜欢才貌俱佳的女子。
看过这美丽的胴体,曼妙的舞姿,连绍宰宜也不禁跃跃欲试,他明白,父王特意留下自己,不会只是让他看着,而这位夫人,也似饥渴得紧,急需自己的鸡巴抚慰。
父王根本满足不了他。
出于对哲夫人的关心,他选择直面自己的欲望,径直走到后边,看到哲夫人从桌布下露出一截屁股和双腿。他肆意欣赏,弥补哲夫人旋舞时看得不够清楚的遗憾。不忘伸手把玩着臀瓣、肛门和阴蒂,惹得桌下的哲夫人像小狗一般“唔唔”呜咽。
一对结实粉嫩的屁股,肉光致致,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泛起红晕。
“我很乐意帮助哲夫人这样的美人儿。”他嘻嘻笑道,忽然想起了青怜,又接道:“私底下,我便叫你姨娘吧。”
回应他的,是更大的呜咽声。
谆亲王毕竟老迈,坚持了不到半盏茶时间,就被哲夫人灵活的唇舌攻陷。
他“啊”地嘶吼着,身子触电般地抽搐。
哲夫人一阵干呕,想是父王插得太深,毫不怜香惜玉,倒也符合他的作风。
眼见谆亲王交货,绍宰宜连忙避让,接着,哲夫人活色生香地爬出桌底,红唇上沾满白浊的黏液,更加惹人遐想。
绍宰宜只觉脑子嗡嗡地响,下体憋得难受,直想找个东西去撞。
然而,父王仍未放权。
哲夫人烟视媚行地绕着圆桌,走向谆亲王,却被他伸手拦住。
谆亲王瘫在靠椅上,喉咙里发出气喘声,虚弱地道:“哲夫人功夫精进,本王消受不起了,做你想做的吧。”
刚刚射在哲夫人嘴里的一发,已经耗尽了他对往日的念想。这念想也许本是幻想,不过想证明自己仍然掌控局势罢了。
谆亲王顿感意兴索然。
哲夫人奉送了他一个妩媚的笑容,道:“那么贱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看向一旁的绍宰宜,红唇轻启,微露出香舌,来回舔舐着柔软的唇角,眼神_l_t_xs_fb.c_o_m炽热得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然后
她走了过来,抓住绍宰宜的手,放在两个玉峰上。
心中憧憬就要成真,绍宰宜反而退缩了。
他低下头,嗫嚅道:“姨娘,我们今天才见面,这样不合适。”
哲夫人听他“姨娘”喊得刺激,更是不依不饶,道:“男欢女爱,本是天性,姨娘不求你一往情深,只求你逢场作戏,从了姨娘这一回。”
动作愈发放肆,按着他的手从酥胸一路往下移动,一直摸到两片鼓起的棕色阴唇,那里已微微发硬。
“世子真是俊俏,姨娘受不了了。”她喘息着,娇躯颤抖,吐出红艳艳的舌头,在绍宰宜的脖子上疯狂舔舐,像刷子一样,弄得他脖颈一片湿滑,沾满了微腥的唾液。
绍宰宜心道,“这女人,简直比青怜更疯”。
也难怪他这么想,青怜只是尚未施展浑身解数罢了,青怜也没料到略施小计,这少年已然沉沦。
她本不想如此。
此刻,绍宰宜快要爆炸,索性投入哲夫人香艳的温柔乡,手指深深地插进肉穴中,又抠又掏,翻江倒海一般,搅得阴唇透湿,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根,缓缓蠕动着爬向地面。
哲夫人舒服得直叫唤:“我的好世子,亲亲姨娘吧。”媚眼如丝地勾着绍宰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她的唇角还留着丝丝白浊的父王精液,绍宰宜心理上有些排斥,眉毛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
哲夫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忽然委屈地呜呜啜泣道:“姨娘知道了,姨娘身子脏,只配当个供世子撒尿的肉壶。”
这一招以退为进,把绍宰宜说得又心软起来。他右手猛地抓住鹅颈,将哲夫人的容颜转向自己,深吸一口气,便狠狠地咬上她妖艳的红唇。
柔软,湿热,像两片被雨打湿的花瓣,带着腥甜和微微的臊味。
父王的精液,与自己的精液又有什么分别?为何要厌恶自己的身体呢?
