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06
2024年5月14日,星期二
我今晚很难入睡。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https://www?ltx)sba?me?me</strike>
我把启文哄去睡觉后,一个人坐在书房的小桌前,手还在抖。我知道我今天
做的事……
只要说出口,就不再是「不得已」,而是承认了自己有问题。但如果我不说,
如果我只是写下来呢?也许在纸上,我还能骗自己一阵子。
可笑的是,我居然还去翻了天气预报——今天是个很平常的日子。晴,二十
六度。没有地震、没有暴雨、没有战争。可对我来说,它像是我人生断裂的一天。
断裂点发生在下午两点半。
我刚开完例会,收着笔记本准备离开,沈一凡忽然出现在我身后。他站得不
远,声音很低,但却让我整个人僵住了:
「简柔,有空来我办公室一趟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双黑色的眼睛。依然是那种淡淡的、没有温度的平静表
情。好像他只是要我核对个文档,或者讨论个营销数字。可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我跟着他走进办公室。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了「咔哒」的锁响声。
他没有寒暄,直接把电脑转了过来。
画面一出来,我就明白了。
是三周前我请病假的那天,我出现在商场监控画面里。穿着休闲裙,挎着包,
手里拿着奶茶,正在挑香水。时间、地点、动作——全都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可
否认的空间。
「你请的是病假。」他淡淡地说。
我想解释,但他说:「不重要。我也不打算举报你。咱们之间……可以私下
解决。」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主管,有家庭,有名声,一切都不容有失。
可当他说出下一句话时,我还是感到一阵眩晕。
「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做一件小事。站到桌前,把上衣掀起来,我要拍张照片。」
我第一反应是拒绝:「沈总,您这是……」
他打断我:「你当然可以拒绝。然后我们按规章制度来处理这件事。」他说
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温和,却像拿着一把刀在你面前微笑。
「照片我不会外传。只要你听话,它就永远只存在于我这部手机里。你信我。」
我没动。
他说:「我很欣赏你,一直觉得你比别的女同事更冷静、更聪明。所以我才
选你,而不是别人。你明白吗?」
我不知道是哪个词刺中了我——「选你」。
他是在告诉我,我不是被胁迫,我是被「看中」的。我是「合适的」。
我脑子空白地站起来,像个傀儡一样走到办公桌前。手指僵硬地抓住衣角,
慢慢地、缓慢得像解剖一样,把上衣往上掀。
当布料滑过我的肚子、胸口,直到胸罩边缘露出来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屈辱,还是某种……无法言说的冲动。
他并没有走近,也没有伸手。他只是举起手机,「咔嚓」一声。然后合上了
电脑,说:「可以了。你今天的表现不错。以后会有更多这样的『小任务』,希
望你依旧这么乖。」
我拉下衣服,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他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工位时,我看着面前打开的表格,却一句字都打不出来。我的乳头
还在因为刚才那一下暴露而敏感,贴在文胸里的触感异常清晰。
我发了一封伪装成「会后总结」的邮件,然后就一直盯着屏幕发呆。
沈一凡……他什么都没碰我。可我却觉得他已经操控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
掀起衣服的那一刻,不是他动手,而是我自己顺从地完成的。这才是最可怕的部
分。
更可怕的是,当他举起手机时,我的呼吸竟然真的乱了,甚至有那么一瞬,
我害怕他不拍。我居然……在等。
晚上回到家,我像平常一样煮饭、吃饭、洗碗。启文像往常一样问我「工作
还顺利吗?」我点头,说「就那样」。
我们聊着贷款的事,聊着周末是不是去看楼盘。他一边规划未来,而我却脑
子里还在反复回放那个画面——我站在一张办公桌前,把自己的胸掀给另一个男
人拍照,像个接受检查的犯人。
我好像一瞬间,分裂成了两个「我」。一个是启文的太太,另一个是……沈
一凡手机里,那个被拍下乳房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要不要继续写日记。但今天晚上,不写,我可能会发疯。
我不敢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
