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性交一阵后,昙香小小地泄了,腿有些软。煜煊把她抱到秋千上,坐在虹影身旁休息。
刚刚热身完毕的肉棒w?ww.lt?xsba.m`e雄伟壮观,杀气腾腾,高高地指向天空。虹影心中燥热,心痒难当。她把爸爸拉到身前,抓着双乳夹住肉棒w?ww.lt?xsba.m`e,低头含入龟头。
煜煊按住女儿手背,用力夹紧奶子,随即挺腰抽插。
双重压力下,少女的奶头有节奏地喷出乳汁,一些流入乳沟,裹满肉棒w?ww.lt?xsba.m`e,另一些则沿着她的上身流淌,在孕肚上拉出长长的白线,乳香四溢。
煜煊抽出肉棒w?ww.lt?xsba.m`e,弯腰抓着女儿的奶子用力吮吸,又顺着流淌的乳汁向下扫舔,舔上孕育生命的浑圆肚皮。
这里皮肤紧绷,格外敏感。虹影仰头呻吟,用力握着自己双乳,将更多乳汁洒入空中,化为喷泉沐浴全身。
而她的父亲追着水迹一路向下,吮住乳汁交汇处的鲜嫩小穴_l_t_x_s_f_b_.c_o_m,大舌摇动,舔得虹影欲仙欲死。
“啊……爸爸……受不了了……女儿要来了……”
虹影喘息几声,搂住身旁的妹妹,两个少女孕妇激情长吻,两对挂着乳滴的奶子如并蒂莲花般绽放。
情绪平稳下来后,虹影和昙香转身跪在秋千椅上,长发甩动,两只小肉臀也默契地一起左摇右晃,勾引着她们的父亲。
“爸爸,快操我,人家的小洞洞好痒,水水要流出来啦。”
这个发骚的是虹影。
“唔,爸爸,我爱你。”
这个嘴笨舌拙,但格外真诚,当然是昙香。
煜煊难以抉择,闭上眼,原地转了一圈,随意摸到一个屁股,便挺枪杀了过去。
“啊……爸爸好大……好棒!我爱爸爸的大鸡巴!”虹影甜美的叫声响了起来。
煜煊在女儿屁股上用力一拍,推动秋千,虹影的蜜穴便随着晃动吞吐肉棒w?ww.lt?xsba.m`e。
“只爱爸爸的鸡巴?”
“只爱……不是……也爱……爸爸……”
煜煊又好气又好笑,又给女儿的屁股一掌,肏得更用力了。
“爸爸只排第二?”
“嗯……对不起……爸爸……嗯……我错了……操死我吧……”
“不行,我生气了。”煜煊拔出肉棒w?ww.lt?xsba.m`e,转向另一个女儿。
虹影快感被打断,心中焦渴,手臂从背后伸向腿间,轻轻抚摸被撑开的嫩红肉洞,一面转头看向爸爸,咬着嘴唇卖弄风情。
煜煊大笑两声,肏弄昙香时,也伸手摸着虹影的屁股,稍加安抚。数完一百下,才重新换回虹影的小穴_l_t_x_s_f_b_.c_o_m中。
今日无事,父女三人在院中尽享天伦之乐。但两个孕妇毕竟体能稍短,每做一会儿,就要停下来休息。到后来,她们身上都软绵绵地没了力气,只能跪在爸爸面前,用小嘴服侍毫无疲态的粗大肉棒w?ww.lt?xsba.m`e。
幸好沐清出来救场,将煜煊推在地上,抬脚跨过,单手揉着小穴_l_t_x_s_f_b_.c_o_m,用菊花将肉棒w?ww.lt?xsba.m`e一点点吞没。结实翘臀起落如风,不一会儿就榨出了满管的浓精。
自从煜煊找到了新的浣肠用具,沐清就经常用后庭交合,一方面这样弟弟能毫无顾忌地射在里面,一方面她也有点上瘾。
回到屋里略加冲洗,几人回到主卧。
“还要继续?”
煜煊坐在床边搂着虹影,轻轻抚摸孕育着自己骨肉的浑圆肚皮。昙香跪在身后,揉捏着爸爸的肩膀。
沐清吐出肉棒w?ww.lt?xsba.m`e,抬起头来:“你要做事?”
煜煊想了想,摇头道:“没有特别急的。”
沐清璀然一笑,扶高肉棒w?ww.lt?xsba.m`e,向着肉囊更下面舔去。
虹影接过了母亲的工作,俯身趴在床上,用力下压颈部,让爸爸的龟头顶上喉咙。
“都说了不用勉强了。”
托着虹影的小脸,限制她吞入的深度,煜煊抬头转脸,含住昙香的奶子品尝香乳。
“爸爸,生完这胎,你还会让我和姐姐继续怀孕吗?”昙香有些担心以后没法再产出爸爸喜欢的乳汁。
“看情况吧,可能要晚几年,照顾四个孩子已经很辛苦。不能光是简单地把她们养大,还要教育她们,让她们掌握足够的知识,文明之火才不会断绝。”
煜煊摸了摸虹影被肉棒w?ww.lt?xsba.m`e顶得凸起的脸蛋,感慨道:“别看我们现在生活得还不错,那都是因为有机械、有车,有农药和化肥。总有一天,这些东西会耗尽,如果不能自己制造,我们的后代将重回蛮荒,艰难度日。”
沐清站起来,推开虹影,跨上弟弟的身体,湿淋淋的蜜穴压着肉棒w?ww.lt?xsba.m`e前后压磨。
“现在是家庭娱乐时间,不要聊这些沉重的话题。虹影昙香,按住爸爸,我们今天要让他硬不起来。”
姐妹笑着俩推倒爸爸,身体压住他的手臂。煜煊幸福地窒息在两对饱含乳汁的奶子中。
“啊……小煊……姐姐的小穴_l_t_x_s_f_b_.c_o_m紧不紧……”
被剥夺了说话能力的男主人发出呜呜的闷响,挺腰用力撞击姐姐肉感的美臀,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虹影看着爸爸妈妈激烈交合的画面,体内欲火重升,她坐起来,将小穴_l_t_x_s_f_b_.c_o_m压在爸爸手臂上,前后拖出一道长长湿痕。
终于恢复呼吸的煜煊刚喘了几口气,又被难得大胆的昙香骑在脸上,湿润的蜜穴直接贴着他的嘴唇和舌头磨动。
母女三人的淫叫此起彼伏,娇啼宛转,犹如仙乐,动人心魄。
煜煊奋起反击,舌头勾挑钻舔,使出生平绝技。昙香很快就撑不住身体,红潮满面地倒在床上喘息。
虹影大喜,爬过来想要接替妹妹,却被煜煊一把抱住,亲吻小嘴,扣弄小穴_l_t_x_s_f_b_.c_o_m。
沐清让肉棒w?ww.lt?xsba.m`e脱出,换成素手摇柱。趴到女儿腿间,配合弟弟吮舔女儿的阴蒂。
虹影乐得发疯,不停尖叫,不一会儿就步了妹妹的后尘。
只剩下姐弟俩的对决。沐清趁弟弟安抚两个女儿,握着肉棒w?ww.lt?xsba.m`e又塞入了小穴_l_t_x_s_f_b_.c_o_m,夹紧肉棒w?ww.lt?xsba.m`e,电臀急速上下,显然是要榨出弟弟的精液,再体验一回当妈妈的感觉。
正摇着屁股,沐清忽感天翻地覆,被弟弟压到身下,双手交叉着举到头顶,蜜穴被重重地连续轰击,顿时全身都酥麻起来,毫无反抗之力。
“啊……小煊……”沐清的声音酥媚入骨。
“叫老公!”