他心安理得起来,也彻底放开束缚,如痴如醉地热吻着,干脆把她唇上残余的精液舔了个干净,舌头撬开贝齿伸了进去,与她等待多时的香舌激烈交缠,贪婪地吮吸着香甜的津液。
哲夫人柔软温热的口腔里,尚残存着一股淡淡的,独属于父王的尿骚味,反而更令他血脉贲张。
就像自己在给父王口交,欲罢不能的禁忌快感。
喉结滚动,吞咽声清晰可闻。
原本疲累的谆亲王,此时也被这场面弄得有点兴奋,苦于有心无力,于是起身便走,临走不忘招呼一声:“借君美妾,终须归还。父王先走了,你且乐着。”
(八)月照彩云归当年
在哲夫人口腔中啜吸良久,绍宰宜逐渐感到舌头僵硬发麻,当即伸手扯着她云髻,强硬地向后拉,这才离开了她充满魔力诱惑的香唇。
“哼,节奏,由本世子掌控。”绍宰宜暗暗地想,手上用力,哲夫人知趣地蹲下身子。
姿态十分优雅,两只玉足微微叉开,膝盖笔直并拢,接着腰肢一沉,双脚保持原位,膝盖弯了下去,跪在地毯上。
尽管貂绒十分柔软,哲夫人雪白娇嫩的膝盖仍然泛起血色。
此刻的他,身上散发出雄性气息,哲夫人已经醉了。
年轻王族嫡系继承人的精华,她已渴求了数十年。
谆亲王当时四十多岁,且已继承亲王爵位,不符合教义的要求。她地位低微,若非机缘,或许终生都无法接触皇室,何况太子殿下?是以眼下唯有这王府中的世子,能让她一偿夙愿。
哲夫人娇躯赤裸地跪在胯下,眼神_l_t_xs_fb.c_o_m里透着狂热,虔诚道:“请圣赐使出示圣器。”
“圣赐使?圣器?姨娘想象真丰富,乖,张嘴。”绍宰宜说着,一把解开腰带和衣襟,任袍幅垂落地上,浑身赤裸地站立,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膛、双腿,和胯间冲破黝黑森林的昂然巨物。
哲夫人一见圣器,喜得两眼放光,便要凑近去吃。
绍宰宜见她饥渴,却故意逗弄他,猛地往后收腰,咫尺之差,让她扑了个空。
哲夫人遭此戏弄,仰起脸,骚媚入骨地娇哼一声,嗔道:“你这孩子,没的戏弄姨娘,跟你爹一样坏,大坏蛋。”
眼见这年近五十的美妇人,竟在自己面前,显露出可爱的少女情态,绍宰宜只觉痛快极了,当即便把圣器往前一送,喂到哲夫人嘴里。
猝不及防之下,樱桃小嘴忽然被塞得满满当当,把哲夫人呛到了,本能地吐出梦寐以求的圣器,大声咳嗽。
等她平静下来,再度凑近圣器。这次她倒不着急,经过两次戏弄,她已经清楚,谁才是主人。
“让姨娘来好好服侍你,取悦你,你无需管姨娘快不快乐,姨娘只要你快乐。你喜欢怎么弄,就告诉姨娘,姨娘满足你。”说完,一双柔荑轻轻扶住圣器,伸出舌头,绕着马眼旋转舔舐着,并不吞入。
绍宰宜感到龟ww_w.dybzfb.c_o_m 头在爆炸边缘来回试探,姨娘舔一下,他就稍微缓解一些。低头看去,哲夫人仰着脸,挂着无比欢愉甜美的笑容,美目中眼波流转,一边舔着马眼,一边崇拜地望着自己。
她舔着肮脏的排尿之处,却笑得像在天堂,令绍宰宜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越发欲火焚身。
绍宰宜得意地道:“姨娘你说,比起父王,谁更坏?”
哲夫人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有一瞬间像在看小孩子,旋即媚笑道:“当年你爹可坏透了。”
绍宰宜心念一动,追问道:“怎么个坏法?”
哲夫人饥渴地含着龟ww_w.dybzfb.c_o_m 头轻轻啜吸了一下,随后吐出,答道:“他呀,每次进宫后,都要把好几个姨娘叫到一起,狠狠欺负,还摔东西,打人。”
说着,举起粉藕般的左臂,右手指着手肘处一道淡淡的疤痕示意。
绍宰宜不禁为她感到怜惜,道:“姨娘放宽心,宜儿会好好疼惜你。对了,父王为何进宫后就发脾气?”
哲夫人始终保持着妩媚的微笑,崇拜的眼神_l_t_xs_fb.c_o_m,“呲溜”一声,舌头在他马眼上用力压着旋了一圈。
登时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虎躯微震了一下。
这姨娘,确实多才多艺。
德艺双薪哲夫人吞了口唾沫,慢条斯理地道:“姨娘也是听一些老仆人嚼舌根,说他还在王府当世子的时候,爱上了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女,两人情投意合你侬我侬,结果呢,后来皇帝也看上她了。”
难道,这就是父王性情大变的原因?绍宰宜心中好奇,追问道:“然后呢,姨娘你别卖关子了,待会宜儿好好地操翻你。”
得恩赐者许诺,哲夫人也不再隐瞒,说起了谆亲王的故事。
“当年王爷尚是世子,风华正茂。府里送来一个新丫鬟,名唤水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更是百里挑一。她不是那种艳压群芳的浓烈,而是水墨淡描似的柔婉,眼波轻转间就叫人魂魄荡漾。王爷见她第一眼,便动了真心。”
哲夫人顿了顿,幽幽叹息,“王爷那时脾气极冷,对旁人不假辞色,可水遥——她是第一个能叫他笑的人。他们日日在园中品茗赏花,读诗谈书,几乎形影不离。王爷甚至传话下人,不许旁人随意触碰她丝毫。”
绍宰宜挑眉:“那后来呢?”
哲夫人低声道:“后来,皇上驾临王府,临走之际,留下一语,言辞不重却不容拒绝——‘朕今日来王府,邂逅一绝色,名唤水遥,可愿献与朕作一解乏?’”