也不敢问自己,当时乳头为什么会立起来。
简柔2024年5月14日
2024年5月15日,星期三
今天,我一直不敢坐在办公室里。
我怕……他突然推门进来。
怕他说「站起来,让我看看昨天拍的照片里是不是滤镜太重」。
怕我不争气地再次听话。
但他没有来。他什么也没说,就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才是最让人慌乱的地方。
早上出门前,我试图像平常一样穿衣服。
但当我伸手拿文胸时,我愣住了。那件我昨天脱下来、晚上洗净晾干的内衣——
我竟然不敢穿回去。
我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羞耻。不是对他,是对自己。
好像那件内衣已经被污染了。我穿上它,就等于承认昨天的那一幕是真实发
生的。
所以我改穿了别的,一件包裹感更强的深色内衣,外面套了衬衣和针织外套——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我知道,那不叫保护,是掩盖。
是心虚。
到了公司,所有人都和平时一样打招呼、说笑,连沈一凡也只是和我擦肩而
过时,轻轻点头:「早。」
我站在原地,背后却一阵发麻。
他眼神`l`t`xs`fb.c`o`m里没有任何色情的意味,也没有得意。他看我的方式,就像昨天只是
例行公事。
那种平静让我更乱。
中午十二点四十,我收到了他的第一封内部邮件。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邮件主题只有两个字:「确认」
正文是一张图片。
是昨天那张。
我的胸部。裸着的。乳晕因为冷气而收缩,整个画面清晰得不真实。
我第一反应是删掉,可我点开时,手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载」。
他没附文字,但我知道他在问:「你还记得这是谁吗?」
我最怕的不是他威胁我,而是他根本不说话。
是我自己在脑子里补全他要说的一切。
下午五点十分,下班前半小时,他发了第二封邮件。这次只有一句话:
「明天穿白衬衣,不许穿内衣。」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直到手心出了汗,甚至感到胸口发紧。
我坐在工位上,周围还有其他同事走动聊天,笑声时不时传来。我也在笑,
也在装作若无其事。但我的眼角余光总是盯着办公室门口。
我以为他会出来再说点什么。他没有。
我以为他至少会加上一句「我不是强迫你」。他也没有。
只有那句:「不许穿内衣。」
没有表情,没有语气,也没有选择。
可我现在坐在书房,把这一切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没有删掉那封邮件。
甚至……没有关掉手机屏幕。
我把那行字截了图,又删掉了截图,又从回收站还原出来,再删一次。
最后,我竟然打开了衣柜,翻出那件最薄、最贴身的白色衬衣——它平时我
都不敢穿,因为即使穿着内衣都隐约能看到轮廓。
我居然……在思考要不要照做。
是不是穿上它,就不再需要解释什么了?
是不是穿上它……我就不再是那个在道德边缘摇摆的「我」,而是沈一凡选
中的「她」了?
我不敢写下答案。
但我知道,明天早上,我会站在镜子前。手里拿着那件白衬衣。
等它落在我肩上的那一刻,我就再也回不去了。
简柔2024年5月15日
2024年5月16日,星期四
我今天走在路上,一直觉得自己像是裸体的。
不是幻觉,也不是比喻。是那种,真的有人在看,而我,真的没有穿内衣。
我穿着那件薄得几乎透明的白衬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不是忘记,不是来不
及,是他要我这么穿的。
「如果你今天穿回去了,就别怪我把照片发给hr。」
他昨天在楼道拐角处低声对我说的。
所以我照做了。
我一边咬牙骂自己变态,一边照着镜子慢慢地把那件衬衣穿在身上。乳头立
得很明显,甚至贴着衬衣会在布料上留下淡淡的突起。我试着套件外套——但那
件外套我早上找不到了。我怀疑……是他拿走的。
我像一只自知赤裸的猫,走进公司大楼。一路上都避免跟任何人四目相接。
更让我崩溃的是:他完全没有找我。
直到中午十二点,他才发了微信:
「12:30,来楼下的那家咖啡厅。你只要点杯冰拿铁。」
他没有说为什么。也没提衣服的事。只是那种让人不容拒绝的语气。
那家咖啡厅就在写字楼一楼大堂旁,平时我们公司的人也常在那吃午饭。我
去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靠窗的卡座了。
我走过去时,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扫过我胸口,嘴角轻轻一勾。<var>m?ltxsfb.com.com</var>
我知道,我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他也看见了。
「坐吧。」他语气淡得像在开会。