沐清狡笑如狐,夹着嗓子,声如少女,颤音道:“爸爸……”
煜煊只觉肉囊一紧,急忙抬臀拔出蜜穴,但已经射了一两发在里面,剩下的精液也尽数射在艳红的花瓣上。
两个少女闻到味道,都挺着孕肚爬过来,舔食母亲小穴_l_t_x_s_f_b_.c_o_m上的白浊液滴。
沐清收腹屈腿,一边享受着女儿们的嫩舌,一边用双足夹住肉棒w?ww.lt?xsba.m`e,将尿道里的残精也挤出来。
“弟弟老公,下次别拔得那么快,人家也想被你因奸成孕,再怀个漂亮女儿给你操……”
这话着实让人火大,肉棒w?ww.lt?xsba.m`e几乎没来得及软下去,又被更多热血冲入,恢复了狰狞的形态。
“啊……爸爸。”
离得最近的虹影第一个遭殃,舌头还在舔着妈妈阴蒂上的精液,自己的小穴_l_t_x_s_f_b_.c_o_m也被爸爸的大肉棒w?ww.lt?xsba.m`e撑开。
新一轮的混战再次开始,沐清和昙香都围了上去,加入这末世的血亲狂欢中。
二 晨星
虹影和昙香再次临盆,但她们还是没有胖起来,只有乳房和孕肚在不断膨胀。
煜煊很是担心,姐姐遇到过的难产危险也许同样会出现在女儿们身上。
趁着天气好,他决定再进一次城里,看看能不能搜索到一些医学方面的书籍。
城里最大的医院去过很多次,但只带出来一些急需的医疗器械。后来再想进去时,那里不知为何成了蜜蜂们的领地。大大小小数十个蜂巢遍布各处,地上还能看到熊的粪便。
这让医院基本成了禁区,无法进入。
普通的书店更是找不到专业的医学书籍和资料,尤其是与接生相关的内容十分匮乏。
走在寂静的街道上,煜煊感到有些遗憾。末世来临前,互联网几乎是无所不能的知识宝库,几乎只要有人感兴趣的内容,都能很方便的找到。
可惜他那时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来没有对女人生产方面的技术知识产生兴趣。╒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唾手可得的东西,只有在失去时才明白它的真正价值。
根据地图,最近的另一家医院在几公里外,必经的道路被大量废车完全堵塞,只能步行前往。煜煊从未去过那里,但为了女儿,他愿意冒险。
为此,他把大黑也带出来,帮忙识别猛兽的气味,以免在不熟悉的环境里踏入死亡陷阱。
忽然风停了,大黑停住脚步,坐下不安地四处张望。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没有风送来气味,它的预警能力就大打折扣。在陌生的地方,冒然行动是非常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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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的。
煜煊也站定,看着远处几个被风卷起的塑料袋缓缓飘落。在末世里,所有的人造物品中,塑料是朽烂消失最慢的。只要不见阳光,有基本的收藏条件,塑料制品拿出来就和新的一样。曾经的白色垃圾,现在是人类留下的最宝贵的遗产。
忽然,他注意到,一个贴墙滑落的塑料袋不正常地横移卷动。那个位置,墙边有个蒙着纱网的黑色通风口。
自从大断电后,煜煊从未见过还在运转的换气扇。他走过去,抬手试了试,却没有感到附近有气流通过。
煜煊低头拾起塑料袋,用一根长杆挑着,对准通风口,坐在墙边静静等待。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塑料袋真的飘了起来,持续了一段时间,才重新落回去。
这是一栋四五十层的写字楼,墙面斑驳暗哑,即使在一众无人维护的大楼中也颇显陈旧。
一楼的大厅里挂着几个公司名牌,大多都看不清字迹了,不过有一个材质与众不同,保存完好。抚去灰尘,可以看到几个凸文金字:久视健康,201。
“好大的口气,长生久视,这是要修仙啊。”
电梯还是没电的,只能从安全通道上去。煜煊找了些材料,制作了一个火炬。
门质量很好,用力一推就打开了。楼道里幽暗阴冷,但并没有野兽进入的痕迹。
煜煊小心地用火光检查每个角落,慢慢走上二楼。
这里整层到处都是久视的牌子,除了大厅外,里面被分隔成许多小的接待室。没有任何医疗检查和治疗的仪器和设备,看来这层仅作为接待客户使用。
门口的咨询台后倒着一具干尸,身上穿着西装套裙。应该是值班的接待小姑娘,在病毒发作后无力离开,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救她的人,只能孤独地在这里死去。
这里的灯也全都不亮,煜煊找了很久,才在一面墙边找到导览信息。
进入三楼需要通过门闸,但入口处早已没有了守卫和保安,只要翻过去就行。
这里是体检中心,但检查的项目却异常地简单,除了一间检查室,看起来最主要的项目就是抽血。
血液分析处理室占据了这层的大半空间,门关得死死的,还很结实,实在打不开,煜煊打算去先去下一层看看。
第四层的安保更为严密,入口整个被亚克力门廊封住,门边的刷卡机竟然还亮着小灯。
煜煊瞳孔猛地一缩,心跳怦怦作响。
这里应该是使用的独立供电系统。但十几年了,那系统还能在无人状态下自行运转,也着实不可思议。
什么样的地方需要长期独立供电?这里肯定不是简单的健康管理中心。
接待员的胸卡也打不开这里,煜煊打算去地下碰碰运气。
负一楼是大厦的维护和管理部门。这里坚守岗位的人倒是有不少,他们临死前都聚集在一个房间里,倒是替煜煊省了不少搜集的时间。
总控室里,中控管理系统居然也还在运行着。控制台上插着电子密匙,随便按下一个按键,屏幕就重新亮了起来。
大楼一共有三条供电线路,灯光和普通供电都处于红色的关闭状态,只有核心系统的图标是绿色的。
开通了所有供电后,煜煊回到四楼,用设备检修员的胸卡打开了入口。
灯光已经重新点亮,大部分灯具也都还是完好的,走廊里亮如白昼。可以看出,当年这里的装修也都是使用最好的材料,坚固耐用,还很美观,整体透出一种低调的奢华感。
这层是办公区,煜煊挨个门搜寻过去。大多房间都是使用无主机终端,服务器可能出了什么问题,所有的终端都无法登陆。好在这里还有一间小小的档案室,他翻了一会儿,抽出一本「客户治疗留底」。
这本是穿孔活页纸装订成册,每页都是一个客户的信息,可能是为了保密,名字都是代号。大多数客户只有一条记录,标明了时间和年龄,看上去他们都很年轻。
最多的客户名下记录高达五次,但最早治疗时间竟然在两百年之前,每次的年龄也都是二三十岁,让人无法理解。
自从基因调整技术普及以来,人类的平均自然寿命已经提高到两百岁左右。这位客户如果是最早使用这项技术的富人子女,倒确实能活这么久。但年龄这项又是怎么回事?返老还童?
休息室煜煊也进去看了一眼,原来这层的人都在里面。
数十具风干的尸体整整齐齐地躺在地上,门口还有一个开枪射爆了自己脑袋的绝望幸存者。
在最里面的办公室里,煜煊找到了久视健康的工作流程和操作手册,看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约谈,签约,登记核对问题,抽血检验,提取干细胞,培养身体,脑同步手术,唤醒新身体,检查核对信息,销毁原身体。
虽然没上过大学,煜煊也能看明白,久视健康提供的是非法克隆服务,而且居然已经实现了复制大脑的技术,帮客户实现另一种意义上的永生!