“王爷当然不愿。”哲夫人垂眸,幽幽道,“他早已命人将水遥藏进后园佛堂,连贴身侍从都不知去向,可……皇上还是知道了。那夜之后,王爷连问三次,水遥只是低头,一言不发。宫灯如豆,照不透那低垂的眉眼。他终于明白了,明白了无法改变的旨意,也明白了她的沉默,便是顺从。整整三天,王爷不饮不食不休,独坐书房,一盏清茶凉了又热,朱砂墨磨了又干。那一封奏章,他写了足足一个时辰。晨光微曦,侍从进来时,只见王爷倒伏在案上,脸色苍白如纸,唇角未干的血痕与案上的墨迹混作一色,一封血泪交织的奏章,尚未干透。”
“那水遥……”绍宰宜若有所思,故事冲淡了他的注意力,胯下也没那么难受了。
“你以为她只是被迫?”哲夫人轻笑一声,眼底却无丝毫笑意,“王爷原也这般想。可几月后他进宫赴宴,那女子已是‘昭仪’之位,坐在皇帝身旁,红妆艳服,当着所有人的面,朝王爷施礼,却没有一丝旧情。在席下,手中的酒盏都碎了。”
哲夫人看向绍宰宜,语气缓慢如水滴石:“从那以后,王爷再未宠信过任何女子。他说,女人不过是权势游戏中的筹码,他不愿再为谁流一滴情血。”
“现在,该我享用宜儿年轻鲜嫩的肉体了。”哲夫人莞尔一笑,将谆亲王那沉重的故事抛之脑后。
这句话极为露骨,瞬间点燃了绍宰宜的性欲,本已半软的圣器突然暴起,猛地弹到哲夫人脸上,留下一道条状湿痕。
接着,她张口衔在嘴里,笑颜如花。
(九)晴风雨晦意何如
哲夫人一点点地把圣器吞入口中,仍余几厘露在外面。
绍宰宜的圣器又长又粗,令这美魔女既陶醉,又惊惧。
她也不勉强,自觉进到极限,便就此打住,“滋滋”地吮吸起来。双足外略外移,使娇躯又蹲低了一点,以保持仰脸的姿势。
绍宰宜低头欣赏着她含着肉棒w?ww.lt?xsba.m`e的绝美笑靥。尽管柔软的红唇被圣器挤得厚厚嘟起,她的眉眼仍然在笑着,甜美,欢愉,顺从,放荡。
哲夫人吸得很卖力,两边粉颊凹了进去,不断有汁液从嘴角渗出,浸润了樱唇,使两片鲜红的唇瓣看起来水盈盈的,闪着光泽,更添妩媚诱惑,引人遐思。
浊液从她尖俏白净的下颌、圆润雪腻的大腿间,顺着凹凸有致的胴体曲线流下,此时地毯上已经湿漉漉一片。
哲夫人虎狼之年,便嫁给哲知县那老头,十年来,几乎每一天都在欲求不满中度过。一年到头,就连跟情郎幽会,也须等难得的机会。
身为阴祭徒,更日夜渴盼圣赐使的圣露精血,以净化灵魂污秽,一举脱离凡俗,擢升仙道,便是自己的司祭长,亦无此等福缘。
娇躯无时无刻不在喜悦地颤抖。然而,面前的恩赐者,尚不明白身负的天命,只一味陶醉于佳人的伺弄。
看着哲夫人这娇俏样儿,绍宰宜只觉末端感官愈加敏感,也愈加饥渴。
圣器胀痛难忍,渴求更强的刺激,本能驱使下,熊腰一挺,龟ww_w.dybzfb.c_o_m 头胡乱顶着哲夫人的口腔侧壁,一会儿顶左边,一会儿撞右边,使哲夫人两边粉颊,不时鼓出一个龟ww_w.dybzfb.c_o_m 头形状的包。
绍宰宜一边顶,一边舒服地“嘶嘶”吸气,动作也越发粗暴,看在哲夫人眼里,深知此乃神_l_t_xs_fb.c_o_m祗觉醒之象。
接下来,便由她百般妖娆技俩,万种妩媚风情,都只有丢盔弃甲,任人宰割的份。
阴晴雨晦,天威莫测。雷霆雨露,莫非天恩。
哲夫人化主动为被动,竭力承受着那条翻江倒海的孽龙,只觉口腔酸麻难当,浓白口涎夹杂着精液与口红,泡沫也似,从唇边大量涌出。
绍宰宜舒服得如坠云端,整个人要飞起来了。双手环住玉人粉颈,再不怜香惜玉,狂暴地按了下去。
“唔唔......”哲夫人剧烈得呜咽起来,间或发出咳嗽,由于上下颚的极限扩张,清秀的下颌上,原本匀称的皮肉往后挤在一起,形成两个分层。鼻泪管似被打通,眼泪奔涌而出,瞬间打湿了脸颊,同时鼻涕也冒着泡从鼻孔里流出。一张粉白粉白的俏脸,此刻涨得通红。
一双玉手,拼命在绍宰宜粗壮的大腿上捶打、抓抠,腰肢和双腿也不住扭动挣扎着。
绍宰宜此时如同入魔一般,丝毫不顾哲夫人的痛苦之状,只一味抽ww_w.wk_zw.m_e_ 插,所幸这祭女媚术了得,在占据主动的一番风骚操作下,已经消耗他大部分耐久,圣器插入她喉咙,更强的刺激之下,没一会便吐出了精华。
龟ww_w.dybzfb.c_o_m 头在她喉头一跳一跳,旋即拔出。哲夫人筋疲力尽,立刻瘫软在地毯上,剧烈地呕吐、咳嗽,一时半会喘不上气,晕厥过去。
绍宰宜见状,感到既内疚又怜惜,一屁股坐下,扶起她烂泥似的娇躯,双手捧住她的脸,对着那沾满口水精液和鼻涕眼泪、一片狼藉的双唇,深吸一口气,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为哲夫人渡入新鲜空气。
嘴里一片咸腥粘稠,混合着甜涩的淡淡木棉香,那是哲夫人的体香。
一番紧急人工呼吸后,哲夫人睁开了骚媚的丹凤眼,眼眶泛红,楚楚动人。
“圣使,您洗濯了我......”刚醒转过来的哲夫人喜
不自胜,睫毛颤抖,像是不敢相信一般迟疑道。
花容上浮现一抹艳丽的胭脂红。
绍宰宜不以为意,只道她神_l_t_xs_fb.c_o_m智尚未清醒,轻拍胸口道:“姨娘,没事就好,是宜儿不乖。”
差一点她就窒息而死。
此时看去,哲夫人竟似比初见时更艳丽、更年轻了,眉梢眼角细微的纹理都消失不见,平滑娇嫩若婴儿。
“是我看错了?”绍宰宜心中暗想,生起一股诡异的预感。
来不及多想,软玉温香如八爪鱼般,再度缠上了他。
“吾儿刚才在姨娘口中玩得尽兴,弄得姨娘下面痒死了,吾儿该怎么补偿?”
胯下傲然挺立,俨然沙场老将,百战不殆。龟ww_w.dybzfb.c_o_m 头发紫,血管暴露。
“姨娘不害怕吗?”