我坐下,感觉桌沿都能碰到我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他看着我说:「去点单。冰拿铁。低脂。」
我手脚发冷地走到柜台。那家咖啡厅的灯光是那种「很讲氛围」的偏黄暖色——
偏偏会放大衬衣的透视感。
当我走到收银台时,那个男店员抬起头,愣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停在我胸口的时间,不只是下意识。他看见了。真的
看见了。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我听见自己声音都在发抖:「一杯冰拿铁,低脂,谢
谢。」
店员低头操作,但眼角余光还时不时往我胸前飘。他手指还碰错了一次键,
连道歉的语气都有点慌乱:「啊,抱歉……刚才点错了。」
我低着头站在那,感觉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那一
刻,我想逃。
我拿着号码牌回到位置时,沈一凡已经在悠闲地喝咖啡了。╒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他看着我,轻声问:「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我没回答。
他又说:「那店员在看你,对吧?」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你知道他看到的是什么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低声说:
「一个结了婚的职场女性,在公众场所,穿着什么都没遮的衬衫,乳头挺得
像两个警报器一样,还要装作没事地点咖啡。」
我恨他。我真的那一刻恨透了他。
可同时,我居然……湿了。
我感觉自己大腿根部有一点湿意,是内裤传来的。不是汗,是那种我再熟悉
不过的感觉——身体被刺激后,不受控制地反应。
那是我最怕的东西:不是被看到,而是被看到后,居然「兴奋了」。
他没再说话。
我们坐着喝完咖啡。他最后只说:「明天,我要你试着面对那种
感觉,不要
逃避。」
我点头了。鬼知道为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件新的白色衬衫——更薄一点的。
启文问我怎么突然换新衣服,我说办公室冷,穿薄一点凉快。
他笑了,说我终于舍得买点自己的东西了。
他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被一个陌生人盯着看完胸部的。也不知道,我是怎么
控制自己,才没在咖啡厅的厕所里用手指抠进去缓解。
我是不是变态了?
我不敢写答案,但我知道:
如果明天他不再命令我穿什么,我可能会自己挑那件最透明的。
简柔2024年5月16日
2024年5月17日,星期五
一整周,他都没有联系我。
我以为我能松一口气。可事实上,我的每一天都像坐在针毯上,表面平静,
内心却无法停止期待。
我不是在等他发照片。不是在等他命令我脱衣服。我在等他开口。
哪怕只是一句话。
今天上午十点,我实在忍不住,敲了他的办公室门。
「你有空吗?想和你确认一下之前的……那张照片的事。」
我本以为他会皱眉,甚至冷淡地回绝。可他只是靠在椅背上看着我,语气轻
得像在聊天:「晚上有空吗?」
我怔了一下:「啊?」
「我想看一场电影。」他说,「你陪我。」
这句话说得太自然,甚至让我一时分不清是命令、邀请,还是挑衅。
我本能地问了一句:「看什么电影?」
「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没再问。他也没再解释。他只是低头翻文件,语气平静:
「如果你真的不想去,就说『加班太累』,我不会强求。」
可我听得出,他根本没在等我的拒绝。
中午我在食堂吃饭时,启文发来消息:「今晚早点回来吧?我们一起看看贷
款合同,我打印好了。」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才回复:
「今晚要加班,月中结算前项目赶得厉害。」
他说:「辛苦你了。早点回来。」
我打字的时候,手竟然有一点发抖。
傍晚六点,他没有再提醒我,也没有发地址。我下楼时,他的车就已经停在
了办公楼后门。他靠在驾驶座上,右手搭在方向盘上,穿着白衬衫、黑西裤,侧
脸在车灯下看起来冷静得像雕塑。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他转头看我一眼,只说了句:「选了家旧影院,人不多。」
然后他启动,没再多说一句话。
现在我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七分。
电影散场后他送我回来,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句「不准告诉你老公」都没
提。不像一个控制者,更像一个……不动声色的玩家。
他没碰我。
可他已经知道我会乖乖上车,乖乖说谎,乖乖坐在一场不属于我的约会中,
心跳得像个初恋的小姑娘。
而我呢?