这样就说得通了,那些客户甚至连长寿都无法满足,他们来到这里,为的是永葆青春,永生不死。
这样一个机构,服务的都是世上最有权势的那些人。所以才能安然藏在闹市中,藏在一栋普普通通的大楼里,也难怪能拥有免维护十几年的独立供电系统,恐怕只有军用级的系统能有这样的可靠性。
可笑的是,那些使用久视技术的客户,现在恐怕也早已化为枯骨,长生久视之梦,最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煜煊还找到了不少克隆体培育和常见问题处理的资料,但是对女儿们的生育难关毫无帮助。
十楼以上,每层都有四个克隆人的培养系统。这里也是做脑同步手术的地方。机器都藏在黑色哑光金属墙后,数十根硬质管道从墙中伸出,连接到两个透明的培养槽中。
每对培养槽都是一空一满,旁边的显示屏可以看到最后的克隆记录,几乎都是同一时间。应该是灾难来临后,一些人试图通过克隆自己的方式进行自救。但培养克隆体需要不短的时间,而病毒发病到死亡的过程太快,在他们构建完新躯体,进行脑同步之前,原本的身体就已死去。
系统判定流程中断,便销毁了克隆体。而死去的本体被急冻保存,等待永不会有的医疗救治。
根据操作手册来看,这里的设备高度自动化,各个过程几乎无需人工干预。克隆需要的各种耗材和药品都保存在超低温冷库里,库存充足。
也就是说,只要能学会提取干细胞,煜煊也能复制一个自己,并转移到新的躯体里去。
万一真的生不出儿子,也能凭借这些设备,不老不死地延续家族的血脉。
不过目前还用不上,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这里的设备完好无损。有机会,要找到那个电站,确保它能再继续运行至少一百年。
去地下重置了电源控制,让系统恢复低能耗运行。煜煊继续上路,去了原本计划要去的那家医院。
这次真的很幸运,在医药仓库里,他找到些密封得很好的医用棉花、酒精、器械,全部装入身后的大背包中。医生办公室里,也找到了他寻觅已久的产科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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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煊的满载而归让一家人都很开心。沐清照例给弟弟准备了热水,却没有陪他共浴,而是在孩子们的游乐室里翻阅医书。
两个孩子都一岁多了,虽然都还是懵懵懂懂的年纪,但已经可以看出,她们的兴趣完全不同。妹妹新月熟练地拆卸和组装着爸爸带回来的乐高积木,不多时一柄手枪便在她手中成型,而姐姐晨星却学着姑姑的样子,捧着一本画册看得入神。
新月玩了一会儿,把手枪扔在地上,爬到沐清怀里要求抱抱。她最依恋母亲昙香,其次就是姑姑。小姑娘有点口腔依赖,姑姑的乳房是家里最大的,她吸起来也最为满足。
沐清宠溺地亲了亲新月的额头,解开棉布衬衫的扣子,搂着她按在乳头上。新月吮吸时,沐清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继续看书。
虹影与昙香走进浴室时,爸爸还在泡澡。她俩大腹便便,身体不便,连蹲下取地上的木勺都有些艰难。
煜煊见了,从大木盆里站起来,跨出去帮女儿们。
他身上肌肉饱满,线条清晰硬朗,浑身湿淋淋,皮肤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虹影和昙香看得目不转睛,心中都有些瘙痒难耐。
“爸爸,亲亲。”
虹影试图抱住爸爸,凸起的肚皮正好顶在爸爸小腹上,只是略微蹭蹭,就感到肉棒w?ww.lt?xsba.m`e变得硬邦邦了。
她笑着侧过身,靠在爸爸怀里,仰头索吻。父女俩唇舌相贴,津液相连,身体愈发地燥热。
昙香也被拉过来,和姐姐背对背。煜煊手臂横在女儿们胸口,揉着又大了一圈的两对饱胀雪乳。每次手指用力,奶头上就会流出乳汁,很快就将两手都洇湿了。
煜煊低下头,轮流与两个女儿深吻。
因为太年轻,她们的臀部还是瘦瘦小小,不过挤在一起还是能很好地裹住肉棒w?ww.lt?xsba.m`e。臀肉弹性极佳,抽插起来的感觉和乳交差不多。
“唔……”虹影的舌头被爸爸吸得发麻,口齿不清道,“爸爸,我好想要。”
已经快到预产期,父女俩最近都没有真正交合,只是用手口互相舒解,但虹影今天有点忍不住了。
昙香也一样,她不像姐姐那么敢于表达,只是偷偷握着爸爸的阴囊揉弄着。
煜煊也担心把两个女儿憋坏了,想着只要控制好深度,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今天就满足一下你们。”
父女三人走到浴盆边,煜煊一个个把她们抱入,让她们跪趴在热水中。水的浮力托着孕肚和胎儿,不会让女儿们感到疲累。
煜煊再进来时,空间就显得有些不足。他只能骑在昙香身后,肉棒w?ww.lt?xsba.m`e贴着女儿的嫩穴上下移动,找到入口时,小心地插了进去。
昙香轻叫一声,湿热小穴_l_t_x_s_f_b_.c_o_m蠕动不止。久未尝肉味,她立刻就感到身体着了火,一脸沉醉地伸出香舌。
虹影笑道:“小昙太没用了,爸爸随便一插就美成这样。”
“那你试试。”
煜煊退出来,按着大女儿高翘的肉臀也插了进去。
虹影双目微眯,重重地长嗯了一声,双肩微微抖动,显然也并不平静。
肉棒w?ww.lt?xsba.m`e进去一半,正要往后退时,虹影忽然向后一坐,雪白桃臀撞在了爸爸的小腹上。接着整个小穴_l_t_x_s_f_b_.c_o_m都抽搐起来,挤压绞动,紧紧锁住肉棒w?ww.lt?xsba.m`e。
“啊……怎么会……”她发出不敢置信的悲鸣。
昙香低头看去,姐姐浸在热水里的奶子也喷射出絮状的乳汁,显然她是高潮了。
龟头压在虹影的子宫口,几乎快顶上羊膜。那里温度更高,烫得肉棒w?ww.lt?xsba.m`e极为舒服,简直想捅穿进去。不过煜煊还没失去理智,在缺乏医疗条件的情况下,提前破水是很危险的。为了里外两个女儿的安全,他必须忍耐。
虹影缓过来后,煜煊拔出肉棒w?ww.lt?xsba.m`e,重新肏着昙香。他推着女儿的屁股,控制着深度和速度。既要满足她们,又不能让她们频繁的高潮,不然引发的宫缩也容易导致早产。
所以他绝不多做停留,抽插一会儿,便换一处小穴_l_t_x_s_f_b_.c_o_m。
虹影与昙香明白爸爸的担心,也没有抱怨。正好这样平稳的交合,适合姐妹俩亲吻互相抚摸。少女们嘴唇互贴,香舌相互搅动,忽然昙香闷哼一声,差点咬到两人的舌头。
“怎么了?”虹影关切地问道。
“是爸爸……他摸我的肚子,突然有点痛。”
煜煊收回手,歉意道:“不喜欢吗?之前你让我摸过的。”
“喜欢。”昙香道,“不过好像那里越来越敏感了。”
煜煊把两个女儿拉起来,跪在昙香身前,耳朵贴上她湿淋淋的腹部。听了一会儿,并无动静。
他想了想,手指探入昙香的小穴_l_t_x_s_f_b_.c_o_m里,勾动她的敏感点,另一手则沿着肚皮的圆润弧线上下抚摸。
“啊……又来了!”
煜煊笑道:“是里面的小家伙调皮了,她好像能感觉到妈妈在兴奋,在里面也兴奋地拳打脚踢。”
昙香欣喜地摸摸肚子:“该不会是个儿子吧?”