“你轻着些就是了。”哲夫人媚态横生,娇躯趴在地上,做出狗爬姿势,舌头在绍宰宜胸膛的肌肉上不停舔舐着。
她的动作极优雅流畅,从绍宰宜的角度看来,姨娘的螓首一伏一起,花容忽垂忽仰,纤弱的腰肢也随之一沉一挺,带动着白得耀眼的胴体,如同波浪翻涌,隐含无上妙舞之韵律。
眼神_l_t_xs_fb.c_o_m迷离,花容如沐浴圣光,充满着虔诚的狂热。
绍宰宜也不磨叽,把她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跪直,抓住她两节嫩藕般的玉臂,反拧到她光洁的脊背上,沉身一挺,将胀痛欲裂的圣器送入洞房。
湿润,十分湿润,淫水横流如汪洋,出入间“噗滋”作响,蜜液飞溅。这是他对哲夫人花径最大的感受。
哲夫人双股战战,拼命夹紧两条玉腿,生怕圣器溜走,然后一去不返。
她已完成吞服圣露的洗濯,只差圣露精血注入体内,便可完成飞升仪式,断不能功亏一篑。
然而作用不大,她的阴道润滑过度,圣器不时滑脱出来,令她一阵空虚,心中焦急。
所幸绍宰宜并没有停止耕耘的意思。
姨娘的穴美则美矣,奈何稍欠紧致。绍宰宜渴求更强烈的摩擦,真力不自觉地贯注于圣器之上,顿时,他感到阳物暴涨数圈,姨娘的阴道亦随之紧绷,被扩张到极限。
哲夫人从未如此快乐过。
随着玉手被反绑拧紧,左右两肩的背后浮现出宛若一双蝶翼般的骨架轮廓,粉背中间一道沟壑愈深。绍宰宜单手拧住哲夫人皓腕,腾出一只手,往她曼妙的后腰轻轻一推。
闻弦歌而知雅意,哲夫人顺服地折下蛇腰,伏低娇躯,一双玉乳垂到膝盖上,涨红的乳头随着绍宰宜的顶撞,悬在半空,颤颤巍巍。
裸背维持着一个完美的曲线,呈现他绍宰宜面前。肤如凝脂,光泽水润,一道沟壑,从两肩中间往下,到腰腹位置,形成一个迷人的凹陷,像酒窝一般,又如同百川归海。
也是绍宰宜的深渊。
在滋滋的水声中,绍宰宜攀上了极乐巅峰,仰头嘶吼,健壮的腰腹失去控制,猛力夯打着姨娘的美穴,一进一出间,翻出阴道里血红的肉来。
哲夫人剧烈甩着螓首,高声浪叫,欲仙欲死,葡萄般的脚趾蜷曲着,青筋毕露,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啊......啊......宜儿.........你要弄......呃呃......死......噢......姨娘......”
蓦地,哲夫人双眼翻白,从咽喉里深深地发出一声喘息,柔腻的肉体一阵猛烈抽搐。
绍宰宜也进入关键时刻,正想抽身,却被哲夫人伸手捏住。
“射在......里面......求你......”
只觉敏感的龟ww_w.dybzfb.c_o_m 头受到一股更为汹涌的潮水冲击,打了个冷战,随之,湿热肉穴里的阴w_k_zw_.m_e`茎地址_快速跳动了几下,精关已泄,龟ww_w.dybzfb.c_o_m 头比任何一刻都敏感。
绍宰宜如在云端,这销魂蚀骨的滋味,意犹未尽地挺起尚在跳动的圣器,兀自狠狠冲刺了几下,这才猛地拔出,又扯得佳人一阵哆嗦。
圣器上糊满白浊粘稠的液体,缓缓淌下。
哲夫人幸福到快要晕厥过去,上半身软趴趴地往前一倒,顺势趴伏在地上,一对光洁粉臀高高耸起,胯间一片狼藉,棕色的阴唇外翻,露出里面血红的美肉,尿道口兀自哗哗地放水。
她完成了神_l_t_xs_fb.c_o_m圣的仪式,从此踏入仙途。
“姨娘,对不起,宜儿一时没收住,射在里面了。”他满含歉意地柔声道。
哲夫人已没有一丝力气,气若游丝:“宜儿安心......姨娘我......不会给......宜儿......惹麻烦......”
绍宰宜放下心来,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粉臀,感受内心的极度满足。一想到这具带给自己第一次极乐体验的肉体,可能再也不见,再也无法享用,顿觉一阵空虚,怅然若失。
不知不觉间,他的意识,已然臣服于欲望。
(十)月明不知深宅怨
占地百亩的王府中,最高的建筑,观楼,出于实用性考虑,实际高度三十米,不致因楼高令贵人们望而却步。
饶是如此,谆亲王不喜登楼,故而很少来此。王世子却常于此习武,作为日课。久而久之,下人们称观楼为“世子楼”,除了偶尔出没的家仆清扫楼道外,便只有世子一人在楼顶上。
日照当中,绍宰宜握剑捏诀,却是有些乏了。
他已练了一个时辰,袍衫湿透,黏在身上,现出孔武的肌肉轮廓。
汗水也流进眼睛,他不得不放下剑,伸手擦拭。
“累了,歇会再回府用膳吧。”绍宰宜拄着剑,靠在栏杆往下俯瞰,朱漆栏杆顿时湿痕隐现。
这里真是极佳的观景地,凉风习习,稍微缓解了燥热,闪闪发光的绿荫随风起舞,人们似猫一般大小,各自忙碌着。
家仆们在中极苑打扫,太液湖丫鬟在喂鱼。繁花苑内,穿着红红绿绿的姨娘们围坐在一起聊天,偶尔有那孤身坐在墙角树下的,手里穿针引线。
“青怜姨娘,她在绣什么呢,打算送谁?”想到父王,他否决地摇了摇头。
目光逡巡,看向西侧离观楼最近的佛光苑,从世子府到观楼的必经之道,也是整个王府最安静的地方。
青砖金瓦,檐角悬铃,在风中轻响。
一看到那肃穆庄严的佛堂,他就想起岳父家那场诡异的祭典,心砰砰直跳。
“汝不在教中,众神_l_t_xs_fb.c_o_m已知汝名......”那天,信徒对他说的话,仿佛咒文一般。
在他不知不觉中,他不但属于那个听都没听过的“皇土明宗”,还是哲夫人口中的“圣赐使”,地位崇高。这个教会端的神_l_t_xs_fb.c_o_m秘,连父王也避而不谈,只是淡淡地说:“当神_l_t_xs_fb.c_o_m明的旨意降临,你终会知道一切,无需问,只需行。吾教重行知。”
此时却有一婀娜女子,手里提着些物事,匆匆赶来。
绍宰宜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那不是燕儿吗?”