我在电影放映期间,根本不知道剧情讲了什么。我只记得整个过程我都在想:
是不是下一秒他就要伸手握住我的手?是不是等我们走出影厅,他就会命令我亲
吻他?是不是……我会答应?
可他没有。他只看着电影,时不时喝口水,和任何一个朋友、一位上司、一
个路人没有两样。
可我知道,那种安静才是真正的羞辱。
是他知道我已经走不掉,所以根本不急着动手。
我明天早上要和启文一起去看楼盘。我们说好要买房,说好要安定下来,说
好要做一个正常的家庭。
可我今晚刚刚穿着他给我选的连衣裙,坐进另一个男人的车,去了别人不知
道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出轨。但我知道,这条路,我是自己走下去的。
简柔2024年5月17日,夜
2024年5月20日,星期一
我今天在试衣间里湿了。湿得不是一点,是……连脱下来的内裤上都能看到
清楚的痕迹。
而这,全部都在沈一凡的安排之下。
事情发生在下班后。
他在工位边低声对我说:「晚上别走太快,带你去挑点东西。」
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车开进商场地下停车场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说:「今天你要学会展
示自己。」
我没有问「展示给谁」。
因为我知道,只要他一个人看,就够羞辱我整晚。
我们进的是一家高端内衣品牌。店不大,却极安静,灯光柔得像按摩房,连
音乐都是低频呼吸一样的节奏。
一走进去,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女人气味和香料混合的味道。它让
我头皮发紧,胸口发热。
沈一凡什么都没问,只是指了几件吊在墙上的文胸说:「这些,她试一下。」
售货员很快拿了三套,问我尺码时,我还没开口,沈已经报出了我的数据。
我当时心里一震。他是什么时候记住这些的?还是说……他根本早就看过?
我进了试衣间。
第一套是肉粉色薄纱的,蕾丝边像是专门勾勒乳头形状似的。
我穿好后,还没拉上帘子,他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
「打开一点,我看看。」
我手一抖,但还是照做了。
那一瞬间,我仿佛不是一个穿内衣的女人,而是一个等待检视的情人、玩物,
甚至是货品。
他看了几秒,淡淡道:「太软,不衬你这副身体,换第二套。」
第二套是黑色立体花纹,前扣式,扣子正好贴在乳沟最深处。
我试穿时手都在抖。穿好后,他直接掀开帘子一角,看了一眼,冷静地说:
「这个好,留下。换下一套。」
第三套是白色半透材质,几乎遮不住乳晕。我穿上那套的时候,已经感觉身
体开始发热,下腹有一种黏黏的湿意。
帘子再次被拉开时,我几乎不敢抬头。
可他却不动声色地扫了我一眼,点头:
「这件,展示出来也不会太淫乱,适合你。」
他知道我在发热。他一定知道。
我换回自己的衣服时,发现内裤上……已经有明显的水痕。甚至湿得贴在腿
内侧,走起路来都能感到那一抹凉意与羞耻。
他带着我去前台付款。
柜姐看到我拿着三套极其挑逗的内衣,扫了一眼,又扫了一眼我脸上的红晕。
就在她把衣物折叠进购物袋的时候,我看见她鼻子轻轻动了一下。
她低下头,嘴角有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冷笑,然后像是怕沾到似的,用最轻
的动作把那条白色薄纱文胸叠好放进袋子。
她没有说一句额外的话,但她的目光,比任何一句羞辱都要可怕。
那是一种女人之间才懂的鄙夷与优越感——她知道我湿了。
走出店门,我的腿几乎是软的。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沈没说话。他只把袋子递给我,说了一句:
「你今天表现很好。越来越像我想要的样子了。」
我接过袋子,心跳如雷。那三套内衣此刻仿佛不是买来的衣物,而是他的烙
印。
我今晚躺在床上,启文在浴室冲凉,我把袋子塞在枕头底下,手伸进内裤一
摸,已经黏湿成一团。
我闭着眼……居然又想起试衣镜里自己穿着白色薄纱那一刻的模样。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怎么会……喜欢被他逼着脱衣服,喜欢被盯着换,喜欢被外人看穿羞耻?