“这么知情识趣,我倒希望是个女儿,出来后也和你一起兴奋。”
“嗯,如果是女儿,我就叫她和我一起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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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房间里只剩下姐弟二人,煜煊把在城里的发现说了。
沐清很兴奋,询问了许多细节。
听完后她说:“这事暂时只告诉我就好,孩子们就别说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虽然都是我们的孩子,但人是有私心的。久视健康那里,完好的设备和克隆材料都是有限的,应该留给最需要的你来使用。我不想让家里因为这种事产生芥蒂。”
煜煊同意。
“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是基因调整技术,也不会出现能毁灭全人类的病毒。克隆能够完全改变人类的生存和繁衍方式,是更危险的技术,只有在实在没办法时才能考虑使用。如果我能生出男孩,这个秘密就让他永远留在我们之间吧。”
沐清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抱着弟弟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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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香生的那天,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屋外的竹丛摇得花花作响。
她从清晨就开始了阵痛,在闷热的天气里,手脚却冷得像冰。煜煊寸步不离地守着女儿,帮她擦汗喂水,按摩身体。
但直到天空墨染,大雨降下,孩子还没生出来。
煜煊脑中忍不住浮现十年前的景象。姐姐生昙香的时候,也是从天亮熬到天黑,也是一样气若游丝的呼痛声,也是惨白的脸色与被汗水浸透的身体。
时间和空间似乎重叠在一起,失去一切的恐惧似乎又卷土重来。煜煊嘴唇抖了几下,眼睛不由自主地转向了房间的一角。
桌上是从医院带回来的手术刀,止血钳,用沸水煮过后,泡在酒精里。旁边是整卷未开封的绷带,以及不知道还有多少效果的消炎药。
“爸爸……不要……”
虹影用哀求的眼神看过来,用力搂住妹妹,随时准备阻止爸爸疯狂的想法。
她的预产期也就在几天后,这时本该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但从中午起,她就一直坐在妹妹身边,不停安慰鼓励着昙香。
“嗯,还没到那个时候。”
煜煊很清楚剖腹产的风险。在末世前,这不过是个普通医生也能轻易完成的小手术,甚至高级的手术机器人都能担任主刀。但他没有系统的医学知识,对解剖学也是一知半解,一刀下去,那就是生死难料。
只有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只有到了没有办法的时候,才能孤注一掷。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急,时间的流速似乎变得难以把握。
昙香又痛了一阵,平静下来时,连胸口的起伏都变得微不可查。
煜煊心如刀割,握上女儿的手腕,默默数着脉搏。那振动又轻又缓,有时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似乎要坠入无边的黑暗。
窗外雷声闷闷,震得人快要发疯。煜煊猛地站起来,拦腰抱住昙香,大步往外走去。
“爸爸!你干什么!爸爸!”
虹影大惊,刚要起身,腹中却忽然一痛,只得坐回床上。
浴室里今天一直存着热水,就是为了分娩后给母女俩清洗身体。但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煜煊将热水器里的水一股脑地放了出来,灌满了大半的木盆。他调好水温,对昙香道:“你信不信爸爸?”
昙香虚弱地点点头:“我都听爸爸的。”
“你现在没力气了,再拖下去,两个人都会很危险。所以,后面再苦再痛,你也要坚持下去。”
“我尽力,爸爸。”
煜煊将女儿放入盆中,拽过旁边的衣架立在木盆边。
“扶好这个,你必须站着,这样胎儿才会往下走。我去拿东西,你要坚持住,昙香。”
昙香没有说话,两手紧紧抓着木杆,只是这样简单的站立就需要她拼尽全力。只是经历了漫长的痛苦后,她双手与细腿都颤抖得厉害。
“坚持住!”煜煊低吼一声,不忍再看。
他转身时,看到沐清正站在门口,应该是虹影去把她叫来的。
“你去吧,我来扶着昙香。”沐清对弟弟道。
她很清楚煜煊的用意。
当初沐清自己难产,就是让弟弟扶着自己,生生站了一个多小时,几乎快昏厥过去,才把昙香生了下来。如今女儿也同遭此难,她几乎是感同身受。
“新月她们……“
“有小影看着,没事的。”
煜煊点了点头。
他脱了衣服,走到院中,在大雨中奋力压着水泵,先将放空的热水器灌满。
接着回到屋里,简单擦拭身上的雨水,便赤身回到昙香之前待产的房间。他站立片刻,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不知是不是因为巨大的压力,之前翻阅的医书如电光般在脑中闪过,那些已经模糊的记忆此刻竟是清晰无比,就如眼前重新看过一般。
蓦然间,他睁开眼睛,点燃了酒精灯,将一枚齿镊在火上灼烧片刻,用绵花擦拭干净,也扔进酒精里。
端起泡着刀具器械的铝盒,将纱布绷带提上,他坚定地往浴室走去。
爸爸离开不到半个小时,昙香就已经耗尽了力气,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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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妈妈从她身后紧紧抱着,她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态。
煜煊放下东西,把酒精倒在手上消毒,拿起齿镊,对着昙香道:“接下来可能会痛,姐,你让小昙咬着毛巾。”
虹影在床上侧躺着,时不时看看摇床里还不肯睡的小家伙。
她有点被妹妹的遭遇吓到了,瞧瞧自己纤细得如同精灵的手臂和大腿,有点后悔没有听爸爸的多吃点。
早知这样,就不急着怀二胎了。
“妈妈……妈妈……”
晨星抱着栏杆朝她伸手。
虹影伸出食指,让她握住。女儿小手绵软柔嫩,眼睛忽闪忽闪,口中发出科科的笑声,瞬间就让虹影的心暖了起来。
“妈妈……抱……”
躺在妈妈身边时,她安静下来,枕在虹影手臂上,眼皮开始不停地向下耷拉。
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情感席卷全身,虹影心里充满了勇气和力量。她爱怜地帮女儿轻拍后背,将之前的后悔和犹疑抛到脑后。
“晨星,等着妈妈。妈妈一定会平安地把妹妹生下来,你要陪她玩耍,好好地照顾她。”
屋外隐隐传来女人声嘶力竭的叫声,虹影知道妹妹的关头到了,她抱紧女儿,闭上眼,一道泪痕从眼角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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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好多年过去。
田野上变得拥挤起来,村外的动物也变得越来越多了。
野猪群冲倒了一处围栏,奔跑践踏,翻土觅食,把地里弄得乱糟糟地。煜煊来除草时,它们还优哉游哉地啃食着麦苗。
这些畜生也是横惯了的,见到人类背枪带狗,竟是一点都不害怕。甚至有只最肥壮的,还转头看向煜煊,眼露凶光,獠牙挑衅地铲起一株麦苗。
这些野猪都是家猪退化而来,生长速度极快,繁育力强。只是没有阉过,肉质颇腥,一般煜煊懒得将它们当做猎物,才让它们变得妄自尊大起来。
不过既然敢闯进麦地,那就得留下点赔偿再走。
判断了一下与猪群的距离,煜煊退到一处围栏外,把晨星和大黑也叫回身边。步枪架在木桩上,瞄准了一只埋头进食的半大母猪。
枪声响起,猎物应声而倒。猪群慌乱地跑了一阵,看到首领站在原地没动,也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
最壮的那头公猪显然是被激怒了,它等不及从破口绕出去,直接向人类发起了冲锋。前方那几条细细的铁线它根本没放在眼里,在入口处已经验证过了,只要全速奔跑,自己的獠牙足以冲断这些脆弱的阻碍。
煜煊第一枪就击中了它的额头,但只是开出一道血槽。只是稍微偏了点,子弹竟然被野猪的头骨弹开了。
公猪更加愤怒,全身血气上涌,直直地加速前冲。
面对滚滚而来的肉山,大黑有些沉不住气,朝着对面狂吠起来。
煜煊抄起晨星,单手持枪冷静点射,但只在公猪身上点开几朵血花,仅能稍微迟滞它的速度。
庞大身躯猛地撞在铁丝上,但却没有如它所愿地直接冲破。獠牙向上窜出,带着猪身也翻了起来。趁它摔倒,煜煊几乎是怼着胸口连开几枪。
这几下击中了要害,血泉喷了煜煊和女儿一脸。公猪挣扎几下,动作渐渐慢下来,不动了。
远处的猪群见状一哄而散,从缺口处仓惶逃了出去。
“还好上次弄了些钢索来修补围栏,这蠢猪还以为和铁丝是一样的。”
煜煊放下女儿,用衣服擦净她脸上的血迹。
“星儿,害怕吗?”