王榭燕刚踏入佛光苑,灌木丛里腾地窜出一个身影,那人穿着灰色的锦缎华服。
绍宰宜认出来,那是自己的庶弟,谆亲王次子绍节。
名为节,却无节,此子惯常斗鸡走犬,赌肆流连,不知他突然拦住王榭燕,所为何来。
于是王世子专注地观察后续发展。
只见绍节双手伸开,成一个大字型,嘴里嘟嘟囔囔。王榭燕急欲脱身,便试图往花丛绕过去。没想这绍节,竟然上手从后面搂住了她。
眼见妻子受辱,绍宰宜气极,猛地凌空挥了一剑。波如蝉翼的剑刃嗡嗡作响,回荡在耳里,却是父王的声音:“都是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王榭燕挣扎扭动,刺激绍节愈加兽性大发,趁着周围没人,强行抱着王榭燕便往佛堂里拖。
那佛堂平素无人问津,早晚固定时间才有人打扫,人们只在重大的斋戒日聚集,正是绍节施暴的妙处。
绍宰宜站在楼上,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圆瞪,顾不得思考许多,提剑举步便往楼下冲,待来到近前,王榭燕的哭喊和绍节的淫笑,从紧闭的佛堂里传来。
这时,绍宰宜却停住了。
那夜,父王在新娘身上宣泄着兽欲,自己却无力抵抗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像一根拔不出来的刺。
“我真的有资格惩罚他吗?真的配救她、有能力救她吗?”
屈辱的眼泪眼泪滑落。
泪眼模糊中,他痴痴地看着漆黑的佛堂门,那里面传来的不是淫笑,不是哭喊,而是一个声音在咒骂他的软弱。
他哆嗦着跪了下来,捂住耳朵。
妻子的声音刺耳地划破耳膜:“救我......救救我......有人吗......”
绍宰宜再也难以忍受,猛地撞开佛堂,木板哗哗散落。
“我可是众人膜拜的圣赐使!”他咬着牙,暗暗想道。那场祭典,令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权威。在王府时,他没什么架子,平易近人,大家待他如同家人,但那场祭典,那一夜,众信跪伏,千人静默,只等他一声回应。连他的岳父,那一向自负的侯爷,也跪在地上,口称“使者”。那一瞬间,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不仅是王子——他是神_l_t_xs_fb.c_o_m明的回声,是旨意的载体。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权威。
只见绍节正拼命按着王榭燕,一只手还在着急的脱自己的裤子,王榭燕不断挣扎,导致他裤子脱得并不顺利。
一见绍宰宜入内,绍节先是僵了一下,接着放下袍子,轻蔑地看着他:“是你啊,还不去读书。”
他一贯瞧不起这个长兄世子,懦弱迂腐,性格温吞,畏畏缩缩,半天不说一句话的书呆子,学了武也没打过人,脾气太好欺负。
绍宰宜站在门口,满脸泪痕,却不再发抖,眼神_l_t_xs_fb.c_o_m出奇地镇静。
“我来读你。”一剑斩下,剑风呼啸,霜雪奔涌。
绍节这才不得不放开王榭燕,本能闪开,“啊”地惨呼一声,肩膀已被开了一道血口,鲜血汩汩冒出。
他伸手捂住伤口,狂叫道:“书呆子,你疯了。”
“即使我拦不住父王。”绍宰宜心道。
然后,坚定地目视绍节,仿佛要刺进他灵魂深处。
“本世子的女人,还不是你这庶子能碰的。”绍宰宜斩钉截铁,语气如刀。
王榭燕靠角落蹲坐着,衣裙凌乱,像一朵被践踏的花。此刻,她感受到了世子的权力,和雄性气息。
温柔地仰视着他伟岸的身躯,紧绷的身体无比放松。
她总是幸运的,需要依靠,就有依靠。
绍节立时汗毛直竖,心生畏惧,嘴硬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弟弟。”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没有。
绍宰宜视他如无物品,眼神_l_t_xs_fb.c_o_m淡漠,伸手扯下一根佛幡,冷冷道:“你是禽兽,我也是,毕竟我们是一家子。”
说着,把剑扔给王榭燕,三步并作两步逼近绍节,身上发出恐怖的气息,绍节战战兢兢,根本不敢反抗,眼看着世子用佛幡把自己绑在了柱子上。
“弟弟,你很幼稚,就算你不知道长幼有序,也别忘了,尊卑有别,这是王府的规矩。”眼中杀气外溢,“否则,会很要命。”
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哥哥,而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王。
当着绍节的面,绍宰宜拉起王榭燕,紧紧抱住,感受那份柔软与温暖。带着汗臭的雄性气息更加强烈,王榭燕芳心迷乱,理智却告诉她“当众宣淫不妥。”
她无力地推拒着,脸上羞红,道:“弟弟在这呢,别这样。”
绍宰宜却笑了,放开她,伸手温柔地为她理顺垂落的发丝,戏谑道:“那又怎样,难道怕他到处去说世子与世子妃行房”?