但我知道,如果他明天再让我陪他选「更合身的款式」,我会点头。
我甚至……有点期待。
简柔2024年5月20日,夜
2024年5月21日,星期二
我今天……留下过夜了。
地点是滨城,一家四星级商务酒店。
我们公司在那边有一个联合行业交流会,按理说这种场合轮不到我去。可昨
天晚上,沈突然在微信上发了一句:
「明天陪我去开会,单人出差,不许请假。」
然后发来一张车票和酒店预订单截图。两张票、两间房。可我知道,那不过
是一种「形式」。
我没有拒绝。
我甚至没跟启文商量,只说:「临时调我出去支援项目,我晚上就在当地住
一晚。」
他说:「你一个人去?沈总不安排男同事陪同吗?」
我愣了一秒,回答:「他去。就我们两个。」
他沉默了一下,只说:「小心点。」
我们坐高铁过去,路上他一直处理文件。中午到达后,直接进了会场。下午
的会议我没有参与,只是坐在休息区等他。他出来时,递给我一张房卡:「先去
楼上房间洗个澡,换套衣服,晚上一起吃饭。」
我接过房卡,看了一眼——他的名字,不是我自己的。那一瞬间,我知道他
根本没为我开房。
可我没有拒绝。只是低声说了句:「好。」
酒店不算豪华,但房间很大。
我站在落地镜前,看着自己脱下西装裙,穿上他带来的那条连衣裙。是那种
我从没穿过的款式:细肩带、后背半露,布料贴身到几乎看清身体曲线。
我穿上后对着镜子愣了很久。
从某个角度看,像是情人;从另一个角度看……像被带出来的女伴。
当我走出电梯时,他正站在走廊窗边打电话。看到我时,他只上下扫了一眼,
说了一句:
「不错,这件裙子挺配你这种『受过教养的欲望』。」
我脸一下烧红了。
晚饭在酒店西餐厅吃的。
全程他没有碰我。只是时不时说些不咸不淡的话,比如:
「你穿这条裙子,别的男人看你会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说,如果现在我叫你喂我喝水,你会不会乖乖站起来?」
我每一次都红着脸笑,强装镇定。可我的手……一直放在腿上,紧紧捏着。
我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在工作」了。不是助理,不是下属,甚至不是临时的
出差伴。
我是——他「选中」的女人。
回房间时,他没有立刻进来,只说:
「你先洗澡,我还有点东西收尾,等会再回房。」
我在浴室里洗得很慢。
水从肩膀流下时,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乳头早就硬了,下体……湿得让我
羞耻。
可我没动手。我只是闭着眼,想象他待会进来时,我会是什么姿态。
我会躺在床上等他?会披着浴巾坐在沙发?还是……穿回那条裙子,再次站
到他面前?