“不怕,我知道它冲不破钢索,钢索的抗拉强度是铁丝的好几倍。”
虽然才十来岁,但晨星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爸爸从外面找到的东西,她总是很仔细地观察,阅读附带的说明,提出一大堆煜煊都解答不清楚的问题,最后自己跑去书房,在纸堆里寻找答案。
“星儿……真聪明。”煜煊本来想夸女儿勇敢的,却只能改了口,“今天没法除草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父女俩接上断掉的铁丝,带着大黑,并肩往村子里走去。
“嗯,正好给妹妹们加堂课。”
煜煊笑了笑,脑中浮现三张苦瓜小脸。
新月、雨竹、梦溪是和晨星年龄相近的三个妹妹,从小就跟在晨星屁股后头跑来跑去。除了梦溪和晨星同母,都是虹影所生,新月和雨竹都是昙香的女儿。
她们都有点怕姐姐,尤其不喜欢姐姐给她们上课,因为一坐就要一两个小时。但晨星总有办法让她们乖乖听话。
离家老远,前面就传来一阵犬吠声。大黑竖起耳朵,回头看了主人一眼,得到允许后,撒腿就冲了上去。
“雨竹又跑出来玩了。”
煜煊无奈地笑笑,和晨星跟了上去。
“青花!别跑,你是我的猎物!哒哒……哒哒……”
一处老宅院墙外,梳着双马尾的小姑娘身着短衣,手上端着木头冲锋枪,背后绑着短矛。一条大黑狗跟在她身旁,兴奋地汪汪乱叫。
在女孩儿前方,一米多长的青色草蛇飞速逃窜。这正是几年前定居在村子里的那条,比当初长了不少。孩子们都不怕它,还给它起了名字叫青花,就连大黑和二黑平时见到它也和和气气地。
相处久了,青花也不怕人,唯一的例外就是雨竹。
和这浪漫的名字比起来,小姑娘的性格简直就是个魔王。她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偷偷带着二黑出去,在村子附近抓兔子田鼠野鸡野鸭。一柄不锈钢弹弓准头奇佳,经常能给家里添些新鲜肉食。
若不是煜煊再三交代,青花肯定也早就被下锅了。
不过就算性命保住,每天也免不了被骚扰追逐一番。雨竹寻迹蹑踪的本事又好,青花总也躲不开,只能被迫当她的玩伴。
“雨竹!”姐姐令她胆寒的声音远远传来,“乘法计算公式你背了吗?”
“糟糕,姐姐来了,青花拜拜!”
雨竹左顾右盼,就想开溜。不过她已经被大黑盯上,没跑上多远,领子就被姐姐揪住。
“不许跑!跟我回去上课。”
“上午不是上过了吗?”
“你也没学会啊。”
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晨星摸出一块糖,塞到妹妹手里。
“给你,帮我把新月和梦溪也找回家。”
“好嘞。”听到能当姐姐的狗腿子,雨竹又兴奋起来。
她看到煜煊也走了过来,跳起来扑到爸爸怀里,来了个伸出舌头的招呼之吻。
“爸爸,你也要回家吗?”雨竹脸有些红,眼神中也透着期待。
“我还有事,要出去。”煜煊捏了捏女儿的小屁股,薄薄的布料下是惊人的弹软,“晚上有新鲜猪肉吃。”
本来晴转阴的脸色又阴转晴,雨竹开心地欢呼起来:“好耶!”
“好啦好啦,快下来,跟我去找人上课。”晨星把粘在爸爸身上的牛皮糖扯下来,拽着她的领子离开了。
煜煊回家时,昙香正在院中洗着衣服。那场生死考验过后,她用了好久才恢复过来,也因此上了爸爸的禁生名单,这几年都没再怀孕。如今纤腰早已恢复少女的模样,但胸部却还是哺乳时的样子,鼓鼓囊囊,令人见而口齿生津。臀部和大腿倒是丰腴了不少,透出鲜美多汁的少妇感,煜煊与昙香做爱时,总是喜欢从后面俯视她成熟饱满的蜜桃圆臀。
“爸,回来了。”昙香抬手擦了擦汗,红润的俏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田里打了野猪,回来开车。你姐呢?”
“就在车后面,给车做保养呢。”
煜煊叫上虹影,开车到田边。把两具野猪尸体吊上车斗,又重新加固了围栏。
几年过去,虹影也不复小女孩儿的模样,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无双。她生育毫无困难,这些年又给爸爸添了两个女儿,但身材一点也没走形,举手投足倒是更富女人味儿,有着一种媚入骨髓的诱人风情。
在水渠边洗手时,煜煊一直在偷偷看女儿的倒影。虹影也注意到爸爸的视线,暗自窃喜。
上车后,虹影趴过来,拉开煜煊的裤子。
“爸,你开慢点。”
她把t恤拉起,抹胸解开,一对美乳自然垂落,沉甸甸的重量,无需手扶就能有力地夹住肉棒w?ww.lt?xsba.m`e。
这对奶子已经不亚于她的母亲,甚至在形态和触感上还青出于蓝。
虹影一边替父亲乳交,一边闲聊道:“爸,你是不是已经把晨星收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煜煊没有否认,他有点心虚,毕竟晨星年龄太小了,连初潮都还没来。
“我可是她妈妈,你们互相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么明显吗?那孩子本来不想让你这么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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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早慧,不光体现在学习方面,还体现在她对人生的认知,对自己的坦率。
煜煊带回来的书,不仅有科学技术方面的,也有很多其他杂书。其中一本里,有对乱伦禁忌做深入的探讨。
晨星读到这些,才明白自己家目前的状况,放在末日前是绝不容于大众的。
这引发了她对道德的思考,也让她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思考自己与家人的关系。甚至,开始思考这个家的未来。
就在虹影问出这个问题的几个月前,父女俩下午出门巡田。坐在田垄上喝水休息时,晨星很直接地对煜煊说道:“爸,你帮我破处吧。”
煜煊有些吃惊,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女儿只喜欢看书,对这方面一直没什么兴趣。
“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就是想试试,好奇。反正是早晚的事儿,不是吗?”
煜煊有点明白了,这恐怕也是晨星在满足自己的求知欲。
“你还太小,等再长大些吧。”
“为什么要长大才行?”
“你还没发育成熟,我怕会伤到你。”
“所以只要不伤到就可以了?我们可以慢慢来,循序渐进。”
这话倒像是渣男在诱骗无知少女。
晨星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性格,如果不给她答案,她就会自己去寻找答案,那可能会更糟糕。煜煊并不想让女儿毁掉她珍贵的初体验。
“如果你真的很想试试,爸爸会帮你。不过按你说的,要循序渐进。”
“嗯,我知道爸爸会同意的。”
晨星的声音自信而平淡,让煜煊有种自己被看透的感觉。
“来,坐我腿上。”
晨星脱去衣服,坐了上去。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身材没有什么看点,胸部只是两个小包子,乳头特别嫩,如淡粉色的果冻,臀部也瘦瘦小小的,线条清晰,形状漂亮,如一颗青涩小桃,和虹影生孩子前没两样。
只是那一身的皮肤,白得如同冬天里最大的一场雪,又凉又滑,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冰肌玉骨。
晨星除了偶尔被爸爸叫出来,大多数时间都在家里读书,从脸到脚都少见阳光。她的皮肤简直白得有些透明,只是大腿被爸爸抚摸几下,脸上就透出淡淡的粉红,耳根更是红得发烫,有一种稚嫩的可爱。随着大手滑过腰侧,她低低叫了一声,靠在煜煊的肩上,口中的热气也带着少女的甜香。
手还没到,一对蓓蕾就翘了起来,被指尖拨弄几下,她更是将整张脸都埋到爸爸的脖子下,闷闷地呻吟起来。
煜煊捧起发烧的小脸,低头吻了上去。女儿的嘴唇柔软无比,像刚开的花瓣,味道也像。
晨星领悟得很快,张合嘴唇,与爸爸互相吸吮。也学着爸爸的样子,伸出小舌,舔着对方的嘴唇。舌尖偶尔相遇,触电般的感觉让晨星浑身颤抖,有什么东西仿佛在脑中炸开。她很快就爱上了这种感觉,放纵地索求,沉溺其间。
父女俩亲了十几分钟,煜煊将女儿全身摸了个遍,手掌又回到大腿上,向着两腿间的幽谷滑去。
晨星按住爸爸的手:“今天……我想先到这里。”
“怎么了?不舒服吗?”