他根本不怕,夫妻之事,天理人伦。
王榭燕毕竟是女子,脸皮薄,这种事被人看着,心理上有障碍倒也正常,故而他也不愿强迫。
只见娇靥上涌起绯红,面若桃花,眼中柔情无限。
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她垂着眸,低低道:“我已是你的人了,随你吧。”便算默许了。
(十一)阴柔终化百炼钢
“燕儿,我羞涩的新娘。”
绍宰宜向庶弟宣示主权后,再次拥住王榭燕,亲吻如雨点般落在花容上。
额头,柳眉,睫毛,脸颊,琼鼻,嘴唇,下颌,一路吻下去,一边伸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衣扣。
“好好看着,这里是我的,这里、这里都是我的。”他挑衅地看
了庶弟一眼。
绍节的脸上,写满不甘与悔恨。
“为什么,她不是我的?嫂子的丰腴和美貌,我也想得到。”绍节无声地质问着,浑身颤抖。
在绍宰宜的忙碌下,嫂子很快就光得似剥了壳的鸡蛋,傲人的身体,在阳光下,光泽耀眼。
王榭燕赤裸着娇躯,面向两人,摆出诱人的姿势,一只春葱玉指按着下唇,略往下掀,露出一角闪亮皓齿,粉红牙龈间,隐隐可见晶莹的唾液,柔唇内壁的血管像拉丝一样,危险又诱惑。香舌微吐,一只玉手羞答答地挡住阴部,故意有意无意地斜睨了庶弟一眼,娇喘连连,似是挑逗。
如少女般清纯,又像熟妇般充满欲望。王榭燕在以自己的羞涩,配合夫君对庶弟的挑衅。
她绝不是如外表般简单的女人,想起那天她在祭典上的表现,这个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从新婚夜替新娘遮羞,到今天主动炫耀妻子的肉体。
绍节吞了口口水,下面也起了反应,嫉妒得咬碎了牙齿,然而浑身动弹不得。
“嫂子这完美的胴体,差一点我就得手了。”这么一想,绍节心里越发难受。
绍宰宜嫌吻得太慢,开始伸出舌头猛舔妻子全身每一寸肌肤,鹅颈,锁骨,香肩,豪乳,肚脐,玉手,又蹲下来舔美腿,手掌,脚掌,甚至舔遍了每一个手指和脚趾。
随后,把王榭燕转过来背对,舔她丰腴嫩滑的美背,香臀,双手掰开两边丰满的臀瓣,连沟壑和肛门都不放过。
她的肛门粉嫩,肉褶如菊花一般,与人们想象不同,那里并没有明显的气味,显然王榭燕很爱干净。
接着,他便顺着大腿一直舔下去,微微晃动的小腿肚,脚后跟。
舔得王榭燕浑身骚痒,欲火难当,娇喘吁吁,眼看着他脱掉衣衫,铺在地上,就成了一条床单。
绍宰宜拉住她,命令道:“躺下。”
王榭燕便乖巧地躺在衣物上,翻着雪白的肚皮,呈现在两兄弟面前。
绍节闭上眼不去看,泪水却溢了出来。
他想象自己是哥哥,正骑在嫂子身上,可睁开眼却看到绍宰宜,自己被绑在那里,像一条狗。
下体胀得生疼,却只能看着。
不,我不是狗,绍宰宜才是,他这样做,与狗在领地上撒尿的行为有何区别?
绍节这么一想,竟然理直气壮起来,啐道:“禽兽。”
“啪”,绍宰宜起身赏了他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这是小王爷给你的赏赐,好叫你长记性。”
随后,又抬起王榭燕两条莹润雪白的大腿,把一对脚心举到面前并拢,细心舔舐。
她的脚底分红,结构分明,十分可爱。
王榭燕感到脚底瘙痒难耐,不禁“咯咯”笑起来,喘着气道:“夫君......住口......”
这感觉着实难受。
他终于舔完了,王榭燕全身都是他的口水,在阳光下隐隐反光。
绍节吃力地扭过头,可耳里,两人的动静却越发刺耳。
绍节欲火焚身,心中悔恨难当。
“拥有她的应该是我才对,为什么,为什么......上天不公啊。”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呼喊。
他愤愤不平,开始恨王榭燕:“这贱女人,明明在哥哥面前像条母狗似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不从我?不过是个玩物。下次,我也能......把她骑在胯下......”
绍宰宜挺着巨物,放在一对肥美坚挺的巨乳间,道:“好燕儿,握住你的奶子,向中间挤压。”
王榭燕霎时会意,照做起来。一对雪乳翻涌变化出各种形状,光滑柔软又有弹性,还散发着奶香和体温。
双峰间,铁棍惊人地发烫,而且空前膨大,比印象中的还大。
绍宰宜已经用上从哲夫人身上领略的秘技。他急切地在奶子间来回滑动着阴w_k_zw_.m_e`茎地址_,一下顶到她秀美的下颌。
王榭燕不时眼珠转动,观察绍节有没有在偷看,提心吊胆地,脸红到了脖子根。
“郎啊,这么下流的把戏,从哪里学来的?”王榭燕腻声道。
绍宰宜哈哈笑道:“燕儿,不瞒你说,我见你这对胸脯又大又白,煞是好看,又软若棉絮,两峰之间还有空隙,恰如一个鸡巴套子,便想出了这个主意。”
这番话用语粗俗,鸡巴套子云云,羞得王榭燕啐了他一口:“弟弟听见了,不叫你书呆子,要叫你做下流坯了。”
这两人打情骂俏,听在绍节耳里,宛如魔音穿脑,痛苦不堪。
“相公,你快进来,我受不住了......下面好痒......”