我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是晚上十点四十七分。他还没回来。我坐在床边,写下这些话,心脏跳
得像一场鼓点。
我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只是还没开始。
而我……居然一点都不想逃。
简柔2024年5月21日,夜
2024年5月22日,星期三
我今天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
上午开会时,我对着投影上的财务图表,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昨晚我趴在酒店
床边时,沈一凡在我耳边低声说的那句话:
「现在你是我的,记住这个姿势。」
我一直以为,第一次会在更激烈、更失控的情况下发生。可昨晚却是……安
静的、缓慢的、近乎温柔的—
—但又绝不是爱的。
我们回到房间后,他没急着碰我。
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我,说:「把裙子脱掉,坐过来。」
我照做了。裙子滑落时,我能清楚感觉到他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胸口、腹部、
腿根。
我知道他在等我先羞耻——而我也真的羞耻了。
我赤裸着身体坐在他膝上,腿抬起来,自动地环住他的腰。我甚至不知道这
动作是谁教我的。只是身体自己动了。
他亲了我。
不像幻想中的激烈,而是慢慢的。舌头很有节奏,含着我、搅动我、引导我
喘息。
我那时就已经湿了,甚至不敢动,因为我怕动作一大,会听到「水声」。
可他什么都知道。
他手探进去的时候,几乎立刻停住,然后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你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
我没说话。但他轻轻一笑:「很好。」
他没有脱光我。他只让内裤推到一边,然后让我跪在床边,把上半身趴下。
我听见自己呼吸紊乱,听见他解皮带的声音,还有我身体抖动的声音。
他进入的时候很慢。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个犯人,在被执行什么秘密的惩
罚。但我却夹紧了腿,没有反抗。
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几次。只记得他压着我耳边说:「你夹得这么紧,是怕我
拔出来吗?」
我那时已经哭了。不是痛,是——羞耻到极点的快感,让我哭出来。
高潮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抽搐着,脸贴着床单,身体像被掏空。他没立刻射,
只是压在我身上,手抚着我胸前已经湿透的乳尖,问我:
「你老公有没有操过你这样?」
我摇头。他又问:
「你是不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我闭着眼,不回答。
他却笑了: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今天早上我醒来时,他已经不在。
我还赤裸着,躺在床中央,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到了一边,腿还微微张
着。
床头有一张纸条,写着:
「今天早点来上班,别迟到了。」
那一瞬间,我心口空了一块。
不是委屈,也不是失落,而是——我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他了。
我今天走进办公室时,他正在会议室讲ppt。我站在玻璃外面,看着他一如往
常的冷静和专注。
没有人知道他昨晚是怎么把我压在床上,让我哭着高潮、抽搐着求饶的。
我也不会说。
可我的身体知道。
我的腿根今天一整天都酸,乳头只要碰到内衣就会硬。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简柔2024年5月22日,夜
2024年5月日,星期四
他整整三天没再碰我了。
没有短信,没有指令,连目光都没有。
我们每天还在同一栋楼、同一层办公室。他早上照常推门进会议室,下午偶
尔经过我工位。偶尔点头,偶尔什么都不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我……却活得像个疯子。
周二晚上他把我操到失神`l`t`xs`fb.c`o`m,第二天我醒来还赤裸着躺在酒店床上。可从那天
之后,他就再没提起。也不问我是否不适,也不安排任务,不提醒,也不测试。
什么都没有。
我从原本的紧张、羞耻,变成了焦躁,再变成了——怀疑自己被「丢掉」了。
今天早上我特意起得更早,化了更精致的妆。
挑了一条比平时短半寸的裙子,穿了那天他给我挑的黑色蕾丝内衣,甚至喷
了香水。启文问我:「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认真?」
我说:「……开会。」
可实际上,今天连组内例会都没有。
我只是想——也许他会注意到。也许他会重新拉开我裙摆,或者命令我再跪
下来。也许……哪怕只在走廊里盯我一眼。
可他没有。
他今天连中午都没留在公司,助理说他去外面见了客户,晚上不回来开会。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屏保出神`l`t`xs`fb.c`o`m。
我曾以为,最羞耻的是被他命令、被他看光、被他操哭。
可现在我才明白——最羞耻的,是他不再理我,而我却活在「他会理我」的
幻觉里。
我差点……差点点开了微信,想给他发消息。
哪怕只发「沈总,今天项目资料我准备好了」,也好。|网|址|\找|回|-o1bz.c/om哪怕只是「今晚还有
什么安排吗」,也可以。
可是我没有发。
我怕他不回。
我怕他回一句「专注工作」,或者更冷淡的「以后别主动找我」。
那样我就真的……连「玩具」的资格都没了。
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认真对待启文是什么时候了。
他今天下班来接我,我居然想了好几秒才想起这是我们约好去看的楼盘。我
站在样板房前,笑着点头、握着他手的样子,就像个演员。
我心里却在想:沈是不是今天根本忘了我?是不是他已经有别的女人?是不
是我,只是被「玩过一次」的人?