“就是感觉太好了,我舍不得。”她拉着爸爸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好东西要慢慢吃,亲一亲摸一摸,我就很满足了。等想要更多时,我再跟爸爸说。”
煜煊苦笑一声,抱着女儿站起身。
“好,爸爸会慢慢来。”
穿好衣服,晨星转过身来,迅速注意到煜煊身下的变化,对此她也不是一无所知。
“对不起,爸爸,光顾着我舒服了,这样你不好受吧?我可以帮你,像妈妈那样。”
煜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点点头,坐到了车上。
肉棒w?ww.lt?xsba.m`e弹出来时,晨星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闻吗?”
“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妈妈好像很喜欢。”
“你以后也会喜欢,等你真正尝过它的味道。”
晨星笑了笑,张口小口,含住了龟头的顶端。
这名字是她刚出生时起的。当完成人生中第一场哭泣后,她睁开眼睛,好奇地看向抱着自己的父亲,这名字就自然浮现在煜煊的心中。泓如秋水,灿若晨星,她的名字应该叫晨星。
现在这双动人眼眸中又带上了青涩媚意,刺得煜煊心底酥酥麻麻,肉棒w?ww.lt?xsba.m`e更是硬得发痛。
两手拢住女儿的长发,在脑后握成一束,煜煊绝不想让任何东西挡住他的视线。
晨星长相清纯精致,常常思考让她的目光显得深沉而宁静,只是总是显得有些冷淡。这样的面容和表情配上口中粗壮狰狞的肉龙,却更是胜过她母亲虹影的热情,胜过昙香的羞怯,简直让人发狂。
“爸爸,我做得好吗?”软嫩湿热的小舌绕着龟头打转,声音却还是淡淡地,如同在谈及什么生活琐事。
“星儿……宝贝儿……你做得很好,简直太好了。”
她悟性高绝,无需教导,自然就掌握了让男人舒服的技巧要诀,虽然还不熟练,却另有一番诱人风情,晨星,她简直就是男人的完美情人。
仅仅几分钟,煜煊就感到酥麻感从背后蔓延开来,手上轻轻用力,将女儿的头部压低。晨星也不反抗,嘴唇收紧吸吮,湿热口腔紧紧裹住肉棒w?ww.lt?xsba.m`e,左右旋转。
“唔……星儿……爸爸太喜欢你了。”煜煊赞叹着,将汩汩精液射在女儿口中。
晨星喉咙鼓动着,咽下精液。她抬起头,舌头舔了舔唇边,眼睛向侧后转去,像是在思考怎么形容爸爸的馈赠。最后她淡然一笑:“嗯……味道……还不错。”
几天后,两人再次单独出来。煜煊和平常一样处理着手上的活计,丝毫没提上次的事情。晨星趴在松软的田土里,两肘撑地,小屁股高高撅着,仔细观察着麦麦苗的长势形态。
忙完了事情,洗净手,煜煊走到女儿身后,将小短裤轻轻拉下。
晨星回头一笑,又继续她的研究,时而在小本上写写画画。
煜煊轻轻抚摸她的臀尖,绕着小穴_l_t_x_s_f_b_.c_o_m慢慢画圆。晨星很快就无法再写她的观察日记,手撑起来,扭腰调皮地摇了摇。
“过来,亲亲。”
晨星直起身体,转身和爸爸接吻。食髓知味的她一上来就伸出舌头,向着煜煊的嘴唇间钻去。
这几天,身边没有其他人时,父女俩也会这样接吻,互相在对方的身上摸索。
不过今天该有些新的进展了。煜煊的右手从女儿腰部滑下,手指分开两边,轻轻抚摸她的阴唇外侧。
这次晨星没有拒绝,只是鼻腔发出恼人的哼声,舌头紧紧与爸爸相缠,呼吸一颤一颤。
煜煊手指合并一起,按在女儿的阴蒂上,揉了揉,沿着肉缝向上抚摸,渐渐摸出一抹湿意。
“啊……”晨星口中吐出湿热的叹息,美丽的双眼闭上,神情享受无比。
“喜欢吗?”
“我后悔了。”
“嗯?”
“后悔上次没让爸爸摸这里。”
煜煊满意地笑了笑,中指滑入潮湿的穴口,在内侧润泽的嫩肉上转圈滑动。
“唔啊……真好……这感觉……爸爸摸的……和我自己不一样……”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晨星难以自禁地呻吟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与爸爸深深对视,目光里有几分期待,还有几分紧张。
煜煊另一手抚弄上女儿的胸口,低下头,用激烈的舌吻分散她的注意。随着手指渐渐深入,靠在怀里的细瘦身体迅速发烫,不安地扭动着。
指尖触碰到那层浅浅的肉膜时,晨星身体猛地绷紧。不过煜煊没有继续深入,仅仅停留在那里,轻轻拨弄。另一手则捻着女儿红豆般的奶头,手掌覆盖着温软乳肉,转着圈揉动。
晨星渐渐适应了刺激,蜜穴里水泽渐丰,在手指上也裹了一层,进出几乎没了阻力,于是煜煊又把食指也加了进来。
“难怪妈妈总是缠着你,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那你……要不要试试?”煜煊已经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本能,只想插入女儿湿热紧窄的小穴_l_t_x_s_f_b_.c_o_m中。
“我看书上说,第一次会很痛。”
25-05-08
晨星拉下爸爸的裤子,将早已勃起的肉棒w?ww.lt?xsba.m`e含入口中,浅浅吞吐。等前端被她的口水浸湿,便吐出来,细声道:“不要进去……就在外面动动,可以吗?”
煜煊明白女儿的意思,她不想现在破处,但又想试试妈妈热爱甚至迷恋的那种感觉。
“放心,爸爸不会让你不舒服。”
肉棒w?ww.lt?xsba.m`e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先在外围挑弄着,鼓起的血管蹭着穴口,轻轻拍打粉嫩透明的可爱肉芽。直到肉洞中的淫液开始向下滴落,煜煊才顶上小穴_l_t_x_s_f_b_.c_o_m,龟头慢慢挤入紧闭的阴唇间。
晨星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快速地起伏,细腻如美玉的脸上更添了一份苍白。
进去后,煜煊缓缓摆腰,在穴口浅浅抽送,时而顶上一层柔韧的肉膜,晨星便会像触电一样颤动。他双手滑到女儿腰间,用力握住,蜜穴里像是被挤出汁液一样,粘稠清浆顺着肉棒w?ww.lt?xsba.m`e流淌。
“怎么样,要不要进去。”
“这样……就很好了……”
可惜,晨星一点都不贪心,煜煊也只好信守诺言,小心控制肉棒w?ww.lt?xsba.m`e抽插的深度,只靠穴口这短短的距离挑弄女儿的情丝。
田野上轻风拂过,带走父女俩身上的汗意,他们的交媾处也在长草间若隐若现。麦草和泥土的香气清新而纯粹,饱含着生命的力量,更是为两人的浓情添料助燃。
很快,晨星的手脚有些酥软,身体向后坐去,几乎顶破了那层膜。煜煊及时后撤,拔出肉棒w?ww.lt?xsba.m`e,贴着穴口快速抽送,将女儿的高潮延得漫长而激烈。
晨星恢复平静后,他提上裤子,倒在松软的土地上,把女儿放在胸前,轻轻吻着如煮鸡蛋般的嫩滑小脸。
“爸爸,我刚才好像变成了风筝,飘起来了。”
“喜欢吗?”