王榭燕揉得素手酥麻,只见那一个大鸡巴,血管密布,胀得发紫,马眼里流出晶莹的汁液,却没有射精的迹象,越战越勇。
听到妻子的淫荡请求,绍宰宜心中动情,当即抽出阳物,伏身压上她白嫩肉感的娇躯。
软绵绵,回弹力十足。
绍宰宜一手握着阳物,摸索入口。倒也不难分辨,摸到一撮阴毛,阴唇早已经湿漉发硬了。
“噗呲”一声,直立挺身,蛟龙入海。
绍节刺激地失声吼叫起来。
他扭动着身体,绳索勒出血痕,下体鼓胀却无法触碰,低吼:“放开我!”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恨不得钻进地缝。
他对嫂子觊觎已久,他当然知道嫂子是哥哥的人,但感情上,只要不亲眼见到,他就觉得嫂子还是纯洁的爱慕对象,如今,两人交合的画面无疑打破了他的幻想,把血淋淋的现实揭开给他看。
这个女人,吃饭,喝水,做爱,撒尿,拉屎。
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最后,只剩下肉欲。
肉欲可以在其他人身上发泄,除了嫂子。他终究是王府庶子,他得认清现实:面前的男人既是兄长,也是主人。
这种无力反抗的屈辱,令绍节终生铭刻。
王榭燕新为人妇,显然十分生涩,主动性和技巧都逊色许多,绍宰宜只能出声指导。
“把腰拱起来.......对,就这样。”
王榭燕按他的吩咐,挺身迎合,更让他充分感受到身下肉体的丰满和弹性。
绍宰宜一边缓缓抽ww_w.wk_zw.m_e_ 插,一边顺着她胴体上下摩擦,惬意地享受着她肌肤绸缎般地丝滑。同时,用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王榭燕立刻就主动迎客,伸出柔软的香舌,把他的舌头接进湿热的口腔中,互相缠绕搅动,两片滑滑的红唇夹住舌头吸吮。
兰麝香扑鼻而来,香津玉液令他沉醉。渐渐地,绍宰宜感受到了鸡巴的不满。
用力,快,对,就这样,撞啊,冲刺啊。
紧致湿热的阴道内,丰富的褶皱不住擦刮,他坐直上身,随后扳住王榭燕的双肩一拉,紧紧搂住。换了一个比较方便用力的姿势,坐在王榭燕胯间,搂着她腰腹,挺腰猛刺。
淫靡的液体,从结合部流出。
“看见了吗?弟弟。”绍宰宜一边抽ww_w.wk_zw.m_e_ 插,一边得意的看向绍节。只见绍节面色张皇,眼神_l_t_xs_fb.c_o_m畏缩,裆下鼓起一个帐篷。
王榭燕只顾高声浪叫,浑然不顾一旁的弟弟。银牙紧咬,乌黑的秀发黏住了雪白的脸颊,浑身汗湿,热情如火地逢迎着丈夫的进攻。
下体撕裂般地疼痛,火烧火燎,却又舒服至极。想挣扎,无奈腰肢被箍得死死的,干脆不住往前套弄。
“相公,啊......你......要把......我刺......噢......穿了......”
绍宰宜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刺激袭来,如潮水汹涌,王榭燕一阵痉挛。
“燕儿,”他喘着粗气,“你在弟弟面前尿了,该当何罪?”
王榭燕浑身虚弱,瘫软如泥地任他搂在怀里,已没有一丝力气。
“愿......凭......相......公责罚......”
绍宰宜感觉到肉穴内壁开始不停地收缩,形成一股吸力。这燕儿的肉穴确有奇能,褶皱丰富,紧若处子,无需费力夹紧双腿,若是寻常人,怕是一吸之下就缴械投降。
绍节看了许久,自惭形秽,暗忖道:“若我是哥哥,决计无法支撑这许久,更无法满足嫂嫂。”
此前一番拼命挣扎,这时已精疲力尽,身体的虚弱,也让他更意识到自己的弱小。
“嘶......”绍宰宜倒吸几口凉气,见燕儿一脸疲惫,花容憔悴,心生不忍,当下放松精关,将精华灌入泥泞的肉穴。
怀里的娇躯又是一阵颤抖,媚眼如丝地道:“还不快放下弟弟,看他口干舌燥,可怜得紧。”话中却有奚落的意味。
绍节被放下来时,连看王兄的眼神_l_t_xs_fb.c_o_m都变了。
不再是蔑视,也非单纯的恐惧,而是:敬畏!
绍宰宜知道,庶弟已经臣服。
(十二)月隐银河众星辉
三天前。
牵着王榭燕柔若无骨的小手,绍宰宜的心绪却飘向远方。
青怜姨娘,什么时候有空呢?
他发觉自己越来越服从于欲望。
两人正行走在王榭燕娘家偌大的花园内。
雅山郡盐政总督王汝凯,近日加封男爵一等靖海都尉,王榭燕作为长女,携夫婿前来庆贺。
昊宁朝仅爵位世袭,多少由科考入仕者,即使位极人臣,也不过一世之显赫,譬如当朝宰相伏惟永,因此,王家虽只受封男爵,意义却重大深远。
“汝虽不在明宗,众神_l_t_xs_fb.c_o_m已知汝名。”耳畔响起一个虔诚的男子声音,绍宰宜抬眼望去,却见一个青衣小厮远远站着,缺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比着手势。
绍宰宜不解何意,朝身旁王榭燕问道:“这是什么?”