我知道这些想法有多低贱、多羞耻。
可我控制不住。
简柔2024年5月日,夜
2024年5月30日,星期四
今天是我的生日。
早上醒来,启文已经在厨房做早餐。他用最笨拙的方式装饰了餐桌:塑料花、
心形餐盘、还有一张写着「生日快乐」的便签。
我坐下的时候,他递给我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项链,银
色,坠着一个小珍珠。
他说:「你一直戴得太素,这条我挑了很久。」
我笑着接下来了,亲了他一下,说:「我很喜欢。」
是真的。我喜欢他的体贴、他的专注,还有他努力给我「平稳生活」的样子。
但我一边戴着项链,一边悄悄打开手机。
上面只有一句微信:
沈一凡:晚上来一趟,我帮你挑生日礼物。
没有「生日快乐」,没有表情符号,也没有感叹号。
可我看到那行字时,身体像被电了一下。手心发热,乳头开始硬,内裤下意
识地紧了一紧。
中午启文发来讯息,说晚上七点订了餐厅,想和我庆祝生日。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然后……打字回复:
公司临时加了个会,可能要晚点……你先吃点东西垫着,我晚点赶过去。
晚上六点半,我站在那家昏暗的情趣用品店门口。
沈早就在里面了。他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样的东西,看到我时,只说了句:
「今天生日,我不能不送你点什么。」
他带我进了最深那一排的隔间,像私人会所一样的试用空间。墙上挂着各式
各样的跳蛋、按摩棒、束缚带,空气里全是皮革和消毒液混合的味道。
我站在那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
他递给我第一件礼物:一条红色的丁字裤,边缘是细蕾丝,裆部只是一条窄
窄的布料。
「换上,在镜子前站好。」他语气平稳,仿佛我只是个模特。
我脱掉裙子,只穿着那条丁字裤站在镜子前,能清楚看到阴唇边缘微微鼓起
的轮廓,还有我的乳头早就挺得吓人。
他从试用品柜里取出一个白色长形按摩棒,慢慢贴上我大腿内侧,没插进去,
只是轻轻地贴着我的私处来回滑。
我那一瞬间,竟然呻吟了一声。
「声音挺动听的。」他说,「再试这个。」
他换上第二个——遥控跳蛋,把它塞进我身体,然后关上开关。
「穿好裙子,走一圈。」
我听话地走了一圈。刚走出两步,他轻轻一按——身体里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腿一软,差点摔倒,脸涨得通红。
他没扶我,只说:
「今天就这个了。我结账,你穿着这个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收银台前的。
售货员是个年轻女人,看着我裙子下若隐若现的轮廓、耳根红到脖子,还要
强作镇定地站在那里付款。
她递给我袋子时,眼神`l`t`xs`fb.c`o`m里写满了——「你是个被带出来取乐的玩物」。
我不敢看她,只低头接过,腿已经抖得不行。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晚上九点我终于赶到餐厅,启文已经吃了一半。
他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笑着坐下,说:「沈总让我做ppt,拖了一会。」
他没多问。
可我知道——我刚刚从另一个男人手里,穿着跳蛋出来,腿内还残留着湿意
和震动的后遗感。
而我面对丈夫,却还能微笑吃饭。
我真的是……坏透了。
但我没后悔。
我今天戴着启文送的项链,却穿着沈给我挑的内裤,身体里残留着他挑的玩
具。
我应该羞耻、应该内疚,可我最真实的感觉是:
我希望他再送我更多。
简柔2024年5月30日
2024年5月31日,星期五
我今天在公司,穿着跳蛋,开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部门例会。
坐在会议桌的正中间,手里翻着ppt,表情冷静,语速均匀。没人看得出我裙
底藏着什么。
更没人知道,我的身体每隔几分钟,就会突然震一下,从腿根一路窜到后腰。
震得我手心冒汗,喉咙干哑,乳头硬得贴着内衣都隐隐作痛。
沈一凡坐在对面,全程盯着笔记本,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
但我知道,是他手里掌着遥控。