“很喜欢。你进去的话……是不是更舒服?”
“我不知道,不过……你妈和小姨,她们都喜欢我插到最里面。”
“那我……下次考虑一下。”
情欲似乎又涌了上来,父女俩互相搂抱着甜蜜亲吻,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探索彼此的身体。蓝天、白云、阳光,助长着父女俩的情绪,让放纵的心渐渐失去控制。
撕裂的感觉传来时,两个人都楞住了。
晨星摸了摸身下的肉棒w?ww.lt?xsba.m`e,在指尖看到了一抹淡红。
“爸爸进去了?”
“嗯,进去了,疼吗?要我拔出来吗?”
“不,再进去深一点,到最里面吧。我想知道妈妈她们是什么感觉。”
两人又继续接吻,草浪翻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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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院中时,煜煊的肉棒w?ww.lt?xsba.m`e也刚好射精了,乳白色的液体蹿跃出来,在虹影的胸间积成一个小潭。
“原来是这样,瞒得还挺好,晨星喜欢偷情的感觉吧。不过爸爸真的很爱晨星呢,讲起和她的事就很激动,平时可不会这么快就射出来。”
虹影小心地捧着自己的乳房,慢慢下车,眼睛紧盯着胸口处的小小精液池,向着房子里跑去。
“小昙!快来!”
沐清和女儿擦身而过,对她近乎放荡的举动不以为意,只是轻斥一声:“跑慢点,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躁。”
煜煊提好裤子下车,看了一眼阴云密布的天空。最近雨水有点多了,不知道今年的收成会不会受影响。希望能赶紧放晴,腌好的猪肉才能尽快晾干。
“姐,来搭把手。”
两人把野猪搬下车,打水冲洗干净。昙香和姐姐也出来,将爸爸惯用的刀具在院中的石案上摆好,又进厨房烧水,准备腌制肉块的盐糖和花椒。
孩子们都跑出来看热闹,晨星给妹妹们讲着野猪的习性,雨竹则跟爸爸预定了公猪的两根坚固獠牙,给自己制作威风的新投矛。
大黑和二黑也兴奋地围过来,新鲜的猪内杂对它们也是难得的美味,只有像今天这样的日子可以不限量地享用。
还是老规矩,煜煊剥皮解肉,沐清切片腌制。虹影和昙香打下手。
父母们休息时,孩子们就接手过来,叽叽喳喳地商量,笨拙地模仿和学习。对她们而言,这也是一种游戏,大家都非常积极,争着干最重要的工作。
“晨星把孩子们管得不错。”煜煊赞赏道。
“那当然,她可是我的女儿。”虹影一脸骄傲。
“你这当妈的好像也没怎么出力管教,整天就知道缠着着爸爸做爱。”沐清毫不留情地戳穿女儿。
“我……我这是以身作则,给孩子们树立榜样。”
虹影趴到妈妈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沐清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看向不远处指挥若定的晨星。
“什么什么,姐你也跟我说说。”昙香拉着虹影急道。
一阵交头接耳后,她拉着煜煊的手臂撒娇道:“爸,其实新月也就比晨星小几天……”
煜煊苦笑道:“这事儿要看她们自愿,顺其自然吧。”
他知道自己不让昙香继续怀孕,女儿一直觉得自己不如姐姐,总有求偿的心理,便补充了一句:“就算你想让新月替你生孩子,也得等她来了例假吧,现在还早呢。”
昙香应了一声,便靠在爸爸身上,低声道:“我真想再给爸爸生几个。”
虹影安慰妹妹道:“有机会的,梦溪最近对我说,她想好好学习医术。等她学好了,爸爸说不定就会同意再让你试试生一个。”
沐清眼睛一亮:“那可要好好培养,孩子的志向要全力支持。回头你跟晨星说说,对梦溪的学习看紧点,有什么缺的都可以提。”
几个女人都目光灼灼地看向煜煊,他只好答应下来:“要是咱家真能出个医生,我会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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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肉腌好后,天气没有放晴,反而淅淅沥沥地不停下雨。煜煊只好在院子里搭了雨棚,用木炭直接熏烤猪肉。
“从来都没下过这么久的雨,不会有洪水吧?”沐清有些担心。
“没事,当初我们选这个村子,不就是因为这里地势高嘛,水淹不到这里的。倒是庄稼……有可能保不住了。”煜煊有另外的担忧。
“粮食还有不少,够我们吃大半年的。肉干也很多。之前那么艰难我们都过来了,这点损失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人没事。”
煜煊点了点头:“嗯,只要人没事。”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像是有只手虚握着自己的心脏,但又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这种不安越来越重,让他心神不宁,没法专注在眼前的活计上。
“姐,你叫昙香帮你熏肉吧。我带虹影检查加固一下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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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接到一项新任务,在临近的小楼里用夹具加工铁丝。
两股铁丝拉直,转动十几圈拧成绞股,每隔一小段用故意切得尖锐的短铁丝拧成刺花,一条防御线就制作完成。
晨星还是负责指挥和示范。新月操作器械最熟练,自然由她来制作双股铁丝。雨竹和梦溪拧好刺花,戴上厚手套送到墙边。
简单的手工流水线效率很高,源源不断的带刺铁丝很快在墙上构筑成拦网。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雨竹有些遗憾,加装铁丝网后,她就没法像以往一样在妹妹们面前炫耀自己的翻墙技巧了。
“爸爸,非得全部拦上吗?留个口子给我行不行?”
坐在墙头的煜煊笑了起来:“傻孩子,留个口子这拦网就没用了。”
给妹妹打伞的晨星有些担忧地问道:“爸爸,为什么要装拦网?村子里又没有危险的野兽。”
煜煊收起笑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现在是没有,不过雨一直这么下,说不定会有外面的野兽跑来村里避雨。“
这座当做加工中心的小楼同时也是储存肉干的仓库,闻到肉味,那些饥饿疲惫的野兽不知会如何疯狂。
一家人居住的主楼也必须按样加强,不然晚上连睡觉都没法安生。
还有另一处院子,存放着重要的生活物资,是花了很多时间搜集积累的。如果来得及,最好也加强防御。
本来沐清是劝说弟弟,等雨停了再构建铁丝网,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
家庭活动固然温馨快乐,但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煜煊这次没有听从姐姐的劝告,只是等雨稍小就开始搭建工事。
长时间在冷雨里劳作,人终归是难以承受。寒意像是钻进了身体里,战栗都是从内到外地扩散。
在墙上工作一两个小时,煜煊就必须下来,回主院里喝上一碗昙香熬煮的肉汤,在炉边将身体烤透,恢复体力和精神,预防生病。
进度也因此很是缓慢,花了两天的时间,最后的院子还有小半面墙没有完工。
“先休息了,我回去喝汤,你们要不要来?”
“不了,我给妹妹们讲讲数学吧。来回跑浪费时间,身上又得淋湿,没必要。”晨星答道。
预想中的野兽一直没有出现,大家也没有最开始那么紧张了,都把加强防御当成了一项长期措施。其他必要的事情还是得穿插进行,例如学习。
听到姐姐的话,雨竹脸色一苦,立刻道:“我想跟爸爸回去喝汤,我还能帮爸爸打伞。”
她刚迈出一步,领子就被揪住,一转头,见晨星姐姐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顿时气馁了。
“嗯……我想了想,还是学习重要……“
煜煊哈哈大笑,用湿淋淋的手捏了捏雨竹的脸:“乖,这里你最厉害,还要靠你保护姐姐和妹妹们。”
雨竹脸色立刻阴转晴,大声答应道:“爸爸放心,弹弓和投矛都带过来了,我保证,这个院子比家里还安全!”