心中暗道,王家怎会启用残疾人做下人,真是慈善之家。
王榭燕眼神_l_t_xs_fb.c_o_m躲闪,道:“没什么,别理他。”
绍宰宜便也不以为意,从花园到内堂花了一刻钟,一路上遇到不少残疾人,有瘸腿的,眇眼的,少一个耳朵,甚至没有鼻子的,甚是奇怪,在王府从未见过这般景象。
众人远远地看见他,都效法方才那独臂,向他比手势,嘴里念念有词。
另有数名穿着嫁衣的女子,盖着盖头,在壮汉的搀扶下走向内堂。
“这是有几场婚礼吗?”绍宰宜暗暗纳闷,也不便多问,感受到一股古老的神_l_t_xs_fb.c_o_m秘气息。
走过花园,到了会客厅,这里也很大,就像王府一样。从会客厅后门出去后,王榭燕拉着他七拐八弯,又穿过几个院落,这才放慢脚步。
眼前的院落充满了诡异的气息,墙体、门窗、乃至屋顶,全部用红漆,迎面门框上挂一个黑色牌匾,赫然写着“供奉堂”,右下角落款小字:闲人禁入。
里面像在进行什么仪式,锣鼓喧天,男女在高亢地朗诵着荒腔走板的祭文。
他想起小时候,父王也带他进入过王府内堂,那里只有焚香、吟诵和圣言,一排排达官贵人虔诚祷告。他从未见过这等阵仗。
但这里完全不一样,院落里人流熙攘,黑衣高帽者领头唱着祭文,残疾人、壮汉和新娘尾随,围绕着四周院墙转圈。
一见到绍宰宜靠近,众人纷纷跪下,齐声默念:“权现勿近,圣光耀眼,荣宠极兮,不可消受”。
竟都低头不敢看他。
这些人如敬畏神_l_t_xs_fb.c_o_m明一般敬畏他。
“即便我是王世子,这也有点夸张。”绍宰宜苦笑。
他仿佛听到,神_l_t_xs_fb.c_o_m秘已在墙角的暗影中低语。
跨入内堂门槛前,他想起了父王的嘱咐:“有些事,你终究要知道的,莫问。”随后掏出一个银狐面具,郑重地递给他,接道,“进入内堂记得戴好面具。”
绍宰宜摸了摸怀里,银狐面具冰冷而坚硬。
“我不戴又怎样?”心里这样想,却还是掏出来扣上了,再看身边,王榭燕也带上了青铜面具。
他们从未如此遮掩身份地并肩走过——这感觉陌生,却不讨厌。
当夫妇俩出现在内堂,所有人纷纷鞠躬行礼,好像隔着面具也知道他们是谁,异口同声道:
“恭迎圣赐使。”
“圣赐使?”绍宰宜心念一动,想起了哲夫人,这尤物在自己胯下时,也是这么叫他的,只不过是用诱人犯罪的声音。
内堂里人员嘈杂,中间摆放着一个大圆桌,诡异的是,圆桌中间竟铺着一张厚厚的绒毯,
人们行完礼,或站或坐,四处找人攀谈饮酒。
绍宰宜穿过人群,同时凝神_l_t_xs_fb.c_o_m静气,极力倾听,试图找出线索以解释这诡异的氛围。只听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道:“王家真是走了大运,攀附上圣赐使,就连当朝宰相,都没这机缘。”
一人义正词严地道:“徐兄莫要迷信异端邪说,什么运气。王家乃是修行到了,得到权现惠赐,这才符合我皇土明宗之教义。”
一女子咯咯娇笑道:“毕竟是女儿家,即使靠仪式晋升,嫁出去就是绍家人,娘家所加荣宠甚微。”
好耳熟的声音,这不是哲夫人吗?绍宰宜立刻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那声似哲夫人的女子,脸戴银狸面具,正与旁人交谈,周围的人似乎很敬畏她。
绍宰宜立刻联想到,面具也许是等级的象征,哲夫人地位竟已不下于自己。
哲夫人身边一男子奉承道:“那是不如圣祭女使,以女子之力,助夫家一朝飞黄腾达,对了,尊夫富都郡守、丰乐伯怎没来?”
绍宰宜又是一惊,没想到那个其貌不扬,病体羸弱的老头子,浮云一别,短短六个月,从七品县令芝麻官,竟升为正四品郡守,还加封伯爵!
单凭父王,可没这能量。
他浮想联翩,绞尽脑汁。
王榭燕和哲夫人都与自己有关系,并且接受了哲夫人口中所说的“圣露精血”,而她们如今都“晋升”了,家族势力也随之壮大。
他又想起青怜姨娘,自己同样在她肚子里射了一发,为何毫无变化?
却见哲夫人肆无忌惮的伸手勾住这男子,好似不胜酒力一般,慵懒地半倚在他身上,嘻嘻笑道:“我家官人不算圣教中人,怕是无福消受。等他入土了,我嫁你。”
绍宰宜惊讶于她的放荡和直白,忍不住恨恨想道:“贱姨娘,你忘了我吗?你还没叫相公吾儿呢。”
同时恍然大悟,莫非青怜姨娘不是教众?
可自己也明明连这个劳什子“皇土明宗”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成什么使了?
这时,独臂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汝不在教中,神_l_t_xs_fb.c_o_m已知汝名。”
绍宰宜心里一团乱麻,许多疑问在心里打架。这时,面前迎来一个黑袍男子,脸上戴铜面具。
“泰山大人。”话出口,绍宰宜吓了一跳,人家戴着面具,自己怎么认出来的。
他没有认错,王汝凯一见到他,便拉着两人衣袖,道:“乖女儿女婿,等你们好久了,一路舟车劳顿辛苦,走,去贵宾席坐。”
随后,便在圆桌上首的位置,让绍宰宜坐下,自己和女儿分坐两侧。
明明岳父是主,怎么自己倒坐了首席?
院外传来一声嚎哭般的高喊:“祭典开始,明神_l_t_xs_fb.c_o_m就位。肃静。”
接着,内外的嘈杂声一起停止了,众人纷纷落座。
一人还在谈笑,忽地喷出一口鲜血,趴在圆桌上,再无动静。众人视若无睹,腰板挺得笔直。
绍宰宜也安静地坐着,内心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惊奇。
“我应该大声质问怎么回事,或者去查看那个人伤势如何,有无抢救机会,但我什么都没做。仿佛冥冥中,某种意志控制了我。”
绍宰宜一边想着,可身体却没有丝毫动弹的意愿。他明确地掌控着自己的意识,也掌控着身体。可某种意志,似乎正以并行不悖的方式,在他体内运行。
他意识到,这意志并未侵犯他,也未命令他。它更像一道注入血液的律令,古老而自然,就像心跳。他甚至怀疑,那才是“真正的自己”。
一道触手,悄无声息地从天花板穿进室内,在空中卷曲摆动。触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眼睛,有的睁着,有的半闭或紧闭,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人。
绍宰宜以为出现了幻觉,他想尖叫,却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先前吐血的人被触手卷起,轻柔得近似怜悯,随后一起缩进天花板内。
抬头一看,却见那里完好无损,吐血的人也不见了,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