煜煊将铁门推开一条缝,左右看了看,才闪身出去。
回到家中,从锅中打了热汤,把湿衣脱了,坐在灶台边的竹椅上。发间和身上的水珠不停地淌落,在地上积成小水洼。皮肤能感到旺盛的火力,甚至觉得有些烫了,但身体内部还是寒意十足。
窗外传来低沉的轰隆声,连绵不断,震得窗框都轻轻作响。眼见着雨才小了没多久,看来又要爆发一阵。
昙香走进灶间,举着一条大毛巾从头到脚给父亲擦拭。擦干了身体,她又脱掉上衣,温暖的身体贴在煜煊冰凉的背后。
“这样会不会好些?”
“当然好,如果再运动一下就更好了。”
煜煊抓着女儿的手移到胯下,昙香就握着肉棒w?ww.lt?xsba.m`e缓缓套弄起来。
“我帮爸爸口一会儿吧,但是只能一会儿,也不能做,不然妈妈会骂我的。”
风寒侵体,如果再纵欲,的确容易伤身。
“不用,抱一抱就好。”
煜煊转过身,与女儿交颈相拥,双手探索着她圆润有致的身体曲线。软玉温香在怀,再想出去冷雨中安装铁丝网,还真是需要坚强的意志力。
正温存着,沐清忽然推门进来。见父女俩赤裸相拥,她也没觉得意外,脸色严肃低沉,是另有原因。
“煜煊,你得上楼看看。”
裹着毛巾上了楼顶,煜煊才发现外面的雨并没有变大,之前那轰隆隆的声音,难道不是雷声?
一柄旧太阳伞下,立着从城里淘来的高倍望远镜。眼睛凑过去看时,身上的毛巾险些掉了。
这栋小楼不是村里最好的房子,而且位于外围。当初选这里当家,就是因为地势高,看得远,能及时发现危险,也方便观察田里的情况。望远镜一架,几里外的景象都能看个大概。
而现在镜头里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田野、道路、低矮处的房屋,全都消失在无尽的水面下。
“决堤了……”
河床高悬,无人维护下,大堤终归是要垮的,煜煊一直都知道。只是过了二十几年安稳日子,这种警惕心早已淡忘。
在村里过了这么多年,有吃有喝,有水有电,几乎什么都不缺。煜煊甚至形成了一种错觉,自己仿佛不是生存在末日里,只是住得偏僻,见不到别人。
习惯了在野兽间行走,进城也像是去超市购物般简单,只要花时间寻找,物资几乎无穷无尽。
现在想来,上天只是给自己适应的时间,蛮荒终归要降临。
这洪水,就是黑暗侵蚀的号角声,提醒他,敌人已经不远,而你势单力孤。
好在当初的选择正确,水线停在了离村子不远处,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过来了。
“我得走了,赶紧把活儿干完,让晨星她们回来。后面几天,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卧室里躺着。”
揉了揉姐姐的屁股,煜煊闪过她拍来的手,哈哈笑着向楼下跑去。
换回湿衣,煜煊走出小楼。推开院子的铁门时,他像平时一样左右看了一眼,这动作救了他一命。
眼角处闪过一个黑影,煜煊本能地弯腰闪过。纷乱水滴凶猛地扑来,接着另一侧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他身体向后一缩,带上铁门,立刻锁上。
铁门上响起渗人的抓挠声,那只野兽不忿地尝试了一会儿,放弃了这毫无意义的举动,外面又变得静悄悄地,只听得到雨滴落地的细小声音。
是狼!
刚才的瞬间,煜煊看到了袭击者,一眼就认了出来。和颜色驳杂的野狗不同,它一身森森的白毛,宽大的耳朵直立着,表情凶狠而严肃,琥珀色的眼睛里饱含杀意,满口锐利的尖牙如同刀阵。
大多数情况下,狼不会单独行动。
煜煊抽出绑在腿侧的短刀,一边慢慢后退,一边抬头看向围墙上的铁丝网。刚退到院子中间,右侧的墙上出现两只爪子,一个白毛狼头伸出来,试图从铁丝网间穿过,却被密集的铁刺逼得无所适从,呜呜叫着落了下去。
见狼过不来,煜煊松了一口气,大声喊道:“沐清,鸣枪!”
楼顶立刻响起枪响,沐清探出头来问道:“怎么了?”
“有狼!”
鸣枪是为了告诉附近的女儿们,有危险,需要警惕,这是一家人都知道的信号,就连最小的孩子也被反复告知过。
但仅仅警告是远远不够的。那个院子,还有半面墙没有防护,里面只有四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儿,都是家里的第三代,晨星、新月、雨竹和梦溪。
煜煊冲进房子,找出一套最厚实的皮衣皮裤穿上。进到武器室,在两条腿上都绑上短刀,腰带上也左右各挂一把,手枪盒挂在腰后,最后背上冲锋枪。
虹影也冲了进来,手忙脚乱地往身上挂载武器。
煜煊拦住她:“你不许去。”
“为什么?我和昙香的女儿都在那边!”虹影急道。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狼,我没法照顾你!”
“我不要你照顾!我会保护你!”
煜煊捧住淌着清泪的小脸,注视虹影的眼睛:“傻姑娘,哪儿有女儿保护爸爸的道理。”
“放心,几只狼还奈何不了我。你去问问妈妈,有次我们差点饿死,就是从狼群嘴里抢了一头鹿才活下来。”
安抚住虹影,煜煊直接出了房子,走入稀稀落落的雨点中。
他拔出左右腿上的短刀,决然地消失在铁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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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讲课的时候,新月和梦溪都听得很认真,只有雨竹一直心不在焉地玩着手里的短矛。这是爸爸抽空给她做的,将硬木芯顶端从中间劈开小口,野猪獠牙底部也削成铲形,插入到木棍间。铆钉穿入事先打好的孔中,将獠牙和木棍稳固地连接好,外面再缠上密密匝匝的铜丝,既可以增加强度,又能平衡重心,十分趁手。
“小雨竹,不要玩了,不然我要没收你的武器了。”
雨竹皱皱鼻子,呲牙道:“这是爸爸专门给我做的,我谁也不给!”
“那你要专心点,再不听讲,连玄意的数学都快超过你了。你也不想让爸爸亲手把它收走吧?”
雨竹软下来,将短矛插回背后:“听就听,不过听不懂总不能怪我吧。对了,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就好像……是指甲刮在玻璃上的声音?”
晨星屏息侧耳听了听:“只有雨声啊。奇怪,刚才打雷,雨反而小了。”
几人继续上课,雨竹听得哈欠连天,到后来头一点一点,已经睡着了。
晨星也没办法,只要不打扰其他妹妹听课,就由她去了。
忽然间,雨竹一个激灵坐直了,抬手猛地握在身后的短矛上,慌慌张张地左顾右盼。
“雨竹,你怎么回事?”讲课再一次被打断,晨星有点不高兴了。
“我又听到了!这回不是挠玻璃,是挠木门。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你是在做梦吧,我什么都没听到,你们听到了吗?”
新月和梦溪都摇摇头。
“你肯定是在做梦。”晨星下了结论,“别一惊一乍了,醒了就好好听课。”
她转身用炭笔在墙上书写,写了几个字,手忽然停下了。利爪挠门的渗人声音清晰的响起,就是她们所在房间的木门。
门没锁,轻轻地滑开,尖长的狼吻探了进来。
半人高的野兽缓缓步入,琥珀色的细长瞳孔看向四个小姑娘,紫红长舌溜了出来,滴下几滴粘稠的唾液。 [ 本章完 ]
25-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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